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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雷之御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夜空的阐释
苍雷之御
作者:夜空的阐释

为了保护国家重要机密,武者禹拓选择了与外国间谍同归于尽,但他并没有死,而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对此,他表示并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既然重活一次,那么,就要不枉此生。





苍雷之御 楔子
天,灰蒙蒙的,乌云盖顶,狂风呼啸。
明明是白天,却没有几丝光亮。
华夏国京城市的某间地下密室,笼罩在与外界相同的阴暗之下。
“轰隆”一声,倾盆雨下。
“投降吧,你已经受了重伤,再不治疗的话,可是会死的哦”
不大的密室中,十余名身穿黑衣,手持枪械的男女严阵以待,站在最中间的,是一名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的美艳少女。
而此时,他们正紧盯着眼前一名瘫坐在地上,全身上下数十枪孔,血流如注,微微喘息的男子。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当真不会相信有人能在如此伤势下依然不死,禹拓先生的武功修为确实是高,不过”
少女轻笑着,全然不被眼前之人的惨状所影响。
“你们国家有句老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当下这般形势,禹先生何不加入我们那样的话,不仅能够”
“你说够了没有”
“嗯”少女蹙起了眉头,显然没想到禹拓在重伤濒死的情况下说话还能中气十足。
不过,她也忘了,这种现象,叫做“回光返照”。
“你们这些杂种给我听好了,我禹拓这一辈子,啥事都敢做,唯一不敢做的,就是数典忘宗”说完这句话,禹拓的面色又惨淡了下来,咳嗽了两下,喷出了一口血。
呵呵,看来是要死了呢
少女听完,眉头一挑,似乎并不惊讶,缓缓开口道:“既然这样就没办法了,那现在请你去死吧”
在少女话音落下的一刻,她身后的十来名特工纷纷扣下了扳机,十余挺冲锋枪喷吐着火舌,子弹如同雨点般向禹拓袭来。
但,在身体再次多出无数个枪孔之前,禹拓动了。
他没有逃,他也没有能力逃,身负重伤,失血过多,在这种条件下想要脱离这枪林弹雨,无异于痴人说梦。
所以,他做出了选择,做出了他今生最后,也是最为骄傲的一个决定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掰下了身旁一根钢管,顺势将其插入了身后的超级电脑中
“轰”
世界,变了。




苍雷之御 第一章 人生再世
五行大陆,坤元帝国东北,滨州。
古佗城,位于滨州南部,是一州之中少有的不处于冻原的地区之一。这里人口密集,盛产粮食,同时又距离中部中州、东部海州相当之近,是三州商人贸易的起始地之一,故而这里,也是帝国北部少有的一座大城。
天将蒙蒙亮,东方刚刚浮起一抹淡淡的鱼肚白,古佗城南的一处大宅院里,便已经多出了一道身影。
那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身材并不高大,但很结实,显然长期都在锻炼,小麦色的皮肤大部分都被包裹在白色的窄袖袍中,整个人显得相当利落。
北方很冷,就算是已经相当靠近温暖地区的古佗城,气温也不会高到哪去,但奇怪的是,这少年虽然穿得很少,却一点都没有哆嗦,脸色自然,浑若一个没事人。
此时,他正在院子的中央空地上做着俯卧撑。
“一、二、三”
“一百九十八、一百九十九、两百”
“呼”少年长舒一口气,结束了动作。
修炼最重要的就是基础,而基础中的基础,无外乎一身强健的体魄,想要达成这个条件,就只有依靠持之以恒、经年累月的锻炼。
所以,自从晓事之日起,少年就从不中断对自身身体的打造,就拿做俯卧撑而言,从最开始的几个,到今天的一口气两百个,少年每天都在进步,每天都在为恢复他原本的实力而努力。
这个少年,正是当初在京城和外国间谍同归于尽的禹拓。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一年多了,从一开始的吃惊、彷徨,到后来的兴奋以及现在的平静,禹拓经历了很多。他并不是看不开生死,也不是对前世感到眷恋,毕竟,前世的他不过一个孤儿,除了已经过世的师傅之外,再无半个亲人,这样的人生,有什么好眷恋的呢
现在的他,早已经接受了现实,接受了自己在这异世界重活一次的机会,他知道,自己想做、能做、要做的事情很多很多。
举起右手,意念集中,滋滋的电弧如精灵般在掌间跃动,如果有外人看见,一定会惊讶得瞪掉眼珠。
此子,竟能操控雷电
“还真是不知道要怎么说呢。”笑着摇了摇头,禹拓收回了手。
当初的那场大爆炸固然是夺去了他的生命,但同样的,却也让今生的他,拥有了这操控雷电的能力。
在从小到大的修炼当中,这玩意可是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好处。
通过电流,刺激细胞活性,同时配以内功外功的修炼,使自己的身体组织不断得到强化,如今的禹拓,身体强度已经远远超过了前世同时期的水平。
虽然在此过程中,禹拓经常因为控制不好力道而放出过多电荷,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更是家常便饭,但这“电击修炼法”实在是利大于弊,不知道是不是他放电的量有上限的原因,每次受伤,等恢复好以后,身体细胞就算没得到多少刺激强化,也不会留下什么损伤或是后遗症。
于是,就像是吸毒一般,禹拓只尝试过一次,就彻底的无法自拔了。
只不过
“唉,身体强度是上去了,内力却一直提不上去,前面还好说,这两年根本就是毫无进步,这到底是为什么”
颓然一叹,禹拓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因为这个世界跟原来不同的原因
“小少爷,吃早饭了”正在禹拓暗自纠结于自己为什么没法提升内力的原因之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禹拓转过头,只见院门口站着一名白须斑发、面容苍老的男子,他的身材显得瘦长,身着一件暗黄色窄袖袍,腰杆挺得老直,精神矍铄,气度不凡。
公孙贺,禹拓家的老管家。顺带一提的是,如今重活一次的禹拓,名字出乎意料地跟前世一模一样
也不知是机缘注定,还是纯属巧合。
禹家在古佗城勉强算个大户,之所以说勉强,是因为家里虽然吃穿用度都不发愁,名下还有几十亩旱地以及十来家佃户,但这家人其实就只有禹拓自己和母亲,就算加上公孙贺和两个仆妇,也不过区区五个人而已。
实打实的单亲家庭
但对于此,禹拓却从来没有抱怨过。他上辈子是个孤儿,从小到大除了师傅之外,几乎没人关心过他,如今有机会重活一次,而且还有了两个亲人,这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没错,两个亲人,在禹拓的心里,老管家公孙贺就是如同父亲一般的存在。
只是说来奇怪,公孙贺虽然看上去面相老,活脱脱就是个六七十岁的糟老头子形象,但禹拓知道,这位老管家其实今年才不过五十岁,无论是身子骨还是精神头,都不比自己这年轻小伙子差多少。
至于为什么这么显老或许,是先天原因吧
“贺伯,今天的早饭是什么啊”淡淡地笑着,禹拓随意问道,家里另两个仆妇只是帮工,伙食便一直是由这位老管家负责的。
对于他的厨艺,禹拓是相当清楚的,算不上多好,但是比起不会做饭的自己和更不会做饭的母亲而言,公孙贺已经属于相当不错的水平了。
换句简单的话讲,有吃的就不错了,嫌弃那多干啥
“呵呵,今天是葱油饼加豆浆,放心吧,不会每天都一样的,走吧,别让你妈妈等久了。”公孙贺笑了笑,脸上的沟壑耸动,稍稍有些瘆人。
禹拓却是满不在乎,腾地一下站起了身。
“嗯,走吧。”
禹拓家的府宅是个两进的院子,这地盘对于一个普通的家族来讲都实在是嫌小了些,但只是住几个人的话,其实也算是大了。
禹拓小时候无意间听母亲和公孙贺提起过家里以前怎样怎样,但每次都只是听了一两句就被发现,然后话题就中止了,之后不管他怎么问,两人却是什么都不肯说。
说不定,自己家以前曾经繁盛过
想是这么想的,不过,禹拓对此并没有多大兴趣,在他看来,那都是上一辈的事,而且,还是在他没来这个世界之前的事,与自己并没有多大关系,知道就知道,不知道也无所谓。
顾好眼前,才是实在。
“妈妈,早上好。”一踏进堂屋门,禹拓便向着里边大声问了句好。
“哦,快来。”淡淡的回应,几乎没有什么情感波动,这个声音,就发自于端坐在饭桌后的一名白衣女子。
公孙琪,禹拓这一世的母亲,也可以说,是他两世为人以来,第一位真正意义上的亲人。
与公孙贺的显老不同,公孙琪的样貌显得很年轻,今年已经过了三十的她,看上去仍如二八年华,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丹凤眼,鹅蛋脸,挺翘的鼻梁,乌亮的长发,一副典型的东方古典美女形象,要不是因为脸上毫无表情,整个人显得过于严肃,跟禹拓站在一起,别人绝对不会想到他们的关系。
“唉,小姐啊,其实今天你完全不用这么严肃的,偶尔笑笑开心下,也不是不好嘛”
叹了口气,公孙贺关切地说道,他是从小看着公孙琪长大的,又是娘家人,以至于称呼都从未改变过,倒是很符合他现在的身份。
公孙琪看了他一眼,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僵硬的笑容,道:“哦,是啊,今天,也算是个特殊的日子呢。”
禹拓一边啃着手里的葱油饼,一边用着讶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母亲,在他的印象中,公孙琪几乎就没有笑过,现在虽然只是为了给面子般勉强在装笑,但是也足以说明了一个问题
今天,绝对是个很特别的日子。
现在是一月,至于到底是几日,禹拓倒不清楚,正当他想着要不要去看下日历的时候,公孙琪又开口了:
“慢点吃,多吃点,吃饱了等会才有力气。”
这话倒是一下让禹拓愣了,倒不是惊讶于公孙琪突然变得温柔了些,而是在意她最后的那几个字。
“等会有力气要干嘛啊”
是的,这才是重点,这句听上去甚至会感觉带点歧义的话实在是很让禹拓不解。
总感觉好像在哪听过类似的版本
然而,在他心中还在纠结之时,公孙贺已经代替公孙琪给出了答案。
“一会,就该给小少爷,凝聚本命武器了啊”




苍雷之御 第二章 真的不是变戏法
“凝聚本命武器”
嘴里嚼着葱油饼,禹拓不清不楚地嘟囔了一句,这个突如其来的话题,让他不禁一阵发懵。
“本命武器是什么东西啊”
对于自家小少爷,公孙贺一向是比较有耐心的,这次也不例外。
“所谓本命武器,就是指魔术师的宝具。”
魔术师
禹拓愣了,这个突然蹦出来的略带奇幻色彩的词汇实在是让他的大脑有些当机,不过马上,他就反应了过来。
“哦,我知道了,就是跟城西戏法班子用的道具一样的东西对吧”
“噗咳咳”公孙琪正端着一碗豆浆喝着,突然间听到禹拓这么无厘头的答案,直接一下就喷了出来,随即还因被呛到而重重的咳嗽起来。
“呃”公孙贺的老脸一阵抽搐。他怎么也没想到,禹拓居然会这样想。
这仿佛硬是把魔术理解成了跟马戏团杂耍一个级别的东西,让公孙贺愕然的同时,心里还微微有些无奈。
毕竟是小孩子,不作详细的说明就很容易想歪的嘛
“小少爷呐,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两者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完全没有一点可比性。”
“哦那这魔术师的宝具到底是什么东西咧”禹拓好奇地问。
刚才那句话也不能怪他,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来自地球的人,对于魔术师这一概念,一经提出,首先想到的就会是变戏法,而所谓“宝具”,虽然听上去档次高了一点,但他还是想当然的就理解成了是诸如魔术帽、手杖之类的辅助道具。
不过他忽略了一点,就是公孙贺在说出这一概念之前,首先提到的,是武器。
“咳嗯。”公孙贺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魔术师的宝具,就是魔术师用来施放魔术或是进行战斗的一类道具。而本命武器,就是其中的一种,作用偏向于后者,是五行属金的魔术师独有的能力。”
“哦。”禹拓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但看样子似乎是有些失望。
“那这跟戏法班子的道具没区别嘛。”
直到现在,禹拓还是在受固有印象的影响,即认为所谓“魔术”不过是一种戏法,而后面的那句进行战斗,大概也就是一种以表演性质为主的活动了。
就好像前世的电视剧、或是舞台剧一般
“怎么会没有区别呢”公孙贺眼睛一瞪,语气也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两分,“这区别可是大了去了,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哦,那到底区别在哪呢”
“区别就在于在于”似乎是话说一半强行收回去了,公孙贺皱起了眉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本来想说,区别在于一个能杀人一个不能,但是这样的解释,总感觉有些片面化。
而且
对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讲这种东西,真的好吗
他眉头深锁,组织了半天言词,却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无奈之下,只好求助般地将目光偏向了公孙琪。
公孙琪看出了老管家的为难,于是便接过了话题。
“区别就在于,一个好玩,一个更好玩。”
“啊”这下公孙贺和禹拓两个都愣了,前者是没想到公孙琪居然会给出这样的解释,而后者则是纯粹地呆住了而已。
貌似,从开始记事以来,眼前的母亲大人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副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样子,虽然目前看上去形象并没有变化,但会说出这样像是在逗小孩子一样的话,还是大大出乎了禹拓的意料。
在他两世为人的经历中,还基本上没有过这种情况的发生,而且就算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几年了,禹拓在潜意识里仍然是将自己视作大人一般,不光从没有表现过孩童的幼稚姿态,更是不愿意和周围的“同龄人”打交道。
接连两世,都没有童年的回忆,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种悲哀。
然而就在此刻,他听到了什么
听到了自己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听到过,甚至从来没有想象过的话。
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让他困惑,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禹拓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目前的心境。
震惊没有那个程度。奇怪说是也不尽然。不过,有一点点开心倒是真的
当然了,这一点点是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而且,在别人的眼中,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一副口中塞着半个饼子,眼睛直直盯着公孙琪的懵比相而已
“咳。”公孙琪不轻不重地咳嗽了一声,禹拓直愣愣地盯着她她自然不会没有反应,虽然是自己的儿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被禹拓那副毫无天真之气的眼眸一直盯着,心中竟然就泛起了阵阵异样的感觉。
说是不舒服,确实是有一点,但更多的,还是感到了尴尬。
她觉得,自己似乎因为刚才的话语,而失掉了作为母亲大人的威严
大概吧
“魔术的本质,跟变戏法其实没什么两样,不过二者的区别还是有的,就比如,它们的效用完全不同。”似乎是为了端正自己的形象,公孙琪转到了话题上,而且故意板起了脸。
“变戏法充其量只能算是一种障眼法,不过是人们消遣娱乐的方式罢了。而魔术则不同,作为魔术结晶之一的宝具,自然也不能和那些道具相提并论。”
一边这样说着,公孙琪拿起自己喝完的豆浆碗,端到了一旁。
“如果我现在松手的话,这个碗会变成怎么样呢”
会变成什么样
禹拓看了看公孙琪平举着的碗,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碗是瓷的,离地面差不多有一米的距离,如果是以前的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来上一句“当然会碎”。
但现在,他没有立即这样说。
因为他总感觉,公孙琪不会问这种听上去有些弱智的问题,显而易见的回答,绝对不会是最终的结果。
那么答案是
“不知道。”禹拓摇了摇头,眉头并没有舒展开来,眼睛时刻紧盯着那个瓷碗,看上去竟像一个小大人般。
公孙琪有些惊奇地看了禹拓一眼,本来她已经想好了禹拓说出“会碎”之后的应答之语,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给出的答案居然是“不知道”
自己的儿子是傻子么公孙琪当然不会这么认为,因为她从禹拓的眼中看不到一丝的困惑,那黑色的眸子中,透出的只有不符合其年龄的老成与冷峭。
我不是看错了吧
因为以往和禹拓几乎没有什么交流,公孙琪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其实也有限得很,但不管怎样,这过于沉静的表现绝不是一个正常的十一岁孩子该有的。
不过所幸,就算是这样的答复,要做出的回应也是没差的。
“不知道么,那看吧。”话音刚落,公孙琪松开了手,瓷碗也立即笔直地落向了地面。
“梆~~”并没有出现本就不在预料之中的支离破碎情形,碗就像是变换了一种材质一般,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然后沿着碗墩原地旋转了一圈,最后碗面朝上立在了地上。
没有碎么
因为之前就想到过类似的可能,禹拓显得一点也不吃惊,他依然维持一副冷峻的表情,静静的盯着地上的碗,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下公孙琪倒是有些郁闷了,本来按照她的设想,现在禹拓的表现应该是发出诸如“好厉害啊”、“这碗为什么没碎啊”之类的言辞才对。
但是
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也不能像这样讲,应该说,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碗上,似乎是认为,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个物体本身。
真的是这样吗
禹拓又盯着碗看了一会,然后弯腰把它拿了起来。
“啪啦”
这次是禹拓自己把碗丢到了地上,并没有像刚才一样,而是一下就摔了个粉碎。
瓷片向四周溅射而出,把毫无心理准备的公孙贺吓了一跳。
“这回碎了,为什么呢”
禹拓现在倒是没工夫去管其他二人的反应,他蹲下身去,捡起了两块瓷片仔细地看了起来。
这不管怎么看都是普通的烧瓷啊那既然这样,为啥刚才妈妈摔它就没事咧
一边这样想着,禹拓抬起了头,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投射出了名为求知的目光。
既然器具本身没有问题,那就只可能是人的区别了,再加上之前他们的话题,禹拓大致上已经猜到了答案。
“这就是魔术么”
“诶,没错。”公孙琪做出了肯定的答复,“这只是魔术的一种最简单的运用方式,现在,你还认为这跟变戏法是一样的么”
“”禹拓没有作声,只是摇了摇头,见识到了这超出常识的一幕,他已经不再小看这所谓的“魔术”,而且
他开始感兴趣了
“好了,问题已经回答完了,如果你想要了解更多的话,就趁现在多吃一点吧,等会可能会很累的哦。”公孙琪看着禹拓的眼睛,现在,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禹拓的精气神都跟刚才完全不一样了。
刚才是一副平平淡淡、毫无所谓的态度,而现在,则是充满了对未知事物的好奇。
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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