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修之逆天而行
作者:呼佳伟
以鬼为本,创世灭神
鬼修之逆天而行 第一章 叫我老鬼
“林萧,你倒是逃啊,哈哈,你他妈倒是逃啊,三年,老子我足足追了你三年,你他妈倒是逃啊,哈哈哈哈”白凤就这样肆无忌惮的笑着,仿佛一切都尽在他掌握一般,而事实也是如此,白凤所带的五千精兵已经把林萧和他最后的三百人马逼到了悬崖边,悬崖下北海的浪花依旧喧嚣,仿佛世代都是如此一般。
突然,不知是谁高喊一句:“为了荣誉,为了正义,为了大陆上最后一个明主,冲啊,伙伴们,拿起你们的武器,为了生存而战斗吧”林萧身旁的三百勇士应声而出,尽管他们胯下的战马已不堪重负,尽管他们身上的战甲已残破不堪,尽管他们的武器已卷刃迟钝,但他们依然在冲锋,依然在战斗,为了荣誉,为了正义,为了生存。林萧静静地看着那些为了自己而努力拼搏的战士,三年了,到底自己当年的做法是否正确,早已不在思考,眼前只剩下自己与这群战士们的点点滴滴,一个、两个在对方人数的绝对压制下,林萧一方的倒下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每一个呼吸就有一个尸体出现在血红的石地上,纵然自己的战士可以以一当十,但
“够了,够了,够了,”林萧不禁狂啸出声,“白凤,你不过是想要我的人头罢了,何必如此劳师动众,来,和我以贵族的方式公平决斗,来啊和我决斗啊。你不是很想要我的命吗怎么,你怕了来啊”
“凭什么”白凤看着面前疯狂吼叫的林萧,突然心中生出一阵失落,这就是自己的目标,那个自己过去崇拜的战神,哼,现在的他看来更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条只会咬人的狗而已,这样的人再也不会是自己所关注的对象,而今天之后这世上也会剩下一个战神那就是我,白凤。不同于刚才,白凤这次的语气很平静,甚至带着一点鄙夷,他看着林萧的眼睛,淡淡的开口:“凭什么你现在只有不足两百人,而我还有四千多的精兵,我为什么要放弃现在的优势,而选择和你决斗,而且,林萧,你不要忘记自你三年前叛乱开始,你就已经不再拥有贵族的身份,现在的你不过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我凭什么和你以贵族的方式进行决斗。”说罢,抬起右手向林萧的方向做了一个动手的动作,四千余人立刻以包围之势想林萧等人涌来。
“杀”随着林萧的一声怒吼,两方人马狠狠地冲撞在了一起,一时间,兵器的碰撞声,兵士的喊杀声,战马的嘶叫声伴随着满目的血色静静地在这一方天宇蔓延。
呼,林萧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此刻的他早已遍体鳞伤,右小腿在乱战中被对方砍断,以至于现在只能靠宝剑来维持自己身体的平衡,战争的惨烈程度不弱于三年前的那场兵变,当时的自己还是大秦王朝的万人敬仰战神,人人羡慕的萧侯,可是,虽然自己万事小心,却还是逃不过功高盖主的命运,于是,两世为人的自己选择了卸甲归田,可偏偏路上的劫匪拿着军队统一的兵器,纵然自己武艺超群,奈何双拳难敌四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劫匪将自己的家人一一击杀,于是,愤怒的自己在错的时间做了错的决定,兵变毫无疑问的失败了,那些自己所带出来的勇士,仅仅剩下逃出来两千余人,而且人数在白凤三年来不惜一切的追杀下不断下降,直至这最后的三百人,也在今天做了他们人生最后的一次冲锋,而自己呵呵,自己早已不是那个万人敬仰的战神了,白凤说的对,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但即便是这样,我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林萧抬起头,怜悯的看着马上的白凤,谈谈道:“曾经,我也是如此,以为只有国家才是自己的归宿,可,”林萧突然有一丝哽咽,“可直至三年前国家对我做出了那件事情之后,我突然发现,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一切的一切不过是王为了巩固他统治的手段而已,所谓的为了百姓,所谓的为了国家,所谓的一切只是为了他自己,而我,”林萧盯着白凤的眼睛,那一刻,白凤的内心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那一刻,他感觉往日的林萧又回来了,那样的自信,那样的骄傲,那样的不可一世,对面林萧的声音悠悠传来,“还有你,我们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帮他争夺的天下的工具而已,一旦有一天,他觉得我们没有意义了,就会毫不留情的将我们丢弃。”看着白凤刚毅的表情,林萧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带着自己的剑,面对广阔无垠的北海,轻轻地飘落下去
咔,一道惊雷,毫无声息的划破天际,将思考中的白凤拉回现实,白凤抬起头看着越聚越多的乌云。北海的天气依旧如此难以捉摸,十年了,一转眼,你我已经十年未见,可这一见面,确实如此结果,安息吧,师兄,我会记住你的话的。
“二皇子,叛将林萧跳崖,生死未卜,其他三百叛军无一人存活,我军死伤一千人,其中死亡六百五十三人,重伤一百六十二人。”听着士兵报上来的战果,白凤苦笑的摇了摇头,下令将叛军的尸体直接扔到海里,其他的就地掩埋。
咔,又是一道炸雷响于耳际,忽而,漫天大雨倾盆如注,安静下冲刷着石板的鲜艳。
大秦王朝秦三世三十九年六月二十一日,叛军林萧与其残部于北海望月崖被梁王歼灭,叛将林萧跳崖身亡。次日,梁王因未将叛将正法引咎归隐,后不知去向。
大秦本纪-将帅史
这是哪不知多久,林萧在一片黑暗中悠悠醒来,自己没有死怎么可能,林萧自嘲的笑了笑,就算自己没有受伤,单单从那望月崖上掉下来,都不会有生还的可能,别说自己还是重伤之身。林萧仔细的打量着身边的一切,但很快他就绝望的发现,这四周似乎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地狱了吧。
叮,北海望月崖下,潮起潮汐,露出一片湿湿的沙滩,浅浅的水印带出一把宝剑的摸样,李道羽轻咦一声,赤着脚在沙滩上留下一串欢快的脚印。屈指弹在剑身,细听之下,剑身发出的声响中竟有着一丝欢快,剑柄传来的微震和剑本身的重量使刚刚十岁李道羽有些把持不稳。剑魂,李道羽的脑海中下意识的闪过这个能使大陆上所有剑士为之疯狂的词语,呵呵,自己不会这么走运吧。虽然充满怀疑,但李道羽依旧细细的打量着手里的这把古剑,流畅的线条,考究的花纹,擦下剑身上的细沙,在阳光的照射下,剑刃上寒气吞吐不定,值得一提是这把不知经历了多少年的古剑,并没有因为岁月的累计与海水的腐蚀而留下痕迹,要不是剑身上那考究的古代花纹,李道羽一定会认为是哪个门派的大人物遗留在这里的。但除了材质较好之外,李道羽再也找不出这把剑可以酝酿出剑魂的优点,难倒是外力注入。
要知道要使宝剑拥有剑魂只有两种方式,一是,宝剑品质够高,自行产生,而,据李道羽所知,要自行产生剑魂,宝剑的品质至少要在二阶宝器以上;第二种,便是大陆之中剑士们最普遍的方式,有实力足够的剑士花费大量时间收集一些较为强大的魔兽或战士的站魂,强行抹去其意识,然后注入自己的宝剑中,由于不是宝剑自行产生的,所以一把宝剑中可以注入几个不相同的魂魄,同样,利弊共存,这样的剑魂,一般不能与宝剑沟通,这样就无法对宝剑进行修复,而且,为了保持剑魂的活跃性,在平时修行时,剑士还要将修行成果的三分之一拿出来用来喂养这些没有意识的剑魂,这样一来,这种方式利弊就立竿见影了,也因为这种方式的特殊性,一般的剑士也不敢轻易的尝试,即使一些实力足够的剑士,也不会轻易的将战魂注入宝剑当中,要知道一旦宝剑破损,那就不是简单的换把剑的问题了,再说要承担剑魂的生息,并不是随便一把剑就可以的,至少要五阶以上的宝器,这样的花销一般剑士可是浪费不起的,所以,那些拥有剑魂的家伙不是某个大家族出身,就是哪个门派的得意门生。
叮,屈指再弹,剑身清脆的声响再次回响在耳际,但缺少了一份欢愉,换成了一份难以言表的悲伤,李道羽感受着宝剑传来的感情,再次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于是,尝试着将一丝元气注入宝剑,仔细的捕捉剑魂的踪迹,心中隐隐有着一丝兴奋,没想到自己这次居然捡到宝了,看这次谁敢说我只知道贪玩。伴随着李道羽元气的注入,宝剑隐隐出现一道光芒,在剑身的花纹上来回流动,源源不息,李道羽见后,更加兴奋,渐渐加大了元气的注入。
多少年了,自从自己上次醒来已经过去十数年了吧,林萧叹了口气,忽然,身边的黑暗中传来一地力量波动,林萧不屑的哼了一声,刚猛的精神力伴随着哼声狠狠地循着那股外来的力量冲了出去,李道羽只觉的在自己寻到剑魂的一霎那,脑袋突然像裂开一样,疼的无法自己,立马强行抽回元气。好强的精神力,大概一个时辰左右,李道羽渐渐感到好受一些,看来这次自己不仅捡到宝,还捡到一个精神力足以媲美御级法师的高手,至少自己家那个散级的魔法老师没有这样的精神威压。快速的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李道羽再一次将自己的元气注入宝剑,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李道羽显得更加恭敬。“小子李道羽,无意间拾得宝剑,兴致使然,无意打扰高人清修,敢问,高人,可否赐下名号,好让小人铭记于心,日后开宗立庙,让后人都”“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一切都可以谈,至于名字吗呵呵,我是鬼,你就叫我老鬼吧”
鬼修之逆天而行 第二章 你说呢?
“老鬼”李道羽反复嘴里重复这两个字,仿佛这两个字有什么魔力一般,但心里却打着其他的注意:他说什么都可以谈,也就是说自己就算把它带回家,也可以商量,他也不会阻拦咯,哈哈,真是捡到宝了,哈哈哈李道羽嘴上依然如着魔般重复着那两个字,可眼中的笑意早已出卖了他的内心。
嗯,这次竟然是个小家伙不知何时,剑中一道林萧的虚影出现在李道羽的身侧,饶有兴趣的观察着面前的雕像。
“咦”突然,李道羽像是中了邪一样,猛地将自己手里的古剑扔的远远地,然后的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跑。
呃,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林萧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随即扯了扯嘴角,既然你不要我,那我偏要跟着你。接着虚影一闪,没入古剑悄无声息的随着李道羽的身影而去。
我闪我闪我再闪,李道羽像风中的落叶一般在街头巷口间窜来窜去,“呼,应该不会追来吧。”李道羽倚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小脑袋像是拨浪鼓一样来回扫视。好一会,确定没人跟来,才大摇大摆的向城主府走去。
“我真是个天才,要不然怎么死的都知道。”李道羽自语道:“和自己的相比,那把古剑算什么精神力比拟御级魔法师的剑魂算什么”
李道羽之所以这么痛快的将自己手上的宝贝扔掉,就是因为他无意间想到自己在一本说上看到过有这样的一件事。以前也有一个前辈,苦修数十年,修为却长进缓慢,在同辈中一直徘徊于中下游,但后来,不知怎的,这位前辈却突然功力大增,不仅远超同辈,甚至一些成名已久的前辈也自叹不如,起初,世人皆称赞苍天有眼,使这位前辈这数十年的苦修没有白费,但修行之人又哪肯轻信勤能补拙之说,修行之人最主要的就是天赋,数十年的苦修都没有激发出自己的潜能天赋,只一朝时间,便能在同辈无出其右,那不是奇迹出现了,就是这个人有了什么奇遇,很明显,人们心里都更加倾向后者,终于在一些有心人的探查下,发现这位前辈就在功力大增前后,曾经去过一片海域,并且似乎每次去多要很长时间,所以就这样,一个洞天福地被无情地挖掘了,只可惜剩下的宝物纵然世间难寻,但早已不能填满人们的贪欲,于是那位前辈,哎,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嘿嘿,有意思。”由古剑化为人形,一身白衣的林萧不紧不慢的远远跟在李道羽的身后,将他的低语一句不落的收入耳中。那就让我看看你还能再给我带来什么惊喜吧想着,带上手中的草帽,径直的从李道羽身边走过。
“真土,都什么时代了,还戴草帽,切,土包子。”身后,李道羽嘲笑的声音传入林萧的耳中,林萧身形猛地一顿,被气得险些发飙。我要冷静,冷静,林萧反复安慰着自己受伤的心灵,加速消失在李道羽的视野。
“不错嘛,还有些自知之明,不过,今天的怪事还真多,明明这么好的天气,怎么这么倒霉。”李道羽笑着摇了摇头,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愣了愣,转身向另一边走去,最后在一个破旧的院落前停下脚步。
“老头,我回来了。”李道羽轻轻地推开屋院门,在庭院里站下,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一会,屋门打开,走出一身青色布衣的的男人,男人似乎睡了很久,显得有些慵懒,平常的容貌,让人感觉扔进人堆里不用镊子找绝对找不到。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男人淡淡道,“今天怎么这么晚,我的晚饭呢”
夕阳的映照将男人的影子拉的很长,甚至将院中的少年笼罩,黑影下的少年扯了扯嘴角,闭口不语。
“哦不想说吗那就按老规矩办吧。”黑影随着男人的晃动飘忽不定,时而露出天上的斜阳,少年闻言依然语,只是默默转身走进院落里一个堆满器材的房间,翻来翻去,大约三分钟左右,少年费力的将一个重约百斤左右的石锁提到男人面前,男人点了点头,然后像少年根本没来过一样缓缓的向门外走去。
“哦对了。今天是你父亲的六十寿辰,要记得回去哦,嗯大概还有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一百个负重蹲起,应该没问题吧,要是不行,可以直接告诉我。”
在经过少年的时候,男人突然转身在少年的耳边说道:“记得,走的时候,把屋里的那把盒子带上,那可是我的贺礼。”然后慢慢消失在院落中。
“一百个吗李道羽看了看地上的石锁,解下长衫,将石锁猛地一提,负于背上,默默在昏黄中挥洒着汗水。大约少半个时辰,“嗯一百个做完了吗”宁平感受着远方渐渐平稳的气息,喃喃道:“看来这小子又长进了,真是让人头疼啊”接着换了个姿势,在城主府的杏树上又渐渐睡去。
老头说的礼物就是这个了吧,李道羽简单的擦了擦身子,好奇的拿着手里的盒子左右打量着,“好像没什么奇特的啊。”李道羽疑惑着将盒子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把剑,“又是剑“李道羽语气里带着几分的不耐烦,突然盒中的宝剑像是听懂了一般,竟然缓缓的抖了抖,轻微的震动让李道羽微微一愣,随即自嘲的一笑,看来自己真的是有些神经过敏了,就是剑魂再不值钱,也不是现在的自己所能随便接触的档次,更别说一天之内接触两个有自我意识的极品剑魂。
哎,李道羽呆呆的望着盒中的宝剑一阵迷茫,今天自己的选择真的对吗可是,又何必纠结呢,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李道羽缓缓抬起头,眼里出现一丝清明,与自己的生命相比,一把绝世好剑又算得了什么呢,就算得到它的帮助,会一夜之间到达别人一生无法到达的顶端,但不是自己的,终究不会为自己所用一生,只有自己的力量提升了,才能真正的站在顶端,受别人仰视。
轻轻地合上盒子,坐在院落的石阶上静静的看着昏黄的夕阳。
“那里会不会有另一个世界,会不会也有这么美的夕阳。”
”会的,不过,你离去那里还差得远呢,小不点。”不知何时,一身白衣的林萧出现在李道羽的身旁,与他并排坐在一起,看着夕阳。
“上次这样安静的看日落时是千年前了吧,那时候我也是那么向往夕阳另一边的世界,和一群志同道合的友”林萧看着夕阳,一脸的怀念与不舍,那些年,一起战斗,一起奔逃,直到望月崖上一起赴死黄泉,兄弟们,你们现在还好吗是不是已经转生为人,是不是已经过上了平凡的生活,没有争斗,没有仇恨,亦没有那些该死的宿命和命。
“哇,你是什么时候跟来的,你不是被我甩掉了吗该死,你要怎么样说。”李道羽听到声旁的声音,当即一怔,僵硬的转过头,猛地跳开三尺有余,向着林萧大叫。
林萧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像变魔术一般将一个草帽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嗯草帽哇,你是那个土包子”李道羽看着草帽像是想起什么,接着猛然用手将自己的嘴堵住。
“呵呵,是吗,我感觉还好,你说呢”林萧缓缓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夕阳的映衬下,显得有些虚幻,白衣飘飘,黑丝飞扬。李道羽看的有些呆了,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仿似跨过千年的悲伤,悄悄将自己的心情渲染,麻木的点了点头。林萧好像很喜欢李道羽的回应,哈哈一笑,将李道羽拉回现实,平静的院落只剩下林萧的笑声,带着些许张狂,带着些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