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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大太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幽一

    他看着严玉婵要将他付出去,咬牙道:“我不能出去。”

    严玉婵虽然不知道蔡景南为何不能出去,但仍旧因为蔡景南的话,停下了脚步。看着屋内那张布满灰尘的床板,严玉婵见蔡景南扶了上去。

    如此便少不得有多余的肢体接触,蔡景南只觉得自己的神经快要绷不住了,原本收入袖中的匕首又被他划了出来,毫不犹豫的扎入自己的大腿。

    严玉婵吓得惊呼了一声,惊恐不安的看着蔡景南,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残。

    惊呼过后她立即就掏出手帕慌乱的按住蔡景南匕首扎下去的地方企图帮蔡景南止血。

    眼眶不自觉的就湿润了。

    她刚刚看见地上的血,以为蔡景南是被歹人所伤,如今看来,那大概是蔡景南自己伤的自己。

    她想着之前准备回去的时候听到的闷哼声和匕首刺破血肉而发出的声音,在看着蔡景南不正常的面色,和仿佛翻涌着巨浪的眼眸,强忍住自己的眼泪,哽声道:“蔡大人可是中毒了?”

    除了这个,严玉婵想不到有什么是能让一个人这般痛苦难受,痛苦难受到忍不住自残。

    蔡景南因为这一扎,神思稍稍清明了一些,他有些艰难的道:“赶紧滚……”

    这个时候的严玉婵对他而言,无疑是极度危险的。

    严玉婵不明白蔡景南这个时候还在坚持让她滚的是什么意思,她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蔡景南道:“蔡大人,您如今中毒了,为今之计是要先解毒。您方才不允许我带你离开这里,想必外面是有人在找你。若此时我走了,你还中着毒,外面的人找来了,蔡大人回如何,想必您比我更加清楚。”

    蔡景南的仇人,只怕从城头排到城尾都还有多余的。

    蔡景南知道严玉婵说的话有道理,但比起这些,严玉婵在这里,他更加危险。

    他很明白严玉婵对他的心思,他知道即便是他欺负了严玉婵,即便是自己的秘密被严玉婵知道了,严玉婵也不会对他怎么样。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会因为一个女子对他的喜爱,就做那禽兽之事。

    严玉婵纵然毛病诸多,他也瞧不上她,但她是干干净净的,不应该被他这样的人沾染。

    所以他眯着眼睛,忍受着身体的痛苦,缓缓的道:“这些不劳严小姐操心,本官自有应对之策。”

    严玉婵不知道为什么,却知道蔡景南这是在撒谎。

    若他当真有应对之策,如何会落到这般狼狈的境地。“蔡大人打算如何应对,您说来我听听,我觉得当真有用,自然不会再这里继续给蔡大人添堵。”

    蔡景南透红的脸色升起些许青色,不知道是被严玉婵的话给堵的,还是因为身体的痛苦。

    严玉婵见蔡景南这般,心中反而不杵蔡景南了。

    认真的看着蔡景南,非要蔡景南给她一个说法。

    蔡景南此时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饱受煎熬,这样的严玉婵,让他觉得自己身体的冲动来的越发的汹涌了,他很清楚,因为疼痛暂且压下的药效,恐怕又要出来了。

    他咬了咬舌尖,然后猛地起身,一掌敲在严玉婵的后脑勺,把人直接给敲晕了。

    严玉婵没有想到蔡景南会突然动手,眼睛阖上之前,最后一个画面是蔡景南那张既痛苦有瑰丽的脸。

    蔡景南铆足了劲儿把人敲晕,歇息了片刻,粗粗的喘了几口气,稍微聚集了一些力气和神思,见半伏在床边的严玉婵搬到床上,困难的走到角落,点了几处自己的穴道控制住自己的内力,在用腰带死死的绑住自己的脚和手。

    如此即便是最后他精神涣散,忍受不住了,也不至于会伤害到旁人。

    蔡景南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的时候,卫风在经过一番焦急的寻找之后,终于找到了蔡景南。

    他到竹屋的时候,见到蔡景南浑身湿透,虚弱的呆在竹屋的角落,明明都那般虚弱了却又在剧烈而又痛苦的挣扎着。

    这样的蔡景南,让卫风产生了一种穿越时光之感。

    他记得,很多年前,他也曾经见到过这样的蔡景南。

    他顾不得尊卑,扛起蔡景南如鹰一般飞掠了出去,离开了竹屋,在第一时间把蔡景南带回了蔡府。

    回到蔡府之后,立即在蔡景南床头的柜子里找到了一瓶药丸,倒了一粒出来给蔡景南喂下。

    蔡景南今日到城北这边来,是见故人。

    跟他一般同样在蔡元忠手底下受到过非人一般的待遇的故人。

    却不料这就是一个针对蔡景南的局。

    那人给蔡景南下了药,企图将他自己那些龌龊的心思加诸于蔡景南。

    蔡景南对他根本就没有任何防备,所以就中招了。

    若是旁人,蔡景南必定不会中招的,蔡景南对不熟的人还是保有很浓的戒备心和警惕心的。

    他是从来没有想过,原本好好的人也会变成一个跟蔡元忠一样丧心病狂的人。

    他中招之后,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人的纠缠,逃离了出来。

    蔡景南对旁人的宅子不熟悉,而且乱闯进去被人发现只会更加危险,就选了距离较近的静学书院。

    静学书院他是来过一两次的,大概的布局他是清楚的。

    而那些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追到书院来。

    蔡景南服下解药过了一会儿,面上那不正常的红色终于消退了下去,原本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而,他恢复了清明。

    缓缓的睁开眼,一双眼睛里满是漠然,对上这样一双漠然的眼睛,卫风无端的有些心凉。

    他忍不住喊了声:“主子。”

    蔡景南鸦羽般的睫毛抖了抖,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凉薄的道:“全部杀了。”他就不应该留着那些人的狗命。

    卫风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终到了嘴边,却是全部都咽了下去。

    该死的只是一人,但其他的人,也是帮凶啊!

    曾经他们在蔡府的时候,主子那般护着他们,让他们成功的逃离了蔡元忠这个变态的手里,他们不懂得感谢,竟然如此对主子,是该死的。

    辜负了主子的好意,背叛了主子的善良,是该死的。

    他不会同情。

    他只是觉得主子为了这些人变得冷漠、凉薄,十分不值得。

    那些人,跟蔡元忠一样了呀,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卫风领命离开,蔡景南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着床顶精致的绣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果然,他这个人就不适合善良。

    他就应该凉薄、自私、冷漠的活着,成为人人都惧怕和忌惮的存在。

    他无数次的想毁了自己这张精美的脸,可是。长得好看,根本不是他的错啊,他为什么要为了旁人的恶心来毁了自己的美丽呢?

    只要足够强大,强大到人人忌惮,就不会有哪些肮脏的手在伸向他了。

    蔡景南对着屋外朗声道:“来人。”

    外面有伺候的小太监恭恭敬敬的进来道:“大人有何吩咐。”

    蔡景南道:“给爷备肩舆。”

    那小太监规规矩矩的应是,麻利的退了出去。

    蔡景南有些吃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眼下虽然已经解了毒,但身上的力气还未完全恢复,而且他的腿还伤着,卫风只是在他的伤口上洒了药。

    卫风知道蔡景南不喜旁人触碰,所以并不敢贸然的动蔡景南,刚才把蔡景南扛回来,都是万不得已而为之。

    蔡景南看着身上脏兮兮是衣裳,十分嫌弃。

    小太监的动作很快,蔡景南这边把自己擦洗了一番,换上衣裳站在他的房门口的时候,肩舆已经早早的备好,抬到了门口。

    抬着肩舆的四人见蔡景南出来,立即半跪在地上,降低肩舆的高度,方便蔡景南上去。

    蔡景南信步走到肩舆跟前,上了肩舆,一展扇子,笑得妩媚风流的道:“去城北兰庭楼,速度快些,可不要耽误爷杀人。”

    他决定了,那些人他要亲手诛之,才能一解他心中的郁气。

    几个抬肩舆的,都是有功夫在身的人,闻言立即运了轻功,四平八稳的抬着蔡景南到了兰庭楼。

    他过去的时候,兰庭楼已经被西厂的人包围了,而卫风已经在兰庭楼内大开杀戒了。

    






第二三九:自作聪明
    


    兰庭楼是城北听戏的好地方,蔡景南之前陆陆续续从蔡元忠手里救出来的这些人,改头换面之后都在兰庭楼,他们从蔡府出来了,总归是要生存的,所以就在兰庭楼内搭起了戏台子。

    这些人,原本被逼着学得就是讨人欢心的本事。

    在加上蔡元忠猎获的,都是容色无双的人,在加上这些人唱戏的确不错,是以也有许多的听众。因为以前蔡元忠还在,他们也不敢太过显眼,唱戏赚的银子只够生活。蔡景南一直暗中护着,倒也没有被蔡元忠发现。

    这边之前并非叫做兰庭楼,是在唱戏唱出了一些名气之后,才更名为兰庭楼的。这些都是在蔡元忠死了之后才开始的。

    卫风过来的时候,兰庭楼里头还有人在听戏,他在门口直接吼了一声西厂办案,兰庭楼里头原本还怡然自得的在听戏的众人,顿时做鸟兽状,慌不择路的从兰庭楼里头跑了出来。

    都城谁不知道,西厂办案都是要见血的。

    待楼中听戏的人逃出来之后,西厂的人第一时间就将兰庭楼死死的围住了,有反应过来的要逃,卫风一把软剑,却是轻飘飘的就削掉了那人的脑袋。

    有些远远瞧着的人,吓得不由自主的摸着自己的脖子。

    好似那剑是从他们脖颈上划过的一般,那是极度的恐惧之下产生的幻觉。

    卫风入得兰庭楼内,见人就杀。

    蔡景南过来的时候,卫风已经杀了十几个人了。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卫风没有让任何人帮忙,仅他一人一剑,眼睛都不眨的杀人。

    听着里面人的哀嚎声和尖叫声,外面的人再次深刻的感受到了西厂给他们带来的恐惧。

    蔡景南坐在肩舆上,朗声对屋内的卫风道:“住手。”

    卫风听到蔡景南的声音,看着那个因为他剑刃逼近而吓得涕泪横流的人,不甘心的收起了剑。

    那人在见到蔡景南的时候,眼里顿时升起了希望的亮光,看着蔡景南就嚷道:“阿南,救我,我们……”

    然而他后面的话根本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不知何时出现在卫风身边的蔡景南一掌打爆了脑袋。

    卫风都不知道这些人哪里来的勇气和脸皮跟蔡景南求救。

    因为这人在卫风杀人的时候逃到了二楼的阳台上,卫风提着剑把他逼到了阳台的角落,他靠着阳台的围栏,蔡景南这样动手,被所有人都清楚的看到了。

    顿时大家觉得,似乎卫风那样削了人的脑袋,也算不得凶残了。

    有胆子小的甚至吓得瘫软在地。

    这世上让人死去的方法有许多,如蔡景南这般残忍手法的却是不多的,而这些普通的老百姓,连寻常的杀人都几乎不可能瞧见,咋然之间见到这样的画面,如何不畏惧。

    那人被蔡景南一掌了结,尸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从围栏上掉了下来,在十月冰冷的青石地面上发出沉重的声音,却是连一丝灰尘都没有掀起。

    蔡景南打爆那人的头之后,未曾多看那人一眼,就转身径直往屋内去。

    这里,可不止这是十几个人。

    其余的人,在卫风闯进来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对,没有在外面唱戏和做事情的人,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开始四下躲藏了。

    有人曾想过从后门逃出去,一打开后门就发现了西厂的人在外面面无表情的守着,见到他们直接就拔了刀。

    他们如何在跑。

    虽然知道躲起来也无用,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但能多活一会儿便是一会儿,人往往是到了要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

    厨房的地窖里头,一个十三四岁面容的男子哭着道:“哥哥,我们不应该听景兴的话的,呜呜……”

    那个被他称之为哥哥的男子,容貌跟他有八分相似,在听到他的话后,面上亦是涌起了浓浓的悔意。

    可是后悔有什么用呢?

    他们从来都没有选择。

    那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还在低低的哭着道:“都怪哥哥,若不是哥哥和景兴同流合污,又怎么会惹得蔡景南不顾昔日情谊。”

    那十三四岁的男孩话说说到这来,他的哥哥脸上原本的悔意被嘲讽所代替:“小弟,别把自己说得这么干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你又比我干净得到哪里去,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还装什么纯洁、善良。你不累,我都看累了。”

    他忽而凑近十三四岁男孩的耳边,邪恶的道“我知道,之前蔡景南救你出来的时候,你是不愿意的。你伺候蔡元忠,也并非你自己表现的那般不愿意。比起我们过去吃不饱饭的日子,你是享受在蔡府巴结蔡元忠,然后获得锦衣玉食的。你啊,是享受在蔡府的生活的。”

    十三四岁的男孩,脸色蓦变,当即就想辩驳,然而他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地窖就被人用暴力破坏。

    于尘土飞扬中,他看到了那张能够另所有人失神的脸,他一身红衣,脸上是既好看又残忍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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