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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没回来……”薛清婉动作陡僵,不可置信,“你说我二哥没回来”

    “奴婢怎敢欺瞒小姐”翠翠疼得快哭了,“前儿个将军大人接回来的就只有小姐而已,没见二公子啊!”

    没回来……二哥没回来……

    薛清婉忽如一个断了线的偶人,没了任何支撑一般,忽地跌坐在地,仿佛丢了魂,吓得翠翠赶紧跪了下来。

    二哥……从小到大待她最温柔的二哥……

    难怪大哥不让她去见二哥……

    “啊……”薛清婉抬手掩面,哭得歇斯底里,“啊啊啊啊——!”

    是她害了二哥,是她害了二哥——!

    薛清陇站在宛园外迟迟未有离开,听着院中薛清婉绝望痛苦的哭声,他眸中的红血丝更多更重,阴沉亦更甚。

    “二公子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吗”他抬起右手罩住自己的眼,问拱手躬身立在他身旁的影卫道。

    “回主子,还没有。”影卫回道。

    薛清陇将罩在眼前的手死死扣着自己的脸。

    半个月了……加上小妹找的那些日子,已经半个月了……

    老二自小身子骨弱,今番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继续找!”薛清陇的心沉痛得几乎无力再道出任何一个字。

    “是!主子!”

    良久良久,直到宛园里薛清婉的哭声渐渐小去,他才跨步离开。

    此时正有一人朝他匆匆而来,朝他恭敬行礼后急禀道:“将军大人,圣上将兰川城赠予荣亲王之意已决。”

    薛清陇眸中顿时迸射出冰寒的杀气,吓得那人忙将身子躬得更低。

    “把二公子叫到议事厅来!”与以往任何一次遇事一般,薛清陇张口便吩咐道。

    然谁人也不动,也无人敢做声。

    薛清陇这才猛然想起他的智囊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他红着眼默了默后沉喝道:“准备车驾,入宫!”

    青川城。

    温含玉在为乔越检查腿上伤口的愈合情况,没有任何差错,她为他重新上药,“再过几天就可以拆线了。”

    “阮阮辛苦了。”乔越老老实实坐着,看着认真的温含玉,眉目温柔。

    却听温含玉忽然问道:“羌国的荣亲王,你有没有了解过”

    ------题外话------

    含玉要施展“未卜先知”技能了,哦呵呵

    我是不会让薛家二哥死的!当然,我也暂时不让薛家人知道,悄眯眯笑。

    二更稍晚一些再更




169、不要怕,我不会走(2更)
    乔越心有诧异,不知温含玉缘何知晓羌国荣亲王这一人物,更不知她为何会忽然问起,不过她既问,他便无不回答之理。

    “只是有所听闻,不曾了解过。”乔越道,“阮阮何故忽然这般问”

    “因为你要夺回兰川城,你的对手就是他。”温含玉指尖微凉,沾着药泥轻抹在乔越腿上伤口上,总是让他浑身绷紧。

    她头也不抬,就好像在与他闲话家常似的,全然不管乔越震惊与否。

    “阮阮何出此言”乔越此刻不止是诧异,而是震惊。

    “我不是说过有我在,你不会再输”乔越腿上伤口愈合情况都在温含玉的预见内,可见他这些日子的确将她的叮嘱谨记在心了,瞅着他这么听话,温含玉很是满意,将药盒盖上放回了药箱里,“你以为我是在和你说着玩儿”

    这么说着,她转头睨向乔越。

    “当然不是。”乔越忙道,“我相信阮阮的。”

    “你本来就应该相信我。”温含玉自信又理所当然,像个孩子一般骄傲,惹得乔越不由轻轻一笑,顺着她道,“是应该的。”

    “姜国往后五年之内发生的大事我都知道。”温含玉将药箱合上,转过来面对着乔越,神色认真,并非玩笑。

    乔越震惊更甚。

    天下间他知占卜之术可窥未来之事,但此举毕竟有违天道,是以占卜之术只能窥未来之角隅,将来之事无不知晓的情况,绝不可能存在,可阮阮又是如何知道

    与阮阮来自异世有关

    如此一想,乔越心中顿时一慌,情急之下慌忙站起身,一把拉过温含玉,将她搂入怀中,手臂收紧。

    温含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怔住,下一瞬回过神时她目光一沉,拧着眉不由道:“谁许你这忽然站起来的”

    然此刻的乔越却像遇见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似的,以致温含玉竟从他的拥抱中感觉到他心中的不安,他并未回答她,回答她的只是他手臂收得更紧的拥抱。

    “阿越你干什么”温含玉将眉心拧得更紧。

    “忽然有些怕阮阮会忽然消失不见。”阮阮是由异世忽然而来,忽然消失不见便不无可能,倘若如此、倘若如此——

    乔越不敢往下想。

    温含玉怔怔,只觉乔越莫名其妙,却又觉他的拥抱温暖,不想推开,便安安静静地由他抱着,想着他为何会忽然不安,却觉他想得有些多,“阿越你是不是胡思乱想了我只说我知道往后发生的事情,又没说我会走。”

    况且,她也无处可走无处可去。

    剔骨刀温含玉已经被那些杂鱼折磨致死,她纵是想要回去,也再回不去。

    更何况,她不想回去。

    如今的一切对她来说很好,她喜欢的阿越就在这儿,她哪儿都不会去。

    谁知乔越却还是将她愈搂愈紧,根本未将她的话听进去的感觉。

    温含玉垂眸想了想,抬手掐上了乔越的腰。

    敏感的侧腰忽被温含玉这么突然一掐,使得乔越浑身猛地一颤,下意识想要避开,谁知温含玉却掐着他两侧腰不动,甚至还用手指挠起了他的腰腹来。

    如此挠拨让他受不住,不由笑出了声来。

    温含玉非但没有放过他,反是听着他的笑声将他挠得更厉害。

    “阮阮莫挠了……”乔越松开搂着她的双臂要去擒住她使坏的双手,温含玉却朝他靠得更近,为避开她使坏的双手他不由往后退。

    他身后便是床,他本是坐在床沿上,根本无处可退,以致他擒住她双手的同时往后跌在床上,连带着温含玉一道。

    她就正正好跌趴在他身上,扬起的下颔正好敲在他的下颔上,清楚地瞧着他因笑着而露出的整齐白净的牙以及小扇子般弯翘浓密的睫毛。

    温含玉轻轻眨眨睁大的眼,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阿越笑成这般模样。

    阿越的笑总是微微的温柔的,好像从不会露齿开怀大笑似的。

    “阮阮莫挠了。”乔越躺在床上,有些哭笑不得,微喘着气将温含玉的双手抓得颇紧,“我快站不住了。”

    道完这一句,乔越才猛地发现他根本不是站着,而是躺在床上,且温含玉就趴在他身上,惊得他赶紧松开她的手,一边慌忙坐起身一边急切道:“我无礼了,阮阮莫——”

    然他话未说完,便反被温含玉擒住双手压在他身子两侧,同时自他身上稍稍撑起身。

    温含玉的长发由身后自颈窝滑落而下,正好垂在乔越的锁骨及喉结上,令他喉结猛的一动,瞬间面红耳赤。

    这、这般姿势……

    “阿越你再像方才那样笑给我看。”温含玉却不羞不臊,一双眼眸仍清澈干净,似乎根本不知自己此刻的姿势及举动有多么不妥当,也根本不知道乔越的心跳快得脖子根都已红透。

    “……”乔越这会儿哪里笑得出,他的脸已经红得快要冒烟。

    “好吧,不为难你。”看乔越绯红的双颊,温含玉觉得他这般模样也挺好看,便难得的“善解人意”,却是没有将乔越的双手松开,人也没有从他身上下去,反还用脚尖往地上一踮,让自己往上蹭了一蹭。

    乔越作势要坐起身,谁知温含玉却将他的双手压得更紧,根本不给他坐起身的机会,更是不悦道:“你不准动。”

    乔越只能绷直着身子一动不动。

    但因着他方才想要起身的这一动作而让温含玉往下滑了些,以致只好再踮一次脚尖,再往上蹭一回。

    “……”乔越只觉自己浑身上下有如万千只蚂蚁在爬过,赶不走,灭不掉。

    “阿越不要怕,我不会走的。”温含玉对着他因她而清明不再的眼眸,很是认真道,“你在这儿,我哪儿也不去。”

    阿越喜欢她在乎她疼爱她,阿越还要给她她想要的家呢,这都是她从前没有的也一直想要的,就算她在这儿消失了,她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回来。

    回到阿越的身边来。

    温含玉说完,低下头,亲上了乔越薄薄的唇。

    ------题外话------

    没错,我们含玉就是这么男友力ax!

    含玉:以后我会让你们看到我更ax的一面(骄傲脸)。

    剧情和恋爱并行啊,不然都写剧情我怕你们全跑了(抹眼泪)。



170、她都亲不到了(1更)
    “小乔。”梅良径自破门而入,并未敲门。

    乔越甫听到梅良的声音,那因紧张羞赧而绷紧的心弦“崩”地断掉,想要推开温含玉又恐她生气,情急之下别无他法,只慌忙要坐起身。

    谁知他才半坐起身又被温含玉用力摁下,将十指穿过他的指缝将他的双手死死摁再床上,压在他身上根本不给他坐起身的机会,甚至贴着他的唇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梅良已经走进了屋来,看到此般一幕既不诧异也不觉害臊,反是面不改色拖过一张凳子坐下,视若无睹毫不介意慢悠悠道:“温含玉也在啊,你们在忙那你们先忙,我等等。”

    乔越一张俊脸又红又白,挖个地洞来钻进去是不可能了,他此刻非常想扯过一旁的被子将他与温含玉给捂上。

    这般姿势,实在太过……不雅!

    他只能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宽慰自己,阮阮和小师叔心思单纯,不妨事,不妨事……

    然,梅良虽然不介意,却是一瞬不瞬盯着他们瞧,忽又道:“小乔,你一个大老爷儿们不是应该压着温含玉吗为何是被她压着”

    “……”乔越心里苦,有口也难言。

    倒是温含玉嫌梅良烦,终是松开了乔越,转过身来瞪着他,不悦道:“梅良你没事干来这儿干什么”

    “我有事干。”梅良没一点眼力见道,“我来找小乔。”

    “你没见我们正忙”温含玉依旧瞪他,“你一来,阿越把嘴唇都紧抿住了。”

    她都亲不到了!

    乔越:“……”

    “我看见你们在忙,所以我在这儿坐着等。”梅良想了想,又道,“不然我背个身,或是到门外等,你们继续”

    温含玉正要撵他出去,却听乔越万般无奈哭笑不得道:“小师叔可是想去喝酒没有银子我给小师叔便是。”

    梅良立刻蹿到乔越面前,朝他摊开手,等着他给自己掏银子。

    乔越抬手摸向自己腰间钱袋时这才发现梅良穿上了衣服,且衣服上还有绣花,只是这绣花——

    温含玉这时上来打开梅良的手,又是不悦道:“阿越已经穷得变卖家当就差没把自己卖了去补贴别人,你好意思自己有手有脚还白吃白喝他的”

    乔越:“……”

    梅良想想,觉得温含玉说得挺有道理,看看小乔自己来来去去也就这么两身衣裳穿,看来真的是挺穷。

    梅良毫不犹豫收回了手,转身就走。

    乔越:“……”

    “梅良你胸口上和肚子上这衣服上绣的是什么”就在梅良转身之际,温含玉也注意到了他衣服上那颜色鲜艳的绣花,“这是……猪头”

    “的确是猪头。”乔越替梅良做了回答,答完之后他忍不住笑了。

    他这会儿对着的是梅良的背,他背后衣服的正中央正正好也绣着一个巴掌大的粉色猪头。

    一大老爷儿们穿着这么件全是绣着猪头的衣服的确令人想笑。

    太过滑稽。

    “这是谁的手艺”温含玉又问,觉得这些猪头和梅良很相配的同时觉得这些猪头的绣工可谓顶顶好,针脚细密栩栩如生,比衣莊里那些人的绣工要好得多,“阿黎的”

    温含玉这么一问,梅良这才想起自己来找乔越并不是来找他要银子喝酒的,而是另有其事。

    只见他又转过身来,面对着乔越,一边抬手指指自己乱成一团且湿漉漉的头发,为难道:“小乔你帮我把我这堆头发解开,全打结了,我弄不开。”

    梅良说完便在乔越面前坐了下来,坐在床前的脚踏上,根本不管乔越是否答应。

    乔越抬手捋捋他全打了结但明显认真清洗过了且还留着些许皂荚味道的头发,诧异至极:“小师叔怎的忽然想起洗头来了”

    在天独山上的时候,要小师叔洗一次头还需要师伯拿鞭子抽他他才肯去洗的,这是太阳自西出还是天上下红雨了小师叔竟然会主动洗头。

    “洗了七八遍,把身子也搓了好几遍。”梅良边说边扯扯自己的衣服,“衣裳也洗了好几遍,穿在身上在屋顶坐了一整天才晾干的。”

    乔越情不自禁伸手去摸摸梅良的额,“小师叔没生病吧”

    不烫,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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