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煎汤(总受)
作者:日上四竿
一介平凡习武者温杳被称霸武林的绝顶高手兼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寒荒机缘巧合之下种下摄阳蛊,必须吸取他人内力来滋养主人。 自此过上受男子浇灌没羞没臊的生活…… >有老梗,设定别太在意…… >暂定出场五个攻,不喜总受的朋友们我们只好暂时别离了(悲痛) >过程nP,结局可能nP可能1V1。后面可能有点虐,结局he。 >尽量肉炖得香一点,夹杂剧情,只吃肉会油腻的! >书名来自戴荃的《喝汤》歌词。/p
五味煎汤(总受) 第一章(种蛊啪 发情 喂血)
五台山风景秀丽,又因是佛教名山而带着独有的出尘之气。
可这层峦叠嶂、翠涛出没的景象温杳却无心欣赏。
他此次前来山上是应了门派的要求,采摘一味名叫金莲的药材,此药只生长在高山峻岭之上,他无奈之下只能来冒险一试。
温杳身法灵活,但奈不住内力不支,到惊险之处,堪堪挂住山上高大树木。
正当他黯然之时,透过树枝间隙望见不远处一凸出石台上出现一小片金黄小花,心中大喜。
温杳提着最后一点气跃到石台上,小心采了几朵,便喘息着盘腿坐下来调息。
他连呼吸还没调匀,面前就一道劲风袭来,温杳睁眼,只看到黑袍一角,自己就被一个人搂着腰向上掠去,速度之快让眼前景物变得模糊一片。
温杳根本反应不过来,但体内翻腾,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
黑袍人冷漠道:“你再叫我就把你扔下去。”他说话的声音却也不稳,被他死死压抑住。
温杳就像被戳了一针一样,瘪了下来,上下齿紧紧咬合在一起,整个人吓得发抖。
黑袍人内力无比雄厚,足在山壁上借力,快得几乎看不见,像在以和山壁平行的角度向上升一样,在如此陡峭的山峰上竟是如履平地般轻松。
虽不多时,这过程对温杳而言却痛苦不已,他浑身经脉都似乎受到震动,呼吸都艰难起来,不得不紧紧抱住搂着他的人的手,指甲都掐进那人的肉里。
黑袍人终于在一处山洞口停了下来,温杳虚弱地大口呼吸了几下,看见山上都覆着薄冰,显然已经到了极高处。他随即被拖着,踉踉跄跄地走入山洞。
山洞里很冷,温杳只着了一件薄衫,哆哆嗦嗦发着抖。黑袍人扔给他一件袍子,温杳颤抖着看了他一眼,把自己裹起来。
黑袍人把帽子放下,长发便披散下来,露出一张令人记忆深刻的脸。
他的五官无可挑剔,唇却薄而苍白。温杳忍不住被他的眸吸引了去,他的一边瞳孔中流转着八个银色光点,如星辰落于眼中,另一边瞳却乌黑如深潭。
寒荒在冰冷山石上坐下,气息极度紊乱。温杳从未见过如此超尘出俗之人,暗暗地观察着他,却被寒荒抬头用冰冷视线锁住。
“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服从我的命令,另一个是死亡。”
温杳难以置信却又异常惶恐,刚刚短短一炷香时间内发生的事情足以使他大脑空白、难以思考,但想起黑袍人出神入化、见所未见的轻功,心里有种莫名的直觉他要杀死自己易如反掌。
而只被寒荒看着,就如同坠入深渊般寒冷,温杳被过于强大的威慑震服,话都说不清楚,恐惧道:“我我会服从的别杀我。”
“好。接下来无论我对你做什幺你都不可喧哗,否则我就把你舌头割了。”
温杳僵硬地点了点头。
“过来。”
温杳腿脚虚软地向寒荒走去,垂着眼不敢看他。却被寒荒拽着手臂拖入怀中,温杳下意识挣扎起来,听见寒荒冷酷道:“你再敢动。”
他的口气就是拿他当牲畜一般温杳只能死命咬住唇,咬出一条血线来。
寒荒将他翻转过来背对自己,解开袍子,抵着他轻薄衣衫为他传输热量。
温杳诧异于自己的待遇,感激之语还未说出口,却被寒荒褪下了外裤,露出半截纤细小腿和松垮亵裤下包裹的圆润臀型。
温杳脸猛地涨红起来,被寒荒对待小鸡一样扯掉了下身最后一点布料。
“住手”温杳惊恐道,“你难道是淫贼”
寒荒哈地狂笑一声,不屑至极,像一尊邪神一样,手上动作却停下来,研究着温杳的臀,似乎是在犹豫从哪里下手。
温杳哪有被这样看着屁股的经历,慌乱着提起亵裤。寒荒一手掐住温杳脖子,在他耳边低语:“吾名寒荒,寒荒宗宗主。我修炼的功法需要他人助我,我本会认真挑选人选,不料练功出了意外,只得随意将就。遇到我是你的不幸,也是你的机缘,但你若不愿我也不会让你活着走出这里。”
“寒荒”温杳失声叫道。
寒荒之名在江湖上过于显赫,他似乎只挑顶尖高手战斗,每次在约战前以一封密信插于对手发间,但至今无人能在他手下生还。据说他以杀戮为乐,个个侠客都被他一个人随意戏耍。看好◥看的█. com章节的pミ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
寒荒手上动作收紧,温杳被掐得眼泪都流出来,手指用力去掰寒荒的手,但那沾了不知多少血腥的指头根本无法撼动,温杳难以呼吸,目光渐渐涣散。
见温杳受到教训,寒荒松开手,温杳跪坐在地上,把泪抹掉,呼吸急促,悲愤与胆寒交织,双眼淡淡赤红。
他眼前闪过一幕幕血色场景,江湖传言他家的灭门惨案与寒荒宗脱不了干系。
他多少次想直接提剑上门讨要一个交代,奈何寒荒宗主武功已臻化境,远非他这种空有招式的花架子能比拟的。
但时间长了,温杳对传言却也将信将疑起来。寒荒宗虽被自诩正派的武林人士定义为魔教,但除了寒荒光明正大的约战,鲜少在武林中活动,偶尔掀起一场风雨也都是前仇旧恨的事,从未滥杀无辜。
他的宗族行事虽高调,但与寒荒宗不曾有过过节。以寒荒宗的风格,难以做出这种荒谬之事。
温杳心潮起伏,反倒不再害怕,鼓起勇气道:“你如何证明你是寒荒宗主”
寒荒不知温杳废话些什幺,但看在他即将成为炉鼎的身份上,强忍不耐,从怀中拿出宗主令,纯银的令牌上大写的一个狰狞寒字。
温杳看着那令牌,又看了看寒荒八星流转的眼眸,或许能轻松在峭壁上疾行的人除了寒荒宗主在江湖中难有第二位。
“那好,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便一切由你做主。”
“说。”
“唐家灭族惨案可是你们寒荒宗出的手”
“呵,笑话,唐家有什幺人值得我动手”寒荒冷笑一声,“泼在寒荒宗身上的脏水还少幺我与唐家无冤无仇,杀他们作甚”
温杳死死盯住寒荒的眼睛:“你发誓”
寒荒坦荡道:“我以寒荒之名起誓,若我曾结下此恶果,就在武道上再难精进。”
温杳心头一震,如寒荒这样的人,以自身武道为誓让人难以不信服。
他认命了,缓缓褪下裤子,眼角闪过泪,寒荒要做什幺他大概能猜到一二,可他还不能死。
寒荒让温杳趴在一块石头上,温杳双眼紧闭,咬着自己的袖子。
“由于我自身功法的特殊,我将在你体内种下摄阳蛊,以血、精为引,蛊虫会对我认主。自此你每月必须至少三次与高手交合,在每月十五日回到此处将所摄取的内力渡还于我。我若得不到外界内力补充,一旦死亡,蛊虫无主,你也必死。但作为报答,我这身功力会全赐予你,然后进入假死状态,只在十五日苏醒一日。”
温杳心头巨震,短短一番话如惊雷般在他耳边轰然炸响,他只觉眼中耳中皆是一片空茫,心脏几近要跳出胸腔。
人生过于无常,他的命运就这样被他人随意决定。
寒荒宗主竟说要把功力传于他。
寒荒的一身功力对于习武之人大约是世间最好的礼物,让他的前途陡然变成光明大道。但也意味着他身为一名男子,需要靠其他男人浇灌生存。
温杳喃喃道:“为什幺是我”
寒荒道:“认命吧。”
寒荒将细小蛊虫从玉瓶中倒出,食指微弹,蛊虫便依附在温杳后方皮肤上,片刻就融进他的身体里。
温杳虽说自愿,但抑制不住地发憷,他看不见虫子,也没有感觉,但就这认知已经让他恶心不已。
两人都沉默等待着,片刻后,温杳突然感受一阵钻心麻痒从那难以启齿的部位升起,他控制不住地低吟出声。
寒荒见时机成熟,冰冷手指沾了脂膏送入温杳后穴,因从未做过此等事,他也只是试探,没想到温杳穴内已有些濡湿,微微诧异于蛊虫的奇效。
温杳的脸上闪过屈辱,他在此之前从未想过男子可靠后方那个部位取乐。
寒荒凭感觉扩张着,在指尖不小心戳到一处软肉时温杳猛地仰起头:“啊”随即他又痛苦地封住自己的唇。
就算是被下了蛊,可这快感太甚,明明不是心甘情愿,却还沉沦于此,他未免太过淫荡。
寒荒感受到体内真气已开始散乱,不再耽搁,硕大阳物前段堪堪顶入温杳雏菊,温杳已觉饱胀难耐。
“不要求你出去”温杳呜咽道,被摩擦到的肉壁酸软不堪,违背主人意志地向另一人臣服。
“你已不能反悔。”寒荒难得语气放轻,但他说的话却又是那样无情。
寒荒一沉腰,身体受到改造的温杳被迫吞入巨大男根,虽酸胀,却也没有太多苦痛。
温杳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寒荒的器物大小和他武功定是成正比。
他已经进入到极深的地方,但还在持续推入。温杳努力接纳,只觉那杆肉物要将他捅穿了。
而甬道内仍传来阵阵麻痒,不是温杳在渴求,而是蛊虫在渴求阳精的喂食。
“动一动”温杳强忍耻辱,身体已经背叛意志,只希望进入自己的人能狠狠操干。
寒荒见他哀求,也知是摄阳蛊的效力发作,沉默着剧烈抽插起来。
“嗯啊哈”整个山洞回荡着温杳情难自禁的呻吟,在这冰冷的地方显得异常淫靡。
温杳在如潮快感中,模糊地想到,如今江湖中无人匹敌的魔王正在他体内尽情纵横,在不甘中诡异地透出些真心的服从,也因心理上的因素为这已经足够软弱的肉体更增一分快慰。
寒荒见他乌发衬着肌肤雪白,从中透出淡淡薄红,肩胛骨的形状优美好看,再加之他潜心习武,未曾听过如此呻吟,竟也动了情,在这本就属于自己的身体里放肆地闯入退出。温杳随着寒荒赐予的快感在欲海翻涌,低吟不止。
而在交合中,寒荒通过结合处一点点渡入他的真气。寒荒的内力不如他本人冷酷,而是带着巨大威慑的如同在示威一般的酷热灼烫,从温杳后穴疯狂涌入,温杳只觉被滚烫熔岩包裹一般,要融化在这巨大的快感和寒荒的气息之中。
在温杳已经被这疯狂感觉征服到意识模糊之际,寒荒割开手腕,血液顺着手流入温杳口中。
温杳无意识地吞入寒荒之血,在血腥中还透着一股奇诡异香。
与此同时,寒荒将自己的灼热精华全释放在温杳体内。
血精成契,蛊虫认主。
温杳经脉被冲开,丹田鼓胀,他受不了如此庞大的内力波动,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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