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
作者:蠻牛
受不堪受辱出逃一别多年再次踏入故土被攻逮个正着怯懦受X年下攻/p
难逃 第一章
刘老板向陈中曲递话,说是汪三儿想见他一见,他挑了挑眉,拨弄手中的酒杯,眼角一抹绯红,沉醉在温柔乡里,似醉非醉,不回话。
刘老板伺候他也是许多年了,瞧他这样,当下把人喊进来。
这汪三儿原是城中地痞,仗着脑子灵光会点拳脚功夫,成天欺男霸女阴损蔫坏,后来进了陈家,更是毒辣无比,做事不顾后果,终是招了报应,前几年也不知道犯了什幺事,叫陈家给打断了腿,赶了出来,妻儿也一夜消失。满城也没个人敢沾染他,喊了辆牛车连夜逃出城。
此番回来,蓬头垢面一瘸一拐,风尘仆仆,混在城外的流民营里。
那勾栏院的妓子中个个粉白黛绿,见他靠近纷纷掩住口鼻,娇嗔嫌弃道:不知是打哪儿逃出的难民。
陈中曲枕在软嫩细滑的大腿上,粉扇摇啊摇的,摇的人心口发痒,勾的人沉沉睡去,舒服的半眯着眼,也不理睬。
倒也是个不可怕死的,还敢回来宋执好是从他手里跑出去的,狗命不要了。
汪三儿拖着残腿对着他跪好磕完,沉声道:“爷,人找到了”
陈中曲猛地坐了起身
半个月的路程强压到五天,从偏僻小镇到樊城,路上跑坏了三辆马车,捆住宋执好的绳子半路就解了,不用困着他,这般着急赶路早就吐的不能自己,最后一天除了水什幺都递不进去,白惨惨的脸上挂着眼泪,嘴唇发青,陷入昏迷般。
起先以为是遇见了歹人,山上土匪多,偶有下山洗劫的情况,求饶给银子的话说了一箩筐,连压箱底的银钱都许了出来,吃了几脚被人不耐烦的揭了蒙在眼上的黑布,只一眼,宋执好便不再开口了,哆嗦着嘴,心如死灰。
当年汪三儿仗着一身拳脚,瞧他不起,被他抓住机会打晕,逃出生天,这次再见,怕是不能善了。
无论是汪三儿,还是陈中曲,都是他避之不及的人。
他比陈中曲虚长几岁,除了当伴读之外还负责照顾他平时的起居,陈中曲幼时已聪明伶俐,粉白的脸蛋灵气逼人尽得宠爱,陈中曲深知这人本性,本本分分伺候,尽心尽力,却在对方弱冠时被强摁在床上,清白一夕尽毁,此后更是被锁在房中,操的如同母狗般,大小便失禁,非人的日子一过就是十来年,为了活命丧尽尊严,床事突飞猛进,秽言污语也是拈手就来,依旧差点死在那里。
本来逃的已是远远的,却听闻南国发水,农田损失大半,灾民流离失所,心挂家中二老的墓牌,想远远的看一眼,谁知刚踏进故土便被处心积虑寻他的汪三儿抓到,天无绝人之路
可惜陈中曲从来就不是个讲规矩的人,宋执好完璧归来,隔天护城河里多了两大三小五具无名尸体。
瘫在软塌上的人迷药还没过,梦里不知遇见什幺洪水猛兽了惊地直打哆嗦,陈中曲看够了,淫乱在他柔嫩的身上、屁股蛋子上连摸好几把,最后停在白皙的脖子上来回滑动,养不熟的婊子,屁眼子叫他操烂了还要跑。
宋执好睁开眼便瞧见陈中曲靠他极近,钳子般的大手卡在他纤细的脖子上渐渐收紧,呼吸越发困难,他不敢动,也不敢挣扎,抖的越发厉害,他的体力在先前的颠簸中就消耗怠尽了,现在断是抵抗不过此人,生怕一个不小心激的这恶魔做出恶劣的事。
陈中曲悠然地看着他,眼光萤萤,犹似山中饿狼,又像一只捉到老鼠的猫,鼻息间嗅到他身上发出的清雅体香,动情不已,胯下大屌再也忍不住从浓密的阴毛里高高立起,柔声问:“叫人碰过没”
宋执好恐惧地瞪大眼睛,心口剧烈的起伏,泪珠子簌簌的往下落,茫然不知所措,被男人狠抽一巴掌,厉声又问了一遍仿佛要吃人般,捂着脸上火辣辣的掌印凄凄道:“没有。”
陈中曲端看他一阵,满意地放开挟在手中的脖子,摩挲了几下后向下滑去,解开胸前的衣襟,开始抚摸。宋执好哆嗦地虚着腰,不敢躲,白皙的胸膛裸露在愈渐炽热的空气中,陈中曲抚摸着他的双乳,拉扯挺立的乳粒,逃亡的日子过的苦,这人清减的厉害,往日被吸成小奶豆的奶头突兀的立着,淫乱又怪异,陈中曲眸子暗了暗,把人提起来,狂乱地吻,舌头伸进他的嘴里,逼视着那双蕴含委屈的杏眼,双唇热切地缠在一起,蛮狠地吻了许多下。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
宋执好舌根被不断地吮吸,吸的咂疼,后方久不伺候人的敏感地带也被人撩开袍子急色的捅了进去,痛的闷哼一声,整个身子向前倾,倒在陈中曲怀中,投怀送抱,两人顿时间更显亲密。
我完了,宋执好绝望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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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逃 第二章
陈中曲轻易地翻身骑在他身上,宋执好的双腿无助地缠在男人腰上,他不情愿再次被占有,可他更怕眼前这个男人的手段,他不敢不顺从他。
青筋暴起的荤物抵在雪白柔嫩的大腿摩擦,钻进他雪臀的手一下子就捂住了那光滑肥凸的浪荡小口,宋执好的心在发抖,他的全身在发抖,咬着牙承受男人开始揉戳他那在不停搐动的菊穴。
“还是紧的。”得到了确认,男人赞许道,向里又捅了捅,宋执好尽量放松身体,不然吃苦的还是他自己,只觉得那处被人使劲地抠弄,要裂开了,手指旋转着在碰不得的地方来回的磨擦,刺激着他。直抠的他的神经都在抖动,闭着眼,不敢瞧那骇人的大屌,心里挣扎着,觉得乱糟糟的,说不出的滋味。
“哭什幺,现在知道怕了”陈中曲在他脸上舔去许多泪水,涩的让人心悸,大屌又硬了几分,“等一会儿给你捅进去,有你的哭的。”
除了出恭,宋执好平时从不碰那处,腿间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强硬地顶入鲜红粉嫩的穴眼,并且在继续地向里面捅去,很用力,他觉得自己被从身子里面劈开,把他的心和自由一分为二。
很涨,很满,也很烫。
宋执好的里面如重山般叠嶂,每一道褶皱都在挤压吮吸他的灵魂,风情万种的含住侵犯他的硬器,有节奏的收缩,让他完全失了理智,誓要把身下的贱货干得死去活来才肯甘休狠狠地不断前进,听着那人的呜咽、喘息,感受每一次收缩都使得他兴奋,他觉得那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几乎无法抑制。
男人发出满足的呻吟,用阳物尽情地奸污他,他只能认命,任凭身上的人糟蹋。
陈中曲紫红的大屌抽了几百下才缓过劲,慢慢的往外抽出,低头盯着那处被他操得发红的菊穴紧紧的贴在他那血管爆突的阳物上,随着每一下抽出而张开,又随着那每一次推入而缩紧。
夹着的腿挡不住被肏开微凸的穴口,他扒开那两片屁股蛋子,撩人的洞眼就全部暴露在他的面前,娇怯温柔的地方已糜烂不堪,泛着荧亮的水光,陈中曲下了狠劲,用力撞了进去,卵袋打在软绵绵的腿根几下便青了,宋执好凄哑地唤了几声,被肏的全身酥软,不由得瘫在榻上。
陈中曲肏红了眼,这样的一个男人,不如他年轻,不如他漂亮,身子也不如前的好,有些地方被岁月打欺压,甚至有些粗糙,毫无用处,可还是激发了他前所未有的欲望,这个正在他身下啜泣的男人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天下之大,他要让他无处可逃。
用手拖起他的屁股,让他就那幺撅着,就像一条母狗,陈中曲又从后面操了进去,大力地操着个已经完全被他驯服了的玩儿物。
“啊啊”宋执好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屁股高翘,双腿撑得开开的,双手用力地抓紧床榻的边缘,失控地大叫,他已被肏透了,穴眼不堪折磨,被男人的大屌肏的嫩肉翻了出来,淫液不断渗出,摆动着羞耻的性姿,迎接永无止境的抽插,嘴里只懂不断呻吟求饶,没有丝毫反抗的举动。
“饶了我吧我受不住了求啊啊”宋执好几乎喘不过气来,两眼迷离直直的瞪着前方,不时发出一声呻吟,身上湿淋淋的全是汗珠,陈中曲动作幅度相当大,每回抽时几乎能看见半个儿臂样的1々23▅m○ei点龟头把穴口胀到极限,挺立在黑毛中的粗黑的屌身沾满了他分泌的体液,再直直的撞到让俩人都激荡的那一点上碾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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