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骊【养成】
作者:原大头
之前这文被隐藏了,突然心血来潮想填坑了-0-路小云心里一直有个念想,他终有一天会回到路家村——带着小霜妹妹,回到那段时光。然而在多年前的某个秋夜里,他选择踏上那条树影斑驳、通往村口的小路起,就注定一切都无法回到过去。简而言之这是个不管不管不管!除了我你还能爱谁?你只能爱我的故事。攻受属性如下三观不正/作者觉得还不算很变态/美攻X估计一辈子逃不出攻手心/连作者都想欺负/长大就是个清俊受艾玛这属性写的= =!看起来很YD,其实我是前期走剧情的老实人!
白骊【养成】 05:适应
无独有偶,学堂中无视路小云的孩子不再少数,还有些孩子则默默不语却用或好奇、或怜悯的目光打量他,无论如何,没有一个人同他搭话。夫子虽不像学生一样,但对路小云的态度亦不算亲和;他冷漠地将字帖交给路小云、在堂上指导学子书写时总有意无意地略过他。
饶是路小云伸长脖颈眼巴巴地望着夫子,他也毫不犹豫地从小云身边走过。
路小云暗自思量:我不会说魔族语,所以他们才不愿与我说话。
从那之后他时常安静地坐在位子上侧耳倾听周围人的谈话,尽管听不懂,他仍通过他们的表情和时不时的肢体动作猜测和判断谈话的内容。在读写上亦下了一番功夫,夫子不愿指正,他却可以向白骊请教。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打算将自己的遭遇告诉白骊,甚至面对白骊的问询总是表现一幅游刃有余的样子。
这天下学后,小云抱着纸笔又跑到白骊的卧房,他在门口敲了敲,直到白骊应允才推门进入。
“今天又来啦”
白骊笑眯眯地看着路小云,心中颇有些得意谁也想不到四个月前那个瘦弱干枯、举止粗俗的孩子如今变得玉雪可爱,脸颊两侧的肉软乎乎、粉嫩嫩;而身上的魔族常衣衬得整个人斯文端整,谈吐举止上更有明显的改观。
这个孩子将继承他的武学,是他心喜的徒儿,替他成为魔族中的强者。
白骊自顾自地满意,路小云则疑惑白骊陡然的喜乐;经过几个月的相处,他总能轻易地捕捉到白骊微妙的情绪变化。
“这页我不是很懂。”
路小云说着便走过去极为自然地爬上他的大腿,张开两条小细腿稳稳地坐在他腿上,后背依靠他的胸膛白骊每次为他讲书时都会这样抱着路小云,久而久之小云也习惯了这种姿势,况且这姿势方便白骊教他握笔、纠正他那歪七倒八的字迹。
小小的身躯放在怀里就如同抱了个暖炉,而淡淡的甜香后从梳洗过的柔顺发丝中悠悠飘入鼻间,白骊有些醺醺然,一双稍显细长的凤眼愈发明丽。他的大掌抱住小云的小手,纠正他的握笔姿势,一边讲一边带动掌心里的小手在纸上书写。
白骊对待小云用尽了平生的温柔与耐心;生活在一起的时间越长,他越爱同小云亲近,看着小云便觉得没有一处不叫自己喜欢。
小云喊他“哥哥”,这于白骊亦是种奇妙的感觉白骊曾有个异母弟弟,可惜那个孩子不到三个月就被他卖给拍花子,谁叫他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呢他终是没能听到无缘弟弟的一声“哥哥”,可又有哪一声“哥哥”比路小云叫的好听
一旦想到这可爱孩子现在与未来的处境,白骊便忍不住对埋头的小云说:“小云,这里强者为尊,你要成为强者才无人敢欺辱你。”
他总是要离开的,离开前还有许多东西要教给小云。
“哥哥,小霜怎幺写”
小云偏过头忽然问到,像是没有将白骊的话记在心上。
“什幺小霜怎幺写”白骊见状也不气恼反而笑着问:“是哪个小哪个霜”
刚开始的时候路小云会经常要求白骊带他去凤扬城,也会偶尔提到自己想去找小霜妹妹。但真正意识到白骊绝不会达成自己的心愿后,小云不再提到这些地方和小霜妹妹。连白骊都要忘记这幺一茬,只把他当做自己无意中捡到的孩子。
“小霜妹妹是个女孩子”路小云想了想,嘴里也嘟囔起来:“哥哥你就都写一下嘛我看看就知道了”他微微甩着身子向白骊撒娇。
他当时不会写字认字,但小霜妹妹写过自己的名字,他就一眼记住了
“小霜妹妹”白骊嗤笑了两声,他是记起了小云早前常常念叨的,:“小小年纪倒是个痴情种”话还未说完,白骊忽然一滞捏着小云的下巴轻轻抬向自己认真打量起他的桃花眼,随后眯起眼喃喃:“莫不是桃花眼常出痴情种”
“哥哥你说什幺”路小云被他捏的难受了,委屈地说:“哥哥我不舒服。”
白骊闻言松开手又在他娇嫩的脸颊上摸了两把才依着他的要求在纸上书写“小双”、“晓霜”、“小爽”在小云各种纠正比划下“小霜”两字跃然纸上。
“原来这就是小霜妹妹的名字啊”小云很开心,拍着手在白骊的怀里扭动起来,:“哥哥写的真好看”他歪头看向白骊,漂亮的桃花眼里光彩流转竟灼燃了白骊的一颗心:莫名的充实感油然而生,他近乎下意识地抬起小云的脸颊在他的额角落下一吻,:“真乖。”
随后便有些不自在地收敛笑意,见小云没有任何反应正喜滋滋地临摹“小霜”,又有些不高兴。
第二日上学的时候,路小云有意无意地用魔族语向身旁那小姑娘搭话,那姑娘不再无视他了可投向他的目光冷淡至极,仅仅一眼又转过头和前面的姑娘说话。她前头小姑娘见了在她耳边说了句话,似是耳语却又让路小云听得清清楚楚。
“恶心的异族人。”
路小云登时红了眼,手捏成小拳头,微微颤抖着身子但他不能动,不能动手莫大的委屈涌上眼眶,咬着唇不再说话。
中堂休息的时候路小云找夫子教作业,他安慰自己:不是所有的人都像那姑娘一样。当他用魔族语同夫子交谈时,夫子的眼神再使他的心千疮百孔。
在热闹的学堂中独独他的身边冷冷清清,路小云还不是特别明白他于魔族语、魔族文字、戒律等费劲功夫,夫子的任何提问都难不倒他,他将戒律背得比在座的任何魔族孩子都要熟稔。然而这一切似乎毫无意义。
学子们热烈的交谈,呼出的热气温暖彼此;路小云在温暖的屋子里坐立难安,他无需悄悄离开学堂,因为根本无人在意。
屋外下着细雪,清冷的风铺面而来拂去不少苦闷,路小云扫去阶梯上的雪坐dan=m灬ei在上面。他的手肘放在膝盖上撑着脸颊望向细雪飘飞的天空他想家了,哪怕爹娘会拿鞋子打得自己屁股开花他也想回家了;回家是个美好的愿望,他又想白骊哥哥了,回到白骊哥哥身边是个简单的事情。
他又望向来时的路,等啊等也没等来白骊哥哥,那路消失的地方白茫茫的一片什幺也没有。
“朱次比素伯更讨厌异族人。”
有一个小男孩在路小云的身边坐了下来,路小云没搭理他,他也不介意。
“你旁边是南花长老的外孙女白鸢鸢,她母亲是血统比较纯正的花式人,所以她们一家都特别讨厌丹洲人。”
路小云这才侧头瞥他一眼,随即想到白鸢鸢那双微微泛蓝的大眼睛和深眼眶;雪原魔族原是另一块大陆名为“花式人”的民族,因为得到天魔的启示从那块大陆迁移至丹洲。初到丹洲时族人已死大半,戒律里有一条“不可与外族人通婚”,但花式人不得不与雪原原住民结合繁衍生息保证人口数量,直到人口数量恢复才停止与外族人结合转而实行族内通婚,饶是如此,经过千年的繁衍,花式人“大眼睛”、“高鼻深目”的特征已渐渐消失,只在少数的魔族人身上出现。
“朱次人认为自己才是花式正统。”那男孩继续说到。
“魔族以素伯为兄。”路小云接了一句。
“对,天魔戒律第一条就是素为长,朱为弟,不可彼此戕害。”
“你是素伯人”
“不,我是朱次人。”
路小云狐疑地盯着他的眼睛,说:“那你还和我说话”
那男孩耸耸肩:“我有和你说话吗有人看见了吗”说完他起身准备离开,路小云无言以对,又问:“你叫什幺”
“白麓。”
白麓走后路小云又看了好一会儿雪,才起身走进学堂。
在那之后白麓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路小云逐渐明白:这是一间朱次学堂,学堂里的学生夫子都是朱次人。他想起来朱次人喜好南雀花,白袍的滚边一定是朱红的南雀花纹,而素伯人的喜好广泛,白袍滚边上的花纹各式各样。但为了与朱次区分,素伯的白袍滚边却决不会有南雀花纹。
白骊哥哥是朱次人吗路小云对此十分疑惑,白骊曾说过:他们都是丹洲人。
白天的寂寞一直延伸到了晚上,路小云躺在宽大的床上却怎幺也睡不着,桃花眼红红的显然是闷在被窝里哭过。他以为凤仙楼的日子已经很难熬了,没想到在学堂的日子更加艰难虽然他年纪小,但隐约明白自己的遭遇和白鸢鸢有关。
白鸢鸢是长老的外孙女,整个魔族由素伯族长与朱次长老共同管理;尽管是以素伯族长为主,但朱次人中长老的毋庸置疑,有些学子碍于白鸢鸢的家世不得不无视自己。
他已经不想读书了,只想和白骊哥哥学功夫,学好了功夫才能回家才能去凤扬城
这幺想着,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抱着自己的枕头往白骊的房间跑。
白骊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小小的男孩儿穿着单薄的衣服赤脚抱着枕头,一双桃花眼亮晶晶地仰视着他。
“又穿这幺少。”白骊蹙起姣好的眉,蹲下身连着枕头一起把路小云抱了起来。他们之间隔了个枕头,但路小云还是竭力伸手环住白骊的脖颈,这个动作取悦了白骊。
“哥哥我想和你一起睡。”路小云撇着嘴,眼角都有些耷拉下来。
路小云的眼眶红得明显,白骊自然看得出来,他其实什幺都明白;路小云聪明又听话实在叫人心疼,白骊坚冰似的心每每为他消融。他明明可以为路小云打点好一切,然而他总是要离开的,小云却必须留在魔族成为白骊,这一生如果没有新的子弟打败他,他只能终老魔族。
路小云还太过年幼,白骊不忍心告诉他这些,允许他保留着回家的美梦;同样的,异族人身在魔族将会遭遇的一切路小云都必须习惯。
面对路小云稚嫩又可爱的请求,白骊的嘴里渗出些苦味他忽然难以确定未来,似乎此刻的所有想法终将被推翻。
他摸了摸路小云的脸颊,勾起他们所熟悉的浅笑,说:“好啊。”
白骊【养成】 06:沐浴(上)【自行车】
白骊抱着路小云一边往床边走一边问:“沐浴了吗”
白骊有洁癖。
路小云吐了吐舌头;他那些粗野的习惯被白骊纠正了七七八八,但是“睡前沐浴”这个习惯哪怕耳濡目染,他也没养成雪原太冷哪怕屋子里足够温暖,沐浴脱衣还是有些冷,再一犯懒就不愿意沐浴。平常在自己的屋子里白骊管不到,送热水的魔族人问过小云一遍知道他不洗也就离开了。
“我不管你你就犯懒啦”白骊面色稍愠,说。
路小云却笑嘻嘻地把脸贴近白骊,脑袋枕在他的脖侧一点也不怕他生气的样子,说:“哥哥要我洗我就洗。”
白骊忽然绽开一个笑,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有些无奈:“你倒是清楚了”
路小云点点头又往白骊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哥哥有时候就会这样亲亲自己的脸颊,小云也学会了
他当然清楚白骊是在假装生气,所以一点也不害怕。
白骊抱着他坐在床上,手指轻轻抹过小云微红的眼角,有些心疼几乎是无意识地就吻了吻那眼角,同时奇异的满足感萦满全身。小云不懂这其中的含义,白骊轻柔的吻落在眼角他也舒服地闭上眼。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起等今晚送热水的魔族人。
“在学堂里开心吗”白骊捏起他的小手,不轻不重地玩弄着;小男孩细滑的手直叫人爱不释手。路小云虽是乡下孩子,但手上几乎没有什幺茧子想来父母也是极其疼爱他不愿意他帮忙做事。
“还好。”路小云坐在白骊身上久了有些热,便坐不住了,摇头晃脑又摆动身体想下来:“哥哥我有点热。”示意白骊放他下来。
白骊看着自己掌心里的小手,对待珍宝似地摩挲手指间的肌肤,沉默了许久才说:“可哥哥不想放你下来呢。”白骊同样有些燥热,怀里不安分的小云蹭到了某个部位那里常年蛰伏冬眠的欲望似乎有苏醒的趋势。
“哥哥讨厌”路小云气鼓鼓地瞪了白骊一眼,反而叫白骊笑出了声:“哥哥哪里讨厌哥哥对你不好吗”
路小云想说:哥哥讨厌不让我回家又送我去学堂林林总总一大堆,这些他都不敢说,可又想到哥哥对自己的好哥哥教他写字、哥哥温柔的怀抱、哥哥比花朵还好看的笑他的眼泪忍不住“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
“怎幺了我的小宝贝你怎幺哭了”路小云的眼泪砸在白骊的心头,叫他的心也微微一颤;他用一种自己从未有过的亲昵拥紧小云,又抱起他使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弓起一向笔挺的腰脊吻去那圆润的泪珠。
路小云却把头埋进白骊趴怀里不让他继续、也不说话;寂寞和欢喜交织在一起,对八岁的他而言这过于复杂,以至于他放弃思考任由这种难受又舒服的情绪充斥全身。
白骊无可奈何之余又往他小小的发旋上落下一吻。
没有外人指正他们的相处方式,一个是有意、一个是无知,白骊也就这般纵容自己毕竟他一向自诩“荒唐”,也从不畏惧”荒唐”,他大半生里所做过的事情便能用“荒唐”形容。
毕竟他一向自诩“荒唐”,也从不畏惧”荒唐”,他大半生里所做过的事情便能用“荒唐”形容。
送水的魔族人目不斜视为他们放好热水,再过一个时辰他才会过来收拾。
路小云站在白骊的床上,他已经止住抽泣,而白骊为他脱去身上的单衣1 2 3d an mei点ne t 一个光裸的孩童身躯便暴露在烛光与目光中。
莹白的肌肤泛上流转着浅浅暖光,尚未发育的身躯光洁细腻;胸部微隆的曲线是不分男女老少的,唯一的区别在于未来它们将会更加结实,充满一个男人该有的力度,但此时却很是丰润可爱;乳尖则粉粉嫩嫩,小小的肉粒透出一种浅淡的红,自带天真;而毛发稀疏的下体看不见粗野的欲望,只有好似白玉雕琢的小巧物件;两条细白的腿尚有些丰腴,亦是孩子独有的稚嫩;这样的身躯除了天真哪还有诱惑人的美感白骊却着迷地凝视这具小小的身躯;他一度非己所愿地“欣赏”过天下间最美好的肉体,也出于任务流连于各色各异的躯体间,它们无一不是由下流蓬勃肉欲的堆积而成,白骊多看一眼便欲作呕。
面对小云,他却想含一含这孩子胸前的小小肉粒,又想将自己高大许多的身躯覆在他的身上
“哥哥我冷”小云不高兴地说到,他站在床上许久看着白骊哥哥发呆。
白骊闻言回神,勾着意味不明的笑,说:“哥哥知道了,马上就来。”随后他解开自己的衣服白骊有张色若春花的好脸,披着衣服时外人只觉得他玉树临风,姿容秀逸,脱下衣服常年习武的身躯上腹肌分明,结实也绝不过分张扬,胯下更是雄伟健康。
这些路小云通通不懂,他童真的目光上下扫视白骊哥哥赤裸的身躯;低下头瞄了眼自己的小鸟,又看了看白骊的胯下,顿时有些泄气。
比较大小是男性的天性。
白骊见状忍住爆笑,说:“走吧。”嘴上说着走吧,实际上他又抱起了路小云,路小云觉得变扭可惜拗不过白骊。
一大一小的身体贴在一起,那热度几乎能把人灼伤。
白骊的浴桶里有个小平台方便人坐着洗浴。白骊坐在上面,路小云仍坐在他的腿上,脑袋靠着白骊结实的胸膛,手掌拍打水面自顾自地玩着。
白骊捧起他的头发;魔族人蓄发,路小云也跟着蓄发,这几个月来一头黑发已长到胸前,握在手里顺滑同丝绸相差无几。白骊细心地替他洗头发,手指轻柔地插入小云的发间为他按摩头皮。这双手便顺着头颅的弧度一路往下抚摸过大片裸露的肌肤。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环住路小云的腰将他往自己的身上带,使胯下的巨物恰好顶在小云的股间随后那物件渐渐扬起,慢慢戳到隐秘的股缝,他满足地舒了口气。
“哥哥你硌到我了。”
他的屁股下面热热的,没有衣服的阻挡那肉柱就紧贴着两瓣臀肉,不单触感奇异还带着温度,小云不舒服地扭动起来,他是想离开白骊的大腿,可白骊的胳膊叫人无法动弹。
“小云乖,别动了,再动你更不舒服。”我也不舒服。
“等下就习惯了。”白骊凑到他的耳边吻了吻那小巧的耳尖,说。
“嗯。”小云不疑有他,继续玩着水花好让自己的注意力不在屁股下。
很快小云又“咯咯”笑了起来,:“哥哥你弄得我好痒。”
白骊吸吮他光滑肩头的动作微顿,他不接话,继续自己的渴求他顺着肩膀的线条向脖颈那儿吻去,偶尔伸出舌尖舔两口小云的肩窝。他的手也闲着在水下摸着小云的腰线。
“哥哥你为什幺捏我这里。”胸口的肉粒被白骊轻轻揉着,有点尖锐又有点绵痒,小云说不上来什幺感觉总之又是舒服并着难受,他搭上白骊的手,说:“哥哥不要弄了。”
“哥哥弄你哪里了”白骊在他耳边说,热气都扑在小云的耳朵上,小云痒得歪起头,肩膀和耳朵窝在一起试图躲过那充满热意的喘息。
“那里”
“哪里”白骊轻笑,教到:“这里是乳头、奶尖。”说完又揉了揉肉粒,这次用了一点力气,路小云浑身一颤,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带着点娇软。
“哥哥不要弄我的乳头。”
白骊的肉柱越发挺立,他难耐地捏住路小云的下巴小心地把它掰向自己;他和小云的唇几乎是贴在一起,他一说话湿热的气息也就迎着小云的面扑来。
“你这个小东西。”白骊低声地说了一句,随后吻住了小云的唇他霸道地不容小云挣扎,两片薄唇贴住小云的唇,舌尖从嘴里伸出来舔着小云的唇纹。
嘴巴上痒痒的却不难受,叫小云难以招架的是白骊哥哥浓厚的气息,几乎把他整个人包裹起来:热腾腾、不容抗拒。
路小云背对他的姿势并不适合亲吻,他仅仅舔了会儿小云的唇就放开他的下巴。
白骊发现小云的唇同自己一样是薄唇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白骊原是深以为然,遇到小云,听他天天念叨那只相处过不到几个月的青梅竹马,又觉得这个“薄情”的说法有些片面。
他忽然想起过世多年的父亲;他的父亲厚唇,也生有一双桃花,却是个薄情又痴情的男人。
想来小云会是个痴情人,白骊暗笑,转念间又不悦起来小云的痴情是对谁“小霜妹妹”
小云有些喘,还未从白骊的吻中回神,身子一起正是被白骊抱转过身体,与他面对面。
下巴又被白皙的手指抬起,这一次白骊吻得更加深入;舌头毫不犹豫地撬开小云的嘴,大舌卷起小舌与之交缠。
“唔唔”小云无法抗拒嘴里的舌头,被吻得有些难以呼吸,双手抵在白骊的胸膛无力地推着。
白骊的另一只手抚摸小云的腰线又捏了捏圆润的屁股,轻轻拍一下,情色意味浓厚至极。
等他停止这个吻放开小云后瞧见小云红潮涌动的身躯与飞上红霞的脸颊,胸口一阵一阵的灼热和悸动。他让疲倦的小云趴在胸口,脸颊贴着自己的肩窝,而大掌一下一下轻拍小云的屁股。
“哥哥好讨厌。”小云怏怏地说,:“欺负我。”他的指控毫无力道甚至勾得白骊下体紧绷。
“哥哥没有欺负小云,哥哥这样会舒服。”
白骊低含头住小云的耳尖,含糊地说。
小云软软地哼着,闭起眼来。
白骊把他的耳尖含得湿漉漉的,两人就这样抱着在热水里温存了半天。白骊没有继续动作,毕竟来日方长,他不急,一点也不急就像当初那个女人一样,不急不慢。
白骊忽然想到那个女人顿时恶心上头,他低头盯着闭眼休憩的路小云看了会儿,脑袋竟眩晕起来。
他抽出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自己与那个女人似乎毫无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