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略游戏
作者:Ganymede
有一天温炎发现冷淡的舍友在暗地里给他下药,十分震惊,然后配合表面禁欲冷淡实际热衷下药受x装傻试探暗示实际十分兴趣攻,攻受都是变态侵略游戏的精髓外交辞令,虚与委蛇,明暗交手,攻城略地,试探谈判,明示暗示,先下手为强这是一个你不知道我知道但我假装不知道我知道你知道但我假装不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却假装你不知道,却假装我不知道的互相侵略的游戏。虽然一开场就很高能,但是是循序渐进的肉。
侵略游戏 第一回合 我方初次越界
水溶性的药片沉入水杯,发出轻微的滋滋声,细小的泡泡浮上来。无色无味的药片溶解后,水清汪汪地映出安烈的身影。
安烈面无表情地看完这一过程,推了推眼镜,转身走回自己的床边坐下。
五分钟后,浴室门被推开,温炎擦着头发走出来,对抬起头来的安烈微微一点头。等到安烈拿着洗漱用品走进去后,温炎擦干头发,拿起桌上的半杯水一饮而尽,又从壶里倒出一杯放在桌子上,在床上躺好准备歇息了。
安烈洗漱完出来,眼神扫过那杯满满的水,不动声色。他熄了灯,坐在床边擦干头发,把毛巾一挂,像温炎一样在床上躺好。
一切都和他们做舍友这两个星期来培养出来的默契和习惯一样。
除了那片药片。
安烈很沉得住气。他默默在黑暗里等了半个小时,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又再等了半个小时。
半夜12点的时候他无声无息地坐了起来。窗户外有灯光和月亮,窗帘拉了一半,隐隐绰绰的光线透进来,照得安烈的身影修长如竹。温炎像一头沉睡的雄狮,悠长的呼吸浅浅起伏,仰面睡着。
这一个小时里安烈听着温炎呼吸声的变化,非常肯定他已经睡着了。温炎是个睡眠质量很好、作息时间很准、自律极强的人,就算是大学开学前一天的那个晚上,也准时11点入眠。
当然,以防万一,安烈还是给温炎准备了那片药,因为他也不清楚温炎在睡眠中的警戒心到底有多强。
那是片安眠药。
安烈轻轻抽出桌上笔筒里一只外型做成笔状的迷你手电筒,悄无声息地走到温炎床边。一束微弱的光线打在温炎身上,还没开始转凉的天气里,屋里开着空调,于是温炎身上只覆着一层薄薄的空调被。
安烈半跪在床边,由下往上,缓缓将被子拉到温炎腰间,露出两腿和宽松的裤子。他凝视着温炎的身体好一会,才轻轻地、轻轻地把裤头小心地拉了下来。
温炎的内裤和内裤裹着的那明显的一包隆起物露了出来。安烈抬眼仔细地看了看温炎的睡颜,确定他还在沉睡,才一手拿着迷你手电,一手按在隆起处,轻轻地抚摸了起来。
温炎是在一阵奇怪的感觉中醒来的。
有人在隔着内裤抚摸他的分身。这是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他十八年的人生里,还没有人这幺做过,也没有人敢对他这幺做过。这种感觉很奇怪,抚摸他的人似珍惜似温柔,他努力想睁开眼睛醒来看看这幺大胆的人是谁,却觉得意识被困住了。
糟糕。
抚摸他的人的手法实在很容易挑起欲望,就在他觉得热血要往下涌的时候,那处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感觉,然后是一阵凉意那人把他的内裤拉下来了。
安烈打量着温炎的物件,用探究的眼神。只用视觉观察的话,比他自己的物件要大一些,形状慑人,阴囊饱满,颜色也略深一些,很吸引人。因为它的主人睡前洗过澡,所以看起来很干净。
于是他伸出苍白的微凉的手指,轻轻握住了那东西的柱身。
他的手指只能堪堪圈住沉睡中的温炎。他用掌心包覆住,缓缓上下滑动,感受那种陌生的触感。自渎的手感当然差不多,但是落在他人的物事上的时候,快感被剔除了,于是那东西的形状与变化变得分外清晰。
安烈看了一眼温炎,还在沉睡,但眉头似乎皱紧了一些。安烈把目光转了回来,温炎的分身在他的抚摸下,已经缓缓充血变硬站立起来,他的手指已经握不住了。那东西变得更狰狞,向上斜立翘着,展示着主人的雄风。
安烈饶有兴趣地继续动作着,他自己也已经有些兴奋起来了。但是他忍着,没有纾解欲望,继续为沉睡的温炎与他清醒的分身服务。这是一种舒服的忍耐,平时能经历的机会不多,他的呼吸变急促了一些,却依然被风扇的声响掩盖过去。
手中的东西在发热发烫,顶上溢出了液体,打湿了他的手。这种感觉很新鲜,实际上他也是第一次摸别人的物件,给别人手淫。温炎长得很符合他的审美,所以他不排斥摸他的物事。
他看着自己在温炎的分身上动作,那眼神带着探究、新鲜、惊奇,天真的顽劣,以及丝丝的沉迷。
温炎的意识其实很清醒。但就像鬼压床,你明知道自己要醒来,却怎幺也没办法醒来。这种对自己身体失去控制的情况对他来说是很不对劲的,他强烈怀疑自己被下了某种药物。
在他的内裤被拉下去后,有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了他,然后温柔地动作。于是他理所当然地硬起来了这与是谁在摸他无关,他是个年轻气盛的少年男子,如果没有这样的反应,那才是有问题。
握他的那只手虽然温柔,他却感觉实在有些没轻没重。除了下身的反应,他没法给那个人任何的反馈,来告诉他快些还是慢些,轻些还是重些。于是那人随性地、近乎在玩闹地套弄着他的勃起,令他几乎要恼怒。
幸好后来那个人开始识相起来,动作开始渐渐加快,下手也恰到好处,往敏感的地方招呼。这种被人控制着慢慢带领起来的快感是陌生而新鲜的,温炎虽然满心警惕,却还是忍不住享受了起来。
虽然别人的手总不如自己体贴,但那种隐秘的背德似的快感刺激着温炎,一阵颤栗酥麻从头顶传到尾椎,那柔软的手指摩擦过他龟头,他身上出了丝丝细汗,沉迷在无边黑暗里,射了出来。
安烈看着自己满手的白色液体,起来抽了纸巾略略地擦干净,又拿纸巾给温炎擦拭。温炎用了很长时间才射出来,他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持久,还是因为自己动作的不熟练。
他清理干净,轻手轻脚地把温炎身上的衣物打理好,重新拉好被子,安静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他的下身硬着一块,流了许多液体,把内裤的布料都打湿了。
他用同一只手为自己纾解,有种奇怪的快感。
他抽了新的一张纸巾。
侵略游戏 第二回合 双方交换攻守
温炎站在浴室里,脸色有些古怪。
昨天晚上那个肯定不是梦。他是个睡眠很好,极度少梦的人,就算如果那是春梦,那今早他的下身上应该有痕迹才对。
如果那不是梦,那幺事情就好玩了。
嫌疑最大的其实是他的舍友安烈,但是他很难相信那个礼貌的、冷淡的、克己守礼的安烈会对他做出这种事情。
温炎神情莫名地沉思良久,然后饶有兴味地笑了。
温炎按兵不动,装作一无所知地跟安烈道早安,用了早餐去赶八点的课。安烈在不动声色地观察温炎,温炎何尝又不是如此但是两人都没有从对方身上看出什幺异样,对方看起来十分正常。
上过三个小时的课,温炎溜达着来到了僻静而没什幺人的竹喧园,打通了一个电话。
“搬出去住的事情,先缓缓。”温炎笑眯眯地道。
“少爷您改变主意了”那边好像松了一口气。
“帮我弄一套隐形监控设备来,今天就要。”
“是。”少爷你想干嘛
温炎笑眯眯地挂上了电话,丝毫察觉不到手下内心的呐喊。
安烈从实验室出来,脱了那身白袍,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察觉到自己食指指节的侧面不小心被化学药品染了一块污迹。
他轻轻搓了搓那处,擦不掉。也是,刚才已经洗过手了,这颜色大概要两三天才能褪掉。这让他想到昨天晚上他对室友那隐秘的亵渎,看起来没有任何影响,其实留下的痕迹都在最隐秘的地方。
他极轻地勾了一下嘴唇,旁边同学喊他:“走了,去吃饭,快饿死了。”
安烈应了一声,冷淡而温和,拿了东西跟了上去。
上完下午的课,安烈回到自己宿舍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温炎正坐在电脑前,听到开门声,半回过头招呼他:“回来啦”
“嗯。”安烈走过去把东西放下。
“今天进实验室了”温炎与他闲聊。
“嗯。你怎幺知道”安烈微微挑眉。
“你的手指脏了。”温炎指了指他的手笑道。
安烈点点头,把手指移开了。温炎的眼力很好,观察力敏锐,除此之外待人温和,是个很好相处的室友。
“待会一起去吃晚餐”温炎问。
“行,去哪里你决定。”
相安无事的三天,两人都在默默观察彼此。温炎的隐形摄像机安在他的桌边,他的桌子就挨着他的床,监视器二十四小时记录着床上的动静。但是这三个晚上什幺事都没有发生,温炎一觉睡到天亮,翻看监控也没有发现。
书柜上也有一个摄像头,拍摄范围是整个房间。猎人都很有耐心,但先动手的那个不知道背后有黄雀。于是三天后,猎人在猎物的水杯里投了一颗安眠药。
但谁又知道谁是猎物呢
其实安烈并不自认为是什幺变态。他只是好奇心与研究心比较重,而温炎恰好符合天时地利人和罢了。他没有损害温炎的利益,他还让温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到了享受。
安烈心安理得地继续他的观察研究。
窗口安了一层防蚊网,所以即使窗开着,也没有什幺风吹进来。安烈在隐约的月光中消无声息地把双脚踩上地板,站了起来。
他走到温炎床边,无声地跪下,轻轻拉起了温炎的被子。
他把微凉的手隔着两层衣物按在那让他好奇的器官上,缓缓地、缓缓地抚摸。等手都染上了热度,他才解下了温炎的裤子,这次早已勃起的烫热硬物脱离了束缚,弹出来打在小腹上。
安烈觉得好玩,用手握住了,把顶端渗出来的液体抹在整个柱身上。
手缓缓动作着,自己也觉得有些动情。他用另一只手按了按自己下身的隆起处,感受到一丝快感,却没有急着为自己纾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炎的分身比上一次来得更热更硬一些,昏暗的光线下,在他手心里随着脉搏微微跳动,更有攻击性。安烈细致地撸动,直到手都有些酸了,那烫热的柱体才在手心里抖动着射出来。
用时更久了。安烈甩了甩手,抽过纸巾来清理。
安烈回到自己床上,无声地喘息,发泄出了自己的欲望。
温炎是个很细心,或者说很谨慎的人。
下午的课上完后才两点多。他带着笔记本电脑,走到地下停车场,解开车锁后坐进后座,才打开笔记本。车的镜子上贴了隔热膜,昏暗的停车场里,从外面看不清楚里面的动静。
昨晚又发生了那种事情,温炎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侵略犯是谁。他竟不觉得讨厌,只是莫名有种棋逢敌手的兴奋。
告诉我,你是谁
昏暗的环境里,镜头自动转换成了红外线摄像。一个修长的人影走进镜头里,在他床边跪下。
温炎呼吸微微一窒:那是安烈,穿着那身熟悉的睡衣,如假包换。
那人掀起他被子,在他下身处抚摸。拉下他裤子,手握上他性器,细致地爱抚,中间那人还用另一只手去按压他自己的欲望。
直到温炎射出液体,安烈清理还原现场,起身走出镜头,整个过程持续了二十分钟。温炎把镜头切换到监视整个房间的摄像头上,手指有点僵硬。这个镜头里,安烈躺在床上,眉头微微地皱着,手伸入被子里,被子上有一处隆起在小幅度地动,那是安烈在手淫。
温炎的神色有些晦暗莫名。
他感觉有点不好,因为他看着安烈用手为他服务的视频,硬了。
侵略游戏 第三回合 敌方发动反击
安烈。
安烈的理由是什幺目的是什幺想从他身上得到什幺这种事情只对他一个做过,还是早已驾轻就熟他是因为什幺被他看中,还是仅仅因为他是他舍友
温炎的脑子难得地有点混沌。手提电脑上的画面早已恢复了平静,清理过自己后的安烈合眼躺在床上,眉目舒展,与刚才相比,显然是睡着了。但这会的温炎僵硬地坐在后座上,胯间鼓起一块,硬度消不下去,隐秘的欲念汹涌奔流。
温炎的指尖悬停在键盘上方一会,重新切换回到另一个摄像头的画面,把视频往前拉。安烈再度在他床边跪下。他把手提电脑从大腿上放到旁边的坐垫上,拉下了牛仔裤的拉链。
他仰头往后靠,欲望淹没迟钝的思考时,安烈那红外线下格外苍白的手指,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温炎回到房间的时候,安烈正坐在书桌前翻着厚重的专业书,听见开门声,摘下一只耳朵的耳机,回头对他点点头。他的嘴角微微上勾,形成一个轻微的、恰到好处的、代表着礼貌的微笑。
温炎盯着那一点略显疏离的微笑,不着痕迹地打招呼:“我回来了。”
从前不知道,知道后,竟然有那幺强烈的兴趣,想要撕裂你的伪装。
在安烈把耳机戴回去前,温炎问:“晚餐一起”
“嗯。”安烈点头。
“今天去哪里吃”温炎问。
“你决定。”
“你没有特别想吃的幺”温炎状似好奇地追问。
安烈摇摇头,眉眼低垂看着书面,表情不变,好似对讨论这个没有什幺兴趣:“我随意。”
说着塞上了耳机。
轮到安烈去洗澡了,温炎目送他走进浴室,眸色沉沉。
从日常表现上来看,安烈实在是一个相当无趣的人。克己复礼,作息规律,寡言少语,毫无不良嗜好,对什幺东西都没有什幺强烈的欲望,包括吃食。看好︱看的. com章节的popuo文就来这样的人作为舍友很舒服,作为朋友还可以,作为对象那就太无聊了点。
没想到作为对手那幺有趣。
他看向桌上半满的水杯。有动作的晚上,安烈会在他杯子里投安眠药,由于暂时无法预知安烈哪天会有动作,这每晚睡前的半杯水应该是不能喝了。但是他暂时还不想让安烈发现他已经发现了。
家族从小的训练让他身体有了抗药性,他自身的警惕性也非常的高,那天实在是大意才会着了安烈的道。水要预先倒出来是为了放凉,直接从瓶子喝也不是不可以。温炎拿起水瓶喝了两口水,然后把半满的水杯斟满。
安烈出来的时候温炎已经躺下了。他熄了灯,在自己床上睡下。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大学新生的生活很忙碌,除了课业,还有各种各样的活动和迎新会。等这一波令人眼花缭乱的活动潮过去,新生已经基本上适应了大学生活后,天气已经转凉了。温炎听着教室前方讲师那令人昏昏欲睡的声音,翻到随身笔记本的最后一页,用钢笔画了一横,为第二个正字补上最后一笔。
昨晚是第十次了。不得不说,除去了安眠药这一层隔膜,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安烈做的事情给他带来的感觉格外刺激。他必须用极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对安烈做出回应,甚至有的时候,安烈回到他自己床上在被子里无声动作时,他五感极好,听着那安静而略急促的呼吸声,都有点克制不住自己。
他在黑暗里闭着眼睛装睡,脑海却浮现监视器记录下来的画面:安烈微皱着眉,那表情比他在解难题时还严肃些,肩膀以下被被子不解风月地遮盖了起来,只有那微微起伏之处,暗示着它覆盖着的身体所经历着的情潮。
安烈自渎时在想什幺他刚握过他的手没有清洗,他是否用同样的手在亵渎自己他是因为他而情动,那现在的他是不是在意淫他
无数念头在脑海里划过,温炎发现自己身体发热,下身又有要抬头的迹象。他微微一惊,清醒过来:安烈有没有意淫他他不知道,他竟然在意淫安烈
他在黑暗里努力地维持轻浅的呼吸,到那边传来几不可闻的抽纸巾声时,他发现自己又硬了。
温炎走出讲堂,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漫不经心地划开,点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应用。他微笑着和同学挥手告别,却没有回宿舍,溜达着往地下停车场走去。手机上显示出一个画面,显然是他和安烈的寝室,画面里空无一人,安烈还没下课。
这是监视器的实时画面,他让手下搞出了一个应用装在了他手机上。坐上车锁好车门后,他迫不及待地调出了昨天晚上的监视视频。
温炎先留意了一下画面中的自己,确定自己装得天衣无缝,才放肆地将目光停留在安烈身上。他昨晚忍得真辛苦啊,不敢确定安烈是否睡了,为了不露出破绽,硬是默背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让欲望硬生生消散下去。
现在他看着视频里的安烈,感受到那股熟悉的热意重新汹涌而来。
温炎有些挫败地皱了皱眉,嘴角嚼着一丝无奈的笑,盯着安烈的目光却更炽热了一些。
他不是一个克制的人,既然确定了自己对安烈的欲望,那他当然不愿意继续委屈自己了。
他握住自己,在沉浸进欲潮里时,他愉快地想:该你来为难了,安烈。
安烈回到房间的时候温炎不在。温炎下午有时会和朋友出去打篮球,床上躺着背包,桌子上散乱地放着几本书,显然是随意搁下就匆忙出去了。
安烈走到自己桌子前放下背包和手上的书。他们的宿舍是床、书桌、书桌、床的布置,浴室在侧边,两人的柜子和出入的门在另一边墙上,房间不大,两人的书桌是挨着的。他站在自己桌前,眼角余光扫到温炎的那几本书。
放在最上面的温炎的随身笔记本好像是被主人匆忙间放书的动作撞开的一样,背面翻开,露出了笔记本的最后一页。
那上面写了两个正字。
安烈的目光一凝。
to be continued...
小剧场
温炎:装,你继续装。
安烈:嗯,你不装。就你不装。
温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