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专业作死MOMO酱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尹桃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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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尹桃蹊
[综]专业作死MOMO酱 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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眺望着横滨街市的山丘上、郁郁葱葱的山道之间,有一处能看到海的墓地。成群的白色海鸟在横滨港腾飞而起,轮船汽笛之声路过长空,从遥远的海面涉水分花而来,传到墓地时那回声就如同天边的低叹。
“织田作,好久不见。”
蹲下身将两只玻璃酒杯摆在墓碑前,半井桃水的黑色风衣垂地,柔软的衣摆落在小小的白色无名墓碑底座上。
她用牙齿咬下酒瓶口软木塞的动作相当豪迈,利落地倒酒进玻璃杯,金色酒液冒出细腻的气泡,在阳光下折射出钻石般耀眼的碎光。
“这是个不错的地方,阳光充足,绿木成荫,你的窗子正对大海,院子里有春暖花开,低头看得见人群熙攘,山岚和朝霞与你比邻而居是个适合丢掉枪和子弹、握住纸和笔的地方。”她晃了晃酒瓶,液体撞击瓶壁发出水花破碎的微弱声响。“今天是来找你喝酒的,我带了bar lupin的蒸馏酒,没加冰块,你不许嫌弃啊。”
两只酒杯“叮”一声轻轻碰在一起,半井桃水将其中一杯沿着坟冢倒了一圈,又仰头将另一杯饮尽。海风忽然变得强烈起来,拂开她蓬松的中短发和空气刘海,露出一张白皙的侧脸。
酒杯已经空了,女孩子却仍仰着头,良久,她伸手用力抹了一把眼睛,低头时却对着墓碑弯起唇角,露出一个几乎与日光同辉的灿烂笑容。
“我刚从美国回来,明明答应过太宰,七年之内都不会踏入横滨一步的。”
她看着墓碑前两只玻璃杯,它们明明近在咫尺,一空一满的现实却无比清晰的告诉她,友人与她隔着触及不到的彼岸。
“你走了四年,而我却在大洋彼岸对四年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她忽然顿住,想说的话有很多,对着冰冷的墓碑,却只剩下缄默。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无论如何,对方也听不见了吧。
“只有我一个人说话,这样很寂寞啊。如果你还在的话,大概会回我一句这就没办法了吧”
“我走了啊,以后就在横滨常住了,下次再来看你兄弟。”
最后看了墓碑一眼,半井桃水转身朝墓地外走去。直到看见自己因违章停车而被贴上罚单的车前窗,她才忽然想起一件之前遗忘的事
她刚刚,好像喝酒了来着
“就一杯而已,应该没事吧”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半井桃水违反了交通规则。
一路上幸运的没有遇见查酒驾的交警,但亏心事或许真的不能做,刚刚驶入地下公路,她的车子忽然爆炸,整个车身被炸飞,将隧道上壁破开一个巨大的窟窿。
而在前一天,她刚好收到一封恐吓信,没有字,只有一个被剪碎“分尸”、又被火烧得面目全非的洋娃娃。
支离破碎的焦黑娃娃,看上去和死在爆炸里的人一模一样。
一名优秀的社会家从来不缺少仇敌。
独道的见解,尖锐的笔锋,犀利的言辞,庞大的知识储备,敏锐的政治眼光,抨击时弊恰到好处的煽风点火,必要时还要再加上一点哗众取宠的夸张技巧。
这样一篇基于现实贴近生活、甚至有着鲜明政治倾向的,必然不会像言情故事那样缠绵悱恻;如果反映的是某些特定的现实,得罪人也是在所难免。
所谓的“口诛笔伐”永远都是一把双刃剑,故而大部分人类选择了更怀柔更委婉的方式,但总有那么几只笨拙的奇葩喜欢故意往剑尖撞。
比如说,在国外小有名气的izumi。
这位刚从美利坚归国的家日前于横滨遇袭izumi的汽车忽然在隧道公路中爆炸,所幸并无人员伤亡。其责任编辑报警后,警察将此次事件委托给武装侦探社调查。
事务所中,侦探社调查员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一脸肃然的指着画了许多箭头的白板,道:
“izumi的多是中短篇,背景全部取自现实,甚至揭露了很多黑帮和犯罪组织的运行方式和秘辛。这也是我的一个疑点,一个人不可能成为多个组织的成员,由此可见,izumi不是异能者,就是有特殊的情报来源。”
“我们可以先排除其发表过的反对种族歧视、倡导人权自由和前一阵美国大选的内容,这种程度并不能构成izumi遇袭的原因。我认为应该从犯罪组织开始排查,还有一点很重要我统计了一下izumi三年来发表的社论和,种类很杂,但百分之七十都与人口贩卖和非法人体实验有关,或许这是一个突破口。”
国木田低头翻着手中几张薄薄的打印纸,上面便是家izumi的资料。一向认真负责的工作狂国木田用了一整晚时间,上网通读了izumi的全部作品。
在这之后,立志将终生献给“理想”的国木田对izumi的好感度上升了几十个百分点。
中岛敦探头瞧了眼电脑屏幕,很多社会家为了哗众取宠而流于套路,批量生产的所谓毒舌总透露出一股充满小家子气的尖酸刻薄。而izumi的文字很有自己的特点,她的遣词造句甚至可以用温柔来形容,但那种绵里带针的冷幽默和直戳重心的犀利总会给人留下极深刻的印象。人虎少年脑海里下意识浮现出一个拥有智慧眼神的老者。
“听说izumi本人相当低调,外界甚至不清楚其真实身份,之前还拒绝配合警方调查,太宰先生,国木田先生,你们这样直接过去没问题吗”
中岛敦有点担心前辈们吃闭门羹。
一直在沙发上偷懒的太宰治忽然开口:“原本izumi拒绝配合调查,不过”他话音一转,拿下盖在脸上的完全,坐起身眨了眨眼睛,“有社长在,应该不成问题。我比较好奇的是袭击者是通过什么途径找到正主的。”
“好奇”国木田推了推眼镜,毫不留情道:“我就没见过你这个绷带浪费装置对工作有好奇的时候,平时不是自杀就是在自杀的路上,怎么这次忽然积极起来了”
“看着izumi的那些文字,我仿佛看到一双白皙纤细的手握着刀子,温柔的捅进他人心脏。”太宰双手合十两眼发光,看到他这个模样,国木田都猜得出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直觉告诉我izumi一定是位女性,我可是衷心希望她是一位美人。呐呐,国木田君,你说如果我邀请的话,她会跟我殉情吗她会用那双纤细的手将刀子温柔的捅进我的心脏吗”太宰一脸期待道。
国木田额角蹦出青筋,“果然”
“如果izumi是个中年大叔怎么办”人虎少年抽了抽嘴角,小声吐槽道。
无论这位神秘的家是美人还是中年大叔,都不会影响国木田对笔记本中计划的执行力。当然,前提是他的搭档不是太宰治。
在阻止了太宰一系列找死行为后,譬如“哇这条河很不错诶”“快看快看,从那座大厦上面跳下来一定会看见黄泉比良坂吧”“这是拆弹部队的警车呢,你说我跟着他们会不会遇到未拆除的哑弹”在太宰的干扰下,两人抵达izumi所住酒店的时间比国木田的计划晚了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国木田极力忍耐着想要痛扁某个自杀狂魔一顿的冲动,指着上书“理想”二字的笔记本吼道:“我今天的计划上并没有写我会因为你愚蠢的自杀行为迟到二十分钟”
“哦呀我以为国木田君早就习惯了呢”
“所以说我为什么要习惯一个糟糕的自杀爱好者”皱着眉一脸不悦的国木田按响酒店房间的门铃。
看到上书“半井”二字的门牌,太宰少见的愣了愣,“这个姓氏不常见呢。”太宰食指抵唇,摆出一副思考的表情。
于太宰而言,这个姓氏虽然不常见,却也熟识的如同空气,二十多年生命里匆匆而过无法挽回的人当中,刚好有那么一个姓“半井”。
那个“半井”死在五年前,还是太宰亲自确定的死亡,骨灰也应其生前要求,撒进了横滨港。
就在太宰陷入思考时,复古欧式酒店的房间门“吱嘎”一声被里面的人打开
“是来找izumi老师的吗那你们得等一会才能见到她。”
开门的是个青年男子,二十六七岁,长着一张帅气的脸,可惜态度有点轻浮。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裸着沾满水珠的上半身,看上去开门之前正在洗澡
他刚刚说的是“她”,而且还说了“等一会才能见到她”,原来izumi真的是女性
等等这也不是重点为什么要洗澡为什么要等一会才能见到她这俩人之前在房间里究竟做了些什么
“你们好你们好,呀没想到izumi老师的客人来得这么早,我都还没”
你都没怎样你还想怎样
还未等青年说完,“啪嗒”一声,国木田听到内心深处好感度碎裂的声音。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izumi
[综]专业作死MOMO酱 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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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你们好,呀没想到izumi老师的客人来得这么早,我都还没冲洗完呢。看好看的. com章节的pop︱o文就来路上一辆车疾驰而过溅了我一身泥,幸亏izumi老师把她房间的浴室借给我哦忘记说了”
看到国木田一脸崩裂的表情,半裸青年仿佛忽然想起什么般敲下手心,自我介绍道:“我是izumi老师的新责编,朝日周刊的前野蜜也,二十六岁,最喜欢狸猫,未婚,也没有女朋友,主要是爱上我的女孩子太多我很难抉择,伤害任何爱着我的女性都是一种罪过。熟悉的人都问我明明可以靠脸吃饭为什么偏偏要靠才华,我觉得这是因为我热爱着编辑工作。其实我的梦想是做少女漫画杂志的主编”
国木田:“”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喋喋不休的人。
“呐,国木田君,我忽然觉得izumi最大的危机不是来自于犯罪组织的报复,而是这位可以和灾难画上等号的责编吧。”太宰捂着嘴悄悄对国木田说。
国木田:“”被同样和灾难画上等号的太宰吐槽为灾难,这个前野真的是没救了。
“二位怎么都站在门口,快请进。”前野侧过身让开被他堵住的门。
国木田:“”为什么站在门口这得问你呀
这个责编似乎天生就具备令人火大的特殊能力。
酒店套间面积不小,除了卧室还配有卫浴厨房,izumi本人不在任何房间中。前野虽然看上去不靠谱,基本的待客之道还是有的,他从厨房端来茶水,国木田端起瓷杯,清了清嗓子:“谢谢,请问izumi小姐在哪里事关重大,所以希望能尽快和她了解一下情况。”
“izumi老师啊她去捉小精灵了。”
啥
国木田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是小精灵啊,小精灵。”见国木田一脸疑惑,前野解释道:“您还不知道吧,izumi老师是马猴烧酒呢”
马猴烧酒
这是什么鬼
国木田平生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当前野噗嗤一声笑出来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哈哈开个玩笑,因为您看上去太正经了,抱歉抱歉”前野掏出手机把游戏页面展示给国木田看:“其实是在这款手机游戏里捉小精灵啦,izumi老师去了酒店顶层天台,她说那里可以捉到稀有的小精灵。”
国木田:“”直接说她在天台玩手机游戏不行吗,太宰也是这个人也是,正经人很好欺负吗
总觉得再和前野待在一个空间里他一定会忍不住给这人一个过肩摔。
国木田放下茶杯,“太宰,走了,我们去天”他一转头,却发现太宰已经不见了。
“如果是找那位和您一起来的先生,他并没有进屋。”前野顿了顿,用有些惊叹的语调道:“我看他直接去坐了直通顶层的电梯,可是我刚才并没有说过izumi老师在天台啊”
前野虽然还在疑惑,已经走到门口的国木田却忽然明白太宰为什么会知道izumi的下落。
门口鞋架上只有女式外出鞋,并没有室内拖鞋,这说明两点:一、izumi并没有走远,还在酒店内;二、izumi还在这个房间中。
至于第二点是怎么被排除的,国木田就不清楚了。毕竟那个人是太宰,能推测出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也不奇怪。甚至从一开始他就没被开门的半裸男人误导也说不定。
不过这家伙还是很让人火大,去做什么就不能说一声吗
国木田无比怨念的朝电梯走去。
此时此刻,踏上天台的太宰第一眼看到的是那个站在配电箱上的女孩子。
她吊着一只胳膊,另一只手举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风带起她的黑色风衣和发梢微卷的蓬松中短发,头顶一根呆毛晃晃悠悠,因为背对的缘故,他看不见女孩子的脸,单从背影看倒是个美人。
昨晚下了一夜雨,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馥郁气息,日光温暖而慵懒,而那个逆光的纤细背影仿佛要融进暖阳中,存在感澄澈到几近透明。
仿佛从高空一跃就会消散在风中一般。
太宰走上前,仰头,勾起唇角道:“izumi小姐,站在那么高的地方是想要自诶”
“呜哇啊”被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女孩子脚一滑,忽然从配电箱上摔下来。
下落时疾风拂开她的空气刘海和介于樱色和浅茶色之间的蓬松发丝,露出一张白皙精致的脸。那双蜜糖色的眼睛亮而清澈,摔倒坠落带来的仓惶还未从双眸中褪去。
看到女孩真容的太宰表情忽然一变,全身仿佛石化般僵立在原地,任由女孩子扑倒自己,两人一上一下摔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
他此刻的表情或许可以用“见鬼”来形容。
有太宰做肉垫,半井桃水吊起的左臂幸运地没有伤上加伤。“对不起对不起”她手忙脚乱的想爬起来,却没法再动弹。
因为身下男子忽然拽住了她的衣领。
“你是谁”太宰问道。
青年的嗓音清澈明朗,让人想起清晨透过深谷森林的阳光,暖洋洋的声色化去八分深不可测,留下一分活泼和一分神秘。
虽然这声音很好听,但拽人衣领这种行为太不礼貌了。半井桃水的语气有些不悦:“你刚还问我是不是izumi嘎”
她忽然卡壳,因为看清了身下男子的脸。
“太太宰”
话音刚落,天台门咣当一声被踢开,“太宰,我刚刚听见女人的喊”看到两人一上一下的姿势,国木田也忽然卡壳,短暂的沉默和尴尬后,他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的转身。
“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
又是咣当一声,天台门被摔上。半井桃水眨了眨眼,默默的从太宰身上爬起来。
“嘿吾友,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呀咳,我是说,你还不追过去解释下”在太宰的目光下,半井桃水声音越来越小。
太宰躺在水泥地面上半晌没说话,只是眯起眼睛盯着半井桃水,直到把她盯的发毛,他才缓缓坐起身,露出一个没有丝毫阴翳的太宰式笑容
“虽然我的座右铭是清爽明朗且充满朝气的自杀,但被天上掉下来的人砸死可不是什么轻松漂亮的死法。”
“momo酱,好久不见。”
面对太宰与记忆中相似却又不太一样的笑靥,往日嘴贱到能让中原中也气冒烟的半井桃水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有一大波弹幕正在刷屏
这个笑容由我守护
这个笑容由我守护
这个笑容由我守护
最近还是别再逛b站了。
半井桃水有些惆怅的想。
说起半井桃水和太宰治的孽缘,大概要追溯到很多年前
作为贫民街的孤儿、福利院众多“小可怜”之一,每天过着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干活挨打的日子,如果半井桃水不是异能者,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和身为黑手党的太宰治有什么交集。
能力暴走在异能者中并不罕见,身处福利院那种充溢着压抑和暴力的环境中,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很正常,因情绪导致能力暴走,这样的例子也不在少数。
毫不夸张的说,她因能力暴走把福利院全体人员弄、哭、了没有其他含义,只是字面意思。
众生皆罪这就是她的异能力。只要能力一发动,以她为圆心,视线所及范围内的人不论敌我都会抱头痛哭,从儿时踩死的蚂蚁忏悔到早餐剩下倒掉的半杯牛奶。
虽然异能名字有一种“我没有错,错的一定是世界”的蜜汁中二风,完全没有人间失格或是独步吟客听上去风雅,也没有金色夜叉或是脑髓地狱听上去令人胆寒,但从某方面来讲,这个精神操控系能力相当强大。
没有不犯错的人类,不管对方是升斗小民还是高官政客,是十恶不赦的罪人还是扶贫助弱的慈善家,众生皆罪面前人人平等,它从不以敌人的价值观念为评价标准,甚至也不以半井桃水的价值观念为标准。
可关键是,这个能力有副作用,因为这个副作用,她曾一度想放弃使用异能。
敌人“被忏悔”时,半井桃水不但能看到对方忏悔之事的前因后果,还必须承受着同等的罪恶感,对方多痛苦,她就有多痛苦。
能制敌,能拷问,能获取情报如此日天日地日空气的万金油能力,要是没有点副作用,半井桃水岂不是要上天了
最先知道这个能力是把双刃剑的人是太宰治,当年半井桃水因能力暴走被赶出福利院后,就是他用人间失格让她的能力无效化。
失去唯一的容身之处,周围因没有人敢靠近形成“真空带”,受能力副作用的影响,只能蹲在贫民街的垃圾堆旁哭鼻子的半井桃水遇到了太宰治。
少年一根手指简直神了包治百病妙手回春,老中医,你值得拥有
当年半井桃水还在想:这个清隽漂亮的男孩子帮了她呢,人挺好的样子呢,能力也很好用的样子呢,有他在就不用担心以后能力暴走了呢于是傻了吧唧的跟了人家一路。她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脸皮厚,太宰对这个甩都甩不开的牛皮糖很无奈,只好把她拎进港口黑手党的事务大楼。
这还是太宰治第一次捡孩子。有了这第一次的经验,后来捡起另外一个两个也顺手多了。
说起来,太宰治和织田作能成为好友,说不定是因为他们都有相同的嗜好,比如说捡孩子
精神操控系能力虽强大,却容易受到自身心理影响难以控制,动不动就暴走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跟着黑手党干部之一的尾崎红叶时,为了让自己显得更有用些,她没事就往地下审讯室钻,顺便练习操纵异能,然后再哭着去找太宰。
那时候太宰年纪还小,又不是半井桃水上司,所以也就没日后教育芥川龙之介那么严苛,或者说凶残虽然也挺凶,但最后还是架不住半井桃水厚脸皮的请求,给她一个摸头杀,那个温柔的摸头杀大概是她黑暗时代里唯一的慰藉。就这样,从一开始跟着被弄哭的犯人一起哭,再到对痛苦习以为常,她终究成了笑着施展能力却不暴露自己一点情绪的冷酷黑手党。
不知从何时起,聪明到算无遗策的太宰治越来越了无生趣;也不知从何时起,见证过太多人“忏悔”的半井桃水越来越厌恶鲜血和暴力。
太宰治想死的不得了,乌漆墨黑堪比黑洞的内心爆发出对自杀无与伦比的热情,可惜阎王大概也怕他在地狱搞事,愣是不敢收他;而半井桃水主动申请下调,从黑手党干部尾崎红叶的直属部下变成天天和压箱底文书档案为伍的文员,连枪都没机会摸,于是顺理成章认识了立志不杀人的黑手党下级人员织田作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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