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美男的忧伤
作者:烟猫与酒
以甲先生的资质和条件,从十八岁一直英俊到四十岁,是完全没问题的。
然而四十五岁生日一过,甲先生站在镜子前细细打量自己身材,总觉得某些方面似乎一日比一日力不从心了。
倒不是说某能力下降,而是皮肤的紧实与质感,骨架的宽阔与高大,以及眼神里对于新鲜事物的热忱,都有一种迟缓的倦怠感。
要老了。甲先生如临大敌地想。
中年美男的忧伤 分卷阅读1
中年美男的忧伤作者:烟猫与酒
第1章
以甲先生的资质和条件,从十八岁一直英俊到四十岁,是完全没问题的。
然而四十五岁生日一过,甲先生站在镜子前细细打量自己身材,总觉得某些方面似乎一日比一日力不从心了。
倒不是说某能力下降,而是皮肤的紧实与质感,骨架的宽阔与高大,以及眼神里对于新鲜事物的热忱,都有一种迟缓的倦怠感。
要老了。甲先生如临大敌地想。
助理小梁一颗心掰成八瓣使,成天到晚察言观色,修成了人精,甲先生刚一挑眉毛,他就马屁拍得震天响:“甲先生,您看您这腹肌,真漂亮。”
甲先生年轻时骚包且臭美,非常注意自己的身材,腰高腿长,阔肩窄腰,是一副标准的衣架子,走到哪里都能沾花惹草,少不得这漂亮腹肌的功劳。他一边受用着夸奖,一边有点儿哀伤,眯着眼说:“不行了,这两年太怠惰,松了。”
彼时甲先生刚洗完澡,只穿了个浴袍,敞着鸟在屋子里晃荡。他抬手捏了捏脖子,底下那根大鸟随着动作起伏,小梁见了,立马贴心道:“甲先生,您看需不需要把小鹿叫来给您按按”
小鹿是夜星船里的按摩师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按摩师,夜星船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会所,甲先生年轻时喜欢往里扎,乌烟瘴气酒池肉林,现在自觉上了年纪,就把自己当成老太爷养,轻易不做那事儿,要做也不动大驾,得把人招呼来家里伺候自己。
甲先生爱玩,爱玩鲜嫩的男孩子,尤其爱在床上玩花样,什么鞭子,蜡烛,绸缎,有什么来什么,身子底下人越疼他越兴奋。小鹿是娇嫩那一挂的,长得斯文,一身容易留印子的白净好皮囊,最关键的一点是好哭,十分符合甲先生的胃口。
以往甲先生最爱折腾他,但今天不一样,他想了想,冲小梁道:“叫个结实孩子过来,雏儿。”
小梁喏喏答应着下去打电话,在心里抹了把汗,知道今天有的是后事要收拾。
周乙是良家青年,要不是为了还他那倒霉爹的一屁股烂账,他正该安安心心在大学里读书,哪用得着满街找兼工,还要被人吆来喝去。
他心气儿高,看不上那些搬水泥刷盘子的活计,然而高档些的工作也不招学生,大街上跟个陀螺似的瞎转悠了一天,最后停在一处巷口。
巷口旁有一扇铁门,贴了张告示夜星船招青年男按摩师,年龄1830,要求面貌端正,青春洋溢,无疾病残疾,待遇从优。
周乙想了想,开始敲门。
领班阿苏正焦头烂额。
甲先生那边催着要人,还要雏,怎么就那么不赶巧,刚养出来的两个雏今天都接了客,现在一个哭哭歪歪,一个走路还垮着腿,瞒都瞒不过去。
他急得像个大蚱蜢,在夜星船里弹来弹去,被蹿过来的保安撞了个趔趄,气道:“野猪一样乱拱什么”
野猪保安躬下身子,神神秘秘道:“苏哥,有孩子来面试,看着是个干净的。就怕是不知道咱们店里要什么人,直说想来做按摩师的兼工”
阿苏的眼珠子大放异彩,一把推开保安往后门走:“胡扯八道,整个九行城谁不知道咱们夜星船是干什么的敢来咱们就敢收”
周乙觉得,找个工作也没有那么难,不明白自己那废物爹为什么一天天无所事事。
他被描眉画眼的领班热情招待,把他拉进办公室上下打量,看起来颇为满意,又问了几个问题,关于年龄健康学历之类。
这些周乙都觉得很正常,只有最后一个问题让他愣了好一阵。
领班问他有没有做过那事。
周乙朴实:“哪事”
阿苏心想这还是个爱走纯情路线的。
他将右手比了个“ok”,举起左手的食指捅进圆圈里,意意思思地捣了几下,笑道:“就这事儿。”
纯情少男周乙“嘭”地成了个大红脸。
他手足无措,结结巴巴道:“没我,我还是个学生,我还没”
阿苏越发满意了,甲先生就喜欢这种不禁逗的孩子,瞧这大红脸,多喜人。
他没继续难为周乙,又问:“体力怎么样”
周乙挽起袖子,将手臂上年轻匀称的肌肉亮出来,像头炫耀力量的小公鹿,说:“我有劲,很能服务客人。”
“好好好,好孩子,可是你也没做过,知道怎么服务么”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听客人的话,把人伺候舒服就行。”
“没错,没错,只要客人舒服了,小费给你拿到腿软”
阿苏眉开眼笑,让手下给周乙备一身合适的衣服,哄他赶紧洗澡准备出发了。
两个人各自算盘打得飞起,就这么驴唇不对马嘴着完成了一桩买卖。
小梁开车到夜星船门口,周乙已经整洁周正地站在门口等待。他隔着车窗大概扫了一眼,见这孩子不仅长相英俊,身材也极好,周身洋溢青春的气息,一颗心才放下了一半。至少外貌上,甲先生挑不出刺来。
周乙坐上车,很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小梁见他动作说话间都很显坦荡,并不女气,满意的同时又有点儿可惜这么精神的男孩子,年纪也轻,做什么不好,非要干这卖屁股的勾当
周乙浑然不知即将面对什么,他听小梁跟他交代着“要听话”、“甲先生不喜欢旁人忤逆他”、“好好伺候,让干什么干什么”、“事后少不得你的好处”只摘出来两个要点:一,顾客姓甲。二,钱多。
他笑着答应了一声,表示自己都记着了。唇红齿白,熠熠生辉,看得小梁一阵不落忍。
车子驶回甲宅,天色已经暗了,甲先生这一处房子是洋鬼子建的,他们从小门进去,两盏大煤油灯挂在院门前,小楼里又灯火通明,后院里假山围着小喷泉,讲究中西合璧,看着不伦不类。周乙是个穷青年,被这阵仗唬了一跳,抬头冲窗户上看,二楼的大落地窗遮着窗帘,后面透出个高大男人的影子。
就是甲先生了。
他默默在心里摩拳擦掌,斗志昂扬,油然而生了一种对于职业的自豪,想,甲先生,看我好好让你舒服一把。
甲先生透过窗帘缝隙遥遥审视了周乙一番,天黑,看不太清面貌,但总体可以肯定是个符合他心意的孩子。
他冲镜子又捋了捋自己油光水滑的黑发,自觉魅力逼人后,他解开睡袍腰带,袒胸露屌地坐在真皮沙发上,叠起一个优雅的二郎腿,还吸了吸肚子,绷出完美的腹肌形状,左手端玻璃酒杯,右手捏雪茄,正冲房门摆好了阵仗。
周乙跟着小梁走进房间,看见的就是这尴尬到无法呼吸的画面。
第2章
中年美男的忧伤 分卷阅读2
小梁低声向周乙介绍:“这位就是甲先生,你好好听话,不要闹。”
周乙想我跟个露阴癖能怎么闹,闷不做声一点头,表示明白了。
小梁推下去,关上了门,留甲先生和周乙独处。
甲先生把周乙上下扫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露出一点迷人笑意,道:“过来。”
周乙连他爸的生殖器也没见过几眼,此刻是眉毛鼻子眼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同手同脚地挪了过去。
甲先生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人傻钱多的神经病,只当周乙是个雏儿,害羞也很有意思,歪着脖子逗弄他:“害羞没见过”
这问题问得又怪又不怪,周乙觑着眼皮瞄了两眼,见那东西又粗又大,不知廉耻地歪在甲先生结实的腿根上,即使还没有勃起的意思,看着也跟一头肮脏野兽似的准备咬人。
他默念着“职业道德”,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业余,清了清嗓子老实回答:“在您之前,确实还没有过。”
甲先生呷了一口酒,慢条斯理地继续跟他玩问答:“之前做什么的”
“学生。”顿了顿,他又主动吐出一个名牌大学的名字,这让他有了点儿自信,微微扬起头跟甲先生对视。
不看不知道,一看甲先生还真称得上英俊。
如果把甲先生描述成一种动物,那一定是孔雀,他喜欢沐浴赞许的目光,尤其这目光来自年轻俊朗的男孩,就更加有成就感。他心情愉悦,并不奇怪好端端的学生不上课怎么来了自己宅子里,如今社会浮躁,学生早已不再是知识和纯净的代名词。
他又问:“你叫什么”
“周乙。”
这是个正常名字,夜星船的人一般都有花名,什么小鹿小狗小凤凰,千奇百怪。甲先生觉得周乙正经得有点儿发蠢,这蠢也让人不讨厌,笑笑,多问了一句:“哪个乙”
“甲乙的乙。”
“那很巧,”他嘬了口雪茄,“我姓甲。”
“是,”周乙点点头:“我知道。”
他其实有点急,现在天色不早,他只想赶紧完成上门服务,结账走人,这怪男人却叽叽歪歪没完没了,到底什么时候干正事
周乙现在比刚进门自在了一些,心里这样想着也就直接问了:“甲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甲先生水光潋滟地掀了他一眼,放下酒杯拍拍自己的大腿,道:“过来吧。”
他是想让周乙坐到他腿上来,周乙却只当老男人让他从腿开始捏,在巨大的沙发椅前“咣”地扎了个马步,拽过甲先生一条腿横在了沙发把手上,撸起袖子二话不说就开始捏。
甲先生:
这什么新玩法
我一阵子没去夜星船,年轻人们时兴起这一套来了
甲先生擅长装大尾巴狼,不动声色地让周乙给他捏了一会儿,感觉还怪舒服,想着反正这一夜都包下来了,先捏两把活动活动肌肉也不耽误。便抖了抖另一条腿,示意周乙两边都要照顾。
周乙捏得一本正经,挥汗如雨,甲先生近距离欣赏他年轻的容颜,怎么着都是享受,随口问:“学过”
他指的是按摩,周乙露出了腼腆的表情,浅浅笑道:“没有,实不相瞒,我刚找到这份兼工。您舒服么”
问这话的时候,周乙向上抬起了眼皮,看向甲先生。这一看不得了,甲先生发现这孩子的面孔已经很耐得住看,眉眼之间却依然能给人不经意的惊艳,且这种惊艳完全不女气,是一种年轻人特有的干净,活泼泼,灵动动的。
甲先生下意识又吸了吸肚子。
“嗯,舒服。”他摸摸周乙的头发,轻声道:“再往上一点。”
这手法像摸狗,周乙不太喜欢,但他知道出来赚钱就得学会忍耐,抿了抿嘴唇没说话,把手又往上放了放,捏住甲先生的腿根。
这个位置就有些尴尬了。甲先生的性器官悬在他手边,形容可观。
如果刚才还能把那提溜搭掛的物件儿当条死虫子不去看它,现在就完全做不到了。
周乙眼观鼻鼻观心,小心翼翼地避着那玩意儿动作,心里暗骂万恶的资产阶级,就不能穿条裤子么
他想了想,拍拍甲先生的膝盖,道:“甲先生,你转过去一下。”
甲先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周乙解释:“给您捏捏后边的肌肉。”
甲先生心里暗笑,明白了,小东西,这是想跟自己玩儿花样。他立马配合着翻过了身,趴在沙发上,给周乙留个背面,把碍眼的东西压在了身下。
周乙松了口气,将甲先生浴袍一掀,屁股腿儿全露出来,又利利索索地揉捏起来。
甲先生等了好一阵子也没等来他的花样。
这要捏得捏到什么时候前戏都没有这么长。甲先生跟个鳖精一样趴在沙发上思索了一会儿,一个鲤鱼打挺又翻了过来,胯下那东西跟着一甩,差点没直接杵到周乙脸上。
“好了,腿差不多了,该换个地儿捏了。”
甲先生撑着脑袋,雍容华贵地侧躺在沙发上,挺了挺腰。
周乙面色凝重起来,满脸的破釜沉舟,他伸出手去,捏住了甲先生的腰开始按。边按边说:“甲先生,我手重您就说一声。”说着拍拍甲先生的肚皮,示意他翻面。
甲先生:“”
他怎么跟进了澡堂子似的
欲拒还迎不是这么个玩法,甲先生珍贵的耐心宣布耗罄,他一把握住周乙的手腕往自己胯间拽,周乙猝不及防,掌心就这么牢牢贴上了肉筋筋的甲老二。
那东西好比活物,还弹了弹。
年轻人的手,温暖又干燥,甲先生舒适地眯起了眼,就着周乙的手送了送胯,从喉咙里发出满意的低叹:“好孩子,也捏捏这儿”
周乙瞠目欲裂,五指一合,狠狠攥了下去。
第3章
“”
有那么一瞬间,甲先生眼前一片空白,世界静谧无声。
他捂着自己的命根子,缓缓翻了个身,背对周乙蜷在沙发上,感觉手掌里的东西变成了一坨荷包蛋,还是溏心的。
周乙那一攥纯粹是本能之举,也正因为是本能,所以下了死力气,给甲先生来了一招纯正的“老鹰捉小鸡”。
他还没从那种惊骇里回过神,依然扎着马步,瞪大了眼睛盯着甲先生,见他露出的小片脸庞呈现出青紫色,仿佛行将就木了一般,突然不知所措起来。
这可是他的金主,虽然金主突然耍起了流氓,可他做了什么他撅了金主的金根
有的人越紧张脑筋越活泛,周乙就是这种人。他在短短的时间里迅速分析了眼前的局面,脑海里两个声音天人交战
良知:你把甲先生废了
尊严:是他先对我做这种事
中年美男的忧伤 分卷阅读3
良知:所以你就把人家废了那是什么器官,你捏自己一把试试
尊严:但他对我做了这种事他把我当什么了,出来卖的兔儿爷
良知:他是个神经病你跟他计较什么他有病你也有病
尊严:那他也不能对我做这种事
良知:他要是真出毛病了你赔得起你那半死不活的倒霉爹还在炕上躺着等你还债呢
尊严:可是
良知:再说,他都是个半老头子了,就算想冲你耍流氓,打得过你么你揍他还不跟玩儿似的
尊严:
良知:还傻愣着干嘛赶紧问问人家啊
尊严,在贫穷的良知面前偃旗息鼓。
“甲甲先生”周乙笨手笨脚地扒拉着甲先生的肩膀,试图把他转过来看看情况,甲先生不知是觉得丢人还是怎么着,暗地里较劲,执着地将脸埋在沙发椅背上,任周乙怎么掰都岿然不动。
周乙:“”
如果不是同为男人,知道这是真疼着了,他简直怀疑这老东西是在跟自己闹脾气。
其实甲先生也确实有那么点儿意思。
疼到说不出话的那一阵儿已经过去了,现在的疼是一种余韵,丝丝缕缕,绵延不绝,但也没到动不得的地步。
甲先生是羞愤难捱。
他出身世家,半辈子没吃过苦,如今四十五岁的人了,难得兴致来了撩拨个男孩子,竟然被这么对待,脸往哪放
老一辈风流人士有自己奇特的尊严,甲先生实在觉得自己丢人无比,恨不得把周乙丢出去喂狗。
周乙不知道甲先生内心戏这么丰富,他是个满脑子只有知识和新世界的新青年,伤到了就得处理,不然真出了毛病,他又赔不起。
半天掰不动甲先生的上半身,他脑筋一转,觉得自己也是急傻了,明明伤的是下面,非冲着上头使劲干嘛
愣头青周乙一拍大腿,冲沙发尾挪过去,一手握住甲先生一只脚踝,跟撕烤鸭似的,二话不说,强行把甲先生的双腿掰了开来。
甲先生突觉胯间一凉,自己捂着下体的手被暴露在一道炙热的目光中。他盯着沙发椅背上精美的纹路,眨了眨眼,他现在是个什么姿势
矜贵的甲先生真是不想活了。
他在上头欲生欲死,下头的周乙把脑袋扎在他两腿间,还在认真观察。
他撅开甲先生的捂裆手,强忍着不适与嫌弃,托起那一套萎靡的器官查看,没有显著外伤,也没有幻想中的青紫斑驳,就是有点儿肿。
周乙叽叽歪歪:“甲先生,您还疼么真是抱歉,我手太重了,您现在还有感觉么我捏这儿有感觉么这呢疼么您还能感觉到我的手么我这么捏呢还有这儿”
甲先生:“”
他忍无可忍,一脚蹬开了周乙。
蹬腿的瞬间还抻了一下卵蛋,疼得他嘴角一歪。
盘腿坐起来,甲先生姿态不雅地托着甲老二观察。他面容英俊,擅长保养,又比周乙多了十来二十年的人生阅历,面无表情的时候五官很显锐利,哪怕光着身子也够有气场。周乙跟个畜生一样被踢开,本来正捂着肩膀不高兴,见甲先生这样,那点负债累累的良知又一次战胜了尊严,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趴在沙发边跟着一起看。
甲先生努力平复心情,俯视着他,冷冰冰地问:“要是真被你捏坏了,你拿什么赔”
周乙在心里默念一句拿我爹。再三犹豫,他又伸手握住了那根,感受着它在手心里的分量,几欲作呕。然而就算真呕出来,他也不敢使劲了,虚虚托着,抬头问甲先生:“您好点儿了么”
甲先生发现他还真是喜欢从这个角度看周乙,青年的睫毛与瞳仁一并黝黑,伸着修长的颈项,给人一种柔软无害的质感。
他小腹一热,贼心不死。换了个套路,不再走柔情蜜意路线,绷着面皮命令周乙:“你动动试试。”
周乙便活动手掌,圈着甲先生前后磨蹭起来。
甲老二半痛半爽,抵着周乙的手心一点点膨胀,渐渐有了硬度,摇头摆尾地起立。
周乙见它猥琐,又庆幸又别扭,心情实在复杂,松开了手道:“甲先生,没坏。”
甲先生其实硬得颇有些勉强,但到底是硬了,就继续心猿意马地哄骗这二愣子:“光这样怎么够,又不能用。你平时这样就行了么”
周乙一愣,他平时哪跟人聊过这种东西可甲先生一脸严肃,让他难堪不已,垂着脑袋小声嘟囔:“我还没用过”
甲先生把他的手捞上来又捂住自己,说:“得出了精才知道坏没坏,你继续。”
周乙生无可恋。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又动起了僵硬的手腕,眼睛乱瞟,在心里默背“少年强则国强”,只当自己在刷锅。
刷锅的空当里他还有心思胡想道,干这事儿真是比按摩累多了,看来那些兔儿爷也不容易。
甲先生享受着甜蜜的酷刑,觉得那处的筋脉一抽一抽的,刮着疼,他闭眼品味这难得的滋味,不知道多久,终于小腹一绷,在周乙手里丝丝缕缕的吐了精。
周乙只觉得掌心一满,几股黏黏腻腻的东西就从指缝里溢了出来,待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当场心态崩溃,干呕一声,甩手将精液都抹在了甲先生的肚皮上。
甲先生:“”
他到底把我的肚皮都当什么了
第4章
甲先生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不该换个屁都不懂的新孩子来。
他跟抹鼻涕似的把精液抹自己肚皮上就算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个情趣。
他竟然还干呕。
还干呕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过自己
甲先生丝毫玩乐的心思也没了,他面上没有反应,默默拽了浴袍边襟擦干净,内心却承受着五雷轰顶我真的老到让年轻人反胃的地步了
这位风流了半辈子的中年男士,头一次实打实地产生了对于自己外貌的质疑,整个人如堕冰窟,难以接受。
周乙还举着一只黏糊糊的手蹲在旁边,他有些尴尬,很想也往浴袍上蹭蹭。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道歉:“抱歉甲先生,我没有准备,它突然就”
他不知道甲先生现在根本就是一只哀伤的惊弓之鸟,听了他这话不仅没觉得安慰,还以为自己被暗示早泄,心情雪上加霜,简直想撕了他的嘴。
周乙找死很有一套,见甲先生沉默着不理他,就站起身来,礼貌道:“甲先生,我可以去洗洗手么洗干净后我们再开始按摩。”
甲先生突然捕捉到了什么。
他目光复杂地注视着周乙,迟疑地问:“你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么”
都怪甲先生面容太有魄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