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导发情
作者:世间怀花客
abo世界观,ao为特定信息素诱导发情
诱导发情 分卷阅读1
诱导发情作者:世间怀花客
文案:
abo世界观,ao为特定信息素诱导发情
第1章
结算界面跳出来之后,江予年看也没看就点了继续,队友还在吃鸡的愉悦里停不下来,他已经返回了大厅,等着开下一盘。
“再玩一把么”他问。
“好呀好呀,再吃一把鸡。”其中一个队友回他。
“再来一把。”另一个也说。
可江予年等待的那个声音没有如他的意。id叫msc123的男声说:“你们玩吧,我先下了。”
“欸,好吧,穆哥拜拜。”
他走后,江予年也迅速找了个借口跑了,看到时间显示22:15,打开微信找到“穆”,给他发信息:“你要睡了吗”
穆隔了一会儿才回:“嗯。”
江予年秒回:“那晚安。”
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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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江予年想泡穆。
穆是他最近打游戏认识的狙击高手,晚上偶尔一起玩,为了方便加了微信。江予年起初只是觉得穆的声音很好听,后来莫名其妙喜欢上他,明明连面都没见过,却如此被吸引。
江同学22岁,第一性别男,在校大学生,恋爱经验0,是那种看起来情史丰富但实际没有任何操作的,小白兔。
这是他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而且尚不知道对方的第二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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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穆道完晚安,江予年躺在床上笑,五六分钟后才去洗漱准备睡觉,睡前一摸手机,高中同学群一连串通知,明晚聚会。
这次聚会约在酒吧街的一个ktv,趁着暑假组织了俩星期,排头不小,除了两个身体不便的omega来不了,几乎每个人都会到,江予年当然也要去。
说起来他当年在高中也是奇人一个,长得好看是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是他没有第二性别。
正常人18岁之前必定会分化出第二性别,一般集中在17岁左右,可江予年临了毕业都没有分化,现在第二性别仍是空白。
这种情况比较罕见,医学上称为性别缺失症,俗话叫无性症,天生的,没法医。
不过江予年倒没有因此苦恼过,该吃吃该喝喝,照样健康良好活蹦乱跳地长到了22岁。日常生活无碍,自己没有也闻不到别人的信息素,和嗅觉迟钝的beta没什么分别,甚至省去不少麻烦。
人嘛,过得开心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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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他们包了一个豪华包厢,一班四十来号人聚齐了,几年没这么齐过,气氛一起,喝掉五箱啤酒两箱红酒还有好几斤白酒,又唱又闹,群魔乱舞。
江予年被灌了一瓶白的一瓶红的,脑袋已经晕晕乎乎,还留有一点不能再喝的清明,趴在桌上装死,喉咙一阵难受,赶紧爬起来推开门往走廊尽头的厕所跑。
没跑两步先撞上墙,再捂着嘴扶墙挪到洗水池前,张开嘴就吐,可什么也没吐出来。
他在洗水池前站了一会儿,拿水洗了个脸,回去的路上又撞到一个从厕所出来的人身上,脚一软就往下掉。
还好那人扶住了他,不然江予年就要在厕所门口标准跪地了。
“没事吗”那人问他。
江予年喝了酒就反应迟钝,五感也下降,听到这个声音他竟觉得有点耳熟,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他眯起眼看向扶着他的男人,看不大清,但好像很英俊。
难为他喝成这样还能以貌取人。
“没事。”江予年轻轻回答,男人松开他,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差点平地摔。
男人又赶紧拉住他,说:“我扶你吧,你在哪个包厢”
“k406还是408啊”江予年迷迷糊糊地答。
男人握住他的两边胳膊往前走,是一种近似半搂的姿势,江予年可以靠在男人怀里,他喝得烂醉,还真靠上了,就在那一瞬间,他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酒香,酣而烈,恰是陈年美酒的芬芳,与他刚刚喝的完全不同,又不像香水。
江予年本能地嗅,脖子伸长,鼻尖几乎要碰到男人的脖颈。
他忽然说了一句:“你好香啊。”
这句话要是对omega说,对方绝对可以控告他性骚扰。可江同学活了二十多年,除了香水味真没在别人身上闻到过好闻的味道,这算一种纯粹的夸赞。
男人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答。
江予年又凑近了闻,酒香似乎是从男人的脖子上散发出来的,在哪呢
哦,在后颈。
江予年完全没意识到那是腺体存在的地方,大了胆子转过身闻。
男人整个人都因他这个动作而僵住了,一下子没意识到,他也闻到了一种香味。
甜的,又有点酸,像是青涩的樱桃的味道。
樱桃味和酒香碰撞了一下,忽然开始疯狂地交融扩散,等男人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已热起来,他的背上出了一层薄汗。
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挣脱禁锢,试图破开牢笼。
他深深地嗅了一口,汗珠从突起青筋的额头上滚落,忽然脱下西装外套把江予年的头裹住,而他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抱紧江予年,手指用力嵌进那细胳膊嫩肉里,像要把人揉碎一样。
江予年吃痛叫了两声,被他一句耳边的嘶吼吼懵了。
“你一个omega不知道自己发情期到了吗”
第2章
他说的每个字江予年都听得清,怎么连成一句话就不懂了呢
江予年还懵着,男人已经把他抱起来往楼梯间走。六楼以上就是酒店套房,他打算把人先扔进密闭空间隔断信息素传播,走电梯反而人多要出事。
到了房间门前,江予年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起来,不是醉酒的晕,而是更深层的,类似发烧烧坏的那种感觉。
他忍不住把自己往抱着他的身上贴,闷在外套里的感觉太难受了,他一把扯下来,露出因为发情热而红得滴血的脸颊。
信息素扑面而来。omega已经进入完全发情阶段。
男人咬着牙用房卡刷开房门,把江予年丢在床上,翻找床头柜上的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管抑制剂。
alpha的。
他被这个omega强行带入了发情期。
这管抑制剂还没推进血管,先被在床上挣扎的江予年一抬手打碎了。
管壁撞到柜子的棱角处,抑制剂撒了一地,一点没剩。
“靠”
男人骂了一声,知道alpha的本性要压抑不住了。
一对发情的ao共处一室,能发生什么
“好热,好热”床上江予年呜咽着哭叫,裤子被他自己蹬掉一半,腺体还在散发甜甜的樱桃味。
空气燥热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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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早已起了反应。
“我没有义工资格证,如果我现在救助你就是违法。”男人捏着眉心强忍兽欲,人却已不由自主地俯下身靠近江予年,声音低沉酥骨,“你是要我,还是要联系救助站”
江予年的屁股湿了一大片,咕叽咕叽地泛着河。这种发情热对他来说太陌生了,全身上下的肉都是软的,连心也变得软乎乎的,一戳就陷下去。
“要你”江予年哭着说,“要你。”
男人不再多言,吻上江予年的嘴唇,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口腔,噬咬他的舌头,舔舐上颚的敏感地带。
手伸向裤子,扯掉之后摸到了股缝里黏糊糊的淫水,泛滥到顺着屁股流得满腰都是,里面那个小口一见到人来就迫不及待,一口吞进去一根手指。
“啊,不”
那感觉太奇怪,没来由地叫人恐慌。
男人在里面搅动了几下,水声黏腻,穴里已经准备得很好。
他抽出手指,又揉捏江予年腿根的软肉,舌头一路往下舔,品尝食物一般,再吸住胸前的两粒乳头,往外撕扯。
江予年又疼又爽,叫声越来越浪,穴里不停往外冒水,湿掉一块床单。
前戏做够了,alpha的诱导性发情已经在崩溃边缘,男人颤抖着手拉开自己的裤子,里面相当尺寸的阴茎跳出来堵在江予年的腿间。他把床头摆着的避孕套拆开戴上,压着你江予年的膝盖毫无保留地撞进去,进入得彻彻底底。
那一瞬间江予年被插到大脑一片空白,哆哆嗦嗦地张着嘴叫不出一个字,一股电流从脊椎往上窜,爽得他脚趾都蜷缩起来。
男人没等他缓过来,直接开始肏他。
“啊,呜啊慢,慢一点太深,太深了”
江予年流着泪求饶,双腿却环上男人的腰,紧紧夹着,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发情期的后穴渴望一切进入,对插在里面的大肉棒百般讨好,抽插之间穴口溅出水来,那风景淫靡而漂亮。
信息素不断交融,床上的两个人相互索求。男人低头含着江予年的耳垂,一边吃一边在他耳里说话,问他舒服吗,喜欢吗,还要不要。
江予年跟着他答,颤着嗓子,淫荡又纯情。舒服、喜欢、还要。
男人的阴茎往里冲撞,生殖道被他蹂躏了个遍,终于在一次抽插之下,里面那条缝被打开了。
“唔,唔什么啊”
江予年还来不及说完,男人已经肏进了生殖腔,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席卷了江予年的全身,穴里每个地方都在高潮,热液涌出一团又一团,尽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这还没完,男人抱起他坐好,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抬高,又猛地放下。
“啊啊啊啊”
那么长的阴茎全部插了进去,被吃得一点不剩,直接肏开敏感的生殖腔,硕大圆润的龟头卡在里面。男人亲吻江予年的脖子,啃出连片的小红印,就这么插着等江予年缓了一会儿。
“肚子疼”江予年的眼泪扑灵扑灵往下掉,皱着鼻子奶乎乎地抗议。
“乖,亲一口就不疼了。”
男人与他接吻,托着小屁股开肏,江予年的呻吟全被吃进了肚子里,除了爽大概什么都不知道了。
前面还没射,后面先高潮了无数次。江予年被肏到翻白眼,全身上下满是黏液,乱七八糟的,还张着腿求肏。
omega发情期时,一般只想着两件事。第一件,爽;第二件
极限时男人退出来让他夹着腿在他腿间成结,避孕套被涨破,江予年浑身都是白色的精液,他拉着自己的腿,把被肏到红肿的后穴暴露出来,一只手伸过去把穴口扒开,喷着水软软地叫。
“想怀孕啊,哥哥肏,射进来怀宝宝”
第3章
射精之后alpha的发情热退得比较快,但omega的发情期一般要持续三到五天,尤其第一天会来得很汹涌。
江予年被抱着肏了一整晚,天亮时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的背上,他正侧躺着被拉开腿小幅度地插,身体软而酸,下面湿得要死,嗓子也叫哑了,唯独穴里面还是不停地颤抖高潮。
“啊”
男人抽出来,摸着他汗湿的头发与他湿吻,安抚般地拍拍脊背。江予年被亲得舒服,喉咙里发出黏黏的呻吟。
“困么,好好睡一觉吧。”男人捏着他的耳朵说。
第一波发情热正在慢慢褪去,江予年的意识开始有些恢复,可他太困了,只感觉世界在离他远去。朦胧之中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接着躺进了一片流动的温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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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过来时江予年已经全身干净地躺在被收拾过的床上,被子干燥蓬松,软绵绵地像棉花糖。
刚睁眼就有人喂他喝粥,喂完一碗又把他抱起来,他又闻到那股酒香。
好痒。
“有没有不舒服”声音低沉。
江予年往男人身上蹭,鼻子靠着后颈贪婪地闻着信息素的香味,身体越来越沉。他自己身上的樱桃香也再次慢慢泻出来,顷刻充满了鼻端。
第二波发情热来了。
男人吻住江予年的下唇,扒开那小屁股又插了进去,阴茎充满穴道,江予年顿时爽得浪叫,又被吮住舌头,上下两张嘴都被吃透了。
男人一边肏他一边捏他的乳尖,那里昨晚已经被玩肿了,一碰就疼。江予年一下子被捏哭,想挣扎,又在男人信息素释放的同时彻底臣服下来,挺起胸流着泪任他玩。
性别平等,平等你个球。
男人放开他的嘴,吻过锁骨,再吻住乳尖,用尖尖的虎牙戳刺张开的奶孔。江予年腰肢颤抖,哭着求:“疼别咬”
“只有疼”男人一挺腰,又肏开了生殖腔,江予年爽得吐出舌头,穴里喷出一股热液。
“你都湿成这样了”
男人把食指和中指插进江予年的嘴里,搅着那片红艳艳的小舌头玩弄,又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嘴里进进出出,和肏他的节奏一模一样。
“呜”
江予年被肏得恍了神,伸手去摸他们交合的地方,摸到一手的黏腻,还有退出来半截的肉棒。
男人拉过他的手,让他摸着,柱身湿湿的全是他的淫水。
“爸爸肏得宝宝舒服吗”
说完,肉棒尽根没入,江予年的手心被溅到一掌的水,阴茎的热度还停留在上面,他张着嘴被肏得一下又一下地叫:
“啊,啊,舒舒服呜”
“宝宝。”男人哄他,“叫大声点。”
满室淫靡,水声撞击声喘息声,还有omega软软甜甜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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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完还算清醒的时候江予年找到手机给同学发了消息,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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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厕所就不见,班长差点报警。
屁股黏糊糊的,腰软腿软奶子疼。
男人拿来热毛巾给他擦脸,江予年拽住他的手腕,红着脸问:“那个你叫,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顿了顿,轻轻一笑,在他手心写了三个字。
“牧山川。”
第4章
到第三天,江予年已经经历了四波来势汹汹的发情热,按道理离发情期结束不远了,但他似乎完全没有停下来的征兆,还有越烧越烈的趋势。
这个时候omega已经很虚弱,牧山川不敢肏得太狠了,只让江予年含着,轻轻慢慢地插,缓解到后面变得漫长而迷糊的情热。
他边肏边抽空接了个电话,江予年捂着嘴被干得汁液横流,他一脸轻松,气儿也不喘地回答:“嗯,对。前天到的,现在有点事,我晚两天再回好。”
挂掉电话,牧山川俯下身轻舔江予年的耳朵,江予年舒服得直哼哼。
“里面再深一点”
牧山川听话地又肏进去了一些,抵着生殖腔口打圈碾磨,那里的软肉乖巧又敏感,吸着他不肯放。
他看着江予年的眼睛瞳孔还是有些涣散,无法聚焦。
江予年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埋在颈窝里嗅信息素的味道。
真的好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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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川发觉不对劲是在江予年发情后的第五天。
这个omega还没有发情要结束的迹象,而这实在是不正常。
一般来说omega的发情期除了分化的时候会稍微长一些外,都不会超过五天。
趁又一波发情热结束,牧山川联系了私人诊所的医生过来做个检查。医生带了两个护士和一箱子仪器,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最后得出一个好像靠谱又有点离奇的结论。
“他这是第一个发情期,一般在七八天左右,再过两天情热就会退了。”
牧山川以为自己没听清,“第一个发情期”
“就是分化发情。他几岁了”
牧山川看了看睡着了的江予年,后槽牙咬了一下,回答道:“十八吧。”
正规娱乐场所管得很严,必须成年才能进,成年还没分化也是少见,难怪对发情期来临一点感觉都没有。
医生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牧山川,试探道:“冒昧一问,牧先生和这位omega是什么关系”
“炮友。”牧山川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他还没分化。”
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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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江予年醒了,牧山川正坐在桌前处理文件,这么久没正儿八经地工作,事情积了不少。
江予年晃晃悠悠地下床朝他走过去,地毯很厚,他光脚才在上面没有发出声音。走到牧山川身后,闻到那股酒香,腿又软了。
牧山川也闻到了他的樱桃味,转过身时恰好接住了这个软成一滩泥的樱桃球。
“怎么了”牧山川抱着他坐到自己腿上。
江予年躺在他怀里,明明不算矮,可此时却像只缩成一团的猫,小小的、软软的。
“有点热。”他迷迷糊糊地说。
“会不会脑子烧坏了,嗯”牧山川开玩笑道。
“嗯”
江予年闭着眼,体温还处在发情热偏高的状态,刚换的内裤又湿了一半,身体正在酝酿新的一轮情热。
“难受”江予年呜呜地说。
牧山川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脸颊,他逐热而贴,边说难受边蹭。
“你”牧山川看他还比较清醒,犹豫要不要说出医生提过的那个解决措施。
江予年转头湿漉漉地看着他。
牧山川心一沉,问道:“你接不接受暂时标记”
第5章
“暂,暂时标记”
江予年忽然又觉得自己听不懂话了。
“通过信息素少量注入,可以强制结束发情期,对身体没有损害。你第一次发情,用药物反而不好。”牧山川解释,“就是你能不能接受的问题。”
江予年懵圈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发情了。
发情发情发情
什么鬼啊
江予年欲哭无泪,难道真是迟了多年的性别分化吗
“你还好么”
一句话把江予年拉回现实,他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忽然觉得特别愧疚。
又不是义工,还照顾了他这么久。应该说义工都没牧山川做得多。
江予年躲闪性地移开眼,看见桌上的电脑正开着一串文档。牧山川在抽空工作么
他又想起他的穆。两个人的姓刚好同音。
“暂时标记是怎样的”他问。
“和正常标记差不多,时效一周左右,一周内我留给你的信息素会慢慢淡去,最终消失,不会留痕迹。”
江予年点点头。
“你是要”
“来吧。”江予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后颈暴露出来,“这几天,还有这个谢谢你了,牧哥。”
牧山川忽地心头一震。
江予年闭上眼,满身樱桃味,四周酒香四溢,身后的人再慢慢向他贴近,温热的鼻息吐在他的脖子上,让他不受控制地颤抖。
牧山川轻轻舔了几口他后颈那块偏小的腺体,帮助他放松,等怀里的人终于不抖了,才猛地下嘴,尖牙迅速刺破皮肤,血腥味和信息素全部喷涌而出,浓郁得要让人顷刻醉倒。
他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江予年的腺体,量够了之后迅速松开嘴。
江予年喘着粗气,在他咬上来的时候就哭着射在了内裤里。
太舒服了。那是信息素彻底交合的快感,比肉体高潮爽千百倍,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恨不得被一口吃掉。
原始人类为了繁衍,进化出第二性别,融入基因刻入骨髓,再也消不掉。江予年原以为自己逃过了所谓命运,但其实,谁也没逃不过。
偏偏是omega。
他俩就这么抱着坐了一会儿,牧山川再去摸他的额头,热度已经退了不少。
下午六点多,太阳西坠,暮色朝升。牧山川抱他上床,替他换掉内裤,捞进怀里哄着:“再睡一觉就不累了,等会叫你起来吃东西。嗯,宝宝睡吧”
被标记过后十二小时是omega的焦虑期,必须在要alpha的信息素包裹下才能睡着。江予年把脑袋埋在牧山川的颈窝里,慢慢沉入了睡眠。
睡着之前把abo分化系统骂了一万遍。
第6章
吃完东西后江予年一觉睡到第二天九点多,醒来时发情热已经退去,他除了肌肉酸软之外没有其他不适。
牧山川在工作,见他醒了,问:“没事了”
江予年眨了眨眼睛,费劲地回忆了一下,感觉这几天过得跟做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