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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心病狂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星苡
丧心病狂
作者:星苡

现代 面瘫沉稳律师攻x温柔开朗演员受 倒叙 情有独钟 攻的妹妹无意间看见攻受一起的照片攻不得已叙述了他们的往事 be





丧心病狂 分卷阅读1
丧心病狂
作者:星苡
文案
其实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爱情故事。
内容标签:天之骄子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魏洲,景瑜 ┃ 配角: ┃ 其它:
chapter 1
1、
“你说说,他这半年拒绝了多少女孩啦我都要被他气死啦。”
“行啦行啦。咱儿子不说过先在事业上站稳脚跟再考虑婚姻嘛,你就别瞎操心啦。饭好了,吃饭吃饭。魏琳你能别一天到晚就盯着手机跟那傻笑吗上楼叫你哥吃饭。”
这种对话在他们许家三天两头就会上演一次,魏琳看到老妈脸色铁青,显然余怒未消,正气得肝儿疼。她习以为常地关掉手机,乖巧地听从老爸的命令上楼找她哥魏洲。
魏琳的老爸老妈都是律师,哥哥魏洲也是律师。只有魏琳,占着性别的优势念了一个自己喜欢的专业,哥哥魏洲就没这么幸运了。魏琳一直记得自家哥哥喜欢音乐,初中时还玩儿过一段时间的乐队。但是后来被老妈发现,cd、吉他统统被没收。
魏家在海城算是小有名气。魏家夫妇机关出身,后来自己出来干律师,组建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渐渐打出名气,事务所也越建越大。老爸老妈一心想要哥哥继承家业,几乎是强迫地让哥哥选了一个自己厌恶的专业。哥哥毕业出来后,老爸就逐步把事务所的管理让哥哥接手了。从去年起,老妈又开始给哥哥物色结婚对象,并且狂轰滥炸乐此不疲。
魏琳想,自己要是魏洲,恐怕早就被逼疯了。
当然,魏洲没有疯。
但工作狂和疯有什么区别
魏琳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老哥大学毕业以来,笑过几次好像一次也没有。
魏琳其实跟她哥关系挺冷淡的,除了年龄差距的原因,更多的是兄妹俩共处一室的次数实在实在太少。少得有时候魏琳主动想去跟她哥聊儿天,都找不到机会和话题。说你还好吧,吃饭了吗在许家人的认知里,这些彼此寒暄的语句统统都是废话。魏琳难免也染上一点这样的恶习。
她一步一步上楼,站在魏洲的房门前,举起手又犹豫了会儿。想了想,仍然选择敲门:“哥”
“进来。”一道低沉果断的声音响起。魏琳轻轻推开门,看到她哥魏洲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桌前在处理文件。
魏洲长了一对浓眉,眼睛大而有神,主要是唇红齿白,虽然年纪已近而立,颜值看上去与那些二十出头的当红小鲜肉不遑多让。要是表情别那么严肃就好了,魏琳默默吐槽。
“什么事”魏洲不错眼地说道。
“哦,阿姨把饭做好了,爸妈让我叫你下去吃饭呢。”魏琳赶紧说道。
魏洲依旧是一副正装打扮,他合上电脑,站起来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说道:“不吃了,约了客户洽谈。”
说着就把电脑放入公文包,动作迅速地把桌上的文件资料收纳规整,提着公文包快步地走了出去。半分钟后,楼下果然传来老妈的咆哮。魏琳捂住了耳朵。
老妈这是更年期了吗
魏琳极少来到许魏洲的卧室。魏洲从小非常注重个人隐私和独立空间,一般人不能进到他的卧室。魏琳小时候会偷偷进哥哥的卧室。那会儿魏洲还上初中,就是一个普通的中二少年,会在卧室中放置动漫手办,墙上贴偶像海报,还收集了一柜子的cd。
可自从老妈强迫哥哥把这些东西都清理出去后,魏洲的卧室就变得像老爸老妈张口闭口的法条一样无趣了。简洁,单一,毫无特色。
魏琳在魏洲的卧室里站了一会儿,心里有点儿堵。她本想离开卧室,却在转身的时候看到地上遗落了一张照片。
她捡了起来,那居然是两个男孩儿的合影。其中一个太熟悉了,就是她哥哥魏洲。照片上的魏洲穿着高中制服,刻板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旁边那男孩比魏洲高上几分,头发剃得极短,一手搭着魏洲的肩膀,一手抱着篮球,站得特别不正经,还没看镜头。照片已经有些褪色,但两个男孩儿的高颜值明显配一脸是怎么回事
在魏琳记忆里,魏洲在毕业照证件照之外从不照相。那这张照片是从哪里来的呢魏琳还没来得及想更多,魏洲就一脸惊慌地折返回家。在看到魏琳手上的照片时,显而易见地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给我。”
“哦。”
魏琳望着魏洲离去的背影,以一个腐女的直觉想道这绝逼有问题啊
魏琳是个很有执行力的人,当她怀疑某件事的时候就会想尽办法搜集讯息来佐证或者否定自己的猜测。
她大学的时候学的新闻传播方向的专业,曾在一家媒体的一档娱乐节目中做过一名实习生,做这类工作简直是手到擒来。
这种挖人隐私的技能好像没什么可骄傲的,尤其是在自家的这种浓郁的法律环境下。
这个且不去谈论。
魏琳看着自个儿手头的资料,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她在景瑜两个字下面划了重重的三条线,心里滋味难平。
一条新信息显示在魏琳手边的手机上,发件人是魏洲的高中同学。这人做了魏洲高中三年的前座,同时也是当时的班长。在魏琳以魏洲妹妹的身份找上他的时候,他还挺惊讶的,因为魏洲本人在高中毕业吃了散伙饭之后就与高中同学鲜有联系。这么多年也从未参加过同学聚会。
但魏琳要打听的就只是魏洲高中的事情,具体应该说是她哥魏洲和景瑜的事情。她看到这位班长在短信中写道:“景瑜是转学生,而且比我们大两个年级,他长得挺帅的,一转学过来就被我们学校的女生评为校草,每天一排女生等在景瑜上学的路上,放学看景瑜打篮球,所以印象挺深刻的。魏洲和景瑜好像有过几次交集,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是听别人说。后面景瑜考上大学,两个人有木有来往,我就不清楚了。”
“我知道了。特别感谢你告诉我这些。”魏琳回道。
接着她又问了一句:“你知道景瑜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吗我听说是出了一场车祸。”
“八年前去世的,确实是死于车祸。真挺可惜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这其中有什么内情吗”
“就是普通的车祸吧当时肇事司机逃逸,后来也被抓了回来。这案子那会儿还上过一段时间的热搜。司法机关都定案了。你这么问,是有什么怀疑吗”
“没有没有。”魏琳放下手机,一时之间头痛不已。她被自己的猜测shock到了。假如哥哥和景瑜真是那样的关系,那么哥哥这么多年来最好是自己猜错了。对,就是这样。
魏琳喝掉最后一口咖




丧心病狂 分卷阅读2
啡,抱着手中的东西离开了咖啡店,她迫切地想要见到魏洲。
魏峰律师事务所坐落在美丽的黄浦江畔。当年魏琳的父亲为事务所选址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这里。彼时这块区域尚未完全开发,房价便宜得不可思议。魏峰直接拿出积蓄买了一栋独立超大别墅作为工作室。如今这地方寸土寸金,这栋别墅的估值已经超过亿元。
魏琳是第二次来到这里,上楼找魏洲的时候直接被拦了下来。这会儿她倒不是特别着急了,说道:“那我坐在这里等一等。”前台服务态度挺不错的,就是面对魏琳的询问一概笑而不知。
魏琳觉得没趣,随即把玩起手机,连上事务所的无线,开始搜索当年关于车祸的报道。景瑜是凌晨从酒吧出来,在回家的路上出的车祸。事发的那条路有监控,而且夜晚来往的车辆不少,景瑜喝了一点儿酒,沿着马路边缘走的。肇事车的速度很快,违规打了远光灯,以至于使景瑜正好处于司机视觉的盲点,这才酿成了车祸。景瑜是个小有名气的模特、演员,大学毕业出来就拍些广告、杂志封面、在各大剧组里客串客串角色,积累了一些粉丝。由于一直没有和任何工作室签约,算是娱乐圈里的一名独行侠。但他性格开朗,在圈里混得挺开,不少明星朋友。所以当时景瑜出车祸身亡的消息就有很多人的支援转发,肇事者之所以能快速找到,跟他们的活动分不开。
事务所的空调是不是坏了怎么越坐越冷
魏琳等得最后一丝耐心耗光,直接拨号打给了魏洲。很快魏洲的助理就从楼下下来了,把魏琳领了上去。魏琳农奴翻身似的跟着助理上楼,顺道给了前台一个迷之微笑。
助理说道:“魏小姐,请在魏律师的办公室稍等片刻,魏律师在开会,很快就过来。”魏琳挑挑眉,看着魏洲的助理,心说:“美貌、禁欲,不错。”
助理被魏琳的眼神看得有点发毛,他给魏琳倒了一杯咖啡,转身就出去了。看着合上的办公室门,魏琳得意得一笑,站起身打量起哥哥的办公室。
装修延续着许魏洲卧室的风格,除了法律书籍、各种档案资料,没有任何彰显私人个性的摆设。
她四处瞅了瞅,越瞅越失望。突然她在许魏洲办公桌里未完全关上的抽屉里看到了一抹红色。那是什么魏琳敏锐地打开抽屉,拿出来竟是一条破了好几个洞的围巾。看了一下,她连忙把围巾塞了回去。可已经晚了。
魏洲脸上阴云密布,斥道:“谁准许你乱翻我的东西”魏琳局促不已,本要辩解,想想还是闭上了嘴巴。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儿”
魏琳斟酌了片刻,说道:“那张照片上的男孩儿,是叫景瑜吗”魏琳成功地捕捉到魏洲脸上的变化,尽管十分短暂。
魏洲面无表情道:“如果你来是问我这个问题的话,你可以走了。”
“哥”
“出去。”
chapter 2
2、
“喂,你就是那个魏洲”男孩两手插着兜,眼睛却盯着脚下一张纸片儿,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来。
魏洲看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挡住自己去路的男孩,心里一阵烦躁。
“好狗不挡道。”
“呦,好学生脾气真大。”男孩儿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方才的邪气尽去,竟露出几分无辜。他站直身体,说道:“放心,我不是来找茬的。认识一下,我叫景瑜。”
“管你是叫鲸鱼还是鲨鱼,我都没有兴趣滚开。”
景瑜抓住许魏洲的手腕,说道:“别那么暴躁,不好。”
“放手。”
“我要不放呢”
“我打得你放”
“呵呵。”景瑜摸了摸眼角,“你真打呀。”
此刻两人站在学校实验楼的四层走廊上,一人站一边对峙。魏洲看了黄景瑜脸上被自己一拳打上的淤青,心里长久郁积的不快随着吹过的清风消散了大半。
“爽了吗”景瑜说道。
魏洲给去一个白眼,把自己因为打架而扔在地上的书包提溜起来背上肩头,绕黄景瑜打算下楼。
“诶,这就算了。我还没爽呢”景瑜勾住魏洲的脖子,把魏洲拉退了两步,一个反身就把魏洲压在了地上。他居高临下,四肢死死地桎梏住魏洲。
魏洲被景瑜这迅急的一着弄得措手不及,倾尽全力想要把这个莫名其妙来找自己干架的男孩推开。可景瑜怎么可能让他轻易得手
景瑜完全就是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他一手压住魏洲的手,一手捏住魏洲的下巴,迫使魏洲看向自己,说道:“看我,真的想不起来吗”
魏洲有点儿不太想看景瑜的眼睛。那黑亮的眼眸里倒映着狼狈的自己。他被景瑜强迫着不得不看对方的脸。
景瑜长了一副帅气颇为讨喜的面孔,眉毛并不像魏洲这般浓郁,却如刀刻般略微锋利,而那双似乎多情的眼睛又淡化了这份锐气;嘴唇不薄不厚,形状姣好;整个脸盘轮廓分明,肤质细腻,光看脸都能让无数女孩子着迷了。
魏洲从脑海里翻找,并未找到任何关于景瑜的记忆。
“想不起来了那我提醒你一下,去年九月份在步行街银座。”
是他银座的那个服务生
“想起来了没有看来是想起来了。那我要不要提醒你,我当时说过什么话”
去年九月份,那是魏洲人生中遇见的第一个灰暗期。
魏洲初中毕业,瞒着父母填报了本市那所以培养特长生为特色的高中。那时候父母忙着事业,对让魏洲继承家业的期望并没有摆上明面,对魏洲初中时期组队玩儿音乐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填志愿上有过暗示。魏洲一直清楚父母的意思,却始终抱着侥幸。最后收到录取通知书东窗事发,父母甚至连个脾气都没发,直接把魏洲的档案转到之前他们钟意的高中,而且没收了他所有的器材和cd,平淡地说道:“这些东西玩个几年就好了,以后就安心读书,别想这些有的没的,玩物丧志。”
魏洲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砸烂了所有东西,三天没有吃饭。可悲的是,父母连进来看都没看一眼。魏洲躺在床上,睁着毫无睡意的熊猫眼望着天花板,他想了无数种去死的可能性,终究没能下定决心。
第四天早晨,魏洲迷迷糊糊醒来,听见家里保姆阿姨在敲门,他像只幽灵一般飘到门口打开门,看到保姆身后昔日乐队的队友。那家伙显然被魏洲的鬼样子吓了一跳。当下就把魏洲拉出去大吃了一顿,在魏洲的三言两语中听出个大概,心里叹息却有无计可施。于是,他把乐队里的其他成员统统都叫了过来,大家伙七嘴八舌地开导安慰许魏洲,最后有人提议去ktv唱歌。




丧心病狂 分卷阅读3
一群未成年初中毕业生,在银座开了一间大包厢,啤酒白酒乱七八糟点了一堆,魏洲很快醉得东倒西歪,眼前都带重影。不知谁点了一首向天再借五百年,扯开嗓子在那干嚎,嚎得魏洲都要憋不住了。
他起身摇摇晃晃踉踉跄跄地走出包厢,抓住眼前走过的服务生问道:“厕所在哪儿”
服务生刚要给这个喝醉的小孩指路,这小孩就倒在服务生怀里了。好在服务生体格健壮,及时把魏洲捞住。
这个服务生自然就是景瑜。他是来这里打暑假工的,那天是他最后一天值班,而且正准备去更衣间换衣服与其他同事交接。哪里知道他好心扶住魏洲,却被魏洲如八爪鱼一般缠上了。
魏洲醉得厉害,分不清眼前的场景是怎么回事。他大概把景瑜当成了卫生间的洗手台,抓住景瑜的衬衫干呕了两声。
我去景瑜试图把魏洲拉开,没想到这小孩劲儿挺大,只好把人往洗手间拖。还没把人塞进厕所隔间呢,魏洲又伸手打算解自己的裤子放水。
景瑜无语望苍天,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呼啸,想把人就着后脖颈子劈下一掌,晕倒干净。
一路上状况不断,饶是ktv中央空调打得低,景瑜也出了一身热汗。他要不是看在这小孩长得人畜无害又唇红齿白十分漂亮的份上,早把人丢地上一走了之了。
在帮着魏洲脱裤子掏那玩意儿放水的时候,景瑜心想自己大概是疯了。他泄愤似地,忍不住在许魏洲泛红的脖子上轻咬了一口。
艹艹艹艹艹艹艹我在干嘛
一瞬间数个想法在景瑜的脑海中闪过。回他过头来,发现自己的手还不争气地把人抱得牢牢的。
醉汉魏洲突然转过身,两手抱住景瑜的腰,趴在景瑜的肩膀上。
景瑜的肩膀很快传来一阵湿意。他抓住魏洲后脑勺的头发,强迫魏洲抬起头,不想却落入了一双朦胧的泪眼。那双眼睛不停地掉下眼泪,活像被景瑜狠狠欺负过,无辜可怜极了。
魏洲环抱着景瑜的双手收紧,像是拼命地在抱住一根浮木,期期艾艾地又趴回景瑜的肩头。景瑜从没看过一个男孩儿这么伤心地哭,一时心软得一塌糊涂。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对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动了久违的恻隐之心。
他搂着魏洲,低声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了。”
“行了,你哭吧,爱哭多久哭多久。”
两人就这么搂在厕所的隔间里,直到有人敲门。魏洲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棒,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他小时候没少被父母培养喝酒,酒量其实很好。要不是白的啤的一通乱喝心情又差,不至于醉到这种地步。几番发泄下来,逐渐恢复清明。不知道是景瑜的怀抱太舒服,还是姿势太过尴尬,魏洲一直都没有起来。
“好了吗咱们得出去了,要不然得让人误会咱俩在这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魏洲率先推开门走出去,拧开水龙头捧了一把凉水洗脸。脑袋被针扎过似的,耳边像有一辆拖拉机开在荒野。他从镜子里看去,看到景瑜一脸揶揄的笑,靠在门板上看着自己。
景瑜凑过来,嘴唇贴住魏洲滚烫的耳朵,说道:“你是gay吗”
魏洲还之一个绵软的巴掌。景瑜不以为意地握住魏洲的手,在魏洲的腰上摸了一把,漫不经心地说:“不管你是不是,我都追定你了。”
3、
少年时代的记忆被尘封多年,拂去灰尘再往后看,许多画面像是被某种物体啃食过,变得零零碎碎颜色暗淡。唯独那个曾被自己忘却过的场景,多年来反复播放,反而是最清晰的一段。
魏洲俯身打开右边的抽屉,拿起那条被叠放得整整齐齐的红色围巾,轻轻摩挲了片刻。心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似的,特别疼。
这种疼三不五时就会来侵扰,多数时候忍忍就过去了,实在忍不下去也得忍,忍到想要撞墙,一遍遍地骂自己傻逼。
那天之后,景瑜总会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堵魏洲。
不知道景瑜那家伙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说服了魏洲他们班的体育老师让景瑜代上他们班的体育课。魏洲后来在那群迷恋景瑜的女生口中得知,景瑜算是体育特长生,和体育老师关系不错。
魏洲列队的时候见到他就一阵胃寒。
两节课之后,所有人见到景瑜就胃寒。这人太能折腾了,每节课变着法得整男生们,让一群宅男弱鸡又是单杠双杠又是挺身蛙跳。最后被集体投诉。
再说到他们那高中,为了培养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从不要求学生上晚自习,但很多学生会选择留在教室,也有一部分学生搁家学,魏洲既不留学校也不愿回家,每天晚上去上京路的一家咖啡店。
他是这家咖啡店的老客户了,每天一杯卡布奇诺靠窗边坐着能坐一晚上。他有时候学习累了,抬起头望着窗外。整个城市灯火辉煌,人群熙攘,一时间觉得有点儿窒息。
“您好,请问喝点儿什么”魏洲如同往常一样来到咖啡店,却在进来的时候看到一个极为不想看到的人。
简直阴魂不散,魏洲毫不犹豫抬起脚往外走。
“诶,别见到我就扭头走啊。我发誓我不知道你来这,没有跟踪你的意思。”景瑜拽住魏洲的衣服说道。
“我说你,至于吗你是不是怕了我呀你胆子怎么那么小呢”
“是你不要脸。”
“嗯,对,我特别不要脸。别走成吗我这第一天上班呢,要被经理知道我把客人撵走了还不得开了我。”景瑜穿着咖啡店制服,一米八七的大个子身上挂着条蕾丝围裙,金刚芭比一般的即视感,配上他那副有故意卖萌嫌疑的表情,突然怎么看怎么喜感。
魏洲背着包走到老位置。
景瑜看他当真给面子,一开心笑出一对虎牙,很有亲和力。魏洲觉得他看上去也不是那么讨厌了。说要追求他的话,估计就是恶作剧。魏洲在咖啡店里基本上要呆到打烊,景瑜有时候收拾收拾还能赶上跟他一块儿走。
“你不是高三嘛”魏洲问。
“对的呀。”
“那你还出来打工”景瑜一把将许魏洲推向一边,直至魏洲退无可退,才一手撑着墙壁,低着头看进魏洲的眼睛,说道:“你觉得一个人出来打工是为了什么”
“钱”
景瑜一步推开,双手又插回口袋,说:“那不就结了。”
“毛病你很缺钱”
“嗯,缺。”
“我可以借你。”
“我说。”景瑜停了下来,“魏洲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不是挺讨厌我吗讨厌我还借我钱”
“这不一样。”魏洲皱眉。
“什么不一样还是你魏洲同情心泛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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