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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涯,海之角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LordChinese
天之涯,海之角
作者:LordChinese

二战架空历史 he





天之涯,海之角 分卷阅读1
天之涯,海之角作者:lordchinese
“今天,对英、法的战争爆发了。可是按照希特勒的断言,在1944年9月之前,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德国的海军无论是在数量,或是在战斗力上,都不及英国。即便我们的实力发挥至极,海军所能做的,至多只是壮烈牺牲。” 前德意志第三帝国海军总司令 海军元帅 埃里希雷德尔,1939年9月3日。
序章 不寻常的会见,不寻常的开端
微波炉发出“呯”的一声,橙色的灯光顿时黯淡了下来,原来那吵人的“嗡嗡”声也立即消失不见了。
我放下手中的新闻晨报,起身来到厨房。戴上厚厚的棉布手套后,我打开了微波炉的小门。
一股浓重的奶油味立即在整个房间中弥漫开来。
“蛋糕果然还是需要加热才好吃。”我自言自语地说道。
将盘子从炉中小心地托出,我习惯性地把头伸出厨房四下搜索了一番。
“那个家伙不在吧”
尽管我很仔细,但依然没有看到任何其他会自行移动的物体。于是我放心地端着蛋糕回到了起居室。要不了几分钟,它就会作为早餐,消失在我的消化系统中。
不过,我并不准备让可怜的蛋糕先生这么早就意识到自己的命运。
我给自己冲了杯红茶,又拿出冰箱中的白葡萄酒往杯子里倒了些。接着,我坐回到沙发上,打开面前的电视。早新闻女主持那甜美而虚假的音调很快就成了这房子中主要的声源。
“据本台最新收到的消息,自由市国民军总参谋部发言人在今晨的记者招待会上宣布:自由市武装力量与联邦军之间一年一度的联合军事演习,将按照惯例在下月中旬,也就是2005年12月15日,在自由市外围的苏州地区和东海、长江口附近的即定水域举行。届时,联邦海军第一舰队和本市海岸警卫队将展开一系列的海上作战训练”
听着主持人那激动的声音,我的脸上不由地露出了嘲讽的微笑。对于这样有意向所谓的敌人展示军力的消息,这个城市的人们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无视于电视里的宣传,我继续完成着我消灭蛋糕前的准备工作。我拿起餐刀,将三分之一的蛋糕切下,装在另一只小碟子中,然后轻轻地放在沙发边的地板上。
就在瓷碟底部与地板接触的一刹那,一道黑色的光芒如箭一般“射”到了我的眼前,同时牢牢地固定在了我的手臂上。
即使我早有防备,也还是被吓了一跳。
所幸我还依然抓着碟子。
“公爵小姐,妳又这样了。”我轻声责备着手上的小家伙,并且乘势把碟子完全放到了地板上。
手上,一只两三个月大的小黑猫睁着绿宝石一样的大眼睛,傻傻地望着我。“喵”牠敏捷地跃下我的手臂,围着地板上的蛋糕转了两圈,先是好奇地嗅了嗅,又用小舌头犹豫着添了几下。
“喵”牠坐了下来,再次望着我。
“这是妳的点心啊,乖乖地吃吧。”我拿起茶几上的小叉向牠挥了挥,示意牠可以用餐了。
公爵小姐用自己的爪子挠了挠脸,还是喵喵地低鸣着,望着我的眼睛并不曾移开。
“唉真是拿妳没办法”我投降了,又切了一块蛋糕放在牠的面前。“这下总算公平了吧”
“喵”公爵小姐欢快而急促地叫了一声,立即展开了与蛋糕的战斗。
我喝了一口红茶,看了看自己那份已经不太多的早餐,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这个每天吃速食食品、靠给杂志写文章和打工生存的单身男人却还要照顾妳,真是上帝给我的考验啊”我叉起半块蛋糕塞进嘴里,赌气似地对公爵小姐哼哼着。“妳每次都喜欢突然袭击,害得我每天从厨房里出来之前都要先避开妳,不然菜就会被妳打翻”
“喵、喵”公爵小姐简短地回应了两声,仿佛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女孩,正在对我嘿嘿地笑着。
“老姐可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家伙啊为了和女朋友去巴比伦城,居然把妳用特快专递送给我照顾”我吞下了蛋糕,又喝了点红茶,全身暖和了起来。
公爵小姐继续消灭着自己的食物,对我的抱怨一点也不在意。
“看着妳整天无忧无虑的样子,我也想当猫了。”我伸手摸了摸牠柔软、乌黑的小脑袋,心中一半是羡慕,一半是怜爱。
此时,身边的电话轰然作声,发出了我最讨厌的那种刺耳声响。
在大多数情况下,电话铃声的响起就代表着麻烦已经来到了你的身边。
故意拖了四五秒钟,我才不紧不慢地提起电话挂在耳边,不耐烦地把一声“喂”扔了进去。
“你找死啊这么久才接不知道我时间有限啊当心我马上飞回来扁死你”
这个二十四年来始终缠绕在我的耳际,而且早就深深地烙进了我的大脑中的声音势不可挡地攻了过来,一下就把我杀了个人仰马翻。
我认识这个声音的主人。不,应该说是绝对地了解这个人。这个二十多年来,一直使我头痛不已的人;这个二十多年来,始终让我担心着的家伙;这个二十多年来,永远处于我前方的身影
“老姐”我大声地喊了出来,冲动地就像一个在迷航中忽然发现了北极星的水手。
“叫这么响干嘛想让我变成聋子啊”老姐在电话的另一头咯咯地笑了起来。
“抱抱歉”我赶忙定了定神,“妳在哪儿呢”
“卡尔巴拉。”老姐爽快地答道。
一个简单的地名,却让我浑身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
“那里不是正在打仗吗妳没事吧”慌张不可避免地左右了我的语调。
“没事,能杀我的家伙还没生下来呢”老姐根本不担心自己的安全。“美国人的导弹和游击队的子弹全都躲着我。”
“美国人不只有导弹,游击队除了子弹也还有炸弹。”她的轻松感染了我,让我的话中也有了调侃的成分。“所以,妳最好小心点,和其它会飞来飞去的东西也搞好关系。”
“不用你操心,我会说英语,也会说阿拉伯语。”老姐假装认真地说道,似乎她真的准备和那些杀人的兵器好好聊一聊“况且我穿着缝了我们城蓝白双色旗的防弹背心,谁都知道本小姐是上海来的美女记者”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不忘记自夸,老姐的性格真是好得没救了。
“越洋电话可是很贵的喔。”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从大陆的另一头打电话来,不仅仅是为了和我开这些玩笑。
“对,对下次




天之涯,海之角 分卷阅读2
记得早点把我的旅费寄过来”
我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是、是”
“好了,好了,相声表演到此结束。”老姐的声音稍稍平缓了一些,“说正经的吧。我有事要拜托你。”
“嗯。”因为早就料到了,所以我没有任何的惊讶。况且,被她拜托已经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习惯不过的事了。
“海弗约特小姐已经到了上海。”老姐说。“她想和你聊会儿天。”
“这是谁”似曾相识的名字带来了思绪小小的涌动。可我依然记不起这个人。
“诗蔻蒂海弗约特小姐,哈瑟尔财团的新任主席。”
哦,现在我全都想起来来了。只是
“她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谁都知道哈瑟尔财团是北美最大的投资集团,而这位诗蔻蒂海弗约特则是已故的上一任主席凯瑟琳冯哈瑟尔在暮年收养的孙女,现在控制着财团的一切,以及世界上许多人的命脉可她这样的人,和我这个还没出道的历史系研究生又会有什么共同语言呢
“她是我的赞助人之一。”老姐终于爆料了。“她定期为我的报道和旅行投资,我则顺便给她做些调查。”
“啊,妳和她认识”我受到了相当的冲击,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小得可怜。
“没错,理解力还算合格。真不愧是我聪明的弟弟。”老姐不失时机地又嘲了我一下。“在以前的闲聊中,我曾经向她提过你;而她知道你是历史系的人之后,也显得很感兴趣,说如果有机会她也想和你聊聊。”老姐顿了顿,又补充道,“主要是些以前发生在她家族历史上的事。”
这么简单就想和一个远在大洋彼岸、素不相识的人聊天,而且还是聊自己家的历史
这个诗蔻蒂海弗约特真是个怪人。
“可我的英语很糟糕,”我打起了退堂鼓,寻找着各种理由。“而且我的研究方向是中国古代社会与美国人几乎没有一点儿关系。”
“没关系,诗蔻蒂的汉语说得比大多数中国人要好。”老姐毫不隐藏地显示着她对诗蔻蒂海弗约特的佩服。“同时,她只是想找个懂些历史的熟人聊聊,与研究无关的吧”
她的话,倒使我的担心显得有些多余了。
另外,根据我到目前为止二十四年人生的经验判断,老姐在打电话给我之前,就一定已经和诗蔻蒂海弗约特约好了这是她一贯的独裁作风无所不在的体现。
换句话说,如果我拒绝,就可能会给老姐带来不小的困扰。
而且,说句实话,我也想看看这个被人称为“天才少女”的诗蔻蒂海弗约特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伙。
“好吧。”在各种原因的共同作用下,我只好答应了下来。“什么时候在哪里”
“今天下午两点整,地点是她在本城的私宅。地址是”
果然是约好了的。我随手抓过电话机旁的笔和纸,将老姐所说的信息一一记录了下来。
“别迟到啊诗蔻蒂不喜欢男人,特别是不守时间的男人。”老姐嘿嘿地坏笑起来。
“那她为什么还让我去”相当的不解,加上稍稍的不满,构成了我此时的心情。
“不喜欢不代表讨厌啊。再说她只是想和你聊聊罢了,又不会把你怎样”老姐正经地说,可在我听来,却充满着一种出卖人的企图。
她的说明让我更加不放心了。
忽然,我听到电话里混入了嘈杂的人声,还有另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前辈有个小孩子的血止不住,可是伤患实在太多,沙希医生他们抽不出手”
这个声音也是我所熟悉的。林晓月,老姐在教育大学实习时指导过的学生,她现在的恋人兼助手,同时也是她三年前离家出走的起因。
“出什么事了”我的好奇和担心都在呈几何积数地增长。
“美国人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连续轰炸了两个露天集市现在医院全满了,医生们忙得都快疯了”老姐的语调微微地有些颤抖,声音中还夹杂着喘息。也许她正在跑着,也许她正在生气“不管怎么样,我也算个学过急救的多才记者,所以当然要去帮忙啦”
虽然知道时机并不正确,可我还是问出了每次和她通电话时,我都会问的那个问题。
“老姐,什么时候同妈妈和好呢”
老姐愣了一下,但也只有两秒钟的间歇。
“只要她不再歧视我和小月,不再歧视我们之间最真实的爱情,我任何时候都会原谅她。”
可怜的我还想再叮嘱她几句,可是电话的那头已经被霸道地挂掉了。白色的电话机面对我埋怨的眼神,只能无辜地发出着“嘟嘟”的响声
公爵小姐已经把最后的一些蛋糕添进了肚子里,跃上沙发,将牠可爱的身躯蜷缩成了一个小小的黑色绒球。
我挂上电话,拿起那张写着今天面谈地址的便条,一种异样的感觉慢慢地爬上了我的心头。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我本能地紧张了起来。
我看了看公爵小姐,牠那没有烦恼的生活真是让人嫉妒
“当猫可真好。”
下午一点四十分左右,我的机车驶到了本城永嘉路上的一处中古别墅外。
这幢建筑原先在中华民国时期,是属于某任财政部长的私宅,后来被新政权收归国有;联邦政府建立后,现在的自由市当局又将其拍卖。看来,最终购得它的人,应该就是这位哈瑟尔财团的诗蔻蒂海弗约特。
七八个戴着墨镜的黑衣人在大门外警戒着。起先他们把我当成送快递的,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却又差点把我当成可疑分子抓起来。好在我还具有那么一点儿处乱不惊的素质,搜肠刮肚地找了些英语单词解释一番。
“我是杨薇莉的老弟,诗蔻蒂海弗约特小姐约我来的。”
这样的简单句我还是会说的。
黑衣人的老大让手下看住我和我的车,自己用对讲机小声地向谁报告了几句。叽里咕噜的洋文让我头大到了极点。不过我也发现:他说的话,与其说是不标准的英语,还不如说是地道的德语。
不久他就回来了。挥手示意手下离开我,当然还有我的车。看来是确认无误了。
“对不起,杨先生。近来东突厥斯坦恐怖组织活动得很频繁,我们必须对海弗约特小姐的安全负责。”
这次我很清楚地听明白了他的话因为他是用汉语说的,而且是十分流利的国语。
拜托,大哥会说国语的话,一开始你就可以用了啊这样不就简单多了吗再说我可是长着一张汉族人的大众脸怎么看也不像那些黄卷发、蓝眼睛的东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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