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金嫁纱
作者:南郭梓言
小孤女冷年年被长腿叔叔带走抚养后,在家族风云中揭开往事秘密,收获爱,成长为婚纱女王的励志童话。
流金嫁纱 分卷阅读1
流金嫁纱南郭梓言
剧情版:
小孤女冷年年被长腿叔叔带走抚养后,在家族风云中揭开往事秘密,收获爱,成长为婚纱女王的励志童话。
文艺版:
被诅咒百年孤独的家族,始终在羊皮卷里原地转圈。原罪中必须忍受的所有寂寞,生命终将以灿烂来偿还。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豪门世家情有独钟青梅竹马
搜索关键字:主角:冷年年、程农农、赫晏之┃配角:慕泽、容若、顾宵良┃其它:励志童话
第一卷
当时年少
第1章冷家姑娘
楔子
“生命中曾经有过的所有灿烂,终究都要用孤独来偿还。马尔克斯”
巴黎大皇宫艺术馆,华裔婚纱品牌y&d,正在这里举办涅槃后的第一场国际大秀。
流金轻舞,嫁纱飞扬。you&dream,自此重回时尚之巅。
作为本次发布秀的设计总监,冷年年从容地坐在一墙之隔的幕后。等待前场的模特走秀结束,再一同出去谢幕。
身边的男人,为了缓解她的紧张,从她最爱的那本书里,挑出了她最爱的那句话。
但他转换主谓,将原文的悲壮化为积极的力量:“原罪中必须忍受的所有孤独,我们终究要有信心,生命会用灿烂来偿还。”
“冷年年,要相信相信的力量,你可以。”他依旧温柔如水。
“谢谢你让我成为,更好的自己。”冷年年站起身,眼眶微红。
她以轻吻,短暂抽离他恋恋不舍的交握。
也许她这一生,始终在阴差阳错里旋转。
但她从来没忘记,始终有人爱着她,罩着她,保护她。
她朝着全新的战场走去,为她的流金嫁纱,画龙点睛。
她很漂亮,她很勇敢。
正文
年关的夏庄总会热闹一些,陆续返乡的青壮年,让这个平日里生活着一群老幼孤残的死寂村落,一时之间充满了勃勃的生机。
腊月三十这天,早上微微亮,将满五岁的冷年年一早起床,给外公冷嵘做了早饭,提着前夜准备好的竹篮,牵着家里那只苍老的土狗大黄,向隔壁的申雨哥哥家走去。
走在乡间的羊肠小道,挨家挨户的欢声笑语隐约可闻,喜气洋洋地准备着除夕的团圆盛宴。
邻家的小哥哥申雨,这个年关依旧没有等到自己的父母返乡。年年为他难过,却也偷偷地庆幸,这位整个寒假都能教自己念书认字了。
听到窗外的集结口哨,申雨懒洋洋地打开窗户,绝道一片的短发调皮地粘在惺忪的睡颜之上。他揉揉眼睛,无奈地看着窗外的小丫头。
日出的光芒从冷年年背后照射过来,女孩的短发参差不齐,臃肿的棉袄外面罩了件被洗得发白的灰色卫衣,略显大,是申雨两三年前穿不上的旧款,因营养不良而苍白的脸上,一双水亮的大眼睛,洋溢着得意的微笑。
再怎么疯疯癫癫的假小子,终究还是女孩子的。申雨这样想着,埋怨小丫头扰人清梦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大黄都叫了好多遍,你还睡得一点反应都没有是谁昨天信誓旦旦地说要陪我去看妈妈的”年年气呼呼,拉拉手中的手中的绳子,绳子那头一只黄毛大狗,表示赞同地摇了摇尾巴,不禁让申雨莞尔。
这丫头,居然连“信誓旦旦”都学会用了呢。申雨不再辩解,放下窗帘,在屋内叮叮咚咚地折腾了几分钟,打开门,再次出现在了年年面前。
十二岁的少年,个头不知从何时开始突然激长,被长年日晒的皮肤有些黝黑,咧嘴笑的时候将牙齿衬托的格外洁白。女孩踮起脚尖,抬起手,将申雨额头滴淌的清水抹去,嗔怪道:“急什么,当心感冒了。”
“不要紧,我先看看,这次给玉姨带了什么好吃的”申雨说着,抢过年年手中的提篮,掀开棉布,里面是冒着热气的饺子,刚刚蒸好的咸鱼,新鲜的水果还有一串鞭炮、一堆折成元宝的锡纸,一个作业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铅笔字。
今天是小丫头的生日,她拿出了家里储藏着的最好的东西,只为在坟前祭奠她的母亲。
申雨揉揉小姑娘的短发,“走吧,丫头”
太阳完全升起的时候,男孩女孩来到了后山。
山脚下,外公五年前种下的梧桐树,在这个季节不见一片绿叶,却还在用苍老的枝干为身下的土丘遮挡四面的寒风。墓前一块不够规则的长方体大理石,上面的字是外公当年一刀一刀刻下的繁体:“爱女冷玉之墓”。
偶尔几只乌鸦飞过,唱着彼此问候早安的歌,一派萧条的景象让年年的鼻子有些发酸,她默默地从申雨手上接过篮子,说:“哥哥,我想陪妈妈说说话。”
申雨他从地上抱起大黄,腾出一只手抚平年年微微皱起的眉头,然后指指对面的高地,轻声说道:“不要想太多,我和大黄在前面等你。”
申雨将牵引大黄的绳子缠绑在一棵小树上,悄悄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香烟,点燃,错综缭绕的不仅是烟雾,还有少年复杂的心思。
冷家这小丫头,从小都是被自己当亲妹妹一样守着,可他明年秋天就要离开夏庄,去镇上的初中寄宿读书。虽说年年心智成熟地早,很懂事,家里留着一老一小,到底让人放心不下。
冷年年将竹篮放在玉姨的墓碑前,跪下去抽出篮底的手帕,轻轻地擦拭墓碑上的尘埃,口中念念有词。她的眼睛渐渐泛红,肩膀轻轻颤抖着。
少年的心也跟着刺痛起来,他的记忆再次回到五年前,
又见冷家玉姨的那一天
那年寒假,七岁的申雨每天早上不需奶奶催促,就会带上所有的弹珠,和其他孩子一样跑去村口,一边嘻嘻玩闹着,一边翘首等待着有可能从大都市衣锦归来的父母。
申雨记得,那时料峭的春寒刚过,妈妈将他一整年的衣服都缝补清洗了一遍,爸爸也砍掉院落里的梧桐树,花了两天两夜为他赶制了上小学用的课桌,发狠话给儿子:“臭小子,你今年秋天要上小学了,老子得出去挣钱。年底回来咱家就过好日子,你要是不学好,老子回来打断你的腿。”
他们顾不得老母亲李环再三的挽留和叮咛,顾不得泥泞的雨路还未沥干,便踏上了向南的打工之路。
此后的大半年,和村里其他孤寡老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