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与病娇[娱乐圈]
作者:宁翊
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很喜欢的高冷女王×黑化掉的占有欲爆棚的别扭病娇
某日刚刚蹿红又宣布的退圈的女星江锦郁接受记者专访:
记者:江小姐,您觉得生活中最无法容忍的事情是什么?
江锦郁:弟弟不听话。
记者:最烦恼的事情是什么?
江锦郁:弟弟太爱撒娇。
记者(一脸懵逼):您似乎没有弟弟?
江锦郁:哦,那是男朋友。
记者:您的男朋友不是苏越先生吗?他比您大七岁啊。
江锦郁:爱称不行吗?
总之这是一个霸道总裁女王死掉重生成娱乐圈傻白甜女星然后继续和长大黑化掉的病娇少年谈恋爱的故事。
女王与病娇[娱乐圈] 分卷阅读1
书名:女王与病娇娱乐圈
作者:宁翊
文案
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很喜欢的高冷女王黑化掉的占有欲爆棚的别扭病娇
某日刚刚蹿红又宣布的退圈的女星江锦郁接受记者专访:
记者:江小姐,您觉得生活中最无法容忍的事情是什么
江锦郁:弟弟不听话。
记者:最烦恼的事情是什么
江锦郁:弟弟太爱撒娇。
记者一脸懵逼:您似乎没有弟弟
江锦郁:哦,那是男朋友。
记者:您的男朋友不是苏越先生吗他比您大七岁啊。
江锦郁:爱称不行吗
总之这是一个霸道总裁女王死掉重生成娱乐圈傻白甜女星然后继续和长大黑化掉的病娇少年谈恋爱的故事。
苏越有一天终于发现自家女王大人吃软不吃硬。
你要是跟她犟,她的反应是:看我打不死你
但你要是跟她撒娇,她绝对心软得不行。
于是,某雷雨之夜,苏越敲开江锦郁的房门:“阿郁,打雷了,我害怕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苏越,你二十八了。”
“阿郁”
看着某男委屈的小眼神,江锦郁心都要化了:“算了,进来吧。”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娱乐圈重生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锦郁,苏越┃配角:唐辙,唐静言┃其它:娱乐圈,姐弟恋
、1
“阿越。”
“阿越,我是你的谁”
年轻女子的声音低缓冷沉。
地中海风格的房间空而宽大,黑暗幽幽,冰冷的空气中,皮鞭抽动的声音脆响刺耳。
其间夹杂着细碎微弱的低吟。
少年缩在墙角,隐忍着被鞭打的疼痛,单薄的白色衬衣破碎不堪,被鲜血染成斑驳的暗红。
他紧紧咬住粉薄的唇瓣,克制住痛苦的呻吟,以至于唇瓣上血肉模糊。
他紧靠着墙角不动半分,只有身躯伴随着鞭打而微微颤抖,他紧紧闭着要失去意识。
女子及腰的长发纯黑柔软,黑暗中,看不清她的面目,然那双眼睛却清晰分明,湛蓝的眼睛冷而亮,像极了冰封的大海。
女子无声地收起沾满少年鲜血的皮鞭,在少年面前微微俯身,轻轻抬起少年白皙的下巴。
少年被迫仰起头,他睁开眼,漆黑的眸子弥漫着濛濛的水雾,目光柔软却又深藏着几分难言的尖锐。那涌动着的,不知是浓浓的爱还是刻骨的恨。
“阿越,我是你的谁”年轻女子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流动,冷漠到似乎让空气都更加冰寒。
少年的唇瓣因鲜血而魅惑艳丽,薄唇轻轻颤动,如情人间的喃喃细语,细碎而富有磁性,受伤带有的虚弱更使人怜惜。
他终于妥协,他叫她:“姐姐。”
女子修长白皙的食指缓缓从少年苍白的脸侧抚过,似有几分心疼,但语气却是无比的冷厉:“知道错了吗”
“姐姐我知道错了”少年说出这句话之后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他靠在女子的腿上,气若游丝,却像温顺小猫撒娇似的蹭了蹭,“姐姐,阿越好疼”
“姐姐亲亲我好不好”
冷厉的目光又落回在少年身上。
少年目光温顺地回以对视,眼里氤氲着泪水,似乎在强忍着委屈:“姐姐,你已经讨厌阿越了对不对昨天姐姐才亲过阿越的额头”
“姐姐还会像以前一样疼阿越吗”
“会的,阿越是姐姐的弟弟啊只要阿越乖乖听话,姐姐就不会生气了。”年轻女子心疼地将满身是伤的少年拥在怀里,缓缓低下头去,冰凉的唇瓣吻住少年满是冷汗的额头,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安抚着他,“阿越,我的阿越。”
少年在心底无声地说:“姐姐,阿越好喜欢你,阿越不想要你做阿越的姐姐,只想要姐姐做阿越的爱人,只想要姐姐的眼睛永远只凝视阿越一个人。”
“阿越。”
仿佛是纸页哗啦啦翻动的声音,剧烈的白光从回忆尽头汹涌而来。记忆里的声音伴随着时光狰狞而扭曲
“阿越阿越”
“嘭。”岁月的书本猛然合上,掀起细小的尘埃,在剧烈的光线中起伏。
然后一切凝固静止,恍若尘埃落定。
那双凝视着他的湛蓝眼眸,突然如水晶球一般碎裂。
“姐姐”苏越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窗外大雨瓢泼、电闪雷鸣。
苏越白皙而健康的皮肤上附着一层冷汗。他有力的手指按住额头,平息了片刻,急促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
他赤脚踏在光滑古老的木地板上。
依旧是那间地中海风格的房间,依旧冰冷空旷。
然而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男子。没有姐姐,更没有爱人。
他以为自己遗忘了她,可是却仍旧眷恋着她的气息。
他已经说不清是怀念还是深恨,只是有些噩梦、有些美好难以忘却。
推开房门,走廊里剧烈的风猛然地灌进来,这座古老而恢宏的别墅,给苏越的感觉从来只有荒凉与空旷。苏家大宅,一直是一个没有人气的地方。
无数的走廊客房,在凄厉的闪电中明明灭灭。走廊里壁灯柔和的光晕,映着苏越冷静沉稳的脸。
一切忽明忽暗。
他听着自己在大雨声里模糊不清的脚步声,正如多年前一样,赤脚走下楼去。
宽而长的楼梯年代古老久远,光滑的楠木扶手在岁月的沉淀里愈加盈润。阶梯上铺着古朴的木质地板,苏越踏上去钝钝地响,脚步声寂静。
楼梯转角处,是正对别墅大厅的巨大墙面,苏越扬起头凝视那占据整个墙面的巨幅油画。
古老诡谲如神秘大海的色调。
画中女子冷漠端庄,端坐在古老的雕花木椅上,宝石蓝的长裙及地,腰身纤纤,脊背挺直,冰冷傲然,自有一番上位者风采。
她素面朝天,冷静利落,平静如镜的美丽面容上,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那是一种足以挑起任何男人血性的高傲冷血。
让人过目不忘的是那双湛蓝的眼睛,像是结着冰的大海,冷而寂,深且广。
她是苏越的姐姐,一个叱咤风云的女人。
名门苏氏的大小姐,苏瑜。
苏越神色复杂地伸出手,想要触摸她的脸庞,无奈画像高高在上,只碰到那冷冰冰的裙摆。
“姐姐。”
“永远都是这样。我只能,匍匐在你的脚下。”
“你也从来不肯低下头看我一眼。”
雨还在下,噼里啪啦的砸下来。苏越的声音模糊不清。
那双湛蓝冰冷的眼睛依旧不动声色地凝视他。
苏越漆黑的瞳孔里愈加冷沉,他痛苦地闭了上眼,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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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下透明的泪水:“但是,你却是永远地,消失了。”
“刺啦”窗外明晃晃的闪电陡然闪过,映出苏越悲伤的脸
他轻声说:“我爱你,姐姐。”
白瑜静静地看着漆黑窗外的大雨,嘴上罩着呼吸器,消瘦的脸苍白如纸,她的胸口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
湛蓝的眼睛已卸下尖锐的冰冷,只剩下空洞死寂的平静。
夜幕漆黑,闪电凄厉;大雨滂沱,雷声隆隆。
守在病床旁的唐静言,怔怔地看着点滴导管中一滴一滴滴下的透明药液,只有心电图的“嘀嘀”响声能够让她安心。
“阿瑜”唐静言仿佛看着空气,茫然地低唤。
她看似平静的目光里,暗流汹涌,那是一直不可置信的疯狂:她无法接受白瑜将要死亡的现实
白瑜的手指苍白得毫无血色,皮肤下青色的血管分明;骨节突出,似乎瘦得只剩下一层皮。
白瑜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呼吸罩里惨白的嘴唇轻轻张了张。
她要说话。
唐静言注意到这一点,却犹豫不决。她内心挣扎着,最终还是拿下了那呼吸罩。
她明白的,这是遗言。
病房里的灯光白花花得刺眼,照亮顺着窗户玻璃流下的淋漓雨水,窗外一片漆黑。
“静言”白瑜的声音沙哑微弱,像是在用尽生命言语。
“请你完成我最后的愿望,护阿越一生安好。”剧烈地喘息,肺部沙沙地响。眼睫颤抖着,挣扎着不垂下,湛蓝的眼睛像将要熄灭的灯火。
“静言,不要责怪他,我并不是一个好姐姐”
“你姓白,不姓苏你不是什么苏家大小姐你不是”唐静言瞬间激愤得双眼通红,“苏越他恨你他什么都不知道而你,到现在还想着保护他”
“我希望他永远都不要知道”白瑜目光寂静,那是面对死亡的从容,“永远”
“你才29岁可是谁又知道你为谁而死疾病无数病入膏肓他怎么会知道这是为什么”
“可是,就算他不知道,你如此厚待他,到头来他是怎么对你的你病入膏肓,他还不肯来见你一面”
“砰。”玻璃窗户被大风吹开,清凉潮湿的风吹开所有的迷惘。
白瑜说:“我不后悔。”
唐静言无法面对她的执着,手足无措地踱到窗边。淋淋的水汽扑了她满脸,她伸手关窗。
这时,天空突然一道刺目的闪电劈开,几乎同时响起的惊雷震得她耳道嗡嗡直响,她惊得缩回手来,心电图却突然发出尖锐持续的响声。
她不敢回头,却不得不回头。
嘀
心电图,一条直线。
窗户被大风吹得乒乒乓乓地响。
世界却在那一刻寂静了。
唐静言愣怔了片刻,突然发疯似地扑到床边,“阿瑜阿瑜”她的泪水汹涌而出
她泪眼迷濛地想要触碰她惨白平静的脸,却惶然地缩回了手。
阿瑜她就这么离开了吗
“可是”
“有谁心疼你”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是他毀了你的一生”
“有谁心疼你有谁心疼你”
“你死了他却从来不知道你对他有多么的好”
暴雨还没有减弱的趋势,静言的声音却渐渐苍白无力
她伏在病床边,渐渐平静下来,她沉默了半晌,终于慢慢地站起来。她拿出手机,手指停留在屏幕上,怔忡了片刻,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
“静言,阿瑜她还好吧”电话那头的男子试探着问,语气中透着些紧张,又深藏着几分难言的恐惧这个时候的电话,恐怕不是什么好消息。
“大哥,阿瑜没了。”静言平静得似乎刚刚如此失态的人令有其人。她略微思索,又添上一句:“节哀。”
静言听见电话那头“啪”地一声,似乎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阿瑜、大哥和她,他们三个人从大学以来,一直是至交好友,而自己的大哥唐辙更是一直喜欢着阿瑜。阿瑜的死,最不能接受的,除了她,就是唐辙了。
“大哥”
“没事。”又是长久的沉默。
静言微微垂下眼睑,挂在睫羽上晶莹的泪水“啪”地一声滴落。她却笑了一声:“阿瑜她该是解脱了吧。”
唐辙感受到那笑声里的无尽悲哀,可是他却不能给静言半点安慰,因为,他的悲伤更甚于她。
“不要想着去动苏越”静言语气坚定地再说下去,“保护好苏越,这是阿瑜的遗愿”
“这一切,还没有结束”静言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准备公布遗嘱吧。”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我的新文和基友的文,感兴趣的小天使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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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系统有过很多个宿主,每一位都在她精心“调.教”下非常完美的完成了任务。
终于,有一天她被之前所有宿主投诉了,还得去完成所有人都不愿意完成的那个任务
006:“为什么任务是攻略男主他儿子”
系统:“请不要抱怨,不然你将承受十万伏特电击。”
“”
006:“信不信我投诉你”
系统:“我信,所以你成了宿主微笑脸。”
、2
“一束菊花。”
花店店主听着这年轻美妙、却带着与年纪不符的冷冽的声音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打量柜台前这个年轻女子。
他很久没有见到过这样气质出挑却又处处透着怪异的人了。
面前的女子穿一条赫本风的小黑裙,戴着大沿遮阳帽和茶色墨镜,这几乎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店主只知道她生了一张标志秀气的瓜子脸,帽檐下露出的樱唇粉嫩水润,从外表上看起来女子非常年轻,身量纤纤,皮肤细腻白皙,似乎只有二十岁左右,长相上满带着属于这个年纪的女子的青春美丽。
但她的气质却非常奇怪,完全不像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反而像是饱经沧桑似的,太过于冷静沉郁,连带着她周围的气压都低了下来,让人觉得压抑。而她的站姿也非常的端庄,脊背挺直,似乎有着良好的教养,并有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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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无形的气势,让人感到压迫。
清晨橘黄的朝阳色调温和,透过花店透明的玻璃橱窗斜斜地照进来,店门吹进的风也带着微微的清爽凉意,s市的清晨六点左右,虽然是夏季,却也完全用不着遮阳帽与墨镜,女子这一身打扮也着实怪异。
店主这般的打量,已经有些失礼了,但女子也并不生气,声音虽然清冷但语气却不失涵养地催促道:“可以快些吗谢谢。”
“哦哦,抱歉,请稍等。”店主这才回过神来,开始挑选菊花包装。
“一共一百六十块。”店主将包好的花递给她。
女子接过花,将两张一百块的钞票放在柜台上,道:不用找了,谢谢。”她似乎一刻也不愿多留,转身就走。
“老板,今天的报纸到了。”一个抱着一摞报纸的小年轻急匆匆地进来,正好撞到抱着花转身离开的女子,女子身形一晃,虽然马上就站稳了,但那个大沿遮阳帽却掉了下来。
“哎呦对不起对不起”小年轻不住地道着歉,赶紧把地上的帽子捡起来递给她。
店主一晃眼看见女子的侧脸,立刻疑惑地“咦”了一声,想探过头去仔细看个清楚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想,女子却已经接过帽子带上了。
“没关系。”她压了压帽子,淡淡地说,然后径直出了店门,走到街边上了出租车。
“老板老板你看什么呢”看花店店主还在伸着脖子看那离去的黑裙女子,小年轻拿着一份报纸在眼前晃了晃。
店主回过神来,语气却有些不解:“刚才那位小姐,好像是”但他话说到一半,却不说了,其实他心里也不是很相信,毕竟两个人气质差别太大了。
“好像是谁”
“没什么。”店主摇摇头。
“哦,这是今天的报纸。”小年轻也不多问,直接把手中那份报纸放在柜台上,“老板我先走啦,还有这么多家没有送呢”
“嗯,去吧。”店主的目光落在报纸醒目的头条上,那是娱乐版的头条“江锦郁表白影帝被拒,黯然为情自杀”
店主的眉头皱了起来,刚刚那个人,虽然他只看见了她戴着墨镜的侧脸,但从仅仅长相上看,他觉得那女子明明就是最近上了头条的女星江锦郁。
但是那个女子在气质上,与银幕上、娱乐圈中的女星江锦郁实在是截然不同。
江锦郁由于饰演的多是单纯美好的甜美少女形象,被大众戏称为小白兔;在各类综艺节目中,江锦郁所表现出的现实生活中的形象,也似乎正如她的银幕形象一般,单纯可爱中还带着点娇弱羞怯。
纵然明星们在大众面前表现出来的一面与现实生活中不同,但这二者未免也相差太远了吧难道真的是自己看错了
但她为何又是遮阳帽又是墨镜地遮掩呢
不对照报纸上的报道来看,这个时候江锦郁不是应该在医院里吗怎么可能跑到他的花店里来。
真是想不通也许,真的是自己看错了。
墓园。
“哒,哒,哒,哒。”
黑裙女子脚步利落地踏在墓地的青石板路上,高跟鞋在清晨空旷静谧的墓园发出清脆的响声。
女子微微偏过头,墨镜下一双黑眸无声地扫过那些冰冷的墓碑,她已经问过看守墓园的人了,她要找的墓,大概就在这个位置。
她的视线从一块块墓碑扫过去,最终目光落在那前方不远处一块看起来还很新的,被各色鲜花簇拥着的墓碑上。新雕的墓碑非常气派,“苏瑜之墓”四个大字清晰可见,那便是她要找的墓了。
她正捧着那束菊花往那墓碑走去,这时,身后却传来了脚步声。
苏越捧着一束洁白的栀子,和前两天一样,往姐姐的墓走去,清晨六点多的墓地,本该是少有人在的,但今天,他却看到那个黑裙女子的背影。
苏越心中一颤,那一瞬间,他的心底闪过一个念头,那是他的姐姐
女子的气质冰冷而阴郁,似乎就快要和这满是冷冰冰的墓碑的墓园融为一体,如果不是她手里那束鲜艳的菊花,和回荡在墓园清脆的脚步声,他甚至会以为那是姐姐的鬼魂。
她的气质、她行走的姿态、给他的感觉,和姐姐是那样的相像
而姐姐的身影、姐姐的气息、姐姐的味道、姐姐一切的一切,早已被他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心底,永远永远都不可能忘记。
纵使前面那个女子的身高、身材和姐姐完全不同,但她给他的感觉,那就是他的姐姐啊
他曾憎恨她,憎恨她夺走了他的一切,憎恨她不曾爱他,憎恨她将她的目光分给了别人。
他也曾信誓旦旦地说爱她、也哀求她多看他一眼,以为她的一丁点儿关怀而欣喜若狂。
他也恨不得把姐姐囚禁起来,让姐姐目光里永远只有他一个人,让姐姐的心和身体都仅仅只属于他。
但他最后也悔恨着,悔恨着自己变得那样丑陋,因从姐姐手里夺走她的权力而卑劣地窃喜,因拒绝病重姐姐要求的见面而感到报复的快意。
可是姐姐已经死了,姐姐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上了,不管是不是因他而死,在他的心里,姐姐的死都有自己的责任,他已经为此背上了沉重的枷锁,那双夜夜入梦的湛蓝眼眸,也永远无法从他生命中剥离而去。
甚至有些时候,他还会因为这痛苦入骨的梦境感到欢喜,至少在梦里,他还可以再见到她,而持续不断的痛苦,也能让他更深地将她铭记。
所有复杂的情感涌上心头,最后他还是不可遏制地,望着黑裙女子的背影,呼唤了一声:“姐姐”
只是女子仿佛不知道那是在叫她一样,还是径直地往前走着,没有回头。
但苏越却像是眷恋像是撒娇般的呢喃,再次对着那背影,轻轻呼唤了一声:“姐姐”
女子脚步一顿,终于转过头去,但却面色如常,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苏越,她面带疑惑道:“先生是在叫我吗”
她上下打量了苏越一下,面前的男子穿了一身黑色西装,口袋里别着一朵白色纸花,面容英俊,却十分憔悴,黑色的眼睛里沉淀着一抹化不开的哀伤。
女子墨镜下的眼睛一暗,却转瞬就微笑道:“先生认错人了吧我可没有弟弟。而且先生看起来比我还大几岁,怎么可能是我的弟弟呢”
看着那张虽然是戴着阔檐遮阳帽和墨镜、却也和记忆中的姐姐相差甚远的脸,苏越怔了一下。
而且女子回头这一笑,在清晨的阳光下带着明媚朗然的意味,让周围的气氛都明亮了起来,仿佛刚才她身上透露出的冰冷阴郁气息,只是苏越的错觉。
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什么,苏越收起了眼中翻涌着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