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黑色灰色
作者:虎半莲
这是一个小蝌蚪找爸爸的故事。
小蝌蚪记得自己有个封闭的孤儿前世,
小蝌蚪珍惜着自己年轻的妈妈,
小蝌蚪十一岁时,才知道自己有魔力,
才知道有一群人叫巫师,
才知道有个叫霍格沃兹的学校,
而这些、妈妈却早已知晓。
于是小蝌蚪想,那只不负责任的青蛙,或许是巫师吧……
不过小蝌蚪不知道,如同她的世界在十一岁时大转弯一样,这样的认知,在未来还有一个弯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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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黑色灰色
作者:虎半莲
文案:
蝌蚪版
这是一个小蝌蚪找爸爸的故事。
小蝌蚪记得自己有个封闭的孤儿前世,
小蝌蚪珍惜着自己年轻的妈妈,
小蝌蚪十一岁时,才知道自己有魔力,
才知道有一群人叫巫师,
才知道有个叫霍格沃兹的学校,
而这些、妈妈却早已知晓。
于是小蝌蚪想,那只不负责任的青蛙,或许是巫师吧
不过小蝌蚪不知道,如同她的世界在十一岁时大转弯一样,这样的认知,在未来还有一个弯要转
1序
我从一片黑暗中醒来。
有个声音说:“是个女孩子。”
“是吗”一个少女的声音惊喜地说。
有双粗糙的手把我擦干,裹进柔软的毯子里,把我送到另一双臂膀里。
我睁开眼,看见少女的脸。她神色苍白疲惫,几缕黑发被汗水粘在脸颊旁边,眼睛乌黑,充满了喜悦,亮得好像天上的星星。
她抱起了我,简直惊慌失措:“哦老天她这么软像是没有骨头”
一个老妇人慈祥地笑着:“亲爱的,刚出生的婴儿们总是这样的。”
她怜惜地看着我说:“她这么可爱,不是吗”
这位少女,十五岁,名字叫做布莱兹,她是我的母亲。
2前尘
小婴儿的大脑发育不够完全,我直到一两岁的时候才模模糊糊地想起了前生的事,或者说,穿越之前的事。
我前生是个兔唇儿,我的亲人将我包在襁褓里附信一封,半夜遗弃在警局门口。早起的清洁工发现我的时候,我浑身冻得青紫,差点就这样咽下最后一口气。
警察们把我送进了儿童福利院。
两岁的时候,福利院送我去做了唇腭裂修复。
福利院的孩子中,很多都是像我一样,因为先天性的疾病或者畸形才被遗弃的。我是严重的单侧完全性腭裂并发单侧完全性唇裂,脑袋看起来像个愚蠢的被摔裂的西瓜,即使后来缝合了,看起来也像一个扭曲的西瓜。我一生也没学会吐字清晰地说话。
即使是在先天畸形存在率很高的福利院,我也绝对是最丑的那个。
每年都会有十几个孩子被不育的夫妇们收养。他们都是善良的,只是爱美之心是人的天性。从我进了福利院,直到不适合被收养的十四岁,从来都没有一对夫妇把我列入收养对象。他们见了我都会急促地吸一口气。或许是因为我长相太骇人不敢直视,又或许是因为怕直视的目光刺伤我的自尊,他们都会低下头,再不看我一眼。
肯直视我的脸的人只有福利院的工作人员,还有因为跟我从小一起长大所以习惯了我的脸的孩子们。
我太丑了。即使是习惯了我的脸的孩子们也不肯跟我一起玩。有孩子们的地方必然会有小团体,有个孩子王,还有一个比如我,扮演被排斥和被欺负的角色。他们想出以一个孩子所能想到的各种方法欺负我,万幸的是,一旦被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发现了,总会严厉地制止。
或许真的是人性本恶,孩子们天真又残忍。他们永远都不知道仅仅是一句“丑八怪”就能对幼小的我造成什么伤害。
有次被欺负得狠了,我大哭着说我想变漂亮。院长婶婶搂着我替我擦眼泪,神色复杂地告诉我,只要善良有知识有内涵,就一定会变漂亮。
因为院长婶婶的话我开始抱着字典在阅览室里看书,后来就真的喜欢上了看书。后来上初中的时候,院长婶婶替我办了一张市图证,我一头扎进了里面,不分种类、不分好次,像海绵吸水一样。
在好心人的捐助下,我上了大学。不像其他人一样可以勤工俭学,我找不到工作,因此过得十分拮据。万幸的是我终于熬下来了,毕业之后我做了一名兽医,在近郊的地方开了个兽医站,星期六星期天去流浪狗救护中心做义工,每个月固定从自己的收入中拿出一笔钱捐给我长大的福利院。
做医生可以戴起口罩遮盖我的脸,而做兽医,是因为只有动物们才真的不在乎我的长相。
最快乐的时光就是跟救护中心的狗狗们呆在一起。有的受过人类的伤害怯懦无比,又或者是十分凶暴,但是只要我真诚耐心并且努力地接近它们,它们总是会在一段时间后接受我。
三十岁那年冬天,有一天阳光很好。我坐在救护中心的院子里晒太阳,几只狗狗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我把一只抱在怀里,枕着另一只,其他狗狗不满地蹭蹭我,依着我躺了下来。
我满足地看着天空,被金色阳光刺得眯着眼。
在狗狗们的温暖的体温中我幸福地死去,爱情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第一卷:容易满足和意外的人生
3布莱兹
“布莱兹你该起床了。”
我站在床边,使劲摇晃她。
她不情愿地从鼻子里发出长长的一声,一把抱住我把我拖到床上去,打了几个滚。
我被她的胸部挤得差点窒息,拼命挣扎。
她闭着眼睛,低头在我额头吻了一下。
“早安,亲爱的。”
“现在是下午五点,布莱兹。”
“哦~~~”她痛苦地呼噜着自己的头发,不情愿地睁开眼,下了床,“好吧,我这就给你做饭。”
“我已经做了。布莱兹,你要是再不快点就要迟到了”
“亲爱的,你可真能干。”她又把我拉过去亲了一下,摇摇晃晃地进了小小的洗漱间,过了一会抹着脸出来,在衣柜里翻着衣服。
我早把晚餐摆上了小餐桌。桌子有点晃,我用废报纸折成了一个小块垫在桌腿底下。
她换好了衣服,走到我们小屋里唯一的镜子前。
镜子是四年前我和布莱兹在跳蚤市场淘到的,后面的水银已经有些地方脱落,照起来也有些不清楚。不过她照得还是很高兴,撩撩头发问我:“宝贝,我漂亮吗”
我严肃地说:“布莱兹小姐,你看上去迷人极了,不过你要是再不快点,我想你真的要迟到了。”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亲亲我,然后越过我从餐桌上拿起几片面包叼着,拉开门,含糊地说:“宝贝,再见。”又转过头来说,“我今天早下班,一定会在你十一岁生日之前赶回来的。”
我说:“再见布莱兹。”
布莱兹其实并不是很漂亮,但是年轻、有活力,黑色的活,笑起来很大声很有感染力,浓密的黑色卷发绾在她脑后。她的脸圆圆的,胸部鼓鼓的很丰满,大概正是因为如此,我总觉得她身上散发出甜蜜的气息。
我也是黑色卷发,但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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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地没有遗传到她的黑色眼睛,我的眼睛是烟灰色的。布莱兹长得很柔和圆润,我的线条要硬一些,五官比她要明晰一些。我猜,我的父亲一定是个很英俊的有着灰色眼睛的男人。
布莱兹从来没有跟我提过我父亲的事,每个人总有不想提起的事。不过我想,居然能对一个十四岁的少女下手,那男人一定是个禽兽。
我很感激布莱兹,她虽然没有给我一个我最希望的健全的家庭,但是她给了我一个健康的身体,还有一个妈妈。
头几年,她一个年纪小小的少女带着婴儿,日子过得很苦,甚至可以说凄惨。她连家事都做得笨手笨脚的,经常打翻东西,但是看得出,她竭尽全力地想做个好母亲。可是一个日常用语都会拼写错,没有足够时间,也没有一技之长的少女,拿什么来抚育自己的小婴儿呢
只要能给我挣到足够的奶粉钱,那几年她什么都干过。
她的笑容很迷人,穿上红色超短裙站在街头,总能很快接到“生意”。然后她就能去超市买来婴儿食品回家,满足地看我吃下。
那几年她出卖肉体,可以算得上凄惨,不过因为她爱我,所以她根本不在乎。
我知道是因为她爱我,所以我也不在乎她那段过去。
这种情况一直到我恢复了记忆。我向她证明了我有能力自己照顾自己,她这才放了心,开始找些她终于有时间做的简单工作,比如女招待之类。甚至有时候女招待之类的工作也找不到,只能打打零工。
那时候我们经常居无定所,从英国的这个角落流浪到那个角落,经常因为付不出房租被房东赶出门去,不过我们过得很快活,我们只要对视一眼一起笑笑,就觉得全世界都在我们手中一样。
她从未提起自己的家庭。填入学申请表的时候我问她姓氏我该怎么写,她亲亲我,轻轻松松地说:“哦,随你喜欢,西维亚。”
我想了想,在名字后面写下了“霍普hope”这个姓氏。
我被布莱兹逼着入了学,跟着一群真正的小孩子们一起按部就班地念了三年就退学了。一是基础教育对我没太大意义,一是我实在不忍心再给布莱兹增加经济负担。
后来我们来到了伦敦,布莱兹找到了一个酒吧女招待的工作,我去办理了图书证。每天早晨布莱兹下班,我们一起吃饭,然后我去图书馆,她睡觉。晚上吃完饭,她去上班,我睡觉。我们这样生活了好几年了,在一起的时间其实挺少,但是总觉得生活似乎步上了正轨,悠闲又充实。
4魔力暴动
我心神不定地看着摊在面前的书本,皱起眉头。
本来这个时间早就该睡了,可是布莱兹说了会在我生日之前赶回来,我想醒着等她。
我看看挂在墙上的钟表,它在刚刚已经走过了十二点。
八月二十七日。
我的生日。
布莱兹只要是答应了我的事都会做到。我觉得有些不安。
我定了定,终于下定决心合上书页,找出外套套上,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们住在一幢二层楼的阁楼上,这里房租很便宜。如果是白天,就能看见灰黑色的楼墙侧面钉了一架旧楼梯方便我们出入。在这条巷子里,这样肮脏毫无美感的建筑比比皆是。
我扶着墙在黑暗中慢慢走下去,楼梯在寂静中发出让人难以忍受的噪音。
然后我听见远远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嗒嗒声传了过来。
我停住,露出欣喜的笑容,我当然能够听出来布莱兹的脚步声。
黑暗中隐隐约约地看见她走了过来,脚步轻快毫不停顿地走了过去。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愣了愣,然后发现了她这样做的原因。
有个黑影不怀好意地跟在她身后。
一瞬间我懵了一下,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裹紧外套,轻手轻脚地跟在他们身后,迫切地希望能找到什么方法来解决这困境。
已经隐隐能看见灯光,巷子另一头通往大道。
那男人犹豫了一下,攥紧了手中的东西,加快脚步。现在我已经能看清那是一把匕首。
布莱兹毫不犹豫地往巷子口跑去。
那男人追上去,拉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倒在地,匕首凶恶地顶着她的喉咙。
她立刻放弃了挣扎,我听见她说:“请不要伤害我,我还有一个小女儿,她只有我一个亲人了。我没有钱。不要伤害我,你需要什么我都会配合的。”
我捂住嘴防止我哭出声来。
男人把她拖到巷子旁边楼后,那里更加黑暗。
他急促地喘息着,扯开她的衣服,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死命揉动,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扯开自己的裤子。
我攥着一块石头走过去,用力在男人脑后一击,再击。泪水使我眼前一片朦胧,几乎看不清。
那男人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倒下。他停住了动作,表情怪异地摸了摸自己的脑后,然后看着手上自己的血。
我惊慌地退了一步,他神色狰狞地一把攥住我的胳膊。
“不”布莱兹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拼命拉扯住男人。“不”
男人用力踹她肚子,把她踹在地上,然而她又飞快地爬了起来跟男人厮打。“你不能”
他不耐烦地一拳打在她的脸上,然后用匕首柄敲她的头,血立刻从她头上流过她的脸。
看见她的血,我觉得我的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断了。
男人惊恐地回头看着我,脑袋像气球一样越来越涨,五官扭曲得辨认不出来。
然后
啪。
爆炸。
红色的白色的,飞溅在四周裂得像蜘蛛网一样的路面、楼墙上。
附近的楼上有人恼怒地喝了一声,探出头来,看见这血淋淋的现场,惊惧地吼了一声收回脑袋。
我顾不得这个,我浑身发凉。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知道这是我做的。
我禁不住颤抖起来。
直到布莱兹用力攥住我的双臂,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走”她说,“你被看见了。”
我抬起头来看着她,她浑身凌乱不堪,嘴角还带着血迹,然而我从来都没见过她这样冷静到冷漠的表情,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也灼灼发光。
她环抱着我离开,我也从来没有注意到,原来她的双臂这么有力。
跌跌撞撞回到我们的阁楼,我们坐在地板上,沉默。
5霍格沃茨
布莱兹飞快地收拾着我们的东西,我呆坐在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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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我觉得恶心。
我木着脸。到现在我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身上带着一股凉到心里的酥麻,脑袋发胀,周围的一切一切仿佛都在离我而去。
直到布莱兹握住我的双肩。
她看着我的眼睛,问我:“你后悔吗”
我呆滞地眨着眼睛。“什么”
她重复:“你后悔吗”
我看着她,她的表情从来都没有这么严肃过。
“不。”我说。我怎么会后悔救了她。
她看着我笑了起来,黑色的眼睛柔软地眯着。
“那么,振作起来,好吗”
她知道,每次她这样笑,我就会高兴起来。
随着她的笑容,一切一切又都回到了我的身边一样。我突然发现我有些安心。
“那么,那是什么”
她说:“什么”
我咬咬嘴唇说:“那个。那个让人”我的脸色开始发白,但是显然布莱兹明白了我要说什么,她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背,让我能把接下来的话说完。“的力量。你知道,对吗”
她沉吟着,仿佛在苦恼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垂下眼睛:“我会惹上麻烦吗”我会给你惹下麻烦吗
她摸摸我的头。
“那是意外。”
“可是有人看见了。”我垂着脑袋固执地说。
“啊。”她说,“会解决的,会有人替我们解决的。”
我抬起头看着她,她微笑着解释,“嗯他们会修改目击者的记忆。”
我说:“他们”
“嗒嗒。”
窗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我抬头看过去,一只灰色的猫头鹰停在小窗口,圆溜溜的黄色眼睛转来转去。
她走过去,把它放了进来,从它的腿上解下来一封信。
“啊。”她看着信笑了起来,对我说,“今天是你生日。”
她走过来,把信交给我,揉揉我的脑袋:“生日快乐。”
我把信封翻过来看。翡翠绿的墨水写着地址和“西维亚霍普收”,一个盾牌纹章,大写“h”字母的周围圈着一头狮子、一只鹰、一只獾和一条蛇,用蜡封着。
我把它打开。
命运让我丑陋地活了三十年,平凡地活了十一年,现在,它为我打开了一扇神奇的大门。
直到我坐上了霍格沃茨列车,我还沉浸在不真实的感觉中,一切的一切都是太不可思议了。穿着翠绿斗篷的女巫教授,破釜酒吧,对角巷
我和布莱兹还是住在原处,第二天我忍不住去那晚现场,却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没了踪迹,不管是喷溅得到处都是的血迹还是尸体,甚至是被魔力暴动时炸裂的地面和墙面,那天晚上仿佛是个梦。布莱兹辞掉了女招待的工作,现在在家附近的一家专卖廉价服装的小店帮忙,店主三十来岁,因为有些秃所以很显老,为人很和善。
尽管霍格沃茨提供贫困生助学金,但是布莱兹还是把家里不多的钱全部给了我。
“你用得到。”她说。
周围的学生们拖着行李在车厢里走来走去,有几个学生的行李漂浮在空中,撞得行人跌跌撞撞,而他们则带着调皮的笑意,不诚恳地道着歉。
我用尽全力使我的行李不脱手,有些懊恼,因为我实在该早来一些,现在的车厢真是太拥挤了,装满了二手书的旧行李箱对十一岁的我来说也有些太沉重。
发现有一段车厢人比较少,我向那边挤过去,但是刚刚到我就后悔了。这段车厢里的学生大多衣着光鲜,但是看起来很不友好,有几个甚至皱起了眉头,脸上的表情好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正站在走廊里交谈了两个高年级学生停止了交谈,两人齐齐向我看来,眼光像针一样刺得我有些尴尬。
亚麻色头发的那个男生神情淡漠地打量着我,扯扯嘴角:“嗯麻瓜”
我已经知道了所谓麻瓜就是没有魔力的普通人,带我去对角巷的麦格教授告诉过我。我有些不安地拉拉身上的衣服,在校车上不能穿麻瓜衣服吗
有个学生不怀好意地说:“难道你想坐过来吗”
几个人恶意地笑了起来。
“我要是你,就不会坐那边。”有个男孩子在我身边说。“那段坐的都是斯莱特林,他们都是一些坏家伙,没人肯跟他们坐在一起。”
亚麻色头发的男生冷漠抬起眼皮看着他,用一种微妙的厌恶语气说:“安迪马库斯。”
身边的男孩子不甘示弱地抬起下巴:“修科菲。”
亚麻头发的男生冷淡地扯起嘴角说:“我建议你叫我学长。”说完不等马库斯回敬,就转身走了。
马库斯对着他的身影咬牙切齿地生了一阵气,看我尴尬地站在旁边,冲我做了个鬼脸:“我这边还有空位,要不要到这边来坐”
我感激道了谢,随他进了车厢。
车厢里还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脸圆圆的,女孩子有一头蓬松浓密的棕发和一对大门牙。
我们互相自我介绍,圆脸男孩怯生生的有些内向,叫纳威隆巴顿,女孩子有点盛气凌人但是似乎很聪明,叫赫敏格兰杰,他们两个跟我一样都是新生,安迪马库斯则是格兰芬多三年级的学生。
6院系之分
因为是新生比较有认同感,我们聊了起来,马库斯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听我们聊天,不时插几句嘴。
隆巴顿说:“我恐怕会去赫夫帕夫”
格兰杰吃惊地说:“哦,为什么我听说格兰芬多才是最好的”马库斯挺高兴地说:“没错。”
隆巴顿不安地绞着手指说:“可是我不太聪明”
马库斯拍拍他说:“分院不是看成绩的,明白吗,只要你有胆识,有气魄就可以”他得意地拍拍胸脯说:“格兰芬多只要最勇敢的人”
我看了看隆巴顿,老实说,我觉得他一样都没有
他们问我:“你呢”
我犹豫着,想起麦格教授为我介绍的四个学院。“我想,大概是拉文克劳吧,或者格兰芬多。说起来,我倒是挺好奇到底是怎么分院的。马库斯,你能跟我们说一下吗”
我们三个一起看向马库斯。他咳嗽了一声,朝我们挤了挤眼睛。“我想,不告诉你们才比较有气氛有惊喜,你们觉得呢”
虽然他这么说,但是我们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别这样,其实四个学院除了斯莱特林,都不错不是吗”他说,“分到斯莱特林的都是些坏坯子,你们这么可爱,不用担心这个。”
路上隆巴顿的蟾蜍不见了,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