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小妻:邪性总裁深深爱
作者:晴歌
他捏住她下巴,阴冷地问“你这么放荡的女人,也敢说自己还清清白白?”她咬了咬唇,“我的确没跟过任何男人,那些传言……”“不必解释,我试试就知道了。”
强宠小妻:邪性总裁深深爱 第1章 是第一次吗?
海城最高的摩天大楼,傲然矗立在城市边缘,一千多平米的顶层天台,覆盖着厚厚的白雪。
零下十度,麦田站在天台的露天泳池里,身上只披了一件连春光都遮不住的白色浴巾,冷的她一直在微微的颤抖。她咬咬牙,在心里给自己加油。忍耐,一定要忍耐,只要今天在这里让那个男人满意,她就能
泳池旁,鹅黄色的素心腊梅与蓝色的池水交相辉映,斜阳残照,梦幻的冰雪世界美的像童话。今天她要在这美如童话的地方出卖自己,取悦他。她的身体无比的寒冷,可是心却比身体更冷。
仰望着身前的男人,世上最可怕的男人,随便一句话就能定人生死的男人,慕辰,麦田的心底其实是没有把握的。她小心翼翼呵出的气仿佛一到空气中就结成了冰,此时,他正像看商品一样把麦田从头打量到脚。
她有一张精致的脸蛋儿,肌肤胜雪,身材凹凸有致,单薄的浴巾湿漉漉的贴在她身上。虽然冻的嘴唇发紫,却丝毫也不影响她的美,反而更显得妩媚撩人。她是那种让男人看一眼,就想要狠狠占有的女人。
麦田的下巴被慕辰粗暴的捏住,提起,水样的眸子被迫对上他深邃而冰冷的眼睛。
“是处吗”他冷冷地问。
明知道会被问到这种羞耻的问题,麦田的脸还是拘谨的红了。
“是。”麦田微微咬了咬唇,轻声答道。
他面无表情,手指却收紧了几分,麦田下巴痛起来,像要碎裂了一样。
“以为我没听说过你呵麦家大小姐浪名远扬,七夕时跟男朋友彻夜不归,第二天脖子上全是吻痕。不久前,还和好友哥哥在游轮上公然亲热。这么放荡”
麦田的心划过深深的屈辱,她深吸了一口气,“七夕的晚上,我和袁野什么都没做,我脖子上也不是吻痕,是”
她冻的有些发紫的唇瓣一张一合,充满挑逗,楚楚可怜的神情更是让男人兴起本能的冲动。
慕辰的目光再次落到她身上,随着颤抖,她的浴巾已经摇摇欲坠,半遮半掩地向他诉说着无声的诱惑。
唰的一下,慕辰扯去了那个碍事的浴巾。
即使身处冰冷的水中,慕辰浑身上下却开始燥热。
很好,这个女人挑起了他的兴致。
“不必解释,试试就知道了。”他不耐地打断了她。
试试
怎么试
他不会要在这么冷的池水里,在毫无遮掩的天台不等麦田猜完,他已经逼近她,把她压靠在更加冰冷的大理石池壁上。
“你,你要干什么”麦田惊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装纯不是早就轻车熟路了吗”
“我没有装我是干净的”麦田还想解释,可是男人却已经不给她机会。
强宠小妻:邪性总裁深深爱 第2章 不是第一次
空气中的寒冷似乎在一点点的消融,取而代之的,是火热,是激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麦田无力地晕倒在泳池边上,意识消失前,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飘进她的脑海。她她是不是曾经也被这样占有过,她拼命的想要抓住那一丝记忆,却因体力不支彻底昏了过去。
慕辰把冰凉的湿浴巾扔在她身体上,自己抓起池边的干睡袍,抽身离开。
“大少爷”天台的门从里面打开,走廊两侧数十名女佣安保齐声问候,管家慕仲迎上前,递上托盘里的热咖啡。
“那个女人不是第一次,扔出去”慕辰冷声吩咐。
“大少爷,麦小姐不就是两年前”慕仲的话在慕辰冰冷的目光里咽了回去。
“要我说第二遍扔出去”
他是慕辰,一怒间就可随意定人生死。他的决定没有人敢质疑,他的命令,没有人可以违抗。
慕仲只得垂下头,轻声说:“是”
慕大少爷选妻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麦田的事不过是一个小插曲。
占地三万多平方米的宫廷式城堡里,这天云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美女,谁不想做慕大少爷的妻子呢,所以报名参选者轻轻松松人数过万。
只是,选妻的标准严格而又苛刻,最终的胜出者必须过七关。
第一关:家世关,家世上等,家庭资产过亿。
第二关:语言关,必须会说流利的中文,这就刷掉了很多其他国家的佳丽。
第三关:颜值关,要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又筛选掉一批。
第四关:身材关,必须比例完美,太高,太矮,太胖,太瘦,都不行。
第五关:厨艺关,必须能独立用最简单的食材制作出丰富的佳肴。
第六关:才艺关,擅长至少一种乐器,一种舞蹈。
第七关:是最重要的一关,备选女人,必须是清白之身,因为慕大少爷有洁癖,不沾染被其他男人碰触过的女人。
本来麦田连第一关都过不了,只因她家里曾经资产过亿,才勉强入围。
不过后面,她过五关斩六将,尤其是在长相,身材,厨艺,才艺这几关里,更是夺冠。
其他女人都是慕宅里的医生验身,只有麦田因为表现出众获得慕大少爷亲自验,留下的女人们心里别提多羡慕她了。从她被带上天台开始,她们都暗暗沮丧,以为大家全都没戏了。
谁知,峰回路转,麦田身上只裹着一条结了冰的浴巾被抬出来,扔到了冰天雪地里,选妻大厅顿时哗然。
女人们由悲转喜,再次活力四射,跃跃欲试。
痛
麦田被扔在地上时,头磕在了大门外书写着慕宅两个字的大理石上,痛醒了。
又痛,又冷,麦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她甚至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挣扎着爬起来,下半身像被重型机车碾压过的麻木和酸胀让她想起来,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