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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情深不许爱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素米阳光
不许情深不许爱
作者:素米阳光

他问我能豁出到哪种程度。我把大衣脱了,露出里面深v领的包臀裙。他眸色深了深,冷笑我们这里不要娼妓。我咬牙我不是!不信你可以验!我没想到,他真的验了,看着那滩艳红色的花朵,他面容愈加深沉冷凝……





不许情深不许爱 第1章 男人有钱就变坏
我家有钱,在申城顶尖上游的那种。
我爸这个上门女婿没逃出男人有钱就变坏的怪诞诅咒。
我上大二那年,外公外婆因病前后去世。
一个妖艳女人带着一双儿女找上门来,说她两个孩子是我爸的,我爸这才承认出轨。
三人天天上门来闹,我妈名门闺秀,死要面子,没让丑闻传扬出去,打落牙齿和血咽。
她硬生生把自已忍得心力俱碎,第二年郁郁而终。
妈死的那天,我爸却得知,那双儿女根本不是他的种。
他悔恨交加,跪在我妈床前不停地磕头道歉。
那个女人还拿着花钱买来的亲子鉴定,死命狡辩撒泼,我跑进厨房拿了把菜刀便捅向那个女人。
女人和我差不多大的儿子却捉住我握刀的手,把刀抽出,又用力地插进了我爸的身体。
我爸和那个女人都没死,刀上全是我的指纹。
我爸受刺激太深,精神失常,无法替我辩护,我因故意杀人未遂罪被关进监牢。
牢中六年,所有能自杀的东西我都用过。
毛巾,牙刷,撞墙,因为我的自杀行为影响同一监狱的绩效。
为此我被饿过、打过、尿过,还有一次是不让我睡觉,她们轮流几个人看着我,三天三夜没让我合过眼
我没死成,渐渐麻木了,麻木后的我干活特别拼命,自然不是为了绩效,只是形尸走肉。
我这人是个怪胎,脑子越空,手里动作越快。
做的活多了,我一年一年地成功减掉了四年的刑期。
事隔六年,我重新踏上了外面自由的土地。
早被千篇一律没命干活的牢狱生活,打磨得死气沉沉的神经和细胞,在嗅到来自于繁华大都市的喧嚣气息后,再次被激活起来。
同时激活起来的还有我深埋于心底的仇恨,它们像一直封印在我心底里的魔鬼,纷纷叫嚣着扩冲向我的四肢八脉。
我要报仇。
六年地狱般的生活教会我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要报仇也别把自已再搭进去。
我不会蠢到再用真刀,我要用软刀子,把无形的刀尖一刀一刀扎进他们的心脏部位,让他们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
一辆白色车子在宽阔的大马路边上停下,应该是新的车品牌,我没见过。
车门开,走出来一个细腰翘臀穿黑色职业套装的美人。
我老成在在地对她吹了个尖利的流氓哨。
耳濡目染六年,所有女人不该学的我全无师自通。
女人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直接朝我走来。
我这才从她熟悉的眉眼上认出来,是袁湘雅,和我从小厮混到大的死党。
这些年,我在牢里每月的供给钱也都是她帮交的。
湘雅是根正苗红的名门之后,她嗔怨地瞪视了我一眼,张开双臂便把我紧紧地熊抱住了。
我还有点不适应,她穿得干净又漂亮。
而我一身六年前还带着洗不掉血渍的旧衣,怕弄脏了她,伸手拍拍她的细肩:“矜持点矜持点”
湘雅没动,依然死死抱着我,没一会儿,我感觉到了脖子上的温热。
我心里一震,没再动了,任她抱了好久。
最后是她自已松开我,抹着眼睛率先朝车子走去,嗓音里还带着哭腔:“走吧,找个好地方给你接风洗尘去”
她一边开车,一边问坐在副驾座的我:“有没有什么打算”
我对她从来不隐瞒:“报仇。”
车子嘎然刹住,她怒目而视:“你不要命了六年还蹲上瘾了”
我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眯了眯眸道,“我自有分寸。”
袁湘雅还是不放心,吃完饭,又给我新买了身衣服,当天便带我去她上班的公司找工作。
我想了想,觉得她的提议有理,我眼下确实需要份工作站稳脚根。
站在蔚蓝海岸的营销中心前,我愣了愣问:“你家新开的楼盘”
袁湘雅脸色黯了黯,几秒又恢复云淡风清:“和你一样,家破人亡了,我还得谢谢你,若不是你提前给我上了一课,三年前我可能也进去里面和你一起作伴了。”
“怎么回事”
袁湘雅耸耸肩:“就那样吧,提这些干嘛,我们要展开新生活,走吧,我带你去见我们总监。”
我深深看了她几秒,没再追问下去。
她和我一样,深恨别人对自已怜悯的目光。
我和她一起走进光可鉴人的大堂,问她:“什么工作”
“卖房子。”
“售楼小姐”
“对,赚钱快。”




不许情深不许爱 第2章 什么都可以
我怔了,再次看向她,心里瞬间更加凝重起来,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特地给我里面买了套超性感的短裙。
在深咖啡色的实木门外,她握住我双肩,一脸严肃:“丢得开面子吗”
我嘻皮一笑:“姐的面子里子早特么喂狗了。”
她这才笑了,拍拍我的肩:“那就好,我给总监打过电话,就不陪你进去了,我去上班,等你的好消息,加油”
我笑着没说话,回了她一记定心拳。
她临走往我大衣兜里塞进一支手机和一叠百元现钞。
整了整短得只到耳朵的头发,我抬手叩门。
“进来”
简单的两个字,穿透厚实的门板传出来,低沉醇厚。
我推门进去,里面有两个人。
站在办公桌外面的是个化着精致妆容、看不出真实年龄的漂亮女人。
而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穿着精工纯黑西装。
深刻分明的脸庞上,一双冷漠的利眸像鹰隼般似能直透进人的心里。
他张着双臂坐在大班椅上的慵懒样子,强势得像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无形之中透出来的不可一世,像极了以前的我。
而现在的我,并不喜欢以前的我。
我尽量让自已表现得不卑不亢,走进去,立在离他们刚好的距离,对他们颌首,“你们好,我来应聘销售顾问。”
进来前,袁湘雅嘱咐过,现在人都不喜欢让人叫小姐,我应聘的这个职位叫销售顾问。
“你是袁湘雅的朋友”那个女人对我微笑,见我点头,又道,“我是许明兰。”
原来她是销售总监。
我忙殷勤带笑:“对的,许总监你好,我是萧潇。”
“明兰,我们这什么时候成了收容所,什么人都收”男人徐徐出声,嗓音很醇很磁。
我心间滞了下,默默抬眸看向这办公室里唯一的男人。
他深邃的眸底尽是淡漠。
许明兰一脸意外,堆笑看向他:“路总,您认识她”
男人点了支烟,淡雾缭绕里眸中讽刺意味更浓:“认识,二十岁的杀人凶手,全申城距今为止仅她一个。”
他知道我
我两只手都不由紧缩起来。
“什么”
许明兰的反应一点也没出我意外。
早在出来前,我已经做好应对所有有色眼镜的心理准备。
我低头深吸口气,重新看向她,诚恳地道:“许总监,我是在里面待了六年,也正是如此,我会更珍惜这份工作,只要能要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所有的骄傲,早在踏进监狱的那一刻起,都已俱化成烟。
我现在要的是一个立足之地,只要踏出这第一步,我才能更有信心面对未来更凶猛的狂风暴雨。
许明兰态度瞬间变得疏离又冷漠:“萧小姐,你是我们这里上一季度销售冠军推荐来的人,因为信任她,我连你的个人档案都没查过,这是我工作的失误,有案底的人,我们公司无法接受,抱歉,让你白跑一趟了。”
我紧咬了咬牙,作最后挣扎:“许总监,只要给我这个机会,我会比平常人更拼了命工作,做销售所需要的真诚和坚持我都可以”
“萧小姐,请吧”许明兰把办公室的门都拉开,态度坚决。
“我可以豁出我的一切”我对着她几乎失声低吼。
许明兰依然拉着门,表情比我还坚定。
我又站在原地定站几秒,这才缓步出去。
心知是彻底泡汤了。
“你能豁出到什么地步”
我都已经走到门口,男人沉冷的嗓音再度响起。
许明兰似乎都有些意外,转头向他看去。
男人扔了烟头,示意她:“明兰你先出去。”
许明兰琢磨地打量我几眼,恭谨地对他颌首,转身走出去,同时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从刚进来许明兰对这个男人恭敬的态度,我算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才是这公司更重要的领导。
我定定神,转身重新走回去,站在办公桌前面,与他的方向正好面对面,我说:“公司需要什么样的销售顾问,我就一定会成为什么样的销售顾问,我会很快学习所有相关资料,给客户做到最祥尽最全面的服务。”
“打住”男人不耐烦,“这些都是基本,去学校或人才市场招干净的专业生,比你更能上手,你这种,要想留下,总得有让我留下的过人之处。”
他说到你这种三个字时,特别能挑起人的耻辱感。
我后槽牙磨得直响,但目光却没露出一丝嫌恶:“应酬场上的什么我都能豁出去,喝酒,逢场作戏,只要能把房子卖出去,我什么都可以,为了业绩,我会不惜一切。”
“一切包括的是”
我们对视着,他冷漠而轻蔑。
而我,在极力和自已仅剩的一点尊严作着垂死斗争。
最后,现实赢了。
我抬起手,开始解我大衣前的纽扣。




不许情深不许爱 第3章 真够贱的
扣子不多,就两颗。
而后,刷拉把我的大衣脱了,扔到办公桌上。
男人对个女人一逼再逼,想的无非就那点事儿。
二十岁时候的我可能不懂,但在那种地方锤炼到二十六岁的我,太清楚他们的这些花花肠子了。
果然,在看到我身上大红色深v的包臀短裙后,他一双本就复杂的眸子更加漆黑如夜。
我绕过办公桌,走到他身后。
男人短发修剪得整齐干净,身上气息干净清冽。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
我把自已的下嘴唇都咬痛了,终于伸出两条手臂,环上他结实有力的脖子,俯首,主动轻吻上他耳垂下方的部位。
做这些的时候,我的心跳一直在狂跳,所以都没注意到他是什么样的反应。
直到我的腰突然落入一只大掌。
他的手劲奇大,我腰上的肉都差点被他掐下来。
一阵半旋转,我人已经落在男人结实修长的双腿上,我忍着腰上的疼,继续环着他的脖子。
对着他深邃不明的注视,绽开自认为最柔媚的笑:“我说了,我做得到”
“里面出来的人果然跟常人不同。”他突然将唇凑到我耳边,“真够贱”
我的心颤了一下,仍强颜欢笑:“那么,我能过吗”
“如果我还是不要你,你再去找别的工作,也这样随便坐男人的腿”他突然咬了口我的耳垂,真的咬,像钉子扎了一下的疼。
我的笑便有些僵了,还没回答他。
他的一只手却突然进了我的裙子,没一会儿,我疼得身子都痉挛起来。
“这就受不住了想在男人这里得好处,这点承受能力可不够。”他冷硬而性感的唇角似乎还带了些讥讽的弧度。
我真想一掌对着他冷竣的脸拍下去,但我忍住了。
从我决定要报仇那一刻起,我便准备不把自已当人了,双手更用力抱住他的脖子。
我忍着痛,尽量不让自已的挣扎表现出来,我听到我的嗓音已经微哑:“受得了。”
他却突然用力扯开我的手,把我像扔垃圾一样扔到地上:“你可以自贱,但我们这里不要娼妓”
我恼红了脸:“我不是”
他重新点了支烟,冷哼:“都说里面出来的女人不干净,被不少人弄过吧弄上瘾了刚出来就想找男人上”
我气得从地上爬起来,重新站到他面前:“我说了我不是不信你验啊”
他此刻的目光真的很可怕,有那么几秒我都准备放弃落荒而逃了。
但他却已经站起来,突然把我压到了办公桌的边沿上。
他简直把我当成了仇人一样,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甚至连一点缓冲的时间都没给,就破刀直入了。
我没体会过这样的痛,再承受不住叫出声。
他似乎很讨厌我的声音,用手牢牢捂住我的嘴,更加凶猛如兽,像暴风骤雨般激烈而疯狂。
我连呼吸都呼吸不了,更别提任何挣扎与反抗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暴风雨终于停止。
他从我身体里离开,我明显感觉到我腿上的湿润。
我退后一步,看着洁白地板上那一滩血红,喉咙干涩得泛痛:“我能过了吧我去找许总监办入职手续”
迅速拿起办公桌上的大衣,我胡乱穿好便准备出去。
他一把扯住我的手腕,脸色很是复杂深沉,凝了我好一会儿,才从齿缝里崩出一个字:“贱”




不许情深不许爱 第4章 交颈藤蔓、生生不息
他狠狠甩开我,大步流星往里间应该是洗手间去了。
我心里苦涩如海,从桌上的纸巾盒抽出纸巾,把地上擦干净,又把那些纸巾塞进大衣口袋,这才拖着疼软得直发颤的双腿出办公室。
此时的我,只把这当成一次黑暗且不屑于齿的潜规则,以为过去也就过去了,自此和他形同陌路。
但我没想到的是,此后我漫长的岁月里,竟与这个男人从此如交颈藤蔓、生生不息
我出来找到许明兰,让她给我办入职手续。
她的表情也变得跟那个男人一样轻蔑不屑,但还是动作利落吩咐hr给我办理了入职。
hr让我明天正式开始上班。
临走,许明兰冷沉沉说了一句:“我们总部是国际公司,业绩重要,但名誉更重要,你不要把里面一些三教九流的不正之风带进来我给你一个月实习期,一个月内卖出一套则留。”
我知道,她肯定已经想到我刚才在办公室里做了什么什么,她看不起我是应该的,她教训我,我没有丝毫反感。
我重重地点头,“我记住了”
“那好,明天见”
我感激地看向她:“明天见。”
从蔚蓝海岸营销中心出来,我抬头看向高高的蓝空,初冬的太阳正懒洋洋挂在当空,安静又温柔。
眼眶又酸又涩,我生生忍住了那股泪意。
从我要豁出那一刻起,便已没了哭和悲怜的资格。
袁湘雅还在上班,要到下午五点下班。
我给她发了条短信,告诉了她应聘结果。
而后我把兜里一团团的纸巾全部扔进垃圾桶,去药店买事后药吃了,又去花店买一大束梅花,前往我妈的墓地看她。
墓地离市区有点远,我现在分文没赚我得省钱,没打车,我坐公交车过去。
在公交站台后面的报刊亭买份报纸换了些零钱。
上车便翻到财经版。
正版没看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在副版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虽然事隔六年,但他当年握着我的手,掌握着我捅向我爸时满是狠意的嘴脸,却已经深烙在我脑海。
是吴磊,看报上的意思他已经改了姓,叫萧磊。
厚颜无耻的人竟然还活得如此风光无限,叫我怎么不恨
相片里的他正笑得一脸灿烂地在剪彩,旁边则是和他一母同胞的妹妹吴俐,现在也改成萧俐了。
光看着他们的脸,我就一阵恶心。
我把报纸啪地合上,连着深呼吸压制火气。
而财经主版上一张硕大的图片吸引了我的目光,男人一身墨蓝西装,站在一个经济论坛的讲台上,沉稳儒雅,潇洒自如,眼神迷人。
这不正是刚才那个蔚蓝海岸办公室里那个禽兽
我下意识在报道里找关于他个人的信息资料,但整版写的都是论坛内容,提到他的只有一个名字:路锦言。
路锦言,这名字很耳熟。
我眯眸想了想,顿时脑子里灵光一闪,是路家的人。
他竟然是路家的人
我再次盯向那张脸,是的,这样一看,确实有几分像了。
可又不像。
不是他的长相,而是他下作的作风不像。
路家的金海集团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企业,路家人在圈内更是出了名的家风严谨、个个为人正派,因此一些想走歪风邪道的人压根都不敢打路家人的主意。
可他路锦言竟然在办公室里对我一个新人下手,难道说路家人的严谨正派全是门面功夫做得好
出山第一枪便惹上这么大来头的男人,我心里隐隐升起不安。




不许情深不许爱 第5章 你跟踪我?
不过他骨子里就是这么个烂人,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这样的男人重新瞄上个新的转眼就能把今天的事忘干净。
我把报纸卷起来,扔到座位旁边的垃圾桶里,勉强又平静下来。
到墓园,我找了一会儿才找到我妈的墓。
碑前空空荡荡,说不定六年都没人来看过她一眼,心里泛起酸,我眼眶湿了。
把花平放在墓碑前,我席地而坐,看着碑上的照片含着泪笑:“你看你多傻,要是当初你强势点,把那三个畜生的来历都查上一遍,我们一家又何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我也真不愧是你的亲女儿,比你更傻,人没捅死,自已倒赔上了六年。”
“不过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干这种傻事了,但也绝不会让他们一直逍遥下去,等着吧,迟早有一天我会把我们母女俩失去的一点一点都夺回来,他们曾经怎么害的我们家,我一定百倍千倍地偿还回去,等收拾完他们,我再来好好生生地赔你。”
“你也别担心,我不会再做傻事,我会不惜一切让自已强大,把他们仨不是我们萧家人的铁证都拿到,他们现在越风光,到时候就摔得越惨,妈,你在天上一定要保佑我成功”
从墓园出来,我买些面包牛奶,找间网吧去学习所有和楼盘相关的知识。
重新进入社会的敲门砖已经用掉我最后也最珍贵的东西。
往后的工作,我会努力提升我的业务技能,用专业换我想要的业绩。
尽管开始开得卑贱不光彩,但我仍然选择相信许明兰的那句话,业绩重要,名誉更重要。
我大学也就读到大一,按近因效应来算,我脑子里现在最多最深刻的也就是牢里无数的规章制度,还有狱友之间的阴暗规矩之类。
现在踏入社会,入职职场要学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我眼睛移开电脑,才发现网吧外面的天色早已漆黑。
“萧潇,我一时半会儿回不去,现在富锦会所,你过来一趟,我把公寓的钥匙给你。”袁湘雅说完,给我发了富锦会所的地址。
我赶过去,刚到富锦会所富丽堂皇的大门口,远远看到一辆锃亮的黑色车子徐徐驶来。
车头带b的银色翅膀车标带着股低奢的张扬。
从车里走出来个穿着纯黑商务大衣的男人,高大挺拔,像座塔似的。
只看到他一个棱角锐利的侧影,我心里顿时一阵紧缩,立马躲进旁边粗壮的玉石柱子后面。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这么怂。
明明是他潜的我,我反而表现得像见不得人似的。
紧接着看到里又走出来个身段妖娆的女人后,我很庆幸自已躲了。
这大深秋的夜里,那女人只穿件露白细胳膊的烟灰色长裙,连大衣都没披。
她的脸转过我这边时,我瞬间四肢都变得僵硬。
竟然是那个改名叫萧俐的女人。
我不由呸了一声,这他妈的申城什么时候变这么小了
路锦言和她两人并排往富锦会所走进去。
我趴在柱子那里无所事事,从兜里把刚买的一包烟拆了,点上一支,边抽边等他们先进去。
现在我还不想与那些个死对头正面交锋,我没有具备任何赢的可能性,撞上去相当于送死。
一支烟毕,我掐了烟头扔进垃圾桶,才慢悠悠走进去。
“抱歉美女,请出示下您的会员卡”迎宾看了我几秒,没认出来,礼貌地拦住。
我呼了口气,转身退后,正准备打袁湘雅的电话,手腕突然一痛。
身子就被股大力拖到了刚才我趴的大玉柱子后面,被男人遒劲有力的长臂抵死住,他漆黑的双眸像闪着寒光的星芒:“你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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