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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权为上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撒娇喵喵
君权为上
作者:撒娇喵喵

十三年前,他是将门之子,一朝沦落家破人亡,满腔苦楚悉数咽下。十三年后,他为复仇而来,锋芒褪尽仇恨深埋,似海深仇誓要改天换日。如今,他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一袭青衫风流,成就绝世奇才。他虽贤名远扬,但坊间..





君权为上 第一章 蓉城失守
十二月,大雪。
止灵国都城。
“太子殿下,慢些走,小心路滑。”
房间中正中央的火炉烧的噼啪响,庄墨正半躺在软榻上,听闻外头遥遥传来的焦急提示声,他睁开眼帘。
还未等他从软榻坐直,房间门已经被推开,一袭淡蓝锦袍,披着素色的棉披风少年,匆匆而入,外头风雪甚大,然少年鼻尖处盈盈可见的汗水,可见是一路奔波来此。
“阿墨”少年急切的喊着他的名字,上前扶住庄墨正要屈身行礼的身子,眼神慌乱,“蓉城失守了。”
空气霎时的安静下来,蓉城做为止灵最为富庶之地,其地界无论是防守还是生意往来,都是止灵一国主要的城池。半月前,南安国军队突然与蓉城五十里之外安营,止灵国得到消息,立马派出了护国将军慕容少昶前去蓉城,以备后患。此次两国之间的正面交锋,也是在三日前才开始有些浮动,蓉城这么快便已经失守了,难怪秦淮会这么着急来找他。
庄墨问道:“是谁带的兵”
秦淮道:“高仙庸。”
庄墨一怔,秦淮又道:“我也没有想到,此次高仙庸会趁着暴风雪之际,突袭少将军军营,断少将军粮草,火烧军营,而后他亲自带兵,攻陷蓉城防守仅用了一天的时间,且”他语气欲言又止,见此情况,庄墨接口道“少将军被俘了”
秦淮讶异,“阿墨这么快便知道消息了”慕容少昶被俘的消息,他也是卯时才得到密报,一国将军被俘,未免百姓听到人心惶惶,他下令封锁此消息,之后便急匆匆的来寻他,希望他能够拿些主意,可不曾想,庄墨已经知晓。
庄墨道:“少将军曾在出兵之时,对殿下发过誓言,蓉城在,他在,蓉城亡,他亡。如今蓉城失守,依着他的性子,派人传消息给殿下时,必然会自刎在蓉城前。但是,高仙庸未必会如他的愿。”
秦淮赞赏一笑,“阿墨总是能一眼看穿所有的事情。”
庄墨道:“高仙庸既然占领了蓉城,接下来还有什么动作么”
秦淮摇头,“这也是我比较好奇的事情,高仙庸既然轻而易举的占领的蓉城,势必会如破竹一般,直攻蓉城后的几座城池,可是高仙庸却偏偏将军队驻扎在蓉城,不再有丝毫的进攻迹象。今天一大早朝堂上的官员便已经上了朝,方才宫中人来报,说朝堂上人心惶惶,各个朝臣都乱成了一锅粥,阿墨你说,如今这个局面,我该如何做”
庄墨低头沉思片刻,再抬眸时,他墨色的眼眸看着秦淮道:“殿下既然问了我,那我便问一问殿下,若你是高仙庸,此刻抓走了少将军又该如何做”
秦淮低眸思索片刻答,“若是我,抓走少将军,必然会劝其归降,毕竟少将军为不可多得的一员猛将。”
庄墨问道:“若是少将军敌死不降呢”
秦淮道:“高仙庸素有爱才之心,必然会舍不得杀了少将军,舍不得杀,也不能白白的将一员猛将放走与自己为敌,那么势必便会利用他做些有用的事情。”
庄墨莞尔一笑,“那么纵观眼下,高仙庸忌惮谁又会利用他得到什么呢”
秦淮眸子突的一亮,“少将军被俘,我们止灵一国必然不管少将军的死活,如今他不用做任何的事情,只需将少将军关起,他坐等我们自投罗网。”
庄墨点头,“而高仙庸所想要收的网,自然是太子殿下你。”语气稍做一顿,他又道:“太子殿下眼下什么都不用做,只需安抚住朝堂众臣的心,余下的交给我吧。”
“阿墨要如何做”
庄墨静默了一下,“我想去蓉城走一走。”
“不行”秦淮历声阻止:“先不说如今蓉城已全部都是高仙庸的人,就是从这里到蓉城,也要半月的时间,你的身子本就不好,这半月的路途颠婆,你的身子如何吃得消,更何况你方才也说了,高仙庸此举意在引出我,我又如何能让你为我跳入虎穴呢。”
“殿下,少将军不得不救。”
“既是要救,也万不该让你去涉入虎谭。”
庄墨拧眉,“殿下有合适的人选”
秦淮一愣,止灵一国,慕容少昶为止灵国的护国将军,战场上骁勇善战,用兵自然是在止灵一国无人能敌,可就是这么一个将军,却被高仙庸以一天的时间所俘。眼下要救出慕容少昶,合适的人选除却他,他还真的选不出任何人。
这样子的情况,庄墨又岂会不知,他伸手拍上秦淮的肩膀,“高仙庸这个人,心思极重,按兵不动,自然是拿捏住咱们舍不得少将军,他也笃定咱们止灵国,除了殿下你,没有人能够从他手中救出少将军,殿下果真亲自前去,岂不是正中了高仙庸的圈套若是殿下再有闪失,止灵国根,岌岌可危啊。”
“可是”秦淮还待要说什么,却被庄墨打断,“殿下与我初相识之地,便是在蓉城,借此机会,我也想去故地重游一番,还记得蓉城的酥油饼,十三年未曾尝一尝是何滋味,太子殿下定然想念的紧,届时归来时,我为殿下带回一箩筐如何”
秦淮被他突然的话语逗笑,“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想着酥油饼。”
“所以,殿下安心让我去蓉城吧。”
秦淮也未再坚持,庄墨说的对,朝堂时局不稳,他需要留在宫内主持大局,可是少将军必然是要救的
第二日,风雪依旧。
申时过半,秦淮便冒着风雪来见了庄墨,还带了许多的必须物品前来送与庄墨,临别时,他为他系上素色的披风,嘱咐道,“外头风大,你路上能不下车,便不要下车,途中的旅馆中,必然也不要委屈了自己,能不吹风,便不要吹风。还有,此番郑太医随你一同前去,你可莫要觉得麻烦,不去诊脉,为你开的药也要谨记时辰去喝。”
他颔首应:“知道了。”正欲转身走时,他似想到了什么,顿住脚步朝秦淮,“殿下安心在府上,等我消息即可。”
秦淮点头。
不到辰时,庄墨便坐上了马车,为保险起见,此番送别,秦淮并未送至国都城外,应庄墨的要求,除了带着一直伺候的阿宝,还有秦淮硬要他带着郑太医外,其余的一应的随从也就带了七八个,十几个人的队伍乔装成北疆经商之人。




君权为上 第二章 前往蓉城
马车摇摇晃晃间,已经行驶到蓉城城门前。
见庄墨一行人想要进城,守门的士兵上前拦住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北疆人士。”
“因何进城”
“军爷,我们是一行人是经商人士,常年来在各个国中跑路,这几日风雪甚大,所带的食物也略有短缺,今日途经蓉城,便想着进来,一来可以歇歇脚,筹备些路上所需物品,二来可以看看这里是否有生意可做,这是来往各个国的文帖,军爷可以瞧一瞧。”
庄墨坐在马车中,撩开帘子向外看去,瞥见蓉城的大门前,随行而来的随从正与守门的士兵周旋,彼时那守门的士兵接过随从递过的文贴,只是草草的一看,便不耐烦的挥手放行。
他眉头轻拧,方才那士兵虽说是将他的文帖一扫而过,可是他还是看到那位士兵垂下去的左手,手指有规则的在敲动着。
马车缓缓行驶,面前的一应景物也跟着移动起来,他目光不经意的看向一处,但见与那士兵的不远处,一位粗布麻衣的瘦小人,一脸审视的看着他们这队人马,在看到那位士兵的手势后,朝士兵轻一颔首,便快速离去。
“先生,外头风大,小心吹了风。”一旁的阿宝出声提醒。
将马车帘子放下,他低头默了一下,方才那看似极其松懈的盘查下,自己的队伍便已经被高仙庸的人给盯上,看来他比自己想象的,要心思缜密的多。
抬头嘱咐,“告诉他们,这两天除了去外采买之外,便不要再做其他,以免多生事端。”
“是。”
马车辚辚在一处客栈前停下,下马车时,阿宝为他理了理略微有些发皱的披风,确认无不妥后,才扶着他下了马车,早有店小二出来笑脸相迎,“爷,房间已经备好,爷随我来。”
客栈的底楼是供应人吃饭的地方,风雪天气,加上蓉城易主,入住的客人不愿出去吃,平日里在此吃饭寥寥无几的客人,今日却是座无空席。
庄墨走进去,见他一袭素色锦服,淡漠的表情只需往那一站,便透着一股子的尊贵之风,看打扮又是外国人士,一时不免有些好奇,皆向他投去视线。
在止灵国时,庄墨和秦淮关系亲切,秦淮身为太子殿下,可是一直未曾娶亲,加上二人走的又近,百姓中流传出秦淮爱好男风之说。坊间传言,庄墨便是秦淮豢养的男宠,是以秦淮每次带庄墨出去时,那些人也是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个通透。
习惯了,所以对于这些个目光倒也觉得无所谓。
小二在前头领着,庄墨跟在后头,脚步踏入木质的楼梯,刚刚上了几个台阶,外头突的嘈杂声四起,连带着底下吃饭的人也转移了视线,朝外头看去。
庄墨也顿住了脚步,转身朝外看去。
但见外头微雪中,百姓摩挲着双掌抵御严寒,缩着脖子站在街道的一旁,纷纷为后头的人马让出道路。庄墨微皱眉头,能在蓉城引发出这番的动静,他心下突的闪现出一个名字:高仙庸。
十三年来,在秦淮的身旁出谋划策,每次所应对的便是高仙庸,这个名字他再熟悉不过,可是十三年来的暗斗中,他所见的也是秦淮为他描述的画像,还从未看到过高仙庸的真容,心中不免也好奇起来,站在楼梯处,一动不动盯着客栈的门口。
前头领路的小二见庄墨没有跟上,便也下了楼梯,静候在庄墨的身后。
下一刻,便有一位毛色极其好的汗血宝马出现在客栈前,宝马上的少年,身着黑色绣着金丝花纹的披风,眼神中孤傲且带着不可一物。
这不是高仙庸,庄墨心头突地没来由的失落,回转心神之际,想到既然来到蓉城,势必会见到的,不急在这一时。
“这位是”一旁的阿宝出声问身旁的小二。
小二道:“这蓉城刚刚易主,前些日子听闻南安的太子殿下会来蓉城接管这里的一应事物,这么大张旗鼓,想必便是那位傲视万物的太子殿下了。”
阿宝点头。
“爷,这边请吧。”
店小二侧身朝庄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庄墨轻颔首,便跟着小二上了楼。
是夜,郑太医为庄墨把完脉象,看着庄墨喝完药才离去。
郑太医出门没有多久,阿宝推门走了进来,跪坐在庄墨的身前,小声的道:“今日在街道上大张旗鼓的那位,确是南安的太子高仙钰,先生猜的不错,今日他刚到蓉城,便将高仙庸从驿站赶了出来,还逼着高仙庸交出蓉城所有的管理权。”
他语气一顿,又和庄墨耳语:“有一件事或许有些棘手,高仙庸如今的落脚点,正是咱们这家客栈。”
窗外风呼呼的刮过,干枯的树枝映照在窗户上显出长长的影子,庄墨眼睛停驻在窗前的影子上,脸色微动,手拨动着琴弦,一曲刚弹至一半,一根琴弦断裂,琴音嘎然而止。
“琴弦断了。”他喃喃开口道。
阿宝的眼色也落在那窗户前,待视线从那窗户处抽离时,他道:“先生不必忧愁,明日我拿集市上去修一修。”
庄墨点头,“嗯,明日我随你一起。”




君权为上 第三章 太子高仙钰
蓉城最大的乐器皿铺子,名叫浮生堂。
名字素雅,唯美。虽说蓉城刚刚经历一场战斗,然浮生堂,却毅然是蓉城爱好风雅之人常来之所,日日门庭若市,济济一堂
连下了几日的大雪,终于在这一日停歇,街道上的积雪,早已被人清理干净。庄墨静坐在浮生堂的底楼,偶尔听一听一旁众人谈吐说风雅一事,其余便是静坐在那里喝着手中的茶。
约莫一个时辰左右,浮生堂穿着素雅的修琴师抱着庄墨前来修的琴,走至庄墨的身前躬身道“公子的琴已修好,请公子检查。”
庄墨起身,正欲伸手接过修琴师怀中的琴时,琴却突的落入到了另一个人的怀中。
修琴师错愕转身看去,但见锦衣华服的高仙钰,此刻正抱着琴,手抚上琴玄,一脸贪婪的目光道:“真是一把好琴。”
是识琴之人,可是高仙钰眼中贪婪,以及不礼貌的行为让庄墨极为反感,同样反感的还有那位修琴师,他出声提醒:“此琴是这位公子的。”
高仙钰不说话,那双眼睛依旧贪婪的注目着手中的琴,他一旁随行而来的人便一把拎起修琴师的领口,怒道:“知道这是谁么竟然敢这样说话。”
庄墨眉头深皱,一旁的阿宝早已耐不住性子,正要上前时,庄墨淡然一撇,他也收敛了性子。
高仙钰随从的粗鲁行为,很快的引起浮生堂来客的注意,纷纷侧头望之。
修琴师虽说害怕,但依旧壮着胆子,“浮生堂的客人都是一视同仁。”
高仙钰这才将那贪婪的视线从琴上移开,见众人的视线全部集中在这里,他伸手制止住了随从粗鲁的行为,孤傲的双眸扫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庄墨身上,薄唇轻然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拍至在桌前挑眉,“这些,足以买这把琴了吧。”
庄墨淡漠的双眸轻撇那放在桌上的厚厚银票,“此琴,挚友所赠,无价之宝”
高仙钰道:“那我非要拿走呢”
庄墨不卑不亢,“君子不夺人所爱。”
围观的一众人群中,有人轻发出唏嘘的声音,“这是七弦琴”
“不是吧,随着钟子期的离世,七弦琴不是已经断裂了么。”
“虽说真正的七弦琴已经断裂,但是我曾听闻,后世有一位爱好音律的人,感念伯牙与钟子期的故事,仿照当时的七弦琴,做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高仙钰孤傲的双眸上下打量了一番庄墨,依旧一副轻佻狂傲的模样,“世人都说,好琴配雅,这位公子,脸色苍白,一副病怏怏的模样,看了就惹得一身的晦气,如此晦气之人,还配拥有此琴么”
这番说辞,便是涉及人身攻击,庄墨眉头拧得更加厉害,一旁的阿宝腾的越至庄墨的身前道:“我虽不懂琴,但是纵观这堂上爱琴之士,哪个不是谈吐风雅,出淤泥而不染凡尘,倒是你,不问自取,强买强卖,如今更是言辞污秽,就论公子的品行,可以配此琴么”
身旁的一众人觉得阿宝的话十分的在理,纷纷的朝高仙钰指指点点。
就在喧嚣的大堂之上,偏角一隅处,一位身披玄色披风的少年,正注目喝着手中的茶,于浮生堂来说,此位置虽说偏了些,但是适当的位置却能恰到好处的欣赏出一整个局势。
浮生堂上众人指指点点,有些喧嚣,少年似乎很不喜欢这样子的氛围,一杯茶水喝完,他便站起身子,侧目看了一眼淡漠的庄墨。
像是察觉到有人注视,庄墨转头看去,对上那双审视的眼眸,四目相对,玄衣少年不动声色的将视线抽离,便决然而去。
被人指指点点议论,高仙钰双眸中带着怒气,一旁的随从立马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剑尖直逼阿宝的喉咙。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光天化日,如此强取别人之物,当真是第一次所见,实在是有伤风雅,有伤风雅。
庄墨淡然一笑,悠闲的坐下,将那叠厚厚的钞票往桌边推了推,道:“这位公子,世间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钱解决的,与其在此费尽心思得自己得不到的,还不如拿着这些银子,去买一把好琴。”
高仙钰道:“你是说,我今日带不走这琴”
庄墨倩然一笑,抬起眼皮看向高仙钰:“公子一人,坏不了浮生堂的规矩。”
高仙钰冷笑出了声,眼神朝那随从一撇,那随从立马挥舞着手中的剑朝庄墨刺去,阿宝眼明手快,快那随从一步,两个手指准确的夹住了那离庄墨脑门还只有两公分的剑,接着两人便大打一团。
众人连连唏嘘,不曾想这个病怏怏的公子哥,身旁的随从看似和平常的小厮一样,无甚区别,原来功夫也是数一数二的好啊。
再看那位公子哥,剑都快刺入他的脑门了,他依旧泰然处之,眼皮都未曾眨一下,如此在安危面前,能够做到如此冷静自如,也绝非池中之物。
就在这时,似一阵风声中,众人眼前只隐约觉得有人影飘过,接着那正在打斗的二人,皆被人点了穴道立在原处。
又是一阵疾色人影飘过,高仙钰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眼睛再望去,方才还抱在手中的琴,已经稳稳妥妥的放在庄墨的眼前。
有修长的手指轻抚上庄墨面前的琴,赞道:“果然是好琴。”
“哇,是拾光公子”
人群中有人激动的喊出一个响彻江湖的名号,在场中有人倒吸了一口气。
庄墨抬眸看去,但见一白衣少年,手持玉箫,秀发不着丝毫物件绑束,随意的散落,一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含着盈盈的笑意望着他,玉箫在他手指上轻转,白衣少年再转过身子的刹那,两位方才被他点过穴道的人也已经能够动弹,动作一气呵成,潇洒自如。
清冷盈盈的目光略过在场的众人,最后停驻在高仙钰身上,“我浮生堂,是供爱琴之人风雅的场所,尔等在此撕斗,巧取豪夺,实在有辱我浮生堂的风气,不管如今蓉城属于谁,但我浮生堂的规矩,不是谁说改便能改的。”
到手的东西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抢走,高仙钰虽恼,但是他也知道,方才这位拾光公子的功夫,是远远在他之上,加上拾光公子在江湖上响当当的名号,他怒哼一声,带着恼怒的双眸看向庄墨道:“等着,这把琴早晚会属于我。”说完愤怒的拂袖离去。
戏散场,众人也一哄而散,阿宝上前将琴装入素色的布袋中,抱在怀中,庄墨站起身,朝那位拾光公子颔首道:“多谢”
拾光公子回以一笑,“不必”
待庄墨与阿宝双双离去,身后的拾光公子摇摇头道:“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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