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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秋烟冉冉
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
作者:秋烟冉冉

不久前还对她冷言冷语的某男,忽一日却对她温柔备至?替他手撕渣男,脚踩白莲?“王爷有病?”“对,所以,前来寻药!”某人厚颜无耻把她摁倒,“你是我的药。”“我还小!”她咬牙暗怒。谁说他不能近女色的?骗子..





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 001,新婚次日的诬陷
齐国京城,永安侯府裴家。
喜宴过后的府邸,随着夜色的来临,渐渐地安静下来,更鼓敲过二声后,各处的院落,都相继地熄了灯。
新婚的世子和世子夫人的碧桃苑喜房里,却是灯火通明。
窗外夜色正浓。
屋内,喜烛结着灯花。
帐内,红被翻浪。
“娇娇,娇娇”裴元志微闭着眼,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喊着她的小名。
林婉音感到,她的身子快被他的热情给拆散了。
他咬着她的脖子,咬着她的肩头,咬遍她的全身。他这是要吃了她吗
林婉音缓缓睁开眼,伸手捧着这张俊美如画的脸,这是她的新婚相公。
七年前,他说,她会是他唯一喜欢的女子。
“元志。”她轻轻地喊着他,“你会一直这么喜欢我吗将我一直放在心尖儿上吗”
虽然,他一直都说,她是他心尖儿上的宝。但她还是喜欢,听他天天说着。
裴元志的动作一顿,破天荒的迟疑着,“会,永远都会。”
声音带着颤抖。
林婉音搂着他的脖子,唇角微微翘起。她一定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林婉音醒来时,不见新婚相公裴元志在身旁,床的另一侧,也是冷的。
窗外,太阳刚刚升起来。
他去哪儿了这么早
想起还要给裴家长辈们敬茶,林婉音揉了揉脸,忍着几乎要散架的身子,掀被坐起来,穿衣起床。
“阮妈,冬梅”林婉音看向外间,唤起了自己的陪嫁侍女。
没人应声。
她又喊了几声裴府的仆人,还是没人应答。
林婉音心中生疑,走到外间寻人,她这才发现,整个院落里,不见一个仆人。
出什么事了
侍女都不在,林婉音只好自己挽发,她刚拿起梳子,便有几个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朝她的卧房走来。
紧接着,珠帘子一晃,闯进来几个粗壮的婆子,一个个脸色不善地看着她。
林婉音认出,这些都是他相公家的女仆,其中一人,正是她婆婆裴夫人身边的心腹嬷嬷单妈。
“出了何事”林婉音微蹙眉尖看着众人。
“夫人请少夫人到荣喜堂去,到了那儿,少夫人自然就知晓了。”单妈冷冷说道,同时,她朝左右两边各看了一眼,喝道,“动手”
“是”四个大个子嬷嬷,挽了袖子马上朝林婉音冲过来,二话不说,抓了她的胳膊就往卧房外拖。
林婉音被拖得跌跌撞撞,一只鞋子都掉了,怒道,“放肆,你们好大的胆子,我是府里的少夫人你们敢这样对我”
单妈扬眉冷笑,“对不起,这是夫人的意思。她说,林氏要是走得慢了,便拖到荣喜堂去”
她个子本身就娇小,加上昨晚被裴元志折腾了一宿,腿脚正在发软之际,根本奈何不了这四个大个子的婆子。
永安侯府宅大人多,她披头散发被下人们拖着跑,沿路都有仆人好奇的朝她看来,纷纷指指点点。
新娘子次日被婆家罚了,这在齐国,怕是有史以来的头一人。
她被四个婆子像拎小鸡一样,拎进了府里的荣喜堂正厅。
“夫人,人带来了”单妈朝上首的一人回道。
正厅里,已坐了一圈人。
上首坐着她的婆婆,裴夫人。
左右两侧,还坐有不少裴家的亲戚,客座上,坐着她的二叔和二婶。
屋中人,一个个表情各异看着她。
或讽笑,或幸灾乐祸,或木然,或震惊,唯独没有同情。
她究竟犯了什么事
为什么新婚第二天一早,就被夫家人三堂会审
“跪下”有人朝她冷喝一声。
林婉音还在犹豫着,腿上忽然被人重重地踢了一脚。
腿上一痛,由不得她不跪了,两个婆子一左一右的按着她的肩头,让她动弹不得。
“啪”
一块洁白的绢布,扔到了林婉音的面前。
那是收集新娘落红的绢布。
她的婆婆,永安侯府的主母裴夫人,坐在上首冷冷开口,“林氏,你不解释一下吗为什么没有落红”
林婉音也惊得睁大了双眼,为什么是干净的
昨晚上,她明明看见了自己的落红。
“不,母亲,这一定是弄错了这不可能呀”林婉音焦急辩解,“元志将落红帕子收起来了,这个不是”
昨晚事后,她睁着疲倦的双眼,往身下那块白绢布上瞥了一眼,有斑驳的血渍洒在上面。
相公裴元志从她身下抽走,仔仔细细地叠了起来,锁进了一个小箱子里。
明明有,明明有的,这块白绢布又是怎么回事
“你还敢抵赖你的奸夫都寻上门来了元志分明是捡了个破鞋”裴夫人怒道,“难怪没有落红了,原来你早就与人私通了,枉我们裴家还八抬大轿的娶你进门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奸夫
林婉音大吃一惊,裴元志与她是青梅竹马,他们两人隔三差五就见面。她哪来的奸夫
“胡说,我没有奸夫,元志可以做证夫人,我要见元志,让元志来见我”林婉音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却被旁边一个婆子摁住了,那人还在她后背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林婉音被踹倒在地,疼得吐了一口血。
“元志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还想见他”裴夫人怒道,“你不要脸,他还要脸呢”裴夫人朝身旁一个婆子看了一眼,“扔给她看”
“是,夫人”
婆子从袖中取出几封信扔到了林婉音的面前。
收信人全是林婉音的名字。寄信人,则是林家管家之子田永贵,一个好吃懒做的泼皮无赖。
婆子又将信纸摊开着给她看,里面的内容不堪入目,香艳十分。
“这是诬陷”林婉音叫嚷起来,“我堂堂林氏嫡女,怎会跟一个管家之子来往”
“诬陷你吗带人上来”裴夫人又朝门口处冷喝一声。
很快,一个缩头缩脑的少年被人推了进来。




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 002,沉塘
少年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了一番,走到裴夫人的跟前就跪下了,“饶命呀,裴夫人不是小人的错,是大小姐非要喜欢小人,是她主动跑到小人的屋子里的。她说寂寞难耐,让小人陪她。小人就是借十个胆子也不敢主动勾引她呀,小人当时脑袋一热把持不住,就就,不过,夫人放心好了小人跟她只睡了三回。”
还只睡了三回
裴家的几个亲戚,气得脸都黑了,一个个叫嚷着骂着林婉音不要脸。
林婉音盯着田永贵冷笑道,“你这个无赖,我几时跟你私会过了你敢诬陷我你会不得好死的”
“大小姐怎么嫁人后就不认小人了”田永贵袖子一甩扬眉说道,“我有证据证明,你就是跟我睡过,你左边大腿内侧有块铜钱大小的粉色胎记对不对”
林婉音惊得脸色顿时一白。
“林氏,你还有什么话说吗这么私密的地方,难道是随便一个人就能看见的”裴夫人冷笑一声,将手重重往桌上一拍,冷喝道,“我永安侯府,怎能要你这种不贞的女人就算你是忠毅将军府的嫡长女又怎样按着我永安侯府的规矩,不守妇道的女人,得受浸猪笼之罚”
“说得没错,这等女人要是还留着,只会让我们侯府丢脸。”
“没准她肚子里就装着野种呢,想混淆我永安侯府的血脉”
“夫人,老夫们没有异议,同意浸猪笼”
“对,浸猪笼”
“浸猪笼”
裴家的亲戚们,全都谴责起她来。
有人将茶杯砸到了她的头上,砰
林婉音头一疼,有什么东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还有人狠狠地朝她的肚子上踹了一脚,口里骂着“踹掉野种”。
裴夫人又偏头朝客座上的林二老爷林世安及林二夫人看去,淡淡道,“二位,你们也看见了,林氏不贞,休怪我永安侯府绝情了。”
林二夫人的唇边,微不可察地露了一抹得色,她悄悄地拉了下自己相公林世安的袖子。
林世安轻咳了一声,叹息说道,“既是嫁出的女,便如泼出的水,但凭夫人处置。”
“哎,这孩子,给侯夫人家丢脸了,我们真是过意不去。她娘死得又早,是我们家管教不严,让贵府蒙羞了。夫人您做决定吧,我们家没有异议。”林二夫人也开口说道。
裴夫人目光凉凉看了一眼林婉音,朝左右的婆子们冷喝一声,“一个个的还等什么将她给我拖出去,准备浸猪笼”
“是,夫人”
林婉音晃了晃被打得发沉的头,咬了牙,用力挣脱了摁着她的两个婆子,朝前方的一根柱子撞去。
她要是被浸了猪笼,就坐实了她是婚前与人通奸的事实。
她要自杀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裴夫人看穿了林婉音的心思,顿时大怒,“抓住她”
四个婆子奋力往前追。
一人难敌四人手,她才跑出两步,就被人摁倒在地。
“你还敢跑小贱人”单妈怒得朝她的心口狠狠地踢去一脚。
这一脚力道不小,疼得她哀嚎了一声,又从口里喷出一大口血来。
林婉音吐掉嘴里的血沫,咬牙朝裴夫人大声冷笑道,“裴家我会记着你们今天的冷情我会记着你们的嘴脸你们今天怎样对我,将来我变成鬼,也会一一还给你们永安侯府裴氏,我林婉音诅咒你们不出三年,必会满门抄斩暴尸荒野野狗啃尸骨”
裴夫人气得脸色铁青,遥遥指着她大怒道,“将她的舌头剪下来,眼睛挖出来扔去喂狗”
齐国有传言,生前被割舌,被挖眼,被断肢,将来投胎了,也是哑巴,瞎子,肢体不全之人
所以,人人都想全尸而死。就连那宫中的太监,也是在生前想方设法找回自己的根,死时一起装在棺材里,来世投胎做个完人。
林婉音心中冷笑,裴夫人居然这么恶毒的对她害她这辈子还要害她下辈子
“你们所有人,都给我记着,我林氏婉音即便是死了,也会变成鬼,一个一个的找你们清算”
“还敢嘴硬小贱人”单妈大怒,又狠狠地踢了她一脚。
一连三脚,林婉音疼得再也起不来了。
很快,一个婆子找来一把剪刀,有人掰开她的嘴巴。钻心的疼痛之后,她的舌头没有了,她再也不能发现诅咒的话语来,没一会儿,眼上也开始疼,她瞎了。

有人拖着她行路,不知走了多远,停下了。
“将林氏装到笼子里去,动作快点”有婆子说道。
原来,已经到湖边了。
裴家后门三里远的地方,就是一片湖,湖边种着成排的桃树,此时是三月,时有桃花香扑鼻而来。
这桃花香,让她不由得想起了过去。
她第一次见到他,便是在这湖边,他十四岁,她十岁。
灼灼桃花下,青色锦袍少年笑容温和。她当时觉得,那艳若朝霞的桃花,都不及他的笑容耀眼。
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看她的目光,如三月阳光般温暖。
那年,她的娘在这湖里淹死了,她想娘了,就会来湖边。当时,他拉着她的手,温声说道,“虽然你娘不在了,但有我,我会陪着你过完这一世,不让人欺负你,不会让你再流泪。”
可如今有人欺负她了,他的母亲要害死她了,他又去了哪里
昨晚,他还说,她会永远是他心尖儿上的宝
有人要害他的宝物了,他又在哪儿
裴元志,你在哪儿
身子忽然一轻,一阵晕眩间,只听“噗通”一声响,林婉音的鼻腔里跟着一辣,水涌了进去。
她想扑腾挣扎,但没用,手脚被人捆了。
她想呼喊,为什么要杀她
可她的舌头被人割了,发不声来。
没多久,林婉音的意识渐渐地模糊了,她失去了知觉。
不远处的一株桃花树下,站着一个青色锦衫的年轻男子。男子二十岁左右,相貌堂堂,极为英俊,但脸色却是苍白一片,袖中的手指正微微发颤。
他全程目睹了林婉音被沉塘。
当那水面上不再冒泡的时候,他闭了下眼,转身仓皇而去。
明明那地面平坦得很,但他却踉跄了一下,显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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