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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他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三行
我不是他
作者:三行

《我不是他》作者三行【CP完结】文案霍西川拥抱着他,温热的鲜血和他的体温一起侵染着他的身体。霍西川用越来越微弱的声音说“欠你一命,我还上了。”但是他欠的人不是他。“我不是他。”第1章顾远是个能打的人。他微微闪身,顺着小混混的手势抓住他的手腕。随之右手旋扭他的手臂至肘尖朝上,将他整个身体向下按g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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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他作者:三行cp完结
文案:
霍西川拥抱着他,温热的鲜血和他的体温一起侵染着他的身体。
霍西川用越来越微弱的声音说“欠你一命,我还上了。”
但是他欠的人不是他。
“我不是他。”
第1章
顾远是个能打的人。
他微微闪身,顺着小混混的手势抓住他的手腕。随之右手旋扭他的手臂至肘尖朝上,将他整个身体向下按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小混混抵抗都来不及,只能发出吃痛的呻吟。
顾远也是个能怂的人。
被他制服的小混混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他却是轻轻松松放开手,笑得和善。
“哎呀不好意思,习惯习惯。那个妹子长得像我老妹,看着也没什么油水,就放她一马呗,不成我改天请你们喝酒”
午后的阳光落到他的脸上,给他的眼瞳染上琥珀般的色泽,让这个手臂纹着一连串刺青的年轻人看起来意外地有一种毫无阴霾的朝气。
小混混骂骂咧咧地走开了,顾远耸了耸肩,踢飞地上的易拉罐,易拉罐弹起来落到垃圾桶中,他吹了个口哨:“好球”
能打也能怂,对他这样的街头混混来说是再大不过的优势,至少顾远本人是这样认为的。有朋友将他引荐给西城区的老大,他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打出一片天,他的黄金时代、他的万丈荣光正在向他招手。
可他的美好期望被一脚踏碎了。
一个小时之前,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进家门的一瞬间会被人双手被人反剪押在身后,强迫着跪在地上。
紧接着顾远的脑袋就被什么东西给踩住,只能看见一片的黑皮鞋西装裤。
他艰难地抬头看过去,踩住他的人同样是一身西装,却有种跟旁人迥异的气势。身姿挺拔,有着英俊的面容,神色却异常冰冷,逆着光,眼瞳黑沉沉的,仿佛风雨欲来的夜晚。
那人冷冷地看着他,顾远与他的目光对上,一种危险来临的预感占据了顾远的身躯,叫他汗毛倒竖,那人注意到他的防备,却是不以为意,他是居高临下的,从容的,冷漠的,如同支配者一般的,他看着顾远,轻轻说:“找到你了。”
阿齐倚着老旧的墙壁,墙皮脱落,带着些青苔。一墙之隔是两个人在对峙。对于道上的人来说,这种情形一点都不陌生。
陌生的在于他们的上司亲自到来,为了那个叫白越的人。
而为了白越,一年来,他们几乎都没有办法好好休息。
如今白越被找到了。
白越逃跑过许多次,每一次的结果都是被霍西川抓住,囚禁,被迫性交,霍西川会尽力让白越感到羞辱而让他低头,甚至白越的父母的讯息行踪都被霍西川掌控住,只为了叫这个人永远不要起、也不要有胆子起半点从他身边离开的念头。
于是他们也看着白越从那样骄傲冷淡的样子一天一天变得苍白而虚弱,最后好像对任何事情都打不起精神,变成了一个由着霍西川摆弄的木偶。
但后来白越终于是消失了,彻彻底底地、毫无痕迹地,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白越”这个名字都是霍西川身边的禁语,稍一提起,都会引起他们年轻的掌权人的雷霆之怒。
现在好了,他又回来了。
第2章
顾远靠在墙上,看窗外的天色一层一层沉了下来。
原先还是黄昏,还有些橘色的晚霞,随后天色慢慢暗下去,天边的云染上了红的紫的颜色,显得格外瑰丽。
光线带着尘埃落到顾远身边,他看见白的床,白的桌子,白的墙。房间有装饰,却依然叫人觉得空落落的。
这不是顾远的房间,顾远的房间永远贴着各色海报,用以遮盖住墙上各种污渍和墙皮脱落,地上还有出门忘记丢的啤酒罐子,捏扁了,随时会被他踢到一边。
但顾远此时却到了别人的房间。
其实他也不需要迷茫多久,瘟神来了。
瘟神有非常好看的身材,姿态挺拔,顾远心情好的时候还能语调浮夸地称赞那种。他的外套已经脱下来了,衬衫的袖子挽到了小臂,整个人好像是放松了一点,却依然有种危险的气息。
顾远双手被缚,却不愿表现出一丝胆怯的神情,他笑了一笑:“大哥咋回事呢大哥”
然后他看到瘟神眉头微微皱起来:“别装了。”瘟神俯下身来,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力道叫他有点吃痛。
瘟神有一双很黑的眼睛,顾远在里面很难看到什么情绪,只能感觉到一种久居上位者的威压。“不要告诉我,你连我叫什么都忘了。”
他的声音是压抑着的盛怒。
顾远打了个寒噤,这一刻他想起来了这个人的身份。
他叫霍西川。
混道上没有不知道霍家的,海城绝大多数底下生意都必须过霍家的手。而霍西川父亲早逝,他年纪轻轻就接过了父亲的事业,用残酷的手段在家族立稳了脚跟,一时间名震海城。
顾远本不该认出来。
他一瞬间的犹疑仿佛被霍西川识破,霍西川嘴角勾出一个嘲弄的笑来:“白越,你还想对我装到什么时候”
霍西川语气如此笃定,顾远却万般茫然,然而他有一件事还是清楚的,他千真万确、不是霍西川嘴里那个和他很熟的白越,于是他挣扎起来:“我不是白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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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西川脸上有笑,神情却是冰冷而意味深长:“你要不是白越,还能是谁”
顾远见到那样的微笑,忽地生出一种被人当做囊中之物随意把玩的可怕感觉,他还想反驳,然后霍西川的脸在他面前靠近再靠近,一样温热的物事贴住了他的唇瓣。
霍西川的舌头撬开他的唇瓣,撬开他的牙齿,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仿佛要掠夺他所有的气息。这一个吻没有半点温存,全然是收回所有权的意思。
彻底怔住的顾远听到霍西川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会让你知道自己是不是白越。”
顾远被霍西川捆在床头,松开绳子重新绑上的时候他尝试反抗,霍西川似乎却早有准备,把他牢牢压制住,还好以整暇地说了一句“身手有进步”顾远却不为这样的称赞而舒服,他一向身手很好,还是人生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绝望。
顾远不是不知道这种场景意味着什么,纵然他没有经历过,他也能感受到现在这种暧昧的气氛指向的是什么样的结果。
顾远t恤被干净利落褪下来,他的手臂上有着密密麻麻的纹身,霍西川皱了皱眉头,没有说什么。
顾远有着很漂亮的身材,宽肩细腰,小麦色的皮肤下隐藏着不夸张的肌肉,身上有好些伤痕,都是他血战街头的痕迹。但是这些伤痕并不妨碍他这具身体的吸引力。尤其是顾远还有张好看的脸,五官精致,带着一些生机勃勃、勇往直前、仿佛从来没有遭遇过挫折的英气,眼神明亮,好像藏着一簇一簇的火焰。
霍西川滚烫的目光落在顾远身上,那目光灼烈得吓人,顾远并不想认输,此刻却不由自主想要逃避。只可惜他如今四处受缚,无从逃离。
霍西川根本不在意他的抗拒,他的手指在顾远的乳尖上打着圈,满意地看着敏感的乳尖挺立起来,而后目光微移,欣赏着他窘迫的神态。
他的动作如此轻柔,于顾远而言却宛如一场漫长的受刑。顾远有一瞬间想要央求他“要干快干”,但终究是忍住了。
好在霍西川对于这个器官没有太大的兴趣,霍西川一手抬起顾远的腿,让他羞耻的部位都袒露在他的面前。随后顾远最敏感的部位被人以手指轻柔地套弄着,一瞬间好像有电流通过一样,他难以控制地吸了一口凉气。
他可以发一百个誓、一百万个誓,他心中是千真万确抵触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阳具在这个之前素未谋面的人眼中是怎样挺立起来、变得灼热坚硬的,更能清楚地感觉到,快感是怎样越过他先前由骨髓升起的凉意,由受制的地方像通电一般窜向四肢百骸。
顾远咬着牙,看向别处,但是微微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他在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反应,却只能让自己的感官更为敏感。
那灼热似铁的东西隐约被他感受到,那一瞬间,他心中竟不是厌恶和恐惧,而是一种近乎于被驯服的期待。
顾远只觉得心弦崩断,寒意透骨。
不能忍下去了。
没有人知道顾远手上的绳索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也没有人知道顾远刻意忍耐了多久直至他的理智再也控制不了他。
他足下发力,把身上霍西川蹬开,他暴起反抗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的动作是那样迅捷而准确,不过眨眼之间,他得到自由的手几欲勒住霍西川的喉咙。
可惜只差一点点。
顾远最开始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一次无论是位置还是时间点都不是发难的好机会。
霍西川截住了他的手腕。
那个人的脸色却依然平静无波,眼神无喜无怒,像寒潭一样看不到底。
之是他看起来已经没有耐心和顾远纠缠,沉沉地喊了一声“阿简”,房间门应声而开。
几个黑西装涌入了这个房间,他们对房间这个形势仿佛毫不意外,一起制住了顾远,并且熟门熟路地用绳索把顾远四肢绑了个结实,双腿大开,那是一个叫人屈辱的、非常方便被人插入的姿势。
顾远终于彻底陷入了绝望之中,他也不想再忍耐什么了,破口大骂道:“霍西川我操你妈死基佬死变态死全家我操你妈我操你全家”
方才他反抗霍西川对方神色都没有什么变化,这时候他听到顾远的骂声却皱了皱眉头,眸色深沉,像是生气了的样子。
顾远不知道这个是不是代表着生气,霍西川的手下知道。他们默默地退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霍西川松了松领口的扣子,居高临下看着他,淡淡道:“我一不看着你,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学来了是吧”
顾远觉得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到了极点:“关你屁事”
霍西川怒极反笑,欺身压了过去:“你会知道关不关我的事的。”
霍西川仿佛已经耗尽对他的所有耐心,手指粗暴地探了探顾远的后穴,受到异物入侵的后穴万分不适应,紧紧地挤压着手指。也不等他适应,手指已经退出来,取而代之的是粗大的坚硬的灼热的阳具。
顾远还要再骂,却被猛然的进入打断,痛楚占据了他的思绪,顾远感觉如同全身上下都要都要被霍西川所撕裂,霍西川毫不怜惜,一口气挺到最深处。他拍了一下顾远的屁股:“给我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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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已经让顾远感觉自己已经被劈成两半,哪有心思听霍西川的命令,反而不受控制地夹得更紧。
顾远的后穴灼热而紧致,霍西川低低哼了声,在他体内缓缓抽插了几下,往后便好像感受到了趣味一般,动作越发急骤。
这个抽插让顾远更加痛苦,如果说刚才还只是被撕裂,如今便是撕成一片片在暴风雨里被反复撕扯。
霍西川根本不在意他的痛苦,每一次都顶到他肉穴的最深处。顾远意识在一寸一寸崩溃,早已忘记在那之前他想忍耐什么,叫骂的声音也被一起撕裂了,嘴里开始溢出丢人的、痛苦的低吟。
霍西川听到顾远的呻吟似乎更加兴奋,在他的身体深处肆无忌惮地撞击着。
顾远本以为那只不过是屈辱而重复的酷刑而已,可是他在绵延不绝的剧痛中忽然感受到一阵陌生的快感,随着霍西川的抽插开始和痛感一起占据他的身躯。
这个快感来得恐怖,顾远年轻的身体从来没有感觉过这种似乎能支配他的一切知觉的陌生的愉悦,他的呻吟开始慢慢变调。
霍西川忽然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强迫顾远抬头看向他,顾远小麦色的年轻身躯已经蒙上一层薄汗,后穴被紫红色的肉棒撑开、反复抽插,平时明亮的眼睛里已经蒙上了情欲的薄雾,眼角泛红,是迷离的神情。
顾远不知道他现在是怎样的狼狈,他厌恶,他抵抗,可他的意识已经全数被被插入的快感和痛感所占据,只能在情欲的海洋随波逐流。
霍西川揪着他的头发,腰还在快速挺动着,声音低哑得有些危险:“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说你不是白越”
顾远大概知道自己应当痛苦,应当厌恶,可他张开嘴却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他的意识仿佛聚集在下半身,再也无暇思考。
霍西川的动作慢下来,肉棒缓缓碾过他的内壁。他的声音因为沾染情欲变得更为低沉:“你是不是白越”
习惯了狂风暴雨一般的快感的身体完全没有办法在这一刻刹车,可是霍西川依然在不急不慢地折磨着他,甚至还坏心地在最深处顶了一下。
他现在已经没有多少神智残存,他只知道自己赤身裸体被一个依然衣冠端正的男人不断进出,以最羞耻的姿态。
顾远觉得自己近乎崩溃,却依然不甘不服,那双眼几乎已经布满了水雾,眼角发红,在欲海翻覆之中,勉强挤出的几丝清明,断断续续地说着“我不是他”。
很多事情顾远已经记不清楚,他只记得自己神志不清的时候甚至试图挣扎试图逃脱,却是徒劳地迎来更为猛烈的暴风雨。许久之后,顾远终于从这个愉悦与痛苦交织的漫长折磨中脱身,无暇顾及还在流着白浊液体的被插得几乎合不上的后穴,昏昏沉沉地陷入黑暗之中。
第3章
顾远感觉自己在一片黑海之中载浮载沉。
隐约之中他听到了交谈的声音。
“好不容易把人抓回来,你这又是干了什么”
那声音是陌生的,因为有点笑意,而犹显轻佻。
而之后的声音他却不能忘记那是声音在不久之前还一声一声在他耳边低沉地逼问着,即便因为些微的喘息打乱了节奏,依然有着十足的压迫感。
“没干什么,”霍西川的语气漠然,“逼供而已。”
而后外边静了一静,那声音便带上几分意味深长的味道:“嗯温柔的逼供”
霍西川没有应声,顾远听到门被带上的声音,而后世界重归静寂。
他的意识挣扎了许久才得以晴明,艰难地睁开眼睛之后他看到满眼的白色,感受到近在咫尺的陌生气息。
有一瞬间他期待他见到的都是梦境,他还没有醒来。
可他又那样清晰地明白这并不是梦境,他必须醒来。
他迅速确认了他的情况,周身都是酸痛,那私密的位置尤甚,但显然在他昏睡之中有人已经为他处理过,他微微抬了抬手臂,触感令他有些错愕,于是他抬起头,对那个注视着他的人扬眉笑起来:“霍少好情趣,裸体衬衫啊。”
霍西川坐在床沿,双目沉沉,看不出喜怒,只是静静注视着他。
顾远原以为霍西川是懒得理会他这个问题,又要开口,却看见对方微微低了低身子:“好些了”
他逆着光,神色并不明晰,有种奇异的朦胧感。
顾远看着他的神色,心中忽然生出几分难以言表的滑稽,他几乎立刻就笑了出来:“您怎么问这样的问题难道不该是我该问您爽不爽哈,想不到名震海城的霍少有这种癖好”
霍西川静静等待他说完,竟也没有生气。
许久,顾远才等到他的答案。
“这难道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吗”
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霍西川离他更近了些,四目对视中,顾远分不清那是逼视还是忍耐。
顾远的笑几乎挂不住。
“老哥,”他严肃地说,“有病治病,不要影响别人。”
他一动就感觉浑身酸痛,但他毅然抬起手来,一根手指晃了晃:“讲点道理,老子姓顾名远,睁大眼睛看清楚谁他妈是白越黑越的找谁去,你们的事,少扯到我身上快让我走,我就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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