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命似琼花(高H,多男主,红尘文)
作者:忽地笑
高H(SM、3P、双飞,群P、各种方式OOXX,潜规则,换妻)红尘文,多男主。讲述女主林汐真在生活重迫下堕落风尘,发生在花皇夜总会的故事。阮命像琼花遇风雨,风尘一路雾,空思梦想阮情归何处,谁人会不甘风尘女......
阮命似琼花(高H,多男主,红尘文) 1、一朝堕风尘(H)
今晚的夜空蓝得深邃、蓝得透明。
帝都的灯火,像遭遇猝不及防的病毒,唰地全亮。霓虹晃眼,满眼车辆蝇蠕蚁动。
我坐在去“花皇”的taxi里。
“林姐姐。”沐瑶抓紧我的手,漆黑的大眼睛瞅着我:“一定要送我住校吗我想留在家里陪你。”16岁的女生,眼神里只有单纯与信赖。
我揽过她的头,埋进耸动的胸脯。
“瑶瑶。姐姐在外企找的这一份夜班,以后工作会很辛苦。没有时间照顾你。”
“不,不要。”她已经看出什么来
沐瑶紧咬着嘴唇:“姐姐,我不想念书。让我办理辍学吧,我可以去工厂,去夜市摆摊,去酒楼做迎宾我想工作,想和你一起去工作。”
“住嘴”我厉声打断。
十里洋场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帝都,没有学历没有靠山,只有姐姐白眉失踪后留下一身巨额债务,给相依为命的我们两,能做什么
“瑶瑶,你用功读书,将来林姐姐供你出国,你要做光鲜亮丽的人上人。”
她没有再说话,一幅欲言又止的神情。
taxi靠边停在一所名师汇聚的贵族中学前,我说:“姐姐要迟到了,瑶瑶乖,自己走。”
沐瑶背着书包,纤瘦身影消失在梧桐遮掩的路灯尽头。
“去花皇。”我把身姿坐得端正而笔直。
司机从倒视镜里,眼神暧昧的撇了一眼:“小姐,花皇那个地方可不简单。”
我没去回答。他调开深夜档广播,里面正讲述小姐与金主的故事,女人娇喘吁吁,不断地发出诱人犯罪的高潮。
“关掉。”我感觉,受到了侮辱。
羞耻的呻吟调小一点,他咂咂嘴:“小姐,是去花皇上班”
这司机凸着顶,一身藏南色的民工服,差不多有4、50岁年纪:“花皇那都是富豪和权贵找乐子的地方。我听朋友说,里面一晚最少砸掉几万。啧啧,女人两腿一张,财源滚滚。”
越说越肆无忌惮,他问:“小姐,那里女人一晚多少价码肯出台”
我漂亮的脸羞得满脸紫胀,握紧两拳,眼神里全是怒火:“花皇的女人只陪酒”
目的地终于到达,甩下50元,我“砰”一声带上车门。
这是进“花皇”会所工作的第35天,已见识到金钱的万能与陪酒女的卑贱。
客人是上帝
不管年老、年轻、模样丑或者俊。形形色色的男人只要拥有强大背景、他肯砸钱,就有资格把我美丽胴体搂在怀里,命令我跪地敬酒、向他们撒娇、发嗲。
每晚咸猪手用力地揉搓着我高耸挺拔的两只乳房。“花皇”的工作短裙薄如蝉翼,领口开得极低,那些脏手纷纷伸进去,像用力捂着一支白鸽那样,在蕾丝罩衣里把我白腻的奶子用力地握紧,有时向外一拉一放地捏住我的奶头狎玩。
甚至有更加放肆的,手会摩挲到底裤外,划圈揉搓在大腿根部的幽秘处。
我咬紧牙关坚持不出台被掌捆、罚跪、扣钱也绝不出台。
于是那些形形色色恶心的手指,便在“花皇”的包房内,粗暴地直探进我底裤之内,插进花穴,肆意地拨弄着阴蒂,直到我的花穴被他们玩弄得,分泌出又黏又湿的源泉。
提供这种手指性爱的方式,是要算钱的。叫他们爽一次,有时能收获5k多。
身上背负着高昂的债务,瑶瑶正在读贵族学校,花销惊人。因此差不多隔晚我都会接这种活
“花皇”的女人不是人,只是供有权有势男人玩乐与泄欲的一樽工具。
以前白眉是外围女,我骂她贱。但白眉如今在哪儿呢
阮命似琼花(高H,多男主,红尘文) 2、帮郑少在洗手间口(H)
我在化妆间抽完半支烟。风韵犹存的钱姐,指间夹根没点火的香烟走进。
她是我们小组陪酒女的妈妈桑,35岁,有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儿子。
“姬菲,你架子好大哦。这个点才来上班”钱姐眼神里满是不悦。
姬菲是我的艺名,在“花皇”陪酒的女人没几个敢用真名。
“钱姐,您多担待。没下次了。”我赶忙递上打火机,向她赔笑脸。
一口烟雾从钱姐的嘴里喷吐了出来,她向我打量:淡妆,高领长旗袍。
扑哧一声笑出来:“呦这是从电视剧里演民国小姐回来”
忙拨打电话把化妆师召进。涂着兰蔻的红指甲指着我:“给她画烟熏。尤其这双眼睛要又大又闪,狐媚眼勾要给画出来。”
我很配合的,乖乖坐在椅上一动不动。
自从白眉失踪留给我和沐瑶大笔债务,每个月要偿还5万。在这里好歹侍奉人中龙凤、都是帝都有权有势的男人。万里挑一,说不准哪朝命运一垂青,让我邂逅一个能长期跟随的主,把白眉留下来的债务了了。
陪睡几年青春,只要能换回曾经自由的自己,也是很值得。
“姐妹们都上包厢了”我卷翘的长睫毛向她一抬。
钱姐一屁股坐到面前大化妆镜前:“你把衣服换好,也能上。今晚郑少在花皇宴请贵客,刚点台时指明要你。姬菲。”
她竖起修长的食指,戏虐地学作蠕动的蚯蚓似,在虚空里转几圈:“他,是这个想你。”
我坐得僵直的身躯蓦然一痉挛:“姐,能不上他的台吗”
“怎么他上次给的可是一万。”
但是郑少上回在我漂亮的脸颊上用力掌捆足有四、五巴掌:“他让我用嘴帮他吸出来。”
“那就吸。多敲一笔。你每晚陪酒没少和客人亲嘴吧这叫半点朱唇万人尝。那些男人的嘴可不比他们下面家伙干净。你闭上眼,把阳具当嘴就行。”
我没有再说话。
“花皇”,外观状似巨型的海帆,伫立在湖畔。内里装潢奢华,可谓金碧辉煌、光华四射。
客人们身份随便哪个,都不是小小陪酒女能得罪起,尤其手可遮天的郑文浚。
他让我侍奉过7次,最后一回一手捏弄着我完美梨形、充满弹力的美乳。命令我探出小舌,伸进他的耳廓里,细细地舔着。一手拿麦克风正在唱歌,嗓音因为情欲变得颤抖而沙哑,忽然唱不下去了。
郑文浚把麦克风朝沙发上一丢,大手从颈脖后禁锢住我:“妈的本少先把你这小骚货办了。”喉咙勃发而起伏地,吞咽着某种可耻声音
我骤然间惊惶,像被蛇咬似想拿开他的手:“郑少,我不出台。”
“谁说要出去本少爷等不及,就在这里办。”
他像背扛一袋大米,兜起屁股把我扛到洗手间,扔在大理石的台上。一面猴急的脱裤子,那根又大又粗的阳具早就硬挺得迫不及待。
我不肯,他扇我耳光,打开水龙头里哗哗的凉水,放满一池,把我的头用力摁在水里,呛了很久,我还是不肯。
郑少要用强的时候,我抬起满是水珠的脸颊,跪在洗水间地上向他乞求:“这次用手可以吗下次,郑少你给人家一点时间做好心理准备。”
他实在等不及,我用手帮他上下套动,一股乳白色精液从他龟头喷出,溅了我一裙子。
“给老子舔一下,舔干净龟头上的。”
我心里万分挣扎不情愿地正在寻思话语拒绝,他不由分说揽过我的脸,贴到已然发软、即将缩回去的阳具上。气味非常难闻而恶心。
柔软舌尖在那里划圈转了几下,像吸吮冰棍一样,我把整个猫软的阴茎包含入嘴,嘴唇里分泌出口水滋润、爱怜它两分钟。郑少才算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