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臣
作者:云欺欺
女帝新继王位,登临大曜国权利的巅峰。东玄大陆诸国帝王狼窥虎伺,大曜国朝野上下暗流涌动。在一群狼子野心的男人之中,女帝明鸾茕茕而立,就似心头朱砂一样刺眼。明知是饮鸩止渴,却仍甘之如饴。东玄大陆,必为她乾坤颠倒。
渴臣 首席侍臣余简大人【一】
大曜御庭的席侍臣余简,今晨当值。他换上皓白色一身束腰长袍,徐徐撩开女帝寝殿的帷幔。
重纱之下,明鸾尚在熟睡。晨光熹微的一缕,落在她如羽扇一般的睫毛上,照得肌肤如瓷。
余简从侍女手中接过镶嵌青玉的象牙梳,开口是沉稳温和的男声:“陛下,请起了。”
明鸾的眼眸只掀开一半,便觉得阳光刺眼,又将头埋进白羽丝绒的枕头里。
余简嘴角带着柔和的弧度,轻轻眯起狭长的眼睛,声带笑意:“陛下若是如此懒惫,依照大曜国祖制,臣就只能略尽席侍官的劝谏之责了。”
大曜国历代皆设御庭席侍臣。席侍臣不得参政,需安排君主起居、饮食甚至枕席之事,更有直谏君主勤政的职责。
明鸾微喃一声,懒得回答,也不起来。
余简无奈摇头,吩咐侍女道:“去请宝阁之上奇物匣。”
奇物匣是余简遣采风官在东玄大6各地为明鸾搜集的珍奇万物,任凭明鸾闲暇时候把玩、赏看。此时两位侍女奉上一台三尺见方的香樟木匣,以一枚赤金镶嵌彩珀的钥匙轻轻取开锁孔。
奇物匣中整齐收敛着各色珍奇玩物,譬如暖玉打造的镂空融器、巴掌大的琉璃彩绘春匣、异域葡萄石造的十八珠串……此时,余简轻轻打开匣盖上的暗锁,修长的双手取出一只细长的黑色杖梢。
明鸾半睡半醒,虚神看了一眼,伸出手漫不经心地拨开:“什么物什……”
余简一手握住细杖镶嵌皮革的柄尾,一手将杖头的黑色鞭拍轻轻击打在手心,好整以暇说道:“这是臣托采官从西溟大6寻来的驯马鞭。此鞭长不足两尺,鞭拍只有两指宽。寻常马鞭粗糙,容易抽破马的皮毛,留下血痕。西溟有宝马,驯马人常常不忍长鞭打破马背,便特制如此窄小精巧的鞭拍。”说着,他单手解开自己宫袍袖口上的犀扣,“如此更能打得狠、打得准。”
明鸾这才清醒两分,刚要撑身起来,却被余简一条锦缎长帛紧紧缚住双手。她自诩已是女帝之尊,未免有些气恼:“你放肆……”
余简不急不缓,轻推明鸾轻薄的衣裙。
轻纱薄裙慢慢从脚踝往上推去,大腿上雪白的肌肤被晨曦的光彩镀上一层细微的浅芒。余简一族世代侍奉大曜国皇室,明鸾虽贵为女帝,但御庭之中,唯余简权利至高。既是席侍官与女帝陛下的“劝谏”要事,众侍女不敢多看,纷纷埋下脸去,静静退出寝殿。
明鸾自为储姬时起,便已知道余简的手段。他平日里统领御庭总是嘴角微勾,带三分柔和笑意。而御庭所有侍女与侍卫谈及这位席侍官,却是敬怕的。此时,明鸾双手被紧紧束缚,卧在床榻之上动弹不得。她自然不肯认伏,便抬起腿朝余简的胸口用力蹬去。
余简信手一捉,便堪堪握住明鸾的脚踝,轻巧的打开。
柔软的双腿之间,薄如蝉翼的裙踞悉索滑落,露出娇嫩诱人的私穴来。
明鸾的里衣布料都是余简精心挑选的。要最柔软的丝和最轻薄的纱,才能衬托出她雪白的肌肤,和殷红的小穴。余简百看不厌。
冰冷的鞭拍划过明鸾的大腿,在幼软的肌肤上轻轻掠扫。余简声音仍是那么柔和,说出话却颇显责备:“这一鞭,是劝谏女帝陛下不要偷闲。”
说着,精巧的鞭拍落下,却出了清脆的鞭打之声。明鸾的大腿瞬间被抽出了浅浅的红痕。她蓦被那鞭子击中,身体轻轻一颤,眼睛里映出余简笑意澹然的脸颊。明鸾挣扎不得,被梦中吵醒亦有怨色,道:“怪是平日里你猖狂,本就这些本事!”
余简却不恼,继道:“再来。十八位侍女皆天还未亮便前来候着您起,为您布膳、梳妆。这第二鞭,是劝谏您身为一国统帅,应善待奴侍。”说着,马鞭轻轻一移,却将鞭拍击打在明鸾柔软的穴唇之上。
明鸾呜咽一声,才觉那一鞭初初是疼痛,消散之后竟带着异样的酥软。
粉嫩的穴唇渐渐泛起红云,小穴因为疼痛而微微张合。精巧的鞭拍拨开唇肉,轻轻碾压在轻颤的小巧肉核之上,余简十分满意:“女帝陛下知道错处便好。”
凉凉的棱角欺负着敏感的肉核,经不住余简的揉弄碾动,明鸾身体微微一软,便知服了乖。只一双含着云雾般的明艳双眸望着余简:“阿简,疼呢。”
只有在极其私隐的时候,明鸾才会唤他阿简。余简呼吸微浊,摆弄纤长的马鞭,任由鞭拍勾弄起一线淫丝。
“阿简……唔嗯……”
余简却猛然扬起马鞭,在明鸾已然湿润的肉核上狠狠一抽:“这一鞭,是劝谏您自矜身份。堂堂大曜国女帝,被侍官用马鞭抽打了两下肉穴,便湿成了这个样子?”
渴臣 首席侍臣余简大人【二】
明鸾犹自受不住马鞭对小穴冰冷的鞭挞,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受过抽打的软肉微红,泥泞的唇肉随着击打出啧啧的水声。
余简眼睛微红,看着丝绒床榻之上横陈的艳美肉体,只紧握手上的马鞭对着被淫液沁润得晶亮的肉核狠狠抽打:“臣不过随意鞭打几下,您便露出如此放浪的模样。臣自当竭力直谏,让您好好改过。”
敏感的嫩肉被反复欺辱,正是余简拿捏着力度,固然疼过便是缠绵的痒,让明鸾一壁呜咽着,一壁被打得淫水四溅。
“阿简不要……唔好疼……阿痒……”
“陛下喜欢吗?”余简忽然停手。
红肿的小穴满是浪液,骤然地停歇只让腿间更觉难耐。明鸾眼中氤氲着勾人的情愫,唤道:“阿简不要嘛。”
“不要动,还是不要停?”余简转动着手上的马鞭,让鞭拍压在明鸾的穴口,却不再动了:“陛下不喜欢?”
“唔……”明鸾缓缓抬送着小穴,迎合着鞭拍的捻动,“喜欢……”
“喜欢甚么?”
“喜欢阿简打明鸾的小穴……”说着,明鸾抬腿轻轻勾住余简的腰间,“我命令你,命令阿简用马鞭玩弄明鸾的小穴。”
余简握着鞭柄的手骤然攥紧:“侍奉您,是我的职责。”他转过鞭柄,将细长的皮革握把抵在明鸾满是水渍的穴口,“如您所愿。”
细长的鞭柄缓缓挤入紧窄却湿润的花缝,粗糙的皮革刮弄着穴中的嫩肉。明鸾的小腹酥麻不已,不禁轻阖眼睑,随着鞭柄的玩弄喘息:“唔……喜欢……阿简……侍奉我……”
那是何等绝美的肉器,紧如拇指粗细的鞭柄依然插入得如此艰难。皂黑的鞭柄方将穴内的浪液挤出,便马上被淫肉死死裹挟,肉眼可见媚肉的蠕动与吮吸。雪白的丝裙半笼在明鸾的身上,只能依稀看见薄纱下浑圆柔软的双乳随着她的喘息不断起伏。
余简耳边只能听见她的媚吟,便已觉得要疯了。
席侍官是君主最亲密的人,掌握着君主的秘辛与皇家御庭的人事权限。
故而祖制约束,为防御庭权重而干政,历代大曜国君主的侍官,绝不允许与君主越过最后的禁忌之线。
余简每日惯见明鸾行走坐卧,知她是何等的美味,却不能品尝她撩人心魄的肉体。小腹的隐热让他被层叠白袍缚裹下的男根烫,光是这求之不得的欲念,就让他快要疯魔。
他微微眯起眼睛,徐吐一口浊气,缓缓绞弄着蜜肉中的马鞭,只压榨出明鸾更多的呻吟。鞭柄被泛滥的水穴吞噬,粗糙的皮革表面与穴肉紧紧摩挲。淫靡的水声回荡在装饰精美的寝殿之中。
是他精心挑选的重纱帷幔,是他安排的月白色壁花与孔雀尾的瓶饰。是他选的雪白纱丝织成的轻薄衣裙,可以若隐若现勾勒她妙曼的腰肢和臀乳。
大曜国的整座御庭都是他的得意之作,偏偏她不可能成为他的。
余简愈是不得,愈加重手上马鞭抽插的力度。鞭柄撞开紧致的嫩肉,研磨在深处难耐的花心,搅得媚穴满是泥泞。他的呼吸越燥热,眼眸盯住吞吐马鞭的肉穴移不开目光,声音却是那么恭谨:“臣用马鞭侍奉得您还满意吗?”
“嗯……还要,要……”明鸾不知餍足,被凉凉的马鞭柄插得浑身酥软。双手被紧紧捆绑,只一味地轻送雪白的腰臀迎合,“被阿简弄得流水了,阿简最会弄了……”
余简被她一唤,眉宇轻轻拧起,只捉着马鞭在明鸾的美穴之中狠狠插弄。晶莹剔透的浪液被鞭柄带起,随着抽插,粉润的穴唇不断翻开内芯淫软的嫩肉,啧啧地被带出汁液飞溅。
淫液顺着雪白的双臀缓缓滑落,似乎在宣告着明鸾的肉穴此时此刻该有多滚热湿润。倘若能将粗热的男根重重插入,干得她红润的双唇中出淫乱的告饶,当是多么销魂蚀骨的事情。
“唔……喜欢……”明鸾毫不吝啬地展示自己绝美的情态,胸口被白纱半遮半掩的肉乳挺起嫣红的乳,好似雾中带露的两粒美味的红樱。随着喘息呻吟,她红唇之中软糯的香舌若隐若现,“好舒服,阿简给我……给我那里……”
“臣不明白。”余简缓缓抽出湿漉漉的马鞭,凝视随着张阖溢出汁液的蜜穴,“女帝陛下要臣侍奉哪里?恭请女帝陛下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