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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拒还迎(不正经书名:扑倒十三皇子并且睡完就失忆的下场)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欲拒还迎(不正经书名:扑倒十三皇子并且睡完就失忆的下场)
欲拒还迎(不正经书名:扑倒十三皇子并且睡完就失忆的下场)
作者:欲拒还迎(不正经书名:扑倒十三皇子并且睡完就失忆的下场)

【纸本书】虾皮卖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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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俊美的脸庞丶英勇的功勋,

南宫紫律啥也不愁,替自家太子哥哥铲除异己得心应手,

纵使人人道他冷血无情,他也不在意,

直到遇见闻东风,

这个初碰面,就为了他身上旧伤流泪的傻青年??

命如蝼蚁,步步为营,

小医官一枚,闻东风上没冒犯皇帝,下没得罪太监,

只是眼光太好地看上朝中最酷厉的十三皇子,夜里无耻意淫,

一趟南方赛酒会,喝错酒,睡对人,

以为真被皇子看上,却住进地牢,被打到恹恹一息??

娘的,十三皇子成亲,招他当姘夫?

他要是答应就是傻子!

可是当他想远走高飞,皇子却巴巴地缠上来,

当皇子为了救他而挨刀子,他居然宁愿伤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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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番外的短文案(收录於纸本书丶电子书)

1.〈游春〉

闻东风难得与南宫紫律出门春游,八王爷却来找碴,

连抱孩子听戏,也能遇上皇帝带臣子微服。

最吓人的是,他从前藏在床底的龙阳册被搬来,

十三王爷拣了他翻烂的那几页,吩咐按图照做??娘的,他意淫春画也错了?

2.〈两个爹〉

南宫紫律教子慎严,眼看孩子长大,对孩子的考核竟然是抢状元酒?

闻东风只能叹气。

孩子必输无疑,增城的状元酒,除了他,哪有人抢得过十三王爷呢??

杏仁瓦片的第一本【古装】【BL纯情(?)宫廷罗曼史】

封面绘师金花鱼。版权所有,请勿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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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拒还迎(不正经书名:扑倒十三皇子并且睡完就失忆的下场) 咱们就快活一场吧(微H)
贴身侍卫向客栈掌柜讨来钥匙,替南宫紫律将上锁的房门打开。
他负手走进地字五号房,窄狭简单的内室里荡漾着酒香,几根红烛映照下,桌上一瓮酒打开,盖子被随意搁在一旁。
走近查看,贴着锦绣二字的荔枝酒已经见底,这瓮今年增城赛酒会的状元酒,就这样被人给糟蹋了。
他眯起眼,怒气荡在胸口,愤愤拂袖走向床榻,一个家伙正在安适打呼,简直让他想直接丢出窗外。
抢走他下订的酒的人很年轻,约莫只有十七丶八岁,生有一张宜男宜女的脸蛋,五官秀气偏细,肤色白晰,以至於晕醉的脸像涂胭脂,如果不是睡歪了露出平坦胸膛,他真会误认成女子。
南宫紫律伸手,在他红润嘴唇上抹过,含住指尖,果然尝到酒味。
陈年荔枝酒香气浓厚,甜中带微辣,极适合微醺。可惜,晚了一步。
「嗯??」床上半睡半醒的人嗫嚅,爬起来瞧他,对他眨眼,「唔,你??好眼熟哪??」
南宫紫律轩眉。
「唔,真的好眼熟??啊,是??是??十三皇子呀??」
他凛了凛眸,剑眉拢起,猝然端起他下颚。
他不认识这人,可他是怎麽认得他的?
身为紫苑国十三皇子,他半年前才从北郡结束战事,领兵归程路上都有铁盔银甲加身,纵然百姓夹道瞻仰也绝对瞧不清他的脸。
他手指不禁用了几分劲,仔细思虑会是在哪里亦见过此人??
猛地,他颈项被人攀勾,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口。
他眨眨眼,贴身侍卫更是震惊,冲来把人拉开。
「皇子!您还好吗?」
南宫紫律抹过被撞的嘴唇,呐呐道:「无事。」
他还是第一回被强亲。他垂眼瞧着那个在床上蠢动,一副对他兴起欲望,想要扑过来的家伙。
「皇子,这人该如何处置?」
「??你搜搜他身上有什麽东西。」
子冯搜索一阵,道:「皇子,只是寻常衣衫而已。」
「嗯,你先下去吧。」他淡淡道,起了另番打算。
子冯离开後,他提袍坐在床沿,人果然就扑过来,攻势之猛丶急切之深,甚至把他压倒,头撞到床板。
「你这家伙,识得本皇子,还敢起色心?」他抱住人,现他刚好盈满他胸怀,适合搂在怀里取暖,如若安份点,不要粗鲁剥他衣衫会更好??
「唔,十三皇子??您果然到我梦里来了,嘻嘻,每天想还真是有用呢,您来得真好,咱们就快活一场吧??」
他挑眉,正想问他每天想,是想对他做什麽,下一瞬间醉鬼缠人,又来强吻他嘴唇,甚至移转到耳颈,沿着往下。
正当他仰着颈子,略略有些享受,颈子却一痛,竟被咬了。
他怒火又起,欲推开此人,想燕好的念头也消了大半。
「皇子要天天来我梦里,等这疤痕淡了,我再咬个新的,嘿嘿??」
这人唇角沾着他的血,意犹未竟凑过来吻着他的伤口,轻软的口舌像似舍不得弄痛他,又必须弄痛他,藉此让他记住一般。
他有些疑惑了,轩着眉,转守为攻,翻身压住他,覆住艳红鲜唇。
这人灵舌软巧,因为饮过酒犹带酒香,他吻了几口只觉芬芳美好,品酒又品人。
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也不会客气,是以情欲勃间,狠啮咬檀口,将对方嘴角咬破。
「唔,疼??」
南宫紫律撑起身子,看着底下眼泛水色,面如淡粉桃花的青年,一瞬竟觉他媚色流动,风情清纯又带冶艳,极度诱惑着他采撷。
他身上血脉奔腾乱窜,下腹更紧紧绷着,蓄势待。
「你究竟是??」他懊恼道,粗鲁扯开青年的襟领,曝出上身,是具偏白皙瘦弱的身子,看起来未曾习武,他再解开青年束腰青帛,现这人的身子玲珑合度,极好的是纤腰翘臀,腿又直又白,肤触细滑,抬起的私处粉红惹怜。
「十三皇子??抱我??」
南宫紫律彷佛听见理智远去的声音,吸口气後伏低下去,舔进他耳壳,掌心捏揉两点梅蕊,深觉碰触得还不够,想多要这人一些。
青年攀附着他,额头靠在他肩头,嫣红着脸喘息的模样十分乖巧,使得他那处胀得疼。
他凭生几分怜惜,不若方才粗鲁,吻过他锁骨跟前胸,舔到酒味,知道这人八成性子鲁莽,喝个酒也不斯文。
他欲望到头,有些急了,留人躺在榻上,匆匆起身解开身上衣物。
真的是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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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喜欢这篇古代稿~




欲拒还迎(不正经书名:扑倒十三皇子并且睡完就失忆的下场) 一晚缠绵(微H)
片刻後衣衫尽去,再回到床上,这人已着迷,星眸如痴如醉一样,手指头滑来碰触他胸膛,很是渴望他一般。
「你肯定想过好几回要跟本皇子云雨了是吧?」
「嗯,好想要??」
南宫紫律如他所愿,覆在他身上,与他肤贴肤,极尽厮磨。
蓦地,这人摸着他胸前旧疤,蹙着眉头,一副困惑忧思。
「皇子这儿怎麽有伤?这箭进得很深吧?拔箭头时肯定会很疼??」
「你怎知是箭头?」他防心又起,扼住他颈子。
「唔。」青年挣扎之际扯歪枕头,露出一块放在枕下的小木牌。
「宫牌?」上面还刻着闻东风三字。他取来细看,确实是宫中出入用的牌子无误,一般宫人皆需系在腰间。「你是宫里的人?」
「唔,不痛了,我给您呼呼,不痛了喔??」青年对着疤痕吹气,很呵护难过的模样,眼角竟又泛出水色,鼻酸一般吸着鼻子。
南宫紫律愣了一瞬,此人对他有心,无庸置疑。可到底是怎麽会对他起这心思的?该不会是故意来抢酒?可他看见他时有惊讶,应是巧合??
他不再多想,将木牌收进荷包,抱住温软身子,在青年顺从磨蹭时挺进密穴。青年的後庭紧致如无人造访,他费心爱抚才顺利深入,彻底占有。
一晚缠绵,他很是尽兴。
可惜一觉醒来,共度春风的人已消失,只剩下一个空酒瓮,而面街的窗子是敞开的。
回皇宫路上,南宫紫律拿出宫牌研究,拇指摸着姓名刻纹,这宫牌有些磨损,代表这人待在宫里有段时间,底下还绑有标记各省部的蓝色穗子。
是曾经伺候过他吗?
「皇子,是否该派人去追?」
南宫紫律不答反问道:「子冯,你瞧这是哪个省部的宫牌?」
并骑在他左侧的子冯早见他揣着牌子有一些时候了,想也不想,很快道:「回皇子,太医署上下皆用蓝色穗,依照品级高低,深浅不同。这是浅色穗,此人多半是个小医工或是药工。」
「原来如此,久在北郡,本皇子都忘了宫中各部穗带的颜色了。」
真相大白,难怪他会认出他身上的是箭伤。
他一哂,有些怀念起青年的滋味。
由於是告假出宫,南宫紫律在临河一带有事要办,路过增城只为取酒,事情结束本该先向太子禀报此行的收获,却临时改变主意,先去一趟太医署。
太医署由太常寺卿管辖,并由两个太医令率领。他往常不太在意太医署,仅知这地方负责侍奉皇室与培育人才,地方上的疫情应变也由太医署指示,算一算领有职等的医员跟医学生丶药童,少说大概二百馀人吧。
但人再多,要找个小小宫人,对他是易如反掌。
南宫紫律寒肃着脸,伫立在典医院内,即刻有医官赶来。
「臣,太医令常兆云,见过十三皇子。」
「嗯。」南宫紫律瞟去,果见宫牌穗子是深蓝色。他出示掌中木牌,道:「此人是在你太医署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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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拒还迎(不正经书名:扑倒十三皇子并且睡完就失忆的下场) 深红齿痕
常兆云略抬头,看完马上又垂头。
「回十三皇子,是的,闻东风乃是典医院内的医工,目前都跟在医正刘壹之身边学习,您也见过的。」
「是麽?」还真的伺候过他。他隐敛讶然,冷冷道:「本皇子倒是不记得了。」
「小小医工,十三皇子不记得也不奇怪。不过臣确定,刘医正先前到凌霄殿为您医治旧疾,闻东风也在旁伺候,此人心细手巧,一手针灸功夫已能堪比医助教,因此才允许他伺候皇子们。」怕是底下人得罪他,常兆云斟酌:「不知他的宫牌怎会在皇子手中?」
南宫紫律扬眉,将木牌揣回怀里。
「告诉闻东风,他的牌子在本皇子这儿,叫他来凌霄殿取回去。」
「是。」常兆云虽然疑惑,但慑於他威严,不再多问,仅依照职责,低低瞅向他颈处已凝血的深红齿痕,「皇子,您脖子上的伤,是否该——」
「不必。」他要留着这伤痕,等闻东风来认罚。
把事情交代完,他直接赶赴东宫殿面见太子。
* * *
半个月过了,没有任何人来取那块宫牌。
东宫殿中,太子南宫泓彦暂先搁置要务,撑头笑看着冷脸坐在不远处的手足。
南宫紫律正端着香茶,杯盖咯嘎地尖声擦过杯缘,眉头堆成川字,任谁瞧了都知道他不悦。
「项贵妃唤你过去了?」
南宫紫律摇头。
「臣弟没理会。」
项贵妃是他的亲生母妃,前都水监史之女,诞下皇六子与他,是个野心勃勃的女人。明明皇上已立太子,项贵妃却想藉由拢络朝官,拱皇六子继任皇位。
「六弟呢?也找你了?」南宫泓彦又笑问。
「臣弟与他素来不合,又岂会与他见面。」
南宫泓彦温煦一笑,轻轻敲叩桌案。
「那麽,你在心烦什麽?」
「什麽?」南宫紫律被这句问话拉回来。
他哪会心烦,不过是在想那个小医工置他的命令於不顾,这阵子也从未现身,一副躲灾避祸似的,实在太过无礼。
「还反问本殿,你今日真是不专心啊。」
南宫紫律搁下杯盏,正了正坐姿。
「请太子原谅。」
「不要紧,倒是你若心中有事,不妨说出来,或许本殿能帮上忙。」
「不是什麽需要劳烦到太子的大事。」
他没想多言,忽尔,想起太医令说那人负责伺候皇子,立即心生一计。
南宫紫律状若无事,缓慢道:
「太子,臣弟听说医正刘壹之身旁有个医工能使上一手不错的针灸功夫,太子日前说批阅太多褶子,手腕会酸,何不就宣此人来看看?」
南宫泓彦面露疑惑,低头看了看腕间,他有说会酸吗?不过写写字而已,哪会累了。不过他还是顺应南宫紫律的话,让随侍去唤人来。
片刻後,宫人来报,说太医署的人已到。
南宫泓彦先是看了看兄弟愉悦的神色,不禁也有几分好奇,这便吩咐传令通行。
闻东风背着医箱,垂头进入书房中,依礼跪地拜见。
南宫泓彦让人起身,掩嘴咳了一下,看藏身在书架後面的某人神色益兴奋,这便照着演戏,让人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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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周一,听说本周又有锋面了,大家上班的上课的不要着凉淋到雨喔,各位我们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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