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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木瓜
极品书生混大唐
作者:木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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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 第一章 梦里不知身是客
八月气节,秋寒袭人,淡淡的桂子清香徐徐扑鼻。孟星河静静站在窗前,望着外面风雨欲来的山色,双眉间透出几许漂泊的无奈。
“星河,天气转凉了,别冻坏了身子,多添些衣物吧。”一个眉目慈善,颇为端庄的妇人手捧一件棉布大衣,轻轻放在孟星河身上,关爱之情流露言表。
“娘!你歇着吧!我想静静站一会儿!”孟星河真情流露,扯下刚批上的棉衣,为身后衣衫比他还单薄的娘盖上,关心道:“娘!你回去吧!我的身子骨健朗着哩!”
“哎!”妇人凝望着孟星河苍白的脸,深深的舔犊之情,让她含泪哀叹了一声,迟迟才退门而出。
此情此景,孟星河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望着窗外已经降下来的细雨秋风,无奈地叨道:“梦里不知身是客,凭窗无语话千年。”万事莫测,冥冥中自有定数。一句凑来的诗,已将孟星河万千心情全然道出。
他不过是这个时代的过客!真正的故乡已在千年之后!
孟星河没有想到他会成为穿越大军中的一份子!昨夜睡觉,今早醒来已经是前世今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窗外细雨蒙蒙,山色渐远,看不清虚实轮廓。孟星河临窗听雨,渐渐平息心中的陌生感。也不知过了多久,孟星河一声长舒,终于想通一切,关了窗户慢慢走下楼去。
从前世残存记忆中孟星河有所了解,如今正是唐朝贞观年间,据史料记载,此时民风纯朴,政治清明,富甲天下,正值国富民强之际,算不上是乱世。而自己附体的人也叫孟星河,是孟家一脉单传的男丁。原本孟家在这孟家村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哪知道才三五年的光景已经被孟星河败的精光。
其实说败已经是很给孟星河面子了,整个孟家村老少妇孺谁都耳目有闻,堂堂孟家大户准确的说是被孟星河嫖光的。
对于前任的种种恶行,现在附体的孟星河简直能如数家珍那样一一道出。戏子无情,婊子无意之语,孟星河深有体会。他深知自己的前任,正是因为流连烟花之地,过度开垦挥霍才落下1痨疾之病。从县城学堂回来疗养,哪知道昨夜突然病危,在弥留人间之际,老天作弄,将千年之后的孟星河的魂魄附在现任的身上,造成了孟星河再次借尸还魂的奇迹。
不管这是天意,还是人为。现任的孟星河已经默认眼前的事实。
他慢慢下了阁楼,就来到了孟家大院的大厅。孟家虽然衰败了,可祖宗的基业还在,除了大数的田地和产业被卖出去之外,孟家大院的房子比普通人家要好,也显示了孟家几百年历史的份量。
单单一个大厅,孟星河粗略计算怕有百好几平米。他从阁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见大厅正中央,祖宗牌位前,他挂名的娘正在进香。听她意思大慨是祖上避佑,病危的孟星河突然好转了身子,孟家的香火才得以保存,今天特来遂还心愿,向祖宗祁福。
小小的举动,孟星河没有品出半点封建迷信的味道,浓浓暖意从身上传开,这才是母爱的力量!
妇人的眼光扫向这里,看见孟星河下了楼来,关怀之情促使她极切叮嘱道:孟儿,你怎么下楼来了。快些回去歇着,娘为你熬了小米粥,等会儿为你送上来!”点点滴滴全是亲情的呵护,孟星河两眼一热,走到他挂名的娘的身边取了一束清香,孩气道:“娘放心!孩儿现在壮的能打死一头野牛!”露出难得的笑容,孟星河恭恭敬敬跪下身去,在孟家祖宗牌位前虔城说道:“孟家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孟星河叩膜拜。望祖宗显灵,佑我娘长命百岁,助我早日取得功名,从整家威光耀一孟家门楣!”重重的叩了三个响头,孟星河起身拾手将手中一束清香插入香炉。对着面前的孟母又是重重一跪。
虽然没有养育之恩,也没有多少血肉亲情,但孟星河心中认定,眼前的孟母就是他的娘!他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响头,自内心的说道:“为人子者,焉能让娘亲担心!星河不孝,败了祖宗基业,令娘白操劳。如今以然决悔,誓奋读书,博个功名,早日让娘享天伦之福。”
孟星河此翻言语,可以说是为前任了一个未完成的遗愿吧!再生的时候没有好好孝敬孟母,就连死时也没半句衔环报恩之语,既然占了前任孟星河的身子,他有必要代为言语。
哪知道他才为已故孟星河说出遗言,整个孟家大厅就出奇的安静!孟母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眼中老泪唰唰唰奔流而出。以前的孟星河可是顽石不化,哪曾有今日的言语。孟母颤抖着双手,急忙扶起了孟星河,嘴里喃喃说道:娘知道,我孟儿懂事了。娘心里高兴,娘高兴!”孟母边说边试擦着眼角。昨夜的情况她至今回忆起来仍心有余忌,要是孟星河昨夜撑不过来,孟家今天恐怕早就挂起了缟素!如今,孟星河不但能下床了,而且还有此翻惊天之语,一定是孟家祖宗显灵,保佑孟家儿郎。
“小五,快去把院子里的羊宰了!少爷大病初愈,多亏了道长昨夜开坛设法,驱邪除魔保了少爷一命。你顺便将道长请至府上,今晚我们需得好好酬谢他才行!”孟母喜极而语,小五是孟家一个小小的家丁,主上三代都卖身孟家,现在见少爷病情好转甚至连心性都改变了,心里也跟着高兴,闻话之后,立刻跑出大厅张罗今晚的谢恩宴去了。
孟星河不知道孟母口中的道长是何方神圣,不过,从孟母的话中他推测出一二,昨夜生的穿越事件,道长肯定有份!
“娘!我想出去走走!”在大厅渡步徘徊,孟星河还是没有完全放下心中的锁事,想出去散散心!正好现在外面的雨不大,可以冲涮许多放不下的事。孟母熟知孟星河秉性,拗不过他,吩咐了身后丫环,为孟星河取来雨伞,勉为其难放他出去。
孟星河泛起一丝让人放心的微笑,也算给了孟母一个交待。他大病了数日,身子骨可以说弱不经风,一巴掌都可以拍死。不过好在现在附身的孟星河,意志力比较坚强,苦撑一副病央央的躯体出去散心还熬得住。
走出孟家百年大院,孟星河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个时代的空气,的确要比千年后清新的多。没有前世今生的缚束,这里就当是一个仿古的旅游胜地。孟星河撑一把油纸大伞,迈着文弱的步伐,在雨中或行或停,或思或叹。
也不知走了多久,青衫被雨沾湿,孟星河索性丢掉了手中的纸伞,在雨中慢步。他背负双手,神情桀傲中透出不羁,笑声放纵,无奈的诉道:“人生不如意者十之,我又何苦计较太多。历史长河,谁不是过客。纵然默默无名,也要活出自己的精彩。前世,今世,来生,谁想过将它们打乱我又何苦执着不放,抛不开我的前世呢”说到最后,孟星河居然放声大笑,颇有几分男人的血性,不像是文弱的书生。
“好!好!好!”就在孟星河笑声四起的时候。离他不远处一顶青帘小轿中,突然冒出几句声如洪钟的称赞!“果真是后生可谓,但凭刚才的寥寥数语,天下的读书人在小兄面前都得自称学生!前世,今世,来生谁想过将它颠倒生活,枉老夫活了大半辈子,却无如此见地。小兄弟年级轻轻,却看得如此透澈,学生佩服!”
一句学生自称,孟星河猛的惊起一身冷汗,言由心生,他是由感而,却没料到,这些平常的语句,放在这个时代却成了大家思想,实在残愧的紧!敢忙自谦道:前辈妙赞,晚生不过空口说些瞎话,拿不上台面的。到是前辈,举止谦和,屈尊自称学生,单凭这点,天下的读书人就算多读几本圣贤之书,也学不会先生的仁义。”
“哈哈!”这一老一少相互一笑,轿子里的老者,则是婉言道:想不到我堂堂天朝大国,开科立考数年,招览天下无数人才,而真正的人才却落在山野之间,未曾入仕为江山社计效力,非国之幸事呀!”轿中的老者,难免为国家的人才流失而感慨。“小兄弟可曾想过登堂拜相,为天下苍生谋福。难道一辈子躲在这穷乡僻壤中,安渡余生,做个闲云野鹤的穷书生”
这话有点酸,还带有强烈的阶级主义。原本孟星河对轿中老者还存有好感,可刚才他的一翻话,已经将他的好感顿时降到负数。
“天下何为天下何人能解释什么叫真正的天下”接连三个提问,孟星河的胆子壮大了许多,他佩服老者的气度,却鄙视他的态度。
“难道天下就是你们眼中李家的天下,是那高座在庙堂之上受百官朝拜的皇帝老儿的天下。哈哈!全都在放屁。天下不属于任何人,它归根于民众。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武力的夺取只能守住一时,历朝历代,谁家的江山又真正万年长久呢依我看,这天下二字,只配从人民的口中说出,就连那九五至尊的皇帝也不配说这天下是他的。为君者,若懂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将手里的权力交到人民的手里,世间必将万世之太平,百姓安乐生活,边关更无战乱,四夷俯称城,临国佩其明君,达到天下大道为公诶,又何需要官将来管理,恐怕到时闲云野鹤之人更不在少数。”
长篇大道下来,孟星河觉得自己可以上百家讲坛表自己的意见了。可谁又知道,他不知不觉中早已将千后之后的道路给说了出来,实在是雷的惊人。
“啪!”很清脆的断裂声从孟星河前面的轿中传出。轿子外面几个护轿护卫立刻跪在地上,小心问道:老爷,有事吗卑职就在外面侯命,愿听吩咐!”
“不用,退下!”轿子里传来不均匀的声音,沉闷了很久,又徐徐传出:还未请教尊驾名讳刚才一翻豪言壮语如同当头棒喝,敲在老夫的头上。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妙哉!妙哉!尊驾博学古今,奇思妙语更是层出不穷,老朽今天算见识了,看来这桃源县果然是名不虚传奇人异士颇多,老朽能遇得贤人也算没白来!”
说到这里,轿中的人吩咐道:魏明!将老夫的笔墨端来!”
“尊!”不一会儿,笔墨端进了轿,可惜轿中的人始终未能目睹他的真正面目。没过多久,轿中就递出来一块黄布。
“将老朽这副字联交给那位尊驾,尔等还是快些启程回去!天色渐暗,家中怕乱了套了。”轿中的人说了几句,轿子外面一个年轻的随从弯腰捧着那张黄色的布巾,走到孟星河身前,献媚说道:公子好福气,我家老爷从未赐字何人,望公子好生保管!小的告退。”待送字联的人退下后,孟星河摸了摸手中的黄布,入手到也细滑比一般的丝绸手感要好很多,上面秀有日月星辰,下面一行繁体毛笔小楷:天下贤士,唯桃源此君莫数。长安木子佳题!
“长安木子佳不认识!”凭自己不太劳靠的历史知识,孟星河对木子佳此人没什么映像,不过从他说话的口气,在长安应该算是个大儒了吧!这又送字联又送称赞的,别人问自名讳,孟星河也不好意思隐瞒,施了一礼,自谦道:“不才,桃源县孟星河,道上的兄弟给脸,赏了个花柳先生之名,实在是残愧的很!”




极品书生混大唐 第二章 上门退亲
“花柳先生”轿中的人吃了一惊:“这名字到有趣的紧!想必尊驾对花街柳巷必定经车熟路,寻欢作乐也当普通之事,才能盛当此等称谓吧!“天下读书者众多,才学能冠尊驾者不出一二,焉能凭习性断人好坏,那不是落了俗气么依老朽看来,尊驾实学更盛花名,沾惹烟花之事,平常的很,不足为怪诶!”
“残愧!残愧!旧日之事,落得如此声名,实在有辱斯文。到是前辈不嫌我这登徒浪子,花间寻欢的俗人,足见前辈并非虚名之辈。”
关于自己花柳先生之名,孟星河从前世留下的记忆中也了解不少。这桃源县要说声名最狼籍品性最差,当数他孟星河一人。但凡读书人,闻得花柳先生之名,都是不屑为伍,眼前这长安大儒木子佳非但不鄙夷他,却大加赞赏,到不像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只知道圣人语录诸子百家,而是很有生活味嘛!
孟星河很想邀他去家中小坐,顺便请教些有关这个时候的事。还未等他开口,对面轿中的人却叹了口气道:天色不早,老朽还得赶路。今日相见,实在是大快人心。若尊驾以后能去长安,务必到老朽家作客。”说到这里,轿中的老者吩咐了外面的随从道:“魏明,你上前来听我吩咐!”
“尊!”
又是先前那个捧黄巾字联的人,只见轿中的人在那里嘀咕了半天,才从里面拿出一个长方形的木盒。那个叫魏明的人立刻捧在手里,恭敬地走到孟星河身边道:我家老爷说了,孟公子素有大才。望公子以后多为天下苍生着想,特命在下赠上狼豪金笔,望公子能用它来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为我大唐朝开天下为公的先例!”
“这!这!”孟星河敢忙推脱,“大家萍水相逢,甚至连素面都未识得,这狼豪金笔太贵重了,在下受之有愧!你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孟星河心领了,这笔却万万不能收!”
都说唐代人很大方,孟星河算体会到了,单凭聊了几句就赠金笔,怪不得李白有诗云: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看来唐代人真是不差钱的主,随便送个什么礼物喝个什么酒,都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莫非脑子秀逗了。
先不管对方大不大方,拒绝了再说。孟星河也知道无恩不受禄,这木子佳与他非亲非故,又不是师徒,将狼豪金笔赠给他难道只凭他说了个道路吗如果是这样,那他更不能收了,毕竟盗版有罪。
魏明见孟星河大有拒绝之心,脸色大变,心道:天下间有几人敢拒绝老爷的赏赐他看了几眼孟星河,希望通过眼神能传达给他很多信息,“孟公子!我家老爷求才若渴,赠公子金笔,只盼公子能为社稷着想,请公子务必收下,小的也好回去交差!”!
“恩…这个!我…”孟星河像第一次收到礼物那样,有些不知所挫。魏明见有机可趁,赶忙将装着狼豪金笔的盒子塞到孟星河手里,道了一声:公子万福!在下告退!”随手呼喝身后的轿夫:出!一顶青帘小轿一摇三晃就出了孟家村。
孟星河有些哭笑不得,抢人的事看得多了,这强迫收礼物的事还是头一遭。先不管多少,收了礼物,还是得好好看看。孟星河打开盒子,一束金光从盒子里射出,迷的他睁不开眼来。许久,他才勉强看清楚盒子里有块黄布包裹一支纯金的毛笔,做工完美,实在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宝。孟星河暗然大笑:这东西当珍藏品还行,若用它来写诗填词,作作文章,肯定有装逼的嫌疑。”
收了那只金笔,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孟星河觉得再瞎转悠下去没啥意思,干脆打道回家去。
他慢步往回走,依旧背负双手,目视前方,神情颇为桀敖。快到孟家大院的时候,就听得里面闹开了锅。孟星河没有立刻走进去,而是选了个隐蔽的地方仔细听里面出的声音。
“嫂子,也不是我们逼你,你看你家孟三儿都成那样了,这婚事就算了吧!他得了痨病,那家的姑娘还敢嫁给他呢,这不是把自家闺女往火坑里推么”一听声音,细声细气,八成是负责牵红线的媒婆。孟星河躲在暗地里骂翻了天,什么叫患了痨病,说那家伙不行了就得了嘛!老子现在可是好好的一个人,居然来玷污我清白!
“这,这!孟大姐,你看,我们家星河虽然病了,可准有好的一天。这婚事是星河他爷爷在世时订下的,如果退了解我岂不成了不忠不孝的人么”为了儿子的终生幸福,孟母当然要为儿子考虑他的婚姻大事。而且与县城李家的婚姻,也的确是很早以前就定下的指腹为婚的事。不过,躲在外面的孟星河却不知道,他只痛恨那个和他同姓的媒婆,为了几两银子,连族士姻亲都要出卖。
“嫂子!不是我多嘴!你家孟三的声名整个桃源县都传开了,谁不认识鼎鼎大名的花柳先生呢今儿个来,多的话不说,县城李老爷将退亲的文书送了来,只要你家孟三在这文书上签个字,李家和孟家就解除了婚姻关系,按理再赔你们三倍的聘礼!这是文书,让你家孟三签字吧!如果他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了,找个人代签也行!”姓孟的媒婆递给孟母一张红色的单子,嘴里也不忘挖苦几句。也难怪,家倒众人离。以前孟家辉徨的时候,上门提亲的人踏破了门坎,现在家道中落,人情冷暖实在平常的很!
看见孟媒婆手中那张退亲的文书,孟母一时拿不定主意,正犹豫的时候,孟家大院的外面响起了孟星河的声音:娘,这谁啊!要饭的么打她几两银子就行,省得站这里碍眼!”说话间,孟星河已经走了进来。
你狠,我比你更狠,孟星河的一惯作风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加倍偿还!现今世道,只对富人笑,专欺穷人穷。虽然不知道这桩婚姻,可好待也是个爷们,人家女方都逼上门退亲了,这老脸还能往裤裆地揣么。
“哟!这不是县学里的花柳先生么今儿个能下床走路啦,挺精神的嘛!”孟媒婆到不畏俱孟星河,一个得了痨病的男人,再有能耐,能飞得上天么,在家等死还差不多。
“孟儿,这是县…”孟母刚想为孟星河介绍孟媒婆,却被孟星河打断道:“我知道,县城里的鸡婆嘛!嘴巴厉害的很,是专替人收拾烂摊子的三八,红卫兵抓的就是这种人。”
花天乱地的一阵通说,孟星河双目一震,爆射出一道狼一般的精光:“我说孟鸡婆,别人结婚你要管,退婚你也要管,你以为你是民政局的大婶呀!那县城李老爷家要退亲,需得他亲自登门来赔礼,我孟李两家的事,啥时候论到你来说长道短,行使权力啊!再说了,自古以来,退婚都是男方的权力,我孟家虽家道中落,被我全败光了,可至少我孟三还是男人。是男人,就有权力占有李家的闺女。只要老子一天不签字,他李家的闺女就一天是我孟家的人,就算死也是埋我孟家的坟头。孟鸡婆,你给老子听好了,彩礼全给我抬出去,他李家要退亲,也需老子有空了上县城去他们李家退,我孟家丢不起这个人。”
孟星河抢过那张文书,唰唰唰几下就撕了个粉碎。什么道德礼数,什么学者斯文,在转世梦星河面前就如空同气当摆设罢了。他粗话狠话一齐道出,不但削了孟媒婆的气焰,还挽了孟家面子,心中说不出的痛快!
“你…你!好你个孟花柳,枉你还是读书人,粗话连天简直有辱斯文。我这就回去告诉李老爷,保准你孟家从此家破人亡!”也许是被孟星河的气势所吓,孟媒婆也说了狠话,铁青的脸狠狠瞪了眼孟母,摇着蒲团般的大屁股冲出门去。
“孟大姐,你别走呀!这亲事,还成不成,你到落句话下来啊!”孟母非常在意孟星河的终生大事,知道与李家的婚事必定是吹了。可俗语说的好,宁惹小人,不伤媒婆,不然以后谁还敢上你家提亲呢
孟星河到是无所谓,他连李家小姐是美是丑是肥是瘦都不知道,冒然结婚,要是娶个看得过去的还好,若取个东施回来,那就太对不起他这张小白脸了。
“娘!大丈夫何患无妻,以后要是娘同意,我给你取个十房八房媳妇回来,个个貌美如花,赛过天仙,比那李小姐强千万倍,到时娘别嫌多就行了!”孟星河嘻笑道。究竟以后能取几个老婆,那就看缘份了,弄不好光棍也极有可能。他心里想着:不知道这个时代女性的择偶观是否是,有房、有车、有存款,月薪也要上万。若真是这样,依现在自己的家境,勉强能娶个二手货!
“讨打!顽劣不改!”孟母一副要打人的姿势,手却伸向了孟星河的衣角:“怎么打湿了,快,快进屋换件干净的衣服,免得凉了身子。”
“恩!我这就去!”这样的娘,没得说,感动得流泪。孟星河眼中朦胧,脑海中那个表情有点凶,啥事都要管,没钱了就找她要,生病了有她疼的人渐渐模糊。
“孟儿,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要不要娘去请个郎中来看看,你这身子骨还没好完全啊!”孟母关心问道。
“没事儿,就是想娘了!”孟星河说的不假,眼前孟母的关怀让他想起那个时代的娘,也就有些失态。
“你这孩子,娘就站你面前,说话还是那么不分时间,真是顽劣不改!去吧,先把衣服换了,怕坏了身子。”孟母嘴上虽是责骂,趁孟星河不注意的时候却偷偷抹了把眼泪。看见孟星河走进屋去,孟母欣然一笑:这孩子,病了一场到懂事多了。难怪道长说,大难之后,必有好转,看来此话不假。”孟母想到“道长”,突然想起了什么,冲着孟星河还未消失的背影喊道:“孟儿,你等等,娘这儿有道长留给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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