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轻宠小逃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妖妖灼舞
墨天绝嗓音冰冷,道,“云小姐,你来这的目的我很清楚,我也不想为了你这种人浪费时间,把她赶出去,禁止她再出现在墨氏的任何场合。”
一句话,充满了对她的厌恶和不屑。
云薇薇心尖如刺,心里像是被针扎着那般疼。
可她能怨什么,是她害他失了忆,他不记得她了,而她难道就要这么放弃吗
不,她来就是为了挽回他。
她不能就这样被赶走。
咬着牙,云薇薇十指紧攥,逼自己强硬道,“原来堂堂墨氏总裁就是这么不分青红皂白进行决断的吗,可凭什么裴小樱的一面之词就是真,而我的话就一定是假,墨氏如果是这样处理事件,那墨总,我觉得你根本不配当一家公司的总裁。”
“呵呵,云小姐这是在和我玩激将法”
墨天绝唇角轻勾,冷冷地睨着云薇薇,轻蔑道,“裴小樱是我妻子,而你算什么我又凭什么要为了你一个无所谓的人去查而且,你参赛的动机本来就不纯,你在这种情况下不择手段、偷人作品,不是顺理成章的事么”
“可这不也只是墨天绝对我的偏见吗”云薇薇抬起脸来,定定道,“墨总,我承认我是为了你才参赛,但我每走一步都是靠我自己的努力,我没有偷人作品,我没有!”
“所以云自己是天才么”
墨天绝冷冷一笑,道,“那好,既然云小姐这么聪明,不如我们来做个实验,只要云小姐能在今晚9点前再画出一副设计图,我就相信你没有偷人作品,否则,麻烦云小姐立即退赛,不要再呈一时的口舌之快了。”
“……”
云薇薇闻言瞠眸。
9点,是今晚截止交稿的时间。
其实除了她,几乎所有参赛者都已经提前交稿了。
墨氏给予的设计时间是宽裕的,可再宽裕,都是至少需要一天时间的。
而现在已经是5点了,到9点只剩下4个小时,而这么短的时间,她怎么可能再画一份新的设计图出来
“怎么,画不出来那就退赛吧。”墨天绝似是看出她的不行,嘲谤一笑,转身。
“墨总!”
云薇薇冲上去,攥住拳道,“好,我会画出一副新的设计图,但如果我的作品得奖了,我希望你,给我1小时,我想要向你解释一切,包括这一年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墨总,1小时,我只要1小时!”
女子的眸光是那么坚定,即使她那张带着大口罩的脸,显得那么可笑。
墨天绝俊眉微蹙,半响,冷冷勾唇,“那就等你拿了冠军再说吧。”
那背影凉薄,显然就是不信她能得奖。
云薇薇双唇紧抿,告诉自己不能放弃。
可,当她对着眼前空白的稿纸,却是怎么都画不出来。
她所有的构思都融在了之前的设计中,现在要她重新画出一份更好的图,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叮咚叮咚……
手机铃又在此时响起。
云薇薇扭头,看到了一串令她眉头大蹙的名字……
白子鸢……
怎么是他。
云薇薇其实已经猜出白子鸢为什么给她打电话,但她现在哪有时间接,抬手,云薇薇将手机搁静音装聋,可没几秒,一条短信进来了,是白子鸢的,“不回电话想要你的儿子少根手指”
这人除了威胁她还会什么!
云薇薇眼神微恼,拨出电话道,“白子鸢,我自认没有违反约定,我现在很忙,没时间和你说话!”
“呵呵,云自己没有违约”那头的白子鸢笑中带冷,“煮了一锅咖喱饭就想打发我,当我是阿猫阿狗”
云薇薇面色微窘。
她承认自己这次有点过分了,煮了一大锅的咖喱牛腩开小火炖在那里,然后让保姆配上白米饭,一日三餐端给白子鸢吃。
这种吃法,是个人都要吃吐。
可,是他自己坚持要她煮的,她要来参加比赛,只能给他煮这种食物。
再说,他吃腻了,不会自己出去吃附近几十家的餐厅,难道还不够他挑
他就是要刁难她。
云薇薇攥紧手机,忍不住道,“白子鸢,你只让我负责一日三餐,但没说一定要我煮得好吃,你不爱吃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呵呵,好个与你无关。”白子鸢冷笑几声,轻漫道,“那既然如此,云小姐也就别怪我真的把你的孩子剁掉两根手指,毕竟我当初也只是说会还你儿子,却没说一定会保证他的完整性,对不对”
“白子鸢,你!”云薇薇气得眼都红了,“你明知道今天的比赛对我有多重要,为什么非要我回来做饭!刁难我就这么开心吗!还有,你曾经也抱过我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说出要砍他手脚的话!”
“呵呵,我不但能说,还能把话变成现实,云小姐要不要试试云薇薇,我要你今晚就回来,听到没有!”毫不留情地说完,白子鸢挂了电话。
云薇薇瞪着手机,差点没砸出去。
可她除了干瞪眼,还能怎么办。
她今晚必须回去。
可她也必须先交稿。
但她现在一点思路都没有,再加上刚刚被白子鸢一气,她这会儿脑子里根本就是一片空白。
怎么办。
她究竟该怎么办。
第346章 忐忑
第346章 忐忑
唰唰唰。
云薇薇烦躁地扒着头发,她刚刚画了几笔,却全都不满意,只能全都丢进了纸篓。
再这样下去,她根本就是必输无疑。
云薇薇拿出手机,决定放点音乐调整心情。
空气里回荡的恰好是贝多芬的d大调赋格,这是一首贝多芬为数不多的、专门为管风琴而作的曲子。
管风琴不同于钢琴,两者虽然都是用键盘弹奏,但发声原理不同,工艺亦不同。而且,由于管风琴太7庞大的体积,除了教堂,几乎没有个人会去单独购买管风琴
但有一点不可否认,管风琴较之钢琴,能演奏出更为庄严宏伟的曲子,那种神圣的音色,是所有乐器中最美的。
云薇薇听着耳边动人的琴音,仿佛整个人都受到了洗涤,眼前甚至能闪现教堂穹顶那庄严的光芒,以及管风琴那一整面墙的恢宏气势。
脑中似有什么在成型。
云薇薇猛地想到了!
她要设计一款管风琴的八音盒!所有人都用钢琴为载体做着八音盒,那她为什么不用管风琴做一个!
只是,管风琴较之钢琴,在细节的绘制上要复杂上很多,而她只有4个小时,她怕自己根本画不完。
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要用什么去模拟管风琴这种音色,普通的钢琴音色若是加上去,只会显得不伦不类。
可若是不求创意,那她的作品,又拿什么去竞争
云薇薇眉头深锁,最后决定,打电话请教之前加工厂的那位师傅。
大赛在这方面很人性化,不屏蔽参赛者在比赛中寻找资料,只要作品不是抄袭,任何创意和探索都是允许的。
云薇薇花了将近十分钟,从加工厂师傅那探索出了管风琴音色的解决方案,她甚至将自己更大胆的设想告诉师傅,问他能不能实现。
那位师傅告诉了她一种可行的操作,但是否能成功,不保证。
但她已经站在悬崖,除了孤注一掷,再无它法。
终于,在9点前的一分钟,云薇薇将全部的设计图完成,甚至包括一份复杂的机械设计图。
在接过设计图的时候是惊讶的,因为没有想到云薇薇竟然真的设计出了一份新的设计图,并且,比之前的更好更创新。
只是这种创新,在某种程度上也意味着风险。
加工厂没有做过这样的设计,如果成品按照设计图制作后无法发声,那也意味着云薇薇只能是失败的。
“云小姐,虽然这副作品失败的概率更大,但我相信,你之前没有撒谎,你没有抄袭别人的作品,这点,我相信你。”
一句相信,能从嘴里说出来,已经足够云薇薇欣慰。
“谢谢你姐,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云薇薇眼眶微红,稍作整理,接着,立即赶去机场,返回洛杉矶。
云薇薇回到白子鸢公寓的时候,已经将近11点半。
却没想,自己连口气都没喘上,白子鸢竟倚在门边,挑眉来了一句,“云小姐,既然回来了,麻烦你再准备一份夜宵,晚饭我只吃了两口,现在正饿着。”
饿饿饿,他怎么就没给真的饿昏过去。
云薇薇忍着气,进厨房煮了一碗面,接着,砰地往餐桌一放,就进了自己房间。
倒头。
云薇薇沾上床就睡着了。
闹钟于凌晨四点响起。
云薇薇一个锅熬海鲜粥,一个锅炖三鲜汤,另外又切切洗洗,剁了一大盆白菜饺子馅。
一个个的包好,包了整整五十来个。
然后剩下的馅,加入虾仁,再包成馄饨。
“云小姐包这么多,难不成是打算又让我连吃三天饺子馄饨”
白子鸢修长的身形不知何时又倚在了门边,那微扬的语音,明显就是对她的吐槽。
云薇薇面无表情地将饺子馄饨放入冰箱的冷冻格,然后又打开冰箱的冷藏室,里面,是品种齐全的火锅材料,从蔬菜豆制品到菇类都有。
“天这么冷,白医生肯定也吃火锅吧涮火锅这种不需要厨艺的动作白医生肯定也会吧”
云薇薇连加两个肯定,把白子鸢的不会堵死,然后又加了一句,“另外我还炖了三鲜汤,稍后会做几道凉拌菜,应该够白医生今天吃了。”
“至于明后两天,从火锅到饺子到馄饨,白医生想吃什么,让保姆下锅煮就行。”
白子鸢挑眉看着云薇薇精心的“准备”,就菜色而言,比起之前那一大锅的咖喱牛肉,确实是丰盛多了。
但。
白子鸢轻笑一声,讪讪道,“云比赛完就回来么,比赛应该明天就结束了吧,为什么还要多呆两天,是接近墨天绝不顺利,所以要再增加时间”
这人总是知道怎么讥笑她。
云薇薇面色冰冷,道,“既然白医生知道我行事不顺,就麻烦你发发善心,别再突然把我叫回来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而她9点前要赶回比赛现场。
云薇薇不再耽搁,一边脱下围裙,一边道,“白医生,粥和汤小火慢炖就好,我现在要去赶飞机,再见。”
伴着砰的关门声,屋子里一下子变得冷清。
白子鸢嘴角笑意敛去,他扭头盯着尚冒着热气的炖锅,妖孽的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直到门口不请自来一个人,带着粗狂的嘲笑和讽刺,“白子鸢,你说你怎么这么可怜,靠着要挟才能让个女人回来给你做饭,可人家心心念念只有那个墨天绝,你算个什么东西,从小没爹疼没妈爱,半路冒充人儿子才有了个妈,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可怜的人吗。”
白子鸢冰冷的眼神看过去,“幽雷,只有骨子里可怜的人,才会觉得别人可怜,你的母亲每天陪着你,可你,应该只想杀了她吧,你才是个可怜虫,现在,滚!”
“你!”幽雷阴暗的面上掠过戾气,大步上前将炉灶上的两口锅都甩到地上,砰砰砰的声响和冒着热气的食物狼藉了一地。
幽雷得意地笑着,“白子鸢,以为有个女人给你做饭自己就能有个家了吗,她又不爱你,你才是条可怜虫,我的母亲再怎么样,都是为了我,而你呢,你的母亲为了一个男人,亲手把你推进地狱,别以为自己装着清高就能抹去你血液里的黑暗,那女人要是知道你手上沾过的血能流成河,你觉得她还会留在你身边早就恨不得一刀捅死你了吧”
“那你要不要现在就尝尝被捅死的滋味”
白子鸢掌心一收,一把如蝉翼的尖锐刀片抵上幽雷的脖颈,幽雷甚至看不清他刚刚飞速掠来的动作。
心底再次为白子鸢敏捷的身手而惊心,但唇角勾起一抹嘲谤,幽雷抬手抓住白子鸢的手,将他手里的刀片,真的往自己的脖颈一划……
可,竟是除了些许的血丝,再无其他。
而这片刀刃,该是像手术刀一样,能割破人的皮肉的。
白子鸢瞳眸眯了眯。
幽雷笑得猖狂,“呵呵白子鸢,看到了么,你的身手再厉害,也是不可能伤我的,而我,早已不是当初的力量,等到了连任之战,我会亲手用我的手,掐断你的脖子!识相的就在无数双眼睛前向我求饶,否则,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白子鸢盯着幽雷只被划破一层皮的脖颈,勾唇,冷冷一笑,“幽雷,你为了力量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研发了那么多禁药,你以为自己还能活几年”
“我只要让你先死就行了。”
幽雷眼底闪过恨,一把推开白子鸢,走了出去。
一直躲在角落的保姆战战兢兢地上前,她本以为白子鸢只是个低调的画家,可刚刚那个戴着一张红色面具的恐怖男人是谁啊。
而且,她刚刚亲眼看到白子鸢手握刀刃时的杀气,太吓人了。
“白、白先生,我、我……”保姆吓得都结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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