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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圣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断章
神秘圣手
作者: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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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圣手 第一章:美女,还记得我吗
学生时代的偶像汪国真病逝了,春天里的鲜花终于在温暖的季节凋零。
想起“你来风就来,你来雨就来”的句子,僵硬多年的情怀终于再一次柔软起来,在那个“四大天王”横行的日子,汪国真的诗一直伴随着那个抄满歌词的笔记本渐渐发黄,渐渐老去。
很多年后巫昌友的青春,早已不堪百度!很多年后巫昌友的诗歌,早已落阳如血。
听汪国真的诗,我依然如故的念叨着草池沿的烟火,那是不灭的烟火,既然远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读汪国真的诗,我依然如故的念叨着那些刻在青竹名上的人儿,记得长长的军用书包里总是藏着那一封没有发出的信,如果还有明天,我会对隔壁班上的女生说,其实我一直都喜欢汪国真的诗句。
看明信片上汪国真的诗句,我依然如故的念叨着那些像雾像雨又像风的从前!
每一个人的青春都会有一段不为人知道的故事,每一个故事都会有诗一般的影子。
勿庸讳言,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总是珍藏着数段美丽的诗行,那是汪国真留给那个时代的记忆,虽然被尘封,虽然被远离,却始终未曾忘记。
汪国真去了,我们那一群人的青春也渐渐支离破碎,数度轻舟已过,我已无心问夕阳,弹指年少芳华,问君诗落几行,花落几行。
对于汪国真,我始终未曾相熟,只记得“雨过桃花衰,落日泪几点”,其实我已经很多年不怎么写诗了。
岁月静好的我们,奔波于人世间的柴米油盐,现实与梦想间的纠葛,很少有心情去念及汪国真曾经写过的诗篇,很少有人去重温那些旧时刻骨铭心的感动,很少有人再去提笔写风花雪夜般的诗。
汪国真说过,诗歌是不死的,然而那个写诗人的却去了,带着年轻的风,带着年轻的潮,带着那些可以炙热灵魂的文字,微笑而去。
是的,一直认为文字就是灵魂的炙热,尽管我很少读诗,尽管我与诗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然而在无风的季节,再次浅吟汪国真那些青春的诗句,我的心中又有些隐隐的悸动!
原来青春未曾走远,原来诗歌未曾走远。
久违了汪国真,因为生命的逝去,我才想起了那个给花季带来诗意般美丽的你,上善若水, 一路花瓣逐流水,青春成z,从此人间再无好诗句。
久违了汪国真,今夜谁人还写诗你的句子,祭奠了那个年代,天堂从此有了好诗句!
人间四月芳菲尽,因为汪国真,因为记忆有你,昨夜下了一场雨!
作者春天的地铁,原名巫昌友,四川简阳人,qq891344127]




神秘圣手 第二章:真是长大了
不知为何,在这个时节这个时间倒想起不会在这个时节繁盛的植物来了狗尾巴草。许是在路旁看见了那枝枝染着绿儿的小草探着纤细的腰吧。那如这般青绿的、毛毛茸茸,低眉顺耳而又天真烂漫的狗尾巴草便就这般在这个时节以这个姿态绽放在了我的记忆中,在那儿浅浅地笑着。
小时候,我总喜欢跑到路旁摘上一两把,再摘数枝水畔的红蓼,回来插回瓶里,放在书桌之上,日日相对。以为看惯了的东西,会相对漠然了,不想一联想到那微垂柔软的绿穗之时,如同慢慢点燃起的烟火,它竟是绽放出让我激动的美清疏、柔美、灵秀,像鸿蒙之初的温柔,是的,从有天地之时,它就在那儿了,一直以一种低眉的姿态,散放着温柔。温柔是一切情感的包容,令人心静而有归宿。于是,在记忆里狗尾草的安抚下,我如鸿蒙之初,一切皆无所在,只有荒原莽苍苍,风拂狗尾草……
这许是梦境吧,却也是我的一个美好愿景。后来,我又想起结草衔环来。不是本意的那个感恩戴德,用狗尾草编成麻花的形状,再结成环,戴在心爱的人的手上、指上。当爱情处于最原始的状态的时候,没有华丽物质的见证,抑或说是干扰,只能用最自然的东西表达心中浓烈的爱意。
狗尾草如此温柔,足以在结成戒指或者手环的时候,一并将自己温柔的爱意交付出去。在心爱的人面前,如狗尾巴草一般顺从。但是这顺从并非是无原则的,而是当爱在心里填得满满的,便再也没有力量去忤逆,就如同那狗尾巴草一般,装满了沉甸甸的温顺与蜜意,于是悄悄低下头来。
这又让我想起张爱玲的一句话来:“见了他,头变得低低的,低到尘埃里,但心却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一朵嫩绿的花来。”只是后来,物质丰富的后来,一只狗尾巴草结成的环,再也匹敌不过炫目的珠宝、璀璨的钻石,只能默默地退到一个角落,独自坚忍、独自神伤……
记忆里的狗尾巴草总爱摇曳在秋风萧瑟的黄昏,在那古旧的屋瓦之上,带着秋老的苍黄,如此落寞。如此清冷。“远山暮霭罩,原野苍茫落日照。蒙蒙狗尾草”,羁旅落寞无依,此时的狗尾草也只能漫散出这般的清怅了……
其实,当狗尾巴草还不是寻常的小草,而是“莠”的时候。它让人突然就有了某种抱怨,如“稂莠不齐”、“维莠骄骄”,仿佛,世上本就不该有莠的存在,让君子们平添烦忧。可是,大地有大爱,阳光既照耀着粮草,也照耀着弱莠。我们也该和农夫们一起抱怨这长于田间的莠吗它是如此顽强,无论是在富裕或是贫瘠的土壤都不依不饶地生长下去,不断地繁衍,不停地生息,但是它又不安分地挤占了他物的土地……
其实,如白居易说的“禾黍与稂莠,雨来同日滋。……茫茫天地意,无乃太无私。小人与君子,用置各有宜”,所以,莠也并非完全无用的,我们只能感谢它为粮草让了道,就好比世上的一切,都是一个固有的圆,当此消,必然彼长;当此荣,必然彼枯;当有人浮,必然是有人沉……就如狗尾巴草,当他们以密集的脚步走遍天涯,一定是为草木让了道。
于是,且怀着善意,像狗尾草一样对世温柔,包容一切温柔吧……




神秘圣手 第三章:爷爷
安静的夜晚,依旧不眠,舒缓的爱尔兰风琴,伴随着柔柔十指在键盘上轻轻跳跃,剪一段岁月静好,无关风月,只为倾听心灵的声音,只为天马行空的一次放逐。
曾经漫无目的,而今坠落尘世,千帆过尽,回首当年,昔日那份最纯净的梦想早已渐行渐远,早已融化在记忆的阳光里,如今岁月留下的,只是满目荒凉和斑斑驳驳的碎片,那些年,我将最美好最灿烂的青春挥霍在图书馆,抛洒在操场,遗忘在角落,遗失在回忆里,那些年,我把最灿烂的笑容装饰了你的,我的梦想,那时,我们海阔天空,书生意气,谈人生,谈理想,谈未来,而今,我们在最深的红尘里相逢,万家灯火中饮酒,杯子相碰,尽是无常的叹息和梦碎的声音,心在天涯,只是一次放逐,不慕世间风物情长,不争凡尘冷暖朝夕,不惧人生悲喜消磨,只为了,心灵可以自由放飞。孤独行走在红尘陌上,肩上背囊早已填满人间故事,而内心却是更加铺天盖地的空落。
于是,总在不经意的暮然回首中,看到记忆里的歌声已经成为经典,童年的偶像已经远离尘嚣,熟悉的旋律已是当年,锐利的岁月早已将曾经骨肉丰盈的你我,消减到无比瘦脊。昔日只为沐浴阳光的我们,从何时爱上了烟雨迷蒙曾经喜欢天涯漂泊的你我,又从何时开始,向往一种平淡的握在手心里的安定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我始终固执的相信,历史的滚滚长河里,我们都如浮萍,如过客,只不过在时间无尽的荒涯里,跟年轮借了个躯壳。身体可以生死幻灭,灵魂可以自由自在,不需要给任何人交代。
天上的白云,一生都没有家,其实人又何曾有真正的故乡,都只是暂将身寄,看几场春日芳菲,等几度新月变圆。停留是刹那,转身即天涯。顺治皇帝说:“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曾经,我们哭泣着来到尘世,带给亲人无尽喜悦,繁华落尽,微笑离开,带给亲人永远的悲痛。一次不经意的离开,或许,就带走了大漠长河的孤烟,带走了江南水乡的灵秀,带走了悲鸣的胡琴琵琶羌笛,带走了青石小巷的一季烟雨……
如果真的可以,让我静守淡泊流年,不理繁华万千,我是心甘情愿的;如若命运安排好我要漂泊天涯行走江湖,亦乐于接受。
走过那么多风雨,坚持依旧,只是不再锐利,原来人到了一定年岁,追求的只是一份平和一份淡定,待到华丽转身,我的今天已经是你再也回不去的曾经。但是,无论我们被世俗烟火熏染多久,被浑浊的世态浸泡多深,心灵深处始终有一处最洁净最温暖最小心翼翼的角落,永远静好如初。只要在尘世,我们谁也无法逃脱红尘万丈,唐明皇李隆基,孟姜女,女郎织女,仓央嘉措,纳兰性德,舒曼舒,徐志摩,李叔同,林徽因,更有三毛荷西,他们用了六年的时间来辜负,又用了七年的时间相偎依,再用一生的时间来离别……无论你是帝王将相,还是贩夫走卒;是金枝玉叶,还是胭脂俗粉。谁也不例外。
繁华落尽,蓦然回首,才知道不只烈酒能醉人,不是只有热恋才会刻骨。有时候,一份清淡,更能历久弥香;一种无意,更让人魂牵梦萦;一段简约,更可以维系一生。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波澜不惊,书剑飘零,更换容颜的,又岂止是我,还有岁月,以及行走在岁月河岸的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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