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皇后
作者:潇湘冬儿
谁说特种兵出身的国家机器就要一穷二白一生为国为民?谁说既然踏进军情处就要忠心爱国视钱财如粪土?谁说军人就活该出生入死、顶风冒雨、在必要的时候二百五的献出小命? 拜托,大家都是人,你图权我图利,有燕窝鱼翅谁还爱吃白菜豆腐? 绑我的票,缴我的枪,揍我两拳,踢我两脚,我就姑且忍了。锁我的账号,封我的户头,霸占我的欧元美元人民币,你丫的找死! 偷国库,抢银行,攻打军火房。你不仁我不义,谁也别跟谁讲江湖道义。 可是,可是,这是什么状况? 李猫儿推开车门,脑袋发窘的看着眼前的千军万马,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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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火皇后 分节阅读_1
军火皇后 内容简介 ]
谁说特种兵出身的国家机器就要一穷二白一生为国为民?谁说既然踏进军情处就要忠心爱国视钱财如粪土?谁说军人就活该出生入死、顶风冒雨、在必要的时候二百五的献出小命?
拜托,大家都是人,你图权我图利,有燕窝鱼翅谁还爱吃白菜豆腐?
绑我的票,缴我的枪,揍我两拳,踢我两脚,我就姑且忍了。锁我的账号,封我的户头,霸占我的欧元美元人民币,你丫的找死!
偷国库,抢银行,攻打军火房。你不仁我不义,谁也别跟谁讲江湖道义。
可是,可是,这是什么状况?
李猫儿推开车门,脑袋窘的看着眼前的千军万马,拉住离自己最近、貌似正在被群殴的一只“土鳖”:
“那个,请问哪有加油站啊?”
“妖孽啊!干掉她!”
大刀长矛弓箭投石机,李猫儿抓着机关枪狂吼:“丫的你们太没有礼貌了!就这装备还想绑我票?”
一把将“土鳖”扔进驾驶室,现代强军火专家站在军用装甲车上威风凛凛的狂轰滥炸。
可是,可是,这车怎么跟磕了药一样?
掉下悬崖的最后一刻,李猫儿悲愤的仰天长吼:“我xx你个xx,会不会开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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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铮】
——她还活着吗?
——活着。
——她受伤了吗?
——没有。
——她哭了吗?
——没有。
——那是怎么了?
——她很伤心,并且恨你入骨。
——哦,那不要紧。
【夏诸婴】
——不要再废话了,她掉了一根毛我都要你来负责,你最好向上天祈祷,希望她不要有个烧伤风流鼻涕的毛病,不然你就带着你的二十三房妻妾一起去上吊吧。
——你他妈的就知道跟我装蒜,他放个屁都是香的,我就算立刻在你面前切腹上吊你都觉得我像个二百五。不答应?没关系,反正我也习惯了。也许你不相信,其实我自己也不相信,但是事实就是这个德行,我喜欢你,我他妈的竟然喜欢你?妈的,你不就是仗着这一点。
——我知道,你从不肯正眼看我,哪怕我为你死了,在你心里是不过是个没有名字的人。
【晏狄】
——这片天下,是我晏狄亲手建立起来的,就算要毁灭,也该由我亲手来毁灭。你?你不够资格。
——这就是我的爱,我不管你叫它是牢笼还是枷锁,总之你这辈子都别想挣脱。无论天堂还是地狱,我要你与我同在。
【晏鸽】
——爱这个字,永远与我遥不可及,从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丧失了这个权利。沧海沉浮,关山迟暮,无论岁月怎样流逝,你的记忆里没有晏鸽,你的睡梦中没有晏鸽,你的回眸处也没有晏鸽。那就让后世的史册里,记住晏鸽一笔,记住只要有你在的时候,总有一个叫晏鸽的人。
——我爱你,我也爱你。可是这句话,我没有告诉你。
【宁卿】
——我会保护你,只要我一息尚存。
【苏秀行】
——我活着,你活着,我死,你也要活着。
【商水袖】
——我想知道他在哪,我不会靠近他,只想远远的看着。
——上穷碧落下黄泉,你站住,且等等我。
【暂定如此,排名不分先后,站队需谨慎,嘎嘎。】
少时歌
风起西陵 oo1:我叫李猫儿
“我叫李猫儿,今年正好十九,是国家安全局局行动七处的王牌特种兵,我有一个特牛逼的代号——oo7……”
“不行!”
空荡的铁屋子里,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两旁立着两盏强光灯,没有窗户,屋顶开着一个通风口,被几根粗壮的铁条挡住,估计连一只耗子都爬不过去。一身重犯服的李猫儿坐在一把审讯专用的固定铁椅上,手脚都带着镣铐,可是她还是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坐着,一边趴在桌子上唰唰的写字,一边小声的哼哼着。
李阳微微皱了下眉,肩头两杠三星,上校军衔,他一边抽烟一边伸出一根手指点着档案纸,说道:“这两个字不行。”
李猫儿不耐烦的挑了挑眉:“哪两个字不行?”
“就这两个字。”李阳指着档案纸上的两个字,说道:“这是要交到长手里看的东西,你就打算这么混弄?”
李猫儿嘟囔道:“当着长的面我也敢这么说。”
“我说猫儿,你敢说不代表我敢给你递上去,你行行好行不行?”
李猫儿翻了个白眼,将“牛逼”两字划了下去,写到:
“我有一个特嚣张的代号oo7,当年为了抢这个号码,9处的oo3和我大干一仗...
军火皇后 分节阅读_2
以鼻,不屑的轻哼一声,连看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李阳无奈的叹息,最终还是打开门,退了出去。四名全副武装的特种兵一路护着他离去,然后轰的一声,将铁门重重关上。
“两个二百五!”
李猫儿伸出手背,使劲的蹭了一下脸蛋,强光灯熄灭,固定椅松开,猫儿拖拉着脚上的铁链在屋子里来回溜达着,黑暗中,她的眼睛熠熠生辉,就像是山林里的野猫,灵动且凶狠,狡猾的,观望着。
突然,一阵轻微的敲击声缓缓响起。
“砰砰!”
“砰砰!”
“砰砰砰!”
有节奏的,轻轻的在地面的一角响起。
“靠!”
李猫儿暗骂了一句,几步靠上前去,不一会,一个细微的声音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
夜黑如墨,万籁俱静,风从极远处的黄泉关吹来,扬起地上的黄沙,在半空中打着旋,出类似于野兽的低吼。月亮被云层笼罩,出惨淡的光,极目望去,隐隐可见从远处走来几个黑影,这些黑影移动的很快,只是眨眼间就已经到了眼前。
一只机敏的沙狐顿时一溜烟的窜逃而去,然而还没等它逃出多远,一只弩箭却如流星般划破夜色,嗖的一声穿过沙狐的双眼,将它牢牢的钉在地上。
“都统,”一名亲兵跑上前去,捡起地上的沙狐,抿了下舌底的吐沫,皱着眉道:“是六爪的云格沙狐,我们应该是进了云格省了。”
这小兵年纪不大,看样子都不过是十七八岁,样貌清秀俊朗,身手却很敏捷,穿着一身苍青色的铠甲,上面绣着石榴花纹,正是中州大华的军旗标志。
“恩。”
都统点了点头,冰冷的头盔遮住了他的脸,只露出略带胡茬的下巴,他低低的骂了一声,紧了紧背上的披风,说道:“找个背风处,扎营过夜吧。”
“是。”
有士兵点头答应,立刻下马安排扎营事宜。射到沙狐的小兵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忍住了。他默默的牵着自己的马,跟上了队伍,边走着边回过头,只见在队伍的最后方是一辆马车,上面罩着黑灰色的厚重棉布,遮的严严实实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乌云散去,露出一弯瘦月,月辉苍白,洒在沙地上,流泻出一片幽幽的清辉。
子夜时分,平静的大地突然不易觉察的微微一震。
抱着刀入睡的少年士兵随着这一震猛的睁开眼睛,一把握住了自己的战刀,然而还没等他跳起身来,一只大手就猛地捂住了他的嘴。满是酒气的嘴凑到了他的耳边,大兵用粗糙的大手安抚着他,压低声音说道:“白小弟,都统大人要跑了,我们也要另谋生路了,你也快跑吧。”
姓白的小兵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一日,当下也不惊慌,只是沉声说道:“那婴殿下怎么办?”
“这个时候了,谁还能顾得上他?”
老兵今年不过三十多岁,可是常年在大漠中行走,满脸都是皱纹,他急切的说道:“就算我们保着他他也过不了云格省,那里可是西陵苏水镜管辖的地方。白小弟,在青沙口你救了我的命,我能为你做的也就是这些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有命的话他日再见。”
说罢,老兵转身拉过早就准备好的战马,翻身就跳了上去。
“杜老哥!”
士兵站起身来,想要拉住老兵的马缰,却只听得一声响亮的马嘶,再抬眼看去时,老兵的身影已经去的远了。
整个大营一片混乱,到处都有士兵在整理行装准备逃跑。士兵站在原地,紧紧的皱着眉,却并没有听从那名杜老兵的建议马上逃跑。
他早就知道,早就知道这一趟不会太平。
冯锡遥丢了青疆进贡给大华的贡品,彭元帅不会放过他,就算他将婴殿下安全送回皇都也会被军法处死,这一点谁都清楚,但是岳将军还是让他护送婴殿下,这里面的意思,谁都明白。
听说这一年来皇帝身体越来越不好,已经有两个多月没上朝,朝政都是烈武侯在把持,而政院宗相杜明南还是烈武侯的亲家,青沙口的岳将军和西陵苏水镜更是杜明南的旧部……
士兵皱着眉,他早就知道,冯锡遥必会畏罪潜逃,没有人会护送婴殿下回京。就算婴殿下侥幸不死在沙漠里,也会在西陵关口被苏水镜的人所害。事后,所有的责任都会扣在逃跑的冯锡遥身上,而他们这些士兵,也不会有好下场。
逃离军队,害死皇子,哪一个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他冯锡遥不怕,这满军的沙蛮子大兵不怕,可是他却不能不怕。他和他们不同,他家在瀚阳,出身于正规的军事学校,家中小有薄产,父母姐妹尚在,所以他不能像他们一样不顾一切的逃跑!
想到这,他立刻转过头去,朝着所有人相反的方向,大步跑去。
“唰”的一声,帐篷的帘子被一把拉开,大帐内一片漆黑。
士兵正要开口说话,突然感觉小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