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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影无行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古雨柳飘
无影无行
作者:古雨柳飘

成长的路多是荆棘遍地,现实的风也多冰冷入骨。





无影无行 第一章 圈里
路上有冰冷相随,有荆棘满地,有花香满园,也有霜雪覆盖。
总角多无知,弱冠泪铺垫。孩提,便也没有那么多纷争,也常有厚重的友谊积淀。成年,纷争利益瓦解着友谊的船舶,铸成钢铁战舰;往往成了纸做的画船,驱使着感情,友谊也难驾着小船长驱直入经不起风浪起伏。
一路顺风怎行,稍有横风则侧向踉跄。
繁华褪去的城市,便剩农村的和谐朴实。伴随着旭日起床,早晨虫鸣草木鸟语花香,吃过饭背起书包等待着校车。
渐去的校车,终究只留下背影。转眼间,初中的苦恼徒留下悲伤,高中的奋进激励着我们。
坐着小1路公交车,在校门口下车。相互打招呼的同学,四面相聚在狭窄的校门预示着又到开学季。
望着操场上长满的杂草,我去!这是学校吗?怎么有点像土匪山寨的后山!
荒凉的郊外野地啊!就差一座孤坟!
咱这的学校经常出土连片的墓葬,不能叫坟。像咱郑州的学校一言不合,呱唧!一片墓葬。由坟变成墓葬,升华了!身价呈指数增长。
一言一语,顿时身旁刷刷的出现座座坟墓,寒颤冷汗相随,打闹追赶着“造谣”的同学。
哎呀!自己的学校,真的没法与别人的学校比!
说的对,欢迎来到自己的学校!不要想别人的学校,那真的与你无关,快点干活才是真。
班主任的催促声淹没在同学们的欢笑中。
杂草的顽强只有镰刀知道,手的废物此时才得以展现。整日握笔的手,那是它的对手,纷纷败下阵来。
鼓鼓的泡泡,被刺出血的手指也已司空见惯。
排斥着学校的渣,淹不住你的美。跟随着你的动作,调整着自己的步伐,生怕捕捉不到你的气息。
穆棻是她的名字。
香气透过她的耳帘如灯光透过润玉晶莹剔透。大家都管她叫“香木”也有叫“沉香”的。
前排的香木,下次咱们两个一桌。坑洼不平的脸,瘦瘦矮矮的栗哲与穆棻商量着,却得到脸的啪啪肿胀,迅、稳当、够分量的回答。
前后左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形容我们一点都不假很贴切,成绩中等偏下,高的够不到也无心与他们玩;“低的”太过来气,不想英年早逝!便是我们圈里的真实写照,圈里有句座右铭改自beyond乐队的《海阔天空》“放纵不羁爱自由”,后来不知怎的变成“放浪不羁爱基友”!
圈子很重要!圈子代表一时的文化和选择。可是上学时那管那些,都向往着“自由”,没被生活洗礼过,那得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烟火百味。
上学时的小圈子多重友谊,入的社会后多重利益;当重利益时再想入友谊时已失去,而重友谊的年纪重利益时又被排斥;显得“不合时宜”,成长道路的无奈。
圈里的开心来源,大多是穆棻带来的,也常常怼的我们没脾气,若换个人则群起围殴。
圈中有五人,当然第一个就是我,我的名字是柳雨巷。
还有栗哲、穆棻、范蚮、邱岳,成绩都在中等上下。不过偏科的现象像咒符随身附着,范蚮怀疑我们圈被人下了蛊,还通力合作研究一段时间‘蛊’,不过得出的结论就是打了他一顿。
化学、生物全班第一,英语全班倒数第一,总成绩中等偏下;好变态的成绩,当然就是我的。
英语第一,物理、化学倒数;当然是圈里唯一的女生穆棻的。
范蚮英语前列,数学、物理、化学成绩中等,生物平平!
邱岳成绩稳定也不偏科,中等偏下。
座位就像成绩一样稳定!左右前后的互换着,就多中间隔个走道。然而中心都不变,都是穆棻而她的同桌始终是我!




无影无行 第二章 听课
奔走的无章,杂乱的涌动生动的形容着下课的高二年级三十班。
青春的朝气,散着荷尔蒙的躁动。烈日的怒火,转动着扇叶,驱使着手腕的快回旋。
班费买的烧水桶烧水,水是在厕所接的!刚开始有些惊讶排斥着,经过老师的一番劝导!
抛开接水这件事,单论老师的劝导;左前方角落处同学“二三得五”在上数学课时让他沿板做题,一个很简单的公式竟然写错!
数学老师劈头盖脸的一顿说,训了他一整堂。刚开始,他还在正常思维,只是后来被老师给训蒙掉了,再问一遍:“等于几?”
支支吾吾的眼神左右瞟离,最后弄得“2x3”得五!随后他便有一个专属外号就是“二三得五”!老师也得了一个霸气的外号“牛上天”。
再说接水,旁边的班级也在厕所内旁的拖把池处的水龙头接水,老师也带头喝。想像的“味道”便被同学们抛到脑后。
“香木喝水吗,我去接水?”拿起她放在左前角处的粉色系萌杯。
“好,给我接点”穆棻抬起头,有些犯困眼朦胧的回答着。
“给我接点”一时间范蚮、栗哲、邱岳都已午睡醒来,争先举起杯子。
“你变身,我给你接,做个手术也行”。
“靠!色眼迷乱的野狼”范蚮生气而笑着,回撤的眼神触碰到额慢慢的见到香木,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而说道:“不是,我也给你接!”
“你个野色狼,不让你接”数本书已砸来。
范蚮的敏捷身躯,故作“啊”的一声,早已接到。
“不要瞎看,公众场合!要上课”英语老师刚走进门听到这宛转悠扬、绵延回荡、令人浮想联翩的细雨柔声说道。
同学的笑声激荡着范蚮的脸庞,像是猴子的屁股转移来般红润。
“真没有,老师”
“真上课”老师把书放到讲台上。
英语课对穆棻简直就是雨后春笋,对雨巷来说则是摇篮曲。霜打的茄子般趴在书夹的后面,半张多桌面足够睡,而且数理化生的层层试卷铺垫着挺软活。
“怎么不作数学、化学这些试卷?”穆棻侧低着头问。
“早做完了”
“草!我还没动呢?”
“下课叫我”
“好的,你睡吧!”
不知是穆棻听的太过认真,还是老师讲的太过动听!
飘到身旁的英语老师,敲了敲桌子上说道:“看到你,我感觉好失败!”日后上高三再见英语老师时,她还在感慨的说着:“没能把你教会,是我教学生涯的一大败绩!”
起身的我,伸伸懒腰,麻木的手掌突然僵硬,空气的呼吸声在耳边停滞。穆棻的眼神触动着,指向左前直接杀向心底,意识到完蛋!
“山雨欲来风满楼”,突然的静或突然的动往往杀伤力惊人。
“睡得还好?”
“嗯,还好!”
“把这篇课文背会,到办公室找我”走向讲台继续讲着。
笑声惊醒许多睡觉的“魂魄”,游离的魂魄而回正到本体。
“哪篇?”看向穆棻,手已见到书页。
“这篇贼长,你赚到了”指着书说着,范蚮、栗哲、邱岳也在起哄。
精神来了,老师都惊叹。后面的课没有一个垂头耷脑,弄的老师都有些不自在。只可惜我一句没懂,不知道他们听没听懂,反正是很认真在听课。




无影无行 第三章 夜自习
这堂英语课听的,如行十万里!汗水川流不息,汗衫湿透也没能听懂只言片语。只剩下哀叹,看样子英语真的不适合我。
只要见到我,英语老师就问背会了吗?简直无处遁形,弄得我只好躲着走,生怕来个直播——当场让背!
夜晚的校园灯光通明,闷热仍然沁透着衣衫,晚自习一般都是考试。
试卷下随便作,位子上的穆棻,晚自习多动。串座位像串门一样,走走去去聊的甚是开心,没过多久便说出去买吃的!
“有谁要带吃的?我出去买吃的去,快快”憋不住的穆棻问道。
“她怎么可以出去?”
“她是学编导的有艺术生听课证,能出大门!”
“我靠!还有这特权”邱岳、栗哲互相讨论着,突然听到报数转身跟着追加。
“加个卷饼”
“加个肉夹馍带个蛋”
“加杯五谷豆浆”
“加个酱饼”
“好的!范蚮要卷饼1.5元,栗哲要肉夹馍带个蛋蛋2元,邱岳要五谷豆浆1元,同桌要酱饼1.5元,掏钱快快?”记好的穆棻手已伸到脸前催促着。
当时一碗烩面学校卖两块,外面饭店卖大碗五块小碗四块。那会那想到十年后一碗起码十元起,还没以前一半多更别说吃饱!
收过钱后便出去,而我们互相闲聊般整张化学试卷就已做完。把不会的归拢到一起互相讨论着解决。
“靠!只要有化合价升降都是氧化还原反应”
“我去!是的是的,入坑了入坑了”范蚮打着自己的手说道。
“快快,下一题”
“干啥呢,栗哲?”
“稍等,马上”弯腰捡起刚才猛抬试卷弄掉的笔说着。
“一样,下一道”异口同声的说着。
“别一样,等我!”赶忙跟着看,如泄口气说道:“哦一样,下一道”。
……
“哎~哎~这道题好!咱们四个人四个答案?”邱岳高兴的有点过头。
“那就意味着有三个错的!”
顿时笑容消失,惊叹道:“对啊,三个错的,我靠!好变态的题!”
“a选项有单质参加的化学反应是氧化还原反应,对啊”范蚮说。
“对个毛蛋!人工制造的金刚石,两边都是碳单质;氧气变成臭氧都是单质,前后化合价都是零没变化”
“对对,上个错题就是这个坑”范蚮又敲打着手说道。
“光打不行,切掉!”栗哲开玩笑着说。
“切你个蛋蛋,你肯定也错!”范蚮很不相信栗哲说着。
“b选项当处于同一电子亚层时全满、全空、半满比较稳定,所以当cr 、cu全充满时比较稳定”。
“错的,应该是半充满比较稳定”我说道。
“错了吧,半充满!高中就让记元素周期表前36个,其中就两个cr、cu是特殊的是半满状态时比较稳定!你应该全切掉”范蚮笑着已伸手掏。
眼神敏锐的洞察到,迅躲开那无耻的手,露出邪恶的眼神说道:“吃我一脚”。
“c选项考的是原电池、电解池和阴离子活泼顺序?”
“铅蓄电池充放电,还用你说!你个渣渣,金属活动顺序你会背吗?”范蚮怼问着栗哲。
“简单的要死,k、pb、h、cu、hg、ag、pt、au”
“呦,小哲哲什么时候背会的!初中学的不错,我都忘了?”
“可惜考的是阴离子活动顺序?没用,哈哈”
……
有时因一题吵的脸红脖子粗像喝醉酒泛起的红晕!动手的架势经常出现,激荡的言语,汗水的泗溢,飞扬的青春。
这边灯光摧残着,吵的不可开交,那边夜色朦胧依稀可见。
戴着听课证,从交流中心一路走来。刚要拦截的保安,看到穆棻脖子上挂的听课证又坐回到门亭内。
门外小摊,躲在侧旁互相聊天。可能是没有下课的缘故,往来买吃的同学稀疏可数。只有去学艺术的或是学艺术回来路过的,随手照顾一下生意。
遵随着单子,一路走过伸手买好的穆棻,最后停在凉皮摊位叫了碗凉皮。
“哇!冰凉冰凉的,老板凉皮很正啊”被凉气偷袭着暑热慢慢的消散,像吃到雪糕似的。
“大夏天的都爱吃凉的,不凉没人吃”老板自嘲道:“小姑娘挺会吃!”
“哪能吃的了,这是给我们班的带的”穆棻见摊主盯着自己带的吃的占据了满桌,连忙说道。
等她吃完,夜色早已深沉许久。




无影无行 第四章 相遇
“穆棻,偷吃什么呢?”
一口凉皮下肚,寒气回旋至气管闷咳欲出而止,顶不出的寒气差点气短挂掉,转身大怒欲止不及而见修长身材的她;用现在流行的素颜杀、侧头杀、背影杀都不足以形容她,一颦一笑皆可成诗,一怒一喜皆可令人酥醉;怒刹那间转而溜走。她是杜蒙,坐在穆棻前面三排。
“你怎么在这?”
“你也没上自习!”
“刚回来——你逃课?”从在水一方学播音路过的杜蒙说。
“逃什么课,我学编导”
“哦~学编导”看着吃着凉皮的穆棻笑不露齿的点点头。
“今天没课,一三五下午去”回笑欲止不及的偷笑着:“我也在在水一方,怎么没见过你?”
这个点只能是从在水一方回来,其他的艺术辅导时间都是错开的,无需多问就知道。
“课不一样,二四六下午去。不过在大课,我见过你帮他们输成绩”。
端着放在面前的凉皮,吃着。
穆棻眼前这位,在班级里闷不吭声,成绩前列。拮据的家庭,往往造就着坚韧的品性,努力盖过她的容颜,胜过了她的身材!也是完美诠释着美貌与才华并重。
如在小隅冬日的夜色中曾经见到过,三姊妹买了一杯奶茶。姐姐的声音至今回荡在眼前:“弟弟一口,先让弟弟喝,妹妹再一口”而后自己才一口!用以形容她,虽不恰当,却到好处。
“你走回来的?”
“嗯,大概十五分钟就能走回来”。
“我就走过一次,走了半个小时,差点累颠”。
“晚上车少没那么多阻碍,走的快些”。
“也是”说话间已走上三楼,没到教室就听到范蚮的怒气。
“我去!干起来?”惦着吃的放在座位上,靠坐着看热闹:“我错过了什么重点?”
“重点是刚开始干,你是掐着点回来的?”雨巷问道。
“明明是铝三角,非说是铁三角,你脑子被驴踢了?”
“就是铁三角,你的脑子才被猪拱了”
“驴踢猪拱,我不关心。我就是一打酱油看热闹的”穆棻道。
“铝三角,铁三角关心吗?”
“贴三角,糖角的吗?糖太多太甜,它是蒸的不是贴的”穆棻动着嘴像吃着似的嫌弃道。
“我脑子被驴踢了”故作抽自己一巴掌说道。
“没事,你要觉的好吃那就好吃,不过应该没有卖的”穆棻见雨巷如此说道。
干仗的范蚮和栗哲都被逗笑说着:“算了,干不动了!先让我笑会”。
“笑会——肾虚吧,没劲”扭头抬起屁股亲到凳子上。
饭呢?
饭呢?
饭呢?
“饿狼,都在这”
接过穆棻分递的,偷偷的吃着。
“嘴角流油,面色红润,眼神纯正!偷吃什么好吃的?”见到见食物如小姐姐见到八块腹肌的小鲜肉的穆棻没有买吃的,很是诧异的范蚮笑着问。
“我去!你还能掐会算!”
“那是!熟读《河图》、《洛书》不会算命也会掐指侃”
“他可是师从风水大师李淳风与袁天罡!正在推敲《推背图》”栗哲抢答着说:“日后准备挖坟掘墓!”
“我靠!大师级人物!给我算算,怎么能快考上清华北大进入浙大?”穆棻起身,虔诚的伸手问道。
清华北大还浙大,整个学校五千多名高考生包括三四千名复读生,也只在三年前有过一位学美术的考上。
“掐指~夜观天象,可能这辈子甭想。你要能穿越到抗日战争时期,掐指算算能入西南联大!那可是迄今为止最牛的大学”。
“能掐会算还,有那本事我还考什么试!”嘲笑不露声的继续问:“算几张全国1卷?”
“啊,天机若泄露——我可能撑不到高考就会挂掉”范蚮正经的笑着说。
话音刚起,穆棻搓着拇指与中指比划着;未落,笑声已冲进耳膜。




无影无行 第五章 宿舍
“跑这么快?”扭头不见人影,穆棻看着左右前后空荡荡的。
早就计算着时间,只等音乐起就飞。期盼的等待,熟悉的音乐,解禁了焦灼燥热的鼓动,疯子般冲出。
“他们等放学的‘铃声’,就像食指等待四点零八分的汽笛长鸣”左前两排的赵阁说道。
“哦,《这是四点零八分的北京》”穆棻答道。
“《这是午时差一分的铃声》”赵阁想到周四上自习时他们两个,笑着调侃道。
“什么?”
“你左边那两位昨天中午,一个推敲《这是午时差一分的铃声》,一个憋闷着《这是十一点五十九分的煎熬》”依次指着柳雨巷、成飞位子说道。
“就他们!我怎么不知道?”
“昨天中午,好像没在!”赵阁眼神猛然的上挑又说:“前天下午你是不是也不在?”
“怎么,有什么大事吗?”
“关老师布置一份作业,推荐一诗和写一诗”
“吓死我了!交两诗,听雨巷说过”
说话间,已穿过拥挤的人流。
夜晚的风,明亮的月抚平着牢笼的心。
往宿舍楼上走去,一言一语,一抬一落,踏进宿舍的门槛。
宽衣解带,春光乍泄!内内胸罩,无处不在!
这边玩的正欢,那边更是猖狂。
卧槽!一排排光溜溜的举起盆盆凉水,从头凉到脚。燥热的天气,看着就爽快!
走过洗手间的洗脸池,正要跨进“卫生间”,扭头见五六个“春色”中的栗哲。
“终于逮着机会,还欺负我吗?叫哥”
“卧槽!老范,洗澡嘞”
“不然嘞?还不——机会难得”
卧槽!追走止于门前的栗哲停住说道:“等我洗完,你小心点!”
“我去,敢威胁我。让你威胁我,你威胁”动起手的范蚮犯贱着。
“哥、哥、哥别闹,洗澡嘞”栗哲服软道。
“晚了,知道什么是过了这个村找不着这个店吗?”范蚮继续着。
如流星般一盆水,迎面扑来,迅及闪电般躲开。残留着的“尾巴”,只剩下深深的残骸,长空的惊叹。
不但范蚮自己惊呆,栗哲都惊直了。
“你个光腚,笨死算糗!就这点,切掉”
一句话惹起众怒,看不惯之盆盆蹿来。
左侧墙体,成了救命稻草又被完美的避开。“灵异”的眼神带着盆盆凉水,刚追出戛然折回,然而栗哲却已收不住当场盖帽了范蚮。
嬉嚷的宿舍,仿佛只留下尴尬,不曾见得只言片语。
查寝的老师们以及见到查寝的女老师突然停住的范蚮,都惊悚般呆了。
都不知道怎么躲,又折回的栗哲,看着他们也无心洗澡也不敢出去,互相抱怨着。都夸他盖帽盖的好,出了口恶气。
全身湿透的范蚮,不知为何竟然也折回去!脑袋bug了吗?不言而喻,找死的节奏,送命的bug。盆盆凉水而下,连眼都想不开!
“哥、哥、哥,我错了!”刚从水里出来般求饶道。
“错吗?”
“真错了!”
“看看查寝的走了没”
“好、好!”
拖着水泽汪汪的身躯,走在湿滑的走廊,转进斜过对面的寝室。问道:“老师走了吗?”
“刚走!已经给她说你们上厕所了”汪韫疑问着又说:“今天竟然没让去找,稀奇!”
看着高个子的,有点漏风的嘴角,同桌的的疑问,说道:“知道,就是看看走没走?”
“哎!你不是说明天洗澡吗?洗澡也不叫我,热的要死我也洗”说着把汗衣脱掉,只穿个内裤起身又说:“你这省事,也洗澡也洗汗衣”。
“我去!栗哲那货,一盆凉水盖我头上,不洗也得洗!”
洗澡、打闹、闲谈、无聊充斥着今夜的梦,不知能遇到远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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