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不好惹总裁爹地追妻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素年
看到顾衍吃瘪的模样,饶是淡漠如同陆霆琛,唇角也克制不住地弯了弯,叶唯笑点低,直接爆笑出声。
听到叶唯的笑声,顾衍也意识到自己被叶小贝这个小屁孩给耍了,瞬间恼羞成怒,他佯装凶恶地对着两小只威胁道,“我告诉你们,你们别太过分!人被逼急了,真的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叶小宝默默地关掉《西游记》的视频,平板电脑的屏幕,瞬间被一道难死过无数人的数学题所取代。
“顾叔叔,既然你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你就先做出这道数学题来吧。”
什么n次方,什么函数,什么方程……
顾衍是很聪明,但他最讨厌数学,这么难的数学题,他还真做不出来!
“叶小宝!”
顾衍咬牙切齿,“你别太过分!我告诉你,你这么欺负我,你要是跳坑里,我肯定不救你!我会站在坑外面看着你,唱《活该》!”
叶小宝面色平静,仿佛,把顾衍气得跳脚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顾叔叔,你要是跳坑里,不用我救,你自己就能漂起来。”
纳尼!
顾衍顿时双眼放光,那张气鼓鼓的俊脸,也变得柔和了不少。
这个小屁孩,是反省到了自己身上的错误,不再继续打击他了,转而夸他了么
顾衍乐呵乐呵地挑了挑眉,“是吧,我特别厉害吧算你懂事!对了,你觉得我是怎么漂起来的啊”
叶小宝如实应答,“你用针在脑袋上扎个洞,水都流出来了,你自然就漂起来了。”
本来,顾衍是觉得叶小宝在夸他的,但听了他这话之后,他莫名觉得,这话怎么听着不像是夸奖呢
“叶小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脑袋里面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水!”
叶小贝实在是受不了顾衍的智商了,不等叶小宝开口,她就替自家哥哥回答道,“顾叔叔,脑袋没那么多水,干嘛要跳坑里去啊!”
顾衍,“……”
为什么他觉得他又被这两个小屁孩给伤害了呢
而且,他也更加确定了他天生喜欢被虐,明明被伤害了,他现在心情为什么还会那么好呢!
连带着被欺骗感情仅存的一点儿郁闷,都被伤害得烟消云散了。
不甘心败在两个小屁孩的手上,顾衍咆哮,“陆九,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尊老爱幼懂不懂!为什么你教育的孩子,完全不懂尊老爱幼!”
第1010章 将所有的美好撕毁!
第1010章 将所有的美好撕毁!
叶小贝委屈巴巴地冲着陆霆琛扁了扁嘴,看着她那张越来越像叶唯的小脸,他打心里疼爱,他伸出手,揉了下叶小贝的小脑袋,“乖,要尊敬残障老人。”
纳尼
顾衍跳脚。
残障老人又是什么鬼!
这客厅里面,谁是残障老人!
没有人向顾衍解释,陆霆琛抱着叶唯回房,叶小宝和叶小贝也拉着手洗洗刷刷,做早睡早起的好宝宝,徒留残障老人顾大少气得在客厅里面直喘粗气。
看到茶几上有新开封的瓜子,顾大少愤愤地抓了一颗,谁知,还一不小心卡在嗓子眼了。
顾衍咳嗽得老脸通红,他觉得他今天晚上,真的被这无良的一家子,虐成残障老人了!
不过,他被虐得,好温暖。
阮酒酒差点儿被挖了内脏的事情,还真上了第二天海城社会新闻的头条。
霍曜车祸的时候,脑袋撞到了一旁的玻璃上,当时昏迷了片刻,但其实他身上并没受多重的伤,躺在床上修养,着实有些无聊。
他拿出被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开始刷新闻。
本来是想要看一下财经新闻的,没想到一给手机解锁,阮酒酒差点儿遇害的新闻,就映入了他的眸中。
看到阮酒酒三个字,他当下就觉得是有人跟她重名了,但鬼使神差的,他还是点进去看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哪家无良媒体发的新闻,阮酒酒三个字,都没有用化名,而且,她的脸上,也没有被打马赛克。
看到如同破碎了的瓷娃娃一般倒在血泊中的阮酒酒,霍曜只觉得有一把刀狠狠地扎到了他的心口。
他快速浏览完这条新闻,总算是弄清楚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阮豆豆也出车祸了,阮酒酒为了弄到钱,不惜出卖自己的肾脏。
霍曜用力按着自己的心口,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仿佛无法呼吸了。
阮酒酒会走到这一步,都是被他给逼的。
阮酒酒之前,其实找到了一份月薪很高的工作,只是,她找到的所有的好工作,都被他给毁掉了。
他一次次截断她的经济来源,为的就是让她如同狗一般匍匐在地,让她的尊严,被人肆意践踏。
后来,她在横店当替身,他也使过不少绊子,让她付出最多的辛苦,却拿到最少的钱。
他以为,阮酒酒的父亲逼死了秦烟,父债子偿,她受再多的折磨、伤害都理所应当,可秦烟还活着,阮酒酒的父亲并没有犯错,他忽然就不知道,自己这些年来对她恍如恶魔,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最终,最无辜的阮酒酒,还被他给逼得去了黑市,剖腹取肾。
阮酒酒吃过很多苦,却一直很努力地活着,就是为了照顾年幼的孩子和瘸了的兄长,她不要命地跑去黑市卖肾,她当时,该有多绝望!
二十万,对他来说,真算不了什么,不过就是喝几瓶酒的事,可这些钱,同样也能逼迫穷苦之人命丧黄泉!
忽然之间,霍曜就特别特别想赶快看到阮酒酒,哪怕只看一眼也好。
他知道她现在住的和他是同一家医院,他让助手快速查出她的病房,他不顾腿上还有伤,就拔了针管,快速往她的病房走去。
阮酒酒就住在他楼上的病房,他进去的时候,她刚刚醒来。
他刚想过去看看她现在的伤势怎么样了,他就注意到她的病床前站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还紧张地攥着她的手。
霍曜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见阮酒酒醒来,叶少辰那颗吊了一夜的心,总算是回落到了远处。
他最温润如玉的那些年,也没有一颗温软心肠,不管他笑得多和煦如春风,他的内里,都是冷的,情绪鲜有剧烈起伏。
可昨天晚上,他的情绪,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大起大落。
一想到阮酒酒可能再也醒不来,他就难过得恨不能把自己的心给挖出来。
不恨了,不怨了,更爱她,还怎么恨得起来!
“酒酒,你醒了!”叶少辰的声音中染上了明显的沙哑,眸中的关切,怎么都掩盖不住。
“酒酒,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听着叶少辰盛满担忧与关切的声音,阮酒酒的眼泪,无声无息滚落。
她不确定地开口,“少辰”
“酒酒,我在。”
阮酒酒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一些,眸光也带了几分幽远的缥缈。
她自嘲一笑,似是自言自语,“少辰,我又做梦了,也就只有在梦中,你才会对我这么温柔。”
“少辰,我真希望,这个梦,永远都不要醒来。”
“少辰,我很难过,你不理我,你还对我好凶好凶,你不相信我,你不要我了,少辰,我好难过,你说过会永远对我好的,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凶!”
在梦中,可以肆无忌惮,阮酒酒不用再活得战战兢兢,她可以,做回那个明媚烂漫,还有几分跋扈的小姑娘。
“少辰,你以后再对我这么凶,我就真的生气了,我生气可是很吓人的,我会不理人的!”
“少辰,你以后别再对我凶了好不好我真的会哭给你看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哭给你看!”
说着,阮酒酒吸了吸鼻子,眼泪泛滥成灾。
看到面前不停地掉眼泪的阮酒酒,叶少辰的心都快要碎了,他俯身,如玉少年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就将她的小嘴封住。
“阮酒酒!”
听到霍曜的声音,阮酒酒倏地睁大了眼睛,明明,这是一场遥不可及的美梦,里面怎么会有霍曜这只恶魔!
叶少辰也听到了霍曜的声音,他放开阮酒酒,冷冷地盯着病房门口一身阴鸷的男人,浓重的火药味,快速在病房弥漫。
对上霍曜那双仿若恶鬼般森冷的眸,阮酒酒不由得瑟缩了下,就算是在梦中,她依旧怕他。
她下意识往后移动了下,不小心扯到了腹部的伤口,撕心裂肺的疼,她这才恍然明白,这不是梦!
叶少辰真的很温柔很温柔地攥住了她的手,他还主动亲了她,可这一切,都被霍曜那只恶魔看到了!那只恶魔,会将所有的美好撕毁!
“你是谁”叶少辰语调清冷,“谁让你进来的!”
第1011章 她在地狱,仰望天堂
第1011章 她在地狱,仰望天堂
霍曜一直觉得,他是厌恶阮酒酒的,可看到她和别的男人亲近,他忽然发现,他的心如同在油锅中翻滚一般煎熬。
冷厉的眉峰拧得更紧了一些,他的声音,也冷得近乎瘆人。
“我是她丈夫!”
叶少辰陡然一惊,习惯了将所有情绪内敛的他,一瞬间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他猛地转过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阮酒酒,“他在说谎是不是!”
阮酒酒的心中,前所未有的狼狈,她不爱霍曜,她会嫁给他,也纯粹是被逼迫,不合情不合理,但她也不得不承认,那只恶魔,是她法律上的丈夫。
她不想在叶少辰面前承认霍曜是她丈夫,可她也不想欺骗她,她只能仓惶地往床里面靠了靠。
看到阮酒酒这副模样,叶少辰明了,霍曜没有说谎。
一瞬间,失望,疼痛,愤恨……
无数种情绪充斥进他的心口,让他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他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定,再给他和阮酒酒的爱情一条生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她已经罗敷有夫。
她没有嫁给裴颂,终究,也不该嫁给他叶少辰。
“阮酒酒,你可真厉害啊!你厉害!”
冷冰冰地摔下这句话,叶少辰再也没有了半分的留恋,他凌厉转身,就携着一身冷月清辉离去。
“少辰……”
阮酒酒下意识想要跟他解释,可她身上太疼了,她动不了,无法下床抓住他。
况且,她和霍曜是法律上的夫妻是事实,她又能解释什么呢!
说来说去,终究在他心中,她只留下一身肮脏。
想到她昏迷的时候,阮豆豆依旧生死未卜,她也顾不上身上的疼了,她挣扎着就想要下床。
这么用力一动,伤口被狠狠扯开,疼得她的一张小脸都变了形。
“阮酒酒,你在做什么!你疯了是不是!”
阮酒酒壮着胆子甩开霍曜扶过来的手,“豆豆,我要去找豆豆,我要去找我的豆豆……”
“阮豆豆他没事!”霍曜实在是看不得阮酒酒这样自虐,他强行将她按回床上,见她的病服上渗出了一大片鲜红,他慌忙大喊,“医生!”
“我要去找豆豆!”就算是知道阮豆豆没事,不亲眼看看他,阮酒酒依旧无法安心。
“阮酒酒,你这个女人不想活了是不是!”霍曜见她这么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也动了怒,声音不由得冷沉了几分。
听到他这冷冰冰的威胁,阮酒酒的身子不由得习惯性地抖了抖。
她听不出他声音中的关怀,只是想着,他又要用什么手段折磨她。
“霍……霍先生,我……”
阮酒酒想活,但这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跟霍曜说出口。
沉默了许久,她才嗫嚅着开口,“霍先生,我爸已经走了,求你放过我,行不行”
“我知道你恨我爸,也恨我,但是你已经折磨了我六年,霍先生,请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霍曜眸光沉寂得如同一汪死水,随即,又翻涌起几乎将人吞噬的惊涛骇浪。
他讨厌阮酒酒这么怕他,更讨厌她可以对刚才那个男人撒娇耍赖,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想到阮酒酒让他放过她,是为了跟刚才那个男人双宿双栖,霍曜前所未有的烦躁。
“阮酒酒,想要我放过你,你做梦!”
阮酒酒的小脸上仅存的一点儿血色,都消退得无影无踪。
果真,这辈子,她都是无法摆脱这只恶魔了。
“霍先生,我明白了。”许久许久之后,阮酒酒才哆嗦着唇,如同梦呓一般说道。
霍曜心口火烧火燎暴躁,她明白了她明白个屁!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这莫名其妙的心,她能明白才真是奇了怪了!
见霍曜依旧冰着一张脸杵在病房里面,阮酒酒身体僵硬到了极致,“霍……霍先生,请问你还有什么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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