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婚途
作者:夏七月
姐姐死了,她成了新娘。
婚礼当天,她被准姐夫压在化妆间的地板上肆意羞辱。
他是她挚爱的男人,却在婚礼当天,亲手将她送进了监狱
寂寞婚途 第1章 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宁溪打开化妆间的门,一道凌厉的掌风就刮了过来。 啪的一声。 她右脸上挨了一个火辣的巴掌。 还不及反应,又一个巴掌甩了下来,她这次被打了一个踉跄,扶着墙才站稳,唇齿间瞬间充斥了甜腥的味道。 “你姐姐葬礼刚过,你就急着要嫁给你姐夫了!你还要不要脸!?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的么?我怎么就养出来你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东西!” 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身穿黑色刺绣长裙的贵夫人,胸口还别着一枚纸折的白花。 “妈,”宁溪轻轻地唤了一声,“你来参加我的婚礼么?” 贵夫人高跟鞋踩在地面上,气势凌人的俯视着她,满眼滔天的怒火。 “别妄想了!你害死了你姐姐,夺走了她的丈夫,抢走了她的婚礼,你现在还想叫我参加这个婚礼!肮脏,恶心!从没见过你这么贱的女人!我没有你个女儿!” 贵夫人离开的时候,狠狠地瞪着她,高跟鞋在她的小腿上猛地踹了两脚,黑色的尖头高跟鞋,锥在皮肉上,入骨髓的疼。 宁溪没有哭。 甚至就连泪眼朦胧的感觉都没有。 她扶着墙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化妆台,拿着化妆刷补妆。 挨了两个巴掌的右脸已经红肿了起来,就算是遮也没办法短时间内消肿,她给服务生要了冰袋冰敷消肿。 今天是她和他的婚礼。 她必须要最完美最漂亮的站在他的身旁。 “你妈走了?” 好友顾湘走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宁溪脸上的巴掌印,惊的捂住了嘴,“这是你妈打的?” 宁溪默默地点了点头。 顾湘气的跺脚,“你妈怎么能这样,还是亲妈么?不参加婚礼就算了,都快上台了,你脸上带着巴掌印怎么上台啊!” 宁溪低垂着眼帘,“他们都怨我。” “怨你什么?害死了宁菲菲?”顾湘说,“宁菲菲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是她自己跳楼自杀的!” “跟她……没有关系么?” 门口,传来一道阴测测的声音。 宁溪后背僵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爬上了冰冷的寒意。 顾湘转过身来,刚想要反驳,却被门口的人身上的气势给吓的脑中空白了一片。 男人倚在门框上,一身黑色的西装熨帖,手指间携了烟,状似漫不经心看过来的眼神像是裹着刀片。 “出去。” 男人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目不斜视的对顾湘说了一句。 顾湘身体颤了颤,却还是挡在了宁溪的面前。 “不、不行,我今天是伴娘,我要陪着溪溪。” 男人朝着门外冷声吩咐:“把顾小姐请出去。” “是!” 门口站着的两个保镖走进来,直接把顾湘给架了起来。 宁溪拎起裙摆转身就要飞奔过去,被男人一条手臂挡住了,向下倾身,直接压在了化妆椅子上。 “你们放开我!你们这是违法的!我要报警!不许……呜呜!” 顾湘的嘴巴被直接捂住了,拖了出去,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郁时年,你叫他们放开湘湘,有什么事情你冲着我来!”宁溪抬头看着男人有些青涩胡茬的下巴,手指尖紧紧地在椅侧握着,指节泛青。 “冲着你来?”男人讥诮的挑眉。 男人的手卡住她的脖颈,从抹胸婚纱裙上钻进去,狠狠地蹂·躏。 “唔。” 宁溪出痛苦的哼叫,“时年,你松手。” 她拉着男人的手腕,忍受着他的拨弄,身体轻颤。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是很诚实。”郁时年冷笑着,一把撕开了宁溪身上雪白的抹胸款婚纱,手掌更加放肆的流连在她的皮肤上,自上而下。 肆无忌惮,毫无怜惜。 “嗯……”宁溪面色潮红,终于沉浮在他的技巧之下,难耐的低吟出声。 “下贱!” 宁溪脑中的云雾豁然拨开,听见男人口中的话,犹如被兜头浇下了一盆冰水! “没人知道你这种模样吧,”郁时年恶意的笑着,“你说,如果我把这段视频放到婚礼上去放的话……” 他按下了播放键。 手机屏幕上,就是刚才宁溪被他肆意玩弄的时候脸上的表情! 只有上半身,男人的大掌覆在绵软上,肆意凌·辱着,她脸上的表情,却是享受! 她被撩拨口中无意识的出低吟喘·息,叫人听了只觉得面红耳赤! 她刚才沉浸在他的撩拨之下,却没有想到,他却用手机在录像! “不,时年,你不能这样做。”她面色白,嘴唇颤抖着,手想要拉起衣服,却被男人给按在头顶。 “为什么不能?也让别人看看你是怎么的骚浪,勾·引自己的亲姐夫的。” 宁溪眼泪从眼眶滑落,“没有,姐姐不是我害死的,我没有……” “我亲眼看见你推她下去的!”郁时年冷笑着,“你是个杀人犯。” 他狠狠地甩开宁溪。 宁溪急忙拉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遮盖住已经被男人蹂·躏出青紫淤痕的身体,默默地掉眼泪。 她抹了一下眼角的泪痕,“婚礼的时间到了。” 郁时年走过来,扯住她的长向后拉。 “婚礼?你还有脸说婚礼?!” “啊!” 宁溪感觉到手臂生冷的疼了一下,一个钢铁般的手臂直接将宁溪给拉了起来,嘭的一声踹开了化妆间的门,把她往外拉。 “你不是想要婚礼么?好,那我亲爱的新娘,现在,请好好享受你的婚礼……”
寂寞婚途 第2章 我没有推她跳楼
宁溪惊慌失措的叫着。 此时,她身上衣冠不整,丝散乱,脸上甚至还有一个红肿未褪的巴掌印。 “时年,郁时年,你先放开我,叫我补一下妆……” “补妆?” 走进婚礼礼堂,郁时年便狠狠地将她甩在了地上。 宁溪狼狈的趴在地上,周围是强烈的镁光灯闪烁,伴随着满满恶意的言语。 “这是谁啊,好像是一条母狗趴在地上。” “这人你都不认识啊,就是宁溪啊。” “啊,就是那个因爱生恨,把亲姐姐给推下楼,替嫁给姐夫的表子?” “哎,别说那么难听嘛,怎么能说是表子,应该是贱人!母狗!是人尽可夫的女支女!” 宁溪整个人身体都在颤抖着,手指紧紧地抠着地上的大理石地板的砖缝。 忽然,面前有一双高跟鞋走了过来。 “啊!” 粗高跟鞋踩在了她的手背上,她毫无预兆的出了尖利的惊叫声。 对方却在她的手背上碾了几下,才移开了手,“哎哟,这是谁啊不长眼,专门趴在路中间,我说怎么硌了我的脚呢。” 宁溪的手疼的颤抖,紧紧地攥着手。 她知道,她会面对千夫所指,万人唾弃。 但是,只要他信她。 她抬头看向他,穿着整齐,嘴角衔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讽意,似是冷眼旁观她的遭遇。 “我没有,宁菲菲的死,跟我没有关系。” 郁时年浑身优雅的贵气,再听见宁溪的这句话的同时,全然抛却,仿佛瞬间化作一只凶猛的野兽,瞳孔中都是迸裂出来的怒气火光。 他蹲下来,拉着她的衣领,声音冰寒刺骨。 “你再说一遍。” “不是我,”宁溪咬着牙道,“我问心无愧。” 话音未落,她就被重重的甩了出去。 宁溪觉得五脏六腑都瞬间移了位。 她身上的裙子剥开,露出皮肤上的斑驳痕迹。 恰在此时,婚礼礼台上的大屏幕,不知道是谁按动了播放键。 屏幕当中,正是宁溪! 被男人的大掌揉捏着,眼中满满的都是沉沦的迷醉,口中渗出点点破碎的暧昧伸吟。 在场忽然就炸开了锅。 “真是个不要脸的妓女啊!婚礼前还跟人偷情!” “她这种贱女人,就只会张开大腿去勾引男人!” “不要脸!” 宁溪浑身都在抖。 那一声声不堪入耳的声音,混杂着大屏幕上她的呻吟,无孔不入。 宁溪抬起头来,看向郁时年,双眼布满了红血丝。 “你满意了么?” “满意?不可能!”郁时年满身都是阴狠的气息,他站起身来,对两个保镖说:“把她给我拖到车上。” 他明确的说了,是拖上车。 保镖们,也就将他的意思,贯彻到底。 宁溪被拖着手臂,洁白的婚纱,在地面上拖拉出一道红色的痕迹,好似是破布麻袋一样,狠狠的塞进了一辆车。 车子在墓地门口停了下来。 郁时年将女人给拉了下来,面前,就是宁菲菲的墓碑。 “这是你害死的人!我最爱的女人!” 宁溪呆呆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眉目清丽,还带着笑,鲜活的好似前一秒,还在她耳边说:“我其实,不喜欢郁时年,我就是享受那种被人追捧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你不是喜欢他么?我让给你怎么样?” 那时,她不明白,“姐姐,你在说什么?”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答应了要给他我的初夜当做生日礼物,可你也知道,我早就不是处女了……你愿意代替我么?” 宁溪虽然喜欢郁时年,却也不会任由这份感情被人践踏。 她拒绝了。 “那就可惜了,”宁菲菲叹气,推给她一杯水,“喝口水吧。” 她喝了那杯水,换来的却是和陌生男人一夜无休止的沉沦欢好,只剩下……遍体斑驳的痕迹和身下床单上一片晕开的处子鲜血。 那算计她的宁菲菲,自己的亲姐姐,此时成了镶嵌在墓碑上的一张照片。 宁溪的面无表情,深深地刺激了郁时年。 郁时年狠狠地甩开了她。 “你给她下跪道歉!” 宁溪撑着扶着地面站起来,“不是我,我没有推宁菲菲跳楼,她的死跟我毫无关系。” 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为自己辩解了。 郁时年扬手又给了她一个巴掌。 宁溪嘴角渗着血腥气,抬起头来,依然撑着手臂,一点一点的爬起来,再次站在他的面前,就算身上的婚纱染上了脏污,手臂被石头子硌的出血,依然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姐姐的死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郁时年太阳穴青筋暴跳。 “给我按住她,让她跪下!” 后面有两个保镖扑上来,压着宁溪的肩膀往下按。 她死死地咬紧嘴唇,“郁时年,宁菲菲的死跟我没有关系,我不会道歉,我不会下跪!我不会为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买单!” 她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抵抗着。 瘦小的肩膀,伶仃的身躯,堪堪的抵挡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 郁时年的瞳孔猛缩,对上女人的不肯屈服的眸。 他朝着保镖冷声道:“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闻言,一个保镖直接在宁溪的膝弯踹了一脚。 扑通一声。 宁溪覆在婚纱裙摆的膝盖跪在了布满小石头子的地面上,疼的她弯下了腰,额头被按在地上,擦在地面上磕破了皮。 她却依然死死地咬着牙,“我……没有做过。
寂寞婚途 第3章 下跪
“好,好,好!” 郁时年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向后退了两步,声音冷硬,“给我压着她!” 保镖按着她的肩膀,她的身体扭成了一个弓形,五官痛苦的扭曲着,眼睛里含泪,却兀自不肯松口。 她没有做过的事情,永远不会认! 就算是被逼下跪,她也不会!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身体僵硬,双膝的疼痛好似是蚂蚁在咬,一点一点沿着血液皮肤,痛入骨髓。 轰隆一声。 头顶响起了一声炸雷。 天色一下阴沉了下来,不消几秒钟,大雨倾盆而下。 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身上的婚纱被打湿。 灰茫茫的天际之间,只留下了一个跪趴在地上的小小身影。 郁时年远远地在车内,神色阴郁,手指间夹着一支烟,青白的烟雾向上升腾起来,模糊了他的俊脸。 他叫了那两个保镖松开,退到一边去。 只见,那身影忽然动了动。 那女人手撑在地面上,肩膀耸动着,脑袋缓缓地抬起来,仿佛是在承受着千斤重担一样,却还是扶着地面,慢慢的站了起来。 纤细的身体在暴风雨中摇曳着,她几次踉跄,终于站了起来。 血水将雪白的婚纱染上了一片鲜艳的红色,雨水拍打,在地上积了一滩混着血红的水洼。 身上狼狈不堪,眼睛却很亮,亮的穿透了黑暗暮霭,看向郁时年。 郁时年眉心微蹙,眼睛眯了起来。 她挪动着脚步,朝着车边,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脚步缓慢,却坚毅。 副驾驶上的人说:“时年,你别被她装出来的这副假象给骗了,医生护士亲眼看见她把人给推下楼的,你……可千万别叫菲菲在黄泉下死不瞑目啊!” 嘶。 烟蒂上堆积的烟灰掉落下来,烧了一下他的手指。 郁时年将香烟随手丢进雨地里,“叫人去吧。” 宁溪朝着车身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她要告诉郁时年,她是被冤枉的。 宁菲菲的死,和她毫无关系。 忽然,一道明晃晃的车灯照亮了黑暗,刺耳的警笛鸣叫声尖锐的刺穿了人的耳膜。 一辆警车呼啸而至,在墓地门口停了下来。 车门拉开,有几个警员冲了出来,一把按住了在雨中艰难前行的女人。 “宁溪,你涉嫌故意杀人罪,现在对你实施逮捕!” 她被戴上了手铐,强制性的拉扯向警车,猛地挣扎了起来,狠狠地撞击着身旁的警察,转身就向着郁时年的车跑了过去。 “郁时年,你信我,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 郁时年冷冷的说:“菲菲死了,你凭什么能好好地活着。” 宁溪猛地停下了脚步。 他的话,就好似是一支冰冷的箭,刺穿了她的心脏,瞬间鲜血淋漓。 她嚅动着唇,咸涩的雨水浸入唇角,“你真……啊!” 警棍击中了她的肩膀。 她尖锐的叫了一声,猛地向前扑倒在地上。 郁时年的瞳孔微缩了一下,看着穿着白色婚纱的女人,好似是一片冬日里陨落的落叶,跌倒在泥潭之中,再被人拖走。 一个月后。 法院外,一辆豪华加长的宾利车上,男人注视着手中的笔记本屏幕。 正是高清直播的法庭审判现场。 宁溪整个人瘦脱了型,灰色的囚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面色惨白的如同墙面斑驳的石灰。 “肃静!请问被告,你是否在6月23号当天,在中央医院二十三楼天台,将受害人宁菲菲给推下了楼。” 隔了许久,被告席上的女人才动了动手臂,开口用嘶哑的嗓音说:“是。” 最终判决—— “宁溪故意杀人罪,判处五年有期徒刑,立即送往南城女子监狱服刑。” 郁时年冷嘲了一声,把屏幕重重阖上。 耳边还回想着宁溪尖锐而又倔强的否认声,那么铿锵,几乎都让他信以为真了! 还真是有一副傲骨啊! 郁时年舌尖抵着上颚,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他语气森冷的说:“交代下去,让里面的人,好好关照宁溪。” ………… 宁溪从警车上下来,抬头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 四周是有高达三米的院墙围住,还有高压电网,几乎将这一处,围城了密不透风的牢笼。 “看什么看!快点进去!” 后背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 宁溪向前踉跄了两步,猛地摔在台阶上。 “装什么装,起来!” 宁溪被拉扯着,身上的囚服扣子散乱,露出了里面光洁的皮肤。 “把衣服脱了!” 进入监狱,一个黑而胖的女人拿着警棍戳她的肩膀。 宁溪眼神里充满了防备,“为什么?” 啪的一个巴掌扇了上来,宁溪猛地撞上了身后的墙面,嘴角一阵蔓延开的血腥气。 一双粗黑的手强制性的拉开了她的衣领,她吓得尖叫起来。 “把衣服脱了!要检查!” 宁溪被围在中间。 她瑟瑟抖,心底油然升起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不得不脱。 她没有别的选择。 她哆嗦的去解开身上的衣服。 灰色的囚服散落到地上,层层叠叠。 “一个杀人犯,这么骚!” 一个狱警狠狠地在她的胸上用指甲掐了一把,将她狠狠地推到里面。 高压水枪冲了过来。 宁溪紧紧地咬着牙关,承受着那些人刻意羞辱一般的用水枪在她身上私密部位的冲刷。 此时,她就好似是被盖章按印送进屠宰场里待宰的猪一样,被人翻来覆去的检验查看,带着异样的有色眼镜
寂寞婚途 第4章 入狱
近一个月来长时间的高强度审讯,已经透支了她的体力。 “你今后在这里的编号是2783,没有姓名,只有编号!” 从水房出来的时候,她强撑着力气,将消毒的囚服穿好,拖着沉重的步子,朝着自己的囚室走去。 八人一间囚室。 宁溪是进来的最后一个。 她进来,没有看囚室里的人,径直走向墙边唯一的空床上。 “喂,新来的,过来!” 一道粗嘎的嗓音响起,如果不是在女子监狱,宁溪会以为这是男人的声音。 她蜷缩了身体,靠在墙边,抱着自己的双腿。 一个黑瘦的女人走过来,直接穿着鞋踩在她的被褥上,在她腿上踹了两脚。 “懂不懂规矩啊。” 一只手伸过来,拖着她的长就往下拖。 “不懂规矩,就好好地教教她守规矩!” 宁溪拼命的挣扎着,胡乱的挥舞着手臂。 “救命啊!不要……唔!” 嘴巴被一块布塞住了,紧紧地勒着,在脑后系了一个死结。 肚子上被猛地踹了一脚。 “还敢叫救命!你人都到了这里,就是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的时候了!” 宁溪痛的胃部痉挛,捂着肚子身体蜷缩,瞬间疼的脑门冒汗。 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蛋,“长得还真是美,”手指甲在她白嫩的皮肤上掐着留下了一个掐痕,“还这么嫩,我都不忍心下手了。” 这只手,从她的脖子向下,一把扯开了她的囚服。 白玉无瑕一般的白嫩皮肤袒露出来,饱满形状姣好的前胸,不盈一握的腰身,叫围聚着的几个女人眼神都出现熊熊的妒恨光芒,七手八脚的在她身上留下了掐痕。 “啧啧,你长得这么骚,少不了男人的滋润吧,咱们这监狱里可没男人,但是我们给你想了个好法子。” 这披头散的壮实女人,从枕头下面,拿出来有婴儿手臂粗的一个铁棍。 宁溪的眼睛猛地睁大。 她距离的挣扎了起来,被塞住的口中出呜咽的声音。 “看来,你是知道这玩意儿是干什么用的,是不是?把药盒拿过来。” 有人递上来一个白色的软膏,里面的膏体几乎挤空,都涂在了铁棍上,“这药啊,是我花了好几百托人从外面带过来的,绝对叫你爽死。” 宁溪双眸充血,肩膀被人按住,双腿猛地踹过去。 女人直接抬脚踩上了她的小腿腿骨。 “啊!”宁溪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也就是一张脸蛋这么骚,放心,就算是没有男人,老娘我也会叫你欲仙欲死的,”她在宁溪脸蛋上拍了两下,狠狠地说:“给我拉开她的腿!” “不——” 一阵几乎要把她整个身体撕裂的疼痛蔓延开来,宁溪睁着眼睛看着灰黑灰蒙蒙的天花板。 身体内的疼痛肆意的翻搅着,几乎疼的她要晕厥过去,嘴唇都被咬的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救……救命……” 宁溪看见牢房外面,有手持警棍的狱警经过,气若游丝的喃喃着。 换来的却是更深的凌·辱。 “你以为她们会管么?她们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外面有人交代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有人…… 宁溪一双黑澈的瞳孔,忽然轻颤了两下。 “谁?” “是谁恨你入骨,是谁把你送进来的,谁叫你把人家最心爱的女人给杀了,你还想不到是谁?贱人!” 是谁恨她入骨? 是谁把她送进来的…… 宁溪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影。 英俊,深邃,一双黑若深潭一般的双眸,吸引着她的沉沦。 引着她来到光明,却生狠的将她打入地狱! 她的脸实在是太让人嫉妒的漂亮! 女犯人起了嫉妒之心,一个刀片逼近了她漂亮的脸蛋上,就在划下来的同时,被一只手给拦住了。 “不能在能看见的地方留下疤,这是上面的人交代的!” 一阵阴测测的笑。 “那就说明,能在看不见的地方留下点痕迹了……” 一双双阴狠毒辣的眼睛,从她饱受摧残的胴体,一直游移到她黏腻血淋淋的腿,拿着刀片一点点逼近…… “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响起。 她的神思在飘忽着,似乎都已经飘离了躯体,她听见几个女犯人惊慌失措的大叫声。 “怎么办?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快,快叫人!” “别让她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