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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把想杀我的影卫压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暮时微雨
穿越后把想杀我的影卫压了
作者:暮时微雨

因某不可抗原因,苏鸿宇被迫亲身体验了把听过没见过的穿越,转职当教主。身体原主人去哪儿了?怎么才能守住自己的秘密?教主到底该怎么当?没有新手攻略,狠心作者只给开了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铜手指,还好碰到愿意教他怎么开挂的人才没有开局就扑街。苏鸿宇:江湖险恶,有缘来此,愿与你携手共闯景凌之:嗯!景凌之:我教主人练剑苏鸿宇:好景凌之:我帮主人打怪苏鸿宇:好景凌之:我送主人回家苏鸿宇:好……嗯??!!不不不,这个就不用了内心坚强温柔不认输的穿越教主攻稳得一批很强大很厉害的影卫忠犬受排个雷?主角he,但重要配角死亡预警





穿越后把想杀我的影卫压了 1、第 1 章
无边的黑暗中,苏鸿宇缓缓睁开眼睛。
一片混沌的大脑尚且停留在痛苦挣扎的前一刻,半晌回不过神。
“主人,您醒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吸引了苏鸿宇全部注意。
一个着一身黑衣的男子微垂着头半跪在床前,看不到脸,一头长发整齐束在脑后,只余漆黑的发顶。
那闻所未闻他却莫名听得懂的发音,颇有古风的服装打扮......再看一眼层层叠叠的床帏,精巧华美的饰品,还有眼前骨节分明带有薄茧的手。他的手上确实有薄茧却该是在右手中指和小拇指关节处,那是常年写字磨出来的,而不是像眼前这只手这般,在虎口。
无意识将手掌握紧又放松,僵死的脑子费劲地转了半天,他才模糊意识到,这不是他的身体,或许也不是他熟知的时代。
他应该已经死了,在染上当今医疗水平无法解决的病毒后。
他现在这算是,强行夺舍?借尸还魂?
苏鸿宇一手遮住自己的脸,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乱作一团。他需要自己一个人静静。
他不说话,床边的黑衣人便也默不作声,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唯余清浅的呼吸声。
“主上?”不知过了多久,黑衣人再次轻声唤道。
这声音惊醒不知神游往何方的苏鸿宇。他侧首看去,借一抹微弱的光亮,将那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还是刚才的姿势,若不是胸膛尚有起伏,轻易便能被当做毫无生息的死物略过去。
“你出去。”苏鸿宇道,本能的不想被人瞧出什么不对。
“是。”黑衣人揖手一礼,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原地。
室内再无旁人,苏鸿宇缓慢坐起身,细细打量。
身上穿得是一件白色衣衫,领口大开,当是一件寝衣,触感极佳,就算不识货也知道这并非凡品。手指修长有力,自有澎湃的力量蕴含其间随心而动。举目四望,他所在的房间称得上极为宽敞。周围零碎的摆设与整个屋子的装饰浑然一体,于无声中透出古色古香的韵味。
不远有一扇紧闭的窗户,朦胧透进些许光来。临窗有一张桌子,笔墨纸砚俱全,其余皆看不大清楚。
床边铺着厚厚的绒毯,赤脚踩上去并不觉得冷。莫名的暖流自发流经身体各处,因暴露在外过长时间而微冷的肌肤很快暖和起来。
苏鸿宇试探着站起身走了个来回,除却脑袋尚有些昏沉,并无任何不适。直到此时,他才生出几分重获新生的喜悦。若非不知身处何处,必要大笑上几声才能宣泄死里逃生的狂喜。
忽然,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抵在他后心处,苏鸿宇立时僵立在原地。
与此同时,“别动!”低低的男音就在耳边响起,激得他一个寒颤,是方才的那个黑衣人,他没有离开!冷汗瞬间浸透白衫。心情大起大落后心脏痉挛间阵阵的疼,鼓膜随心脏的跳动传来砰砰的声音,刺耳至极。
他才刚刚逃脱死亡,这就要再次死去吗?不,不要,他不想死,他想活!那人有利器,他该怎么办?怎么才能逃出去?谁都好,谁来救救他?!
苏鸿宇张嘴欲喊,身后那人早有预料般在他身上点了几下,酸麻的感觉过后,嗓子拼命用力却发不出丝毫的声响。
呼救不能,身体无法动弹,身后异样的触感越发明显。冰冷的刀锋四处游移,不仅是心脏,就连胃也开始抽搐得难受。苏鸿宇嘴巴发干,绝望地闭上眼,等待疼痛的到来。
“别出声,否则杀了你!”
眼见有活着的希望,压下快要破胸而出的心脏,苏鸿宇快速点头答应。
又被点了几下,那人问道:“你是谁?主人在哪里?”
“我……咳咳,我我是苏鸿宇,我不知道主人是谁。”用力咳了几声,苏鸿宇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
背后的刀尖抵得更进一点,苏鸿宇觉得一阵刺痛,很明显那人不满意这个答案:“我真的不知道你的主人在哪,我一醒来就在这个房间了!相信我,我没有骗你!”他用最快的语速试图为自己辩解,但没有用,那人不信。
刀锋步步紧逼,极端恐惧之下苏鸿宇脑子里一片空白,“嘭”一声巨响后,再回神,方才挟持自己的黑衣人已经倒在墙角,原本放在那里的摆设散落一地,沾了些许血迹的短剑就落在他脚边,还在微微震颤。
发生了什么?
苏鸿宇只看到一息不到的时间,空旷的屋中挤满了黑衣人,他们训练有素地将他围在正中央,手中利刃齐齐指向墙边不知生死的那人。
得救了吗?
耳边似乎有人在喊着什么,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苏鸿宇只觉得天旋地转,很快失去意识。
景凌之紧咬着牙咽下涌到嘴边的血,双手被拧到身后绑紧,又被来人点了穴道,拿绳索再次绑了压至那人身前,膝盖窝被踹了一脚,站立不稳跌跪下去。紧接着有人紧紧压住他的头逼他不得不爬伏在地上。
因内伤而渐渐模糊的视线中是几十人来来去去的步伐,皆为黑色劲装,唯那人赤足白衣显眼得很。
…………
景凌之一动不动隐在黑暗中,放缓呼吸,右手牢牢握住短剑,身体蓄力,随时准备冲出去。
在主人睁开眼的时候,他还来不及高兴,就隐隐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这么多年出生入死,他莫名的直觉从未出过错。
主上命他退下,他不敢抗令,亦不敢走远,留了个心眼佯装离去,又折返回屋。若主人安好,他不过是违令被罚上一百鞭,但若因他的疏忽而让主人再次出事 ,他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果不其然那人一无所知地在屋内随处打量,动作迟缓,脚步轻浮,行走间毫无章法,如同毫无内力的普通人。
世人皆知,常山衡教教主苏泓御乃不世出的天纵之才,内力之深厚,实力之强劲冠绝古今,横扫江湖,而立之年便已是公认的武林第一。就算走火入魔内伤在身,也不该如门外汉一般。
这人顶着一张与主人一般无二的脸,竟险些将他也骗了去。是谁泄露主人受伤的消息淫贼人上门?他一直守在主人床前寸步不离,又是谁如此神通广大,能悄无声息将主人掳走?为今之计只有制住那人逼问主人的下落,或可破解此局。
心间转过万般念头,景凌之更加小心地隐匿自身,寻找出手的机会。
无论怎么看,那都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身上无半点武者的警觉,行动时还有几分小心翼翼,随便一个刚出师的影卫都可以瞬间将其毙于剑下,换了他来更绝无失手的可能。就算那人故意藏拙,接着便是。这点信心他还是有的。
再等片刻,趁那人背对他的瞬间,景凌之轻功运到极致,轻巧地落地,眨眼便潜至目标身后,刀锋抵在那人后心处。
手中的短剑刻意在要害处一一掠过,故意压低嗓音使人心存畏惧,再配以漆黑不见五指的环境,足够让一般人老老实实交代一切。
事情却出乎他意料。
明明怕到了极致,那人竟还死咬着说自己的名字是苏泓御,不肯吐露主人行踪。
那就更进一步恐吓一番。景凌之持剑的手稳稳向前送出一分,刺入肉中。
还没待他再问,磅礴的内力从那人身上倾泻而出,有若实质般猛地轰在他身上。
景凌之来不及防御,当即被轰地倒飞出去。
能将内力外放伤人至此,这样的实力举世唯有一人能做到,他的主人,苏泓御。
刹那间千般思绪万般考量都化作虚无,唯有一个念头盘桓不去,他竟伤了主人!
后背撞碎木质的家具,又重重撞在墙上,景凌之喷出一口鲜血,已是受了内伤。深入肺腑的疼将散开的思绪拉回。咽下腥甜的血,他颤抖着手臂强撑起身体,勉力睁眼看向一片黑暗中唯一的那一袭白。
那人有与主人一般无二的脸,一般无二的深厚内力,连声音也一般无二,但行为举止却无一丝一毫相似之处。多年贴身护卫的经历让他对主人的一举一动都熟悉无比――那不是他的主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凌之死死盯着那人,就算绳索被拖出房间也不想移开视线,还有没有人能发现异常?他即将身陷囫囵,该怎么做该怎么办才能找到真正的主人?若是……他下意识不愿去想,若是无人察觉,又该怎么办?




穿越后把想杀我的影卫压了 2、第 2 章
苏鸿宇缓缓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屋顶有些分不清是在哪里。愣了好一会儿,他才坐起身,伸手压紧一抽一抽疼得厉害的额角。
这一次,没有人会来打搅他。
掀起床帏走到窗前,“吱吖”的轻响后,木制的窗向外打开,有些刺眼的光随新鲜的空气一道迫不及待涌入房间。
骤然见到阳光,在黑暗中待了太久的眼睛一阵刺痛,难受得想要流泪。苏鸿宇却固执地瞪大眼睛,看向外面陌生的世界。
今天天气极好,蓝的天,白的云,青山绿水一览无余。山间特有的凉风打着旋儿擦过他的肩膀,吹起几缕散落在胸前的墨色长发轻轻飞舞,也吹散了他满腹的思绪。
这不是他熟悉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却也不能说完全陌生――“苏泓御”在这里度过了三十多个年头。
之前的昏迷,竟零零碎碎让他“看到”些苏泓御的过往。
少年丧父,仓促上位,内有心怀不轨之人,外有趁机来犯之敌。“他”以雷霆手段震慑宵小之辈,又手持利刃率众将来犯之敌尽数斩杀,一战成名。之后的日子里“他”忙于修习武艺,忙于整顿内务,忙于应对慕名而来之人......如此这般,待到终于能松一口气时,竟已过去十个春秋。
“他”便将大多杂务都丢给属下,自己则愈发深入简出,或月下独酌,对影成三,或打坐静修,精进内力,又或者偷溜下山,一人一剑随性而游……
直至“他”在静室运功时不慎行错内力,走火入魔,回天乏术之际骤然失去意识。
再睁眼时已是异世之魂。那些曾属于“苏泓御”的风起云涌或山河壮丽,如过眼云烟,看过也就罢了,终究入不了心。
这或许就是一趟单行的旅程,苏鸿宇想,无论是“他”还是他,都已回不到过去。他能做的只有珍惜眼下,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重新开始。若那人去了他的世界,机缘之下重获新生,他愿送上祝福,道一声珍重,若那人就此折戟沉沙,他也只能叹一句世事无常,仅此而已。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那个人,景凌之......
原主并不是性情严苛之人,衡教在原主掌权的这几十年中刑罚条例日渐宽松,大多只是略作处罚警醒一二,唯有触及底线时严惩不贷,绝不姑息。叛教为其一,噬主为其二。
不知他昏迷了多久?太晚的话,他就真的只能给这位影卫统领收尸了。
早在木窗被打开时,就有听到动静的仆役鱼贯而入,轻手轻脚将清水毛巾等一应用具摆放整齐,悄悄退下。此时正方便苏鸿宇稍作洗漱,按照“记忆”中的样子换上干净的衣服。头发实在是无能为力,只得任它披散着,就这样踏出房间。
衡教总部坐落在常山上,倚山傍水,景色自不必说,又兼之几代教主门生共同努力,亭台楼阁错落有致,与常山相映成趣。有时山间云雾缭绕,称一句人间仙境亦不为过。
苏鸿宇醒来的屋子在常山半山腰,是原主心生退隐之意时着人建造的,平日里若无要事并不会有人来打搅。除去主屋,左右各有耳房,再往前是两座厢房,虽时时洒扫,却常年空置。屋前是一片空地,多用来演习招式,旁边还栽了几颗大树,不知品种,有两人环抱那么粗,树下放着石质桌凳,是盛夏乘凉的好去处。再往外就是一条蜿蜒看不到头的山路了。
苏鸿宇走在环山的小道上,努力把梦中所见的场景与眼前的路一一对应,走过几个岔路,又转过几个弯,还走错了几次,他一边庆幸没人看到,一边跌跌撞撞摸索着,几经波折后终于找到了影卫营的入口。那地方似是个山谷,四面环山,若无人指引就算找到地方也不得其门而入。等他站在大门口,早有两名黑衣的影卫候在那里。为首那人苏鸿宇认得,是上一任影卫统领,苏七。在他的父亲,上一任衡教教主身死后,接管影卫营,负责培养新人和执行对犯错影卫的惩罚。
苏鸿宇暗自深吸一口气,一正神色,缓步走到距那两人两步之遥处站定。
苏七领头,余下那影卫站在苏七身后一步远的地方,两人齐齐跪下,低头行礼:“属下见过主上。”
离得近了,隐隐似有血腥气自苏七身上飘散开来。苏鸿宇微皱起眉,到底没有退开。他挥手免了二人的礼,直接说明来意:“带我去见景凌之。”
“是。”苏七应了一声,站起身,“属下冒犯。”言罢,他微侧身走在苏鸿宇左前方半步,一路向内。
影卫营亦是依山而建,却与衡教主体建筑截然不同。平整简洁的房屋一间间一排排分布齐整,其间偶有黑衣人匆匆穿梭其间。在苏鸿宇经过时,均停下动作,跪地行礼,低头等候,直至他行过,才有各忙各的事情,井然有序,阶层分明。
苏鸿宇在苏七的带领下横穿过整个山谷,才到达山脚下的刑堂,又在刑堂内穿行了好一会儿,来到一处石壁前。
苏七上前一步,极为熟练地在石壁上拍拍打打十数下。隐藏在墙内的机关悄然启动,带动挡在两人面前的石壁无声滑向一边,露出昏暗的隧道。干净整洁的石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镶有一盏油灯,橘黄的火焰跃动着发出“哔哔啵啵”的声响,努力照亮这块阳光到不了的地方。
“苏泓御”知道影卫营有这样一座建在山里的关押重犯的特殊囚笼,苏鸿宇在回忆中却没见他来过。如今,他站在入口处,低头看一眼脚下。前方不到半米的地方,黑暗与光明的界限如此分明,跨过去,大概就是地狱。
许是他停留的时间有些长,候在隧道一侧的苏七低声问道:“主上?”
“没什么,继续带路。”说罢,苏鸿宇一脚踩过那条分界线。他只是突然想到,若是他的异常被发现,等待他的大概就是在这样无望的黑暗地狱里沉沦,再被问出所有秘密前,连死亡都是奢望。
苏七只以为主上是因为即将见到的人而心生波澜,他不再出声,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地带路。
见苏七没有追问,苏鸿宇暗自松了一口气,捏紧掩在长袖下不知何时布满冷汗的手,一路沉默地走过两侧空置的牢笼。
前方隐隐传来什么声响吸引苏鸿宇的注意。他看了眼苏七,只看到一个背影,被烛光映得不甚明晰。又走了一阵,苏七在一扇厚重的门前停下,伸手一推。原本隐隐绰绰的声音清晰落入苏鸿宇的耳中。
火焰燃烧时微弱的爆鸣声,鞭子甩动时呼啸的破空声,锁链相击时清脆的碰撞声,还有隐在这些响动里凝神才能分辨出的破碎在喉咙里的呜咽。
苏鸿宇跨过立在门边的苏七,明艳的火光中,屋内的景象一览无余。
正中的屋顶垂下一条铁链,牢牢绑缚着一人的双手,将他整个人拉扯得不得不将身体拉伸到极致,用力踮起脚尖才能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脚上缠着脚镣,另有沉重的铁球被串在脚镣上,在他被鞭打的力道抽得整个人向前倾倒时帮他稳住身体。
那人头发散乱,光裸的上身遍布鞭痕,皮肉外翻,几乎看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下身的裤子同样满是血污,褴褛地挂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样子。那人赤着脚,不时有鲜血蜿蜒过脚踝,与他脚下暗色的血污混在一起。
景凌之......就算被严刑拷打至此,他依旧一声不吭,默默咬牙受了。
苏鸿宇只匆匆扫了一眼就别开眼不敢再看。他用力掐紧大腿,借那一点疼强自稳住呼吸镇定心神。
屋中负责行刑的影卫早在苏鸿宇出现的那一刻就停下手上的动作跪倒在地上:“属下参见主上。”
突然变得安静的刑堂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主......主上......不知何时,似乎永不停歇的鞭打停了下来。被持续不断的疼逼得几欲发疯的脑子在听到“主上”时愣了一下。景凌之睁开被血模糊的眼睛看过去。有一人负手立在入口处,看不清面容。他血色的视野里最后看见的,是那一双跃动着火光却依然清冷的眼,直直看到他的心底,激起一身冷意――是......是主人,来见他,来带他走吗?
“苏七,他我就带走了。”苏鸿宇丝毫没察觉那人的视线,他转身吩咐苏七。
苏七原本想劝一句不合规矩,但见主上神色坚定,终是没说出口,只是点头称是。影卫营本就归教主所有,一切规矩也以教主意志为先。
见苏七没有反对,苏鸿宇几乎要长舒一口气。之前怕苏七不放人他才要亲自跑这一趟,如今目的达成,他只需要回去等着苏七把人好好送过来就可以了。
谁知这口气松得太早,还没等他离开,安静跪在一旁的影卫忽然俯身说到:“秉主上,犯人陷入昏迷,是否盐水激刑?”
将盐溶入冷水中直接泼在景凌之身上,盐水触及伤口,激痛之下他自然会醒。
对重伤之人来说,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不,不必。”苏鸿宇赶忙否决,生怕自己说得慢了,“苏七,你带人把他收拾干净送至本座居所,我亲自审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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