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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鹿呦呦
而盛长靖现在心中所想的,也正是那黑衣人所想。
“说吧,是谁指使你的?”盛长靖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来回在火上炙烤着。
那黑衣人啐了一口,满嘴的污言秽语:“你想知道吗,求我啊!”
“求你,倒不必,你若不开口,我自然有法子让你开口!”盛长靖一伸手,边上站着的两个侍卫端了一桶水来。
“将他整个人放倒!”盛长靖出声。
两个侍卫已然将他并着刑架横放在长凳上,且摁住了他的身子不让他动弹一分。
“你想干什么,屈打成招,上了刑部大堂,我所说的供词都可做不得数!”那黑衣人冷哼一声。
盛长靖接过侍卫递来的帕子,一手拿着瓢,一手将帕子扔在了那黑衣人的脸上,不发一言。
黑衣人转动着透露,却被侍卫死死的固定住,不让他转动。
原本就昏暗的视线,待面上蒙住了帕子,视线就愈发黯然了。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767章 酷刑
哗哗哗的水声充斥在耳边,黑衣人的心中一惊,不等他做出反应,面上的帕子已然被透了水,冰凉的水浸湿在整个脸上,他连呼吸都呼吸不了,只能发出惊恐的叫声。
一瓢一瓢的冷水泼在脸上,渐渐的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挣扎的动作也缓慢了些。
盛长靖不急不慌的将湿透的帕子从他的脸上取下来,那黑衣人就如同濒临在岸边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息,面色惨白一片,毫无半点血色,且双眸里也露出了惊恐。
“说吧,是谁指使的你?”伴随着侍卫在旁加水,黑衣人紧咬着牙关,闭口不言。
盛长靖勾起唇角冷笑,手中的帕子再次扔在了他的脸上。
黑衣人一直在心中默数着,等着盛长靖住手,可当一瓢接着一瓢的水泼洒在脸上,他已然无法呼吸,快要咽下最后一口气时,脸上的帕子始终不曾取下去。
就连摁住他的侍卫都想提醒盛长靖要不要住手。
生死就在那一刹那,只有经历了死亡,才懂得害怕。
盛长靖最终取下了那黑衣人的帕子,随后一拳捶在那人的胸口处,只见原本已经没了气息的人,突然睁开了双眸,短暂的急促呼吸声,醒了过来。
“说吧,是谁指使的你?”从始至终,他只问这一个问题。
黑衣人在看见他肃杀的眼神时,吓得哽咽出声,好半晌才回答了他的问题。
“是李大人。”
“李克。”
“对。”
“除了他还有谁?”盛长靖再次舀了水,侍卫们则是将帕子重新拧干。
那黑衣人见他们这些举动,吓得连连出声:“将军,您别用这法子折磨我了,您要审问我什么,我都说。”
盛长靖丢了手中的瓢,侍卫们将长凳给他搬了过来,让他与黑衣人对立而坐。
那黑衣人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得盯着头顶那漆黑的地牢:“是李夫人让我给春华递的消息,那张纸条上写的是让春华自尽的事情,否则就要杀了春华的孩子!”
“春华不是李府的女使,怎么会有孩子?”盛长靖蹙着眉头,大抵觉得这个人还在骗自己。
这卖身契上可是言明了,这春华是自小被卖入了李府,签的是死契,没有李夫人的指令,她敢和人婚配生子?
那黑衣人心里怕的狠了,连忙解释:“春华与外院管事儿的小儿子暗中苟且生下一子,夫人不仅知道,还利用这个孩子,让春华密切盯着老爷。”
听了这话,再想到那日在满月宴会上,春华居然还想勾引自己,心中就觉得恶心。
“这件事情,除了李克夫妇,还有谁参与?”盛长靖气得将瓢扔在了木桶里。
那黑衣人吓得一哆嗦,“只要在朝堂上与李大人一起联合起来弹劾将军的人,都参与了,还,还有——”
“还有谁?”
“还有沈大人的夫人!”
哐当一声,长凳倒在了地上,盛长靖猛然站起身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黑衣人,他方才居然说还有沈尚书的夫人。
沈炎文的夫人乃是边娉婷,此女与凝儿从前便有过嫌隙,她是知道的,可是从未想过她居然还没有放下。
那黑衣人在长凳上挣扎着,生怕一会儿还要受刑罚,索性便将事情都说了出来,反正他想妥当了,只要明日上了刑部公堂再矢口否认便是。
“沈夫人和李夫人等一众官眷在满月宴前就商议好了这事儿,就是为了栽赃陷害你们,她们说因为您,他们这些京城官眷都没了立足之地,皇上也只重用盛家,根本不看好其他官员,所以——”
“所以就联合起来害我们,不惜一切要我们一家人的性命?”盛长靖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一直以为他们在朝堂上针对他们父子二人也就罢了,却没想到他们居然将家人都悉数算计在内。
妻儿是他的软肋,也是他不允许任何人去伤害。
“好生将他看住,不许他死了!”盛长靖一脚踹翻了木桶,那水泼洒在地上,泥泞一片。
刑架上的男人又被抬了起来,正当他要开口求饶时,嘴里赫然被塞了一物,不是旁的,正是他方才被蒙着脸上的湿帕子。
两个侍卫一整夜都看守在地牢里。
盛长靖回了书房,一脚踹开书房的门,将里头候着的人吓了一跳。
“怎么了,可是出了何事儿?”盛鸿与苏清河皆是站了起来,朝着他走了过去。
盛长靖没有想到他们二人会在书房等自己,这个时辰他们应该休息才对。
苏清河的确在房中歇着,可他越想越睡不着,总要盛长靖给自己一个交代才能安心,先是去了他们的院子了寻人,却被侍卫通知在书房。
可没想到在书房里正巧碰见了与他有相同想法的盛鸿。
二老便一直坐在书房等着他。
盛长靖敛去神色,朝着书架前走了过去,在一排排书架上寻着什么,根本没有回答盛鸿的问话。
他这慌乱的模样让二老更加不安,难不成苏凝在牢中出了事情?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快告诉我!”苏清河一拍桌子怒吼出声。
盛鸿呆愣了片刻,苏清河一直都不曾动过怒,今夜想来是因为担心苏凝所以——
好在,盛长靖终于在那一排散乱的书架后找到了。
当他将木匣子从书架上取下来,放在桌案上时,盛鸿吓了一跳,旁人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他可是知道的。
这乃是皇上交予他们父子二人保管的兵符,有了这兵符就能号召十万兵马。
难不成这孩子是想谋逆不成?
“长靖,你不可乱来!”盛鸿按住了他的手,双眸里闪烁着星光,“咱们在想想办法便是,切不可挑起战乱,谋逆之罪可是要灭九族的。”
盛长靖拨开了他的手,声音沉稳:“父亲,你想到了,明日,我将辞去这身官职,交出这兵符,带着娘子和孩子们回南浔镇。”
京城是绝对不能再待下去了。
今日有边娉婷联合众位大臣陷她于囹圄,明日就还有别人。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768章 一个比一个心眼多
只要他们盛家还再得皇上的器重,那么就是旁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一听他不是为了要谋逆,而是要将这兵符上交给皇帝,盛鸿长吁了一口气。
倒是旁边的苏清河有些不知所措,方才他说要带着女儿和孩子们回南浔镇,还要辞官,这哪里能行。
“先将凝儿救出来,其他事情咱们以后再说,你到底有没有法子?”苏清河蹙着眉尖询问,气息明显有些急促。
盛长靖点了点头,将在青鱼街抓到了黑衣人告知了二老。
“明日那一家人便会去刑部保案,届时父亲替我将这兵符还给皇上,我一定会带着凝儿回家!”盛长靖将那木匣子递了过去。
盛鸿接过那略有些分量的木匣子,伸出手拍在盛长靖的肩膀上:“你可想好了,仲怀那孩子眼看就要殿选,若是他中了,将来迟早也会踏入朝堂纷争,你若辞官,将来就是他一人面对!”
闻言,盛长靖面上颇有些为难。
盛鸿也只是将话说与他听,至于要怎么做,还是他自己决定。
“无论你做什么决定,为父都会支持你!”盛鸿突然开口,声音异常坚定。
苏清河并没有和盛鸿说出同样的话,眼中带着希冀:“明日一定要带着凝儿平安回家!”
“我会的!”盛长靖没有任何的迟疑。
等二老离开后,一直躲在角落里的盛仲怀突然蹿了出来,站在了盛长靖的面前。
盛长靖此刻头有些疼,身子微微向后靠去,正强撑着打起精神想着明日在大堂上该如何应对。
“爹!”一声呼唤将他的思绪给唤了回来。
盛长靖一睁眼,便看见盛仲怀正站在案桌对面。
“你怎么来了,为何不去歇着?”盛鸿坐起身来,垂眸看着他。
盛仲怀绕过书案站在他的身侧,一字一句道:“爹,方才你们的谈话我都听见了,若是爹担心我将来的仕途,怕我自己一人无力抗衡其他人,那爹就错了。”
盛长靖挑眉。
盛仲怀继续开口:“爹,皇上是明君,定然知道该如何平衡朝堂的势力,只是现如今被黑疙瘩的事情所绊,加上咱们府中又出了这等乱子,只怕皇上只觉得咱家耽误了天下大事。”
“你的意思是,皇上想借此次机会给我们盛家一个警告?”盛长靖并没有想到这一层。
盛仲怀颔首:“若是爹能拜托张大人祖孙尽快找到解决黑疙瘩的法子,想来皇上也去了心病。”
这样一来,他们盛家的担子便卸了下去。
“可你知道,黑疙瘩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戒掉的。”
“儿子知道,既然不能一朝一夕戒掉,那就将这长久的戒法告知百姓,让他们的亲眷帮助他们,或许有亲眷在旁,这些吸食黑疙瘩的百姓会更加有信心戒掉!”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盛长靖须得问过张逸轩祖孙二人。
盛仲怀自然看出他的疑虑,上前走了一步,靠近他道:“爹,您只需要将娘给救出来,这件事情我去和张大人说。”
“你去?”盛长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盛仲怀一脸平静,且那黝黑的眸子里露出一抹不属于他这个年岁的算计。
“仲怀,你——”什么时候,他居然都看不透这个孩子在想些什么了。
“爹,你在朝中并不是孤立无援,你有张大人,温大人,陆大人,沈大人相助,家中又有外祖父,祖父,外祖母,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无论是谁都能欺负咱们。”
“你这孩子又再说什么大话!”盛长靖颇有些无奈的伸手拍着他的肩膀,让他清醒些。
盛仲怀握着他的手:“爹,我也不是一个人,今年殿选,学院的同窗们都会参加,朝堂上那些老臣们既然思想陈旧,就该退位让贤。”
“仲怀,你——”盛长靖站起身来,突然间发现原本还没有自己腿高的孩子,现在居然都快与自己一般高了,虽然身子依旧有些单薄,可却能让人隐隐觉得,这具身体里隐藏着无限的可能。
“爹,或许等娘回家之后,你再和娘商议,咱们到底是留在兖州城,还是回南浔镇,若是娘也同意回南浔镇,那你们就回去!”
话音刚落,盛长靖就抑制不住的提高了些声音:“你难不成不和我们回去吗?”
盛仲怀颇为坚定道:“不回,我要让欺负我娘的那些人都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
“仲怀,官场黑暗,好多事情你都不懂,千万别鸡蛋碰石头!”盛长靖在朝堂上吃过那些大臣的亏,品尝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儿,他并未放在心上。
可今时今日,听到儿子的决心,他有必要提醒他。
千万别小瞧了那些文官,一个比一个的心眼都多。
“爹放心,儿子自然是有了打算再干,不会贸然行事儿!”盛仲怀朝着他拱手作揖,退出了书房。
看着他倔强的背影,盛长靖跌坐在椅子上,眼神木讷。
当第一缕晨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后宅院里传来阵阵鸡鸣声时,叶婆子已经开始忙碌起众人的吃食,吩咐侍卫们去打了热水给大伙儿。
无论夫人在不在府中,她都得替夫人照料好大家。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昨儿在屋里哭泣了一晚上的秦誉芳,今儿一早便来到了厨房。
虽然她的面色看起来有些不大好,说话的声音也有些粗哑,但是只要她能走出房间不再一个人哭泣,就已经足够了。
“夫人今日回复,您给夫人做道爱吃的糕点吧!”叶婆子站在一旁提议。
秦誉芳将灶台上的围巾系在腰间,看了一眼食材,发现鸡蛋少了许多,刚要开口,就听见外头传来叶枝的声音。
“今日早上,咱们府里的老母鸡们下了好多鸡蛋,你们瞧瞧多新鲜,定然是知道咱们夫人要回家,所以才下这么多的。”叶枝欣喜的从外面进来,手上挎着一个小篮子,那篮子里果然如同她所言,装了不少的新鲜鸡蛋。
“叶枝,不可大呼小叫,赶紧过来帮忙,你也是做娘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叶婆子拿着手里的擀面杖作势要朝着她打去。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769章 一反常态
叶枝抱着鸡蛋笑道:“娘,我就算是七老八十,在娘面前也依旧是个孩子!”
叶婆子本欲臭骂她一顿。
却听见身边的秦誉芳微微勾起一抹笑容来:“她说的没错,无论孩子多大,在咱们做父母的眼中,她们都是孩子!”
叶婆子母女二人不再打闹,开始帮着她打发鸡蛋,烧烤炉等。
待大家将早饭做好端去前头花厅时,难得发现这次大家居然都坐在一起用早饭。
只是这顿饭吃的异常安静。
“爹,父亲,娘,我先去刑部了!”盛长靖几口吃完早饭,就朝着众人开口。
府门外早就有备好的马车,以及马车里押着的人。
“去吧,早去早回!”苏清河与秦誉芳同时开口,复而又默不作声,眼中带着希冀。
他们既然不能为孩子做什么,就不能让孩子们操心。
侍卫们一前一后的押送着马车,盛长靖一坐进马车便看见那人被堵住了唇舌,五花大绑的坐在一旁。
“可都摁了手印?”盛长靖询问出声。
坐在那黑衣人身边的侍卫从怀里将折子取了出来,朝着盛长靖递了过去。
看着那折子上所书写的内容,以及末尾后那个鲜红的手印,盛长靖猛的合上了折子,闭目养神。
马车晃晃悠悠的行驶到了刑部,在外看守刑部的差役见着马车前来,立刻上前拱手道:“盛将军还请稍等片刻,我们沈大人还未到。”
还未到,这可不像是沈炎文一贯的作风,难不成这件事情当中还有他的份儿?
见盛长靖闭口不言,那差役生怕得罪了他,连忙开口:“将军可先行到公堂上等着沈大人,请!”
说哇侧着让开,请盛长靖进去。
但见着侍卫押着一五花大绑的黑衣人时,则是上前拦住了他:“将军,这个人是?”
那个黑衣人见到了刑部的差役,连忙开始挣扎,支支吾吾的想向他求救。
“他是陷害我娘子的一员,也是昨夜行刺青鱼街一家三口的刺客!”盛长靖站在台阶上,微微侧首。
差役不明白他的意思,还不等他继续追问,远处又出现一两驴车,车上载着些人,正朝着他们过来。
戴家一家三口住的地方离这里颇有些距离,因此来得路上耽误了些时辰,不过这会儿瞧着那黑衣人正被绑在刑部大门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待停稳了驴车,那戴冒便领着妻儿一块儿朝着差役跪下,并指着眼前的黑衣人道:“大人,昨夜草民一家三口遭到他刺杀,特来向大人报案,求大人为草民主持公道!”
差役没想到还真有这么回事儿,当即将一家三口给扶了起来。
“你们也先到大堂候着吧!”
戴冒看了一眼站在台阶上的男子,眼中有些畏惧,一只胳膊上绑着绷带挂在脖子上,行动颇有些不便,但还是护着妻儿。
盛长靖将他的举措看在了眼中。
沈府。
沈炎文的随行小厮已经候在书房门外多时,今儿个可是要去刑部审案子的,可是自家大人到现在都不曾起来,让他颇为无措。
若是叩门,只怕夫人会怪罪,可若是不叩门,耽误了大人的大事儿,那他的小命恐怕就不保了。
常松一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朝着书房里的人喊道:“大人,时辰不早了,您可起来了吗?”
书房内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点的动静。
常松又提高了些许音量,“大人,时辰不早了,该起来了大人!”
哐当一声,有东西砸在了门上。
沈炎文突然被惊醒,就看见坐在榻里的边娉婷裹着被褥,一脸懊恼的模样。
“怎么了,这是?”沈炎文的声音略有些嘶哑,响起昨夜种种,忍不住伸手抚上边娉婷露在外面的胳膊,颇有些贪恋。
与此同时,外头的常松听到里面终于有了动心,索性不管了:“大人,时辰不早了,您该去刑部了!”
闻言,沈炎文这才反应过来,收回了手,迅速的下了榻,唤了外头候着的人进屋。
常松可不敢进去,进去的是边娉婷身边伺候的两个丫鬟,一个是昨日提拔上来的鸳儿,另外一个则是嫣儿。
二人低着头,上前给夫妻二人行了一礼。
嫣儿将打湿的帕子递给了沈炎文,伺候着她穿衣。
鸳儿则是上前伺候边娉婷穿衣洗漱,当看见那凌乱的被褥时,鸳儿的脸微微有些红,但却不敢在夫人面前显露出半分来。
毕竟已经有很多前车之鉴,要想在夫人面前得到赏赐,那就必须装成痴傻,但又必须不能真傻。
既要博得夫人的欢心,又要让夫人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隐患。
边娉婷本就被外头的常松惹得不高兴,昨儿可是费了好些力气,才将沈炎文灌醉,本打算让他今日不要去刑部审问苏凝,可却被常松那个小厮给破坏了。
等着,早晚有一天要将他发卖出府去。
站在门外等候的常松忍不住后脊背微微发凉。
“夫君,您就忍心扔下我一个人在这府里吗,昨夜和您说的话,您都忘记了吗?”边娉婷快步下了榻,扯着沈炎文的衣袖不依不挠。
昨夜说过的话,昨夜他都说了些什么?
沈炎文抚着隐隐作痛的额头,一时间想不起昨儿个夜里与她说了些什么话。
见他果真将那事儿给忘记了,边娉婷立马生气道:“夫君答应要陪我去国寺欺负,让佛珠保佑我们能再有一个孩子,将来也好与辰儿作伴!”
原来是这事儿!
沈炎文当即想了起来,安抚着她道:“夫人莫要生气,等我审理完今日的案情,明日定然陪着你去欺负上香!”
“可是,今日是黄道吉日,咱们昨天那般恩爱,今日去岂不是更好?”边娉婷羞红了一张脸,朝着沈炎文暗送秋波。
沈炎文看了一眼此刻的边娉婷,着素衣,未施粉黛的模样,还这般娇柔造作的缠着自己,与昨日那般理解自己的根本不一样,心中难免有些厌烦。
“等我回来再说!”说罢,一甩手,便招呼着侯在门外的常松备马车前往刑部,连早饭都未曾吃。
边娉婷没想到他竟然走的如此绝情,哪里还有昨日的恩爱,气得脸色大变。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770章 你冤枉个屁
鸳儿一看夫人的脸色不太好,识相的缩小自己的存在,转身去榻前替她收拾床褥。
而边娉婷因着憋了一口气,自然要找人出口气,瞧着正在为自己整理床褥的鸳儿,以及端着铜盆欲要出去的嫣儿,边娉婷想都没想,直接拿起桌上的茶盏,朝着路过的嫣儿砸了过去。
“混账东西,要走都不会给本夫人行礼吗?”
她这一砸,嫣儿被吓了一跳,手中端着的铜盆瞬间掉落在地,溅起的水也倾洒在地上,有些还湿了边娉婷的裙裳。
嫣儿是真的被吓坏了,可等待她不仅仅是边娉婷的怒骂,还要拳脚相加。
躲在里间的鸳儿听着外面的呵斥声以及哭声时,捏着被褥的手微微一顿,可下一秒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似得,继续若无其事的换着被褥。
这厢,盛长靖与众人在大堂上等了多时,都不见人来,心中的猜忌越来越厉害。
忽的听见一阵通传声,这才看见沈炎文从府门外进来。
当看见大堂上的一干人等时,沈炎文本要朝着盛长靖赔礼道歉。
可谁曾想盛长靖却出言道:“沈大人既然来了,便开始审问案情吧!”
沈炎文嘴里的解释也就咽了下去。
“来人,将苏凝带上来!”沈炎文坐下后,一拍惊堂木,便让差役去牢房提苏凝上堂。
盛长靖藏在袖子下的一双手紧握成拳,一直隐忍着心中的怒火。
待苏凝上了公堂,盛长靖连忙朝着她走了过去,二人的手还未相触,就又听见上首传来一阵拍打声。
“昨日本官已经将案情重新梳理了一遍,你们夫妇二人所言,这春华是自缢,可这伤痕你们作何解释?”要知道若是苛待下人,导致下人们自缢,那这春华的死,苏凝可是脱不了干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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