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吃货王爷 卷六
作者:千岚儿
然而,傅慕竹的出现,让左思鸢这个新嫁娘的心中充满不安,
当牧青寒决定带左思鸢离开小村,远走海外时,村庄突遭大火,
牧青寒怀疑是皇兄所为,与牧青野心结日深,殊不知已中了离间计!
皇帝中毒,脾气日渐暴躁,听信傅慕竹谗言征兵,朝中谣言四起,
牧青寒夫妻俩一路南行,再次遇到追杀,幸得太初道长相救,
眼看京中形势严峻,牧青寒毅然带左思鸢回京,试图力挽狂澜……
不承想,牧青寒刚回京就被打入死牢,左思鸢心急如焚,
唯有求助太初道长,打算暗夜潜入宫中,冒险救夫君出天牢,
这才发现,皇上假意不满牧青寒,实则是兄弟联手,想找出幕后黑手,
牧青寒夫妻俩在为皇上解毒的同时,也暗中布局,等着傅慕竹自投罗网。
傅慕竹手握北府势力,与南疆王子里应外合,准备一举灭了大穆,
牧青寒一夫当关,最终傅慕竹谋反事败,牧青寒却也身受重伤……
傅慕竹绑架左思鸢逃走,辛苦历劫归来的左思鸢却被当成「同党」,
哎!难道真是好事多磨?她想光明正大和牧青寒在一起,怎就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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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吃货王爷 卷六》作者千岚儿
《我的吃货王爷 卷六》女主角左思鸢
《我的吃货王爷 卷六》男主角牧青寒
我的吃货王爷 卷六 第1章
【正文开始】
次日晚上,凝香馆内。
傅慕竹换了一身白色府绸长袍,上面用墨线绣了翠竹,一头墨发被玉带束起一部分,其余的散落在两肩。
他坐在椅子前面,气定神闲地用茶水清洗着茶杯。
不消多时,一个青色劲装,戴着面具的男子走进屋里。
”吉默王子,难道见本王还需要如此乔装?”傅慕竹轻蔑地一笑。
青衣男子摘下面罩来,果真是许久未见的吉默,他神情沧桑不少,本就深邃的眼睛愈发朝眼眶中凹陷进去,脸颊上亦爬满青色胡茬。
”丞相有何指教,说出来便是,无需这些场面话。”他哑着嗓子道。
傅慕竹淡淡一笑:”咱们怎么说也算是旧相识,王子怎么生疏了这么多?”
吉默不语,用那双异域风情十足的淡琥珀色的眼睛阴恻恻地看着他,半晌得出结论:”你看穿了我安插在皇帝身边的细作,却并未禀告皇上,看来此次见面,大穆皇帝也不知道了。”
”你倒不傻。”傅慕竹烹茶的动作行云流水,十足风雅,可那冰山一般的面容之上却隐藏着杀气:”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但前提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
”不要放过牧家兄弟二人。”傅慕竹眼中流露出肃杀之意:”尤其是牧青寒。”
吉默看出他的嫉恨:”小王在京中闲逛时听说,衡王跟鸢月楼的老板娘私奔了,看来确有其事。”
傅慕竹嗤笑道:”看来,你的消息蛮灵通的。”
”丞相大人过奖了。”吉默莞尔一笑:”看来你是因爱生恨了。”
傅慕竹语气冷淡:”有些人的过得太顺风顺水,便很容易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好东西都该围着他转,我不过想给他一点教训。”
吉默暗自打量着傅慕竹,凶狠的神情之中带着隐藏不住的落寞,看来牧青寒弃他而去而选择了左思鸢,对他伤害着实不小。
他不由感慨:”丞相大人何须苦求一计,你的样貌人品俱佳,牧青寒看不上你是他不识抬举。”
”你说什么?”傅慕竹一阵费解,蓦然抬眼看向他。
吉默急忙换上副笑意:”没什么,其实丞相无需为此挂怀,就算丞相不说,牧家兄弟折辱我国公主这笔账还未清算,小王岂会与他们善罢甘休?”
”我还有一个要求。”傅慕竹神情微敛,继续说道:”到时你得了皇位,我要藩王之位。”
吉默闻言,面色陡然一变:”藩王?傅慕竹,你可是在痴人说梦不成!”
傅慕竹极其不屑地看他一眼:”我有心扶持你登上帝位,对你已是抬举,实话告诉你,若我有心跟你相争,只怕现在还轮不到你坐着跟我说话。”
”你手下没有一兵一卒,但凭着一张嘴,就想要藩王之位?”吉默皮笑肉不笑道:”傅慕竹,你是欺我南疆无人不成?”
听着他若有若无的嘲讽,傅慕竹面色平静如常,神态自然地替他斟茶:”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到手的机会王子可别放过。”
”你想要投诚可以。”吉默眼神阴翳:”但你的诚意呢?”
傅慕竹闻言哂笑,抬起不起波澜的眸子淡淡睨了他一眼:”吉默王子,你搞错了,我说的良禽择木而栖,你是良禽。”
吉默闻言一愣,而正当他琢磨他话中含义的时候,傅慕竹忽然在他面前甩了块圆形的墨玉牌,上面篆刻着”北府”二字。
”这是……”
”北府兵符,能掌控它的人,就能掌控北府一百八十万兄弟。”傅慕竹淡淡开口,用手掌把兵符按住:”你我联手,北府的人供你号令,若能成事,许我藩王之位。”
吉默再次抬眼,看着这个看似是文弱书生之人,丞相,北府首领,他还有多少重身份,是为世人所不知道的?
思忖片刻,他咬咬牙,冲着傅慕竹拱手道:”若能得北府右君相助,吉默大事可成。”
傅慕竹挑起唇稍:”你安插在皇帝身边的禁卫军,我不会管。但让你手底下的人做事干净点,省得再被人看出端倪。”
他说完起身,刚欲走时,身后响起吉默的声音。
”傅丞相,吉默有一事不明。”
傅慕竹身形微顿,转身朝他看去。
”我那细作在神武殿侍奉了三年之久,为何一出来就会被你发现?”
傅慕竹无声地笑了:”练武之人,眉眼中都含肃杀之意,况且那姑娘的手粗糙得像个男人,一看便是习武已久。”
说罢,他挥袍而离,只丢下一句话:”你不必来找我,若我有事吩咐你,会通过你那个细作。”
太初院里,牧青寒在院中练拳,太初斜躺在房梁上,看着远方那如血的残阳发着呆。
”师父,你老看天干什么啊?”牧青寒立在院中,抬头看着他。
太初闻言,却并不理会他,用手搭起凉棚,远远眺望片刻后,指着东方道:”你可曾看见东方有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