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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咎狗
离尘子如同炸裂了心肺,迈出的步子一缩,极其不情愿的道:“符儿,我还有事……”他本意想说这便告辞了,结果回头就撞见宝符宽松衣服下鼓起的圆圆肚子,顿时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一时忘了逃跑,怔怔道:“符儿,你这是……吃撑了?”
宝符捂嘴直笑,息溟无语的看了石化的离尘子一眼:“你不是早知道了么?”
离尘子闻言一口气上不来,仿佛要憋死,脸色青灰,干脆一言不发僵立原地。
宝符看离尘子脸色不好,不知他是被息溟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给吓的,有些担心:“仙君,你怎么啦,肚子饿了吗?”
“无事无事,兴许是叁伏天中了暑气,回去歇会儿就好了……”离尘子擦擦额上冷汗。
“可是今天没什么太阳啊……”宝符疑惑的抬头望望天。
离尘子瞄了眼息溟,见他正要开口,连忙抢先打岔道:“对了符儿,方才是何事要我留步啊?”
宝符有点不好意思的答道:“嗯,前次符儿去了小清明峰,吃了仙君您的秘制豆糕,实在美味,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口福再吃上一次?”
“没问题!”
离尘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口气豪迈的仿佛不是要请客吃饭而是想大闹天宫,他此刻脑筋转的飞快:看来传闻是铁打的事实,息溟有胆子吃窝边草,难道没胆子杀人泄愤吗?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赶紧应付了这两个煞星,回去收拾行李跑路要紧啊。
宝符假装没看见息溟紧锁的眉头,立刻得寸进尺的点点头:“太好啦!仙君,符儿现在就想吃!”
离尘子一脸为难,冷汗涔涔,正在找借口拖延,还好息溟摁住一脸兴奋的小徒弟:“符儿,你现在身子不便……”离尘子脸色顿时松快不少。
宝符不肯轻易罢休,努力的摇晃着息溟胳膊:“师父,你陪符儿一起去好不好?小清明峰景色宜人,符儿去那透透气,对身体也有好处啊。”
你哪里是想去看风景,分明是想去万华洞蹭吃吧?息溟额头青筋直跳:湮情茧的事情还没完全解决,又来个离尘子搅事,他随意爆料自己的帐还没算清,就敢若无其事的来附禺山闲逛,真是心胸开阔……
离尘子被息溟淡淡的眼神盯的心里发毛,结巴道:“神君,不,不如你们先商量,我,那个,先告辞了!”说罢打算拔腿走人。
息溟看到宝符含情脉脉的凝着自己,知道再不答应她恐要闹脾气,只能叹口气,一把按住想要飞身遁走的离尘子,似笑非笑的说:“既然仙君已经同意,我和符儿今日免不了要去你的洞府叨扰了,还望仙君勿怪。”
宝符没注意离尘子听后生无可恋的神色,完全沉浸在对即将到嘴的美食的兴奋中,在原地开心的蹦跳了一下,息溟刚要提醒她小心身子,就见刚才还眉开眼笑的宝符突然蛾眉一皱,弯腰托着肚子痛叫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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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辩结束了,所以,i'm back! (ㄏ⊙w⊙)ㄏ





偏偏要上你(H) 21玉立芙蓉镜里看
乍听宝符叫疼,息溟和离尘子俱是一惊,前者立刻抱起她向室内走去,后者则是心惊肉跳的跟在后面,自言自语般嘟囔:“你这徒弟该不会是,吃坏了肚子吧……”
宝符此时只觉腹部的剧痛要将自己撕成两半,被息溟放在床上,她伸手一摸,手掌上鲜血淋漓,将师父的道袍都染上鲜红,吓得眼泪汪汪:“师父,我怎么流血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息溟心如乱麻,按理说宝符怀胎不足九月,还未到瓜熟蒂落的时候,事情发生的实在太突然,好在他近些天辛苦钻研医术,也不算毫无准备,只是听见宝符的哭喊,他心痛如绞,却偏偏无能为力,只能不停的柔声哄劝:“符儿不怕,生孩子都是如此,很快便不疼了。。”
宝符疼得咬唇直哭:“我不生了,师父,我不要生了!”
离尘子在一旁瑟瑟发抖,他虽然活的年岁长,但也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生产,有些担忧又有些好奇,在宝符的痛叫声中小声的建议:“神君,不若我去紫微垣报告师兄,让他叫个有经验的人过来?”
息溟本就有点焦头烂额,离尘子插话更让他烦闷,想到若是离尘子不提什么万华洞设宴之事,宝符说不定也不会早产,他一瞪旁边的碍事之人:“出去。”
离尘子立刻灰溜溜的滚出去了,还不忘带上门。
虽然觉得有些猥琐,但离尘子还是克制不住好奇,扒在床边听里面的人如何折腾。
只听一开始宝符的叫声还中气十足,后来渐渐低了下来,最后只剩微弱的喘息声和息溟安抚之声,离尘子不停对天祈祷,指望满天神佛保佑宝符平安,免得出了变故引得息溟大怒而殃及无辜。
过了不知多久,离尘子双眼发直,正浑浑噩噩,突然听见“哇”的一声响亮啼哭,想必宝符腹中那吓死人不偿命的小东西已经呱呱坠地。
离尘子在外面如释重负的长吁一口,仿佛保住了一命,产房里的息溟此刻也是汗出如浆,浸湿了衣袍。他望着床上昏睡的小人和手中洗净了的小人,心内一松,感觉脚步都有些不稳,只觉这接生的活计比当年和玄嚣的一场大战更要疲累百倍。
宝符脸色有些发白,息溟将她用被子紧紧裹了免得受寒,宝符却执意要坐起身看看他手中还在啼哭的小团子。
那刚出生的小豆丁在羊水里泡的久了,脸还是皱皱的,息溟将他凑到宝符眼前,语带笑意:“是个男孩儿,符儿,喜欢吗?”
宝符没想到自己受了这么大的罪,生出来确是这样丑的小东西,顿时不高兴了,一双琉璃大眼盯着襁褓,快要哭出来:“他怎么这么丑?像只小猴子!”
息溟安慰她:“婴儿刚生下来都是如此,过几天长开了就好看了。”
宝符嘟着嘴,又看了一会那还在号哭的小人,还是没能从那眯起的眼睛和皱巴巴的皮肤中看出一丝可爱,愤懑道:“他还是太丑了,我不想看他。”
息溟哭笑不得,只能将那被宝符嫌弃的小猴子抱进他一早准备好的育儿室,小心翼翼的将他放进围栏小床里,静静等待那小人停止了哭闹,睁开一双茫然泪眼,不是宝符那样的琉璃色双眸,也不似息溟幽黑的瞳仁,而是一双金色蛇眼。
那婴孩愣愣的看了一会生身父亲,又看看自己的双手,突然开口。
“息溟,你他娘的搞什么鬼?我我我……我怎么成这样了!”
息溟嘴角轻勾,看起来心情颇好,耐心解释道:“湮情茧纯阴之质,向阳而生,符儿这一胎怀的是男胎,湮情茧为了吸取纯阳之气,自然会转至这成形的胎儿体内,你的一缕神思刚好固结在此,你封渊里的元身已经被暂时封印,所以这便是你新的肉身了。”
他顿了顿,又故意语重心长道:“玄嚣,这具肉身仙骨绝佳,不似你元身煞气颇重不利于修炼,既然我于你有再造之恩,现在你叫我一声‘爹’也是应当的。”
玄嚣没想到一向古板严肃的天枢神君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赖的一面,惊讶之余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放屁!你……你给老子等着,等老子恢复法力,要你好看!”
可惜这样的威胁之语是从一个婴孩口中说出,毫无威慑力,倒显得几分可笑可爱。
息溟好像没有注意到他怒火冲天的双眼,摸摸他长着胎毛的小脑袋,笑道:“好个不尊长辈的顽劣小儿,不过放心,为父以后会好好教导你的。”
“呸!息溟!做梦去吧!给你爷爷等着,等爷爷出去,要把你泡在封渊的黑水里一万年,把你做成蛇肉罐头!”玄嚣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颤抖着小肉手要去抓挠息溟的脸——可惜够不到,又脏话连篇的骂了一阵,渐渐体力不支,他魂魄虽然健全,却附在一个刚出生的幼儿体内,毕竟精力有限,不一会儿就累的昏睡过去。
息溟解决了心头大患,心情舒畅,布好结界,回身去看外间的宝符,却见她正半靠在软绵绵的被子里,眉宇间好似有无限忧愁,立即紧张起来,问:“符儿,是不是身子哪不舒服?”
宝符摇摇头,看了看师父担忧的眼睛,想了想,认真的询问道:“师父,是不是有了孩子,你就不喜欢符儿了?”
“怎么会,师父自然……咳……最喜欢符儿。”息溟只觉这样直白有些难以启齿,说完话脸上涌现了不自然的红晕。
宝符闻言并不十分欢喜,继续追问:“那以后还要生孩子吗?能不能不生?”
息溟一愣,以为宝符被生产的痛楚吓怕了,他对于繁衍子嗣本就没什么兴趣,只是想解开湮情茧罢了,此刻见宝符害怕,心疼的说:“符儿不想生就不生。”
宝符开心的抱住他:“太好了,符儿才不要那么多小孩,师父要照顾孩子,分给符儿的喜欢就少了。”
息溟搂着她,心中有些无奈的甜蜜:宝符果然被自己惯坏了,麻烦的事情都想推给自己,虽然他也不会让玄嚣亲近宝符,但这小懒虫居然就这么默认了照顾孩子的重任非他莫属,都是做娘的人了,还当自己也是个孩子……
于是故意逗她:“别的也倒罢了,只是这哺乳之事为师无法代劳,如何是好?”
宝符一愣,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脯,忽闪忽闪无辜的眼睛,连连摇头:“符儿又没有奶,怎么喂他,不行不行,还是让他喝甘露好了。”
息溟自然不信这懒散的小徒弟:“是吗?真的没有吗?”
“真的没有……”宝符边说边心虚的躲回被窝里。
息溟却执意要亲自验证一下,伸手箍着她肩膀挑开薄薄的衣襟,宝符又痒又怕,连忙躲闪。
两人在床上嬉闹,全然不顾离尘子在门外双手插着袖子碎碎念:“什么意思嘛……到底让不让人家回去啊?别光顾着打情骂俏了也出来招待一下客人啊,连杯水都没有……这样大喜的日子,前尘往事能不能就一笔勾销了呢……”
离尘子腿都站麻了,才等到息溟满面春风的走出房门:“仙君,让您久等了。”
“哪里哪里,恭喜神君喜得贵子,哈哈哈……”离尘子尬笑:“神君有美作陪,有子相伴,人生得意,如此良辰美景,我就不打扰了,先告辞了哈。”
息溟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拦住打算脚底抹油的离尘子:“仙君之前说的摆宴一事,不会失约吧。”
离尘子心在滴血,脸上只能继续谄笑:“哈哈哈……既然答应神君,岂能食言?小仙定会在万华洞的万艳同窟备下美食美酒,届时还望二位莫要嫌弃寒舍简陋。”
“既然如此,我便在此静候佳音了。”
息溟回到室内,看着宝符乖巧的躺在床上,开心的望着自己,无奈的笑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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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溟的话语彻底打碎了离尘子逃跑的幻想,只能乖乖在万华洞摆开八仙桌,邀请附禺山的老邻居不日来赴宴。他本就没了积蓄,现在还要设宴款待“贵客”,又被扒了一层皮,可以称得上一贫如洗了。
“来,符儿,尝尝这道‘凤凰于飞’,仅仅它的高汤就要熬制七七四十九天……”离尘子强颜欢笑的吹嘘——虽然没有钱,但面子不能丢,更何况讨好了佳人,说不定能让息溟大发慈悲不计前嫌。
一旁的宝符闻见肉香四溢,来不及听离尘子炫耀,飞速夹了一筷头送进嘴里,肉质果然滑嫩异常,入口即化,宝符奇道:“这是什么肉哇?”
“嘿嘿,这就是你养的的那只神鸟毕方啊,怎么样,味道不错吧?”离尘子促狭一笑,得意的像是已经报了上回毕方鸟坏事的一箭之仇。
“什么!”宝符惊的掉了筷子:“真的吗?”
离尘子扬扬眉:“怎么样,这神鸟的滋味如何啊?”
宝符虽然曾经也眼馋过那只肥鸟,但后来在附禺山日日和它练剑,渐渐培养出了感情,早将那毕方鸟当做了朋友,如今乍闻它惨遭毒手,还被自己吃了,不由心碎一地,泪如泉涌,呜呜哭道:“你怎么能杀它……我想吃它好久了,都忍住了……你怎么能把它做成菜……”
原本嬉笑的离尘子见她突然痛哭,一旁的息溟面如寒霜,顿时大惊失色,急忙解释——
“哎呦,小祖宗,我是骗你的,这是普通的鸡肉,那毕方鸟还在附禺山活蹦乱跳呢!”
宝符却不再信他,哽咽道:“谁知你……是不是又再,又再骗我……把我的毕方还来!”
息溟轻拍她后背,一边不停的柔声哄劝,一边怒瞪离尘子:“你做甚吓她!”
“我没啊……就是开个玩笑……”离尘子一个哆嗦,委曲巴巴的小声辩解,那毕方鸟是附禺山的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随随便便就杀了烧菜啊,谁知道宝符脑子一根筋,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宝符以为自己吃了朋友的肉,吐却已经吐不出来了,更加伤心,息溟见她流泪,心疼不已,替她擦了一把眼泪鼻涕,想着解铃还须系铃人,将那毕方鸟带到宝符面前便是。
宝符刚生产完,身子不像以前强健,息溟不想她奔波,所以亲自回附禺山一趟,留下个惶恐的离尘子,他本意是想博佳人一笑,结果搞砸了,急着找补,于是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宝——万华镜,像哄小孩子似的,想借镜子里的种种奇景异象转移下宝符的注意力。
宝符虽然眼泪汪汪,还是没有放过桌上的其它美味珍馐,埋头苦吃,随意撇了一眼旁边的镜子,仿佛呆了一样停下舀汤的手:“你看见了吗?”
“看见什么?”离尘子和宝镜面面相觑,他看见镜中除了小清明峰的奇花异草,并没有其它不对头的地方。
“她……”宝符疑惑的睁大眼睛。
镜中泛起一阵涟漪,闪现出一个纤秀少女,趴伏在床头,哀伤的望着床上形容枯槁的中年男人,少女显现的一侧脸孔让宝符深感奇怪:她长的和自己不一样,甚至和自己认识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头发像耀眼的金子,在脑后弯出漂亮的波浪,皮肤白皙柔滑如一匹缎子,饱满的天庭,秀挺的鼻梁,潭水般碧绿的双瞳闪着泪光,宝符凝视镜中陌生少女的眼睛,恍惚间生出一种奇异的错觉,镜中的女孩也在转头望着自己。
“符儿,你怎么了?”离尘子看宝符呆滞的盯着万华镜,奇怪的问。
宝符默然,只是定定望着镜中少女,她悲切的目光仿佛也感染了自己,一同为床上那个眼看病入膏肓的男子揪心。
“符儿,你怎么了?别吓我!”离尘子突见宝符对着镜子泪流满面,又惊又急:“你别哭啊!小祖宗,息溟就快回来了,他看见了还当我又欺负你,一剑抹了我可怎么着?”
宝符全然没注意一旁抓耳挠腮的离尘子,她被镜中的幻影迷住了,痴痴的望着万华镜中金发碧眼的少女,魂魄仿佛游离出去,被吸入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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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个有h的番外,但不知道目前的叁篇故事哪个你们更喜欢,先声明,我喜欢兄妹,嘿嘿(o﹃o?)




偏偏要上你(H) 无语凝噎的过渡
“湛湛露斯,匪阳不晞......厌厌夜饮,不醉无归。”悠远的歌声渐渐飘离,宝符感觉自己好像在哪听过,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光芒有些刺眼,毋庸置疑,她又回到了系统的白房子,她又变回了现实版的韩宝符。
淡蓝色的光像雪花般落下,组成新的任务窗口:“恭喜玩家通关,即将进入下一个任务。”
经过之前两次突袭式的收场,她已经渐渐习惯了系统这样莫名其妙结束故事线的癖好,很快反应过来,她通关了。也就是说——她现在又拥有了叁次尝试密码的机会。
想想上回,宝符头又大了,像费燃那样的高智商程序员,到底会拿什么做密码呢?总不可能是他的生日吧?
虽然希望不大,但要从几千亿种排列组合里选出正确答案,除此之外宝符也真的无计可施了,所以还是硬着头皮用费燃的生日试了两次——鬼知道她为什么会一直记得费燃的生日,或许是因为在很久以前,她曾经用自己一个星期的零花钱给费燃买过一个生日蛋糕,结果被用一种极为嫌弃的眼神不情愿的收下了,后来才知道他不喜欢甜食和反式脂肪酸。
费燃过几天好像也给她回过礼,自己当时是多么感动又开心的收下礼盒,里面是一张瑜伽垫和一套减肥运动教学视频……
系统果然又提示密码错误,宝符拍拍额头:完了,按照上回的经验,她现在只剩下唯一的一次机会了,如果还不正确,她只能继续进行下面的关卡,等待下一关结束。
费燃,费燃,你这个混蛋!
我又不是福尔摩斯,怎么可能猜到密码呢?宝符有些心灰意冷了,既然此路不通,干脆顺手输了自己的生日进去,点击确认,温柔的女声骤然响起:“密码正确。”
……
嗯?宝符还没来得及惊呼,管理员菜单已经在面前徐徐展开,游戏玩家的账户信息一览无余,几个简洁的绿色字母在玩家名那一栏弹出,有节奏的跳跃闪动:“[ryan fei]”下面是已经完成的叁个关卡的报告。
宝符混沌的脑子蓦地转了转,瞪大了眼睛,如果她的记忆没出错的话,费燃那家伙的英文名字就是ryan。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玩家名怎么会是费燃呢?我才是biaj系统的玩家啊!宝符彻底蒙了,她觉得自己兴许是刚从上一个世界中脱离出来,所以眼花了,正想再细看一次,界面突然被红色的字体挡住:指令错误,权限已被冻结——显然是她的作弊行为被发现了,所以系统再次封禁了她的权限。
怎么会这么快,除了胶囊舱外一直在监视的人,宝符想不到还有谁可以如此迅速的更改管理员的权限。
下一个任务书就在眼前,但她却没心思点开了,系统刚才显示的玩家名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它就像鞋里的一颗小石子,想取却取不出来,持续的折磨着自己本就不堪一击的神经。
就在她努力回忆刚才在菜单里看到的一切时,熟悉的提醒突然响起:“‘维罗纳庄园’场景构建完成,即将进入下一关……”
“等等!我还没看任务书!”
任凭宝符怎么呼喊,催命倒数还在有条不紊继续:“10,9,8……”,仿佛一颗定时炸弹,每一声都直击心脏。
糟了!这大概是biaj的一种容错机制,将玩家快速投放到已经读好条的关卡中,以便腾出时间检测和修复bug,以此来避免更多的意外,自己刚才突破权限的事情显然遭到了制裁。
宝符点开任务书,紧张的手抖,她眼睛飞快掠过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克罗莉丝·德·瓦伦蒂诺,维罗纳公爵之女,在公爵病逝的当天,和出使意大利的萨法维王子阿尔斯兰一见钟情,但是由于……”
“我成了外国人……这不重要了,攻略对象是……”
“4,3,2……”
宝符手指向下滑,攻略对象的图片总算出现了,但她已经没有时间看清目标的名字,只有图片中黑发的男人在她眼前一闪而过,锐利的蓝眼迷人的如同热内亚湾的海水。
“或许下一关就是最后一关呢,或许我马上就能出去了。”在场景转化的最后一刻,宝符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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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上一章已经能看出来了,下一篇写西曼,语言风格会有所变化。




偏偏要上你(H) 01维罗纳的玫瑰
“正在天之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旨意行在地上,犹如行在天上……”
在牧师庄严的祷告中,穿着黑衣的人群纷纷低首默哀,绿草如茵的墓地里,只有乌鸦的叫声与黄昏的余晖相伴。
小女孩注视着墓坑中漆黑的橡木棺材,棺盖被荆棘玫瑰的图案包裹,那是属于维罗纳公爵的家徽。
她强忍住眼泪问:“把妈妈埋在地下的话,上帝真会将她的魂灵带往天堂吗?”
她微弱的声音让身边高大的男人颤抖了一下,深绿色的双眸黯淡无光,他凝视着远处圣帝诺教堂的尖顶,长久的沉默后,终于低沉的说:“我不知道,克罗莉丝……没人知道。”
“那为什么要把她埋住……”克罗莉丝试图让严厉的父亲回心转意,把棺材重新打开,她想要再次见到母亲的脸,即使每个人都说她已经死于肺病。
公爵将手中的玫瑰扔进墓坑,这次他很快给出了答案:“是为了……让她的肉体免遭野狗和乌鸦啄食,克罗莉丝。”
……
“殿下?殿下?”
一声低低的呼唤让克罗莉丝抬起头,透过礼帽下遮面的黑纱,脚边的墓坑与回忆中别无二致,但这次里面躺着另一个人。
身旁的管家艾蒂安不断用眼神示意她,神色担忧,克罗莉丝面无表情的亲吻手中的玫瑰,将它抛下墓坑,仆人用黑褐色的土壤一锹一锹的覆盖住暗红色的花瓣,随棺材的主人永眠于六尺之下。
总算是结束了,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葬礼是肃穆庄严的场合,从弥撒到下葬,很少有能休息的时间,更何况葬礼的主人公是前任维罗纳公爵,罗马尼阿皇帝的弟弟。
所有翡冷翠王室成员按照教会的习俗,都应在百花圣母大教堂安葬,由教皇主持临终弥撒,在成千上万的蜡烛和万寿菊的环绕下,静静走上天堂,继续侍奉仁慈而又圣明的主。这位瓦伦蒂诺公爵却有些乖张怪异,执意要将自己的墓地选在维罗纳当地的圣帝诺大教堂。或许是因为这里是他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又或许这里还埋葬着公爵的妻子。
虽然这位公爵脾气古怪,还公然拒绝过教皇的赐婚,和一位巴多利诺葡萄酒商人的女儿私定终身——这件事在当时轰动一时,成为所有翡冷翠贵族抑或平民津津乐道了一年的新闻,连巴多利诺葡萄酒的价格都翻了一倍——但依然改变不了他显赫的地位,一个只需向国王、教皇和上帝下跪的人 ,他的尊贵显赫无需多言,每位到场的贵族都恪守礼节,不敢发出异响以免沦为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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