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夜
“先生,妈妈的相册……”
霍尔面无表情地递给她,她连忙搂过相册,终于找到去处而自说自话道:“我、我去找孩子。”
说着转身又要跑,霍尔冷冷问:“找孩子做什么?”
“我要跟孩子睡觉。”娜斯塔西娅低垂着头,看着相册和盒子一角,纵使她懵懂,她也知道自己不想和骗子同床共枕,逞论拥抱和亲吻。
罗莎琳德她们为什么要合起伙来骗她?首先得有眼前这个人的意思。这个简单的道理,她是明白的。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要让她忘记郗良的骗子。
骗子沉默了,娜斯塔西娅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自顾自喃喃,“我走了。”
她叛逆了。
霍尔微蹙眉头,起身跟在她后面,在她小跑着扑向房门,准备开门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她按在门上,“我让你走了?”
娜斯塔西娅的心脏漏跳一拍,怀里的东西差点掉了,她忙用力抱住,颤抖着不敢看男人的脸色,委屈又害怕的泪珠先行掉落。
看着她这个模样,霍尔心里有说不出的烦躁,从她怀里抽出盒子,她终于抬起头来看他。
“很紧张这个东西?”
娜斯塔西娅点点头,又摇摇头,眼睛却始终离不开盒子。
盒子里只有项链和手帕,可以说一个象征康里,一个象征夏佐,在这段时间里,傻子究竟是更爱康里了,还是爱上夏佐了?霍尔不得而知。
第一次,他烦闷极了,拿着盒子转身径自走到沙发边坐下,仍然像端着丰盛的狗盆,小狗眼巴巴不请自来,一边呜咽一边摇着尾巴。
霍尔靠进沙发背,碧绿的眼眸阴沉地看着她,道:“不是要去跟孩子睡吗?怎么不去了?”
娜斯塔西娅伸出葱白的手指,指了一下盒子,“那个……”
“东西放在这里,不会不见。”
仅仅没有把盒子拿到手,要跟孩子睡觉的好母亲便放不下心,移不开眼,挪不开脚。霍尔冷笑一声,揶揄问:“你究竟是想跟孩子睡觉,还是想跟这个东西睡觉?”
她不仅叛逆了,还会用孩子来当借口,满嘴跑火车。
这一问,直接把娜斯塔西娅问倒了,她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霍尔倾身夺了相册扔在一旁,漠然道:“既然不知道要跟谁睡觉,那就把衣服脱了,陪我睡觉。”
娜斯塔西娅瞳孔一缩,下意识后退两步抗拒道:“不要!”
“不要?”霍尔以为自己幻听了,迟疑过后,脸色阴冷,“你再说一次。”
不可能丢下秘密跑的,娜斯塔西娅很快反应过来这个残酷的现实,硬着头皮走近男人,小手轻颤,捏住睡裙向上提,雪白的长腿一寸寸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
脱掉睡裙,她咬咬唇,手足无措,潜意识要遮挡圆润的乳房,却听见皮带金属扣打开的声音,呼吸一颤,她顺从地跪下,跪在男人气势恢宏的长腿间。
霍尔的呼吸不由自主变得沉重,抽出皮带圈住她的脖颈,释放出久未发泄的欲龙时一拉皮带,她温驯地张大嘴巴含住龙首,小舌头颤巍巍舔舐一下,男人的欲望当即硬挺起来。
丢开皮带,有力的大手没进深栗色的发间,按着她的后脑勺,欲望缓缓深入温热的檀口。
霍尔深吸一口气,一手解开衬衣扣子,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她像是不情愿,又像是因为许久未做生疏了,舌头笨拙得很。
霍尔微微收拢她的发丝往下一按,她含糊不清地发出呻吟,泪水落在插不进她嘴里的茎身上。
“你在磨蹭什么?”他欲求不满问。
娜斯塔西娅艰难地呼吸着,泪流满面埋头卖力吸吮,感觉它一跳一跳,转眼变得粗长坚硬,清冽的气息刺激着她的感官,将她拉进久违的情欲的深渊。
不想和骗子亲热缠绵,可是腿心有了紧绷的感觉,悄悄濡湿了棉质亵裤。
当硕大的龟头卡进喉咙里,呕吐欲来势汹汹,泪水溢出眼睛,蜜液也溢出紧缩的花穴。
身体的这一切,是娜斯塔西娅控制不了的。
待男人放开她,她趴在地上呛咳着,双眼通红,隐秘的部位也已湿漉漉,有些凉意。
霍尔朝床头柜看过去,那里除了一盏灯再无其它。
“安全套在哪里?”
娜斯塔西娅茫然一瞬,扭过头也朝床头柜看去,想了好一会儿,嗓音沙哑道:“好像在……在衣帽间里。”
“好像?”霍尔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娜斯塔西娅瑟缩着,老老实实说:“因为……因为占地方,所以收起来了。”
霍尔气笑了,不用再问什么也知道她大概在衣帽间里找了个犄角旮旯把安全套塞进去,免得占地方,碍她的眼。
“想怀孕吗?”
娜斯塔西娅眨巴眨巴眼睛,倒还是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霍尔意外问:“想怀孕?”
娜斯塔西娅点着头,轻声说:“怀孕,就能生出跟妈妈一样亲的孩子。”
这个原因显然是出于真心,霍尔摸摸她的脑袋,道:“去把占地方的东西拿来。”
娜斯塔西娅艰难吞咽一口唾液,爬起身无力地跑进衣帽间。
她不排斥再生一个,霍尔很满意,但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候,她的身体还得休养,最快也要等明年。
半晌,霍尔等得欲火都快熄灭了,傻子才抱着一盒安全套从衣帽间里出来,神色慌张,看起来不像故意躲在衣帽间里拖延时间,而是差点找不到东西。
霍尔的气不打一处来,她走过来,通红的眼睛还有几分幽怨,“给你。”
十二月时,他离开后,圣诞节没有回来,新年也没有回来。那时,娜斯塔西娅就把东西收进衣帽间里的一个抽屉,日久天长,她就忘了是哪个抽屉,刚才慌慌忙忙更是想不起来,只能一个一个抽屉找。
“自己给它戴上。”
娜斯塔西娅面红耳赤,低着头跪下去,小手颤抖着碰上粗壮的茎身,呼吸一滞。
给巨龙戴上这层膜后,娜斯塔西娅被提起来,脚趾蜷缩抓着地毯,男人的大手探进她的腿间,隔着湿润的内裤慢条斯理地揉阴蒂,她敏感颤抖着,几乎站不住。
好一会儿,霍尔故意没让她高潮,扯下她的内裤摸了一下穴口,一股蜜液渗出,打湿指尖,她已经足够湿了,他慵懒道:“自己来。”
“嗯?”娜斯塔西娅泪眼迷离,仿佛没听清他的话。
“张开腿,自己坐上来。”霍尔轻声命令道。
娜斯塔西娅呼吸轻颤,双手捏成拳头,分开腿跪上沙发,横跨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他握住茎身对准她的腿心,一只手覆在她的臀上,轻轻往下压。
“坐下。”
娜斯塔西娅不自觉忘了呼吸,注意力集中在许久没有被宠爱的密地,身子缓缓往下坐的时候,粗硬的巨龙一点点撑开她的身体,令她惶然。
明明已经不想和骗子亲热了。
小穴被撑开而紧绷作痛,娜斯塔西娅感受着,心更加痛,泪水兀自流下。
每个人都在骗她,母亲骗她,郗良骗她,他也骗她……
“啊……”
粗长的巨龙由下至上插进稚嫩的花蕊,娜斯塔西娅哭着趴在男人肩头,僵硬的身体笨拙而小心翼翼地上下起伏……
幸好,这个骗子还活着。
她动得很慢,霍尔竭力控制着自己才什么都没有做,让她先适应一下,大手却不甘寂寞地揉捏弹性的雪臀,强烈的欲望昭然若揭。
蓦地,他感受到她的双臂收紧,紧紧地抱着他——
仿佛很喜欢他似的。
娜斯塔西娅:只是不想再死人了qaq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74三心二意(h)
窗外月色朦胧,寂静无声。
偌大的寝室内,激烈的交合声连绵不绝,女孩沙哑的呻吟断断续续,半是呜咽半是喟叹,沁出香汗的身子在高潮迭起中连连颤抖。
她张着红唇,半眯的眸子凝望身上的男人,尽管他停下抽插的动作,她柔软的胸脯依然起伏不定,喘息未止。
他的巨龙深深嵌在她的身体里,在享受她的高潮带来的吮吸。
不一会儿,长指轻轻捻上她的乳尖,巨龙又缓缓抽送起来,温柔没多久,便是大开大合地操干,大手更是捏住晃动的玉乳,弄得她哼哼唧唧连呻吟声都支离破碎。
炽热的爱火在激烈中燃尽,最后的一刻,霍尔抽出巨龙,扯下安全套,乳白的浓精射在她抖颤的小腹上,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撑在女孩身上平复片刻,霍尔拨开她的发丝,幽暗的绿眸中情欲涌流,禁欲多时,一次疯狂还不够尽兴,他当即看一眼沙发的位置,安全套还在那边。
他下床,娜斯塔西娅不解唤道:“先生……”
“嗯?”霍尔回过头来看她。
“你为什么……不亲我了?”
她一直在等他的亲吻,等得焦急,等得羞耻。
霍尔思忖一下,刚才,他似乎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没有好好安抚过她。
他看了她一眼,径自走向沙发,娜斯塔西娅看着他的背影,颀长精瘦的身材叫人难以移开目光,但这会儿她没有心情欣赏,她的眼眸黯淡下来,一心沮丧,他竟然不亲她。
一转眼,霍尔回到床上来,一盒安全套扔在娜斯塔西娅身边,她愣愣看着,脸庞随即被掰正,寂寞的红唇被封住。
她反应过来,控制不住微笑,小舌头热情地迎合。
大手握住软绵绵的乳房揉捏,引得她敏感一颤,一身雪白透出粉霞。
娜斯塔西娅小脸通红,闭上眼睛,腿间被一根半硬的硕大顶着,想起旁边的安全套,她的手不禁揪住床单,刚刚欢愉过的腿心一紧,爱液无声溢出。
至少还得再来一次……
她的心悬起,又期待又害怕。
情到浓时,霍尔呼吸沉重,火热的唇舌吻过她的脖颈、锁骨、胸口,大手就近摸了一个安全套撕开戴上,动作干脆利落,而后抵上泥泞泽地,一个挺身送了进去,她一张嘴娇吟,又被吻住。
“唔……”
水声潺潺作响,回荡在两人耳畔,一个听了懵懂羞赧,一个听了欲望勃发,动作愈发猛烈,每一下都尽根没入,饱满的囊袋狠狠拍打泛红的穴口,将外流的蜜液都拍打成黏腻胶着的乳白色。
娜斯塔西娅的张着嘴,惊叹着下体的冲击力,几乎喘不上气。
许久,霍尔停下来,她翻身跪趴起来,两条腿都在打颤,腰肢却不由自主下沉,翘臀高高抬着,酸痛的小穴一张一合,空虚等待插入,点点滴滴的体液啪嗒啪嗒掉落。
“啊、啊……”
巨龙长驱直入,娜斯塔西娅仰起头呻吟着,还没适应,男人结实的胯部便连连顶撞上来。野蛮的姿势,狂野的抽插,像一曲激昂的交响乐飘荡在空阔的寝室里久久不息。
……
用过的安全套带着浓稠的精液扔在地上发出“啪”一声响,娜斯塔西娅筋疲力尽,困意袭来,她嘀咕一声,“先生,你不会再走了吧?”没等到回答,便沉沉睡去。
霍尔躺在她身边,支起脑袋看着她,不想自作多情,因此丝毫不明白她的意思。
天一亮,高登在餐厅里等着,抱着一早就醒的孩子逗着玩,又时不时看一眼手表,诧异极了。“先生怎么还不来?说好八点要出门的。”
梵妮在一旁候着,心里大为不满。
霍尔·法兰杰斯原来要八点出门,可这会儿都八点二十分了,傻子也该知道起居室里是一番什么光景。
她挂上笑脸道:“高登先生,先生很忙吗?他多久才来一趟,怎么这么快又要走?娜斯塔西娅和孩子都很想念他呢。”
“是挺忙的。”高登说。
忙什么?梵妮问不出来,笑脸转瞬即逝。
罗莎琳德去完起居室回来,朝高登道:“高登先生,先生说明天再走。”
高登当即笑了,“居然改期了?”
无缘无故改行程,这还是头一回。
不过,为了妻子改行程,并不算无缘无故。
明天再走,高登心情舒畅,抱着孩子宠溺说:“宝贝,我还能再陪你玩一天噢。”
他舍不得孩子,孩子和他才熟悉起来,被他抱也不紧张了,还会冲他笑。
这一天,高登抱着孩子不撒手,连在书房里打电话处理工作,也要把孩子抱在怀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孩子的父亲。
霍尔看不下去,趁他手忙脚乱之时,把孩子抢了过来,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摸着孩子的脑袋。
挂了电话,高登忍不住笑道:“先生,她跟你长得好像。”
父女两人坐在一起,看起来就更像了。
霍尔轻笑一声,看着孩子的绿眸满是温柔。
“说回正事,先生,明天一定得启程了,不能再拖了,大卫在催你赶紧过去,安魂会的形势严峻。”
闻言,看着孩子圆润的小脸,霍尔应一声,“我知道。”
他还得远赴欧洲,多少要令她失望——如果她那句话是在问他。
“说起来,夏佐是真的打算就这样把安格斯关一辈子?”高登担忧问。
自杀的女孩被火化以后,骨灰被带到枫叶岛安葬,之后,在佐铭谦的命令下,他们悄然无声离开了枫叶岛,把安格斯和他的两个人留在枫叶岛上。
没有船,没有通讯,任安格斯以往是如何一手遮天,现今他死也无法离开枫叶岛回到纷争的世界里叱咤风云。
“谁知道他怎么想。”霍尔漠然道。
“他要是再不把安格斯放回来,等安魂会一切尘埃落定,安格斯得活活气死吧。”
“那也只能怪他自己。”霍尔无情道。
佐铭谦和安格斯之间的事情,他不想参与。
眼下安魂会正处于权力更迭的重要时刻,安格斯下落不明,俨然只有出局的结果,他之前的一切谋划和杀戮,最终都是徒劳无功,为他人作嫁衣裳。
对于无论如何都不愿舍弃安魂会这棵摇钱树的法兰杰斯家族来说,安格斯回不回得来战场无所谓,找出那个将接手安格斯即将到手的一切的藏在暗处的人更为重要。
安魂会的医生势力早已日薄西山,传闻中的枫叶医生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霍尔朝高登示意,高登立刻起身走去开门,还没敲门的娜斯塔西娅一愣。
“娜斯塔西娅,你要找先生吗?”高登笑道。
娜斯塔西娅微微红着脸,点点头。
高登何其聪明,立刻转身从霍尔手里接过孩子,道:“你们聊,我带小宝贝去散散步。”
他带着孩子关上门,消失得干干净净。娜斯塔西娅捏捏粉色长裙,抬头小声道:“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没有。”霍尔回应得很快,指了指沙发道,“坐下。找我有事?”
娜斯塔西娅端坐下来,摇摇头说:“没什么。我听梵妮说,你明天要出门……”
霍尔心领神会,立刻道:“十天半个月就会回来。”
最多他来回得勤一些。
尽管他知道她喜欢的是康里,或者现在变成夏佐了,但不可否认,她还有几分向着他,凭着或多或少的几分,他便可以被取悦了。
这毕竟是一个叁心二意的小姑娘,当初也是他自己决定要娶的。
“真的吗?”娜斯塔西娅莫名喜忧参半,捏着手指贴心说,“如果很忙,也不用急着回来的。”
霍尔迟疑地看着她,她不像在说假话,神情诚恳。
暗忖片刻,他朝她勾勾手指,“过来。”
娜斯塔西娅起身走近他,小手被他一握一拉,娇柔的身子跌进他的怀里,慌乱一瞬过后,她的脸颊红至耳根。
馨香满怀,霍尔圈住她的纤腰,心情不由愉悦起来,似笑非笑问:“你到底想不想我回来?”
娜斯塔西娅坐在他的大腿上,比他高了一点,近距离地看着他的金发,浓密又柔软,在日光下泛着黄金一般的光泽,她看呆了,呼吸间满是他的发香,不禁赞道:“好漂亮……”
霍尔顿时哑然,哭笑不得,这姑娘怎么好像第一次看见他的头发似的?
娜斯塔西娅移不开眼睛,想起衣帽间里的金饰,和他的头发一模一样,有着永不暗淡的光辉。
她听艾达说过,那些首饰都是用黄金打造,黄金就是永远的财富的意思,“总而言之,黄金是很好很好的东西。你看我的耳环,就是金的。是夫人送给我的礼物。”
“先生,你的头发真好看。”
她几乎要垂涎叁尺,霍尔无奈摸摸她的脑袋,转而问道:“只有头发好看?”
她立刻凝视他的脸庞,对上他深沉的眼睛,红着脸嘴甜得抹了蜜似的说:“哪里都好看。”
话音刚落,男人英俊的脸庞贴近,薄唇吻上她的红唇,她闭上眼,最后看见的一幕,是他噙着笑意的深邃眼睛。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75离婚
霍尔说十天半个月就回来,娜斯塔西娅数着日子等,像回到在画眉田庄时等待康里来看她的日子一样,她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哀愁和寂寞。
第一个十天半个月过去,霍尔没有回来。
仿佛早在意料之中,娜斯塔西娅一点也没有悲伤,只是叹口气,继续过属于她的等待生活,但有弹琴、画画、阅读、游泳等事,还有卓娅、梵妮、罗莎琳德等人作伴,她的生活总归没有在画眉田庄时那般枯燥。
七月,报纸上刊登了一件令娜斯塔西娅震惊的事——
夏佐·佐-法兰杰斯和妮蒂亚·斯特恩离婚。
娜斯塔西娅隐约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还是慎重地向梵妮请教,“离婚是什么意思?”
梵妮这才看清报纸上的字样,抢过去看一眼不可思议道:“不会吧?离婚了?”
报纸上写这桩婚姻才维持了一年多,两人去年年初结婚,今年五月生了一子,结果七月就离婚了,实在叫人意想不到。
还顺带一提夏佐已逝的父母,康里·佐-法兰杰斯和江韫之的婚姻至少还维持了叁年。
“是什么意思呀,梵妮?”
“就是……就是本来决定在一起过一辈子的两个人,忽然不想在一起过了。”
“哥哥和斯特恩小姐为什么不在一起过了?”娜斯塔西娅悲天悯人地哀伤起来。
他们两人明明很般配。
“为什么……”梵妮怅然着,很快想起郗良,这个胡来的姑娘,她确定佐-法兰杰斯婚姻破裂和郗良脱不了干系。
那一天,夏佐当着所有人的面,旁若无人地抱着郗良的遗体时心如死灰的神情,就像在告诉所有人,这个姑娘不只是他的妹妹那么简单。
“不想在一起就不在一起,没有那么多为什么的。”梵妮低声说。
娜斯塔西娅拿着报纸又看一遍,“斯特恩小姐五月份才给哥哥生了一个孩子。”
梵妮不禁在心里回应她,“有什么用呢?男人不爱你,你像母猪似的生十个八个也没用。”
看着报纸,娜斯塔西娅脑海里闪过一丝灵光,朝梵妮小声问:“梵妮,你说先生以后会不想和我在一起过吗?”
梵妮沉思良久,悲观地摇摇头,遗憾道:“不会。”
“为什么?”
“我说不上来,但就是不会。”
法兰杰斯家族是出了名要面子的,不管是拜尔德还是霍尔,身为权贵中被仰视的大人物,父子俩从来没有出过丑闻,各种豪门秘辛里肮脏的部分也绝对找不到他们的身影。
和其他一有权势便恨不得呼朋唤友开性爱派对摆弄胯下二两肉肆虐女人的男人不同,拜尔德娶了玛拉,几十年来,无论明里暗里,他的身边就只有这一个女人,尽管令人匪夷所思,但这却是铁铮铮的事实。
鉴于至今没有明确发现霍尔在外面有情人,梵妮有理由相信未来几十年里,霍尔会和他老子一样洁身自好,忠于婚姻,忠于妻子。
总而言之,她想等霍尔不要娜斯塔西娅,这辈子恐怕是等不到了。
法兰杰斯不像佐-法兰杰斯。
……
“叶柏,离婚的事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别墅的客厅里,布莱恩一进门便质问,向来柔和的神情荡然无存,只剩一脸冷漠和不耐烦。
叶柏正独自靠在沙发上,支着脑袋叹口气道:“这种事情瞒不了久的。”
布莱恩立在原地不再开口,心里十分烦躁。
这桩婚姻是他一手促成的,当然他并没有想过要两人幸福美满,一开始他只是想要斯特恩家族在中东的势力,后来当然是想要妮蒂亚肚子里的孩子,至于其它的,他没想太多。
婚变的导火索在五月,那个叫郗良的女孩自杀,佐铭谦去给她收尸,妮蒂亚生完孩子就发疯,后来吵着要离婚,直到前些日子,佐铭谦回去,离婚一事板上钉钉。
两人离婚,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在布莱恩看来,妮蒂亚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去留随她,只是佐铭谦把孩子让给她,让他这个不算局外人的局外人看着很不爽。
这是唯一一个孩子,让给妮蒂亚,不就和当年康里把佐铭谦让给江韫之带走一样?事情细想起来带着宿命般的嘲弄意味,布莱恩不由怀疑二十年后佐铭谦要重蹈康里的覆辙,死得出乎意料。
康里的死至今是他的痛,是他的耻辱,他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佐铭谦身上。他要那个孩子,佐-法兰杰斯家族的继承人必须在他们眼皮底下长大。假如有人得死,那么就让妮蒂亚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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