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夜
“啪”一声响,娜斯塔西娅的臀部火辣辣地疼起来,小穴不由将入侵的异物夹得更紧。她惶然无措地扭过头,泪水涔涔回望霍尔,他随意地又甩下一巴掌。
“啊……”
娜斯塔西娅满脸羞红,咬唇低下头去,眼泪掉落的时候,娇嫩的俏臀又挨了一巴掌。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康里,脑袋不由自主往床头柜一偏,陡然无比想念他。
他只打过她一次,再也没有打过她,因为她很听话。
可是他不在了……
霍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的小动作在他眼里无处藏身。这一刻,他一眨眼,漠然置之,垂眸看着粉嫩的股间,原始的律动不禁狂野而猛烈,拇指在股缝有意无意摩挲。
她打了个冷颤,正要扭过头望一眼占有自己的男人时,他欺身压过来,一阵冷风袭来,大掌掐住她的后颈将她按在枕头上,胯间的巨龙变本加厉地冲撞。
“呜呜……先生……啊!”娜斯塔西娅摇摇晃晃,却动弹不得,尽数承受着身后的野蛮撞击。
时间在混沌的黑暗里仿佛停滞了,娜斯塔西娅看不见光线的变化,整个人如坠深渊,在疾风骤雨中宛如无家可归的小野猫,历经风雨而瑟瑟发抖。
男人压着她肆意发泄,一次又一次,像是惩罚,又像是在把过去的忍耐都索取回来。但他还不能一整天都在床上,待他起身离开时,娜斯塔西娅清醒了一下,依旧不知道时间,又浑浑噩噩闭上眼睛。
梵妮进来拉开窗帘时,娜斯塔西娅知道,但她还是闭上眼睛。当梵妮走近床边时,她屏息静气,心里早有预料,知道她会说什么,然而——
梵妮站在床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着她,寂然无声。
“娜斯塔西娅,你醒了吗?”梵妮蹲下身。
装睡被看出来了,娜斯塔西娅睁开眼,但却目光躲闪,被子下赤身裸体,莫大的羞耻令她不敢直视梵妮独特的眼睛。
“你是不是哭过了?是不是很难受?”梵妮由衷担忧地问。
娜斯塔西娅摇摇头,低垂着眼不敢抬起来。
“对不起……”梵妮喃喃低语。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娜斯塔西娅迷茫问。
梵妮暗叹一声,“没,我……我忘了给你拿点吃的来。”
她救不了她,当她明白过来,渴望离婚的时候,她没有能力带她离开,一切都已太晚,她再也不能为她做任何事,还和罗莎琳德沆瀣一气。
娜斯塔西娅闻言微微一笑,“我起床去餐厅吃就好了。现在几点了?”
“一点了。”
“先生呢?”
“他刚刚出门去了。”
娜斯塔西娅一愣,声音中带着自己也未察觉的不舍,“他……又要走了吗?”
梵妮应了一声,心有不满道:“他都好久没出门了。”
霍尔·法兰杰斯出门越久越好,越远越好,梵妮一直这么祈祷,更甚的是祈祷他像康里·佐-法兰杰斯一样,意外死掉。
娜斯塔西娅说不上来心里的滋味,只是看一眼床头柜上的安全套,无奈叹口气,闷闷不乐起身梳洗。
这一天到了晚上,娜斯塔西娅陪孩子在床上摆弄玩具,再等半小时,就是该哄孩子睡觉的时间。
这时,房门打开,外出一个下午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身挺括正装,矜贵气韵扑面而来,娜斯塔西娅措手不及一怔。
“爸爸。”
孩子还认得他,丢下玩具爬向床尾,霍尔大步流星走过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你还认得我?”
“爸爸。”孩子甜甜地唤着。
霍尔心满意足摸摸她的小脑袋,又看向床上的人,她呆若木鸡,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先生,你回来了……”娜斯塔西娅心里陡然开出花儿似的,她本以为他又会许久不回来。
“嗯。”霍尔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平静地应了一声。
上午令人食髓知味的激情在夜里一瞬间也不该回想。但当夜晚过去,把孩子抱去给罗莎琳德后,霍尔又搂着与他同床异梦的女孩,肆意索取,野蛮占据……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87黑暗里的交合(h)
天朗气清,倒映着湛蓝穹苍的游泳池里,水波荡漾,姑娘们像鱼儿一样自由自在地玩耍。
娜斯塔西娅游累了,上岸坐在台阶上,单薄的身子水流滚滚,伊娃拿着浴巾过来给她披上,又转身从吧台上端来点心和果汁给她吃。
“娜斯塔西娅,你现在游得越来越好了。”
“真的?”娜斯塔西娅欣喜一笑,雪白玉足在清澈的水里晃了晃。
“比去年进步了,憋气也憋得久了一点。”
“我也觉得我能憋久了。”娜斯塔西娅暗喜道。
夏日的轻风在宽大的泳池上方盘旋,清新的空气中隐约带着昨夜雨后的泥土气息,远处是莉莉和卓娅在水中扔球的嬉笑声,她们溅起的波浪,来到这边已几不可察,娜斯塔西娅仰头呼吸,视线和心扉都在美丽的蓝天下开阔了。
罗莎琳德和梵妮在不远处的沙滩椅上懒洋洋地躺着,艾达蹲在旁边陪坐在小浴桶里的孩子在桶壁玩车子。
娜斯塔西娅凝望她们,脸上笑意轻浅。
“娜斯塔西娅,你什么时候要生第二个宝宝呀?”伊娃看着一心玩水的孩子,雪白可爱,像个粉团儿似的,不禁满眼憧憬。
娜斯塔西娅脸色一红,想起霍尔还一直在用安全套,她含糊不清道:“我不知道……”
风把两人说话的声音传进梵妮灵敏的耳朵里,她像是鲤鱼打挺一样坐了起来,风一般飘到泳池边来。
“你们在聊什么?”
“不知道娜斯塔西娅什么时候再怀一个宝宝。”伊娃一脸天真向往说,“伊莲恩像先生,要是再生一个像娜斯塔西娅,那可太幸福了!”
梵妮唇角抽搐一下,生生忍下讥讽的话语,就地坐下,“娜斯塔西娅,你要再生一个?”问完却只觉得自己问了个徒劳,再生几个娜斯塔西娅根本无法决定。
她已是法兰杰斯家族的生育工具,该生几个,法兰杰斯说了算。
“我不知道呀……”娜斯塔西娅羞涩道,不明白她们怎么问得出这种话,就好像在问她有没有和霍尔在床上做那种事一样,太令人羞耻了。
她的脸颊红红的,连忙转移话题脱下浴巾,逃避似的下水去。
第二个宝宝……
娜斯塔西娅泡在水里,下意识抚摸一把平坦的肚子,怀孕肚子会大起来,又丑又可怕,还要经历漫长的日日夜夜,但如果生下来的是像伊莲恩一样聪明可爱的孩子,她倒是甘之如饴。
游泳之后,娜斯塔西娅在寝室里换上裙子,披头散发蹲在床头柜前,拉开抽屉找母亲的相册。抽屉沉重得发出一声闷响,第一本相册是她的,第二本是霍尔的,第叁本才是母亲的,最后,是项链盒。
娜斯塔西娅微蹙眉头,她记得她不是这样放的,余光瞥见柜子上的盒子,她恍然大悟,之前是霍尔帮她收拾的。
“妈妈,对不起,我好久没有和你说话了,但我一直都有想你的。”
娜斯塔西娅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把自己的相册放进抽屉,然后是霍尔的。久违地与母亲说完话后,她再把相册合上,放进抽屉,最后是比相册小一些的项链盒。
关上抽屉前,她把项链盒拿出来拆开,看一眼郗良写给她的字,眨巴眼睛不禁嘀咕道:“郗良,你之前明明说要教我学汉语的……你教我学汉语,我给你酒……可是你走了。”
把项链盒放在最上面,娜斯塔西娅叹息着关上抽屉。
……
夏天无声无息过去,天气微有凉意时,夜里孩子一入睡,就被无情的父亲抱去罗莎琳德的房间。
没有孩子睡在中间,娜斯塔西娅十分惶然,她习惯搂着孩子睡觉,然而现今怀里空空如也。
霍尔从浴室出来,身上穿着宽松的深色睡袍,沉冷的眸子朝床上望去,薄被隆起一道并不明显的人影,可以看得出被子下的人直直躺着,拘谨而僵硬。
熄了灯,偌大的房间内一片黑暗,娜斯塔西娅缓缓睁开眼,什么也看不见,张了张嘴想要叫出一个名字,喉咙却被卡住一样,她发现自己不知道要叫谁。
过去,这个房间每晚都会留一盏小灯,罗莎琳德为了方便她起夜时不会害怕,后来则为了方便照顾孩子。
但霍尔一回来,睡觉时一盏灯也不会留。
床的另一边微微下陷,娜斯塔西娅握起拳头,莫名忐忑不安的心不知道要坠到哪里去。
她闭上眼睛,仿佛回到画眉田庄,康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深潭般的眸子里释放出怪异的黑影铺天盖地,沉稳的呼吸声在耳边浮荡,如魔鬼的低吟。
亲吻过后,他把玩着她胸前的玉乳,她期期艾艾问:“先生,为什么……不等明天……”
霍尔的脸庞埋在她的颈窝里,气息灼得她脖颈与耳后一片温热。
“明天你要是还想要也可以,不过得起早,我明天有事,会早点出门。”他揶揄道,磁性的嗓音在黑暗中低语愈加性感撩人。
娜斯塔西娅当即面红耳赤,乳尖在他指间受的刺激都反应在并拢的腿心处。
嗅着女孩身上的清香,慢条斯理地揉捏柔软的乳房,霍尔只后悔没有早点把孩子丢出去。
过去为了迁就孩子,只能白日宣淫,在清晨草草了事。通常如果娜斯塔西娅没睡醒,而他又要出门,便半点芳泽也吃不到。除非当天他没什么事,才可以肆意占有她直到尽兴。
乳房被捏得有些热,娜斯塔西娅娇哼几声,睡裙被往上掀开,她乖乖脱掉。黑暗的好处,是令她不必面对他的审视的目光。那样直接,深不可测的目光总会叫她悸动不已。
他吻她,精瘦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抓起她的手牵向胯下。
娜斯塔西娅握住这柄硕大,轻轻抚摸它而忘了呼吸,稚嫩的掌心感受着它的跳动,感受着它在变得更粗更硬,一想到它将要进入自己的身体,腿心便激颤着溢出蜜液,紧接着,他的手指率先插了进来。
“唔……”
在她唇间啄了几下,温热的吻缓缓下移,他含住她的乳尖,牙齿轻碾,她哆嗦着,小手一抖,差点握不住苏醒的巨龙。
蓦地,霍尔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将笔直的玉腿往她的肩头压去,压成一个令她羞耻的姿势,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好在黑暗遮掩,她才不至于把脸红透。
霍尔抽出手,倾身去拿安全套,娜斯塔西娅得自己保持着这个姿势,小穴一缩一缩更加紧绷,迫切地渴望被填满。
不一会儿,硕大的龙首抵在泥泞的穴口,“哧”一声强势插入湿热的小穴,娜斯塔西娅整个人为之一颤,呻吟声中带着臣服般的惊叹。
他的胯部撞上她的下体,巨龙严丝合缝地嵌入花穴中,媚肉吸吮的极致快感令他停下来深吸一口气。大手微微掰开她压在肩头的腿儿,尽情揉捏雪白的乳房,在她颤栗不止的呻吟里,他捏着乳房抽送起来,满含激情的撞击声回荡在漆黑的寝室中。
娜斯塔西娅张着小嘴,低低的娇吟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理智也四分五裂,消散在眼前的黑暗里。
“啊、啊……疼……”她浑浑噩噩地呢喃,身子如同小舟上下摇晃,身体里憋着一团火,由内而外烧得她一身汗珠。下体被鞭笞得又酸又疼,乳房也被捏得疼,但她说不上来哪里更疼。
霍尔一松手,转而将两根长指插进她的嘴里,一边顶弄一边撩拨她的小舌头。
“舔它。”他低沉的嗓音微微带着情欲的喑哑。
娜斯塔西娅含混不清地呜咽着,小舌头卖力地舔舐在自己嘴里搅弄的长指,又含着它吮吸,就像在帮他舔舐欲龙似的,两根手指到底比那一根粗壮的东西更容易。
许久,霍尔停下来,托着她的背将她扶起来,她惊惶回神,敞开的腿根发酸,她难过地钻进他的怀里,小手无措地环抱他的窄腰。
霍尔抱着她靠在床头,巨龙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大手揉了一把光滑的俏臀,暧昧地拍了一下,“自己动。”
娜斯塔西娅仍旧紧紧抱着他,脑袋靠在宽阔的肩头,瑟瑟发抖地提起身子又坐下,笨拙的动作形成规律时,便是富有节奏的拍打声,轻易令人听了面红耳赤。
黑暗中,交合声久久不绝,两人的呼吸交织,如两人白净的身体交缠,紧密难分。
……
夜深人静,罗莎琳德的房间却还开着灯,床上的孩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妈妈……”
“我求你了,睡觉好不好?”
“妈妈……”
罗莎琳德看一眼时间,无奈叹一口气,抱起抽噎的孩子走去敲响梵妮的门,敲了一会儿梵妮才开,惺忪睡眼一见到孩子立刻清醒。
“她怎么在你这里?”
“有什么办法哄她睡觉?”罗莎琳德开门见山道。
梵妮当即什么都明白了,气得如雷暴炸开来,咬牙切齿道:“霍尔·法兰杰斯配为人父吗?配吗?”
罗莎琳德无语凝噎,转而道:“算了,我就不该来找你。”
鬼知道她为什么要找这个同性恋,她应该找艾达才对。
她转身往女仆的房间走,同性恋还不依不饶地跟着,像一团被风吹着四处焚烧的火焰,罗莎琳德被她灼得郁闷,干脆扯过她回自己的房间。
“给我听着,不哄她睡觉,明天你就走人。”
梵妮顿时蔫了下来,不情不愿地接着烫手山芋。
不一会儿,出乎罗莎琳德意料,她抱着孩子哭了起来,而孩子见她哭,反倒不哭了,只呆呆地看着她哭。
“你哭什么?”
梵妮不回答,沮丧地流着泪。
罗莎琳德头疼极了,把孩子抱在怀里,先给她擦脸,然后只见她揉揉眼睛,趴在她的肩头安安静静睡过去,她忽然连呼吸都不敢。
“小声点,她睡了。”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88珍宝
仅仅一个星期,孩子适应了晚上随罗莎琳德睡觉。
娜斯塔西娅有些失落,感觉孩子不是她的了,心像被挖走了一块,但她无能为力。
有时霍尔回来,没有折磨她,只是抱着她平静地睡觉。这个时候,娜斯塔西娅觉得是可以把孩子抱回来一起睡的,但她没敢开口。
两人极少说话,氛围总是压抑。在这阴郁的黑暗里,娜斯塔西娅不免想起梵妮推心置腹的话,“结婚了,你就是一个男人的妻子,你要给他生儿育女,生活一片苦闷,未来一片黑暗。”
这一夜,激烈的高潮过后,娜斯塔西娅颤抖着,霍尔压在她的背上喘息未定,但却吻了吻她的后颈,片刻之后起身将巨龙抽离,她的身体却仍保留着硕大的尺寸,空虚地收缩。
他在她的身边躺下,掰过她颤栗的身子拥入怀里,大手霸道地压在乳房上。
“晚安。”他低声道。
娜斯塔西娅明白事情终于结束了,她慢慢平静下来,好一会儿,她的呼吸还有些急促。
“先生,你睡了吗?”
“怎么了?”
娜斯塔西娅终是忍不住恳求道:“把孩子抱回来好不好?”
霍尔搭在她胸脯上的手轻轻摩挲起来,若有所思道:“她不是已经习惯和罗莎琳德睡觉了吗?”
“是这样……”娜斯塔西娅含糊道,不大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孩子是她的,是像母亲一样亲的人,她想和她一起睡觉,长长久久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嗯,睡吧。”
霍尔故意捻了一把还在发硬的小乳头,娜斯塔西娅呻吟一声,身子本能向后弓起,想躲开,却愈发嵌在他的怀里,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乳房被他一手掌控,无处可逃。
隐隐作痛的下体又有了反应,娜斯塔西娅抿紧红唇,忽觉满腹委屈,鼻子一酸,眼泪便流了下来,但她死死忍着,闭上眼睛咬牙忍耐,一声不敢出。
晚上不能和孩子在一起睡觉,娜斯塔西娅只能在白天弥补回来。她变成尾巴一样跟着孩子身后,午后孩子玩累了要睡觉,她便和她一起睡。
有时,霍尔没有回来,娜斯塔西娅欣喜万分,因为她可以和孩子一起睡觉。
一年的时间几乎要到头,十月二十叁日,娜斯塔西娅醒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伸手去摸他的枕头,余温也已消散。
“生日快乐。”
一早,每个人都这么对她说。
又大一岁了,娜斯塔西娅暗暗想着,今天,她二十一岁。
大家早早在张罗今天的盛宴,娜斯塔西娅好奇地看了罗莎琳德列出来的清单,酒水只备五瓶葡萄酒,似是要一人一瓶,非常克制。
回想起去年的今天,娜斯塔西娅哭笑不得,她们喝了一堆酒,醉得疯疯癫癫,还高声嚷叫着所谓的秘密。
“罗莎,今晚先生会回来吧?”伊娃好奇问。
“他没有说,应该会。”
“我记得先生好像还没有陪过娜斯塔西娅过生日?”艾达道。
“唔……是没有。”伊娃道。
的确没有,娜斯塔西娅说不上来自己的思绪,只笑笑道:“他很忙呀。”
若是平时,霍尔不回来,她会想他,但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既希望他回来,也希望他不回来。他回来了,她就不能和孩子一起度过这个夜晚,他不回来,她又有些失落。
天黑以后,霍尔才回来,和高登两人匆匆忙忙经过灯火通明的大厅,正在庆祝生日的姑娘们都拘谨了,只有孩子欢欢喜喜喊着“爸爸”。
霍尔抱起盛装打扮的孩子,高登将手里的几个礼品袋递给娜斯塔西娅,“这是先生送给你的生日礼物,这是我送给你的,还有这个是夫人送你的。生日快乐呀,娜斯塔西娅。”
娜斯塔西娅呆呆地提着沉重的礼品袋,下意识道:“谢谢……”
放下孩子,霍尔清楚自己在这里会让她们拘束而不能尽兴,因此只睨了一眼罗莎琳德,淡然道:“少喝点酒。”转身径自离开大厅。
罗莎琳德应一声,“是。”
见状,高登笑道:“先生还有事情要处理,你们好好玩吧。”
两人走后,大厅里的氛围又融洽了。莉莉让娜斯塔西娅拆礼物,看看是什么。娜斯塔西娅坐在沙发上,先拆玛拉·法兰杰斯送的礼物,是一顶镶方形绿钻的瑰丽钻石王冠,钻石之大之多令人咂舌。
高登送的礼物是一只翡翠镯子,通体饱满圆润,绿得浓郁,仿佛深谷中倒映青山的绿水幽潭,摸起来光滑细腻,凉意柔和。
“天哪,这只镯子是极品啊,高登先生出手真大方!”艾达由衷赞叹。
“这只镯子也很贵重吗?”娜斯塔西娅茫然问。
“这应该是最好的翡翠之一了,是珍宝,当然贵重了。”
娜斯塔西娅长了见识,艾达把镯子套进她的手腕,她只感到沉甸甸还有些冰凉,不舍地摘了下来。
“戴上去很好看呀,怎么拿下来了?”
“我怕碰坏了。”
她小心翼翼把手镯放回去,拿起最后一份礼物。
霍尔送的是一条繁复精细的钻石项链,犹如一条百花齐放的彩带,约莫两千颗钻石编织出大大小小的花朵图案,搭配一颗四十克拉的粉钻,华丽夺目。
“好漂亮啊,这个项链配抹胸的礼裙最好看。”伊娃道。
梵妮忍不住暗嗤一声,人被关起来成了井底之蛙,没能见世面,戴了珍宝也没人看,与其送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不如变卖了让人拿着钱去游玩,去开眼界,去长见识。
总而言之,法兰杰斯家的人脑子都有毛病,她这么想,不由更怜悯娜斯塔西娅了。
二十一岁的小姑娘,风华正茂,住在富丽堂皇的牢笼里,如同一件藏在保险箱里的珍宝,主人心血来潮便打开保险箱好好欣赏一番,而后又将她放下,重新上锁,暗无天日。
……
电话一响,高登一边斟酒一边拿起话筒。
霍尔端起酒杯抿一口,神色漠然靠进椅背,面前是堆积了几天的文件。
“先生,大卫问你最近有没有空去伦敦一趟?”
“他有什么事?”
高登朝话筒问了一句,脸色缓缓变得迟疑,看着霍尔道:“下个月,那位枫叶医生可能会现身皇家医院。”
霍尔闻言沉吟道:“可能?”
“他不确定。”
霍尔又喝一口酒,风轻云淡道:“他要是没别的事,就挂了。”
于是高登朝对方道:“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挂了。”
过了一会儿,高登放下话筒笑道:“他开窍了,知道得自己去皇家医院蹲着等枫叶医生现身。他说他会努力拍到枫叶医生的真面目传过来给你看。”
霍尔冷笑一声,继续喝酒。
高登沉思片刻,道:“枫叶医生如果真的出现,会不会是为了和已经回到伦敦的约翰·哈特利正面较量?”
“不无可能。”
“约翰·哈特利……没记错的话,他以前在安魂会是公认的废物吧?他能赢得过枫叶医生吗?”高登忽然大为好奇。
霍尔平静道:“如果他真是废物,在没有安格斯的情况下,他应该是不敢回伦敦的。”
“那往后应该很精彩。”高登莫名有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喜悦之情。
“先把你的工作完成了。”霍尔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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