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夜
“是是是。”高登明白,今天是娜斯塔西娅的生日,某人迫不及待要和她独处。
这一次生日宴会,没有人喝醉,也早早结束。
娜斯塔西娅在艾达的陪伴下回到寝室里,艾达帮她把礼物放在衣帽间,又去拉窗帘,然后就走了。
娜斯塔西娅独自一人换了睡裙坐在床上,听着自己的呼吸声,陡然只觉寂静得可怕。
她转身将抽屉里的项链盒和母亲的相册拿出来抱在怀里,喃喃自语,“妈妈……法兰杰斯先生……我二十一岁了,你们有来看望我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霍尔进门时,只见床上的人抱着他不是很想看见的东西,蓝眸湿润闪着泪光。
“还不睡?”他冷声问。
他面无表情,但他身上有一股无形的威压碾了过来,娜斯塔西娅双手不禁一颤,忙道:“要睡了,要睡了。”
她把项链盒和相册放在床头柜上,拉过被子躺下去。
霍尔欲言又止,干脆转身走进浴室。
如果康里在她心中与阴原晖一样,为什么她从不称康里为父亲?霍尔心里只有一个答案,康里于她而言,不是父亲。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89生日愿望
深夜的黑暗里,娜斯塔西娅喘息着,男人沉稳的气息将她笼罩,每一寸肌肤都因空洞的爱火燃烧而炽热无比。
她不安地攥紧床单,偏过脸,隐隐可以在黑暗中看见床头柜上的东西的轮廓。下一秒,男人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她被迫正视他,高挺的鼻子先触碰她的脸,紧跟着是温暖的薄唇吻上她紧咬的红唇。
她张开上下齿由他侵略,小舌头被他纠缠住,占有欲十足的漫长一吻令她缺氧一般变得惶然,双手连揪着床单的力气都没了。
“今晚许了什么愿望?”霍尔给了她喘气的机会,转而吻着她的脸颊问,低沉的嗓音不带一丝感情,像是随口一问。
“没什么……”娜斯塔西娅拼命地呼吸,下体夹着两根修长的手指,它们不停搅弄抠挖,勾起她的欲望,害她难受得泪珠不自觉在眼里打转。
“不和我说?”
霍尔与她耳鬓厮磨,长指故意重重地戳了几下,惹得她哆嗦着否认,“不、不是……”
“说说看。”
一颗泪珠滑下眼角,娜斯塔西娅又揪住床单,“我、我想去看妈妈的坟墓……”
霍尔刚想大发慈悲满足她的愿望,无论是什么,不曾想她的愿望竟然是这样的不可实现——阴原晖的坟墓早已被安魂会毁了,尸骨下落不明。
“还有别的?”
“还有……看法兰杰斯先生的坟墓。”娜斯塔西娅嗫嚅道。她的生日愿望,一直以来都关于母亲,康里死后,她加上了康里,去年郗良死后,她又加上了郗良。
但郗良不能提及,得装作从来没有这个人。
霍尔埋在她颈窝沉沉呼吸,听见她的又一个不可实现的愿望,脸色沉冷往床头柜的方向瞥了一眼,心情复杂。
法兰杰斯先生,这是她对康里的称呼,也是对他的称呼。
康里没有坟墓,骨灰还在家里摆着,只因他最大的敌人是安魂会。安魂会还在一日,他便一日不该下葬,除非有人二十四小时守护他的坟墓。
“康里……你很爱康里?”霍尔凝视她木然睁着的眼睛,直白地问。
娜斯塔西娅眨眨眼睛,轻轻应道:“嗯。”
她回答了,一个肯定的回答,纵使霍尔早有预料,嫉妒还是无可避免地卷土重来。
“你爱康里?”他重复问道。
娜斯塔西娅忽然打了个寒噤,危险的气息不知道是从下身被撑开侵占的地方传来,还是黑暗都无法消融的冰冷目光导致,她忽然慌张,美眸布满因无知而起的畏怯。
“我……”
“说。”
刹那间,娜斯塔西娅发觉“我爱法兰杰斯先生”这样一句短短的话是极难说出口的。眼前的黑暗犹如康里晦涩的暗眸,他在凝视她,当着他的面,她感到难为情。
“对不起……”
她尤为擅长没头没脑地道歉,可她不知道这会儿最不该说的就是这句话。
闻言,霍尔的气不打一处来。他将手指抽离她的下体,她低哼一声,颤栗的呻吟像一阵春风,撩人心弦。
霍尔压制了干脆走人的念头,冷战没用,他想起她生完孩子出院的时候,也是因为嫉妒康里,他兀自气着离开,但她根本不知道他在生气。
沾着蜜液的手抓着乳房玩弄,她反射性地抓住他的手腕,又怯懦地松手,任由他把玩自己的乳房,脚趾紧紧蜷缩。
“说一说,为什么爱康里?”霍尔心平气和问。
“因为……”娜斯塔西娅的理智像被他捏在掌心左右来回盘玩似的,愈发晕眩,四肢百骸酥酥麻麻,唯有小穴紧紧收缩,溢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把大腿内侧也弄得湿漉漉。
她无法思考,不知从何说起,期期艾艾语不成句。
“说不出?”霍尔气笑了,比起能头头是道说出来,这种稀里糊涂、不知不觉的喜欢,更叫人恼怒。
“法兰杰斯先生……”
“如果有机会,你想嫁给康里?”
娜斯塔西娅虽然浑浑噩噩,却也不假思索点头如捣蒜,霍尔看得清清楚楚,覆在乳房上的五指不由收紧,她吃痛呜咽。
“真是可惜,康里到死也不知道你喜欢他。”
不知是因为痛,还是想起康里死得突然,娜斯塔西娅忍不住泪流满面,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而那流下的泪水却仿佛在回答他,充满遗憾和痛苦,坚定地回答他,“是啊。”
霍尔冷冷地盯着她,她越哭,他的心头越烦躁。
美好的少女心事摊开来说清了,只遍布无知和可笑。
一团火焰在心底里熊熊燃烧,是欲火还是怒火,说不清。霍尔抬眼看向床头柜,安全套和那两个东西放在一起,他冷笑一声,懒得拿了。
娜斯塔西娅抽噎着,纤长匀称的双腿被分开,她忘了呼吸,茫然无措,下一秒,一柄壮硕坚硬的巨物抵上来,长驱直入塞满了她——
“啊……”
霍尔颔首捏着她的下巴,声音清冷不含一丝感情问:“康里死了,你还想爱他到什么时候?”
娜斯塔西娅颤抖着,看不清身上男人的脸色而愈加惶然,她眨着泪眼,思索片刻,乖乖答道:“我、我会一直……爱法兰杰斯先生,不会不爱他的。”
忍耐几乎到了极点,霍尔手上力道不由加重,像要捏碎她的下巴一样,她疼得摇头晃脑甩开他的手,又哭了起来,“疼呜呜呜……”
霍尔眸光晦暗,欲望和怒火交织在一起,都化作猛烈的撞击,一下下毫不怜惜地贯穿她。
事实上,他不指望也没要求她对他要有感情,但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她对别人有感情,而且还是康里。
她的哭泣被顶撞得支离破碎,泪水浸湿了头发和枕头,却都再没勾起他半分恻隐。
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
娜斯塔西娅摇摇晃晃,像在巨浪中颠覆了的小舟,起起落落,喘不上气。
“轻、轻点……先生……求求你……”
她的求饶,换来他的一只大手按在肩头,她像被禁锢了一样,悉数承受着粗野驰骋,一双玉腿在半空隐约晃荡出幽白的影子。
不一会儿,她的嗓音沙哑了,变得无力,但激烈的交合声依旧不绝于耳,停息时也只是换了个姿势。
她颤巍巍跪趴着,霍尔不急着插入,捏着她的阴蒂揉了一下,在她身体里堆积的快感攀上尾椎直蹿大脑,她激颤着高潮了,小穴剧烈抽搐,就在这一刻,巨龙强悍地插入,碾过紧紧收缩的层层媚肉,“啪”一声与她紧密结合。
“啊……呜呜呜……”
极致的快感尽头是作为代价的痛苦,娜斯塔西娅险些昏过去,伏在湿凉的枕头上,来自身后的冲击力叫她几乎合不上嘴巴,只得呜呜呻吟着,感受着下体被大开大合抽插,灵魂都在颤抖。
“先生……求你……”
“别叫我。”霍尔无情道,掐着她的腰肢一脸冷漠地看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硕大昂扬的欲望发泄似的重重捣进,浅浅抽出,媚肉翻腾,肉体拍打声中夹杂淫靡的水声潺潺。
被冷漠对待了,娜斯塔西娅不明白,怯懦着不敢再哀求,委屈地咬住枕头,胸口一阵抽痛,比被肆虐的部位还痛,泪水涌流不止。
后来,她筋疲力尽,无比心痛地昏过去,但霍尔并未停下。
……
上午,梵妮第四次走进寝室,床上的人还在沉睡,她不禁伸手探了她的鼻息,还有气。
罗莎琳德推门走进来,看见梵妮,她无语一瞬,问:“娜斯塔西娅还没醒?”
“没有。”梵妮闷闷不乐道。
已经十点多了,娜斯塔西娅通常不会这么晚起床,罗莎琳德诧异地走近床边,也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又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梵妮见状不满道:“不用摸了,她没病,有病的是霍尔·法兰杰斯。”
罗莎琳德气结道:“如果你还学不会尊重法兰杰斯先生,那就回你本来的地方去。”
梵妮不服气,但人在屋檐下,只能忍气吞声。
罗莎琳德别开眼,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项链盒上,脸色随即沉凝,拿起项链盒打开,果不其然是北蓝之光。
梵妮忽然睁大眼睛,“这东西怎么又拿出来了?”
罗莎琳德回想片刻,一早出门的霍尔脸色如常,她没有过多在意,因此也不知道他的心情如何。现在看见北蓝之光,她确定,霍尔一早的心情好不到哪里去。
“昨天是她的生日,她应该是又想念自己的母亲和佐-法兰杰斯先生了。”
罗莎琳德自作主张,将项链盒和相册放回抽屉里。
梵妮眼睁睁看着,顿觉五味杂陈。
“霍尔·法兰杰斯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吃醋了?”
罗莎琳德丝毫不意外这个同性恋也知道娜斯塔西娅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平静道:“不至于。”
“那倒也是。”梵妮嘀咕道。
康里·佐-法兰杰斯虽然是个祸害,但已经是个死了的祸害,有谁会吃死人的醋呢?
与梵妮离开寝室后,罗莎琳德心情复杂。霍尔会想什么,会不会吃醋,其实她不确定,但她清楚,这件事,无论是梵妮还是她,都没有资格介入,也无从下手解决。
娜斯塔西娅的爱纯洁无瑕,是她唯一可以作主,也是谁都无法掠夺的东西。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90母亲的希望
生日的夜晚被残忍对待,娜斯塔西娅还摸不着头脑,只明白霍尔似乎生气了,但生的什么气,她一无所知。
“别叫我。”
这句冷漠的话刻在她的心头,只要回想起来她就心痛得窒息。
接连几个夜晚,他的欲望来势汹汹,不理会她的哀求,也不和她说话,在他的身上,再没有半点令她着迷的温柔,因此,亲吻、拥抱,这样的柔情蜜意变成泡影一般消失在黑暗里。
她心生畏惧,也不敢再唤他一声。
十一月了,母亲的忌日和孩子的生日即将到来。
娜斯塔西娅呆呆坐在床上,已经几天没走出寝室了,她的下体又酸又疼,走起路来如走针毡,因此不想走出去,不想被她们看出端倪围着嘘寒问暖。
罗莎琳德看得出她的心思,因此一直保持沉默,给她送餐时并不多说半句,也叮嘱了梵妮,叫她把嘴闭紧。
梵妮怒火中烧,可是,她没有选择,她救不了娜斯塔西娅,却也不愿教唆娜斯塔西娅奴颜婢膝向霍尔·法兰杰斯献媚,于是,她唯有听从罗莎琳德,把嘴闭上。
秋冬更迭的傍晚,霍尔回来得比平时早,身边没有高登陪伴,娜斯塔西娅因而不得不走出寝室,到餐厅里陪他用晚餐。
餐桌上的餐具光可鉴人,娜斯塔西娅低着头,几乎能看见自己的模样,沮丧,目光黯淡,没有精神。
晚餐的寂静被罗莎琳德打破,她走过来说:“先生,有你的电话,高登先生打来的。”
霍尔微蹙眉头,慢条斯理拿起餐巾擦了一下嘴角起身走了。娜斯塔西娅当即狼吞虎咽,罗莎琳德还没反应过来,她塞完最后一口起身道:“我吃饱了,我去找孩子玩。”
拿起话筒,霍尔旋身坐在沙发上,轻声道:“什么事?”
“先生,那个……大卫说他拍不到枫叶医生,他连人都没蹲到,不过今天枫叶医生确实有现身,因为约翰·哈特利亲自跑去皇家医院,左誓也去了。”
为什么约翰·哈特利和左誓都去了,就证明枫叶医生也去了,霍尔愣是没想出两者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
“还有事?”
“有,夏佐约你明天下午在纽约机场见面。”
“机场?”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要我改掉你所有的行程。不过,我去打听了,你要不要猜一猜是因为什么?”高登卖了个关子。
霍尔沉声道:“说。”
“就是他家里最近又不太和平,他的前妻似乎在偷偷准备带孩子去西德定居的事,布莱恩极其不满,催他把孩子要回来,但他又不想要,所以好像是为了躲布莱恩,他要去欧洲。”
高登说完,霍尔一阵沉默,他便继续说:“先生,你说夏佐会不会是要去抢约翰·哈特利身边的孩子?就是那个女孩和安格斯的孩子……之前他不是就想要那个孩子吗?但约翰·哈特利偏偏在那个时候失踪了。”
“之前他想要,现在不一定。如果要,他让左誓帮他抢就行了。”
高登恍然大悟,“那你明天去机场吗?用不用我陪你去?”
“不必。”
接完电话回到餐厅里,出乎霍尔意料,缄默的女孩已经不在。
罗莎琳德幽幽道:“娜斯塔西娅吃饱了。”
霍尔独自喝酒,心事重重而思绪万千。
她说她会一直爱康里,想想便叫人妒火中烧。
这桩婚姻似乎也要走到尽头,只是他不愿放手,倘若给娜斯塔西娅一个离开他的机会,她定然会头也不回地跑。
静谧的夜里,霍尔回房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睡了,他坐在床边轻抚她的脸庞,对于考虑放她离去一事仍是心不甘情不愿。
她爱康里,康里已经死了,放她走,她又能去哪里?
佐铭谦需要躲着布莱恩,他需要散散心。
……
一觉醒来,娜斯塔西娅不由诧异自己身上的睡裙还在,被褥也是干干净净,散发着洗涤过的清香。
昨夜什么都没发生。
娜斯塔西娅松一口气起床洗漱,没多久罗莎琳德端着早餐进来,她在浴室里探出脑袋,温吞道:“早上好,罗莎。”
“早上好,娜斯塔西娅。”罗莎琳德朝她淡淡一笑,默然颔首看着手里的书籍。
娜斯塔西娅洗漱后走出浴室,“罗莎,你拿的是什么?”
罗莎琳德叹一口气,将书籍递给她,“你之前那本书不是看完了吗?我顺便给你拿了一本来。”
“小妇人?”娜斯塔西娅接过书翻了翻,挠挠头迟疑道,“我好像看过。”
“你看过?”罗莎琳德微微一惊,自己到底是多此一举。
“唔……小的时候看过,但几乎忘光了。”娜斯塔西娅笑笑道,“正好再看一次。谢谢你,罗莎。”
“不客气。”罗莎琳德心虚道。
“我没记错的话书里的母亲好像有四个孩子?”
“是的。”
娜斯塔西娅坐在椅子上,煞有其事竖起四根葱白玉指道:“那就是肚子要大起来四回!这太可怕了……”
罗莎琳德一噎,无言以对。
“虽然孩子很可爱,但是要生四个,就像母猪一样。我没有说错吧?母猪就会生很多个孩子,是吗?”娜斯塔西娅一脸天真无邪地问,“我还没见过活的猪。罗莎,你见过吗?”
罗莎琳德看着她手里的书,忽然感觉自己简直是在多管闲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取其辱——曾经的她想当好妻子好母亲,说白了不就是想当母猪吗?
“……不然我给你换本书来?”
“为什么?不用了,我先看这本就行。”
趁娜斯塔西娅放下书吃早餐,罗莎琳德转移话题道:“先生似乎要出远门,所以暂时不会回来。”
娜斯塔西娅一怔,点了点头。
十一月七日,母亲的忌日,娜斯塔西娅抱着孩子一起看母亲的相册,又认真提醒她,长大以后不要结婚。
“虽然有很多人结婚,但也有很多人没有结婚,就像郗良、布莱恩先生、高登先生,还有罗莎、梵妮、艾达、莉莉、伊娃……他们都没结婚。”娜斯塔西娅摆着手指头数给孩子听,“还有哥哥,他结婚,但是离婚了,就也是没有结婚的人。”
叁天后,孩子的生日到了,出远门的霍尔依旧没回来,但保镖又送来孩子的玩具和新衣。
夜里,娜斯塔西娅早早抱着孩子在床上玩,孩子摆弄新玩具,她拿起没看完的书继续看,心血来潮问孩子,“我念给你听好不好?”
孩子“嗯”一声点了头,娜斯塔西娅摸摸她的脑袋,翻开书来认真地读给孩子听。
但两岁的孩子哪有心思听书呢?她的小手按在一辆镶钻的银色轿车上,推着它在被褥上来回滑动,轮胎在密实的布料上摩擦发出细微的声音,镶满钻石的车身在灯下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母女二人各自专注各自,氛围却依然融洽温暖。
“……马奇太太执着两个女儿的手,若有所思地望着两张年轻的面庞,语调严肃而轻快地说——‘我希望我的女儿们美丽善良,多才多艺;受人爱慕,受人敬重;青春幸福,姻缘美满。愿上帝垂爱,使她们尽量无忧无虑,过一种愉快而有意义的生活。被一个好男人爱上并选为妻子是一个女人一生最大的幸福,我热切希望我的姑娘们可以体会到这种美丽的经历’……”1
娜斯塔西娅朗读的语调逐渐变得严肃而沉重,最后消失在车轮胎滑行的声音里。
被一个好男人爱上并选为妻子是一个女人一生最大的幸福——这句话在娜斯塔西娅的脑海里像秃鹰在猎物上空盘旋一般,发出令人心颤的振翅的声响。
“妈妈,你有这样希望过吗?”娜斯塔西娅不禁凝望虚空喃喃自语,“你有希望过我被一个好男人选为妻子吗?为什么……我却不希望呢?我不希望我的孩子被男人选为妻子……结婚后生活一片苦闷,未来一片黑暗,这种经历怎么会幸福,怎么会美丽?”
思及此,娜斯塔西娅脸色凝重,丢下书抱起孩子面对面,愧疚道:“你要忘记刚才我读的文章,知道吗?我错了,我不该读这种文章给你听。对不起,我不想你成为被挑选的对象,真的不想。”
“妈妈……”伊莲恩一头雾水地歪着脑袋,靠在母亲肩上,懵懂地唤着她,“妈妈,妈妈。”
跟孩子道完歉,再拿起书时,娜斯塔西娅下意识感到排斥,没有再朗读,只是默默地看了几眼,心里仍然难过,最终只好先把书放到一旁,惊魂未定地陪孩子玩。
晚些时候,罗莎琳德和梵妮进来看望她们,梵妮提醒道:“娜斯塔西娅,该睡觉了,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吗?”
娜斯塔西娅摇摇头,罗莎琳德动手把床上的玩具收掉一些,梵妮眼尖看见床头柜上的书,立刻露出嫌恶的目光。
“娜斯塔西娅,你最近在看这本书?”
“……嗯。”娜斯塔西娅道,“你看过吗?”
梵妮瞪向罗莎琳德,她知道一定是罗莎琳德在搞鬼。罗莎琳德收到她不满的目光,破天荒视若无睹。
“当然看过,但我忘光了。”梵妮说。
“那你要再看吗?”娜斯塔西娅想着她如果要再看一遍,就把书给她。
“不要。”梵妮不着痕迹瞥着罗莎琳德,冷酷道,“有的书看过能忘是天大的运气,毕竟本就是一遍也不该看。”
娜斯塔西娅懵懵懂懂,“你不喜欢这本书?”
梵妮“嗯”一声认了。
娜斯塔西娅找到知音似的,轻松一笑,“我也不喜欢。”
眼睁睁看着这两个人因为一本书又亲密了些,臭味相投,罗莎琳德无奈暗叹一声——
她真的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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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91等待
——暗夜、风暴、孤独已经过去,迎候他们的是家庭的光明、温暖与宁静。乔高兴地说着“欢迎你回家”,将她的心上人领进屋,关上了门。1
十二月过半,娜斯塔西娅断断续续把书看完了,尽管她不喜欢,但书还是给了她一个答案,一个霍尔为什么会生气的答案,她为此发愁。
相爱的人才会结婚,永远在一起。霍尔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他爱她,想永远和她在一起,可她喜欢康里。
一想起生日的夜晚自己说过的话,娜斯塔西娅只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她当着丈夫的面说自己想嫁给另一个男人。
“太口无遮拦了,娜斯塔西娅!”
一个人独处时,她这样责怪自己。站在洗手台前,镜子里的她又羞又气,脸蛋红扑扑,愁皱的眼睛微微湿润,明亮得星光熠熠。
“可我应该怎么办?我的心上人理应是我的丈夫……我也是喜欢他的……但法兰杰斯先生算什么呢?法兰杰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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