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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沈爷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简隋英的小说
病娇沈爷的掌中娇
作者:简隋英的小说

病娇沈爷的掌中娇





病娇沈爷的掌中娇 第1章 【现实篇】地下室的女人

【题记】
臧克家说:“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他还活着。”
所有人都觉得:“沈念拾的身体健康的活着,但灵魂已经死了多年;姜拾的肉身虽已腐烂死去,但她的精神却活在他们的心里。”
【正文】

十年了。
姜拾被关在地下室十年了。
这次她又是被噩梦惊醒的。
梦里,相同的地点、时间、景物、还有人,一模一样,从未改变。
女人抱着双腿蜷缩在床的一角,一下又一下的抖着脊背,咬着手指。
这些,姜拾最近这些天都在重复经历着。
这次她不想再坚持了,这十年够让她累了。那三年被洗的记忆姜拾也不想知道了,梦里的男子姜拾也不等了,她耗不起了。
此时此刻,她就等着地下室里进来一个西装革履,一脸严肃的男人。
男人扒开她的衣服,将她吃干抹净,累到筋疲力尽时,她就将枕头下面的刀子捅进男人的心里。
这种事她做过很多次,但次次都失败。
次次都被男人各种侮辱折磨。
这次,她想的与往常几次都不一样。
她知道男人会发现,并且还会完美的躲过。
但,女人要的就是这种视觉。
在男人发现刀子给她耳光时,她再摸起床尾的刀子,从背后捅过去,刺穿他的心脏。
想到这里,女人冷冷的笑了声,眸中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伸出舌头慢慢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很快,如姜拾预料到的一样,男人踏着沉稳的步伐,朝着姜拾走了过来。
男人轻轻的叹了声气,只是静静的俯视了一会儿床上的女人。
这次姜拾明显感觉到了不一样。
男人身上的冷气不见了!!!
就只想了两秒还不到,头顶上方的男人轻轻的叫了声“小拾”,然后伸出手晃了晃,示意女人将手搭在他手上,他扶她起来。
姜拾缓缓的抬起了头,当看到男人脸上从未有过的温柔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一时忘了自己还坐在床沿呢,挪了挪,却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这一跌倒,姜拾今晚与男人同归于尽的念头越发强烈。
男人叹了声气,轻轻的绕过床沿走了过来。
他半弯着腰,像个温柔的绅士一样,去伸手搀扶地上的女人。
女人愣了一瞬,忽然笑了声,倔强的没有搭上男人伸过来的手,则是扶着一旁的柜子,自个往起来站。
站起来一半,却不小心连同柜子一起又跌倒了下去
这次不是姜拾的错,都怪柜子。好像又不能怪柜子,十年的时间,柜子在那个位置摆放了十年,是时候该散架了。
只是姜拾不凑巧,倒霉罢了!
看着姜拾还在顽强不息的缓缓往起来站,男人只觉得烦心,毅然决然的抱着女人坐到了大床上。
心里想着姜拾好像又瘦了,抱着就跟抱了个小狗小猫似的,却听到女人的话,顿时沉了脸。
“不好意思啊,难得来一次,却不小心将你的柜子整……”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一把掐着女人的脖子,抵在床上。
终究还是男人配不上“温柔”这个词。
“姜拾,我欧阳华裔知道我那次做的不对,你她妈都闹了这么久,你说,你还想怎么样啊?嗯?”
------题外话------
是双洁哦,男女主高中就做过……
小时候在基地,男主就喜欢女主




病娇沈爷的掌中娇 第2章 同归于尽

男人冰冷的语气里似乎又带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祈求,好像他真的知道错了似的。
见姜拾只是释然的盯着自己看,男人又觉得姜拾很可怜,同时又觉得自己此刻这副样子很卑微。
欧阳华裔总是这样,在集团那边,一个人抵抗董事会那帮外国老头也不觉得辛苦、疲惫。
可近几年,总是在姜拾这里小心翼翼,各种捉摸不透的心思。
忽然,男人松开姜拾,轻轻的走到了大沙发上坐了下来,从抽屉里找出一张报纸,继续认真的看了起来。
就是这样一个长相有几分中国人的意味,又有几分美国人的意味,就是这样一个混血男人,让姜拾前几年又爱又恨。
欧阳华裔的长相和其他混血不一样,他有一双深邃如宝石的蓝眼睛,也正是这双眼睛,才将他冰冷的内心掩饰的毫无破绽。
当初被欧阳华裔洗去记忆的时候,也是有这一双蓝眼睛,姜拾才爱上他的。
一瞬间,姜拾的脑袋里涌上了欧阳华裔带着一帮女人在她面前作.爱的场景,抑制不住的疯了起来。
她撕心裂肺的捂着脑袋“啊——”了声,开始用指甲扣她的手背,脸蛋,胳膊,大腿……有力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的捶着太阳穴。
见状,沙发上的男人不紧不慢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又是不紧不慢的走到女人跟前,生硬的掰开姜拾的嘴,全倒了进去。
吃了药,姜拾的情绪也平复了下来。
她仰起头,眼神无助的盯着头顶上方的男人。
她的眼神似带着祈求,又似带着倔强。
男人冰冷的唇在女人的额头上落了下来。
男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第一反应想到的是亲亲姜拾的额头,而不是安慰的抱抱她。
看着姜拾缓缓的扬起了唇,男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亲额头。
“华裔,每当我仰起头看你时,你就亲亲我额头,好不好?”
就是这句撒娇软萌的话,每次姜拾仰起头时,欧阳华裔就会不自觉的亲上去。
原来她还记得啊!

“华裔,我饿了。”
闻言,欧阳华裔沉了一天的脸,终于印上了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笑。
欧阳华裔很少笑,也可以说基本没怎么笑过,虽然笑的不好看吧,但笑了,终究还是他还爱姜拾的证明。
欧阳华裔给门外的保镖打了一通电话,还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地下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他在大门旁边的一个小窟窿里伸手拿进来了饭菜,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了那张粉色的桌子上。
“小拾,吃吧!”欧阳华裔淡淡的说。
姜拾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米饭来。
看着姜拾这样,欧阳华裔觉得幸福,好像之前的感觉又回来了。
“小拾,慢点吃。”
闻言,姜拾听到后又放慢了吃饭的动作,可是还不过一分钟就又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她在这里待了十年了,她想用另一种方法离开这里,她只有吃的饱饱的才对得起全身唯一没有破损的器官——胃。




病娇沈爷的掌中娇 第3章 刀子插进脊背

姜拾这次这么听话,这么乖,欧阳华裔自以为是他有威力,有魅力,姜拾还是爱他的。
可事与愿违。
并不是欧阳华裔所想的这样。
姜拾也不知道自己吃的这是早饭或者是午饭,又或者是晚饭。地下室时时刻刻都是鲜亮一片,不知道也不奇怪。
吃完饭,姜拾又抱着双腿坐到了床的一角。
又是可怜巴巴的。
其实姜拾这个样子,欧阳华裔是真的心疼,而且恨不得都把心脏掏出来,让姜拾看不看是不是爱她的那一颗。
“华裔,你今晚可不可以陪我睡……?我害怕。”姜拾抬起深邃的黑眸,眼神里紧张和慌张相互交替着,语气轻轻的道。
这是发生那件事起,姜拾第一次主动邀请欧阳华裔。
总感觉姜拾今天有些不对劲,但这个不对劲,欧阳华裔又说不上来。
顿了一会儿,欧阳华裔才轻轻的点了点头,“嗯。”

晚上,气氛还很正常。
欧阳华裔睡在床的左边,姜拾睡在床的右边。
两人都是背对背在睡。
欧阳华裔这次居然离奇的没有对姜拾动手动脚,只是安安静静的睡着,淡淡的均匀的呼吸,一下又一下。
仿佛给人一种错觉,欧阳华裔本来就是绅士礼貌的,以前他做的那些肮脏的事,都是出现的幻觉。
姜拾在心里冷笑了声:又在装。等会是给自己一耳光呢,还是掐着脖子不放呢?又或是要了她三天三夜夜?又或者是打断腿?又或是把自己给别人上?
想到这些,姜拾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又是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
她向欧阳华裔旁边挪了挪,窜进了他的被窝里,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他。
手刚放上去时,欧阳华裔明显感觉到了姜拾的手颤抖了一下,出于男人本生的反应,它就有了变化。
“干什么?”欧阳华裔冷冷的问,推开姜拾的手。
姜拾轻轻的“哦”了声,朝自己的被窝里挪。欧阳华裔重重的叹了声气,转过身子,一把又将姜拾拽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住。
呵呵。
姜拾就知道,男人都是这种色/**意,嘴上说着让她离开,可还不是两秒都没到,就装补下去了。
“你真的是……!”
“是什么?”
欧阳华裔亲了亲姜拾的唇,“妖精。”
说完,欧阳华裔开始胡乱的亲吻起姜拾来。
知道姜拾身体还很僵硬,可能心里还有心结,欧阳华裔尽量温柔再温柔,将这辈子的温柔都用在现在上。
欧阳华裔亲到姜拾的唇上,想撬开她的牙关,可姜拾就是不给他机会,紧紧的闭着。
欧阳华裔只能作罢,一路往下亲吻。
姜拾也做好了准备,手也悄悄的摸上了枕头下的刀子。
总归都要死去,那何尝不带个渣男一起呢?
想着,姜拾将刀子摸了出来,只要心狠一狠,刀子就会插进男人的后背。
“对不起了华裔。”
姜拾在心里自言自语了句,抱着男人的腰换了个方向,刀子立着,自然而然就插进了男人的脊背。




病娇沈爷的掌中娇 第4章 还要继续折磨

鲜红的血顺着抓刀子的方向,顺势流到了姜拾的指缝里。
湿湿热热的,还有些黏糊糊的。
这好像和姜拾预想到的不一样。
耳光呢?掐喉咙呢?
干嘛不一样了啊?
姜拾恍恍惚惚的盯着男人的眼睛,这次他没有动怒,反而还浅浅的仰起了唇。
欧阳华裔就感觉姜拾不一样,这下终于明白了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他自嘲轻笑了声,“小拾,你终究不肯原谅我是吗?”
姜拾仰天大笑了声,眸里满是水雾:“欧阳华裔,我凭什么要原谅你?你做的哪些事值得我原谅?是你带外面的女人在我和刚出生的婴儿面前运动?又或是洗了我的记忆?到底、你到底哪里值得我原谅啊?哪里啊?”
姜拾哽咽的几乎再说一句话,就要丧了命似的。
欧阳华裔的种种,真的让姜拾没办法去原谅他。
孩子,记忆,还有姜拾那条残缺的腿,让他没办法去原谅这个杀人犯又或者是渣男。
这十年,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这次噩梦终于醒了,是时候该进去下一个噩梦了。
欧阳华裔嗤笑了声,“小拾,你的反应我预料到了的。”
此刻欧阳华裔说什么,姜拾都听不进去,只想把刀子再往深里插,直至刺穿心脏。
他一命呜呼的混合鲜红的血躺在床上,她也将床尾的刀子插进自己的心口,下辈子,他们就不要再相见了。
想着,姜拾面色狰狞的抓着刀子的手转了转,作势就又要再往心口的插,这次却没有那么容易了。
刚才那一下,是欧阳华裔试探姜拾的,她插进去了,就让她出出气,他也不会拿她怎么样,这次就不一样了。
刀子只插进去2cm左右,就被欧阳华裔一个翻身,双手抵住了姜拾的脖子,用力的掐紧,一字一句道:“姜拾,第二次我就不那么好说话了。”
说完,欧阳华裔冷笑了声,拔了后背的刀子丢在地上,又一脚踢开床尾的刀子,现在全身心和姜拾运动了。
……
事后,欧阳华裔抱着姜拾去浴室洗了个澡,今晚就睡在这了。
男人从身后将姜拾圈在怀里,紧紧再紧紧的圈住,好像姜拾是什么熊娃娃似的,力度再怎么大都不疼似的。
姜拾只觉得恶心,反胃。
忽然欧阳华裔像似想起了什么,他又紧紧的将姜拾圈紧了了一个力度,将头凑近姜茶的脖子处,闻着她淡淡清香的发丝,在她的脖子处任由热气忽出,语气莫名也带上了一丝祈求,“姜拾,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这么拧?”
他刚才是说他对自己很好吗?他的好表现在哪?将自己关在这个地下室十年?还是洗了她的记忆?还是自己喝了酒耍酒疯然后出手打自己?又或是带别的女人回家逼自己和她共同侍奉他啊?他对自己的好到底表现在哪里?!
姜拾压制着心里那股就要爆发出来的火,她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舌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任由欧阳华裔就那样抱着她。
欧阳华裔没有听到姜茶的回答,像是被这种气愤空虚的有点喘不过气。
他坐起身来,冷峻的脸没有一丝丝变化,抬手拍了拍姜茶的脸蛋,蓝眸深情的盯着缩成一团的小人,冰冷的开口:“你要是再做傻事,我有的是办法救回你,然后继续折磨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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