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众夫追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卉
“你说谁不知好歹?”
正好眉月把那碗燕窝粥端过去,阮菊正在气头上,伸手一推,燕窝粥摔到地面,燕窝还罢了,但那瓷碗是有名的汝州青瓷,后世有一句话“终始家财万贯,不如汝瓷一片”。
天楚国的青瓷虽然没有名贵到后世那种程度,但也绝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阮家除非有重大宴会才拿出来使用。
阮菊的生父魏容急道:“菊儿,你胡闹什么,还不快跪下,”女儿太过任性,就算想让对方不舒服,也要暗中使绊子才是,明着来不是找不自在吗?
“爹你别管,我知想问娘我还是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阮菊失口管姨爹叫了父亲,这是不被允许的。
历来的规矩,庶出的子女都称正夫为父亲,阮子旭被扫了脸面,登时脸色的铁青,冷然:“你如果不认我这个父亲,就请离了我阮家,我阮子旭不养不知感恩的东西。”
“哎呀,夫君,你别生气,孩子小不懂事。”阮夫人急忙招呼。
“夫人,你看着办。”
阮子旭站起身,拂袖离开。
“娘,我觉得你应该给爹爹一个交代。”阮玉站起来,冲阮珠打了个招呼,也相继离开大厅。
接风宴不欢而散,阮珠瞅瞅云世一,吕飘香,最后落在阮夫人脸上:“娘,我身体不舒服,先回芙蓉园了,你也别难过,等我劝劝爹,兴许会明天就好了。”
阮夫人正自发愁,闻听住大女儿的手:“娘的宝贝,娘的心肝,你一定要替娘说好话,你爹心疼你,一定会听你的,唉,你不知道管一个大家子有多难。”
阮珠想说管一个大家子一点也不难,只要你一碗水端平,秉着公正之心,父亲又怎么在意那几个银子?
但阮珠知道这话说了未必管用,由云世伟抱起来,回到了芙蓉园。
☆、53新章节
回到芙蓉园,云世一给妻子解去披风,抱她上床歇息,过会儿看见暖春把火盆烧得很旺放在床下,便出声制止:“还是挪远一点,这么近容易上火,反正地下是火龙,屋子不会很冷。”
暖春答应着,把火盆挪开一些:“大爷,暖情已经让人在浴室备了洗澡水,要不要现在就去洗?”
“知道了,你出去吧,要是看见世伟过来就拦住了,别让他过来烦我。”他刚跟妻子团聚没多久,哪能让兄弟参合进来败坏了兴致。
“是,大爷,奴才告退。”暖春给两人施了礼,离开房间。
云世一抱妻子来到相邻的浴室,走进浴桶,洗了好一阵,才抱着她回到卧室。
双双躺在在床,云世一看见妻子若有所思:“还在想刚才的不愉快?”
他没想到阮家的庶女跋扈到这种程度,澜洲云家庄的那些庶子即使跟他有着隔阂,偶尔起点口角,若是当众撒泼却没有胆量,自己母亲可不是吃素的,像舅母那样被庶女拿住的时候从来没有过,可见当家主母管理家务的公正性多重要。
“我在想爹爹干嘛为母亲纳了魏姨爹这种人,凭他的本事完全可以给娘纳个听话的侧夫。”像其余几个侧夫那样小意逢迎,懂得审时度势,知道怎么做对自己对有利。这个魏容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惹怒了主家对他有什么好处。
“你阮家的事情你还不知道?”云世一在她的鼻尖刮了刮:“魏姨爹当初来阮家着实用了些心思,凭他的条件根本不够做阮家侧夫的资格,他出身低倒没什么,左右像舅父这样傲气的,纳个出身低的到底能拿捏得住。但魏姨爹是楼子里的公子,就让人嫌弃了,据说跟渝州同知的夫人有过一腿……”
“楼子里的公子?”
阮珠想到了吕飘香,但后者出身京城的富贵人家,父母都是有头脸的生意场上人物。他被兄长陷害进了楼子,一直洁身自好,瞄着机会逃了出来,与魏容一个天,一天地,不可同日而语。
但是魏容怎么就俘获了阮夫人的心,可见不止相貌好,手段也不一般。
“是啊,要不怎么就成了阮家的侧夫,那还不是托了同知夫人的路子。他本想入住同知大人的家庭,但同知给妻子纳了个都统的儿子,便按照妻子的意思以朝廷的律法为借口把魏容强行送到了阮家,进来的当天都要由正夫或者长辈检查侧夫的身子是否完璧,但魏容并没有守宫砂。”
又是朝廷律法!所以阮子旭一定要接受魏容成为妻子侧夫,即使他不愿意:“如果爹爹是大官就可以不受人要挟了,我听说皇帝下过旨意赏给爹爹官做,他却推辞掉,可惜了。”
云世一嘲弄地看妻子。
阮珠恼了:“你那是什么眼神?”
“你还真幼稚,无论当官的有多大权利,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要挟,朝廷的黎宰相妻子的几个侧夫都是皇帝赐的,其他大臣大多如此,不但起到监视作用,还有所谓的恩典。就连皇帝也不是那么随便,大臣为了巩固势力,总想把自己的儿子送给皇后和和公主们。你知道为什么天楚法令皇后必须纳夫家的兄弟为侧夫,就是为防止大臣乱送儿子,但就这样也阻止不了,侧夫可以不当,当当小侍通房总可以了吧。”
哪怕一国之主也要跟别的男人共同分担妻子的爱,天楚历史上曾有一位皇帝要跟皇后过二人生活,很快大臣们也不干了,把侧夫纷纷休了,一些个平民也跟着效仿。不到十年人口急剧减少,只见死得多,生下来的少,街上的走动的孩子乏善可陈。不得已情况下,皇帝恢复从前的制度,给皇后纳侧夫,颁下法令大臣和百姓们一妻五夫,一妻十夫,丈夫越多越好。
“皇帝那么没用,就任大臣随便送儿子入宫吗?”
“不,皇帝有用的很,皇帝以皇后的凤体为重,凡是皇宫里五个丈夫之外的男人一律净身。”
阮珠沉默良久,终于点了点头,悠久的太监文化确实不能因为一女n男制度彻底毁掉,话说东方不败很可爱呢!
阮珠打了个哈吹,窝在老公怀里,不一会儿进入了梦乡,这夜竟然给她梦到了东方不败,她还他跟洞房来着,扒下他的裤子,竟是个有**的。
什么都能梦到,也太光怪陆离了。
云世一要是知道妻子跟自己睡还梦到别的男人非郁闷不可,不管怎么说这一夜是他近半年时间睡得舒服的一次,第二天起来,精神说不出充沛。
阮珠感到了他的□紧紧顶着自己,想到他那么长时间过着苦行僧的生活,又是心疼,又难过,她双手握在上面缓缓揉搓。
他抚着她的胸前两朵丰盈,微微闭眼,体验着久违的感受。
突然他跪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男性根源从她的手里抽出,放在她的胸前,双手把两朵丰软往中间挤去,巨大的根源埋在里面。
他缓缓地抽动,那里面给他另一种刺激。
“娘子,你这里很舒服。”
他气喘地说着,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神情情切难耐,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激情澎湃,势如破竹,把积攒了近半年的热流全喷洒在她身上。
他给自己擦干净身体,仍然跪在她前面,抚两朵丰软,专着地检查,被他摩擦的方位有些红肿。他埋头在上面亲了亲:“幸好没有弄伤,不然我可亏大了。”
她低着头看着他的动作,微微红的面颊盈满幸福地光彩。
起床的时候,她想起了吕飘香,自从云世一回来,她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过一句话,想起这段时候他对自己的细心体贴,感到有些歉意。
“夫君,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她的言辞闪烁,看他的眸光有些黯然。
云世一想了想:“是吕飘香的事情吧,别说了,我都理解。”但理解是一回事,接受起来总是不自在,虽说迟早有这么一天,但他给纳和她自己纳终究不同。
“夫君,对不住。”看他不愉快,她难过起来,搂住他的腰:“别不理我,我一直记得你永远是最重要的。”
他的心里滑过暖流,微笑道:“傻丫头,还不起来,都什么时间还懒床,我告诉你舅父给我下的命令,要每天都要领着你到花园散步,说是孩子容易生下来,你不想我被他骂吧?”
阮珠破涕为笑。
吃完了早饭,云世一扶着她来到花园,梅林比昨日开得更为繁茂,花团锦簇,浅浅的白,淡淡的粉,艳艳的红,看得满心喜悦。
但还未接近梅林,突然前方的梅林处传来一声娇斥,随即是皮鞭打在人身上的啪啪声。
“你是死人啊,我叫给我折梅枝,这么长时间死哪去了?”
不难听出,那说话打人的女孩是阮菊,昨日刚找了不自在,今天又玩什么幺蛾子?
她算是彻底得服了这位三妹。
别管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别触霉头了。
反正与她无关,左右阮菊不敢闹得不像话,下人的命再不值钱,但若将其打死,阮子旭也不会容忍这么一个歹毒的女儿,何况不是他的女儿。
云世一扶着阮珠打算离开,但她在回身时不经意的往梅林处一瞧,不禁愣住了。
一个身材挺拔的墨衣男子,站在梅林之旁,眼神冷清,嘴唇紧闭,对背后阮菊的一下接一下的鞭子的抽打,连眉头也没皱一声。
那人是轩辕敏之,他还戴手链脚镣,像监狱里桀骜不驯的老大一样,尽管落难,却有着逼人的凛然。
他不是在孙大婶家吗?怎么来到了阮府,还被阮菊虐待?
云世一也看到了,非常诧异,他当然认识轩辕敏之,他去过好几次岭南国,怎么可能不认,堂堂岭南国的王子,当初在猫耳镇闹事,他还在场来着。
轩辕敏之什么时候成了阮菊的下人,被她差使,这是一位皇子,过继给南岭王,虽然不知道他怎么落难的,但也不是阮家能惹得起的。
“我们走吧!”
云世一扶着阮珠向来路走去,此时过去制止,惹恼了阮菊,又是一场冲突,不如回去想办法。
身后的抽打还在继续,伴随着阮菊的喝骂声,格外惊心。
阮珠起了恼意,一定是孙大婶见钱眼开,卖了轩辕敏之,还用说吗?孙大婶有什么权利,她虽然把他送出去了,但不代表那人有权利卖他。
云世一扶着妻子出了月亮门,沿着小路走回芙蓉园。
坐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两人都默然无语,好久,阮珠才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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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说轩辕敏之被阮菊那样虐待,会不会给阮家带来祸患?”
“我需要找舅父商量一下,这件事很麻烦,解决不好就是藐视皇族的罪名。”云世一显得很凝重。
阮珠颇为后悔,她以为把那块烫手山芋送出去就没事了,谁想到偏偏阮菊会买回来?也怪自己年轻气盛,如果当初忍一忍,给轩辕敏之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也不会到这种地步。
“我现在找舅父商量去,娘子,你累了就上床睡一会儿,要是觉得心烦,让……让吕飘香过来陪你。”
“不……不用了,我一个人挺好,你快去吧!”
阮珠感激老公的体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鼻子酸酸的。
一个人在房间里待得很无聊,过了没多久,开门声响了,她以为是吕飘香,没想到是云世伟,进门就带进来一股寒气,他看见阮珠时候眼里发亮,笑呵呵的扑过来。
“媳妇,大哥让暖春去找吕飘香过来陪你,幸好暖春被我中途截住了,吕飘香那小子有什么好,出了弹琴能让人睡觉好处外一无是处,还让我陪你吧!”
“陪我可以。”阮珠见他的狼爪又要乱摸,推了一把,斥道:“别动手动脚的,先把自己捂热了再说,不知道你身上冷冰冰的,伤到了我的孩子,要你命。”
云世伟把蹲在火盆旁边烤火,喜滋滋的道:“媳妇,等你生完了大哥的孩子,就给我生,千万记得让他们都吃避孕药。”
阮珠哼了声:“美得你,我还想轻松几年呢,到时你也得给我吃避孕药。”
云世伟撅着嘴:“媳妇,你不可以偏心。”
“我就是偏心了怎么着。”阮珠走到窗下往外瞧瞧,心思有些缭乱,想到了老公,一会儿又想到了轩辕敏之,这么个活祖宗真让人头疼。
“媳妇,你心情不好吗?”云世伟总算还不太笨,看出阮珠心不在焉:“不如我带你出去走走,舅父说多走动走动对你生孩子有好处。”
好吧,不想了。
“别去花园了,就去阮府的后门口瞅瞅,门外的街上我记得有一个混沌摊儿,挺热闹的。”她想刚才碰到阮菊的事情,还是别去花园了。
云世伟扶着阮珠来到阮府的后门,就要走出门口,蓦然一个黑影从府内飞跑出来,茶点撞到阮珠,云世伟大怒,一个抬腿将那人踢翻在地。
“别踢。”阮珠想阻止已经晚了。
那人倒在地上,吐了一大口血,是轩辕敏之,吐完用手擦了擦嘴唇,挣扎两下,从地面爬起来,睁着一双凛然的眼眸狠狠地瞪过来。
阮珠立即明白了,这位王子一定不堪阮菊的虐打,打算逃跑。
身后传来阮菊的喝骂,却见她带了几名家丁跑过来。
“让你逃跑,狗奴才,孩子们上去给我狠狠的揍,打死这块死木头,给脸不要脸,当我的通房就那么难,摸几下能死啊!”
几个家丁得到消息,一窝蜂往前将轩辕敏之按到地面,对着他拳打脚踢。
“别打了,都给我住手。”阮珠上前制止。
家丁们见是阮府的正牌主子,不敢违背,都停下来。
“大姐,你太过份了,我打个奴才你也要管,是不是闲着慌?”阮菊见自己的事被搅黄,气变了脸色,指挥几个家丁:“你们别听她的,上前给我揍这死木头,往死里打。”
家丁们互相瞅了几眼,谁也没动地方,他们都是吃阮家饭的,没必要为了个蛮横的丫头得罪正牌主子。
阮珠不去理睬这个所谓的妹妹,对云世伟道:“你赶紧把他扶起来,带回去,再找个大夫仔细瞧瞧。”
云世伟瞪目:“我不喜欢臭男人。”
阮珠横过去一眼:“叫你扶就扶,废话真多。”
云世伟不情不愿的过去扶起轩辕敏之,他先被云世伟踢了一脚,又被家丁暴打,伤得不轻。
“给我停下,木头是我花钱买来的,不准你们动他,给我放下。”阮菊几步追上来,拦住阮珠:“别以为父亲喜欢你就敢为所欲为,母亲还喜欢我呢。”
阮珠知道跟她说话是浪费脑细胞,心头烦得要命,见她拉住的自己手臂,便往回拽。阮菊却不松手,双放拉扯间,碰巧阮珠的脚下一小块冰层,猛的打滑,一跤跌倒在地上。
“啊!”阮珠本能的护住自己的肚子,她是侧身着地,腹中孩子伤没伤到不清楚,这一摔差点要她的命,全身骨头要散开了似的,肚子突然钻心的疼痛。
“媳妇!”云世伟惊叫着,扔开轩辕敏之,跑过来抱住了阮珠,却见她脸色惨白,全身都发着颤。他立刻慌了,急切问道:“你哪疼,是不是不舒服?”
阮珠的身下一片濡湿,她知道这是羊水破了,孩子要出世了。
“快抱我回去……我不行了……啊……好痛……”
☆、54新章节
站在一旁的家丁都傻了,大小姐万一有个好歹,老爷发怒追查起来,连他们也别想活。
阮菊这才知道怕了:“不关我的事,是她非要惹我,她抢我的通房,她自己跌倒的,我没有推她……”
云世伟惊惶起来,对家丁喝道:“你们都傻愣着干什么,快不去找大夫?”看着怀中妻子惨白的脸,他长这么大天不怕地不怕的一颗心突然狂跳起来,双臂把她横抱起来,向着芙蓉园的方向健步如飞。
中途正好碰到阮玉,她在廊上指挥一些府里的下人打扫满是积雪的庭院,看见云世一抱着阮珠跑过来,便知道出事了。
她急忙追过去询问:“二表哥,我大姐这是怎么了?”
云世伟脚下不停,从她身旁穿过,边跑边喊:“她被你家三妹推到了,看样子是要生了,你快去找我大哥,再把府里的那几个稳婆都找来。”
阮玉怔怔地看着远去的背影,回身指着还在干活的下人:“小三子你去把大姐的事情告诉我爹知道,小四小五你随我去找那个贱人,我要剥了她皮。”
且说云世一正在阮子旭的书房,谈到轩辕敏之的来历和正在府里为奴,被阮菊凌虐的事情。
阮子旭气得直拍桌子,他看在妻子的份上,好心赏给魏家人一口饭吃,这个孽障竟然反过来毁了阮家,这次他绝不能姑息。
“老爷,不好了,出事了。”一个家丁慌慌张张推门进来。
“大胆,谁允许你这样没规矩的,有事不会通报吗?”阮子旭正在气头上,张口呵斥。
家丁不住的喘着粗气,一看就是很心急地跑来的:“老爷……姑爷……不好了,大小姐她……”
云世一脸色大变,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他,喝道:“再说一遍。”
那家丁被云世一抓住了两肩,看着一双要喷火的眼睛瞪着自己,不由得慌成一团,哆哆嗦嗦道:“大小姐……大小姐出事了……好像快不行了……”
云世一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把推开他,飞一般的冲出了书房。
阮子旭上前几步,向家丁一脚踢过去,喝道:“给我说利落了,再敢有一句结巴,就把你全家老小卖到山里去挖铁矿石。”
那家丁一听这话立马不慌了,说话也利落了:“大小姐被三小姐推到地上摔得不行了,二姑爷抱大小姐在庭院里遇到了二小姐,二小姐听到后让小的来禀告,还说赶紧去找稳婆。”
阮子旭心中一急,抬腿出了书房,边走边道:“去找稳婆了没有?”
家丁紧跟在后面:“回老爷的话,老爷前段时间请来的几个稳婆住在偏院,小的们都知道,二小姐已经吩咐小三子去找了。”
“二小姐呢?”
“二小姐气急了,她带着小四小五找三小姐算账去了。”
阮子旭脸上现出恨意:“你去带上一群家丁把那畜生给绑起来,关进柴房里,等我有空再去处置,再叫人把魏容看紧了。”
“小的明白。”
“对了,赶紧去告诉夫人一声,说我在芙蓉园等她。”
………………
那种疼胜过世上任何一种痛,哪怕用刀子在腿上手臂上拉两刀也比不上生孩子的痛,开始是四五分钟痛一次,到后来两分钟一次,然后是一分钟一次。
如果只痛一阵倒罢了,可是这种痛没有止境,折磨的是身体,是精神,也是意志。
她倒在床上,全身缩成一团,刚过去的痛,紧接着排山倒海般的袭来。
她想让那痛减轻,急忙捶打自己腰,这样做似乎能她好受一些。
云世伟不知道怎么办好,急得不行,把她抱在怀里安慰,不住朝窗外看看稳婆来了没有。
“二表哥,我好痛。”
“我知道,我知道,媳妇你打我,别打自己,打我,我很抗打的。”
暖春暖情没见过这样场面,早就没了主意。
云世一走进来,看见妻子难受的样子,把她从云世伟的怀里抱过来。一叠声的问道:“娘子你怎么了,伤到没有,快告诉为夫那儿痛,孩子有没有事?”
阮珠看到他,像看到了希望,拉着他的手:“大表哥你帮我捶捶腰,用力捶……”
云世一心疼地不得了,搂着轻轻哄着:“乖,听话,待会稳婆来了就没事了,忍一忍吧!”
“不行……不行……啊……”
又一波的剧痛袭来,她全身都在抖着,仿佛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他的衣襟。
三个稳婆来了后,看到羊水差不多流干了,都紧张起来。
大人在没有羊水的情况下,只能干生,非常困难,也非常危险。孩子也很危险,母体内没有羊水,婴儿没了生存环境,导致呼吸困难,时间久了会憋死的。
稳婆给阮珠检查了宫口,发现宫口还没有全开,根本没到生的时候。
云世一见她们脸色不对,开口询问,她们照实说了,还说没有羊水的情况下生孩子非常痛苦,要有准备。
这个准备是什么,是心里准备,还准备后事,稳婆没有说明。
但阮珠感到了绝望,如果前世还好,产妇不能生就做剖腹手术,但天楚国没有这项手术。她心头悲戚,泪水顺着眼角一滴滴地流到鬓发上。
稳婆要云世一出去,可是他哪舍得离开,握住阮珠的手不住的给她使力。
“娘子,没事的,你听我说,振作起来,一会儿就能生出来了。”
阮珠被阵痛折磨得不行,像想到了什么,猛然抓住他:“大表哥你听我说,万一我不能生了,没偶呼吸了,你赶紧叫人划开我的肚子把孩子取出来,这样孩子就可以活了。”
云世一激动起来:“你说得什么话,什么叫做不能生,阮珠你给听着,哪怕就是你有一口气也要给我活下去,咬紧牙关把孩子给我生出来。”
“我知道了。”阮珠啜泣了起来:“哪怕有一口也会把孩子生下来,不能……不能让孩子一生下来就没了母亲,不能让你一个人伤心的活着。”
云世一大声道:“你知道就好,你要明白,如果你不在了,我立刻追随你而去,不信你就试试。”
云世伟忽然流出眼泪,抱住阮珠的一只手,哽咽道:“媳妇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你听着,如果……如果你不在了,我也会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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