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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反派不当也罢[快穿]宁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佚名的小说
这反派不当也罢[快穿]宁心
作者:佚名的小说

这反派不当也罢[快穿]宁心





这反派不当也罢[快穿]宁心 七十年代白莲花1

“桂香呐,你说咱们队长的魂儿是不是都叫那个城里来的小狐狸精勾走了?怎么今天就派了咱们俩来喂猪,啧——”
大队猪场建在食堂下面的河边,是大队长陈松林用碎砖头随便围起来的,养了七八头猪,上头搭个棚子,连着一块晒场。
刚下过雨,黄泥路又湿又滑,猪食桶沉得很,在两人中间“哐当哐当”地晃,陈桂香一只手握住扁担,趁前面的钱春花不注意,悄悄把木桶往前推了一大截。
钱春花浑然不知,唾沫星子飞出老远,说来说去都离不开“那小狐狸精”。
“春花婶儿,松林叔叫我早点回去给他看账呢,这——”陈桂香离得老远,捏着衣角揉来揉去,两条乌黑发亮的辫子,娇滴滴的好像城里的小姐。
钱春花一听是“看账”这样的要紧事,耳朵立马支楞起来,也不要陈桂香帮忙了,挥挥手让她赶紧回去,都忘了今天排班表上赫然写着陈桂香的大名,跟她钱春花压根没什么关系。
她挽起袖子,麻利地从猪食桶里舀起一勺猪食,刚要往石槽里倒,突然看见猪圈深处的棚子里,有半块蓝色的布。
钱春花急了,村里还有人穿不上衣服呢,这是哪个作践东西的兔崽子,敢把蓝布扔到猪圈里!她从矮墙上翻过去,撵开争食的大肥猪,上前一把拽住了蓝布。
没想到另一头重得很,天色灰蒙蒙的,棚子底下又黑,她用力扯了几下,“滋拉”一声,有个东西滚了过来。
钱春花定睛一看,险些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冲出猪圈,往大队部跑去——
“要命了!猪圈里头有个死人!”
八头大肥猪正欢快地争抢着猪食,肮脏灰暗的角落里,伸出一双白腻腻的手臂,右手在虚空中握了握,青筋毕露。
“啊,还没有被牛头马面勾魂,救一救,能当新的用——”
“鬼东西,给我滚出识海!”
“抱歉魔尊大人,不完成任务,您是摆脱不了我的,为您介绍一下,我是008号反派系统,专为天道服务,宿主需要针对大千世界中缺失的反派角色,进行专业扮演,完成大反派的任务,成就每个世界的男女主角。”
“‘反派’是什么?‘系统’是什么?‘专业扮演’又是什么?”冷酷无情的声音发出三连问。
008叹了口气,怪不得同事们都喜欢选现代人做任务,最好是宅男宅女,三亲六眷都已亡故的孤儿,接受信息最快,无牵无挂,为了延续生命,工作积极性还贼高。
它面对的这一个宿主,可不是什么善茬。
此人名叫“宁心”,来自修仙世界,师承五洲六界最大宗门缥缈宗,是第三十七代中最杰出的弟子,修炼资质极佳,他们那里修仙分为九级,宁心年纪轻轻就修到了第九级的大乘期,同辈之中无出其右。
奈何,她并不是这个修仙世界的主角。
在她大乘期进入瓶颈的时候,她那个百年不出,避世而居的挂名师尊白容,竟然公开收徒,收了一个相貌丑陋的乞儿,还把那个女孩带在身边,悉心教养。
乞儿的境界突飞猛进,容貌也一天天变化,出落得亭亭玉立,时刻跟在白容身边,白容待她也是十分宠溺,亲授佩剑,共乘仙鹤,连宁心这个大徒弟都不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吃瓜群众们拱火,说是她师父对她太失望了,打算收一个新徒弟取而代之。
宁心年轻气盛,提着剑去问白容,岂料当日她不知中了什么邪,意识恍惚,一剑把白容捅了个对穿,还被宗门里各大长老直接目击,当下七八道致命攻击落在她的身上,蝴蝶骨被人穿起来,宁心视若珍宝的桃木佩剑,也被大长老引来雷霆劈成了灰。
她被挂在天雷池鞭打了七七四十九天,每一道雷劫,都是直接鞭在元婴上,刻骨铭心。
“再敢窥探本尊识海,孤就捏了元神,与你同归于尽!”一道凌厉眼神扫过,没有实体的008系统也感到“后背”一凉。
“钱春花,你就会瞎咧咧,刚下工点的人,死了人我还能不知道?再敢乱说话,叫松树把你送回娘家去!”
远处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宁心知道不是时候,这个奇怪的东西突然入侵她的识海,必然跟三日前的仙魔大战有关,所谓“天道”,恐怕是另一种忽悠人的妖魔。
“哪死人了?”
“就……就猪圈里头……”
陈松林二十来岁就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过,一脚就跨进猪圈,奔着宁心来了。
宁心还躺在那里,泥泞的不知是猪的排泄物还是泥土的东西糊在她的身上,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对她来说,这种处境已经十分久远了,久远到,那仿佛并不是她的记忆。
陈松林也看到了地上的人,大吃一惊,这会儿就要吃晚饭了,大队的人一个不少,听钱春花说死人了,就一窝蜂地跑来看热闹了,他是大队长,少了谁他还能不知道?
不过——陈松林瞳孔一缩,跑过去把宁心扶起来,仔细辨认了一下。
宁心早已经试过,她的法术一个都使不出来的,不管是正道的还是魔界的,只有识海中盘桓着名为“系统”的玩意儿。
她现在与废人无异。
不,她比废人还废,连行动能力都没有。
陈松林叫了起来:“是宁知青,有热气儿,人没事,走不动道了,来两个婶娘,把她抬回去,帮着洗一下。”
棚子侧边有个窟窿,可能是不小心从晒场边上踩空了,就掉在了猪圈里。
后面叽叽喳喳的农村妇女,一听是“宁知青”,下意识后退两步,撇撇嘴,阴阳怪气道:“城里的姑娘就是娇贵哈,走两步路都要人扶,咋不叫人当菩萨供起来呢?”
“瞎说什么?!人家是受了伤了。”陈松林把她扶出去,点了两个人品不错的嫂子,把宁心送回知青点。
宁心是申海来的知青,家里父母都是大学老师,前几年闹得凶,两人双双下岗,家里住的别墅都被收走了,去年有点风声,说是要回大学教书了,偏偏这时候有人眼红,揭发他们家两个孩子,都没有响应知青下乡的号召,应该至少送一个孩子下乡,接受工农群众的教育。
宁家两个孩子,宁心今年十八岁,她弟弟宁志远十六岁,都是读了小学就被赶回家了,在家里父母偷偷摸摸地教点知识,其实比一般的高中生还强,当时没有下乡,是因为宁心的户口是在她早逝的舅舅那里,这事就轻飘飘地放过了。
一被揭发出来,那可不得了,宁心立马就被打包送到了两千公里以外的偏远乡下。
宁心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女子,文化课一般,性格也腼腆,陈松林本来想安排她教孩子们写几个字混混日子,她偏偏不去,就在知青点生了根,平时躲在屋里不出门,实在要叫她干活了,她才肯出来。
说是因为父母有文化被打,心里落下了阴影。
陈松林不知道什么叫“阴影”,他觉得这叫“懒女子”,窝囊汉都娶不得的那种,村里好事的婆娘,看她皮肤白得透光,生得花枝招展的,就叫她“狐狸精”。
宁心躺在床上,身上哪哪都疼,系统把这具身体的记忆给她的时候,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自己身死道消,连魔头都做不成了。
“倒也不是做不成——”008系统欲言又止。
宁心似笑非笑,仿佛并不将它看在眼里。
“说来听听。”
008十分得意地说:“只要你圆满完成天道发布给你的反派任务,到时候,你就是想回到堕仙的前一晚,也不是不可以的。”
宁心的眼睛瞬间黯淡无光,透着一股阴鸷:“本尊警告你,若想合作,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要分清楚点!”
008心领神会,大魔王也有伤心事,看来以前的事对她影响挺大,提都不让提。
“好的宿主,因为你对咱们的系统还不太清楚,缺乏对天道的正确认知,我这边就先给你解释一下,我是一个反派系统,三千世界就像一篇篇话本,所有人都可以归为三类,主角,配角,炮灰,每个人的人生轨迹都是天道定好的。功德加身,福运绵长的,叫做‘主角’,小世界中的故事一切以主角中心展开,在他们的人生中,有一定重要地位的,出场次数较多的,叫做‘配角’,在他们故事里无关紧要的,就叫做‘炮灰’。”
“当前处于一个年代言情世界,你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炮灰,你的目标,是成为本书主角陈桂香和蒋楠生命中最强劲的敌人,也就是配角中最为光彩夺目的——”
“大反派!”
“我这个身体,原本的人生轨迹是怎样的?”
“‘宁心’是来自申海的知青,下乡之后,因为长得漂亮遭到陌生男人侮辱怀孕,被村民浸猪笼而死,她死后,恢复高考的消息传来,同村目睹了这一切的女主陈桂香,发誓要离开蒙昧落后的乡村,拼命考上了大学。”
宁心眉头紧锁,显然在思考,接收完原主记忆的她,已经能够简单理解这个故事里的逻辑了。
“你是说,我做任何事,都是要成就这两个所谓的主角?”
“不愧是宁魔……宿主,一点即通,太聪明了!”
煤油灯的火苗被窗缝里吹进来的冷风来回蹂|躏,灯火里宁心的脸白得像鬼一样。
“你说的‘成就’,是指所有人,都要为他们的功成名就,卿卿我我让步?”
008挺起并不存在的胸脯:“当然,这就是咱们反派系统存在的意义!”
“那么,‘宁心’存在的意义呢?”




这反派不当也罢[快穿]宁心 七十年代白莲花2

宁心问完,008系统呆滞了片刻,宁心比它想象的要更聪明,更桀骜不驯。
果然这种死前就能跟整个修仙界对抗的人不好控制,分配到宁心,它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奇怪的是,宁心没有过多纠缠,又问了它一句:“你所说的‘天道’,到底是什么?”
“天道是万事万物的终结,是一切的真理。你不用知道它是什么,只需要知道,任务完不成,你的意识,就会永远消散,你的世界里再也不会有人知道,有一个叫做‘宁心’的人。”
宁心竟然点了点头,又问:“我看这个世界的人对死人反应很大,想必他们对杀人放火有约束,那么你的天道,要我去做一个讨人嫌的反派,有什么约束我的规矩吗?”
008诧异于她的上道,嘴比脑子快:“反派系统有两大原则,第一,不能杀人放火违反当前时代法律法规;第二,不能盖过主角风头最终必然惨淡收场。”
宁心嗤笑一声,道:“你们的天道,计较得也太多了,既要那些所谓的主角功成名就,爱情美满,又要派人去破坏他们的感情,给他们制造麻烦,真是闲出屁来了。”
“轻易得到的东西,总不会太珍惜的吧!”008反驳道,“这叫做‘考验’,叫做‘磨砺’,你这种不被天道眷顾的人,哪里——”
它突然停了下来,见宁心的神色没有变化,才放下心:妈耶,差点又说漏嘴了!
窗户是报纸糊的,缝隙被风越吹越大,煤油灯里的油也快见底了,宁心望着简陋不堪的屋子,黄土做的炕,稻草铺的垫子,寻常粗麻布缝的被子,透过豁口向遥远的夜空,投去无穷的深思。
“咚”地一声,什么东西从窗口飞进来,落在宁心的怀里。
“宁知青,你睡了吗?”
宁心把那个黑漆漆的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一个粗粮馒头,又冷又硬,都可以拿来砸死人了。
她本来不想回话,今天若不是她的灵魂附体,真正的宁心早就凉透了,好歹来过一回,稀里糊涂走了,算怎么回事?
“你是?”
“我是孙海呀!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在——”
宁心昏倒在猪圈的事,已经传遍整个大林村了。
孙海这人,“宁心”的记忆里有。他是江南某个城市的青年,今年二十岁,十六岁响应号召下乡,在大林村已经待了快四年了。他父母是纺织厂的正式员工,一个是会计,另一个是梳棉工人,在这个普遍吃不饱穿不暖的七十年代,是非常体面的人家。
宁心搜了搜原主的记忆,都是些不打紧的东西,有些明显带着隐私的情绪记忆,她都没碰,让她感兴趣的是这个世界。
跟她原来的修仙世界完全不同。
这里没有神仙妖魔,只有一个个挣扎在生老病死之中的普通人,她脚下这片土地,刚刚经历过战火的洗礼,繁衍生息不到三十年,拖着千疮百孔的病躯,举步维艰。
所有人都很穷。
“所以这个话本,是写的主角陈桂香的发家史?”宁心接受良好,已经能够用通俗语言向008发问了。
“差不多吧,陈桂香考上大学之后,在省城读书,她暑假勤工俭学的时候,认识了大院里的军官蒋楠,两人很快坠入爱河,结成连理,陈桂香随军照顾蒋楠,当了军区附属中学的老师,后来还当了校长,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哦。”宁心思考了一会,突然又问了一句:“你们那个规则,是以男女主中的哪一个为中心?貌似是从陈桂香这边来说的吧,要是陈桂香考不上大学,嫁不了蒋楠,是不是就不是主角了?”
008喜出望外,宁心这个大魔头,不愧身经百战,是个当反派的好苗子。
“对,你就朝这个方向努力,先熟悉一下环境,跟陈桂香搭上关系,尽量多争取露脸机会。”
宁心又露出那种成竹在胸的表情,不料五脏庙作怪,“咕咕”直响,连外头的孙海都听见了声音。
“折腾这么久,你肯定饿了,快把馍馍吃了,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的。”
饥饿的感觉对宁心来说也是很陌生的,她辟谷百年,好久没吃过人间的东西了。
但是这个馍也太硬了,宁心下不去嘴,她把黑馍馍放在一边,吹灭了煤油灯,躺了下去。
“谢谢你——”宁心压低了声音,喃喃道,“从没人对我这么好过。”
窗外的青年靠着墙,心脏砰砰乱跳,月光下,他的脸蒙上一层红晕,捂着心口,仿佛心脏都要跳出来,奔向一墙之隔的佳人。
008:“开火车都追不上大魔王任务上手的速度!”
这个孙海,可是陈桂香考大学之前的第一结婚对象,她的文化知识,还有高考课本,都是从孙海那里得来的,要不然,就凭陈桂香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村娃,哪里学的记账知识呢?
在里,是这么说的:孙海待陈桂香的好,她都知道,她也常常做一些好吃的回报孙海,但是,每当陈桂香看见孙海黝黑的面庞,与农村人渐渐同化的生活习惯,她就感觉到,她和孙海之间,终究有一层看不见的隔膜。
这层隔膜,并非是物质的,而是精神上的。
是扁平的,只会呈现跟主角相关的部分,配角的行动轨迹都是模糊不清的,只要主角需要的时候,它是原本“该有”的样子,就可以了。比如孙海在对陈桂香献殷勤的同时,有没有对别的女孩子做同样的事,里没必要写,尤其,孙海的“博爱”被人揭发,也是促使陈桂香下定决心抛弃他的最重要的原因。
里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女主角的男人,怎么能犯这种错呢?所以孙海注定只能是个配角。
第二天起来,宁心觉得身上好多了,就出去走了走,她以前起早贪黑修炼,习惯了三更天就醒,为了配合这个世界的正常作息,今天她是五更天起的。
大林村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她绕了一圈回来,已经是上工的时候了,大队部的喇叭一响,各家各户稀稀落落地走出来几个人,看见她在散步,都吓了一跳。
“哟,宁知青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宁心转过头,对来人点了点头:“五婶,上工呢?”
五婶刘兰吓了一跳,这个和颜悦色跟她搭话的人真是宁心?这孩子平时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见了人就躲,不是在河边发呆,就是在屋里闷着,这脾气在农村可不太好,好些人背地里说她呢!
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又不是电影画报里的明星,傲气个啥?
听说呀,好多知青为了争最后回城的名额,抢破了头,她在大林村表现不好,没人给担保,回都回不去,要是留在了农村,长这么漂亮就是祸秧,谁娶了她都要倒八辈子大霉。
五婶转念一想,这孩子是开窍了?打算好好表现弄一个回城名额了?
“是咧,柳连河修水库,要人呢,听说一天三个工分,还包吃。”
宁心又点了点头,跟五婶道了别,朝大队食堂去了。
系统其实有点不理解,以大魔头的性格,怎么会对人这么和善?修仙世界人命如草芥,妖魔遍地,堕魔之后,死在她手上的修仙者不计其数,难道她这么容易就被自己说服了?
其实它是想多了,宁心是魔头,可她是一个聪明而狡猾的魔头,以她现在的处境,先跟这里的人处好关系,才是正常逻辑。
上工的五婶立马跟几个婆姨谈论起来,宁知青转了性子,这可是大林村的大事,心肠好的,叫她一句知青,那些个见不得人好的,都叫她“小狐狸精”,把家里的男人盯得死死的,一步也不准她靠近。
“昨天她从镇上拿了信回来,魂不守舍的,肯定是家里头找着了门路,要把她接回去了呗!再不表现表现,村里给扣住了咋办?”
“那名额也是有数的,知青点七八个人,她下乡时间最短,平时也没干啥活,别人还没走呢,凭啥就让她先回去?”
“说是这两年不回去,过几年就回不去了,一辈子都得待在乡下了……”
陈桂香从河边洗完衣服回来,正巧经过她们耕作的田地,听了一耳朵。
昨晚妹妹桂青回来说,宁知青摔进了猪圈里,松林叔说,是猪圈上头的棚子朽了,接着地面的一边,下雨把土冲没了,底下是个大窟窿,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在上面垫了一块破草席,撒了土,跟原先一模一样,宁知青躲雨跑得急,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摔着了后脑勺,鼓了一个大包,躺在猪圈里晕了大半天呢。
陈桂香正掐豆角,听了这话,想起一件事来。
前两天,她在大队部看报,起来活动的时候,看见村东头的傻子在晒场旁边刨土,把人家不要的破草席铺在上面,一边流着哈喇子,一边高兴地说自己在抓野猪。
看来宁知青的摔伤不是意外,而是人为,但她要不要去跟宁知青说呢?说了,宁知青是城里来的娇小姐,肯定不会放过傻子,不说,宁知青这么倒霉,真是太可怜了。
陈桂香想了想,从锅里捞出来刚煮好的土豆,又舀了一勺红糖撒在上面,傻子不容易,她去替他赔个罪。
她刚走到知青点,就看见宁心的屋子外面站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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