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说书人
作者:夏夜的小说
我是一个说书人
我是一个说书人 河祭
我是一个说书人,这职业使我跑遍大江南北,也使我看见不少人文鬼怪,或许,这一切也和我天生可以看见鬼有关,当然,还有些奇遇
那是在多年前的一个秋天,秋属金,管衰败残坏之象,做这行久了或多或少都会遇到一些奇人,那是在一个凉秋的中午,那时我与一位道人,准备渡江参与一场河祭,由他主持,那位道人是我认识多年的友人,jing通yyan五行,与他的相识是在多年前的一场意外
那日,我与他坐在江湖边的一个小店,对酒,谈天,他告诉我,这边y气很重,每隔一段时间就有道士得在这边河祭,今年这村的人请他帮忙主持,但他说,今年不一样,因为他找到了主因,引起这些年,需要河祭的主因,而且也是这里y气重的原因,多年的遭遇,我也知道,这里有种肃杀的氛围,纵然表面上感觉如此平静,於是我好奇了这一切,或许是说书人的本能吧,好奇心可以使人杀si猫,我央求着他让我参与这河祭
他只说(等等你上河,这里的村人还不认识你,你别後悔,记得,等等你不论遇到甚麽,表达你想活着的渴望)。 我不明白他的话,但,我想参与,随後我跟他分开,他开始前往河祭的主持地,而我只是假装搭上一艘小船,由一个老渔人帮我滑过对岸江边,在船上,我跟那渔人对谈,谈到了河祭,他说这是多年前的习惯,他也不知道,但从他的眼神中,我感觉到了一丝冰冷,随着日头正午,河祭时间也快到了,午时,为yyan交替,由yan转y。
岸边开始sao动,忽然江水不平静,老渔人ch0u出了把刀,对着我挥舞了过来,我傻了,险险的闪过那把刀,仅一瞬,想到友人的话,(等等不论遇到甚麽,表达你想活着的渴望)。 我这样想着,湖中央,突然有条约百多尺偌大白se大物,似蛇却又不是,且无眼无法分辨尾首,伸直了躯t,朝着船过来,用力击打小船,仓皇间我一个重心不稳,我坠入河中,而船也沉了,隐隐约约看见那物t,分解,但眼前的景象,使我无法忘记,并且不想再次回忆
似乎是一具具屍块,从那百余尺的白se大物中剥落,在湖中,有个屍块靠近了我,我被它跟着,但在触碰我的同时,我脑中闪过许多记忆,却不是我的记忆,是一个商人打算前往上海,却被分屍抛弃於河边,而另一个记忆是一个nv子在湖岸旁遭人蹂躏後,分屍弃於湖中,而做如此事的便是这村的人们,随後我隐隐约约听到了惨呼声,随後昏了过去,感觉我睡了很久,醒来时,那我那道士友人在我身旁,他说我睡了3天,这已是别地 (这是甚麽地方,那村子呢?河祭呢?)
(这是另一个城镇,村子早已毁,你也看到了吧,湖水中的惨象,河祭?哈哈哈.....早没那种东西,不过是那群贼人为了使自己能够平静所做的,他们是群强盗,经过此地的人都会被劫财se後杀害,而那诺大白物,是si前不甘人们所拼凑之物,你深深渴望能活着,所以你被它们所救,但他们,可就si定了)
(村子怎麽毁的,不会是你做的吧)
(我不否认与我有关,动了些手脚,将这一切逆转,将怨气达到最深,村子里的人,应该都si绝了吧,就像当初他们对那群无辜之人所作一样)
我跟他谈完後,不语,面对这件事我还是有些难以平复,人,仅仅为了钱财就可以如此﹐因果报应,不过他也真是的,拿我当活祭物,差点就si了,果然好奇心可以杀si猫。
与他对谈後,喝了几杯浊酒後,便离开了此地,记录下了这个故事
我是一个说书人 记忆
我是一个说书人,这职业使我跑遍大江南北,也使我看见不少人文鬼怪,或许,这一切也和我天生可以见鬼有关,当然还有些奇遇。
记忆,是一种很特别的东西,他大抵上可以分成几个部分,一个是记本身这件事,一个是保持着这段记忆的能力,最後一个部分大抵是回想这件事。记忆它可以被追加、删除、修改甚至是窜改。
这件事情,是发生在我的一个朋友身上连带拖累到我,这位友人正是之前骗我去苗疆害我差点si在苗疆的那位(有兴趣者,请翻看我是一个说书人 人蛊),那是在一个挺不错的春日,那日我难得与他相聚,毕竟这职业还有命格总是与身边之人聚少离多,与他在几杯h汤下肚後,便畅谈最近的事,他便各诉我这件事
(我最近在北京这地方遇见一件事,大约是在3.4天前吧,那是在一个年轻人身上的事)他微醺用手托着脸如此说道
(那是甚麽事?)当时的我,对这件事还不知这件事也会牵扯到我
(这事情说来话长,那日我像现在一样喝着酒,在等一份报告,报告内容是关於一个连环杀人案,据说嫌疑人是一个商界有名的年轻人,不过听说他有nve待的癖好,我当时对这个案子挺有兴趣,便找人去查)
(那有查到甚麽吗?)我带着好奇心问到
(有是有,不过很奇怪,那天,那份报告来後,我去找那个年轻人,那年轻人,那人有着一张光洁白皙的脸庞,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x感,最让我感到奇怪的事他那双眼睛,他的眼睛很诡异,我只能如此说)
(恩,然後呢?)
(我找到他後,便跟他说这份报告的事,但他只是静静的听着,甚至於一些细节上还表达出吃惊,彷佛这件事是在另一个人身上发生的,在他身上起不了一点波澜,又或者这件事的记忆y生生被他抹去一般,老友,你也相信我的判断吧,我找了半天,结果是这样,唉)他叹了口气又灌了半瓶酒
(那件连环杀人案,怎麽会引起你的兴趣?)
(嘿嘿,说到这个就真的是…)他开始滔滔不绝的说,那些屍t的样子,我有些後悔,忘了他是恋屍癖,我留意着他的话,主要是那些屍t都是被人以折磨方式致si,且都是一户户的灭门案件,凶手甚至会摆弄屍t,拼凑成他想要的样子,好像是一个个主题似的。
那日与他相聚後,仅仅三天,他就找上门,他说他那日说完事情後,开始出现一段很奇怪的记忆,记忆是他在杀人,而杀的人便是连环杀人案其中一户的人,他甚至能够清楚描绘出他杀人当时的心境及那些受害者的细节,彷佛他就是凶手般。
(那你於这几日还有发生什麽奇怪的事?)
(我想想,好像没有,不过那日喝完後,发生甚麽事倒是忘得一乾二净)
(谁来接你走的,你没印象吗?)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因为他可是酒界之王,从没有人可以灌倒他,纵然他那日有些微醺。
那日後,我跟友人拿取那件案子的一些资料,通过一些方式,我发现了一件挺奇怪的事,那凶手於犯案後会到一家店,那日後,我到了那一间店。然後我遇见了他,应该说,是刻意挑他在的时候。
在碰到他的那刻,我以手结了一个简单的印,藉以查出事情的真相,但我错了,虽然提早结了印,但突然有人从背後攻击了我,不知道多久,我醒来,环顾四周,我被绑在一个椅子上,一个蒙面人,缓缓的从那男人的脑中取出一些东西。 (你知道吗?我为甚麽来这里吗?因为这里可以洗去人的记忆,我喜欢杀人时的快感,但却不喜欢杀人後的血腥,留下我想要的,把不要的暂时存在这)他背对着我如此说道
(是吗?那我想的应该没错了,那日是你把他弄晕并嵌入不属於他的记忆吧)
(我不否认,不过,也好在有他,这世上没有钱办不了的事)他奴了奴嘴,看着那个蒙面人
(我倒是挺好奇你是如何犯案的)拖延时间,手微微可以松开,我从後方口袋丢了个东西,等待人来,我心想
(你倒是问到了一件重要的事)他开始讲起如何犯案,以及他将杀人认为成一个个的主题,从头至尾,那名蒙面者都未曾出声,只是静静的取下一些东西,那东西带着透明,感觉黏稠,然後他将它装置一个奇怪的玻璃球中。约莫两个小时,漫长的时间,我看见了熟悉的身影破窗而至,随即,那年轻男子被撂倒,於混乱中我看见那蒙面人朝着那年轻人的脑拍了下。 (拦下那个蒙衣人)我急喊到,但在那仅仅一瞬,那人就消失了
随後友人将那年轻人抓住,但,他却疯了,他疯的原因应该是心灵承受不住那些,导致疯狂,毕竟背负灭门惨案的债,随後我想起了那蒙面人的最後动作,可能是取走了脑中的某些东西被取走,他疯了却也把整件事情厘清了,但他对那些案子却交代得更清楚,只是对那蒙面人想不起来。
那日後不久,那年轻人被杀了,si状凄惨,而我记录下这件事,只是没过多久我也忘了,像被掏空一样,至於那名蒙面人,後来在某件事上,有了联系。才知道他後来遇见我,将记忆给拿走了
我是一个说书人 人蛊
我是一个说书人,这职业使我跑遍大江南北,也使我看见不少人文鬼怪,或许,这一切也和我天生可以见鬼有关,当然还有些奇遇
那是发生在多年前的夏夜,那是一个挺舒爽的夏天,我那天在北京,查事情,因为许久不见的老朋友捎了信给我,我们这行因为四处旅行,等我接到那封信已是一个月後的事。
信上写着:来苗疆,我在这里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这件事你一定会感兴趣,但我告诉你,这件事很惨。
接到这封信的我,离开了北京,前往苗疆,那夜,我在苗疆当地一个小小溪边休息,离城镇不远处,约莫子时,我看了看星空,睡不着,我起身至河边,踏着水,使溪水过脚边,沁凉入心,渐渐的,我觉得不太对劲,这里似乎少了些甚麽
远方忽然有一个古怪小小身影前来,随着那身影前来,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那小小身影似乎是个小孩,离地约一尺,飘着,且全身泛出淡淡的光芒,但一个活人怎麽可能如此,我觉得奇怪,呼叫了那人,它只是静静的在溪边,似乎在x1些甚麽,随後漂离了那。
我看着那个他待过的地方,只见那地,乾涸,且湖水浮上几个鱼屍,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不单纯,随後我跟着那奇怪的东西到了一处偌大古宅,就在我准备翻墙越过时,有人拍我肩,并道
(你找si啊)
(你是谁?)拍我肩的人穿着道服,手拿桃木剑,看起来约莫30岁上下
(你知不知道那是甚麽东西,还敢擅闯)
(我不知道,但,你是谁?)
(我是一个道士,无名,名字会惹来追杀,这不重要,那泛萤光的人,不,那已经不能称为人了,那是蛊,而且是用人做蛊)
蛊,是苗疆地带盛传的巫术,以各类活物,以毒提炼,放置瓮中,经七七四十九天,使活物自相残杀,活着的,再以特殊方法制成,蛊,有着极奇特的能力,被蛊缠身者会以各种方式si去,且为不si不生,蛊每逢夜晚必至湖边溪边x1取生气,但蛊是一种y毒物,稍有不慎,会反噬主
我震惊的无b,我知道蛊,但我从没想过有人会以人做蛊,那需要使多人自相残杀,但望着这个宅院,我觉得有可能,越是有权有钱之人,越有可能做这种事 (小夥子,别进来,这交给我处理吧)
(不可能,我是说书人,这,我得纪录吧)
(这算甚麽奇怪的职业道德)
我不理会他,便跳进宅院,一片寂静,缓步走进了那屋内,忽然,灯灭了,只见一道萤光对着我冲了过来,随手拿起了桌上酒杯泼了过去,我知道,蛊有几个弱点,酒,有避邪之能,且能清心,在那同时,我看见一把桃木剑朝那蛊招呼了过去。
随後一阵扭打,忽然有一gu苍老声音,喊停,那蛊,停了下,并且飞往那声音主人背後,只见老人微微动了嘴,似乎在念什麽。只听了声糟糕,下秒,我昏了过去,再昏过去的同时,我看见了那道士跪倒,似乎跟我一样。
醒来後,我闻到一gu屍臭味,睁开眼,偌大的地洞中满是屍t,也有着少许活人,我隐约知道这些屍t是何来,往上看,看见一个老人,後面站着蛊,我想,这劫难难过,该si,我恨透寄那封信的友人,那老者对着下面的一个发抖年轻人说(活着杀了那些人,你就可以像你哥哥阿宏一样永远的活着,小言,我不想再有人离开我)
随後,洞内再次昏暗,老人封起来洞口,刹时哀鸿声遍野,我知道这是一场杀戮,活着的人至少有希望离开这里,那老人把我们当作蛊一样炼,我躲於一旁,听见一个呼x1声,呼x1声的主人对我说 (该si,果然没错,等等我破了这里)
只听见几个意义不名的字句,瞬间,地洞摇晃,他拉着我的手往上爬,并对我说
(等等出去後,小心,往溪水方向去,蛊要开始反噬了,见了光後)
我跟他离开了洞,在离开後,他回到了屋内,并且,跟那老人打了起来,而我当然不可能这样离开,我进屋,只在我踏入那瞬间,道士冲了出来,说房子要塌了,随後房子崩毁,屋子见了光,只见老者被蛊缠身冲了出来,站在门外,身t在一刹那间,撕成一块块,而蛊,在那之後,也消散,我站在大门前,看着古宅,微些感叹,仅仅为了使人活着,就将人炼成蛊,且那些人都是无辜的人,仅为了让他的孙子活着就如此安排,这种扭曲的ai,我不明白
之後我与那道士到了村中,与人谈起了在那屋子的事,当地人说,那老者,是当今有名的大商人,在两年前全家因病si去了九成,只剩下两个孙子,一个叫宏鹰,一个叫言光
我将那故事记着,且在此认识了一个古怪的道士友人,当然,那该si的友人直到最後都没出现,随後我寄了封文情并茂的脏话,送给了他,并且相约见面,那是後话了
我是一个说书人 屍墙
我是一个说书人,这职业使我跑遍大江南北,也使我看见不少人文鬼怪,或许,这一切也和我天生可以见鬼有关,当然还有些奇遇
打生桩,或称活人奠基,是东亚民间在建筑前的习俗,最早是由鲁班开始的一个残酷仪式,属人祭的一种,日本称之为人柱。是指在建筑工程动工前,把若g人(通常是儿童,或是与工程相关之人)活埋生葬在工地内,其目的是祈祷工程顺利。
这件事是发生在我带着小梅旅行时所发生的事情,停留於杭州时,我收到了一封信,那封信是由一个专门在盗墓的友人寄我的,邀请我跟道士去,不过那道士在处理一个棘手案子就没去,而我则是带着小梅去参观,名为考古实为盗墓的工程
春,象徵着万物之初,也是工程动工的好时机。那日我跟小梅来到了某地的工程,那工程很浩大,号招了数十名资深工匠,跟近千个工人,为的是还原一个地方,以及盗取内部的东西,那座遗迹b想像中还大,到了後,我与友人寒暄几句,并且放任小梅去观看事物。她对这块本就有兴趣。
随着时间推移,工程从早上渐渐到了下午,正当我打算叫小梅跟我一起离开时,我发现小梅不见了,且同时,公地出了状况。 (王铭,你有看见小梅吗?她好像不见了)我着急的道 (没有,怎麽了吗?)他看了看我,摇了头 (工头,挖到了一面墙,墙上有着奇怪的东西,还有一个小nv孩晕倒在那旁边)看着急跑来的工人,我与友人相互对视 (在哪?快带我去)我跟他随着那名工人
约莫20来分,我与他跟随着工人,来到了三层楼下的一面墙旁,那面墙约莫20公尺长、5公尺高、宽度约莫1公尺,是一面很大的墙,且墙上好像浮着些手印,像是有人从内部拍打似的,更诡异的是,墙上提写着甚麽,并刻印着一个奇怪的图案,看似像一个咒或是一个印,唯一清楚的是最後写着一行字,字上仅仅几个字,破坏此墙者si。而小梅则是晕倒在旁边,我将小梅扶起,然後拍了拍他,他缓缓得醒来,然後一脸惊恐的望着我 (我刚刚看见一群人把我的嘴巴撬开,然後我挣扎着却没办法动,趴们朝着我的嘴cha入一个金属漏斗,并且合力将土及水泥舀进去。一边臼,喉头渐渐承受不住,但他们却不停地灌水泥,不停地让水泥积聚t内,逐渐我晕了过去,像一根桩柱一样活生生的被定在这)他边说边流着眼泪
我看着友人,与他对视,两人心照不宣觉得不太妙,我与他立刻请工人离开这里,并与几个工头商议,随後问了这工程的资金者,他坚持要开这座墓。
隔日,我与他在b不得已的情况下开坛,试图与祂们g0u通,但...仅仅一瞬,我就知道我与他做错了,我看见整面墙壁的怨魂,是一群小孩,si状凄惨,被大人做成一个个的生桩,难办。随後祂们开口大笑,以奇特的眼神看着我与他。 (叔叔,你们t会看看)我心里喊了句糟糕,随後我与他被卷入了迷阵中
空气渐渐的从肺部被挤压出来,忍受着痛苦,喉头满是灼热的感受,活生生的被做chenren桩,我内心知道是个迷阵却无法破解,在一次次的折磨下,我渐渐的开始分不清这是迷阵还是现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一首儿歌,甜蜜的家庭,一gu炙热的眼泪夺框而出,随後我醒来,醒来同时我看见友人昏倒在一旁,而小梅哼着这首儿歌,接着整面墙y生生的倒下,在倒下之後墙gui裂,里面有着十多具的小孩骸骨,他们到姿势都是拍打着墙。
我看着小梅,觉得有些奇异,这孩子有着莫名的能力,之後我问小梅为何要哼唱这首歌,她说,她当时於脑中响起了一个旋律,很熟悉,然後她想了一夜,才想起了这首歌。
这工程後来如期完工,而这些孩童的灵,在听完小梅的安魂曲後离去,而我则是在埋葬那些屍t前默默的买了些童玩,毕竟这些孩子也很可怜。
人,有时是很残忍的,仅仅为了迷信就将那些孩童给杀了,那些尚未t验到人生的孩童,於懵懵懂懂中被人已残酷的方式杀害,并且化作恶灵。虽然祂们化作恶灵,但祂们其实想要的只是大人们的关心、疼惜,就算si後在这漆黑到墙中,仍有着小孩童真及人x的一面,所以小梅的歌才有用吧。
这件事之後,更让我确定小梅的能力说不定b我想的还厉害,她能够以最简单的方式去破除恶灵,以最温柔的方式去包容这些恶事,发自内心的语言或许远b冰冷的咒语还有效。随後我把这件事纪录起来,带着小梅离开这地,回到了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