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娶妻:专宠小魔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柒夏
向欢阳点了点头:“多谢婆婆和哑娘的照顾,小夭过些日子当是会下山的。”
自己还要回到栗王府等栗天麟回来。
想换啊有那个掏出来了栗天麟给自己的那块玉佩,放在自己的眼前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却不想哑娘却猛然抢了过去,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这手中的玉佩。向欢阳被哑娘的反应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反应。
“姑娘,你这玉佩是哪里来的?”林婆子的目光也落在了玉佩上,将玉佩从哑娘的手里抢了过去,仔仔细细地摸了一会儿才问:“姑娘,徐婕妤是你什么人?”
“徐婕妤?”向欢阳眉头轻轻蹙了起来。思索了一会才问“婆婆说的是现在的昭仪娘娘吧?”
二十年前昭仪娘娘的确是婕妤,因着自己和昭仪娘娘之间的颇多恩怨,想换啊有那个对昭仪娘娘还是有些了解的。
林婆子却不说话了,只是紧紧攥着那块玉佩,而后问:“这玉佩不是徐婕妤的?”
“婆婆认识昭仪娘娘?”向欢阳问了那么一句。
林婆子叹了一口气:“老婆子是她娘家的人,是徐婕妤母亲的陪嫁丫头。”
向欢阳却是蹙起了眉头,都说这徐婕妤无权无势,当初进宫的时候娘家也不过是一个小官,并不在皇城。
可是这林婆子方才还说自己是皇城大户人家的下人,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林婆子的注意力还集中在那玉佩上,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说出的话 的不对,哑娘也完全沉默了下来。
且不管这林婆子和哑娘究竟在隐瞒些什么,至少她们二人对自己都没有丝毫的恶意,这般也就够了,她们的过去要是她们自己不愿意说,想换啥样也没有硬要知道的意思。
“姑娘,你可知道你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林婆子突然这么问了一句,向欢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自己还真不知道这毒害自己的究竟是什么人。
“徐婕妤可不是一般人,她不光功夫了得,更是有一个用毒高手的义父。”林婆子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你中的毒就叫香消玉殒,这毒三日发作,如若三日内没有解药,那便是大罗神仙今夜救不回来的。”
向欢阳诧异地看着林婆子,她就说这要是一般的毒药,那毒害自己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心离去呢?
“这毒药是徐婕妤义父生前炼的,后宫生活何其艰难,不过是留了一颗给徐婕妤必要的时候用罢了,而解药却是在老婆子的手中。若不是老婆子手中恰好有解药,姑娘如今也不会还在这里了。”林婆子这个时候似乎对向欢阳是没有隐瞒的,所有的话联系起来合情合理。想换啊有那个是知道昭仪娘娘功夫的,这林婆子说昭仪娘娘有一个用毒高手的义父大抵也不是假的,向欢阳可是在栗王府听说了,这昭仪娘娘手中可是连假死药都有的。
这林婆子能够有香消玉殒的解药,要是说她和昭仪娘娘没有联系向欢阳反倒是不信了。
“婆婆的意思是杀我的是昭仪娘娘?”向欢阳有些心悸,昭仪娘娘在尚书夫人邀请自己到尚书府的时候就有意要杀了自己,只是当时被栗天麟给救了,要死输昭仪娘娘还不死心又派了人来杀害自己似乎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向欢阳着实想不通自己有哪里得罪了昭仪娘娘。
“老婆子是看着她长大的,那孩子生性高洁而善良,是不屑于用下毒这样的手段的,平日里更是连杀鸡都不敢,遑论杀人?”林婆子的话有偏袒昭仪娘娘的意味“只是这香消玉殒除了昭仪娘娘着实不会有其他的人有的。”
林婆子最终还是将那玉佩放在里向欢阳的手中,道:“这玉佩也是徐婕妤的,怎么会在姑娘手里?”
“这是……”向欢阳觉得自己似乎陷进了一个黑洞,里边充满了秘密,可是自己一个也解不开“这是栗王爷的东西。”
这昭仪娘娘似乎很栗天麟有着某种联系,向欢阳尚且记得,只要是涉及到栗天麟的事情,那原本什么都平平静静的昭仪娘娘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一句话说完,却见林婆子蹙着眉头,小声道:“栗王爷。”
而后直到吃过饭,林婆子的眉头都没有舒展开去。
向欢阳觉着林婆子刚才的话也不像是撒谎,可是要是这玉佩真的是昭仪娘娘的东西怎么会在栗天麟的身上,栗天麟给自己的时候可是说这玉佩是自己的随身之物的,栗天麟定然不会再这件事情上骗自己的。
向欢阳一直把玩着手里的玉佩,有时候偷偷瞥一眼哑娘活着林婆子,她有一种直觉,这林婆子大概除了自己的身份之外其他都没有骗自己?只是为什么她要隐藏自己的身份呢?
“婆婆。小夭现在就想要下山去了。”许是突然之间的疑惑太多,向欢阳觉得自己的心乱的厉害,怎么也平复不了,迫切想要去见到栗天麟,知道他是否还并问清楚这玉佩倒是是怎么一回事。
邪王娶妻:专宠小魔妃 第两百五十三章:被捉
林婆子和哑娘都没有阻止向欢阳,只是在向欢阳离开后两人对视了一眼也离开了这座荒山,大抵是觉着这里再也不会有往常的清净了。
向欢阳的本意是直接回到栗王府的,只是在街道上却听说这一次边境的战争十多天了并没有任何的进展。栗天麟没败但是敌军也没退。
向欢阳心中不免焦急了起来,却不知道自己的身影刚一出现在皇城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盯住了。
南彦明在附中也是急了,自己的本意是借着边境大乱,援军和粮草都没有的情况下让栗天麟去送死的,却不知道栗天麟是怎么顶住的,十多天了,栗天麟都还没有事,难不成要等着他立功回来吗?
末孤这个时候却走到了南彦明的身边,有些鄙夷地看了南彦明一眼,随后开口道:“消失了许久的向欢阳又回来了。”
南彦明却是丝毫也不在意:“如今她已经不是我们阵营的了,在不在皇城和本王何干?”
末孤唇角微勾,嘲讽道:“即便不是我们阵营,同样可以为我所用,你可别忘了,这栗天麟对她可不是一般的在意,这就是栗天麟的软肋。”
南彦明蹙着眉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们控制住她?然后用她来打败栗天麟?”
末孤点了点头,还好这个南彦明还不至于太笨了。
“你着手安排吧。”南彦明这般道,虽说这末孤是皇后那边的人,自己对他是给足了面子的,但是说起来身份自己表面上还是主子,这般命令的口吻就这么说了出来,末孤自然也是恭恭敬敬地应了下来,但是对南彦明的不满却越发多了。
“王爷放心,属下早已经安排好了。”末孤拍了拍手,向欢阳就已经被五花大绑着押了上来“早在她一出现的时候,属下就已经将她绑了起来。”
南彦明口上夸奖了末孤两句,但是心里却有些不痛快了,末孤不过是一个下人,凭什么私自做主?
向欢阳看着末孤也有些不知可置信,这个人,好歹自己也叫了许久的哥哥,没想到当那层谎言揭开之后,他竟是这样阴狠狡诈的人。
“先将她关押起来吧。”南彦明这般吩咐了一句,但是就这么将她关押起来他心里却是不痛快的,自己当初也是找过向欢阳合作的,让她帮自己拿到向的玉扳指,可是她非但没有帮助自己,还设计让自己和向梦云传出了有失体统的事情,让他颜面扫地,自己的前程都险些毁在了他的手里。
南彦明自然是不会放过向欢阳的,于是在向欢阳被关押的个把月时间里,对向欢阳不断地折磨。
向欢阳倒是满身傲骨,任由着南彦明百般折磨,也不愿意说一句软话,这般行为倒是让看押她的人都肃然起敬,一个弱女子能够做到这般,不知道胜过了多少男儿。
因而这些看押向欢阳的人在南彦明不在的时候对向欢阳却多有照顾,时不时也会偷偷给想换啊有那个一些吃的,向欢阳铭记在心,却可惜自己落到了这番境地,也是不能够报答这些好人的。
向欢阳终究是被南彦明折磨的 昏厥了过去,末孤知道后有些慌了,计划的是控制了向欢阳来威胁栗天麟,要是这向欢阳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只怕不但不能够威胁到栗天麟,反倒会让栗天麟越发无所畏惧。
末孤原本只是叫来一个大夫,原本是想着让大夫给想还阳了将身子调养着,不至于太虚弱便罢了,只是这一次却意外知晓向欢阳竟然怀孕了。
末孤唇角微勾,又放心了许多,倘若仅仅只是向欢阳一个人,末孤还害怕栗天麟在天下的百姓的面前会不顾向欢阳的死活,可是如今向欢阳已经有了身孕,那可就不一样了。
末孤赶紧派人拿了向欢阳随身的一件东西就向欢阳怀有身孕的消息一并传到了边境。逼迫栗天麟向着敌军投降。
要是栗天麟边境没有守住,这番回来,指不定是什么惩罚,而栗天麟若是降了,不管是他战神的名誉也好还是在老百姓心中的地位也罢,只怕都会从此成为过去,这正是南彦明所乐见的结果。
而到时候,南彦明只需要主动请缨去镇守边疆,有着栗天麟头投降在先,自己要是胜利了那自己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一定会上升的。而皇帝对自己也是十分器重,那么自己离那九五之尊的位子也就又近人 许多。
南彦明只所以敢肯定倘若自己去了便会胜利,正是因为那攻击边境的敌人正是自己的同盟,自己承诺了他们让他们扰乱边境,这般先让栗天麟名誉扫地或者直接让他死在边境,而自己则在后边主动去镇守边境,他们这时候便退兵,这般自己也就立下了军功,道时候,只要自己成了皇帝,便送他们十座铜矿。
陪着南彦明演一场戏就有可能收获十座铜矿,他们自然是愿意的,原本想着五万对四千,不过是小事一桩,怎么也不亏的,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栗天麟果然不负战神之名,仅仅四千兵士,却将边境守的固若金汤,怎么也攻不破。
即便是怀有身孕,南彦明却依旧没有想过让向欢阳好受,仍旧在不断折磨向欢阳,只是向欢阳却仍旧没有一点惧怕的意思,南彦明这才觉得没什么意思,硬是想要看到向欢阳在自己面前求饶,这身子上的折磨季兰了向欢阳不怕,南彦明干脆将他的计划一点一点地说给了向欢阳,想要向欢阳在自己的面前跪下相求,求自己饶了栗天麟。
只是没有想到,这非但没有让向欢阳有一丝一毫 的惧怕,反倒是让她愈发地刚强,对于南彦明的折磨,向欢阳更是哼都不哼一声。
栗天麟收到向欢阳怀孕的消息的时候着实是震惊了,一气之下,将送信的人直接杀死在了边境。
末孤得到消息的时候只是一阵冷笑,当这向欢阳的面问:“你说,他是在意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更在意边境的安稳?”
邪王娶妻:专宠小魔妃 第两百五十四章:逃跑
对于末孤的问题向欢阳是真的无法回答。栗天麟是百姓口中的战神,是不败的神话,那么多年来,保家卫国,立下汗马功劳了,他是真正的大英雄。
向欢阳自然希望栗天麟可以打赢这场战争,不管怎么样绝对不能够就这么落入了南彦明设计好的圈套当中。但是向欢阳同时也担忧起来,他是否真的会弃自己于不顾?
向欢阳想,不管如何,自己这辈子绝对不做栗天麟的拖累,要是因为自己,将边境的人们陷入泥潭,自己说什么也是不会原谅自己 的。
向欢阳想,自己不论如何都是要逃离这个地方的,绝不受南彦明的控制。
看押向欢阳的人趁南彦明没有来折磨向欢阳的时候私自拿了些吃食给向欢阳,只是向欢阳这一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接受,只是一双凌厉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些人。
看押的人被向欢阳的目光盯得有些奇怪,其中一人劝说道:“姑娘,吃些吧,你有身孕在身,不耻是熬不住的。”
向欢阳在这里被关押了个把月,这里的人谁都知道南彦明隔三差五地就会来将这私牢里的刑具给向欢阳上一次,向欢阳每一次都是诶折磨得半死,却从不曾求饶。
“熬不住又如何?”向欢阳反问了一句,冷笑道“若是因为我,导致边境没有守住,我将是整个国家的罪人,多少的无辜百姓要白白送命,与其成为威胁王爷的棋子,我倒不如就这么饿死。”
向欢阳在知道南彦明将自己的消息传到了边境之后就一直不出不喝,自己自然是希望栗天麟在意自己的,可是自己绝对不愿意看到边境那么多的人因为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两条命而遭到被杀戮的风险。
私牢里突然就死寂了下来,向欢阳的话就好像是一声闷雷敲在了这些人的身上。
他们也是这个国家的子民,谁不希望国家好好的,当初谁不是抱着满腔的热血?
“我若是就这么死了,兴许还能够激起将士们的血性。”向欢阳苦笑了一声“我既然回来了,又岂是贪生怕死的人?”
倘若自己贪生怕死,自己也就不会下山来了,在自己那仅有的短暂的记忆当中,自己就已经不知道差一点死去多少次了,自然也不惧怕多那么一次的。
沉默了良久之后,一个士兵将手中那盛着酒水的碗啪嗒一声砸在了地上,吼道:“老子白活了那么大半辈子,竟还不如一个娘们。”
说着就要掏出钥匙将向欢阳放出来,有人想要阻止,却被他一巴掌给甩了过去:“兄弟们,大家还看不出来吗?六王爷就是一个卑鄙的小人,为了自己的目的将我边境的兄弟们白白叫去送死。”
说话间,便打开了牢门:“栗王爷是战神,保家卫国,是真英雄。”
“你走吧,老子还没有一个娘们有血性,但是老子也不做那坑害兄弟的小人。”向欢阳有些错愕,那男子解开了绳索的一瞬间,向欢阳就无力地摔倒在了地上,眼看着有人想要向着门口跑去,想必是想要出去通风报信,那救下向欢阳的男子直接拔出了自己腰上的佩刀就向着那个人砍去。
“姑娘,你快走。老子今天也像一个男人。”向欢阳虽没有想到这人竟然这般有血性,但是既然有了逃离的机会她自然不会在呆在这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带着满身的伤就这么向着外边跑去。
好在这私牢里只关押着向欢阳一人而已,因着向欢阳不过是一个弱女子,还被自己折磨的半死,南彦明怎么也没有想到向欢阳有本事跑,所以并没有留下多少人看守。
那男人也说服了几个有血性的兵士一起干掉了这私牢其他那些为了南彦明卖命的其他人,将向欢阳小心送出了私牢。
向欢阳原本是想着先回到栗王府的,只要回到了栗王府那也就安全了,但是又想着这南彦明的人了很快就肯呢个追来,不敢走大路,只得随意找了一个偏僻的方向就走了,只想着在哪个林子里躲开追来的人。
向欢阳肚子i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眼前的的一切在她的眼前都模糊了起来。忽然之间,只觉得脑子一黑,就昏倒在了地上。
向欢阳模模糊糊看见自己和向定达成了协议,从向梦瑶变成了向欢阳,从向定的私生女变成了准王妃。模模糊糊看见自己和元亨从亲密走向了陌生,和栗天麟从敌对慢慢走近……
自己似乎在做着一场梦,梦中自己就是云宁郡主……好像在梦中看到了有关云宁郡主的一生。
“欢阳,欢阳。”向欢阳似乎听到了耳边有熟悉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自己,可是他叫的是欢阳,不是小夭,不是自己 的名字,可是向欢阳还是觉得那么熟悉,似乎这个人对着自己叫了许多许多次这个名字。
自己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叫自己的究竟是什么人,可是那沉重 的眼皮却怎么也睁不开。
昭仪娘娘的宫中,青雀跪在了昭仪娘娘的面前:“属下当时对她起了怜悯之心,并不曾当场杀了她。”
“可是属下确确实实看着她将香消玉殒吞下去的,按理她已经死了许久了。不肯呢个重新在皇城出现的。”青雀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难不成还真有人能够解下香消玉殒的毒?”
“义父的毒就是天下第一神医也不可能解开。”昭仪娘娘笃定道,冷艳看着地上的青雀,而后将目光透过门看向了远方。
“当初一副留给本宫香消玉殒是让本宫在这深宫当中必要时使用,只是本宫依着不忍心伤害任何人。倒是没有想到给你后你却给向欢阳用了。”昭仪娘娘陷入了自己的记忆当中,而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惊喜“香消玉殒的事情不可再提,从今往后,不可再向她下手。”
青雀有些不明白昭仪娘娘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会要杀了向欢阳,一会又不让伤害她,但是青雀并没有多问。
邪王娶妻:专宠小魔妃 第两百五十五章:悔过
“欢阳……”向欢阳眸子始终没有睁开,但是那耳边却一直都有人叫着这个名字。
“欢阳,你醒醒。”耳边的声音及其温柔,下关花哪有那个手中动了动,最终缓缓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过分妖艳的容颜,那比女子还要艳美的脸庞上满满都是担忧。
向欢阳认识这张脸,方才在梦中见过,却不知道究竟应该叫哼唧还是叫元亨。
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元亨喜出望外,手指沾了水涂在了向欢阳的唇上:“欢阳,你总算醒了。”
他叫自己欢阳,想换啥样有些迷糊,自己就是向欢阳吗?大概是了,方才的梦那般真实,好像就是真正经历过的过去一般。
可是,倘若自己是向欢阳,那小夭又是谁?
先关样一时之间头疼得厉害:“不要,不要,我是谁,我是谁?”
双手握成拳头一拳一拳打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元亨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心疼,将向欢阳的双手都束缚住,不让她自己这么伤害自己。
“欢阳,欢阳,你冷静下来,欢阳。”元亨这般在向欢阳的耳边说着,那声音充满了蛊惑。先关样挣扎的送左越来越慢,元亨那轻柔的话还在向欢阳的耳边继续。
“对不起,欢阳,都是我不好。”元亨一拳锤在了身旁的木桌上,手上就这么磨破了皮有一些血珠顺着骨节落了下来。
“我不该伤害你的。”元亨捂住自己的脑袋,满满的都是悔恨。当初以为只要将向欢阳留在自己的身边怎样都可以。
直到栗天麟去了边境,元亨都还觉得自己抢回向欢阳的机会来了,可是却不想从那个时候开始,自己就再也找不到向欢阳的踪迹,哪怕只是远远地看都看不了这个女子。
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这个女子是不是从来没有真实地存在过?可是和她相关的记忆那么真实,元亨不愿意相信她就这么不见了。
元亨几乎要将整个皇城都翻过来,可是却还是没有向欢阳的影子,脑海中国不断浮现向欢阳冲着自己笑的模样,她看见自己会非常开心地跑过来亲切地叫一声哼唧。
元亨那时候才明白,原来自己想要留住的是那个会笑的向欢阳,而不是那个看着自己冷漠相对的人。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暗自在心中发誓,倘若想换啊有那个回来,他一定不会再伤害向欢阳,这世界白衣苍狗变化无常,就像向欢阳的突然消失,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是别离。
元亨痛恨自己当初明明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伴,自己为什么用来伤害自己深爱的人?
元亨害怕,害怕自己会一直活在悔恨当中,再也没有勇气和南彦明一起,再也没有勇气和末孤一起,元亨于是便又做回了他的神医,在皇城游荡,期待着某天向欢阳会突然出现,然后依旧笑着叫自己一声哼唧。
元亨大抵是为了救死扶伤而生的,在救活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的时候,在别人一声声神医的呼唤中,他似乎又找到了当初的自己。
元亨唯一的遗憾不过是以为再也找不到向欢阳了。
他常常想倘若自己没有逼迫向欢阳,那么自己和向欢阳是不是也可以如同她和元火的关系那般,吵吵闹闹却充满了温馨。
似乎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祈祷,给了她一个补偿的机会,于是让他遇到了倒在林中的向欢阳。
看到满身的伤痕的向欢阳,元亨才知道自己到底错得多么离谱。
在给向欢阳诊脉的时候才知道向欢阳已有身孕,若不是自己发现她的时间早,他也说不准会不会一尸两命。
痛恨自己想要保护她,却一步一步将她推向死亡的边缘。元亨想,他一定要好好照顾向欢阳以及她肚子里的生命,不管向欢阳会不会原谅自己。
这才想起了自己当初为了让向欢阳失去记忆给向欢阳下的蛊毒,怕是再不解开,向欢阳肚子了的孩子到时候刚出生就会带着蛊毒了吧?暗自恼恨自己不仅害了想向欢阳,还险些害了一个无辜的生命。
于是这才开始替向欢阳解除蛊毒,也正因为如此,向欢阳才在半梦半醒之间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只是这样的记忆太过于突然,向欢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接受。
“欢阳,好好睡。”元亨轻声细语安慰着向欢阳,方才向欢阳的脑海中全都是过去的记忆,想必完全没有消息好,现在,元亨自然要哄着她好好休息。
向欢阳缓缓闭上了眼睛,就在元亨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向欢阳却突然睁开了眼睛,而后蹙着眉头盯着元亨。
“你要干什么?”眸子里满满都是戒备,而后又是捶着自己的脑袋“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元亨苦笑了一下,原来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将向欢阳伤害得没那么深,以至于她不管自己是什么身份都知道防备着自己。
元亨心中懊恼有多了一层,说到底都怪自己打着爱她的名义不断地伤害着她。
“欢阳,欢阳。”元亨双手握住了向欢阳的肩膀猛然向欢阳动弹不得,一双眼睛真诚地看着向欢阳。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