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铁锥没有管,只是到背着双手走出了树林。
站在旱路上,他抬头望着那岑天赐消失的方向,喃喃的自言自语道:“何秀城,我就不信你看不出,廖水粉现在多么希望杀掉你。唉,你为什么要自寻死路呢。难道,你还想在临死前,为何家洗刷一下耻辱?”
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第2096章 廖水粉的婚礼(一)
迎亲的车队很长,足足有三十多辆车,清一色的国外跑车,就这样排成一线的从十里长街,招摇过城。
京都城是神朝心脏所在,这儿聚集了太多有钱、有权的人,但很少有人在结婚时敢这样招摇,一路上鞭炮声几乎没有停止,硝烟弥漫的。
多少年了,没有谁敢私自在京都城街头放鞭炮了,尤其是在路过广场时,也没有停止,搞得路人都纷纷驻足猜测,这是谁家公子哥这样无畏,无知。
同时大家也很纳闷:那些执勤的执法者,不该来制止这种招摇行为吗?
毕竟在城中心燃放鞭炮,可是违反了治安条例,不但会造成空气污染,更是产生了不良影响,这次要是没人出来管的话,那么下次某人结婚时,是不是也可以这样?
街头上有很多执勤的执法者,数辆比平时最少得多了三五倍,甚至还有刑法者的身影,可所有执法者在看到这列车队时,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今儿迎亲的新郎背景深厚,没有谁敢招惹他--这是普通老百姓心里的想法,更让大家感到惊奇的是,多达三十多辆的豪车上,只有前面那几辆坐了人,后面的除了司机之外,全都空荡荡的。
这列车队的出现,引起了好多记者们的注意,都纷纷驻足拍摄了起来。
只要是记者,实则没理由放过这个新闻。
车队很快穿过了十里长街,向西北方向进发。
等这列车队消失在远方后,那些拍完照片的记者们,正准备离去时,却发现被执法者拦住了。
执法者的要求很简单:删掉刚才所拍摄的一切照片。
具体是为什么,最好不要问,执法者这样要求,可是为了记者本身好。
有聪明些的,就很听话的把照片删除了,可有些脑子僵化的,却瞪起眼睛跟执法者谈起了《记者法》,说什么记者是无冕之王,在记录到某一幕特殊事件后,有权把它刊登出去,展现给世人。
就像当年发生在南边的彭某案(就是扶起老太太反被讹诈一事),之所以影响那么大,被世人称为‘神朝国民道德素质滑坡事件’,还不就是多亏了搞宣传的记者们,在其间扮演了无可替代的角色,这才让人们看清了那些摔倒在大街上的老头老太丑陋的本来面目,向善良的世人提了个醒?
好吧,既然你跟执法者讲法,那就回局里去好好辩论一番吧--在短短十几分钟内,就有十数个甘心为正义而献身的记者,被执法者强制性的请走了。
这种小事,对于鲁秀城来说,就算是看到了也不会管。
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享受风光。
比哥哥何落日、比高飞比任何人都风光的婚礼:你们最多也就是在某酒店大摆宴席啊,有谁敢像我这样,豪华车队穿过十里长街,鞭炮大鸣大放的却没人敢管风光?
开车的是高雅。
鲁秀城跟廖水粉坐在后排。
廖水粉穿着一袭露肩白色婚纱,并没有像别的新娘那样盘头,一头青丝就这样瀑布般的洒落下来,只是脖子里戴了一条珍珠项链,除此之外就是素面朝天了。
很清秀,素面朝天的本色。
上车后,鲁秀城就一直看着她,目不转睛好像永远也看不够那样。
廖水粉面色平静,甚至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就像不知道她在被鲁秀城欣赏那样,微微侧脸看着外面的风景,动也不动。
鲁秀城慢慢伸出手,牵起了廖水粉的左手。
廖水粉本能的挣了一下,就不再动了。
“粉姐,你高兴吗?”
鲁秀城低声问道。
廖水粉没说话,眼眸都没有动一下,直到鲁秀城问到第三遍时,才幽幽叹了口气,扭头看向了他,眼神闪烁:“你说呢?”
鲁秀城的回答,却是风马牛不相及:“在我的记忆中,你真正走进我心里的那一年,我才十三岁,上初一。那一天你跟随父母去我、去何家做客,你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那时候,你的脸上还满是青涩之气,纯真的就像天上的雪莲。”
鲁秀城的眼睛看向左上方,明显是在回忆:“当我看到你后,我的心里就有个声音在呐喊,说我要追你,娶你做妻子,你就是我的,无论怎么样也跑不掉。”
廖水粉笑了:“呵呵,我早就忘记这些了。不过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如果当初我知道,我竟然能给你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我真该把这张脸给毁掉才对。”
“晚了,已经晚了。”
鲁秀城笑眯眯的说着,抬起右手揽住了廖水粉的肩膀:“现在,别说你把脸毁掉了,哪怕你是个老太婆,我也会娶你的。”
廖水粉黛眉皱起,看着鲁秀城,沉默很久才低声说:“你该知道,我已经嫁过人,被婚姻伤害过,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把这辈子过完。我不想再嫁给任何人,我就想一个人--何秀城,如果你真的在乎我,那就该让我幸福,尊重我的意愿。”
“有人说,男人要是真爱一个女人,那就想方设法的让她幸福,只要她能幸福,宁肯做任何事,其中就包括在远处默默的祝福她。”
鲁秀城并没有更正廖水粉称呼他为何秀城,看向车子前方,脸上带着有些诡异的笑容:“可我才不会那样傻。我就是觉得,既然我喜欢你,那就该千方百计、甚至不择手段的得到你才对,干嘛要站在远处祝福你?那样,也太傻了些。”
廖水粉的声音有些冷:“是啊,你就是这样一个人。正因为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我,所以才在走上末路时,拉着我一起去死。”
“呵呵。”
鲁秀城轻笑了一声:“这有什么不对吗?”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廖水粉就知道俩人之间实在没啥好谈的了,就算被他慢慢揽在了怀中,可固执的扭头看向了车窗外,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
车子很快就出了闹城区,车速加快,向西北方向而去。
看来鲁秀城特意布置的‘新房’,就在远郊某处。
廖水粉还知道,就算鲁秀城故意的招摇过城,相关部门最多也就是在暗中追踪、监视,也绝不敢靠近,避免发生血腥事件。
“我知道你恨我,希望现在我就死了。”
鲁秀城把车窗玻璃往下落了一点,还是很冷的风灌进来,让廖水粉感到有些冷,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钻了一下,但接着就离开了,淡淡的说:“希望终究是希望,很少有能成为现实的。”
“我会死的。”
鲁秀城忽然说到,语气很认真。
廖水粉愕然一下,回过头看着他,也认真的问道:“什么时候?告诉我一声。如果你自己去死险情孤独的话,那么我可以陪你。但我有个条件,那就是得让无肆夫妻平安回去。”
“你甘心陪我一起去死?”
“跟你一起死,这可能就是我来这个世界上的宿命吧?”
“可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真的。”
鲁秀城的语气,越发的诚恳。
廖水粉的眼神,慢慢浮上了讥讽之色,重新扭过了头。
鲁秀城轻声说:“等我们举行完婚礼后,廖水粉跟贺明珠,很快就能安然离去的--如果可能的话,明天,最迟明天早上八点,你也会安然无恙的回到廖家。”
廖水粉猛地回头:“什么意思?”
鲁秀城却笑了笑,松开廖水粉,后脑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他们两个人在后面说话时,前面开车的高雅始终一言不发,脸上带着优雅的笑容,很有些大局在握的样子。
这个人,已经彻底的堕落了。
鲁秀城结婚的新居,在西北远郊的一座风景度假别墅内,别墅门口有很多身穿正装的男女,大多数都是外国人,个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那样。
车子停下,一个身穿黑色礼服,头发斑白却容颜妩媚的少妇,缓步走了过来,给廖水粉打开了车门,伸出了右手。
廖水粉优雅的扶着她手,拎着婚纱款款下了车。
可能是因为不想污染这边的清醒空气吧,没有再燃放鞭炮烟花等东西,就是时下年轻人结婚时常用的小钢炮,打彩纸的那种,砰砰不断的响声中,五颜六色的碎纸屑纷纷落下,风一吹,就飘出老远。
鲁秀城下车时,所有人都开始鼓掌,大声说着祝福的话。
一条猩红色的地毯,从门口一直铺到别墅门前。
“廖小姐,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银金花。”
虚虚搀扶着廖水粉走上红地毯的妩媚少妇,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轻声说道:“咱们以前就曾经见过了。”
廖水粉看了她一眼,摇头说:“我从没有见过你。”
银金花咯咯一声轻笑,说道:“不知道廖小姐,你还记得冀南的河底古墓吗?”
冀南的河堤古墓之行,对于廖水粉来说就是噩梦一般的存在,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那时候她所体会到的绝望,恐惧,以及对银婆婆的恨意。
“你就是银婆婆?”
廖水粉停住了脚步。
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第2097章 廖水粉的婚礼(二)
很多人都觉得,廖水粉最痛恨的人,绝对是鲁秀城。
但当银金花主动坦白她的身份后,老天爷才知道这才是最让廖水粉痛恨的人。
河底古墓比噩梦还要恐怖的经历,就是银婆婆为讨好鲁秀城而策划的。
那时候,也正是银金花说服了鲁秀城:既然廖水粉一点都不在乎你,是死是活就随她去吧,能够死在高飞手中,也是她最好的下场了。
鲁秀城算计廖水粉,只是为了得到她。
银金花的行为,却是要把她推上死路--不一般的死路。
所以严格的说起来,银金花才是最值得廖水粉去痛恨的那个人。
感受到廖水粉强烈的恨意后,银金花并没有在意,只是稍微用力,强行搀着她继续前行,咯咯娇笑着低声说:“我知道,你恨我胜过恨所有人。甚至,在秀城向你求婚时,你都已经想好了。”
“我想好了什么?”
廖水粉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恨银金花,希望她去死,也是白搭的,只能被她搀着走。
“你会找个合适的机会,比方在今晚的洞房花烛夜,你会跟秀城谈条件,声称他要想得到你的心,除非把我杀死。”
银金花脸上,依旧带着迷人的笑容。
廖水粉用力咬了下嘴唇,没有说话。
事实上,她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尽管她也知道,鲁秀城是绝不会答应她的条件,她现在只是被迫嫁给他罢了,说难听点就是个玩物,别以为嫁过来就能端起少奶奶的架子,做这做那的。
银金花也知道,所以才更加得意的笑着,轻声说:“不过我劝你,最好是死了这条心。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我在少爷的心目中,有多么重要的地位。”
廖水粉扭头向后看了一眼。
鲁秀城在高雅、燕东吴等人的簇拥下,就跟在她后面十几米外,一脸的神采飞扬,笑声很大,也很爽朗,看得出他非常高兴。
“你最多也就是他手下最得力的走狗罢了,充其量外加一个保姆身份,还能有多重要?”
廖水粉回过头来后,冷哼了一声。
“你说的不完全对。我不但是看他长大的保姆,是他最得力的手下,还是他的女人。”
银金花顿了顿,声音更低,却很清晰,重复道:“嗯,就是他的女人,目前他唯一的女人。”
冰冷的感觉,一下子让廖水粉打了个激灵,还伴随着恶心的症状。
“所以,秀城永远都不会把我怎么样。我跟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就算你嫁给了她,可在这个家里,我才是真正的女主人。你,只是他的一个目标罢了。等他终于实现目标后,才会发现目标不过如此,相比起我来说,差了不止一点半点,很快就会厌倦你--那时候,就是你忽然暴病身亡的时候了。”
银金花压低声音说话时的声音,就像是毒蛇在吐信子。
廖水粉张嘴,却觉得嗓子发干,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跟你说的这些,你可以去告诉秀城。不过我觉得,他是不会在意的,因为他很清楚,谁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女人。”
银金花说到这儿时,笑着提醒道:“廖小姐,哦,不,得叫夫人了。夫人,请注意脚下,我们该上台阶了。”
别墅客厅到大门的距离很远,足足有三百米左右,所以才能让银金花说出她所有的心里话。
从成为鲁秀城的女人,爱上他的那一天开始,银金花就不希望他再接触别的任何女人。
他是她的,只能是她的,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
哪怕是鲁秀城的亲生父亲黑袍出现,命令她解开了种在鲁秀城身上的青人蛊,让他恢复了自、由身,来迎娶廖水粉。
一辈子,银金花都不曾敢违抗过黑袍的意愿。
可这次,她为了爱情,用实际行动,勇敢的发出了自己的声音:秀城就是我的,除了我之外,谁都别想染指他,谁都别想命令我离开他,拆散我们!
迫于黑袍的威势,银金花解开了鲁秀城身上的青人蛊,可以让他自、由自在的跟他所爱的女人在一起--但前提时,这个女人得有命活着,被鲁秀城宠幸。
哪怕这个女人是廖水粉,是鲁秀城从十三岁起就深爱着的女人。
哪怕今天晚上,就是他们俩人的洞房花烛夜。
廖水粉也得死。
死在洞房花烛夜正戏开始之前。
鲁秀城就算再爱廖水粉,好像也不愿意跟一具尸体那个啥吧?
如果他真那样做的话,银金花觉得可以允许他‘远航’一次,反正很快就会返航,重新回归她温暖的怀抱,就当是满足他十三岁到现在的最大愿望吧。
黑袍控制了银金花的人,控制了她的思想,却独独控制不了她对鲁秀城的爱……就算黑袍知道是她杀死廖水粉,也不会因此就把她怎么着。
毕竟,她可是黑袍的得力手下,这些年帮着鲁秀城打理破军,更是黑袍回归后最得力的助手,无论犯下多么严重的错误,也都能被原谅的。
银金花搀扶着廖水粉的手,细腻光滑微凉,让她有种明显的被毒蛇缠着的错觉,迈步走上一个台阶时,终于发出了颤抖的声音:“你、你要杀我?”
“其实,早在十七年前,秀城看你眼神中全是狂热的爱意时,你就该死了。你现在已经多活了那么多年,已经赚了。更何况,我觉得你现在就已经心如死灰了,如果不是为了你兄弟,你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儿?”
银金花搀扶着廖水粉,走进了客厅内:“唉,既然是这样,那我为什么就不能成全你呢?说起来,你该谢谢我才对,因为一个想死的人,对自己总是不好下手。”
“谢谢。”
在门口停顿了片刻的廖水粉,对银金花说出了这两个字。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银金花笑着摇头的样子,很优雅,尤其是在看到门口贴着的那个大红喜字时,眼神更是亮的吓人。
廖水粉也下意识的看了眼那个大红喜字,猛地明白银金花为什么会有这眼神了:她把鲁秀城迎娶廖水粉的婚礼,当成了她自己的婚礼。
这一刻,她应该盼望很多年了吧?
银金花今天是新娘伴娘的身份,可在她心里,等会儿跟鲁秀城拜堂的人,是她,不是廖水粉。
别墅客厅的空间不是太大,也就是两百多平米,沙发啥的家具对都已经被搬走了,摆了四桌酒宴,左右各两桌,看来今天的客人不是太多。
客厅正冲着房门的后墙下,放着一张样式古朴的太师椅,上面铺着大红的垫子,这应该是鲁秀城亲生父亲黑袍所坐在的位置。
太师椅的东边侧面,还放着两张椅子。
上方悬挂着很多彩旗,却没有神朝传统婚礼中最常见的红灯笼,倒是一个身穿黑色袍服的外国神父站在太师椅旁边,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圣经》。
非东非西,不伦不类,气氛诡异,才是这场婚礼的主色调。
随着廖水粉的进屋,一个身穿黑色长袍马褂,面容清秀的中老年男人,从二楼楼梯上缓步走了下来。
两个身穿白色礼服,相貌明媚的女孩子跟在他后面,各自手里捧着一个银盘。
左边那个女人,白发白眉,给这场婚礼增添了更多的诡异色彩。
看到这个女人后,廖水粉很快就猜出了她是谁:来自宝岛的红尘。
另外那个女孩子,不是燕家的邢雅思么?
原来,我听到的那些都是真的,邢雅思果然是出自邪教。
不过,她今天既然敢露面,这就说明那些人开始使用阳谋了--廖水粉心里这样想着,扫了红尘、邢雅思俩人一眼后,目光重新放在了黑袍身上。
不得不说,黑袍绝对是个美男子,比鲁秀城更加的让女人欣赏,尤其是给人的那种居高临下的气质,竟然让廖水粉情不自禁的垂下了眼帘。
黑袍如果换上一身西装,出现在那种高层交际酒会上,绝对会吸引若干贵妇、少女对他频频暗送秋波的。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些男人拥有让人嫉妒的气质风度,不但不会随着年龄的增大而失去什么,反而就像沉淀数十年的美酒那样,让人只需轻嗅一下,就会陶醉。
鲁秀城这时候已经快步迎了上去,微微弯腰躬身,喊了一声父亲。
黑袍清秀的脸上,浮上一抹笑容,微微点头缓步走到了太师椅前,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用目光请示了一下后,神父才抱着圣经转向了廖水粉。
这时候,鲁秀城已经在伴郎高雅的陪伴下,站到了廖水粉左边,很自然的牵起了她左手。
“各位尊敬的先生们,女士们,欢迎你们来参加鲁秀城先生、廖水粉小姐的婚礼。”
神父不但要赐福这对新人,还承担了婚礼的司仪一角色。
简单寒暄了几句后,神父就开始邀请廖水粉的娘家人。
鲁秀城率先看向了楼梯。
廖水粉顺着他的目光,抬头看去,就看到在两个黑西装大汉的‘陪同’下,廖无肆跟贺明珠,从一个房间内走了出来。
“无肆,明珠!”
看到他们两个后,廖水粉下意识的就要走过去,却被鲁秀城抬手拦住了,笑着柔声说道:“粉姐,不要担心,他们没事的。”
廖无肆的脸色苍白,胡子拉碴,头发也乱糟糟的,衣服倒是很新。
一走出房间,居高临下的看到姐姐后,廖无肆脸上立即浮上明显的痛苦之色。
他身为堂堂七尺男子汉,平时又那样的心高气傲,本该是廖家新一代顶天立地的男人才对,可现在却要让姐姐牺牲幸福(生命)来拯救他,他真恨不得现在就死去。
贺明珠牵起他的手,轻轻攥了一下,示意他要保持冷静:她不怕死,却不得不为肚子里的孩子担心。
实际上,要不是担心贺明珠肚子里的孩子,依着廖无肆的狂傲性格,又怎么甘心被人挟持?
宁死,他也不会连累姐姐的。
痛苦的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廖无肆已经恢复了平静。
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第2098章 廖水粉的婚礼(三)
在婚礼主持人神父的安排下,廖无肆两口子坐在了黑袍旁边的椅子上。
这两张椅子,就是专门为廖水粉娘家人安排的。
为了表示对新娘的尊重,在廖无肆俩人走过来时,黑袍还特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含笑冲他们点了点头。
贺明珠看都没看他,只是眼神痛苦的望着廖水粉:她曾经是廖水粉的保镖,可现在,她却要廖水粉来牺牲自己,救她。
反倒是廖无肆,这时候好像明白了什么,在黑袍对他含笑点头见礼时,还能笑着回了个点头礼,这才牵着贺明珠的手,双双坐了下来。
随着廖无肆俩人的落座,那些站在门外迎亲的数十个男女,也都坐了下来,三张桌子,最靠里的那张桌子空着。
婚礼没有婚礼进行曲,也没有谁掏红包,甚至没有婚礼上该有的欢笑声,客厅内只回荡着兼职司仪的神父干巴巴的声音。
这次婚礼,说难听点就是不伦不类,说好听点呢,还算是东西婚礼习俗相结合。
既有西方婚礼中神父问新人‘你愿意陪他走完一辈子啥啥’的问题,也有新人共同牵着一根大红绸,弯腰对新郎父亲、新娘兄弟三鞠躬,然后再夫妻对拜的节目。
在新人对黑袍鞠躬时,他右手一抬,捧着银盘的红尘,邢雅思俩人走到了前面。
“这是我祝福你们永结同心的礼物。”
黑袍说话的声音,就像他的长相那样很清朗,实在让人不敢相信,他竟然会是个无法无天的大魔头。
红尘捧着的托盘中,放着一本书。
看到这本书后,廖水粉痛苦的闭了下眼睛。
红色封皮的《安归经》。
这本书,可是她的彩礼。
在她被鲁秀城接出她家时,她就委托铁锤,从暗道中离开别墅,不计一切代价的把经书送到冀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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