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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其实廖水粉早就猜到,鲁秀城绝不允许她把书送到冀南,只是她抱着一丝侥幸而已,尽管她也知道,这一丝的侥幸,会让铁锤陷进万劫不复之地。
现在经书就在托盘中,褐红色的封皮上,好像还残留着铁锤的鲜血气息。
经书,是黑袍正式送给鲁秀城的。
鲁秀城恭恭敬敬的先弯腰鞠躬后,才双手捧起那本书,转身交给了身边的伴郎高雅:“多谢父亲。”
黑袍微笑着颔首,又掀起了邢雅思手中托盘上的红绸布。
绸布下不再是书了,而是一块白色的玉佩。
这块白色玉佩样式很古朴,一看就是好多年的古物,也被摩的水润光滑,不过材质却很一般--不管是廖水粉,还是鲁秀城,都是出身豪门,豪门世家这些公子小姐的,基本都有鉴定玉石的眼光,打眼一看,就知道这块玉佩抛却它的历史价值,玉佩本身最多也就是卖三五千块。
不值得一提的一块玉佩,真不明白黑袍为什么会把它跟《安归经》放在一个档次,鲁秀城也不明白。
黑袍拿起玉佩,习惯性的在手里摩梭了起来,犀利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低头缓缓说道:“这块玉佩,是秀城母亲家祖传的玉佩--当年她出事后,何家本想让这块玉佩给她陪葬的,是我偷偷取了回来……这些年,我一直带在身边。”
鲁秀城看着那块玉佩,眼神平静,就像在听讲述别人的故事那样。
“秀城,你的母亲,是我唯一的女人,你,是我唯一的后人。”
黑袍轻轻叹了口气,把玉佩递向了廖水粉,说道:“这块玉佩就送给你了,我相信她在天之灵,也希望你能戴上她的东西,当做传家宝留给你的后人。”
廖水粉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说什么,双手接过玉佩,戴在了脖子里。
“很好,能看到你们两个人幸福的走到一起,我想她也该心安了,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交代。”
黑袍神情落寞的看了眼鲁秀城,这才转身走到太师椅前坐了下来,对神父点了点头,示意婚礼可以继续进行了。
就像刚才那样,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进行,廖水粉就像木偶那样,按照神父的安排,给黑袍、给娘家人敬酒。
最后,神父扯开嗓子喊一声,婚礼结束,新娘新郎入洞房--结果,却有人安排廖水粉、鲁秀城俩人坐在了最靠里的桌子前。
除了他们两个外,黑袍,还有廖无肆两口子也坐在了这张桌子旁,就他们五个人,鲁秀城这个新郎,亲自给大家满查倒水。
“来,随便吃,大家忙了一个上午,也有些饿了吧?”
黑袍左手拿起筷子,对廖无肆笑着说了一句,夹起了一个鲍鱼,放在了他盘子里。
廖无肆淡淡的道谢:“谢了。”
黑袍笑了笑,又给在座的每个人亲手夹了个鲍鱼,却没说什么,就埋头吃了起来。
廖水粉当然吃不下去,鲁秀城在下面轻轻踢了她鞋子一下,悄声说:“先吃饭,有什么事吃完了再说。”
“我不饿。”
廖水粉放下了筷子,看着黑袍:“我只想说话。”
“有什么话,就说,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了,不用拘束。”
“让无肆,明珠安全离开。”
廖水粉很干脆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这是你们求婚时,答应过我的条件。现在婚礼结束了,你们也该实现诺言了。你放心,我既然嫁过来了,就是你们鲁家的人,不会再反悔的,因为我很清楚,我如果反悔就是在做蠢事,那是给你们提供大把的机会,去报复我的家人。”
黑袍清秀的脸上,浮现一抹惊讶的神色:“廖先生夫妻是今天婚礼的主角,喜宴还没有结束,这时候就让他们离开,是不是太失礼了?”
“我只想让他们安全离开。”
廖水粉重复这句话时,把‘安全’两个字说的尤为重:“别的,我不在乎,也没资格在乎。”
“他们什么时候走,都是随他们的意愿,在秀城的婚礼上,是绝不会出现强留客人这一幕不礼貌现象的。”
黑袍脸上带着遗憾:“可我觉得,他们真该等婚宴结束后,最起码这是……”
不等黑袍说完,廖水粉就站起来,一手牵住廖无肆,一手牵着贺明珠的手,转身就走。
坐在其它桌子前的‘来宾们’,都下意识的看向了廖水粉,尤其是银金花的脸上,浮上了明显诡异的神色,却没有谁站起来阻拦。
黑袍也没有,只是淡淡的说:“秀城,你该去送送客人的。”
廖水粉拉着廖无肆两口子,踩着红地毯几乎是小跑着,冲出了别墅大门。
三辆车,从别墅东边不远的路上出现。
三辆军车,两辆勇士吉普,一辆是运兵卡车。
其中一辆勇士吉普上,夸张的架着一挺重型机枪,卡车上并排站着十数名职业刑法者,全副武装,老远的看到廖水粉他们出现后,有人低声喝了一句,那些刑法者马上下场,怀抱着制式微冲,跟随那辆随时准备战斗的悍马,小跑着跑了过来。
“快走,走后,就不要再回来!”
廖水粉松开了俩人的手。
“粉姐,我们一起走!”
贺明珠抬手抓起廖水粉的胳膊,哽咽着说:“他们再厉害,也挡不住职业刑法者的枪火……”
“不行。”
廖水粉打断了她的话,抬手擦着贺明珠脸上的泪痕,低声说:“现在绝不能冲动,要不然我们所做的努力,都会白费。”
“是啊,如果你们的人敢踏进别墅大门一步,不但做不了什么,还得承受他的暴怒,到时候,肯定会血流成河的。”
跟随出来的鲁秀城,看了眼跑过来的那些刑法者,脸上没有丝毫的惧意。
“何秀城。”
廖无肆死死盯着鲁秀城的眼,明明恨的眼皮子都在跳,可偏偏在笑:“在我看来,你永远都该姓何才对,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
“廖无肆,说这些话有用吗?我以后会怎么样,那是以后的事,今天,是我跟你姐姐的大好日子,你要是不想她伤心难过的话,那你们就该聪明的离开,而不是在这儿看着粉姐为你们担心。”
鲁秀城淡淡的笑着,牵起廖水粉的手,柔声说:“我们该回去了,菜都已经凉了。”
“粉姐!”
贺明珠抬手要抓廖水粉,后者却摇了摇头:“明珠,好好的保重身体,把孩子安全生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以后,多劝劝无肆,让他不要再杀人了,算是给孩子积德--好吧,车来了,你们该走了。走啊,还愣着干嘛?”
“走,我们走。”
廖无肆腮帮子鼓了一下,伸手揽住贺明珠的肩膀,转身就走。
在转过身时,贺明珠忽地失声痛哭起来,哭声凄哀,传出老远。
泪水哗的一下,瞬间布满了廖水粉的脸庞,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是哑声喊道:“记住,去部队住,无论听到什么样的消息,都不要理睬!廖无肆,你一定得记住我说的话,要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喊完,廖水粉一把推开鲁秀城,双手捂着脸转身冲进了别墅内。
鲁秀城没有跟上,就站在门口,看着被刑法者迅速包围起来的廖无肆夫妻俩,上了那辆勇士车,枪口对着他慢慢地向来路退去。
鲁秀城就像没看到那些刑法者似的,只是站在那儿,目送三辆车很快就消失在了远方,这才轻轻叹了口气,转过了身。
娘家人的离开,让这次婚宴提前结束了。
等鲁秀城走进客厅内时,除了黑袍、银金花还有廖水粉之外,包括高雅在内的所有人,都已经不在了:别墅后院有扇门,打开那扇门,就是连绵起伏的山脉,荒草齐腰,丛林茂密,哪怕是在冬天,三五十人钻进里面,也很快就消失的。
“金花,你留下照顾少爷、少奶奶,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向我汇报。”
黑袍从椅子上站起来,拿起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看着廖水粉:“既然已经结婚了,那就好好享受你的幸福生活,不要胡思乱想,有些事,不是你能左右的。”
廖水粉木木的点了点头,目送黑袍缓步走出了客厅。





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第2099章 真挚的爱情
随着黑袍的离开,刚才还人满为患的客厅内,就只剩下廖水粉、鲁秀城俩人了。
银金花倒是也在,不过是在院子里,独自端着一杯红酒,在草坪上来回的散步,偶尔看向客厅内跟廖水粉目光接触时,就会阴冷的一笑。
“你不用在乎那个女人,她就是个疯子。”
鲁秀城向外看了一眼,牵起廖水粉的手:“一个活不了多久的疯子。”
“她会死?”
廖水粉淡淡的问道。
鲁秀城笑了:“有谁会长生不老?”
“可她说,她爱你。”
廖水粉想了想,说:“就在我刚进来时,她就把你们的关系告诉我了,还告诉我说,除了她之外,谁都不能被你所拥有。死的,会是我。”
“死人的话,你也会信?”
鲁秀城仍旧在笑,看着廖水粉的眼神,满是疼爱的样子:“我们去新房里坐坐吧。不管怎么样,为了布置我们的新房,我可是很费了一番力气的。”
“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好像都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廖水粉倒是很清楚自己当前所面临的处境,一点异议都没有。
“我娶你,就是想让你知道,我有多么的喜欢你。”
鲁秀城牵着廖水粉的手,走向了楼梯。
廖水粉没有再说什么,很乖的跟着他走上楼梯,来到了二楼最东边的新房。
就像鲁秀城所说的那样,他在布置新房时,真是费了一番心思,大到橱柜,小到一个枕头上的绣花,都是经过他仔细挑选的,尽可能布置出了喜庆、温馨的气氛。
新房空间很大,甚至都比下面的客厅大,除了卫生间、洗澡间卧室等房间外,还有专门的健身房,推开阳台的门,外面更有一个露天浴池。
浴池里的水,还在冒着腾腾的热气,一把粉红色的太阳伞竖在浴池旁边,下面摆着一张白色的餐桌,三把同颜色的椅子,上面有丰富的菜肴,也冒着热气,一看就是刚准备好的。
鲁秀城从衣柜内,拿出了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披在了廖水粉身上:“我知道你这些天,从没有吃过一次安稳饭。现在是我们的大喜日子,无论怎样,你得收敛那些负面情绪,好好吃一顿。”
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廖水粉笑了,带着明显的讥讽:“应该是我们三个人进餐吧?”
桌子上,摆着三套餐具。
“也是金花特殊的日子,当然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了。”
鲁秀城倒是没隐瞒什么,呵呵笑着回头看去。
廖水粉也回头,就看到银金花走进了新房。
婚礼进行时,银金花穿的是礼服,金色礼服,现在却换成了婚纱,依旧是金色的,配上她花白的长发,妩媚的脸庞,性敢的体型,看上去有种妖娆的美。
“咯咯,秀城说的没错,我盼这一天,也盼了很久,望眼欲穿,但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盼到了。”
银金花咯咯娇笑着,左手拎着裙裾,右手拿着一个被红绸包着的东西,袅袅婷婷的走到了阳台上面。
此时已经是午后一点多了,虽说春风早就度过了雁门关,可气温还是很冷,鲁秀城这才替廖水粉披上了一件貂皮大衣。
不过银金花却感受不到一丝丝的凉意,相反她妩媚的脸上,还因为激动而更加的红扑扑,来到廖水粉面前,展开双臂原地转了两圈,金色婚纱就像伞那样飘散开来,给人一种她要乘风而去的优美错觉。
廖水粉冷冷看了银金花一眼,接着转身走向了太阳伞那边:这个不要脸的邪恶女人,浑身上下竟然就穿着一件婚纱,在转圈裙裾飘洒时,里面啥样子看的清清楚楚,她却丝毫不介意,只是为鲁秀城吞咽口水的动作而得意。
银金花的确很得意,因为当初她为了控制高飞而种下的青人蛊,在遭到反噬后的痛苦,已经被黑袍给解掉了。
她现在全身轻松,从没有过的,干干净净,从里到外,都是干净的银金花。
今天,是廖水粉的‘好日子’,更是她银金花的好日子。
她坚信,随着黑袍主子逐渐从幕后走到明处,对她的倚赖会更重,就算她‘不小心’弄死了廖水粉,最多也就是被主子训斥几句,只要能哄好鲁秀城,她就很有可能名正言顺的成为他妻子。
光明正大的嫁给鲁秀城,是银金花这些年来最大的愿望。
为了这个愿望,她付出了太多,也等了太久。
不过这算不了什么,只要最大的理想能实现,就算等一万年,那又怎么样?
可能是碍于廖水粉在场,鲁秀城还多少的有些廉耻之心,只是悄悄伸手在银金花婚纱下抓了一把,就笑眯眯的走到了太阳伞下面。
鲁秀城说的没错,廖水粉这些天几乎没吃过一顿好饭。
现在尘埃基本落定了,她只想好好的再吃一顿,尽管不用去看银金花,也能感受到她娇笑中明显的杀意。
或许,鲁秀城也不在乎廖水粉会不会被银金花杀死,他在乎的只是能否娶到她,占有过她罢了。
鲁秀城给廖水粉满上一杯红酒时,她已经喝下了一碗燕窝,看都没看坐在她身边的银金花。
“慢点吃。”
当廖水粉又去拿牛排时,鲁秀城关心的说:“又不是吃完这一顿,以后就再也没机会吃了,何必这样着急呢?”
廖水粉没有打理他,端起红酒就像喝凉水那样喝了一口,抛弃了平时所谓的淑女气质,就像一个乞丐那样,双手捧着牛排啃了起来,丝毫不介意汤汁滴落在貂皮大衣上。
“唉,真是无趣啊。”
银金花叹了口气,摇着头端起杯子,对鲁秀城说:“秀城,还记得你对我的承诺吗?”
“当然记得。”
鲁秀城也端起杯子,把右手伸了过去--他们当着廖水粉的面,恩爱异常的连喝了三杯交杯酒。
三杯酒下肚后,银金花脸红的更加诱人,看着鲁秀城的眼眸中,仿佛有水要滴出来那样,最后索性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伸手一撩婚纱,坐在了他腿上。
鲁秀城揽住她的腰,在她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说道:“先去洗澡,我有话要跟她说。”
银金花眼波流转:“在哪儿洗澡?”
鲁秀城笑了,回头:“那边不就是浴池吗?”
“可是,还有外人在不是?”
银金花的声音,变的娇嗲嗲起来,满脸的不好意思。
廖水粉冷冷的说:“你就把我当瞎子就好了,再说,我也没心情看你那肮脏的身子。”
“呵呵,你这样的态度可要不得。如果以后我们三个人真生活在一起了,我们做为妻子的,应该团结起来,齐心服侍好秀城才对。”
银金花笑着,在鲁秀城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廖水粉啪的一拍桌子,看着鲁秀城冷声说道:“鲁秀城,我有些累了,想去休息,能不能被允许?”
“好了,别闹了,快去洗澡吧,我还有话要跟水粉说。”
鲁秀城很恶心的在银金花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接着抱起她转身,扔下了浴池内。
“啊--哟!”
银金花的故作惊叫声中,水花四溅。
水花溅起来时,鲁秀城斜刺里迈了一步,挡在了廖水粉面前。
水珠溅在了他脸上,身上。
他这个看似很关怀的动作,让廖水粉心中叹了口气,却又莫名其妙腾起一股子哀伤。
她能看得出,鲁秀城绝不单单只是为了占有她,而是真的在乎她。
如果鲁秀城还是姓何,如果他再比现在大六七岁,如果他不认识黑袍,身边没有银金花,哪怕只是个张耀明那样混吃等死的纨绔--廖水粉也会嫁给他,并认真的跟他过一辈子。
她不缺钱,更不缺赚钱的能力,她只是缺少一个专心爱她的男人。
以前,她以为韩震是她最终的归宿,可结果人家有了小蝶。
后来,她以为她可以跟某个姓高的家伙,保持着那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也不错,但随着沈银冰的归来,别说是她了,就连陈果果那么强势的女人,不也是去了地下楼兰?
老天爷给了廖水粉所有让世间女人都羡慕的东西,家世、身份、容颜、工作能力等等,却唯独没有给她一份真挚的爱情。
或许给了。
这份真挚的爱情,就在鲁秀城身上。
从刚才鲁秀城怕她被水珠溅到、闪身挡在她面前时,廖水粉就确定了,只是她却无法接受,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浴池内的银金花,一下水后,薄薄的婚纱就全部贴在了身上,近乎于透明,把她傲人的身躯完全展现了出来。
她也看到了鲁秀城护着廖水粉的动作,眼里闪过一抹嫉恨,但很快就消失了,舒舒服服的泡在热水中,双手放在小腹前,闭上了眼。
反正廖水粉不会活过今晚,又何必跟一个死人争风吃醋呢?
倒是得想个办法,该怎么才能拴住秀城的心,让他彻底忘记廖水粉。
水温很高,甚至有些烫手,不过这样的温度在露天地里却是最合适的,身子随着涟漪一起一伏的,全身肌肉彻底的放松,一阵舒适的困意很快就袭来,让银金花很想美美的睡一觉。
一觉醒来后,就是新生活的开始。
于是,她就慢慢的睡着了,在鲁秀城、廖水粉的交谈中。
看了眼潜心享受的银金花,廖水粉裹了裹身上的貂皮大衣,冷冷的说:“有什么话,就赶紧说,我真有些累了,想去休息。”
擦了擦脸上的水珠,鲁秀城坐在了廖水粉身边,拿起桌子上那个被红绸包着的东西,递给了她:“这是你的彩礼,拿好了。”
廖水粉根本不用看,就知道里面包着的是那本红色封皮《安归经》,接过来随手放在桌子上,无声的冷笑着:“还是算了吧。就在今天,已经有人因为它而死了。你还想让它害死多少人?”
“这次是真的给你了。早上是不行,因为我答应我父亲,要在婚礼上让这本书出现,所以我才派人拿回来。”
鲁秀城顿了顿,轻声说:“我发誓,这次我绝不会再拿回来了。”




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第2100章 能不能叫我何秀城
廖水粉为什么要这本经书?
那就是因为她得到消息,黑袍,也就是鲁秀城的父亲,很可能就是西方安归教的王者。
据说当初安归教的某任王者,因三宫六院十八路为了几本经书拼杀的你死我活而心痛,随即愤而辞职,带着自己那一路人马去了西方,在那边重新创建了安归教。
西方安归王在走时,把四本经书都复制了一套。
为了确定黑袍是不是西方安归王,最好的办法就是知道他有没有安归经。
所以廖水粉在被鲁秀城求婚时,才要经书做彩礼。
正如荆红命等人所推测的那样,鲁秀城的父亲,真拿出了安归经,从而证明了他就是西方安归教的王者,也确定所谓的亚特兰蒂斯,就是西方安归教。
廖水粉要求铁锤不计生死,也要把经书送到冀南,交给高飞,就是想让他鉴定一下,这本书到底是不是真的。
当看到经书重新出现在婚礼上后,廖水粉就知道不用任何人鉴定,也能证明经书是真的了。
从凌玉公主暴毙身亡后,她辖下的三宫六院十八路,就为了几本经书的归属自相残杀,从而确定这些经书有多么的重要,鲁秀城身为西方安归教的独生子,未来的安归王,他怎么可能会把经书,心甘情愿的交给廖水粉?
别忘了廖水粉是要把经书交给高飞的,而鲁秀城跟高飞,又是誓不两立的。
所以在鲁秀城告诉廖水粉,说这本书就送给她,绝不会再拿回去时,她肯定不会信。
鲁秀城也没打算让廖水粉相信他的话,只是把经书放在餐桌上,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蒸鱼,很优雅的吃下去后才笑着问:“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个故事?”
廖水粉当然没兴趣,也没心情听鲁秀城讲故事了。
不过看在他此时表现有些反常,又实在无事可做的情况下,还是点了点头:“好吧,你说,我听。”
“这个故事,基本都是从金花那儿听来的。”
鲁秀城说着,回头看了眼浴池内的银金花。
她已经睡着了,脑袋搁在台阶的水枕上,胸脯微微的起伏着,脸上带着幸福的淡淡笑容。
廖水粉也看了她一眼,很突然的有了种错觉,竟然觉得这女人此时就像一个婴孩般那样纯真,忍不住的问道:“她今年,究竟有多大了?”
女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廖水粉也是。
从知道银金花就是昔日照顾鲁秀城的保姆银婆婆后,就以为她今年至少也得在六十岁以上,可在此时看她的脸面,看她丝毫不输给自己的身材,廖水粉又觉得她最多三十六七岁。
“她二十六岁来我家,那时候我还不到一周岁。”
鲁秀城举起酒杯,冲廖水粉晃了下,自己喝了下去。
鲁秀城今年三十岁了,银金花比他大了足足二十六岁,也就是说是个接近六十的老女人了--五十多岁的女人,绝对算是个老女人了,可她现在的样子,怎么像个少妇呢,而且还要哭着喊着的嫁给鲁秀城,难道她不知道男人是最喜新厌旧的么?
廖水粉觉得,如果她是个男人的话,只要一想到银金花已经是个老太婆,哪怕她的容颜再美丽,身材再棒,可要是跟她做那种事,也会感到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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