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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父皇在问你话!为何不回”

    赵智见状,怒推了谢珩一把,手刚碰到少年的肩膀,就看见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饶是怒气满腔的老皇帝也惊了惊,顿时散了几分怒气,回了几分神智,“谢珩!”

    王良连忙跑下来,摇了倒地不起的少年两下:“谢将军!谢将军”

    殿中众臣顿时惊住,一时间把“谢将军”三个字喊得议政殿中回声阵阵。

    半响仍旧不见少年醒转。

    众人的目光不由得都聚在了赵智身上。

    瑞王看谢将军不顺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方才那一掌也不晓得用了多大的力道,竟把一个武功高强的将军直接给打的晕迷不醒了。

    “不是本王!父皇!我没有……”众人盯得赵智有口难辨。

    赵毅也没管这个儿子如何申辩,当即道:“宣太医!”

    不多时,太医院几个圣手全到了议政殿上,谢将军这“昏迷”呼吸均匀,也没什么毛病,可这人就是不醒。

    谁也不敢同老皇帝说谢将军啥事也没有,一个个支支吾吾的,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大冬天的,赵毅急出了一身的汗,“谢珩到底如何了”

    梁太医一横心,开口道:“谢将军没病。”

    “没病”赵毅背着手踱步,不由得上火道:“没病,你们倒是把人弄醒啊”

    太医们面面相觑。

    瞧不出毛病,才是最大的毛病。

    恰巧这时候,前些天一一出现就救醒了完颜皓的李神医入宫领赏,金银还没影儿,赵毅先把人叫过来给谢珩瞧病。

    整个大殿的人屏住呼吸,看着神医望闻问切,把了半天的脉,惆怅道:“谢将军病的不轻啊。”

    老皇帝的心也顿时凉了半截,“你说什么”

    众人心里咯噔一下。

    李神医也不说话,施了好几针,把谢珩弄醒了,才叹了一口气,“这病不好治啊。”

    少年幽幽醒转,睁开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扫过殿中众人,眸色茫然。

    他抬手揉着太阳穴,头疼的问道:“我不是在府里喝酒么怎么到这来了”

    殿中一众大臣交头接耳,“这年纪轻轻怎么会得怪病呢”

    “谢珩要是病了……”

    “这还不得塌了天啊!”

    大晏好不容易出这么一个将帅之才,刚把大金气焰压下去,若是得了不治之症,这可如何是好

    赵毅面色晦暗不明,“谢珩!你自己说,昨夜都做了什么”

    “皇上……容臣缓缓。”

    谢珩揉着太阳穴,剑眉皱眉,回想了许久才开口道:“臣昨夜在府里喝酒,大约是喝多了,做了个极其怪异的梦。”

    也没人搭话。

    他便自个儿往下说:“一只金色的狐狸站在狼群里冲着臣笑,怎么看都像是不寻常妖物,臣便将它射杀了,还想着这金色的狐狸难得一遇,要把皮毛剥下来献给皇上……”

    少年正说着说话,像是刚看见白玉阶边上有颗脑袋,抬脚便踢开了,喃喃道:“这哪来的人头看着还挺像完颜皓那厮。”

    众人:“……”

    老皇帝气的心肝脾肺肾都一块疼,“这究竟是什么回事”




第143章 臣没病
    第143章臣没病

    谢珩一脸的不明所以,“臣也不知啊。”

    李神医道:“夜游症。”

    议政殿里鸦雀无声。

    “什么症”

    唯有谢珩不解的问道:“你说谁有病”

    李神医瞬间离他十几步远,把夜游症的症状解释了一番,又道:“谢将军这几日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加剧了症状。”

    众臣面面相觑,谢珩有没有受刺激没人知道。

    他们知道自从这小阎王来了帝京,大多数人每天都活得胆战心惊。

    “什么夜游症我从来都听说过。”

    谢珩一脸的不满,“皇上,臣没病!”

    “你……”赵毅气得说不出话,别开眼不看他。

    殿内安静了片刻。

    殿外忽然传来了嘈杂声,赵毅怒道:“这又是吵什么”

    众臣鸦雀无声。

    内侍在殿门外回道:“回禀皇上,是南安侯带着几位将军来求皇上做主……”

    赵毅强忍下怒吼“滚进来”的冲动,咬牙道:“宣!”

    殿门一开,七十多岁的南安侯拽着孙子健步如飞的冲到了白玉阶前,群臣侧目,只见他最后几步忽的就变的颤颤巍巍,跪在地上,一开嗓就哭嚎道:“求皇上为老臣做主啊!老臣府里就这么一个孙子,五代单传啊!被人打成了这样,若不是因为老臣刚好路过墨羽营进去看了一眼,岂不是连他什么时候死在外面都不知道!”

    美人哭起来梨花带泪惹人怜爱,这老将军一嚎哭,却是让人虎躯一震。

    谢珩回眸看去,唇角急不可见的勾了勾。

    南安侯,名唤贺兴邦,当年也是战功赫赫的功臣,自从卸甲之后就本本分分的在家颐养天年,可惜儿子去的早,家里只留下一根独苗,前两年才放到墨羽骑里当了个小将。

    好巧不巧,前两天刚被他打了。

    “爱卿莫急。”

    赵毅连忙下了白玉阶,一边伸手去扶人,一边耐心性子道:“慢些说,说的明白些。”

    老臣还是跪着说罢。老臣的这个孙子本来也不是安分人,就是因为这样才想把他放到军营里历练历练,谢将军新官上任,想要大刀阔斧地整顿墨羽营,这些老臣都明白。”

    贺兴邦跪在地上就是不起,“可底下的人犯了错,你不在白天的时候军法处置,到了大半夜却提刀就砍,拿着鞭子狠抽,这、这算什么事啊”

    这人嗓门极高,最后一句吼出来的时候,整个议政殿回荡着“这算怎么回事”

    谢珩一脸的莫名其妙,“这话从何说起自从我到了墨羽营,将士们操练布阵都十分的上心,从没人同我提过这事啊”

    被贺兴邦拉进来的那青年男子高声道:“那是因为和你唱反调的那些人都被你打怕了!大半夜的来要人命,几百号人都拦不住,谁还敢不听你的!”

    赵毅和众臣一看贺宇和其他几个小将,一个个都打的皮青脸肿,不是吊着隔壁就是绑着腿,怎一个惨字了得。

    偏生,罪魁祸首还一脸无辜的喊:“皇上,臣冤枉啊!”

    贺兴邦和几个伤残人士一开口,就是狂倒苦水。

    老皇帝的面色眼见着越来越沉,最后黑如锅底。

    内侍从边上快步走到龙椅旁,压低了声音说:“将军府的少夫人和三公子现下都在宫门外等候皇上召见,说是、说是谢将军昨夜醉酒,忽然不见了……翻遍了整个帝京城也没找到,怕出了什么事,来求皇上派人帮忙找找。”

    “下去。”

    老皇帝挥了挥手,越发的头疼。

    她们口中失踪了的那位就在底下站着,非但毫发无伤,还顺手取了完颜皓的人头。

    听完全场的李大夫下了定论,“犯了夜游症的人通常都记不得自己夜里做的事,谢将军这症状……”

    一众大臣之中,立马就人接话道:“老臣昨夜听说谢将军醉酒离府,我府里还有些个小厮下人出去帮忙找了……”

    “那大半夜闹得鸡飞狗跳的,老臣耳朵的到现在都是那些人在喊:谢将军你在哪谢将军你快出来!那一阵阵的回音啊,怎么都消不下去。”

    还有人一脸担忧的问李神医,“这夜游症能治好吗犯病的时候会不会拿着刀到处砍人”

    就谢小阎王这手起刀落的利落劲儿,清醒的时候都几个人拦得住,这以后要是再犯什么夜游症认不清人,岂不是他们这些人都小命难保

    “这个说不准,有关夜游症的记载,砍了枕边人和忽然靠近的人也不少。”李大夫摸着胡子,严肃道:“还有些是白日里没做成的事,积压于心,入睡之后会做出自己原本想做的。别人看起来匪夷所思,实则,是他心中所想。”

    几位太医都跟着附和了几声,书上确实是这么说的。

    谢珩抬头问道:“难道臣连想都不能想”

    赵毅闻言,顿时头疼欲裂,头重脚轻整个人往后倒去。

    旁边的王良和内侍们连忙伸手去扶,“皇上!”

    众人一阵的手忙脚乱,李大夫上前亮了两根银针,才把险些背过气去老皇帝稳住,“皇上的身体不宜动怒,要平心静气,切记切记。”

    赵毅深吸了一口气,扶着额头道:“此事改日再议。”

    贺兴邦高声道:“皇上!谢珩行事如此乖张,不可放任,必当重惩才能服众啊!”

    一众大臣们跟着附议:“请皇上重惩谢珩!”

    老皇帝铁青着一张脸,“退朝!”

    内侍宫人们随即扶着赵毅离去,身后一众大臣们喊得再响亮,老皇帝也没回头。

    站在最前方的谢珩转身看一众大臣,微微勾唇,“我这人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格外的记仇,诸位大人夜里千万别出门。”

    “……”

    方才还喊着要“重惩谢珩”的众人顿时面如土色。

    后来,众人再回想这一天。

    便只有史官纸上寥寥数笔:

    是夜,上将军谢珩醉酒夜游百里,持紫明弓,于千人护卫中,取金王完颜皓项上头颅,乘兴而归。

    次日早朝,呈头颅于帝座前,众人皆骇。

    帝大惊,怒问其居心!

    谢珩答曰:臣梦中夜游林间,以紫明弓猎妖狐,甚尽兴。



第144章 博他一笑
    第144章博他一笑

    宫门外。

    温酒琢磨了许久,才开口问三公子:“三哥,方才进去的那些人……”

    谢玹道:“搅浑水的。”

    “啊”温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宫门却在此刻开了,走在最前头那人便是那红衣绝艳的少年,身边一帮文武大臣都落后他十几步远,跟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抬不起头,越发的衬得那人桀骜无双,少年意气飞扬。

    少年身后,是重重宫门,万千白骨堆积而成的巍峨殿阙。

    天光暗淡,他迎着微弱的阳光走来,身后无数诡测人心,万千暗影浮沉,全成了渺渺飞烟。

    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唇角不自觉扬起,“长兄出来了。”

    “他若是没有平安无恙的出来,岂不是白费了少夫人昨夜闹得半个帝京城的人都没得安睡”

    三公子一旦开口,那是真的不太讨人喜欢。

    好在温酒心情不错,也不和这少年计较,反倒有模有样的同谢玹拱了拱手,“见笑见笑,我这点微末手段,怎么比得上三哥运筹帷幄,半点口风也不露。”

    谢玹微微抿唇,闭口不言。

    温酒扬眸看他,徐徐道:“那些搅浑水的,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就偏偏这个时候来呢”

    几步开外。

    白发苍苍的贺兴邦追上谢珩,“好你个谢家小子,别以为这就没事了,这事没完!”

    南安侯年纪一大把,吼人的时候倒是底气十足,一点也不像在议政殿的时候颤颤巍巍。

    谢珩笑道:“侯爷这般年纪若是要同我比哭,那我还是比不过的。要不,你下回再试试”

    贺兴邦被他呛得一口气上不来,差点直接往后倒。

    身后几个鼻青脸肿的小将连忙上前把人扶住。

    谁也不敢抬头看谢珩。

    “你们说这是我打的”

    谢小阎王勾了勾唇,“行,明日辰时墨羽营,我让你们知道知道我打人是什么样的。”

    几个浑身挂彩的小将:“……”

    身后一众退朝的大臣们纷纷绕道而去。

    谢珩径直走到了将军府的马车前,少夫人和三公子都是一夜未睡,眼窝带了些许乌青。

    他看了温酒一眼,在谢玹肩头上拍了一下,“回去再说。”

    温酒点头,“长兄请。”

    她从前极爱锦绣富贵,却每次进出皇宫都觉得提心吊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见这少年平安无事走出那道宫门,便松了一口气,生出满身的欢喜。

    两个少年一前一后上了马车,她上去的时候忽然脚下一空,眼见要栽下去,车帘里忽然伸出来两只手,一左一右拽住她的手臂,猛地就拉进了车厢。

    温酒惊魂未定,还没缓过神来,两个少年已经齐齐松了手。

    谢玹皱眉道:“怎么连上个马车都这般不当心一夜不睡,还能变蠢不成”

    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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