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囚(NP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昭昭
“我……”
“精神系蕴灵无论在北旵还是在上曦,都是极为稀少珍贵的蕴灵,更何况是千秋的。这样一位人才,有这般天资,还是一个顶级清人。”闻惟德淡道,“对了,和筹多大?刚刚年方二十?”
“……”和悠抿住了嘴唇。
“他天资绝伦、血脉高贵、年轻有为……未来,无论放在何处,假以时日,所能做出何等成就,达到怎样的高度……就算是我,都不好说能精准预估得到。”闻惟德转了下手腕,慢悠悠地摘下盔手放在桌上,探手捏住她的下颌使得她再次只能看向他,“小筹,才二十岁啊……”
和悠张开嘴,半晌能说出的一句话却只是最不是重点最无力的反驳,“你不要那样喊他……”
闻惟德捏着她的下颌,拇指轻柔地摩挲着她干裂染血的嘴唇,朝下按压,“我是一个很惜才的人。阿辞喂他的丹药,不止能让他不死,也不会让他受伤太重留下什么后遗症。莫说只是这些药了,我亦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大幅度提升他的修为帮他突破瓶颈。我是真的很欣赏小筹,不忍看到这般人物,被什么——”
他望进她的眼睛里,笑了一声,“——‘累赘’拖了后腿。毕竟,他才二十岁,他的大好人生,才刚刚开始而已。”
“……他宁愿死都不会被你这种人渣所用。”和悠迎着他的视线,回答。
“的确,我不否认。”他反而认同了,“我丝毫不怀疑,小筹会宁死不屈。”
闻惟德注视着她的眼睛,“可和悠,你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小筹爱你,他全心全意地毫无保留地爱着你。所以,他可以毫不迟疑地为你去死。”
“哪怕不是在北旵,不为我所用,他在这世上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有截然不同的人生。而不是像现在,如同下水道的老鼠一样见不得光,连最基本的生存都如此艰难落魄。”
闻惟德稍稍俯下一些身子,他此时很明显在克制自己的信息素,哪怕发情了,都并不是那样猛烈汹涌的。就好像,他此时宁愿忍受发情,也要谆谆善诱,劝她迷途知返的好心人罢了。
“和悠,你口口声声说我对我弟弟如何如何,那你呢?”他将她拉起来一些,拇指已经按入她的唇中,“你扪心自问,你选择爆灵,是因为和筹宁死不屈,还是只是因为你……承受不住痛苦?”
和悠的瞳孔里已经开始出现发情的淫纹,那些浅色而靡靡的纹路,将她深色的瞳孔镂空了,就像是灵魂被人掏出的一具空壳。她的视线里只有闻惟德投下的阴影,如盘旋在她尸骨之上的秃鹫。
“和悠,我与和筹无冤无仇。只是因为你,你弟弟才沦落到这种悲惨的境地,才不能拥有那充满无限可能的精彩人生。他才二十岁,就要一无所知地为你的错误牺牲自己。更悲剧的是,他的姐姐,在最后因为承受不住痛苦……而替他选择去死。”
他轻轻叹了口气,“可和悠你好好问问自己,和筹又何错之有?人生未来一片辉煌的大好前程,风光无限……可今天,只是因为有你这个姐姐、只是因为太爱你了,他就要被你选择去死?”
“和悠,你这一生所做所为,可有一次……”闻惟德此时的字句低声落在她耳廓里,“是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大公无私、冠冕堂皇吗?”
他掐着她的下颌将她从地上扯起来,鼻息落在她的脸上,“和悠,这样吧。看在我这会心情还不错的份上,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彻、底、放弃自己,我便不会对和筹出手。我会放他离开,我会给他自由,我不会管他想去哪。若你想,我仍然可以举荐他去朝中参加明年的殿试,我也不再用任何手段束缚他。天高海阔任他驰骋,他可以平步青云、娶妻生子、一生无忧无愁。甚至,以他的能力,有一天可能会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与我为敌,为你报仇雪恨,我也不会阻止他。他才二十岁而已,未来能做到什么……谁又能知道呢?”
“……”她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一个字来。
闻惟德站了起来,扯住她的胳膊将她几乎是拖到了和筹的面前。
“你自己都知道,爆灵杀不了我们的,于是刚才也并非想和我们同归于尽,只是想杀了自己与和筹罢了。既然如此,何须那么麻烦。”
当啷——
闻惟德从闻辞尘手里拿过他的那把匕首,扔到了她的面前。“来,不用爆灵,不用那么痛,更不用魂飞魄散,一刀下去,你和和筹,一了百了。”
她像是石化了一样,一动都不动。此时小筹就在她面前,刚才拼尽全力想抓住他,可这会她却连碰都不敢碰他了。
闻惟德咂了下舌尖,捡起刀,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肢,俯身贴凑到她耳旁,还极为体贴地将那把刀塞到她手里攥住……
闻辞尘很是配合地抓住和筹的头发将他地仰起头来,露出脖颈。
闻惟德比她大了许多的手掌温暖地裹紧了她的手,连同她手里的刀一起握紧抵在和筹的脖颈上。“来,杀了小筹,你就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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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一更,但是是个大粗长的合并更。(宠粉!)
没错,晚上老时间还有一更珍珠加更,是肉!
你们不给我夸夸和珍珠是不是不大合适!
献囚(NP高H) ch293、贱货一年没吃鸡巴,馋成这样?(二更h)
铛铛——
匕首甩开了好远。
和悠跪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缩在一起无声地痛哭起来。
闻惟德站直了身体,抬起拇指缓慢地刮过自己的下唇。他的拇指上有她的鲜血、津液、和眼泪,入齿的甘甜,好似比接吻还令人沉醉一些。
毁掉一个人,可比杀掉一个人来得更让人欲血沸腾多了。
尤其是毁掉……她。
“……你不会食言。”她扬起头来,看向和筹。
闻惟德扬眉,“你我相处多久,我几时食言过一次。倒是你……呵。”
和悠转过头来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缓缓屈膝跪了下去,颤抖地伸出手去解他的裤子。
闻惟德这次并没有拒绝她,她的手颤得厉害,花了很久才能解开他的扣子,压下他的亵衣,两根令人恐惧的肉棒啪地一下就弹了出来。很明显,他已经勃起了很久,龟头已经被腺液完全打湿了,马眼上还在不断分泌着晶莹的液体。
闻惟德却仍然很耐心,捞起她的下颌,低头看着她,等她说话。
过于聪明的女人扬起头来,望着他,一字一句,“我彻底放弃我自己,我不会再逃,我不会再反抗。你……放他自由。”
不得不说,诚然,她此时毫无尊严的模样、可以称得上“诚恳”二字。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为之信服、接受她的臣服。
但是。
闻惟德目之所及,蓦然想起彼时靠在马车上望着窗外的那个柔弱少女,一如此时,碾入污泥、飘摇在暴雨之中,瞳中那一道光,仍完完整整。
他笑了一声,她的信息素萦绕与鼻尖,甜得他更加干渴,却并不焦躁。
“和悠,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和我耍这种小聪明么。”
“……”她肩膀微微一颤。
“你该不会以为就像刚才那样跪下来当我的母狗、哪怕我怎样折磨虐待你你都不会反抗……就算是放弃自己了吧?”他笑了一声,“你如此聪明,当明白我什么意思,就别再耍种心机了。”
和悠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闻惟德薄叹一声,竟好似有些温柔地跟她娓娓道,“你的自愈能力、你的身体、你的尊严、你的命、你的蕴灵、你的灵魂、你哪怕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想法,一个念头,你一切的一切……从今日开始,都不再属于你自己。”他稍稍提起眉梢,似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和悠,你不是不想当浊人么。正好,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个浊人了……因为,你会彻底放弃你为人的资格。”
和悠无意识地咬住了嘴唇,不发一言。
他轻轻抿起嘴角,俯身弯下腰,撩起她散乱的长发别与她耳后,在她耳廓里说道。“从此以后,你只是一件,没有灵魂、没有思想、没有任何想法……我的所有物罢了。你不会是我的母狗,你只会比我的母狗还要下贱。明白了么?”
闻惟德本就低沉的嗓音在压低声线之后,几乎轻微地如同水中的泡沫那般轻柔地在她耳廓里啪啪地炸开,但是,仍字字清晰,清晰到好似在剖开她的皮肤,在她的骨头上一笔一画地深深雕刻下去。
“你的回答呢。”他说。
“我……我,彻底,放弃……”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聪明,了解这个男人的所有意思,可刚才可以那样下贱的辱骂自己的人,这样简单的几个字却好似锋利的刀子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
“嗯?”闻惟德并不需要重复问,只是一个简单的气音,转眸极近地看着她。
那双黑金色的竖瞳,无尽神秘,幻惑威慑,好似亘古洪荒时期的神庙里供奉的图腾,冷漠地倒影着肆虐人间的天灾、瘟疫、祸乱……
如同对待每一个对它顶礼膜拜的信徒,他并不在意那渺小的灵魂会有怎样美丽的颜色。
他只需要用献祭毁灭来证明虔诚。
她怔怔然地看着他,有一颗毫无征兆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正好滴在他的指上,有些凉。
“我……彻底放弃,我……为人的资格。”她终于虔诚,终于为他一人叩拜,“我把我自己,给你。”
“闻惟德。”
『神明啊,我把我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献祭给你。
信徒如是说。』
那滴泪最终干涸在他的指尖,好似灵魂渐渐死在他的指尖。少女的眸中,那束完整的光、被虔诚撕裂得支离破碎。
“哈哈。”闻惟德难以自持地笑了起来,或许是发情的原因,他此时竟无法理解自己此时胸腔之中沸腾的是什么情绪。那是一种远远超过性欲释放、征服欲靥足、杀意了结……的快感。不不,应当说,是这些所有快感集合在一起,此时都调剂至她的信息素之中,在他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中横冲直撞,使得他的眼前视线开始发黑,只能看到眼前这个女人虔诚地看着他的模样。
“啊……”他难以自持地喘息,抬掌狠狠按住了眼睛。
“哥,你,你的信息素……”
闻辞尘都难以承受闻惟德的信息素了,脸色有些发白的朝后退,卫柯更是如此,他的额头滚落大颗的汗珠,腿不断地颤抖,几乎被闻惟德的威压碾得站不住了。
“没事。”闻惟德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低头捞起和悠的下颌。
不够啊。
不够。
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更多……更多的毁灭、更多的献祭、更多的……
……
“呜唔……”
和悠笨拙地扶着闻惟德的鸡巴根部,张开嘴,却只能把龟头勉强含进去。巨大狰狞的的鸡巴插入口腔的一瞬间,和悠就差点呕出来。太痛苦了,哪怕是发情都无法掩饰这种痛苦。
一年没有承受过情爱的身体,好似承受不住了……只是一根鸡巴,含住龟头而已。
“从今以后,你这张嘴,除了舔鸡巴和浪叫以外,也不需要再说出任何字。”
毫无征兆地,刚才还算温柔对她说话的男人,猛地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将她朝上提,她感觉自己的喉骨被掐得都要断了,可因为这样被迫提起,不得不吞下将鸡巴吞得更深了。下颌骨开始咔嚓作响,是到了极限。
太粗太粗了…龟头直接顶在了喉口,前液咸腥,舌面也被柱身压着,不停分泌的唾液沿着嘴角和茎身淌下来,她根本无法做出行动,就被他按住头压在了自己的跨间,被迫前后吞吐,随着柱身的再度胀大,嘴里的咸味更重了。
可这个男人明显还没有到极限的勃起,她的喉咙已经开始无法忍受。
闻惟德的信息素太猛烈了,甚至已经掩盖住了闻辞尘和卫柯的信息素。可没有浊人能抵抗得了他的信息素的,更何况是一个已经一年没有发情过的浊人呢。
她的理智已经飘飘欲坠,思维在不断地出现大片的空白,就比如此时给他口交的时候,明明是那样的痛苦,却跪在他两腿中间已经开始卖力地试图将他的鸡巴吞入喉咙了。
“呜额……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漏出,巨屌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缓慢又坚定地往喉咙深处挺进。和悠呼吸困难地发出呜呜声,巨大的肉棒深入她的喉头,她毫无抵抗的能力,浊人发情的身体已经做出最忠诚的反应,不断吞咽起来,这无疑让他的鸡巴进入得更加顺畅。他另外一根鸡巴也没有空闲,她被迫抬起手去抓住那根鸡巴贴在自己脸上上下撸动。
“贱货一年没吃鸡巴,馋成这样?”闻惟德呼吸越来越粗重,扯着她的头发将鸡巴狠狠地朝她喉咙深处插。
不得不说,一年没有干过这张嘴了,都忘记这婊子虽然口交技术很差,但这小嘴被动的吃鸡巴就有多爽了。鸡巴刚被吞入喉咙深喉伊始,他就感觉后腰发酸,鸡巴兴奋地想要射精。
“……操,婊子……慢点吃。”
闻辞尘和卫柯都能清晰看到,此时跪在闻惟德的两腿之间,她的喉咙逐渐被顶开的样子,纤细的脖子很明显地看到一个隆起,他的睾丸和另外一根鸡巴贴着她的脸摩擦,把她的脸都摩擦的发红,旺盛的阴毛戳刺着脸,根部贴着她的口鼻,有的耻毛戳进鼻孔,有的随着鸡巴被红唇吞咽进去,泪水混着腥骚的前列腺液划过她的脸蛋。
因为闻惟德刚开始干她的嘴就干得有些用力,她的嘴角好像都要被撕裂了,极限撑开成一圈红色的肉口,被迫乖顺的吞咽让喉咙里的嫩肉不断按摩着鸡巴,渐渐地不用闻惟德扯着她的头发,鸡巴也能顺利挺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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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
献囚(NP高H) ch294、你弟弟不知道你是浊人吧(一更)
砰——
和悠被一把甩倒在地上,闻惟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和大腿动脉。还挺深……哪怕他有所防备,没有脱掉的衣服烧痕下,陷下去蕴灵烧灼的伤,几道抓痕划过小腹,大腿上那两道抓痕也挺深,不断地渗出血来。
这种抓痕他不是第一次有,也不只和悠抓过他。但是敢用蕴灵抓伤他的,她倒是第一个。
他的确发情了,她那张骚嘴吸得他也着实爽过了头。但,这并不代表他感觉不到杀机。
很显然,到底是浊人本能的发情泡坏了意识,已然没有刚才那么理智冷静了。于是挣扎反抗都变得更加直接、愚蠢了一些。她已经不可能再爆灵,于是忍耐了这么久,拼命伪装乖巧了这么久,就攒了这么点灵力……
只够给他造成一点抓痕。
她甚至想咬断他的鸡巴,但是,他的鸡巴太非人的粗硬,深深插到了喉咙里头,她只是一个被动承受的肉套子,嘴巴被撑开到了极限,他的鸡巴再稍稍勃起一些,她的下颌可能就要被操掉了,莫说合上牙齿去咬了,骨头都快被操开了根本使不上力气。
她此时倒在地上手撑着地面扶起上半身,不断地干呕,因为抗拒本能的发情,就像试图戒断毒品却犯了瘾的毒虫而不断地颤抖。
闻辞尘上前一把扯起她,“婊子你竟然还敢反抗?!”
反抗。
所以刚才——
她的乖巧、臣服、甚至虔诚……都不过仍然又是她精心的欺骗和伪装罢了。
莫名地,闻惟德看着自己身上这抓挠的痕迹,反而丝毫感觉不到火气。或许是发情的因素,他甚至还笑了一声,像是真觉得有趣。
小爪子还挺利。
他坐直了身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此时被闻辞尘扯起来,眼睛里全是发情的纹路,说实话他都很难理解这个女人是怎么能在叁个清人的信息素下保持清醒的。她的长发散开,露出后颈,看不到应该肿起来的腺体……是繻皮吧。
她张开嘴——狠狠地咬上自己的舌头,可惜闻辞尘已经拿过一条绳子勒入了她的嘴里,牢牢绑住。
此时,闻惟德忽然站了起来,他走到了和筹的面前,抬手捏住和筹的下颌低头看着昏迷的他。“你弟弟,不知道你是浊人吧。”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唔……额……”
不知道闻惟德做了什么,和筹发出低声的呻吟,似乎快要醒了过来。
“你真的很喜欢说谎。不只是欺骗我,还欺骗你的弟弟。”闻惟德这时松开他,缓步走到和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撒谎并是一个什么好习惯,和悠。”
她恍惚意识到了什么,怔怔地越过他的身影看到他身后的和筹已经马上就要苏醒过来。她前所未有的惊恐至极,努力地撑起身体想要逃离这里。可是她已经发情的身体软绵一团,意识浑噩,根本不受控制,她艰难地朝门外爬动……
身后和筹转醒愈加清晰的动静让她只感觉天塌地陷的恐惧——
而闻惟德极为缓慢地一步步走到她身后,靴子踩在地面的声音像她的身后在山崩地裂。他俯身弯腰,扯起她的脖颈将她从地上拽起。
“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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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献囚(NP高H) ch295、问问你弟弟?(300珍珠加更高hhhh)
闻惟德一把将和悠从地上拖拽到椅子旁,抱着娇小的人,托住屁股用小孩撒尿的姿势,两下就将她的裙摆撕开,露出白色亵衣包裹着的肥嫩阴户。
两根粗黑生着倒刺的狰狞鸡巴隔着白色亵衣抵在她的肉逼上,鲜明强烈的对比感让人心生暴虐。
那纯白色的亵衣已经因湿润而半透了,能看见白嫩的肉逼被他的鸡巴戳得朝下陷出肉窝,若隐若现的粉嫩蚌肉被半透的白料遮得更加粉嫩纯洁。
已经一年了。
一年没有见过这个骚逼的样子了……
对面的闻辞尘和卫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两个人看起来都不太好,哪怕这口肉逼还未彻底暴露在他们眼里,就让他们的鸡巴胀到发痛。
和悠不断地试图挣扎,架在闻惟德手肘里的双腿不住朝上挑,手攀住他的脖颈想向上挪拱,试图让自己的阴部远离他的鸡巴。被撕裂的凌乱不堪的衣服,奶子被自己挤出来凑在一团白花花的晃得人眼睛发昏。
“不要……不要……不……”
他明明可以一下就挑开她的亵衣,却偏偏选择用暴力撕碎它。伴随着她惊恐的叫声,亵衣被撕裂的清晰声音在逼仄的房间里是另外一种别样的刺激。
她肥嫩的阴屄从碎成破布的亵衣里咕啾地挤出来,狭窄的肉缝嘟嘟地陷进去,被两根鸡巴瞬间抵住。
对面的和筹已经比刚才的反应要多上一些了,已经明显是要从昏迷的边缘彻底醒过来了。
和悠因此感到更加恐惧,她像一只被猎人揪住后颈皮毛的小动物那样无力地抖动四肢,她的挣扎看起来又可怜又叫人想要玩弄。
“不要,闻惟德……别这样……别当着我小筹的面,我求你了……别让他醒过来我求求你了呜呜啊!”
她夹杂着哭泣崩溃的求饶除了会让男人更加兴奋,并没有实质性的作用——
闻惟德侧过脸来舔掉她眼角涌出的泪珠,两根鸡巴挤入肉逼的缝隙中不断摩擦,湿润粘稠的淫液滑溜溜地让这两块软肉像某种煮化开的鱼肉,嫩滑得让他都忍不住喉中的喘叹。
“啊……别,别……不要……”
可她发情的身体比自己的声音要诚实,她的淫液不断地朝下滴在他的鸡巴上,舒爽地他还没有插入,鸡巴上的倒刺就开始止不住地要张开。
“看起来,骚逼这一年想我想疯了?我还没插进去呢,就湿成这样?”
太湿此时并不算什么好事,他鸡巴戳了几次刚抵到窄小的洞口就滑开了。闻惟德发狠地钳住她的大腿,不得探出手扶住鸡巴,将两根鸡巴抵在她两个窄小的洞口上。
两根鸡巴好不容易找到入口,只在入口上用她的淫水糊了几下,就奋力挺进,巨大的龟头强势撑开穴口钻了进去。
“啊啊啊——”和悠惨叫出声,泪水瞬间盈满乌黑的眼,像星子一样洒落,身体奋力挣扎起来。
一年未经人事的两个穴道太难插开了,他只是进去了龟头的前端,就被她痉挛的穴肉死死的绞紧,她攀着他后颈不住地试图挣脱,在他的脖子上抓出一道道鲜血淋漓的口子。
闻惟德舔了下嘴角,都这个时候了还用蕴灵挠他,那点灵力根本不够伤他,但抓得他也有些痛的,他那些情妇,哪怕是不是浊人,哪怕再怎样深陷情欲都不敢在他身上留下这般伤痛的。但——这样的抓挠,反而莫名地让他更加兴奋了,鸡巴被紧紧地锁得更加疼痛。
不等她再适应一下,闻惟德直接挺起腰肢用力一顶,倒刺横布的鸡巴粗蛮地长驱直入,微小的裂帛声响起……
“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她仰起脖颈发出一声惨叫,攀住闻惟德的手张开就无力地滑了下去,娇躯像鱼儿一样猛地弹起,又跌回男人的怀里,随后全身都颤抖起来,冷汗布满全身,嫩穴死死箍住入侵的阴茎,肠道跟着痉挛般抽搐着。
“痛?……你的骚逼可不是这么说的?自己看看,这才刚把你破了处,你的两个骚洞就饥渴地要把我鸡巴整个吞下去呢……”
两个穴道都撕裂开了,粉嫩的肉口无力推拒,有些发白地艰难蠕动着,却真的把两根鸡巴朝里面吞的更深了,分不清楚是破处还是撕裂伤流出的鲜血,顺着白花花的屁股滑落,浸入身下被撕裂的白色亵衣,一滴两滴,犹如血色罂粟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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