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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昭昭
“婊子,一年了,我都快要忘记,到底有多骚了……”
“我…不,不是……不是的啊……”她的眼泪更加汹涌了,靠在他的胸口无力地喘哭。
“你到底是不是个骚婊子……不如……”闻惟德吻着她的嘴角,她的眼泪沿着她的脸颊滚入他的口中,咸苦里又甘甜怡人。他抬起手掰住她的脸颊,强迫她看向对面,“问问你弟弟?”
“唔咳……”和筹发出一声痛苦的咳喘,抬起头来,看向了他的对面……“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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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珍珠加更送上。
ps:
献囚是一本高虐文,一路写来我是被骂过来的。火葬场的事情我不会老生常谈,只能告诉你们虐女和虐男比例大概55开,现在还没有正式虐男,小风那两刀不叫火葬场。
因为有读者这两天比我还提心吊胆,说po里好多作者都被骂跑了,生怕我也被骂跑,我来说明下吧。献囚细纲已经早就写完,存稿也已经接近结局。不管被骂什么,我都不会改自己的稿子设定,更不会弃坑。(当然了,你们不骂我,我可能会心情好一些,更的更粗长一些。)也仍然会保持日更,如果哪天不更新,只可能是在po抽风或者有事,第二天会补更。
这是我身为作者的坚持,谢谢。:)





献囚(NP高H) ch296、小筹,别看,别看我……(一更h)
和筹怔然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其实他第一眼望见的是姐姐的脸。
苍劲有力的手掌钳住和悠的下颌,半掌就能钳住她的脸,他手上带着名贵的储物戒指,反射着奢靡华贵的宝石光辉,却任意亵玩手中白嫩的脸,如同捏着一只无人问津的廉价宠物。
她很明显受了不轻的伤,半张脸都被血浸透了。男人的动作显然粗暴而用力,手指在她苍白的皮肤下轻易留下刺目的红痕,那些红痕甚至夺目过鲜艳的血,愈衬她是那样的纤薄脆弱。
男人掌钳着她的脸,食指却以极为下流的姿态插入她的嘴唇里,似为了堵住她的惨叫——也或者只是像任何一个男人此时想做的那样玩弄她的舌头。那男人经验丰富,动作间带着淫靡的性凌辱意味。他饶有兴味的玩弄和悠的唇舌,秀美的嘴唇被粗暴的动作折磨的肿胀不堪,破损的唇角狼狈的落下津液,顺着苍白的脖颈朝下流淌……浸入她被撕裂粉碎的衣衫里,莹润的奶肉上。
她还穿着衣服,可此时那用来蔽体的衣服凌乱破碎,只充满了被凌虐的性意味。那肥硕的奶子因为身体主人的颤抖上下弹跳挤出,一整个完整的露出来,另外半个却藏在男人手肘下面,被他那手臂上名贵衣料压出色情的淤痕。
而那淫靡的口水滑过她被撕破的衣服,一路朝下,纯白的亵衣被撕成了破布,挂在她大腿上斑斑点点的血印。
发育不全的嫩白外阴庇佑不住内里粉嫩可怜的肉逼,红润艳丽的阴蒂从屄肉间探出头,隐隐可见下面窄小幼嫩的粉色逼缝已经被彻底暴力侵成了两个巨大的肉圈,两张肉口已经撑到极限的半透明,撕裂出一道道细小的伤痕,惨烈无力地紧紧套着两根巨大的鸡巴。狰狞的黑紫男屌,散发着令人惊惧的雄性气息,暴戾恐怖的肉柱只插进去了头部,鲜红的血被透明的淫水稀释,沿着生着肉刺的柱身朝下滴,滚过硕大饱满的囊袋,里面存储着能让嫩屄受孕的滚烫男精。
……和筹感觉自己此时是一只槛中兽,不,他更像是一只被捕猎网笼兜在高空中的困兽。红色的血与黑色的光编织成兽网,他只能透过编织物稀疏的网格看到有限的光景。
他连眼睛都眨不动,好似全身的骨头都被被打折拧曲团成了球,好像是濒临窒息,血液逆流充斥在大脑于是忘记了呼吸。
他模糊听见自己的喉骨在动,仿佛是放置在某种粉碎机里面,木质的轴承极其缓慢地压过他的喉骨,可哪怕磨碎骨头,也不过只能挤出一个近乎气音的字来——
“姐?”
他听见了声音。
但这个声音无限被拉长,甚至缓慢过对面和悠的反应。
这一声“姐”好似一把割喉的刀。
那一刻,她一下就死去了。
她呆呆地看向他,四肢瞬间就失去了活人的力量,无力颓然地尸僵,在男人手中表现出惨白的温驯。
和悠的眼睫不停颤动,她是否在哭?
她流了那么多的血,他看不出她是不是在哭。
他看不出来。看不出来……不明白不知晓。
可他看得出来,她是那样的痛。
比死去还要痛,比死去还要痛。
“小筹……别看,别看我……啊……呜唔!”
男人并不满意她突然说出的话,跟着中指也探入她的口腔夹着她的舌头肆意搅动堵住她的声音。和筹可以清晰的看到柔软湿红的唇舌间,口津将两根手指浸润至晶莹,在侵犯间拉出淫邪的银丝,入侵者轻而易举的撬开洁白的贝齿,探进稚嫩狭窄喉头,夹住不停躲闪退缩的嫩红色舌尖,将那团丰腴小巧的红肉用力挤碾在指尖,被极具淫色的拉扯揉捏,猩红的软肉无力挣扎,只能在亵渎淫辱里狼狈不堪的颤抖,发出脆弱的窒息哽咽。
她只是饱含眼泪地看着他——
不要看我。
不要看。
“和筹公子,我们又见面了。”男人侧脸贴在她的脸颊上,目光沿着她滚落的一颗泪珠缓缓掀起,居高临下地落在他的身上。
“还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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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幻鱼”小天使的画,所以今天哪怕珍珠不够我也来放粮了。
晚上加更大肉。




献囚(NP高H) ch297、你的姐姐,是个生下来就为了给男人操的婊子(4000字补更)
记得吗?
记得吗……
『“大将军大恩,和筹感激不尽!”』——他自己说过的话,此时从记忆中翻滚而出,在耳中回荡地如鼓如雷。
和筹的嘴里断断续续喃喃出的气音,很低很小声,叫人根本听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他像是一具早已死去多时的枯木,乌鸦在他的树枝上盘旋出嘶哑的诅咒。而最后人们都还没有听明白那声音在表达什么,他就一口血噗嗤一声呕咳了出去。
这一口血从口腔里反咳出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被碾碎了从胸腔中咆哮出去。于是他终只剩下一具空壳,可以喊出某种声音。
“放开她!放开她!!!不要碰她不要碰她!!啊啊啊!”
他如同从坟地里复活的尸体,伸出手指触摸到湿润的泥土,解开了死去的封印,迫不及待地冲破死亡和绝望也要扑向不远处还未走远的未亡人。
“啊啊啊啊!!!!姐!!姐!!啊啊!”
他挣扎的太过厉害,以至于身后的卫柯不得不抬起手指,地面上生长出无数深蓝色的晶体攀住他的腿脚将他牢牢地将他连同封在原地。
那一声比一声凄厉泣血的咆哮嘶吼,在逼仄而温暖的房间里久久回荡着。他身后的闻辞尘不耐烦地嫌吵,直接用绳子勒住了他的嘴。
于是他再次动不了、喊不出、说不出。
他那双漂亮特别的眼睛里,在光照下,瞳纹会有一种特别的青色,好像在他的躯体里有一座焚化炉,他碾碎骨头烧化血肉燃烧一缕缕的青烟。
和筹的眼睛里流出大颗大颗的水珠。
他在哭,眼泪是鲜红色的。
……
“不记得了?”闻惟德抬手扣住了和悠的腰部,缓慢而故意抬高她的大腿掰开,好让和筹更加直观地看到他们交合的部位。
“可惜啊,我当时还觉得与和筹公子虽不过初见,但一见如故。果然……”
闻惟德缓慢地朝外拔出鸡巴,小逼和屁眼上粉嫩的肉被他粗硕的龟头刮着嫩肉朝外拉出,染着血的猩红。“一、见、如、故。”
和筹呼吸变得急促痛苦,的喉咙里发出粗重、濒死的呜噎,是只被钉死的鸟。他空洞的眼神看向闻惟德,可嘴巴被绳子勒住,发出的音节生涩、沙哑,好似石头一下下砸碎兽类的骷髅。“…唔唔…唔……啊……”
“我当时问过你……你姐姐,叫什么?”
“……”和筹嘴里的麻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了,分不清楚是喉咙里喷出来的血,还是他快要咬碎的牙齿。
“悠然物外的悠、悠悠‘我’心的悠……”闻惟德这样说时,或许是中间为了将鸡巴干的深一点,于是那个“我”字有莫名地咬重音。他猛地抬起腰部,狠狠地朝上顶胯,一字一顶,稚嫩的逼缝被插出鲜红的血,咕叽咕叽地喷溅出来。但他毫无怜惜之情,粗暴的用鸡巴狠狠地朝上插入,原本细窄的幼齿逼缝被鸡巴奸开,稚嫩的屄穴被肏开数倍,从一条粉色的细缝变成猩红肿胀的圆润肉洞,可怜的紧咬着紫红色的粗壮屌身,直至将两根鸡巴吞进去了大半。
“‘和筹公子放宽心一些,你姐姐一定吉人自有天相’。”闻惟德夹杂着粗重喘息的低沉嗓音,继续说道,“就如我那时的劝慰,她此时是不是好端端的?”
“嗬……呃……”
和悠裸露的皮肤苍白、甚至是刺目的曝光,她是此时昏暗中唯一的发光体。男人深肤色的手指横陈在洁白的脸颊上,像玷污圣洁处女的污邪之物,纯洁无垢的稚嫩处女被腥臭下贱的男屌侵犯神圣幼屄,纯白的身体淫贱的上下耸动,被拉扯着堕落到脏污淫邪的肉浪地狱。
她已经不再叫了,也好像叫不出来,如同一只高空坠下的雏鸟,被摔破了蛋壳被迫接受残忍的暴虐。
“你看……我说过,和筹公子如此优秀,你的姐姐也定是人中龙凤。”
闻惟德重复着第一次见面时对和筹说过的那些话,将和筹当做活生生的靶心,淬毒的一箭又一箭,轻描淡写地将和筹刺得浑身血洞血肉模糊。
“果不其然,当婊子都是人中龙凤。妓女都没有你姐姐骚,连这骚洞都与众不同。”
闻惟德抬手捻了两个人媾和部位的处女鲜血和淫水,擦在她的小腹上——此时,那里被他的鸡巴顶出夸张的龟头廓形。
就好像在打上什么专属标记。
“你姐姐那可真是与众不同的骚浪和欠操,不论是骚逼还是屁眼,都他妈又短又紧,贪吃的要死,把我的鸡巴都夹得疼。”他似乎为了佐证自己说的话,故意将两根鸡巴朝她小腹上猛撞,她的子宫颈和生殖腔被这一下肏得狠了,好像腰都被撞折了一般试图蜷缩起来。
闻惟德保持着下体面对着和筹的姿势耸动腰身,房间里缓慢的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成年男性坚硬精壮的胯部一下一下凶猛的撞击少哦女饱满的臀部,响声淫色浪荡。
“‘说不定你姐姐只是出门了,离你很近也不一定。’”闻惟德噙着笑意,重复着先前与他的对话,“当时,她,的确离你很近。”
闻辞尘这时俯身凑到和筹旁边,仿佛好心帮他擦掉额头快要流入眼睛的血,以便他能看得更清楚。“是啊,你姐姐,当时离你可近了。她啊,就在你的面前,被我们爆操,几个骚洞都被我们操烂了。比现在的距离还要近上一些,她就趴在你给她画像的那张桌子上,被老子当狗一样后入爆操骚逼。”
他发出意味不明的低笑,“啧……她都被我们操尿了,喷到了你的画上。只可惜那会有结界,不像现在,能让你如此近距离的欣赏。”
“……”
那两根狰狞的鸡巴还在肏弄她的肉洞,可她好像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仿佛灵魂脱离了身体,于是她悬浮在半空是别人的视角在麻木的盯着自己……
椅子上,碎裂的衣裙里裹不住一具苍白的肉体,可一席轩墨缎袍的男人的衣冠完好。就好似一位高贵的王侯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烂娃娃,两颗肥硕的奶子随着他不断顶胯的动作一上一下地颠弄出红白色乳浪。狰狞恐怖的鸡巴插在她的下体,下体已经被操烂了,猩红的软肉上挂着被操出来的淫水和血,她的身体跟着鸡巴的强奸上下抖动,被随意摆出展览靡靡的淫态。
淫荡、下贱、不齿、骚浪。
她不再有丝毫的反抗,气息微弱地像将灭的油灯。
“和筹公子,你的姐姐可并不像她对你表现的那么真诚。她不只是个欠操的婊子,更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连她的亲生弟弟都骗呢……”闻惟德似乎察觉到怀里人的了无生息,这让他停下了动作。他掰过和悠的下颌,强迫她扭转脖颈,露出大半个后颈。
怀里已经似乎被他快要奸死的女人终于有了一些反应。
她总算又开始挣扎,徒劳无功地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后颈拼命地想要转过脸来。
“不、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
刺啦。
繻皮被撕开的一瞬间。
就好似一滴水落入滚烫的油锅,房间内本来就灼热的好像一下就被她爆发的信息素所点燃了。洁白皮肤上,挂满汗珠的肿胀腺体,在昏暗的光线之下,是一枚在场所有男人都无法克制想要品尝的禁果。
“……啊操。”闻辞尘无法遏制地扶住了额头,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的跳着。
卫柯已经站都要站不住了,早就被他生生攥破了皮,血流不断的手掌已经攥得麻木。
更别说直接被刺激到的闻惟德,那扑面而来的香甜气息在他的思维里激发起疾风骤雨般的狂澜,他难以把持地舔吻着她的腺体,如同对月咆哮的狼那样发出剧烈的喘息厉啸。
“看到了吗?你的姐姐,是个生下来就为了给男人操的婊子。”
“……不……不,我不……不……”
闻惟德好像不只是撕破了那一张繻皮,是生生撕掉了她的人皮,将她的骨肉如女鬼一样暴露。
“啊啊!!!!小筹不要看不要看啊啊!!!不要看我!!!!!”
她前所未有的剧烈挣扎起来,如同一只极度恐惧暴露在阳光之下的女鬼那样拼命躲藏逃离,强奸她的闻惟德却反而讽刺地成为了此时唯一可以庇佑她的阴影。
好像对面望向她的压根就不是和筹的目光,而是可以审判女巫魔鬼的烈焰,将她焚烧。
“不要看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小筹……不要看我……呜啊……啊……”
求你了,别看我。
别看到我的肮脏、别看到。
无论是谁,让我消失吧。
让我变成一粒灰尘、被风吹在污泥里,一滴水,冲入下水道……
让我消失。让我死去。
让我肮脏的死去吧。
溺与深渊的女人绝望之下只能抓住闻惟德的胳膊,她仰起脸来看着他,扩散的瞳孔已经被泪水泡透了,他能看见里面灵魂被撕裂的碎片,一片一片地,滚落在他的指尖。
闻惟德难以自持地俯身下去,吻住她的唇,在狂乱的靥足里用细密的吻收割他的猎物。
……
姐……你不脏的,你不脏……别,别露出那样的表情……别怕……别怕……你别怕。
和筹想说出来的话并没有发出有效的任何音节,转而在喉咙里变成了剧烈的咳嗽,哪怕嘴里有绳子勒着,都没有堵住他呕出那么大一口血,血里有血块,不知是内脏还是别的什么,可笑地漂浮在血沫上,好像一艘小的、无处可去的船。
姐,你别哭好不好,我给你看,我买了船票的。
就在我怀里,我怀里。
是去另外一个世界的船票噢,等我们到了那里,再也不会有人会因为你的出身而鄙夷轻贱你,你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想做什么事就可以做什么,没有人可以阻拦你,没有任何事可以阻扰你,你可以成为任何一个你想成为的人……
所有人都会看到最真实的你……美丽、强大,干净、纯洁。
对了,我还给你买了一对耳环,很好看的,等我们到了那里,我给你带上,你带上一定超级超级好看。
姐,你别哭了好不好,我答应过你,我们马上就会幸福的。
马上。
很快。
和筹的身体四周忽然浮现出一道道浅青色的光纹,那些犹如水波一样的纹路在半空中凝成了实质,纂写出无数晦涩复杂的纂纹。
砰砰——
他身上的绳索全部断裂开来,束缚着他手脚的深蓝色晶体也龟裂开,啪嚓怕擦就碎成了碎片。
“小心!”
卫柯意识到了什么,抬手将闻辞尘拉到了身后——
轰隆!
精神操控系的蕴灵爆发至极致,若非是闻惟德和卫柯及时出手,精神力并不算太强的闻辞尘肯定会和山脚下的那些手下一样,哪怕不死,直面这样凶悍的精神攻击也会直接伤到心魄。
逼仄的房间变成了某种极清澈深湖的水底,浅青色的水浪将他们包围。房间内所有的家具物品在这一瞬间被碾碎成了齑粉,融入了那些水浪里消失不见了。可他们都知道,这些触手逼真的水波,不过是被人制造出来的幻觉。
水波的正中央,站着一个浅青色的影。
他的长发在水波中海藻一样飘荡,他几乎小半张脸和身体都被浅青色的古老纂纹覆盖,波光粼粼地犹如华美的鳞,他的瞳孔密布被浅青色的光纹,好似深湖中的人鱼。他朝他面前的男人伸出手——
“把,她,还给我!!!!”
……
闻惟德第一时间就将和悠打横抱在怀里,他这会倒才发现,他可能是真的小看了和筹。
这个蕴灵,这个纂纹……
这对姐弟,是如出一辙地对自己够狠。
要不是卫柯准备充足地提前埋伏了和筹,若让他做到这一步,哪怕是天克精神系的卫柯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闻惟德得出结论。
和悠此时怔怔地看着和筹,她并没有露出任何惊喜的神色,“小筹,逃……逃!!快逃!我让你逃啊啊!!”
闻惟德勾起嘴角。“你不如听听你姐姐的比较好?”
“……姐,我这就来救你了……你别怕……”和筹根本不理他,只是朝闻惟德张开了手掌。
闻惟德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出了声。“和筹,你和你姐姐某种程度真的很像,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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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天的4000字。
昨天断网了。
稍微解释下,献囚是篇长篇,这是重要铺垫,不是节奏慢。




献囚(NP高H) ch298、关在岩石宫殿里的仙女(一)
『“在夏季和秋天的交界地,有一位仙女。
“她被关在岩石宫殿里,哪里都不能去。”
“夏日太灼热,阳光会烧掉她的白羽。”
“秋日太丰硕,麦茬会割伤她的脚丫。”
“她被关在岩石宫殿里,哪里都不能去。”
“夏夜太吵闹,虫鸣会震破她的耳朵。”
“秋夜太喧哗,星辰会冲垮她的眼睛。”
“她被关在岩石宫殿里,哪里都不能去。”
“父王说,你要嫁给冬天的帝王。”
“他会用严寒冻碎岩石宫殿,他会用霜雪铺就迎娶你的路。”
“可冬天太冷了,一切冰封,月光都敲不开她的门。”
“她的白羽结冰、步步是血,耳聋盲瞎,满身雪化开的泥。”
“后来,来了一位旅人,在她坟前种下了玫瑰。
“玫瑰偷偷啄开了一扇窗。”
“她盛开在岩石宫殿,那一年春,一年,又一年春呀。”』
这一首不知名的歌谣,是在和筹幼年时,经常听和悠哼唱的。
不同于优秀的姐姐,和筹并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严厉的母亲每天都在教导姐姐,繁忙的父亲回来第一个去看的也是姐姐。他那会太小了,小到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和姐姐有什么区别。
母亲会打骂姐姐,温柔的父亲都偶尔会责备姐姐,但,父母从来不会打骂他。
不管发生任何事情,父母似乎都不会在意他。他从牙牙学语、到迈出第一步……再到学会读书、认字……再到可以读懂成年人都不明白的晦涩诗文,无师自通地学会弹什么古琴。
父母从来不知、不觉不察。
他把自己藏起来、不管藏到什么有蛇的树洞、还是藏到夜露微稀……找到他的,只有院子里的丫鬟。
绝大多数时间里,姐姐挺拔地站在院子里,母亲拿着教鞭围绕着她,父亲捧着瓜果在旁边等。阳光洒在姐姐的身上,她像是一个永恒的发光体,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他……远远地站在高高院墙下面的阴影里。
他看见自己的影子里,有一只找不到巢穴的蚂蚁,如他。
陈旧记忆中家里院子很大很大,有许多许多房间,但,似乎没有他的一寸。
他是个多余的人。
家里的丫鬟说,那是因为小姐太优秀了,以后是要做大事的人,被寄予了厚望。他的姐姐太优秀了,优秀到她的光芒可以彻底湮没他的存在。
小孩子也会试着争宠,会试着讨取父母的喜欢。可他印象中的母亲,从来只是看他一眼便匆忙去姐姐那里,父亲,则只是俯身下来摸着他的头,弯着漂亮的眼睛,“小筹真是个乖孩子。”,转头,他职务繁忙便需要匆忙地出门,临行前要抱起已经半大的女儿转上一圈。
……
和筹也曾哭着问过从小看他到大的丫鬟。“我到底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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