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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昭昭
“小公子呀,就只要好好长大讨人喜欢就好啦。”她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了。
讨人喜欢?
他讨人喜欢吗?
于是和筹很小很小就学会了看人脸色。他学会了跟在姐姐身后,跟在她身后,就会引起母亲和父亲的注意。
姐姐并不喜欢他。
应当说,他这个过于优秀的长姐,很是讨厌他。或许是看穿了他并不是别人眼中乖巧的孩子,而是一个试图争宠一肚子心眼的坏孩子。
他仍然在坚持不懈地讨好自己这个姐姐。
围绕在他四周的夸赞,永远都是——小公子可真好看,小公子长得真漂亮、小公子可真贴心、小公子可真善良……
而姐姐,是,我们家小姐,那一定会为成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可和筹日复一日地长大,日复一日地觉得,自己在姐姐的身后,越来越像个隐形人,也越来越多余了。
再后来……突然有一天。
家里好像天塌了。
从来和气的下人们都胆战心惊,不敢开口说一个字,有很激烈很激烈的争吵或者别的什么动静,但他不记得了,一醒过来之后,府里许多人都不见了
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那个,他甚至想不起来名字的丫鬟,也不见了。
父母一夜之间好像苍老了数十岁,母亲病倒躺在床上好久好久,爹的头发一夜花白。从此以后,母亲对姐姐的严厉更加变本加厉,他经常听到姐姐悲惨的哭叫,可他甚至根本十天半月都见不到姐姐一面。
他那时,隐约听到过,两个字。
浊人。
……
再后来。
关于那场大火,他的记忆并不是很全。大多数是色彩鲜明的大块色斑,红色的大火、灰色的烟、黑色的焦尸……黑乌的血。
他记得自己身上压着父亲,他的父亲有一双极为漂亮特别的眼睛,在日光照耀下,会像蝴蝶翅膀的磷粉有浅青色的光。那一夜,没有日光,只有一片焦叶落在父亲的眼睛上,他浑浊的瞳孔里倒映出乌红的叶脉。
有人刨开层层焚烧的尸体,将他从尸体里抱出来的时候……他手里还拿着那片树叶。
他满身是血,笑着把那片树叶举在她的眼前。
“姐姐,送给你。”
小公子呀,要做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讨人喜欢,才不会是多余的人。
你看嘛,以前你不遗余力地讨好你的姐姐,她就不会丢下你。
那个死去的丫鬟,应该不知道自己那么多废话里,总有一句是教导在了他的心里,刻骨入髓。
……
与姐姐在山村中相依为命,和筹的人生里没有了父母、没有了围绕在身边哄他的丫鬟下人们。和家村的人,甚至并不喜欢他们两个人。他大多数时间只是静静地坐在黑暗的茅草屋里,一个字都不说,长长久久地看着某一处地方,眼睛都不眨上一下。只会在和悠回来的时候,他像突然被打上润滑油激活的木偶,扑到她的怀里,讨好她地笑。
“姐姐。”
和筹的世界里,只剩了那片落在父亲眼睛上的树叶。
树叶的背后,只有姐姐。
和悠也找过大夫给他看,但无论多好的大夫,也束手无策,精神和心魂都受到了严重创伤,无法治愈。
“小公子呀,你要做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这句话犹如诅咒,他总会与梦靥深处惊醒,蜷缩在姐姐温暖的怀里,惊惧至极。
和悠就会紧紧地抱着他,在他耳边唱这样一首歌谣。姐姐说,那是母亲以前哄她睡觉时唱的歌。一遍、又一遍。他时而于梦靥深处仰起头来看着她……
“后来,来了一位旅人,在她坟前种下了玫瑰。玫瑰偷偷啄开了一扇窗。她盛开在岩石宫殿,那一年春,一年呀,又一年春呀。”
他听不懂那古老歌谣晦涩的隐喻,却趴在她的怀里,想。
他的世界里什么都不存剩,只有姐姐。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讨人喜欢?我只需要讨姐姐喜欢。】
那个要做讨人喜欢的孩子,变成了……要做一个讨姐姐喜欢的孩子。
什么时候呢?
他不清楚,反正他知道。
他要这么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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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别的意思,就是来谢谢大家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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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299、闻惟德我求你……别……不要让小筹……(合并更)
“咳……”
和筹扬起脖吐出一片鲜血,在浓重的烟尘和雾气之中倒飞了出去,在半空中被深蓝色的冰晶给拦住去路,卫柯的影子如一道深蓝色的闪电将他猛地抽飞,转过身猛地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抓住他的手臂凌空将他翻身按倒,猛地朝下坠去,被地上的冰晶直接刺穿了小腿牢牢卡住。
卫柯稳稳地踩在他面前的冰晶上,身后的尾巴不耐烦地甩着,左边脸颊至脖颈下被一片深蓝渐变的晶体覆盖,在月光之下犹如宝石一样闪闪发光。他抬手擦掉自己嘴角的血,抬起一只腿啪地一下踩在和筹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小子,你有点嚣张过头了……”
作为一个天克精神系的妖物,区区一个人类竟然逼得他不止要用韵灵的灵力,还不得不动用妖力,才能将和筹给压制住,这无疑让卫柯感到难言的耻辱——
这让本来就处于发情暴躁期的卫柯更是躁怒难安,难以宣泄的欲火转而变成了悍猛的杀意,下手也格外地狠。要不是身后的闻惟德特意交代了让他手下留情,和筹现在应该已经被他直接碾碎了蕴灵暴体死掉了才是。
他已经摘掉了冕绦,深蓝色的瞳孔里冰冷的倒影着和筹的惨状。可以看到和筹的皮肤上不断地浮现出深蓝色如同树枝一样的光纹,那种光纹沿着他的经脉血管逐渐朝上入侵,甚至开始刺破肌肤,鲜血四溅,在他的体表结成一簇簇深蓝色的犹如珊瑚般的透明结晶体。
“不要再抗拒再挣扎了,你越催发韵灵,越用灵力,你会越疼……”卫柯算是好心地、冷冷地警告他。
“嘶……”和筹死死地咬着嘴唇,不发一声。
就像卫柯说的那样,和筹躺在深蓝色的冰晶上,被深蓝色光纹所入侵的地方犹如石化了动弹不得,他越想挣扎想用灵力,卫柯的妖力就越入侵的深,很快地,和筹扬起脖颈,脖颈上的蓝色妖力瞬间就攀至他的脸颊上…和筹体内的韵灵应该已经被卫柯完全毒蚀了,卫柯的妖力吸附着他的灵力在他的经脉深处不断结晶、生长出锋利的毒珊瑚,大块大块地钻出他的体内。
远远地看着,他整个人身体上遍布这种结晶,身上如同开满了深蓝色水晶珊瑚的花。
——可和筹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仍在不断地试图挣扎、催发韵灵、调动灵力……然后被卫柯吸收妖力,转化成结晶刺穿体表,周而复始地痛苦。
这人的骨头也太硬了。
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不能保证和筹会不会死。卫柯忍不住皱眉,不得不求助性地看向身后走出来的闻惟德。
闻惟德扬了扬手指,示意卫柯把冕绦带上。
卫柯的妖力被抑制住,和筹身体上的结晶不再生长,他立刻就像被解开绳索的野兽那样露出爪牙,艰难地直起遍体鳞伤的身体站了起来——
闻惟德动都没有动,只是低沉地笑了一声。
和筹就被一把刀再次刺穿了紫府,这一下,他的韵灵彻底回身,连点点灵力都烟消云散了。
瞬间出现在他面前的闻辞尘抽出了弯刀,甩了一地的血,按住他的肩膀,“你是真没吃够苦头是么。”
没有韵灵的支撑,和筹被闻辞尘压住肩膀,身体软绵绵地跪倒在地上。
“不……放了他,放了他!!!”
被闻惟德扯着腰肢搂在怀里站都站不稳当的和悠,朝着他们凄厉地哭喊,“闻辞尘!放开他!放开他!!!”
她试图朝和筹挣扎,腰肢只是被闻惟德一臂环住就被牢牢地锁在他的怀里就纹丝不动,只能朝和筹无力地伸出手臂……
和筹已经昏沉地意识看见她伸出的手掌,下意识朝她伸出手,试图挤出笑容安慰她,“姐……噗咳咳……”
见他要倒下,闻辞尘扯住他的肩膀将他扬起。
当啷……
有什么东西从他在打斗中破碎的衣怀里掉了出去。两张玉帛掉在血泊里,还有一个圆形的盒子咕噜噜朝前滚了过去。
一枚首饰盒,滚在和悠的面前。闻惟德抬脚止住了那枚首饰盒,稍稍一扬手,那首饰盒就飞到了他的手里。
闻辞尘捡起地上那两张玉帛,嘲道,“哈……听说,你准备用这玩意儿,带走老子的母狗?”
和筹的瞳孔猛地放大了,他抬手就试图去抢回那两张船票。
可是闻辞尘稍稍阳扬手,和筹已经强弩以末的身体连手臂都抬不了太高……哪里够得到。
闻辞尘看着他那般眼神,笑容反而更加暴虐了,他垂下睫毛,目光如刀一样掠在和筹身上。“说起来,我还没谢谢你。要不是你去万物寂买这两张船票,我们,还真找不到这条母狗。”
他拿起那浸血的船票在和筹的脸颊上拍打,“现在,你用不到了。这婊子,更用不到了。”
和筹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但地面上开始生长出大片的深蓝色结晶将他保持跪姿地牢牢锁在地上,与他身体上破体而出的结晶汇合在一起,让他更加痛苦而动弹不得。
闻辞尘冷漠地攥紧了手掌,那两张玉帛就在和筹的眼前成为了齑粉。他张开手掌,被碾碎的船票只变成了一片闪耀的灰尘,在和筹的眼前如细小的雪花一样飘摇洒落。
“不……不要……”
和筹呆呆地看着那些晶莹的碎末……
那里本来该是另外一片美丽的充满无尽可能的大陆,那里应该站着他终获自由、被他拯救的姐姐。她此时,应该转过身来朝他伸出手,温柔地对他笑,像一个被拯救的公主那样对他说,“谢谢小筹,我自由了。”
然后与他毫无顾忌地接吻、毫无阻扰地相爱、肆无忌惮地做爱……
她会一遍遍地在他耳边说,“我爱你。我爱你……小筹。我是你的……我是属于你的,我只属于你……”
他们会无忧无愁、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只有他们两个人,无人阻挠、无事干扰。
可现在。
那些画面如同被暴力打碎的镜子碎片,从闻辞尘的掌心缓缓落下、是一片又一片破灭的幻觉。
碎末的对面,是他的姐姐……
对着他绝望地哭喊。
啪嗒。
在此间,一声细小的声响,并不大,是首饰盒被打开的声音。
闻惟德垂目看着盒子里的一对耳环,将它们拿了起来。他撩起和悠的头发,露出她的耳朵,将其中一只耳环悬在她的耳垂上比了比。他抬起她的下颌,强迫他硬上自己的视线,好似要她看见自己真的很有耐心地在欣赏一样。
“很适合你。”
……
闻惟德坐在院子上的石凳上,将和悠的双腿打开,让她靠着自己的胸口坐在自己腿上,被他环抱在怀里……
“看得出来,小筹很用心地给你挑了礼物。这样饱含心意的礼物……还是让他亲手为你带上吧。”
当闻惟德的话音落下,卫柯也不再控制和筹,地面上的深蓝色水晶消散成辉光。可和筹……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真地就朝他们走来。
和悠立刻就意识到——和筹被闻惟德的韵灵操控了,无法反抗。
直到此时,和筹才意识到,自己那引以为豪地、空溟境下几乎毫无敌手的精神操控系的千秋韵灵……在某些存在面前,弱小地不足挂齿。闻惟德都不需要刻意告诉他,甚至无需多看他一眼,就已然在此时让和筹了悟自己那为之自傲的……所谓精神系操控蕴灵,从头到尾在闻惟德面前有多么像个笑话。
他毫无反抗之力,甚至发不出一丝声音,更是足够清醒地看着自己像一具木偶一样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动作僵硬地拿起放在石桌上的耳环——
呲拉。
和筹一手撕开了她胸口还残余的衣服,将她两颗肥硕的奶子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了空气里。
“不……不要……不要啊啊!!小筹……”她惊恐至极地意识到了什么,转过脸试图去求闻惟德,她知道小筹已经被他完全控制无法抵抗,“不要,闻惟德……我求你……别……不要让小筹……不……”
闻惟德抬手将她嘴角被血浸黏住的一丝发掠开,拇指碾过她的唇珠,他的眸光被半透的纱冕滤去慑人的芒锋,好似此时他身后和静穆黑夜之中悬着的浅浅弯着的月,莫名一种难言的温柔……也如月光一样,毫无死角地洞穿她,无法抗拒。
“这可是小筹的心意,你若拒绝,他该多伤心啊?”
当闻惟德的话音落下——
和筹已经抓住了她在寒风中被刺激到勃起的奶头,毫不手软地将它扯得长长的,右手拿着那枚耳环,将耳环并不算尖锐的针尖抵在了她的奶头上。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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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300、被弟弟用耳坠穿刺奶头(hhh一更合并章)
耳坠的针尖并不像是日常的针尖那样尖锐,粗钝不已,只是抵在奶头上的皮肤上试图刺入,就让她痛得发抖。
可和悠并不惧怕这种痛,她惧怕的是此时正在发生的恐怖事情。
她的亲弟弟,正用力地扯着她的奶头,要用那个耳坠刺穿她的奶头。敏感的奶头在他的指尖被捏住一点尖端压平,粗钝的针头刺穿敏感至极薄的皮肤。她的奶头其实很适合做穿刺,平时色情地内陷在肥厚的乳晕里,需要用手指抠进去把她的奶头扯出来,但敏感至极,稍稍一碰触就会勃起变大啵地一下跳出来,刚才被闻惟德抱着操的时候早就把她两颗奶头给抠挖了出来。到底是被调教玩弄过的奶子,稍微一刺激奶头就变得肥大,此时被和筹扯住尖端,拉得像未发育小母牛的那样长,大小足够又不会太硬挺,绯红的皮肤又薄又嫩,很容易开出口子。哪怕是这样粗钝的针尖,靠着和筹的蛮力也生生地扎了进去。
“啊啊!”
还没有完全刺入,她就已然十分痛苦地叫出声来,条件反射地想用手去护住她可怜而硕大的奶子。但胳膊被闻惟德紧紧勒着,她的挣扎微弱无力。
在闻惟德操控之下,和筹很显然用了十分的蛮力,很快,针尖才刺破被拉长的厚软的乳头,发出啵的一声,整个刺穿了过去。
“咿呀!!!!”她一声惨叫浑身都疼得发抽,眼角和乳头就同时飙出水来,一个是泪水,一个是血珠。
大颗大颗的血珠沿着和筹的指中朝下滴,蔓过他自己的掌纹。他那别致清透的瞳孔里此时像时被砸碎的宝石,破碎地呈现着他挚爱之人的惨痛,可他对这种破碎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凭这种不可逆转的力量操控着他,让他拿起那耳坠的后堵,试图卡在穿过她奶头的一小节针尖上。可耳坠的针尖并不算长,直将她的奶头都挤得不正常的发扁,才能牢牢卡住。
当和筹扯起她右边的奶头时……
他们这对姐弟离得是那样近,和悠并不算很清明的视线里,也能清晰地看到乌血没过和筹眼角的纂纹,黏住他纤长卷翘的睫毛,将他亮闪闪的眸子磨灭得喑哑晦涩。她甚至可以清晰地见一层薄透的水光,缓慢地从他下眼睑里涌起,似漫过青色河堤的水浪,浅浅地被血污秽成强烈的痛苦。
她明白闻惟德精致的恶意,知道他故意确保和筹的痛苦一笔一划地细致描在她眼前,欣赏他们姐弟两人互相活剖一般的痛苦。
和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开始模糊的意识里,还在尝试挤出一点笑容,“小筹别怕……我不疼……不疼的。”
和筹眼睛那层薄雾刷地一下就凝结成水,滴滴答答地混入乌血朝下流。她果然不再叫了,甚至也不再挣扎,任凭和筹扯起她的奶子,如法炮制地生生刺穿她的乳头带好。只是当他做完这一切,她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了,浑身冷汗地软在了闻惟德的怀里。
闻惟德笑着看两个人姐弟情深的模样,撩起她奶头上的耳坠流苏,“的确很适合你。”
哪怕他不用力,只是稍稍撩起那些流苏,那宝石的重力就撕扯得她奶头一阵剧痛,朝外渗出血珠来。
她不予回应,也根本无法有效的回应。她的意识此时已经很模糊不清醒了,始终处于发情状态的浊人身体,在叁个顶级清人信息素的漩涡正中心,每一分每一秒都好似被他们的信息素激起的情欲所凌迟。更何况,她此时一身的伤,身体状态极差。之前强行借着意志力压制的本能已经不受控制,已经被闻惟德插入过的两个穴道里好似钻入了一万只蚂蚁在啃食……而和筹用耳坠穿刺她的奶头之后,痛苦过后突然松懈下来的意识,就好像是被冲垮的河坝,一片坍塌。
她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身体,发出低声的呻吟。
“……嗯……啊……”
闻惟德怎会察觉不到她的变化,更加肆意地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冲垮她的意识。她果然有了激烈的反应,呻吟声变大了许多,靠在他的怀里像只猫一样蹭弄着他的衣服。
“被自己亲生弟弟肏了乳头都能爽成这样?和悠……还能有比你更下贱的婊子吗?”
“呜啊……不……我……啊……”她残余不多的理智在听到这句话时就崩溃了,咬着牙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一张嘴就吸入他更多的信息素,就是更加浪荡难抑的呻吟。
闻惟德探手捏住她的下颌,望着她被情欲主宰的瞳,粗重的呼吸里都如同落砂,柔软地撒在她的脸上。
在他这分神地一刹……
“不许……咳……你……这么说……我姐……咳呜!”
闻惟德掀起眼帘,看向面前的和筹。刚才只是稍稍没注意,和筹竟然能脱离他的掌控那么一瞬间,可以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精神力的确很强。
可那又如何呢?
闻惟德勾起嘴角,看着和筹布满血丝的双眼里充满了仇恨暴怒、以及某种至极的癫狂……
噗通。
和筹跪倒在了他面前——
当然,是被他操控的。
“你们如此姐弟情深,令人感动。既然如此……你应当不忍心看着你姐姐被这样的痛苦折磨吧。”
闻惟德这样说着的时候……
和筹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地伸出手按住了和悠的双腿,将她的双腿大大的打开,卡在了闻惟德的双腿上跨坐——
对面看着这一切的闻辞尘甚至吹了个口哨。
和筹意识到了什么,他的瞳孔如同濒临死亡的鸽子那样扩散开来,只有面前被他强行掰开双腿的姐姐……
他的双掌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大腿,她的下体因为这种强硬的动作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刚才被淫虐过的肥厚软嫩小逼此时紧紧的闭合着,但是还有混合了鲜血的粉色淫水不断地沿着肉嘟嘟的逼缝朝下滴淌——
闻惟德这时啪嗒解开了裤子,两根狰狞恐怖的鸡巴抵在了她的阴户上。
哪怕被情欲掌控的意识也被这种极端的羞辱所刺激了,和悠前所未有地惨叫着开始试图挣扎,可和筹掰她的腿掰的很是用力,他甚至能听见姐姐的骨头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但是……被闻惟德操控的身体却只能任由这种恐怖的声音越来越大。
“不要……闻惟德,闻……啊啊……不要……我错了……别这样对我……呜呜啊!!!别让小筹按着我啊……别……求你了……我求你了……求你了……”
她惨烈的痛哭着,可毫无用处。
“不……不……”跪在他们面前的和筹,嗓子里挤出喑哑浑浊的气音,似已吊与房梁上的可怜人忽然幡然醒悟惧怕死亡、却早已蹬翻了椅子时发出的濒死哀嚎。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走进修罗地狱,一层一层地体验十八层阿鼻酷刑。
和悠的双腿被分得大开——
闻惟德的鸡巴不由分说地轻松挤入她两瓣阴唇之间,在她的逼缝和屁眼上磨蹭了两下,抵住刚才就被干开的两个小洞朝上猛然贯入。
噗嗤。
“啊啊……呜!不……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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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开,等会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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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301、你姐姐这个婊子……是真他妈的好操。「」
眼前的光景太过耀眼……
白的耀眼。
或许是蜗居与山洞之中常年不见光,和悠的身体此时在夜色之中太过夺目,白色的肌肤在残破的衣服闪烁,甚至掩盖了满院的月辉。
她那对最为引人注目的肥硕奶子上吊着两枚奢靡的耳坠,宝石镶嵌雕刻的雀鸟耳坠恰巧地就衔着那两个绯红的奶头,在夜色中被月辉照耀出炫目的火彩,乳浪摇晃之中长长的宝石流苏尾羽与被宝石重量垂坠下去的深红色的乳晕胶合在一起,在半空中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虹霓。那白色的乳肉在虹霓之间浪成了一团软腻的羊脂膏——
不得不说……
苍主的眼光也太绝了。
卫柯额头上的青筋不断地跳动,他此时舌下已经开始有猩甜的血意,这对耳坠何止是适合她,简直是他妈的极品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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