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囚(NP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昭昭
他甚至开始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就应该什么都不穿,只是奶子上挂着这样一对宝石乳坠,下面也穿着宝石流苏做的长裙……
然后被他扯住乳坠,抱着她丰腴的大腿,用鸡巴干死她。
他跨立更加难受,不得不把腿分得更开了一些。
果然,苍主也难以忍受这对奶子的骚样,探出手一把攥住了她的肥奶。
泪水不断地划过女人的脸庞,她反而最后对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弟弟张开嘴,比出口型:“别看,别看我……”
被苍主完全控制住的人怎么可能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他只能像个卑微的爬虫那样跪在两个人面前,为了抗拒苍主的韵灵而浑身痉挛颤抖,却只能无力地看着苍主极近距离的爆操他的亲生姐姐。
卫柯此时甚至有些莫名地烦躁和委屈……他知道这样近距离之下,那肥美的阴户此时会是怎样骚浪的样子,他曾经也这般无比近距离的体验过,更深知那块白嫩的肉哪怕只是看着,都会让人如何雪麦喷璋,含在唇齿之下、又或者直接操进去,将看起来那么纯洁的嫩逼操成妓女都比不过的烂逼……
他的眼前已经开始出现大块的黑斑,鸡巴涨得已经开始发木,他的呼吸都开始变成了喘息。
他身旁的闻辞尘似乎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嘴角咬破了都不自知,粗重地喘骂,“操他妈的骚逼。”
……
和筹跪在他们面前,因为竭尽全力在抵抗闻惟德的操控而发出悲惨的气音。
人类绝望的悲鸣真是……
闻惟德并不为所动,干脆的扯住一颗耳坠上的流苏朝下拉她的奶,“婊子,你弟弟看着你呢。”
他在她的耳边说道,他低沉的声音被情欲的喘息磨得间间断断,在她被发情催泡的意识里落砂般穿透她的耳膜。
男人的头就靠在她的肩上,她一转头就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鼻尖上滴下汗珠,滚落在立体的唇峰,将他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浸润得更加充满雄性的侵略性。
“不要……不要看啊……小筹,不要看啊呜呜呜……”她哭着求他。
闻惟德便随着她的哭泣狠狠地朝上顶,将她的哭叫肏得断断续续,夹杂着更加情色的呻吟。
哪怕他鸡巴上的倒刺还没有张开,她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鸡巴上跳动的血管,这种细致的感觉是因为两个穴道都被干开了极致,内里的褶皱和凸起都被并不合契的性器操弄开。
她已经被玩得不像话,湿透了软烂了。未知的恐惧再加上当着亲生弟弟面通奸的罪恶感,已经完全击垮了她。她恸哭着侧过脸,把脸试图埋入他的胸口,好像这样做,和筹就不会看见她淫荡的模样,就可以如同鸵鸟一样保护自己。她无法止住的眼泪很快就润湿了他的衣服,滚烫地熨帖在他的左胸口。
闻惟德这瞬甚至好像心脏都体会到了这种眼泪的湿度,就好似他的鸡巴现在的感觉——又烫、又湿、紧紧地攀附着他,极其下贱地讨好他。
和筹却无法移开目光,他看着和悠,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挚爱、唯一的姐姐。看着她正在遭受的非人刑罚,他曾经以为和悠绝对不会再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以为和悠不会再在自己面前示弱,不会被摧毁第二次。然而闻惟德正在做这些……
而。
这一切发生的原因正是因为自己。
从第一次,如果他不去那个该死的庙会。
到这一次,如果他不去买那该死的船票。
这个念头一旦起来,就如同跗骨之俎般无从抹去;和筹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眼珠被某种剧毒腐蚀化了,已经感觉不到眼睛的存在……但是眼睛里却有足够充足的视线。能清楚地注视着闻惟德卖力的操着和悠惨烈的两个骚穴,亲吻她颤抖的耳垂;扯住他买给她的耳坠,将她的奶子拉成淫靡至极的形状。
尽管和悠的两条胳膊似乎都已经废掉了,既不能反抗也无法回应,甚至连激烈的哭泣都很是微弱了……闻惟德就像是在玩一个坏掉只会哭的烂娃娃。
而和筹只感觉自己是一个被剥壳的鸡蛋。
被滚烫的热水煮化所有的骨骼和血肉,外壳看起来完好而坚不可摧。他的目光甚至如石头一样冰冷,冷冷的注视着这滑稽的一幕——这是因为我。他在心里说。是因我而发生的。
“和筹……不得不说,你姐姐这个下贱的婊子……是真他妈的好操,夹得我鸡巴都动不了……”
闻惟德明明喊着和筹的名字,却咬着和悠的耳尖说,拉扯着那两个耳坠,玩弄着和悠红肿的伤痕累累的乳头,“啊……操…婊子,你这么用力吸着我的鸡巴……是在给你弟弟表演你的淫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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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302、和悠,哈……好好看看,你尿了你亲生弟弟一脸…(合并更)
那对屁股很白,看的出来这一年被和筹养得很好,不像之前那般清瘦了,被他养出了白肉肉,被撕得破烂的衣裙内衬是白色的纱衣。此时远处的闻辞尘和卫柯看不清楚和悠的屁股,被盖在一片轻纱下,只能看见一团肉红色的嫩肉在肥白的屁股肉下,随着闻惟德的抽插翻出又操进去,像一个捂熟了的软汁馥郁的水蜜。隐隐约约朦胧的色情,是最勾人的兴奋剂。
可与和悠而言。
痛、热,肉体被过深碾压过激地撕开,内脏被激烈挤压蹂躏的感觉已经开始引起呕吐感,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但在那无尽的苦楚中,有什么慢慢变化了。
一种酥麻的感觉蔓延至她的骨髓,甘甜逐渐从抽插的动作中溢出,是发情催化的情欲暴走。和悠感到自己的喉咙无比干涸,仿佛叫嚣着要更多、更多的......
和悠仅存的意志力,只够呆滞的半张着嘴喘息着重复最为无意义的话,“不要看……小筹……”
她已经说不出连续的句子了,唾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只能用口型这么说着。那琥珀色的眼睛已经开始被淫纹纂透,躲闪地望向和筹,相交后又如烫伤般挪开视线。
闻惟德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抬着头、让他的每个表情都落入和筹眼中。“你的骚逼和屁眼可没这么矜持,怎么,你朝思暮想的弟弟此时就在你面前,你不应该更热情点吗?叫出来!……还是我让你叫出来?”
“啊啊……!嗯啊……不……呜呜呜啊!”她能感觉到身后男人嗓音里含着的恐怖恶意,但她此时已经无法去躲避抗争了。
“呵……看来你还是喜欢我让你叫出来。”闻惟德显然没有得到满意的回应,狠狠地把鸡巴朝上贯,和悠尖叫一声,她的逼本来就还肿着敏感非常,现在逼肉又被大鸡巴捅开,直直撅捅到了宫口上,胭脂红软的肉洞夹不住水儿,刚刚破处的小逼被发情催的软发,被闻惟德的鸡巴一捅,逼口就被挤出白浆,抽插出的水直接溅在了和筹的脸上。
被暴戾的腥骚雄屌肏弄的逼缝开始变得柔软,太久未经情事的两个骚洞在狰狞恐怖的巨物插干之下太过脆弱不堪了,每动一次,鼓起肉刺的屌身狠狠摩擦脆弱软嫩的穴肉,带来莫大的痛楚。
但是男人经验丰富,硕大的紫红色鸡巴在猩红的屄穴里耸动几下,很快就找到脆弱敏感的那一点,就像闻惟德记忆中的那样,和悠骚逼里那脆弱的骚点并不在隐藏紧致的甬道中段,而是在前半段,大抵是和没有发育的处女嫩逼的原因一样,那块骚肉也相对靠前。
“呃……不…啊啊啊………”
她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哭叫,根本无法分辨出是痛楚还是发情得到的爽利,或者是闻惟德操到她敏感骚点的快感,视野一阵阵发黑,她几乎忘了自己双腿被弟弟卡住,上半身被男人禁锢无法动弹,还拼命挣扎起来,只想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噩梦。
“好痛……拔出去,拔出去啊啊……不要……”
闻惟德察觉到和悠的反应变化,干脆把两根鸡巴拔出去了许多,用坚硬的屌头极具技巧性的肏捣那一点软肉,力道粗暴,几乎把逼洞里嫩红的屄肉肏破肏烂,稚嫩肥肿的外阴都被插得不正常地鼓起。鸡巴上张开了软刺,勾着她粉嫩的穴肉朝外拉扯,后面的屁眼也经不起这样的操弄,被他的鸡巴勾着朝外拉出肠肉,好像还依依不舍的样子。
有和筹压着她的双腿,闻惟德轻松压住回光返照一样哭叫挣扎的和悠,手指拨开插着鸡巴的嫩逼缝外,被他折磨得红肿起来的白嫩外阴。一颗殷红的阴蒂被包裹在嫩红的包皮内,已经因为情欲的催化肿胀的翘了起来,挂着透明的淫水。他用手指粗暴的摁揉这一点,骚逼和屁眼内立刻有了激烈的回应,发狠地收紧吸咬着鸡巴。
“和筹公子这样年少有为,不太像耽于女色的人……啊……呵,轻点吸……你大概都没肏过几个女人吧。”
闻惟德被夹得发痛,和悠贴着他腰侧的腿根剧烈颤抖,他心里明了,手指发狠的捏捻着那颗阴蒂露出包皮外的嫩红尖肉。他一边揉捏着那颗勃起的小豆子,反而笑着看向和筹,笑声因为粗重的喘息变得更令人无法抗拒的侵略性。“没关系,今天让你姐姐好好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到底什么才是极品的骚逼。看到这颗骚豆子了么……”
他一声难耐地喘叹,这颗骚豆子也太湿滑了,被他玩弄的回不去之后,没想到一年之后,好像忠诚的认主一样,被他稍微一抚慰就立刻诚恳地勃起肿大起来蹭弄他的指尖讨好他。这样的感觉,让他心情莫名好了很多,声音也跟着温柔了不少。“你姐姐的这颗阴蒂只要稍微一刺激,就会肿成这样……恨不得也变成肉洞给男人操烂的样子……”
“不、啊!不要、!不行不行不行……不要……不要说……闻惟德不要说啊啊……小筹呜唔啊……不要听他的不要听他的!啊啊!”
她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胡乱地喊着两个男人的名字试图哀求,噙着哭声的呼喊将男人的名姓模糊得软糯生动,似在闻惟德耳边落下一片片苇的绒絮,有种令他后腰酸地别样甜腻藏藏躱躱,撩得他胸腔中的贪渴更盛……
就是这般声音,喊出他的名字。
像看见一片月光之下被献祭的白色少女,跪在一片腥臭的汪洋血海里祈求神明降临——
“操。”他低声骂了一声,不得不咬了下舌尖才能保持意识的清明。
痛苦和快感的边界在不知是发情还是男人过于熟练的挑逗下,变得模糊至极。和悠恍惚觉得自己毫无凭依地坠入海面,在身下男人的颠簸之下被摧枯拉朽的毁灭,可不等沉入海底就被他用至极的快感送出汹涌令人窒息的痛苦,让她看见迷幻间海浪里光怪陆离的虹彩和月光共舞。
“和筹能看清楚吗……把你姐姐这颗骚豆子的包皮剥开……这颗硬籽你只要用力捏它……你姐姐,就能……潮吹喷水……”
剧烈又奇异的感觉伴随着幻觉让和悠几乎崩溃,她被男人的鸡巴肏弄的浑身冷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粗糙的手指捏着他的屄肉阴蒂,一股带着热浪的酸涩痛感从女屄和屁眼里深处升起,像潮水一样涌出。鸡巴插逼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骚逼和屁眼里的水和血被屌身上的倒刺挂出飞溅的银丝……
而和筹……
他就这么盯着交媾的二人,被操控着……毫无反抗地、默不作声的收下闻惟德所有的侮辱,以及和悠惨烈至极的悲鸣。如果不是那无从掩盖的、急促起伏着的胸膛,闻惟德都要以为他被卫柯从里到外的石化了。他看着闻惟德表演一般玩弄和悠全身的敏感点,看着闻惟德如同操一个妓女一样干着姐姐,听着他用最下流的字句淫辱他们姐弟。和悠的每一次哀鸣,都响彻在他的心头;姐姐的绝望,是他成倍的绝望。
和悠的头脑已经完全混乱了,已经完全察觉不到任何有效的想法,只感觉骚逼和屁眼里越来越热、越来越酸,骚逼和屁眼里的骚点被闻惟德巨硕的龟头快要生生操烂了,咬着屌的屄缝和屁眼发疯一样收缩翕动,哪怕弟弟按着大腿也不自觉的开始腿根朝内靠拢,在极致的恐惧里,两个穴洞深处都升起一股酸涩的热潮。她浑身如同被猛地抽去筋骨一样发软,脑海一片至极的空白——
“啊啊啊啊啊!!!救……不要……闻惟德不要……停下来停下来啊啊!”
闻惟德笑了一声,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结果,“或者,被干到失禁尿出来……”
随着断断续续的水声,被狰狞鸡巴干得合不上的肿胀逼缝漏水一样喷出大量滑腻的混合着鲜血的浅粉色半透液体,连带着尿眼也淅淅沥沥的飙出一道水线,清亮的尿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喷了出去。
就像闻惟德说的那样,她失禁了,被强奸到失禁了。
而失禁喷出的尿液和淫水——
喷在了此时跪在自己面前的、亲生弟弟的脸上。
“和悠,哈……好好看看,你尿了你亲生弟弟一脸……”
和筹脸上的鲜血已经被她的淫水和尿液稀释了一些,沿着他清俊的眉眼朝下滴淌,流入他的口中,沿着他剧烈颤抖的唇里,渗入他的唇齿之中。
“不……要……不要看啊……小筹不要看……”她呆呆地重复着这样毫无意义的字眼,除了闻惟德以外,可能连和筹都听不见的气若游丝。
“他何止在看。”闻惟德眸光浅浅掠过着和筹……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些异样,和筹那绝望惨白的脸色好像更让他体会到一种难言的暴虐快感。“哈……我操,你弟弟都硬了。”
这句话像一把尖锐的弯刀抹过和悠的脖颈,哪怕发情的意识都无法抗拒这种至极背德的侮辱,她每一点点哭声都像是鲜血四溅。
和悠满脸泪痕、呆滞地仰躺在闻惟德的怀里,对他说的话置若罔闻,若不是此时无法克制地因为高潮而痉挛,在外人看来,只会觉得那是一具被彻底玩坏撕碎的玩具罢了。闻惟德饶有兴致的捏起她小巧的下巴,将那张一塌糊涂的脸展示给和筹看。她似乎已经丧失了所有的感觉,滞然地被闻惟德的手钳住脸颊强迫她已彻底失焦的视线固定到某个方向——
“和悠,你自己想想你有多下贱多淫荡吧……连自己的亲生弟弟,都能勾引他鸡巴勃起?”
“和筹,这就是你的婊子姐姐。”
或许是已经崩溃的灵魂在极致惨痛的屈辱里被激发出了某种应激的保护机制,被闻惟德强迫看向的那个方向里其实一片混乱、光怪陆离,只有更深的幻觉。她看不清楚和筹……
看不清楚的。
只是模糊地看见一片光影里,一个小小的奶团子蹲在大雪里哭。
她试图伸出手去摸他的脑袋,却发现自己的手上全是腥臭的污泥。
漫天的雪地里,到处都洁白纯净……有很多人住着的房屋干净的,无数人走过的小路也是干净的,甚至她看见一只下水道的老鼠爬出来被雪盖住,干净的雪白雪白。
可她怎么就那么脏。
脏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啊。
她小心翼翼地收回了手,偷偷地在无人注意的街道里爬回了污水沟里好好藏好。
发情的瞳仁出现濒死阔散纹路的灰暗,悬在眼角的泪水终于缓缓流下。和悠没有闭上眼,却其实已经没有在与和筹对视。长久的折磨后,那双布满了发情淫纹的眼睛已经彻底没有了焦点。无止境的屈辱、痛苦终于完完全全地击溃了她的心防,现在的和悠,只是一具承载浊人欲望的空壳。
果然。
就像闻惟德所预料的那样——
当他稍稍去玩弄她的乳房,拉扯她乳首上那漂亮的流苏耳坠,她就发出娇媚的呻吟,湿润的眼睛空洞的注视着和筹,仿佛已经彻底认不出这个在她眼中铭刻了十几年的影子,那个曾经令她厌烦的小尾巴、那个让她心软的小奶团子……那个,她唯一的家。
这世间她唯一所剩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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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赏又满30了,所以。
4000字大肉送上。
想要点夸夸和珍珠,好像被骂傻了。
献囚(NP高H) ch303、小筹,小筹……你看,闻惟德在干姐姐的骚逼和屁眼『mobi』
和悠的眼睛阖上了,惨白的脸在一片黑暗中影影绰绰。
一身的伤痛,过度透支的体力,长久的折磨,还有在亲生弟弟面前被凌辱的羞耻,终于压垮了她靠意志维持的清醒。
浊人的本能已然彻底主宰了这具身体……
“……奶头…不要……额啊!……轻点……”
闻惟德一手去拉扯她一边奶子的乳首,耳坠将她的乳首拉得过分的长,色情的乳晕已经肿胀不堪,他指腹稍稍一刮就感觉能掐出水来的饱胀,另外一掌从下面托住她的奶子,他这样大的手掌也无法掌握,软腻的乳肉如同白嫩的果肉那样从他指缝里漏坠下去,足以让任何一个摸过这样奶子的人都只想捏爆了她。
“真的吗……”他好像温柔地听了她的话,于是动作轻柔了下来,故意用指腹去摸她被穿刺高高肿起的奶头。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哪怕只是指纹,都可以给她带来如此深重的痛苦。
“啊啊……别……痒,痒啊啊……”她呻吟着,在他身上开始像猫一样扭动着身体。
可这个人分明就是为了折磨她罢了——
她越哭喊着痒,他越开始强调这种痒来故意折磨她。等到她痒得真的受不了了,就开始狠狠一扯她乳首上的耳坠,给她带来巨大的疼痛覆盖这种痒。
而与此同时——
男人两根鸡巴在她的身体里冲刺,非人巨物比她记忆中还要恐怖狰狞,她模糊的感觉那东西已经大概远远超过她的手臂的粗细,哪怕插干了这么久的时间,哪怕浊人彻底发情的意识,都无法掩盖住身体每一刻每一秒都在被生生撕裂的恐惧。鸡巴一下一下发狠的插进逼缝里舂捣,原本狭窄逼人的甬道变得乖顺,屄穴内不断分泌温热的淫水。
屌头猛地操进逼缝深处,在两个穴道里宛如挖洞一样摩挲。浊人发情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操干,阴道最深处脆弱的肉环被挖掘的不断打开闭合。而屁眼骚洞比起前面的骚逼更是惨烈,本身就比子宫脆弱的柔嫩生殖腔被粗壮的龟头撞得挤压在一起,来不及打开就被肏得吐出淫水来保护自己,括约肌口已经被粗壮的性器给撕裂的毫无弹性了,比逼肉要实质一些的肠肉被他鸡巴上的倒刺刮扯,有种内脏都要被拖出来的痛错感。
“不要……要坏了……要坏了啊啊……下面,下面啊啊……”
可怜的浊人已经完全被肏坏了神志,甚至已然无法分辨自己处于怎样的状态,四周是怎样的幻境——
世界好像都被身后的男人给肏成了碎片,在她四周已经拼凑不出一个完整地可以让她理解的概念。她空洞的眼睛好像被发情的淫纹割裂成了一片片的碎块,只是不断地涌出大股的泪水,哪怕被闻惟德扯着奶子疯狂地操干,眼睛里也映不出来任何人清晰的样子。
“下面是哪?我听不明白……小筹也听不明白……”男人几乎将她的整个耳朵都故意含在唇齿里,故意压低、拖缓的声线被他自己唇齿中的津液摩擦得更加沙哑低沉。周围一切的声音都被这个沙哑的、夹杂着情欲喘息的声音所隔绝在外,世界安静异常,她什么都听不见,入耳的只有这个声音。“你不想好好教教小筹吗……”
她恍惚感觉自己在逐渐沉溺与深不见底的深海中,听不见,也看不清。男人的声音、肌肤箱贴的触感、信息素味道都如同飘荡在她身边的水波,好像毫无侵略感,却牢牢囚禁着她,侵蚀着她的灵魂深处……她身体里涌动出无法掌控的快感,从她四肢百骸里生出无法看见的丝线,被男人抓在手种拉扯……
这是信息素、顶级清人的信息素——
和悠此时甚至已经无法分辨这种信息素到底是怎样的馥郁成瘾,她只知道——这样的信息素。
掌控一切。
主宰一切。
想要更多,想要听见这个人说更多、想要他给与更多、想要他……
“嗯?我在问你话……”模糊间,她死寂的世界里再次听见那声将她完全包裹、囚禁与深海之中的声音。
“回答我……”
“是骚逼和……骚屁眼……”她扬起下颌,呆呆地回答他,眼睛里不断涌出的泪水已连成了水线,无法遏制。
“哈……”
闻惟德撩起她的长发,揉捏着她的奶子,一手又去摸她的阴蒂,舌尖沿着她的耳朵一路没有停下舔吻,绕着她的腺体,却不碰触……舔吻她的肩膀,在她发抖夹紧穴道时,惩罚地轻咬,或者狠狠地碾过她肿胀的骚豆子,让她立刻就要爬上快感的巅峰时,转而猛地一拽她被穿刺的乳头——
让疼痛再次覆盖这种濒临高潮的强烈快感。
“啊啊啊!不……啊啊……想……想要啊啊……”
可怜的浊人在他这样过分玩弄的挑逗之下,溃不成军地胡乱浪叫,崩溃的哭喊。
“哪里想要?想要什么?”
“骚逼……屁眼……想要被大鸡巴干……想要被……操烂……”也不知道是被肏得太颠,还是哭得喘不过气,她的浪叫模糊不成句。
“嗯……啊……哈……”闻惟德被她夹得喘息声都跟着抖,此时一个深顶,粗重的龟头顶了那块肥厚的敏感肉以后,倒刺张开挂住那块骚肉深刮,小半个龟头已经顶进去了宫口,抠刮粗暴地钻磨起来,和悠一腔淫液失禁般飚溅出来,浇得闻惟德马眼口一热,更用力顶弄她的肉逼和屁眼,拍出了一圈绵密的白沫。
“骚肉……骚肉被干了……啊啊……子宫,子宫…疼……疼……别,太深了咕额!!”
可还不等她哭喊求饶,屁眼中的那根鸡巴更凶狠,生殖腔被撞得更甚,几乎已经完全要打开的样子了。
“屁眼啊啊!不要不要肏生殖腔啊啊……生殖腔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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